第一篇:麥克白讀后感
范文一: 前些日,英國劇團來中山大學演出莎士比亞的名劇《麥克白》,比起書本,這種感覺的確是比較震撼的。因為,詩因翻譯而失落,而演出卻能讓我感受到悲劇的恐懼的氣氛。內心的掙扎是一種真正的恐懼。
三個女巫,是心中的女巫。這種內心的恐懼竟然可以外化,不愧是莎翁之筆。這種良心的不安,可以無窮無盡的折磨一個人,折磨一個時代。
范文二: 莎士比亞的戲劇我是第一次讀,盡管以前知道這很有名。這次讀的《麥克白》,之前對它一無所知,麥克白是一個將軍,他出征立下汗馬功勞,在回到蘇格蘭的路上你遇上了三個女巫,女巫預言他會加官進爵并最終成為國王。不巧的是女巫的預言正在被驗證,因為國王確實給他封了女巫所說的爵位。于是麥克白開始相信他能夠成為國王,一旦相信他就和他夫人開始謀劃如何登上王位,刺殺國王成為必不可免盡管他們飽受良心的煎熬,但他們仍然痛下毒手將國王至于死地。有時相信自己很難,相信別人似乎更容易,盡管別人是用欺騙或其他陰暗的不為我們所知的手段取得我們的信任,如果知道真相,我們會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寧可相信別人,不愿相信自己。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會被別人的意見或眼光所左右,而不去堅持自己的心的呼喚,這是不是也是一種愚蠢?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才能真正的做到相信自己,而不只是說說而已。
關鍵是麥克白第二次去見女巫,他想讓女巫確認他能否穩坐王位并將其傳宗接代。他得到的答案是除非一個遙遠的樹林能夠移到王宮附近,除非一個人不是婦人所生,否則沒有人能夠打敗他。樹林怎會移動?誰能不是婦人所生?這似乎都是不可能的,所以麥克白相信沒人能夠打敗他。但是,永遠都不能不考慮但是,一切皆有可能,為了隱蔽軍代,每人手拿樹枝前進,從遠處看就是整個樹林在移動。一個被麥克白殺害妻兒的將軍是剖腹產出生的,不是所謂的婦人自己生產的。好吧,除了死剩下的還會是什么呢,麥克白和他夫人都結束了生命。麥克白婦人是受精神折磨而死的。所以,不要隨便以什么什么不可能作為條件,推斷出似乎是真理實際是謬論的結論,因為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請相信上天的安排絕對能超乎人的想象。
范文三: 莎士比亞的著名悲劇《麥克白》講述的是主人公麥克白從忠臣到暴君的轉變以及他墮落與毀滅的故事。
人們常說,麥克白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弒君、篡位、兇殘、暴虐、嗜殺&&幾乎一無是處。但是如果你們翻開《麥克白》的劇本細細閱讀一下,會發現真相其實不然,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且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幾乎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
麥克白是蘇格蘭王室,國王鄧肯的表弟。身為王室貴族,麥克白自然不免有一些覬覦王位的念頭。但是,這只是一個潛伏于內心深處的一點點野心,或許連麥克白自己都不知道。
每個潛藏的野心都會因某種外在的因素而一觸而發。真正觸發麥克白這種念頭的,則是那次在荒原他和另一員大將班柯與三個女巫的邂逅。三個女巫對麥克白說: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葛萊密斯爵士!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萬福,麥克白,未來的君王!她們又對班柯說:祝福!祝福!祝福!比麥克白低微,可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麥克白那樣幸運,可是比他更有福。你雖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孫將要君臨一國。本來麥克白不相信鬼神,對這些話語只會付諸一笑,可是,偏偏一場巧合激發了麥克白的野心。麥克白剛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大臣騎馬飛馳而來,告訴他考特爵士通敵叛國,已經被鄧肯王斬殺。大臣告訴他,國王因他戰功赫赫而將考特爵士轉封給了他,而且國王晚上將去他家住宿。麥克白很高興,與此同時他也覺得似乎那些女巫的預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君王。一個潛藏的野心浮上了表面,麥克白也從此走出了他從忠臣到暴君的第一步。
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去達成它,需要一個人,一個足夠邪惡的人來教導他。本來麥克白或許會就此罷休,可是偏偏他的夫人就是一個邪惡的女人,心中充滿了惡念。她聽麥克白敘述了他的奇遇,以及鄧肯王要來家中住宿,一個邪念頓時涌上心頭:她想讓麥克白在鄧肯熟睡之際將其刺殺,以便讓麥克白迅速登上王位。麥克白畢竟還良心未泯,不愿意弒君篡位。但是,麥克白的意志是脆弱的,經不住夫人接二連三的激將。有一次,她甚至說麥克白是一個懦夫,這是勇猛的麥克白最不能忍受的。在夫人的慫恿下,麥克白在深夜進入了鄧肯王的臥室,刺殺了鄧肯王,并嫁禍于國王的兩個衛兵。第二天,麥克白又以謀反的罪名殺死了兩個無辜的衛兵,銷毀了一切證據。鄧肯死后,鄧肯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逃亡國外,被人懷疑弒父潛逃;而麥克白因位高權重,又是王室貴族,被大臣們擁立為新的君王。麥克白登上了王位,如愿以償。盡管如此,這次弒君行為也讓麥克白從此失去了安寧,就像《麥克白》中所說的那樣: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眠,所以考特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的內心也從此被內疚所捆綁,他曾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說:這是什么手!嘿!它們要挖出我的眼睛。大洋里所有的水,能夠洗凈我手上的血跡嗎?不,恐怕我這一手的血,倒要把一碧無垠的海水染成一片殷紅呢。
但是,以不義得來的王位必須以罪惡加以鞏固。麥克白登上王位后,想起了女巫們對班柯所說的話語,他覺得十分驚恐懼,便派刺客去暗殺班柯和他的兒子弗里恩斯。班柯雖然死了,但弗里恩斯卻逃去了,這也從此成為麥克白的一塊心病。麥克白為了確保自己統治的穩定,又去拜訪了那三個女巫。這次女巫派鬼魂對他預言,說麥克白要留心費埔爵士麥克德夫,還說麥克白可以將所有人類的力量付諸一笑,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傷害麥克白,并且麥克白永遠不會被擊敗,除非勃南的森林有朝一日向麥克白的首都鄧西嫩移動。麥克白很高興,但為了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他又派刺客襲擊了麥克德夫的城堡,把麥克德夫的妻兒殺得一干二凈,但麥克德夫已經逃往了英格蘭。這一輪的殺戮過后,麥克白成為了一個十足的暴君。
惡人是終究要受到懲罰的。麥克白雖然殺了這么多的人,但仍然得不到安寧,還眾叛親離。麥克白覺得,他的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臺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著喧嘩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所有的爵士都背叛了麥克白,前往英格蘭去投奔潛藏在那兒的鄧肯長子馬爾康。馬爾康在英格蘭的支持下,舉兵進攻麥克白。與此同時,惡貫滿盈的麥克白夫人也因負疚過多而精神崩潰,患了夢游癥,在夜間自殺了。馬爾康所率領的軍隊來到了勃南森林附近,馬爾康命令士兵們一人折一根樹枝做掩護,向鄧西嫩進軍。麥克白在鄧西嫩的城頭上眺望敵軍,看到一大片樹林正從勃南森林向鄧西嫩移動。鬼魂的預言應驗了,勃南森林真的正在向鄧西嫩移動。麥克白有些膽怯,但想到鬼魂曾說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白再次拾起了勇氣。他出城迎戰,再次重現了當年作為忠臣時那橫掃千軍的威風。但由于他的士兵不斷倒戈,麥克白退入了城內。在王宮內,麥克白與麥克德夫狹路相逢。麥克德夫要為家人報仇,要和麥克白決斗。麥克白很藐視麥克德夫,說女巫預言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德夫說,讓你的女巫告訴你,麥克德夫是不足月就從母腹中剖出來的,不是婦人所生的。麥克白醒悟了,明白了女巫的邪惡和模棱兩可,但事已至此,他仍要和麥克德夫血戰到底。最終,麥克白被麥克德夫斬殺,一代暴君終于落得個梟首示眾的下場。
麥克白的命運是悲劇性的,他原是一個忠臣,女巫的蠱惑,夫人的慫恿,激發了他的野心,讓他變得邪惡,最終篡奪了王位。為了鞏固自己的王位,他又大開殺戒,成為了一個千夫所指的暴君。麥克白就這樣一步步地墮落,變得越來越陰邪,直到最后被正義之師所討伐。莎士比亞的這部悲劇揭示了人心的罪惡:一個看似心無邪念的人也可能會因種種外在因素而一步步墮落,直到自取滅亡,自我毀滅,就像麥克白一樣。
第二篇:《麥克白》讀后感
讀《麥克白》有感
我們都在這塵世中掙扎,只是你多了太多的捉弄和悲哀,致這世上所有的“麥克白”
在我短短幾個月的大學生活中,我有很多很多的時間與書籍作伴,我在很多的書中獲得了我從未經歷過的人生感悟,這些感受也讓我思考出很多受益終生的處事原則,我也在書中遇到了你——被命運捉弄的麥克白
人們常說,麥克白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弒君、篡位、兇殘、暴虐、嗜殺……幾乎一無是處。但是如果你們翻開《麥克白》的劇本細細閱讀一下,會發現真相其實不然,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且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幾乎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他用自己的生命保衛著他的國家和人民,那時的他是正義的化身,人民的英雄。
麥克白其實是蘇格蘭王室,國王鄧肯的表弟。我覺得身為王室貴族的麥克白對王位肯定會有不一樣的情緒。但是,這樣的情緒應該是每一位王室都會有的吧,那時的麥克白一定是善良且正義的。
但人們的想法總是會因某種外在的因素而一觸而發。真正觸發麥克白這種念頭的,則是那次在荒原他和另一員大將班柯與三個女巫的邂逅。三個女巫對麥克白說:“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葛萊密斯爵士!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萬福,麥克白,未來的君王!”她們又對班柯說:“祝福!祝福!祝福!比麥克白低微,可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麥克白那樣幸運,可是比他更有福。你雖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孫將要君臨一國。”本來麥克白不相信鬼神,對這些話語只會付諸一笑,可是,偏偏一場巧合觸動了麥克白的心思。麥克白剛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大臣騎馬飛馳而來,告訴他考特爵士通敵叛國,已經被鄧肯王斬殺。大臣告訴他,國王因他戰功赫赫而將考特爵士轉封給了他,而且國王晚上將去他家住宿。麥克白很高興,與此同時他也覺得似乎那些女巫的預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君王。就這樣,一個潛藏的野心浮上了表面,麥克白也從此走出了他從忠臣到暴君的第一步。
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去達成它,需要一個人,一個足夠貪心的人來教導他。本來麥克白或許會就此罷休,可是偏偏他的夫人就是一個貪心的女人,心中充滿了欲望。她聽麥克白敘述了他的奇遇,以及鄧肯王要來家中住宿,一個邪念頓時涌上心頭:她想讓麥克白在鄧肯熟睡之際將其刺殺,以便讓麥克白迅速登上王位。麥克白畢竟還良心未泯,不愿意弒君篡位。但是,麥克白的意志是脆弱的,經不住夫人接二連三的激將。有一次,她甚至說麥克白是一個懦夫,這是勇猛的麥克白最不能忍受的。在夫人的慫恿下,麥克白在深夜進入了鄧肯王的臥室,刺殺了鄧肯王,并嫁禍于國王的兩個衛兵。第二天,麥克白又以謀反的罪名殺死了兩個無辜的衛兵,銷毀了一切證據。鄧肯死后,鄧肯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逃亡國外,被人懷疑弒父潛逃;而麥克白因位高權重,又是王室貴族,被大臣們擁立為新的君王。麥克白登上了王位,如愿以償。盡管如此,這次弒君行為也讓麥克白從此失去了安寧,就像《麥克白》中所說的那樣:“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眠,所以考特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的內心也從此被內疚所捆綁,他曾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說:“這是什么手!嘿!它們要挖出我的眼睛。大洋里所有的水,能夠洗凈我手上的血跡嗎?不,恐怕我這一手的血,倒要把一碧無垠的海水染成一片殷紅呢。”
但是,以不義得來的王位必須以罪惡加以鞏固。麥克白登上王位后,想起了女巫們對班柯所說的話語,他覺得十分驚恐懼,便派刺客去暗殺班柯和他的兒子弗里恩斯。班柯雖然死了,但弗里恩斯卻逃去了,這也從此成為麥克白的一塊心病。麥克白為了確保自己統治的穩定,又去拜訪了那三個女巫。這次女巫派鬼魂對他預言,說麥克白要留心費埔爵士麥克德夫,還說麥克白可以將所有人類的力量付諸一笑,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傷害麥克白,并且麥克白永遠不會被擊敗,除非勃南的森林有朝一日向麥克白的首都鄧西嫩移動。麥克白很高興,但為了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他又派刺客襲擊了麥克德夫的城堡,把麥克德夫的妻兒殺得一干二凈,但麥克德夫已經逃往了英格蘭。這一輪的殺戮過后,麥克白成為了一個十足的暴君。
惡人是終究要受到懲罰的。麥克白雖然殺了這么多的人,但仍然得不到安寧,還眾叛親離。麥克白覺得,他的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臺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著喧嘩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所有的爵士都背叛了麥克白,前往英格蘭去投奔潛藏在那兒的鄧肯長子馬爾康。馬爾康在英格蘭的支持下,舉兵進攻麥克白。與此同時,惡貫滿盈的麥克白夫人也因負疚過多而精神崩潰,患了夢游癥,在夜間自殺了。馬爾康所率領的軍隊來到了勃南森林附近,馬爾康命令士兵們一人折一根樹枝做掩護,向鄧西嫩進軍。麥克白在鄧西嫩的城頭上眺望敵軍,看到一大片“樹林”正從勃南森林向鄧西嫩移動。鬼魂的預言應驗了,“勃南森林”真的正在向鄧西嫩移動。麥克白有些膽怯,但想到鬼魂曾說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白再次拾起了勇氣。他出城迎戰,再次重現了當年作為忠臣時那橫掃千軍的威風。但由于他的士兵不斷倒戈,麥克白退入了城內。在王宮內,麥克白與麥克德夫狹路相逢。麥克德夫要為家人報仇,要和麥克白決斗。麥克白很藐視麥克德夫,說女巫預言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德夫說,讓你的女巫告訴你,麥克德夫是不足月就從母腹中剖出來的,不是婦人所生的。麥克白醒悟了,明白了女巫的邪惡和模棱兩可,但事已至此,他仍要和麥克德夫血戰到底。最終,麥克白被麥克德夫斬殺,一代暴君終于落得個梟首示眾的下場。
麥克白的命運是悲劇性的,他原是一個忠臣,女巫的蠱惑,夫人的慫恿,激發了他的野心,讓他變得邪惡,最終篡奪了王位。為了鞏固自己的王位,他又大開殺戒,成為了一個千夫所指的暴君。麥克白就這樣一步步地墮落,變得越來越陰邪,直到最后被正義之師所討伐。莎士比亞的這部悲劇揭示了人心的罪惡:一個看似心無邪念的人也可能會因種種外在因素而一步步墮落,直到自取滅亡,自我毀滅,就像麥克白一樣。現實生活中也有許多的“麥克白”,他們是被世人痛恨的可恨之人,他們也是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之人,我只希望到最后他們能夠幡然醒悟或是能夠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第三篇:《麥克白》讀后感
《麥克白》讀后感
李思瑤
《麥克白》是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它講述了將軍麥克白因聽信女巫讒言,認為自己可以當國王,便弒王篡位,將善良的鄧肯殺害。又因為猜忌殘忍殺害朋友、朝臣,成為一代暴君,最終被正義力量打敗的故事。我覺得它的悲哀不言而喻:善良的麥克白被女巫蠱惑,在野心的驅使下由勇敢變為了冷酷無情,并殘忍殺害許多無辜生命,不思悔改。最后這個選擇相信預言的人最終也死于預言中的結局。
通過這個故事,我們應該正確認識“野心”這個看不見摸不著卻可左右你一生的神秘力量。起初麥克白“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有巨大野心”但“缺少和那種野心相隨聯屬的奸惡”,他“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在女巫的誘惑和妻子的慫恿下,麥克白痛下殺手,接連犯罪。雖然在他登上王位的那一刻,巨大的財富、權力滿足了他的野心,但自己犯下的種種罪惡使得他在人生旅途中迷失了本真,變得猜疑、冷酷、坐臥不安,最終被鄧肯之子和他請來的英格蘭援軍的圍攻致死。野心其實是應該有的,但在于你如何實現它。犯下滔天大罪或是腳踏實地堅持奮斗,在了解了這個故事后,你便會有正確堅定的選擇。而野心這個神秘的力量同時需要你合理地操控它,因為它是你走向成功的動力,也可能是將你推入泥沼的巨大力量。當今那些貪污受賄的官員難道是不懂這個道理么?確實明知故犯罷了。
或許這個道理太過于簡單,我想只有細細品讀麥克白的一生后,才會有深刻印象和理解。
第四篇:麥克白讀后感
紅顏不是禍水
在世人的眼中,麥克白夫人就是其夫弒君奪位的罪魁禍首,是惡魔的化身,是厄運和毀滅的肇始者,是她一手將麥克白推進了罪惡的深淵,致使麥克白由無比的榮耀而走向罪惡與毀滅的命運。難道沒有麥克白夫人,麥克白就不會犯下弒君大罪嗎?麥克白對權欲的極度渴望才是造成他悲慘結局的根本原因,而麥克白夫人是盲從了她的丈夫,才成為殺害國王的幫兇。
在麥克白凱旋而歸的路途中,遇見了三個女巫,女巫稱他為葛萊密斯爵士,預言他會成為考特爵士,爾后成為君王。果然,麥克白因其赫赫戰功而被封為考特爵士,預言的第一步應驗,隱伏在麥克白心中的權欲急劇膨脹,他渴望擁有至尊者的權勢。在麥克白的自白(第一幕第三場)中可以一見端倪,“葛萊密斯,考特爵士;最大的尊榮還在后面”這段自白暗示著麥克白權欲的閘門已經打開,對王位存在覬覦之心了,并開始醞釀殺害國王的惡念。在馬爾康被封為肯勃蘭親王時,麥克白認為王子是一塊橫在自己前途的階石,必須跳過這塊階石。“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欲望。眼睛啊,別望這雙手吧;可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干下的事會嚇得眼睛不敢看。”(第一幕第四場)而在麥克白對夫人的信中(第一幕第五場)也這樣寫道:“她們在我勝利的那天遇到我;我根據最可靠的說法,知道她們是具有超越凡俗的知識的。當我燃燒著熱烈的欲望,想要向她們詢問的時候······而且她們還對我做這樣的預示,說是‘祝福,未來的君王!’我想我應該把這樣的消息告訴你······好讓你不致于
因為對于你所將要得到的富貴一無所知,而失去你所應該享有的歡欣,把它放在你的心頭”。麥克白堅信女巫是可信的,是具有超越凡俗的知識的。那么他憑什么認為這是最可靠的說法呢?他的深信正表明女巫的預言擊中了他內心深處所埋藏的欲望。甚至在女巫離去之時,仍然不依不饒的追著,希望她們再多留一會兒,一探究竟。“當我燃燒著熱烈的欲望”麥克白如此說道。他的熱烈的欲望就是他會成為未來的君王,心中燃燒著權勢的熊熊地烈焰。他急切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夫人,也正是對王位的急切渴望。麥克白認為應該把成為君王的富貴放在心頭。
當麥克白被授予考特爵士時,他的心已全然失去了常態,思想中浮起了殺人的妄念。“這好比是美妙的開場白,接下去就是帝王登場的正戲了”。而麥克白夫人正是看出了麥克白的野心,“你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你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愿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做非分的攫奪”,“偉大的爵士,你想要的東西正在喊:‘你要到手,就得這樣干!’”“你也不是不肯這樣干,而是怕干。”(第一幕第五場)才決定讓自己的精神力量傾注在麥克白的耳中。他弒君奪位的思想只不過是借助麥克白夫人之口說出的,“讓命運和玄奇的力量把黃金的寶冠罩在麥克白的頭上”。即使麥克白夫人具有舌尖的勇氣,倘不是麥克白自身存在這樣的惡念,她舌尖上的勇氣對麥克白是沒有用的,不會僅憑一番話就殺害國王。可見麥克白夫人并不是麥克白殺害國王的罪魁禍首。她只是麥克白的妻子,她以麥克白為自己生命的全部,以麥克白的所想為自
己所想,她愿意幫助麥克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在麥克白夫人決意要殺死國王的這段臺詞(第一幕第五場),“解除我的女性的柔弱,用最兇惡的殘忍自頂至踵灌注在我的全身;凝結我的血液,不要讓憐憫鉆進我的心頭,不要讓天性中的惻隱搖動我的狠毒的決意!來,你們這些殺人的助手,你們無形的軀體撒滿空間,到處找尋為非作惡的機會,進入我的婦人的胸中,把我的乳水當做膽汁吧!來,陰沉的黑夜,用最昏暗的地獄中的濃煙罩住你自己,讓我的銳利的刀瞧不見它自己切開的傷口,讓青天不能從黑暗的重衾里探出頭來,高喊‘住手,住手!’”也被世人所詬病,認為說這話的人必定是出自一個狠毒,殘忍,冷酷,無情的人。更何況是一位婦人,更見其冷血。這不是欲加之辭嗎?認為麥克白夫人才是痛下殺手的人。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當麥克白和夫人密謀殺害國王之時,麥克白夫人這樣說道,“倘不是我看他睡著的樣子活像我的父親,我早就自己動手了”此時此刻的她下不去手,她不愿親手殺了國王。她內心深處還有未曾泯滅的良知。無論之前她的話語聽起來是多么的可怕和恐怖,最后親手殺害國王的人是麥克白并不是麥克白夫人,而麥克白夫人也并不具備她所認為的狠毒和殘忍。
且后來為了保住王位,是麥克白殺死了麥克德夫的妻兒和班柯,而不是麥克白夫人。對這些罪行,麥克白夫人一無所知。可見,麥克白才是這些所有罪惡的肇始者,她的行為和意念只是跟隨著麥克白。
麥克白夫人并不是罪惡的罪魁禍首。在殺害國王之后,她的內心伴隨著深深的不安,甚至已經開始后悔,“費盡了一切,結果還是一
無所得,我們的目的雖然達到,卻一點不感覺滿足。要是用毀滅他人的手段,使自己置身在充滿著疑慮的歡娛里,那么還不如那被我們所害的人,倒落得無憂無慮。”(第三幕第二場)此時的麥克白夫人已經開始受到良心上的譴責,認為此時自身的處境還不如那被我們所害的人,還不如一個死去的人,心中充滿著深深的罪疚。反觀此時的麥克白,不僅沒有收手,還毫不猶豫的殺死了班柯以及更多無辜的人。認為以不義開始的事情,必須用罪惡使它鞏固。
懷揣著不安麥克白夫人開始懼怕幽深的黑夜,所有黑暗的存在讓她感到恐懼。甚至于在寢殿里要通宵點著燈火。此時的麥克白夫人已經不敢在陰沉的黑夜里睡眠。幻覺開始出現,不停的擦拭,不安的睡眠。在夢游中一遍遍重復當初帶她走上不歸路的信。“開了櫥門上的鎖,拿出信紙,把它折起來,在上面寫了字,讀了一遍,然后把信封好,再回到床上”(第五幕第一場)可以想見,她的睡眠中伴隨著巨大的恐怖,是夜夜不能寐。不停的害怕,不停的后悔。每晚的自語和動作是內心深處的反映。“這兩只小手再也不會干凈了嗎?”“這兒還是有一股血腥氣;所有阿拉伯的香料都不能叫這只小手變得香一點。“這是她的一個慣常動作,好像在洗手似的。我曾經看見她這樣擦了足有一刻鐘的時間。”不停的洗手,不停的自語。她的慣常,正是內心不斷的掙扎。麥克白夫人沉重的嘆息,正是她心里蘊蓄著的無限凄苦。麥克白夫人眼中的罪惡是這兩雙永遠也洗不凈的手,在罪惡之后她的理性開始慢慢回歸,開始意識到他和丈夫犯下的是永遠不可磨滅的罪過,她的罪惡在腦中一次又一次的放映,無時無刻不給她帶來痛
苦和折磨。她的內心就像一面鏡子,不斷的照著她丑惡的心,她最終毀滅了她最有價值的東西。她懷著巨大的恐懼,籠罩在她內心的是不安是凄苦是懺悔。麥克白夫用自己無盡的臆想和偏執編造出來的毒言惡語編織了一張永遠都掙脫不了的網,夜夜糾纏反復,淪陷其中。以至于最后心理崩潰,在發瘋而死。
麥克白夫人真的就是禍水嗎?顯而易見,是否定的。“紅顏禍水”是禍難來臨時男人掩飾自身過失、為自己開脫罪責的口頭禪。而且在這場權勢的爭奪中麥克白夫人是無法左右結局的,所有這一切都要取決于麥克白自身的抉擇。是麥克白最終親手殺死了國王,染上了無辜者的鮮血。并且一錯再錯,誅殺了更多無辜的人,最后眾叛親離。
在這場弒君奪位的殺戮中,麥克白才是所有罪惡的根源,即使沒有麥克白夫人的存在,他的悲劇依然會上演。究其根本,是他內心對權勢的極度渴求讓他走上這條不歸之路,對無上的榮耀,至尊的權勢,無可比擬的地位追求才是這場罪惡的罪魁禍首。麥克白夫人何嘗不是一個悲劇。麥克白夫人的所有惡念起源于丈夫,她只是盲從了丈夫的行為,才被世人所詬病,認為紅顏是禍水。
第五篇:麥克白讀后感
《麥克白》讀后感
莎士比亞一生中創作了無數的輝煌,在16世紀并未獲得殊榮,直至19世紀英國掀起浪漫主義狂瀾時,他才被提升至天才的地步。而在莎士比亞傳奇般的一生中,有幾個作品是廣為人知的,如:《哈姆雷特》《李爾王》《奧賽羅》和《麥克白》。
《麥克白》與《李爾王》都是典型的政治悲劇,前者是自己使得自己喪心病狂;后者是使整個王國崩潰與個人的輕浮之中。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麥克白》的。
《麥克白》中,有一句經典的臺詞:“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們的耳目欺騙;奸詐的心必須罩上虛偽的笑容。”麥克白的一番話讓我感到很詫異,前文還是征戰沙場所向披靡的爵士,現在就成了奸詐的反賊,這么大的轉變,不僅僅是因為一個因素的。
凡是都有不可預測的一面,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出現在了面前,麥克白始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在權力的驅使下一步步地將自己推向了深淵。
在文中,有一個不可預測的外因,即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魂和巫婆。后來叱咤風云的麥克白正是聽取了他們的預言。且不說麥克白對預言的反應,巫婆與幽靈究竟居心何在?她們究竟是好心還是惡意?作者莎士比亞在這里并未直接點明。我個人認為,巫婆和幽靈可能并非懷揣著善意,因為,一個人在不清楚前途是明是暗的時候,往往會更勇敢地走下去,無知者無畏嘛,而真正知道了自己未來的命運,反倒會適得其反,或樂極生悲或心灰意冷,至于對他人的影響,就只能從聽取者的內心的角度來決定了。這些巫婆即使能預知未來,即使能通曉命運,但也無法預知人心。
出現了巫婆這個外因,才促使了內因——麥克白夫人對她丈夫的慫恿。如果麥克白的妻子并沒有出現在主人公麥克白的生活中,如果麥克白并沒有聽取妻子的謬論,我們的主人公可能在凱旋歸來的時刻被晉封為考特爵士,然后順理成章地繼承帝業,最后安然地度晚年。
如此說來,我們的麥克白反倒成為了波濤洶涌的海上的一葉孤舟,若不能隨波逐流,就只能被無情地掀翻。他的人生充滿了跌宕起伏,但是命運始終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麥克白因為沒有主見而失去了生命。
說來說去,都離不開“欲望”,麥克白因為欲望失去了理智,他的夫人因為對權力的渴求操縱著麥克白粉墨登場,歷史上的慈禧太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戴了一個冠冕堂皇的面具,為了自己的欲望而犧牲他人。
每個人生來就有七情六欲,欲望是一把利刃,既不能拔刀自傷也不能被借刀殺人。——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