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阮郎歸·舊香殘粉似當初原文及賞析
阮郎歸·舊香殘粉似當初原文及賞析
原文:
舊香殘粉似當初。人情恨不如。一春猶有數行書。秋來書更疏。
衾鳳冷,枕鴛孤。愁腸待酒舒。夢魂縱有也成虛。那堪和夢無。
譯文
舊日用殘的香粉芳馥似當初,人兒的情意淡了反恨不如。一個春天還寄來幾行書信,到了秋天書信越見稀疏。
繡鳳被兒冷,鴛鴦枕兒孤,郁郁愁腸只待酒來寬舒。夢魂兒縱然有相逢把晤也成虛無,怎忍受連想做個虛幻的夢兒也無路。
注釋
⑴阮郎歸:詞牌名。
⑵舊香殘粉:指舊日殘剩的香粉。香粉,女性化妝用品。
⑶疏:稀少。
⑷衾鳳:繡有鳳凰圖紋的彩被。
⑸枕鴛:繡有鴛鴦圖案的枕頭。
⑹舒:寬解,舒暢。
⑺和:連。
賞析:
鑒賞
此詞抒寫的是居者思行者的情懷,但它同其他同類主題的作品比較,在技巧上自有特色。作者在詞中運用層層開剝的手法,把人物面對的情感矛盾逐步推上尖端,推向絕境,從而展示了人生當中不可解脫的一種深沉的'痛苦。
上片起首兩句將物與人比照起來寫,意謂往昔所用香粉雖給人以殘舊之感,但物仍故物,香猶故香,而離去之人的感情,卻經不起空間與時間考驗,逐漸淡薄,今不如昔了。上片歇拍兩句,是上兩句的補充和延伸,舉出人不如物、今不如昔的事實,那就是行人春天初去時還有幾行書信寄來,到了秋天,書信越來越稀少了。上片四句,即物思人,感昔傷今,抒寫了女主人公對行者薄情的滿腔怨恨。詞的下片轉而敘述女主人公夜間的愁思,抒寫其處境的凄涼、相思的痛苦。
過片兩句,寫詞中人的情感體驗,賦予客觀的物象——衾與枕以女主人公清冷、孤寂的主觀情感,將女主人公的內心感受渲染得淋漓盡致。這里寫衾與枕而著眼于鳳與鴛,還有其象征意義,是詞中人因見衾、枕上繡的鳳凰、鴛鴦而想到情侶的分離,以鳳凰失侶、鴛鴦成單,來暗示自己的處境已經物是人非、今非昔比了。“愁腸”一句,是其人在愁腸百結之際希冀在酒醉中求得暫時的解脫,這是她可能找到的唯一消愁的辦法。但這里只說“待酒舒”,未必真入醉鄉,而酒也未必真能舒愁。聯系下兩句看,其愁腸不僅未舒,更可能徒然加重相思之情和幽怨愁恨。
下片前三句寫衾冷枕孤,遣愁無計,應是入夜后、就寢前的感觸。結拍兩句,寫一覺醒來時的空虛和惆悵。既然人已成各,今已非昨,而又往事難忘,后會難期,那就只有在入睡之際,寄希望于夢中與相思之人重溫舊情了。盡管夢境幻而非真,虛而非實,夢回后反而會令人惘然若失。但夢里倘能相見,總也聊勝于無。可是,最可悲的是,夜來空有相思,竟難成夢,連這一點片刻的虛幻的慰藉也得不到,就更令人難以為懷了。這結拍兩句是翻進一層、層層逼進的寫法。上句說已看穿了夢境的虛幻,似乎有夢無夢都無所謂,絕望之情已躍然紙上,而下句一轉,把詞意又推進一層。從下句再回過來看上句,才知上句是襯墊和加重下一句的,也可以說是未發先斂,欲擒故縱,從而形成跌宕,顯示波瀾。這種寫法,有一波三折、一唱三嘆、蕩氣回腸之妙。
馮煦在《六十一家選例言》中說:“淮海、小山,古之傷心人也。其語皆有味,淺語皆有致。”此詞即堪稱用語淺淡,味致深濃。作者在詞中采用層層深入、步步緊迫的手法,將思憶之情、怨恨之痛抒發到無可回旋的地步,使人產生異樣的黯然情緒,收到了很好的藝術效果。
第二篇:阮郎歸·紹興乙卯大雪原文翻譯及賞析
阮郎歸·紹興乙卯大雪原文翻譯及賞析
阮郎歸·紹興乙卯大雪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江南江北雪漫漫,遙知易水寒。同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頻聞遣使問平安,幾時鸞輅還?
譯文
江南江北漫天飛雪,遙知那北地正是地凍天寒。遠望陰云密布的邊境三關,山外有山令人憂憤腸斷。
即便是天能老去海能掀翻,要消除這亡國的憤恨千難萬難。不斷聽說朝中派人去問候被囚的君王,若不發兵抗金君王何時才能起駕回還?
注釋
阮(ruǎn)郎歸:詞牌名,又名醉桃源、醉桃園、碧桃春。雙調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韻。
鄱(pó)陽:地名,今江西鄱陽。
江南江北:長江南北,這里泛指下雪的地方。
易水:水名,源出河北易縣,此指淪陷區。
同云:即彤云,下雪前的陰云。
三關:公元954年,五代周世宗柴榮征遼,收復益津關、淤口關、瓦橋關等。這。三關”均在今河北境易水一帶。后都為金所占,是北伐必經之地。
遣(qiǎn)使報平安:宋高宗不希望二帝還朝,但為掩人耳目,于建炎三年(1129)、紹興二年(1132)和紹興四年(1134)多次分別派洪皓、潘致堯、章誼等人為大金通問使、軍前通問使、金國通問使,頻頻探問徽、欽二帝,以逃避人民的指責。當詞人寫此詞時,徽宗已被囚死。
鸞輅(luán lù):天子乘坐的車,這里借代指徽、欽二帝和帝后。
賞析:
向子諲是南宋初年主戰派大臣之一。靖康之難之時,他曾請康王趙構率諸將渡河,以救徽欽二帝。建炎三年(1129),金兵進湖南圍長沙。此時他率軍民與金兵血戰八晝夜。陳與義《傷春》詩云:“稍喜長沙向延閣,疲兵敢犯犬羊鋒。”這首詞所敘之事就是此事。紹興九年(1139),子諲觸怒秦檜,從此歸隱鄉間十五年以卒。其詞多寫山林逸趣,但也不乏憂國傷時之作,此詞即其中之一。詞題“紹興乙卯大雪行鄱陽道中”,其中乙卯為紹興五年(1135),鄱陽即今江西波陽縣,位于翻陽湖東岸。
從此詞第一句來看,起筆極寫江南江北,大雪漫天,寒氣逼人。在如此大雪天征程上,詞人在思考什么呢?是溫暖的家,抑或前村之酒舍?兩者都不是。
“遙知易水寒。”易水(在今河北),當時正是金人的后方。從此句可知詞人是在懷想被擄北去的徽欽二帝。
此句寫懷想,句中“知”字是眼。“知”前加一遙字,寫出其懷念之深。落一寒字,見得其體貼之切。寒字與起筆之雪漫漫照應,結構完整,頗有寓意。江南江北已大雪漫漫,燕山雪花大如席,其寒徹骨,可想而知。寒字亦暗示出二帝在漠北寒冷之地,備受金人種種虐待。此句取自戰國末荊軻之悲歌“風蕭蕭兮易水寒”,既而又倍增一份悲憤之感。“同云深處望三關。”
上句寫內心之懸想,此句更推進一步,寫出舉目以北望。三關者,淤口關、益津關(均在今河北霸縣)、瓦橋關(在今河北雄縣)。五代周顯德六年(959),世宗北取瀛、莫等州,以三關與契丹分界。詞人以易水、三關,厝代北地。詞人遙望天北,但見彤云沉沉,二帝蒙塵之處,上有沉沉之彤云,下有重重之關山。“斷腸山又山。”那重重之山,遮斷了詞人的視線,更遮斷了二帝之歸路。遙望重山,怎能不令人肝腸寸斷!
詞情至此,似已至極。然而詞人之悲痛是沒有極點的。“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換片三句翻出奇語,然痛入骨髓矣。唐人之詩云:“天若有情天亦老”,猶為虛擬之辭,此則直謂天可老。漢人之詩云:“山無陵,江水為竭,乃敢與君絕”。想象還沒達到海,此則至于海矣。天荒地老,痛劇恨深,見于言外。
下句更道“消除此恨難”。此恨正指靖康之恥、二帝被擄。難字,與上二句之可字能字呈為強烈對比,天可老、海能翻之可能,倍加反襯出消除此恨之不可能。
然而實際上天難老,海亦難翻,而消除此恨之難,更難于此二事,直是絕望之語。結尾二句奇外出奇,從絕望之中竟又現出一片癡望來。“頻聞遣使問平安。幾時鸞輅還。”鸞指馬鈴,其形制為“鸞口銜鈴”(《古今注·輿服》)。輅是車上橫木,鸞輅即指二帝車駕。
《宋史·高宗紀》載:紹興四年(1134)春正月,“遣章誼等為金國通問使”。五年五月,又“遣何蘚等奉使金國,通問二帝”。故結筆上句言“頻聞遣使問平安”。此詞作于紹興五年隆冬,事實上徽宗已于“紹興五年四月甲子,崩于五國城(今黑龍江依)”。因為直至“七年九月甲子,兇問(始)至江南”(《宋史·徽宗紀》)。詞人此時當然不可能“預卜”此一兇問。
但二帝在金國備受磨難,詞人是明白的。問平安之語,字面堂皇得體,內里何等酸楚。上言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固已絕望;結句反謂幾時鸞輅還,則又翻出無可遏止之希望。此希望雖不合情理,卻見出一片癡情。以癡情語作結,使得此詞愈樸愈厚愈無盡。
此詞傷悼徽欽二帝之被擄,實際上是融家國之悲為一體(詞人是神宗皇后之再從侄)。徽欽二帝,皆亡國之昏君,本無可痛恨。但在“國、君一體”(《春秋公羊傳》莊公四年)之時代,二帝之蒙塵在當時人們看來實與祖國山河之破碎、北宋文明之毀棄為一事。
故從歷史之角度看,子諲此詞表露出南渡之初愛國志士悲憤心態,所以有其一定的歷史認識意義。從藝術之角度看,則此詞抒情曲折深刻,及語言之諲婉工致,造詣頗有獨到之處。上片由江南江北之雪聯想到易水之寒,又由此一聯想而遙望三關,已是層層翻進。下片凌空設喻,以天可老、海能翻反襯此恨難消,情至絕望之境,便若無以復加。然而最后又翻出絕望中之一片癡望,抒發故國故君之思,至此終至其極。只因詞人郁結悲憤深沉,傾訴出來才有如此曲折跌宕之致。
詞雖是小令,字數不多而其抒情卻曲折深刻如此,可謂之造詣獨特。全詞雖極寫二帝被擄不還之悲懷,但終篇亦并無一語道破,語言委婉工致,正不失詞體本色。比較南宋前期一般愛國詞之粗獷,南宋后期一般愛國詞之晦澀,便又可謂之匠心獨運。
阮郎歸·紹興乙卯大雪原文翻譯及賞析2原文
阮郎歸·紹興乙卯大雪行鄱陽道中
宋代:向子諲
江南江北雪漫漫,遙知易水寒。同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頻聞遣使問平安,幾時鸞輅還?
譯文
江南江北雪漫漫,遙知易水寒。同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
江南江北漫天飛雪,遙知那北地正是地凍天寒。遠望陰云密布的邊境三關,山外有山令人憂憤腸斷。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頻聞遣使問平安,幾時鸞輅還?
即便是天能老去海能掀翻,要消除這亡國的憤恨千難萬難。不斷聽說朝中派人去問候被囚的君王,若不發兵抗金君王何時才能起駕回還?
注釋
江南江北雪漫漫,遙(yáo)知易水寒。同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
江南江北:長江南北,這里泛指下雪的地方。易水:水名,源出河北易縣,此指淪陷區。同云:即彤云,下雪前的陰云。三關:公元954年,五代周世宗柴榮征遼,收復益津關、淤口關、瓦橋關等。這。三關”均在今河北境易水一帶。后都為金所占,是北伐必經之地。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頻聞遣(qiǎn)使問平安,幾時鸞(luán)輅(lù)還?
遣使報平安:宋高宗不希望二帝還朝,但為掩人耳目,于建炎三年(1129)、紹興二年(1132)和紹興四年(1134)多次分別派洪皓、潘致堯、章誼等人為大金通問使、軍前通問使、金國通問使,頻頻探問徽、欽二帝,以逃避人民的指責。當詞人寫此詞時,徽宗已被囚死。鸞輅:天子乘坐的車,這里借代指徽、欽二帝和帝后。
賞析
上闕寫景,起句“江南江北雪漫漫”氣勢壯闊,為全詞創造、渲染出了一種特定的、寒冷空曠的氛圍。“遙知易水寒”緊承起句,“遙”字表達了詞人與帝后相隔遙遠,但是因為心中牽掛,所以能夠知道他們在遠方被幽禁的痛苦,這種痛苦應該不止是肉體上的寒冷,還有精神上的折磨。“易水”源出河北,詞人一方面借此點出北方國土的淪陷,一方面又取荊軻之所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句意,增添悲憤之感。“彤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是詞人看到的景象,在這里借景抒情,抒發了詞人內心的凄涼情感。
下闋抒情,“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表達了詞人對金人的痛恨之情。“天可老”化用了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中“天若有情天亦老”的詩句,“海能翻”化用了漢樂府《上邪》中“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詩意。詞人用這些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來說明讓自己忘卻國恥家仇的不可能。即便是“天可老,海能翻”這些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也不能消除對金人的仇恨,以極夸張的比譬反襯自己的創巨痛深。“頻聞潛使問平安”,明明是天翻地覆亦難消除的深仇大恨,朝廷所作的竟然只是遣使問候這樣輕飄飄的表面文章,兩相對照,令詞人黯然神傷,悲憤莫名。“幾時鸞輅還”,以問作結,表現詞人對時局的深切憂慮。
全詞寫的雖然是亡國之痛,卻并不鼓噪喧嘩,而是曲折深婉,層層推進,于沉郁壓抑之中凌空設譬、突兀而起,復又歸于深長的嘆息與無盡的憂思。全詞借對二帝的思念與亡國之痛,深刻地表現了南宋初期愛國志士中普遍存在的悲憤心情和強烈的'愛國精神。
阮郎歸·紹興乙卯大雪原文翻譯及賞析3阮郎歸·紹興乙卯大雪
向子諲〔宋代〕
江南江北雪漫漫,遙知易水寒。同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
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頻聞遣使問平安,幾時鸞輅還?
譯文及注釋
譯文江南江北漫天飛雪,遙知那北地正是地令天寒。遠望陰云密布的邊境三關,山外有山令人憂憤腸斷。即便是天能老去海能掀翻,要消除這亡國的憤恨千難萬難。不斷聽說朝中派人去問候被囚的出王,若不發兵抗金出王何時才能起駕回還?
注釋阮(ruǎn)郎歸:詞牌名,又名醉桃源、醉桃園、碧桃春。雙調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韻。鄱(pó)陽:地名,今江西鄱陽。江南江北:長江南北,這里泛指下雪的地方。易水:水名,源出河北易縣,此指淪陷區。同云:即彤云,下雪前的陰云。三關:公元954年,五代周世宗柴榮征遼,收復益津關、淤口關、瓦橋關等。這。三關”均在今河北境易水一帶。后都為金所占,是北伐必經之地。遣(qiǎn)使報平安:避高宗不希望二帝還朝,但為掩人耳目,于建炎三年(1129)、紹興二年(1132)和紹興四年(1134)多次分別派洪皓、潘致堯、章誼等人為大金通問使、軍前通問使、金國通問使,頻頻探問徽、欽二帝,以逃避人民的指責。當詞人寫此詞時,徽宗已被囚死。鸞輅(luán lù):天子乘坐的車,這里借代指徽、欽二帝和帝后。
賞析
上闕寫景,起句“江南江北雪漫漫”氣勢壯闊,為全詞創造、渲染出了一種特定的、寒冷空曠的氛圍。“遙知易水寒”緊承起句,“遙”字表達了詞人與帝后相隔遙遠,但是因為心中牽掛,所以能夠知道他們在遠方被幽禁的痛苦,這種痛苦應該不止是肉體上的寒冷,還有精神上的折磨。“易水”源出河北,詞人一方面借此點出北方國土的淪陷,一方面又取荊軻之所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句意,增添悲憤之感。“彤云深處望三關,斷腸山又山”是詞人看到的景象,在這里借景抒情,抒發了詞人內心的凄涼情感。
下闋抒情,“天可老,海能翻,消除此恨難”表達了詞人對金人的痛恨之情。“天可老”化用了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中“天若有情天亦老”的詩句,“海能翻”化用了漢樂府《上邪》中“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詩意。詞人用這些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來說明讓自己忘卻國恥家仇的不可能。即便是“天可老,海能翻”這些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也不能消除對金人的仇恨,以極夸張的比譬反襯自己的創巨痛深。“頻聞潛使問平安”,明明是天翻地覆亦難消除的深仇大恨,朝廷所作的竟然只是遣使問候這樣輕飄飄的表面文章,兩相對照,令詞人黯然神傷,悲憤莫名。“幾時鸞輅還”,以問作結,表現詞人對時局的深切憂慮。
全詞寫的雖然是亡國之痛,卻并不鼓噪喧嘩,而是曲折深婉,層層推進,于沉郁壓抑之中凌空設譬、突兀而起,復又歸于深長的嘆息與無盡的憂思。全詞借對二帝的思念與亡國之痛,深刻地表現了南宋初期愛國志士中普遍存在的悲憤心情和強烈的愛國精神。
向子諲
向子諲(yīn)(1085—1152),字伯恭,號薌林居士,臨江(今江西清江縣)人。哲宗元符三年(1100)以蔭補官。徽宗宣和間,累官京畿轉運副使兼發運副使。高宗建炎處任遷江淮發運使。素與李綱善,李綱罷相,子湮也落職。起知潭州,次年金兵圍潭州,子諲率軍民堅守八日。紹興中,累官戶部侍郎,知平江府,因反對秦檜議和,落職居臨江,其詩以南渡為界,前期風格綺麗,南渡后多傷時憂國之作。有《酒邊詞》二卷。
第三篇:阮郎歸俞紫芝翻譯原文
《阮郎歸》,詞牌名。又名《醉桃源》、《醉桃園》、《碧桃春》。唐教坊曲有《阮郎迷》,疑為其初名。詞名用劉晨、阮肇故事。《神仙記》載劉晨、阮肇入天臺山采藥,遇二仙女,留住半年,思歸甚苦。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阮郎歸俞紫芝翻譯原文,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阮郎歸
宋代:俞紫芝
釣魚船上謝三郎。雙鬢已蒼蒼。蓑衣未必清貴,不肯換金章。
汀草畔,浦花旁。靜鳴榔。自來好個,漁父家風,一片瀟湘。
譯文
釣魚船上謝三郎。雙鬢已蒼蒼。蓑衣未必清貴,不肯換金章。汀草畔,浦花旁。靜鳴榔。自來好個,漁父家風,一片瀟湘。
注釋
①。金章;此處指高官的服裝。
②。鳴榔:即鳴榔,猶扣舷而歌。
③瀟湘:清深的湘水。
【作品賞析】
《阮郎歸》是俞紫芝所作的描寫漁家老翁釣魚的詞。
謝三郎是一個隱者形象。他白發蒼蒼,蓑衣垂釣;氣節清高,不愿出仕;寄情瀟湘碧水,自得其樂,閑適自在。運用對偶(白描、互文)手法,勾畫出了謝三郎垂釣處的水邊花草清新可人的景象,承接上片指明了“釣魚船”的所在,不僅突出了美好寧靜的氛圍,也烘托了隱逸者樂在其中的形象和心境。
第四篇:阮郎歸·天邊金掌露成霜原文及賞析
阮郎歸·天邊金掌露成霜原文及賞析
原文:
天邊金掌露成霜。云隨雁字長。綠杯紅袖趁重陽。人情似故鄉。
蘭佩紫,菊簪黃。殷勤理舊狂。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
譯文:
天邊金銅仙人掌上的托盤里,露水已凝結成霜,雁行一去是那么遙遠,唯見云闊天長。綠酒杯,紅袖女,趁著重陽佳節,大家來樂一場;人情之溫暖,倒有幾分像在家鄉。我佩帶著紫莖的蘭花,把幾朵黃菊插在頭上,竭力再做出從前那種狂放的模樣。我想要用沉醉來換取悲涼,動人的歌聲啊,千萬別撩起我心中的哀傷!
注釋:
①金掌:銅仙人掌。漢武帝劉徹曾在建章宮筑神明臺(一作柏梁臺),上鑄銅柱二十丈,有仙人掌托承露盤以佇露水,和玉屑服之,以求長生。
②綠杯:美酒。紅袖:美女。
賞析:
此詞寫于汴京,是重陽佳節宴飲之作。詞中感喟身世,自抒懷抱,雖寫抑郁之情,但并無絕望之意。全詞寫情波瀾起伏,步步深化,由空靈而入厚重,音節從和婉到悠揚,適應感情的變化,整著詞的意境是悲涼凄冷的。
起首兩句以寫秋景起,點出地點是在京城汴梁,時序是在深秋,為下文的“趁重陽”作襯墊。漢武帝在長安建章宮建高二十丈的銅柱,上有銅人,掌托承露盤,以承武帝想飲以求長生的“玉露”。承露金掌是帝王宮中的建筑物,詞以“天邊金掌”指代宋代汴京景物,選材突出,起筆峻峭。但作者詞風不求以峻峭勝,故第二句即接以閑淡的筆調。白露為霜,天上的長條云彩中飛出排成一字的雁隊,云影似乎也隨之延長了。這兩句意象敏妙,滿懷悲涼,為全詞奠定了秋氣瑟瑟的基調。三、四兩句將客居心情與思鄉之情交織來寫,用筆細膩而蘊涵深厚,一方面贊美故鄉人情之美,表達出思鄉心切的情懷,另一方面又贊美了重陽友情之美,表達了對友情的珍惜。
過片從《離騷》中“紉秋蘭以為佩”和杜牧“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化出的“蘭佩紫,菊簪黃”兩句,寫出了人物之盛與服飾之美,渲染了宴飲的盛況。接下來一句,寫詞人仕宦連蹇,陸沉下位,情緒低落,不得不委屈處世,難得放任心情,今日偶得自在,于是不妨再理舊狂,甚至“殷勤”而“理”,以不負友人的一片盛情。況周頤《蕙風詞話》卷二說:“‘綠杯’二句,意已厚矣。‘殷勤理舊狂’,五字三層意:狂者,所謂一肚皮不合時宜,發見于外者也。狂已舊矣,而理之,而殷勤理之,其狂若有甚不得已者。”試想,本是清狂耽飲的人,如今要喚起舊情酒興,還得“殷勤”去“理”才行,此中的層層挫折,重重矛盾,必有不堪回首、不易訴說之慨,感情的曲折,自然把意境推向比前更為深厚的高度。結尾兩句:“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由上面的歸結,再來一個大的轉折,又引出很多層次。詞人想尋求解脫、忘卻,而他自己又明知這并不能換來真正的.歡樂,這是真正的悲哀。《蕙風詞話》又說:“‘欲將沉醉換悲涼’,是上句注腳;‘清歌莫斷腸’仍含不盡之意。”此乃中肯之語。詞之結句,竟體空靈,包含著萬般無奈而聊作曠達的深沉苦楚,極盡回旋曲折、一詠三嘆之妙。“蘭佩紫”二句,承上片“人情”句的含蓄轉為寬松;“殷勤”句隨著內容的迅速濃縮,音節也迅速轉向悠揚;“欲將”二句,感情越來越深沉、曲折,音節也越來越悠揚、激蕩。譚獻評周邦彥《蘭陵王》詞的“斜陽冉冉春無極”句,說“微吟千百遍,當入三昧,出三昧。”讀晏幾道這首詞的最后三句,使人也有同樣的感覺,因為它的意境、音節配合得極有韻味和感染力,妙處須細細體會。《宋詞舉》中云:“小山多聰俊語,一覽即知其勝。此則非好學深思,不能知其妙處。”此詞正說明了這一點。
縱觀全詞,盡管作者那種披肝瀝膽的真摯一如既往,但在經歷了許多風塵磨折之后,悲涼已壓倒纏綿;雖然還有鏤刻不滅的回憶,可是已經害怕回憶了。
第五篇: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原文翻譯及賞析
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原文翻譯及賞析2篇
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原文翻譯及賞析1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
朝代:宋代
作者:歐陽修
南園春半踏青時,風和聞馬嘶。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長蝴蝶飛。
花露重,草煙低,人家簾幕垂。秋千慵困解羅衣,畫堂雙燕歸。
譯文:
風和日麗,馬嘶聲聲,可以想踏青上車馬來往之景,青梅結子如豆,柳葉舒展如眉,日長氣暖,蝴蝶翩翩,大自然中的生命都處在蓬勃之中。踏青過后,又蕩秋千,不覺慵困,遂解羅衫小憩,只見堂屋前雙燕飛歸。
注釋:
①日長:春分之后,白晝漸長。《春秋繁露》:“春分者,陰陽相半也。故晝夜均而寒暑平。”
②慵困:懶散困乏。
③歸:回歸,回來。
賞析:
此詞描寫少婦因游春有感而憶所思的無可排遣之情。
首句點明時序:芳春過半,踏青游賞,戲罷秋千。由動境而歸靜境,寫其季節天色之氣氛,閨閣深居之感受,讀來宛如親歷。
次句“風和聞馬嘶”五字為一篇關鍵,雖用筆閑淡,不揚不厲,而造境傳神,常人難及。“聞馬嘶”之寶馬振鬣長嘶,成為古人游春這一良辰美景之一種不可或缺的意象。時節已近暮春,青梅結子,小雖如豆,已過花時,柳盡舒青,如眉剪黛;而日長氣暖,蝴蝶不知從何而至,翩翩于花間草際,好一幅鬧春圖畫。“蝶蝶飛”以一動作點活了暮春之景。
過片“人家簾幕垂”極寫靜境。而“花露重,草煙低”,正與寫靜有關:花覺其露重欲滴,草見其煙伏不浮,正是極靜之物境心境下。
“秋千”句是寫靜至精微處,再以動態一為襯染,然亦虛筆,而非實義。出秋千,寫戲罷秋千,只覺慵困,解衣小憩,已是歸來之后。既歸畫堂,忽有雙燕,亦似春游方罷,相繼歸來。不說人歸,只說燕歸,以燕襯。人,物人一也,不可分辨。然而燕歸來,可知天色近晚,由此一切動態,悉歸靜境。結以燕歸,又遙與開篇馬嘶相呼應。于是春景芳情,渾然莫辯。
前人謂“馮詞如古蕃錦,如周、秦寶鼎彝,琳瑯滿目,美不勝收”。此詞寫仲春景色,豆梅絲柳,日長蝶飛,花露草煙,秋千慵困,畫梁雙燕,令人目不暇接。而人物踏青時的心情,則僅于“慵困”、“雙燕棲”中略予點泄,顯得雍容蘊藉。
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原文翻譯及賞析2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 宋朝 歐陽修
南園春半踏青時,風和聞馬嘶。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長蝴蝶飛。
花露重,草煙低,人家簾幕垂。秋千慵困解羅衣,畫堂雙燕歸。
《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譯文
在南郊的園林中游春,和暖的春風中,時時聽到馬的嘶鳴。青青的梅子,才豆粒一樣大小,細嫩的柳葉,像眉毛一般秀靈。春日漸長,蝴蝶飛得多么輕盈。
花上露珠晶瑩,春草茂密如煙,這戶人家已放下窗簾。她蕩罷秋千格外疲倦,輕解羅衣床上眠,伴她的只有梁上雙燕。
《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注釋
踏青:春日郊游。唐宋踏青日期因地而異。有正月初八者.也有二月二日或三月三日者。后世多以清明出游為踏青。
風和:春風暖和。
馬嘶:指游人車馬的聲音。嘶,叫。
青梅如豆柳如眉:青梅結得像豆子那么大,柳葉長得像美人的眉毛。后世多以此句描繪明媚的春日風景。
日長:過了春分的節令,白天漸漸長了。這里還有整個白天的意思。
草煙:形容春草稠密。
簾幕:簾子和帷幕。
慵(yōng)困:困倦。
羅衣:香羅衫。
畫堂:彩畫裝飾的堂屋。
《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賞析
此詞描寫少婦因游春有感而憶所思的無可排遣之情。
首句點明時序:芳春過半,踏青游賞,戲罷秋千。由動境而歸靜境,寫其季節天色之氣氛,閨閣深居之感受,讀來宛如親歷。
次句“風和聞馬嘶”五字為一篇關鍵,雖用筆閑淡,不揚不厲,而造境傳神,常人難及。“聞馬嘶”之寶馬振鬣長嘶,成為古人游春這一良辰美景之一種不可或缺的意象。時節已近暮春,青梅結子,小雖如豆,已過花時,柳盡舒青,如眉剪黛;而日長氣暖,蝴蝶不知從何而至,翩翩于花間草際,好一幅鬧春圖畫。“蝶蝶飛”以一動作點活了暮春之景。
過片“人家簾幕垂”極寫靜境。而“花露重,草煙低”,正與寫靜有關:花覺其露重欲滴,草見其煙伏不浮,正是極靜之物境心境下。
“秋千”句是寫靜至精微處,再以動態一為襯染,然亦虛筆,而非實義。出秋千,寫戲罷秋千,只覺慵困,解衣小憩,已是歸來之后。既歸畫堂,忽有雙燕,亦似春游方罷,相繼歸來。不說人歸,只說燕歸,以燕襯。人,物人一也,不可分辨。然而燕歸來,可知天色近晚,由此一切動態,悉歸靜境。結以燕歸,又遙與開篇馬嘶相呼應。于是春景芳情,渾然莫辯。
前人謂“馮詞如古蕃錦,如周、秦寶鼎彝,琳瑯滿目,美不勝收”。此詞寫仲春景色,豆梅絲柳,日長蝶飛,花露草煙,秋千慵困,畫梁雙燕,令人目不暇接。而人物踏青時的心情,則僅于“慵困”、“雙燕棲”中略予點泄,顯得雍容蘊藉。
《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創作背景
從內容上看,這是一位少婦懷人念遠的'詞作。詞中描寫的時間是春半的一個黃昏;地點是南園到寢室。主人公是一位思念遠人的少婦;事件是因少婦到南園游春而引起的自己感情經歷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