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剪梅·舟過吳江》原文及翻譯賞析
《一剪梅·舟過吳江》原文及翻譯賞析2篇
《一剪梅·舟過吳江》原文及翻譯賞析1一剪梅·舟過吳江
朝代:宋代
作者:蔣捷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渡一作:度。橋一作:嬌)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譯文
船在吳江上飄搖,岸上酒樓酒旗飄搖,我那滿懷羈旅的春愁只能用美酒來消除了。船只經過令文人騷客遐想不盡的勝景秋娘渡與泰娘橋,江風迅疾,落雨瀟瀟,實在令人煩惱。
什么時候才能回到家中清洗衣袍,在家調弄鑲有銀字的笙,點燃熏爐里心字形的盤香呢?春光容易流逝,使人追趕不上,櫻桃才紅熟,芭蕉又綠了,春去夏又到。
注釋
吳江:今隸屬于江蘇省蘇州市,位于江蘇省東南部。
澆:浸灌,消除。
簾招:指酒旗。
秋娘渡:指吳江渡。
秋娘:唐代歌伎常用名,或有用以通稱善歌貌美之歌伎者。又稱杜仲陽,為唐德宗時鎮海軍節度史李侍女。
渡:一本作“度”。
橋:一本作“嬌”。
蕭蕭:象聲,雨聲。
銀字笙:管樂器的一種。調笙,調弄有銀字的笙。
心字香:點熏爐里心字形的香。
賞析
吳江指濱臨太湖東岸的吳江縣。這首詞主要寫作者乘船漂泊在途中倦懶思歸之心情。
起筆點題,指出時序,點出“春愁”的主旨。“一片春愁待酒澆”,“一片”言愁悶連綿不斷。“待酒澆”,是急欲要排解愁緒,表現了他愁緒之濃。詞人的愁緒因何而發,這片春愁緣何而生。接著便點出這個命題。
“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上片這五句,用跳動的白描筆墨,具體描繪了“舟過吳江”的情景。這“江”,就是流經吳江縣的吳淞江,即吳江。一個“搖”字,刻畫出他的船正逐浪起伏地向前劃動,帶出了乘舟的主人公的動蕩漂泊之感。一個“招”字,描寫出江岸邊酒樓上懸掛的酒招子正在迎風飄擺、招徠顧客,也透露了他的視線為酒樓所吸引并希望借酒澆愁的心理。這兩句都著筆于景物的動態。句中特別點出了吳江的兩個引人注目的地名,表現他的船已經駛過了秋娘渡和泰娘橋,以突出一個“過”字。這個渡口和橋都是用唐代著名歌女的名字命名的,船經此處,很容易使人產生聯想。作者偏偏挑出這兩個地名,這里透露出他觸景生情,急欲思歸和閨中人團聚,漂泊思歸,偏偏又逢上惱人的天氣。作者用“飄飄”“蕭蕭”描繪了風吹雨急,并連用兩個“又”字。表示出他對這“不解人意”的風雨的惱意。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首句點出“歸家”的情思,“何日”道出飄泊的厭倦和歸家的迫切。想象歸家后的溫暖生活,思歸的心情更加急切。“何日歸家”四字,一直管著后面的三件事:洗客袍、調笙和燒香。“客袍”,旅途穿的衣服。調笙,調弄有銀字的笙,燒香,點熏爐里心字形的香。這里是白描,詞人想像歸家之后的情景:結束旅途的勞頓,換去客袍;享受家庭生活的溫馨,嬌妻調弄起鑲有銀字的笙,點燃熏爐里心字形的香。白描是為了渲染歸情,用美好和諧的家庭生活來突出思歸的`心緒。作者詞中極想歸家之后佳人陪伴之樂,思歸之情段段如此。“銀字”和“心字”給他所向往的家庭生活,增添了美好、和諧的意味。
下片最后三句非常精妙。“流光容易把人拋”,指時光流逝之快。“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化抽象的時光為可感的意象,以櫻桃和芭蕉這兩種植物的顏色變化,具體地顯示出時光的奔馳,也是渲染。蔣捷抓住夏初櫻桃成熟時顏色變紅,芭蕉葉子由淺綠變為深綠,把看不見的時光流逝轉化為可以捉摸的形象。春愁是剪不斷、理還亂。詞中借“紅”“綠”顏色之轉變,抒發了年華易逝,人生易老的感嘆。
詞人在詞中逐句押韻,讀起朗朗上口,節奏鏗鏘。大大地加強了詞的表現力。這個節奏感極強的思歸曲,讀后讓人有“余言繞梁,三日不絕”的意味。《一剪梅》這個詞牌,有葉六平韻和逐句葉韻兩種寫法。作者采用了逐句葉韻的格式,讀起來更加鏗鏘悅耳。他還充分發揮了這種格式中四組排比句式的特點,加強了作品的表現力和節奏感。這都使它更像一支悠揚動聽的思歸曲,增添了它的余音繞梁之美。
《一剪梅·舟過吳江》原文及翻譯賞析2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渡 一作:度。橋 一作:嬌)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譯文
船在吳江上飄搖,我滿懷羈旅的春愁,看到岸上酒簾子在飄搖,招攬客人,便產生了借酒消愁的愿望。船只經過令文人騷客遐想不盡的勝景秋娘渡與泰娘橋,也沒有好心情欣賞,眼前是“風又飄飄,雨又瀟瀟”,實在令人煩惱。
哪一天能回家洗客袍,結束客游勞頓的生活呢?哪一天能和家人團聚在一起,調弄鑲有銀字的笙,點燃熏爐里心字形的盤香?春光容易流逝,使人追趕不上,櫻桃才紅熟,芭蕉又綠了,春去夏又到。
注釋
1.吳江:今江蘇縣名。在蘇州南。
2.澆:浸灌,消除。
3.簾招:指酒旗。
4.秋娘渡:指吳江渡。秋娘:唐代歌伎常用名,或有用以通稱善歌貌美之歌伎者。又稱杜仲陽,為唐德宗時鎮海軍節度史李侍女。渡:一本作“度”。
5.橋:一本作“嬌”。
6.蕭蕭:象聲,雨聲。
7.銀字笙:管樂器的一種。調笙,調弄有銀字的笙。
8.心字香,點熏爐里心字形的香。
賞析
吳江指濱臨太湖東岸的吳江縣。這首詞主要寫作者乘船漂泊在途中倦懶思歸之心情。
起筆點題,指出時序,點出“春愁”的主旨。“一片春愁待酒澆”,“一片”言愁悶連綿不斷。“待酒澆”,是急欲要排解愁緒,表現了他愁緒之濃。詞人的愁緒因何而發,這片春愁緣何而生。接著便點出這個命題。
隨之以白描手法描繪了“舟過吳江”的情景:“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這“江”即吳江。一個“搖”字,頗具動態感,帶出了乘舟的主人公的動蕩飄泊之感。“招”,意為招徠顧客透露了他的視線為酒樓所吸引并希望借酒澆愁的心理。這里他的船已經駛過了秋娘渡和泰娘橋,以突出一個“過”字。“秋娘”“泰娘”是唐代著名歌女。作者單用之。心緒中難免有一種思歸和團聚的急切之情。飄泊思歸,偏逢上連陰天氣。作者用“飄飄”“蕭蕭”描繪了風吹雨急。“又”字含意深刻,表明他對風雨阻歸的惱意。這里用當地的特色景點和凄清、傷悲氣氛對愁緒進行了渲染。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首句點出“歸家”的情思,“何日”道出飄泊的厭倦和歸家的迫切。想象歸家后的溫暖生活,思歸的心情更加急切。“何日歸家”四字,一直管著后面的三件事:洗客袍、調笙和燒香。“客袍”,旅途穿的衣服。調笙,調弄有銀字的笙,燒香,點熏爐里心字形的香。這里是白描,詞人想像歸家之后的情景:結束旅途的勞頓,換去客袍;享受家庭生活的溫馨,嬌妻調弄起鑲有銀字的笙,點燃熏爐里心字形的香。白描是為了渲染歸情,用美好和諧的家庭生活來突出思歸的心緒。作者詞中極想歸家之后佳人陪伴之樂,思歸之情段段如此。“銀字”和“心字”給他所向往的家庭生活,增添了美好、和諧的意味。
下片最后三句非常精妙。“流光容易把人拋”,指時光流逝之快。“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化抽象的時光為可感的意象,以櫻桃和芭蕉這兩種植物的顏色變化,具體地顯示出時光的奔馳,也是渲染。蔣捷抓住夏初櫻桃成熟時顏色變紅,芭蕉葉子由淺綠變為深綠,把看不見的時光流逝轉化為可以捉摸的形象。春愁是剪不斷、理還亂。詞中借“紅”“綠”顏色之轉變,抒發了年華易逝,人生易老的感嘆。
詞人在詞中逐句押韻,讀起朗朗上口,節奏鏗鏘。大大地加強了詞的表現力。這個節奏感極強的思歸曲,讀后讓人有“余言繞梁,三日不絕”的意味。
賞析二
這是一首寫在離亂顛簸的流亡途中的心歌。明艷的春光與凄楚的神魂在強烈地對照著,春深似海,愁深勝似海,在時光的流逝中,“春愁”卻無法排遣。于是從看似瀏亮的聲韻中讀者聽到了夾雜著風聲雨聲的心底的嗚咽聲。
詞大致作在南宋亡后蔣捷飄零于姑蘇一帶太湖之濱的階段。這里原是個山柔水軟的江南秀麗地。一個彷徨四顧,前程茫茫,時光空拋,有家難歸的游子置身在此境地里,怎能不惆悵莫名呢?詞的上片初一看無非寫春愁難解,借酒澆愁而已。略加細察,可以看出此中有大起伏,情思在跌宕中激越波蕩。詞人的一腔“春愁”待酒以澆的渴望,在“江上舟搖”的飄流中是得到瞬間的滿足的。“樓上簾招”這江村小酒店的或許寫有“太白一醉”字樣的青布簾招知詞人,可來醉鄉小憩。在這一“搖”一“招”之間,情緒是由愁而略見開顏了的。可是當江上小舟載著這薄醉之人繼續行去,醉眼惺忪地在眼簾上映入“秋娘渡與泰娘橋”的景色時,風吹酒醒,雨滴心簾,只覺風入骨,雨寒心。轉而“秋愁”復漲,而且愈漲愈高了。情緒的起伏就是如此激轉湍漩。“秋娘渡”、“泰娘橋”指的是吳江一帶地名。蔣捷的《行香子·舟宿間灣》詞就有“過窈娘堤,秋娘渡,泰娘橋”之句。詞人在此處以“秋娘渡”與“泰娘橋”指代蘇州吳江一帶景物之美——秀婉嫵媚令人愉悅的美。正是這美景愈觸發其愁思,思念起了在家的“笑渦紅透”、“軟語燈前”的妻室。
“風又飄飄,雨又蕭蕭”的句式正是一種暗示法的句式,是某種特定心態借助意象的表現方法。它讓人可以產生聽覺上的風聲雨聲,視覺上的瀟瀟綿綿、飄飄揚揚,觸覺上的寒意、潮意、濕潤意,一直到心態上的感知:酸辛感、苦澀感。這手法在下片中也出現的:“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一“紅”一“綠”,將春光漸漸消逝于初夏的來臨中這個過程充分表現了出來。這是時序的暗示。但細加辨味,芭蕉葉綠,櫻桃果紅,花落花開,回黃轉綠,大自然一切可以年年如此,衰而盛,盛而衰,可是人呢?綠肥紅瘦對人來說意味著青春不再,盛世難逢。再進一步推去,家國呢?一旦破敗,還能重見么?“流光容易把人拋”的全過程,怎樣拋的,本極抽象,現今以“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明示出來。所以,如果說,暗示具體時序由春而夏,那是“實”的表現,那么將抽象的流光拋人揭示開來就是“虛”的具體化。這八個字真是妙極了的。至于色彩的自然絢麗,語言的準確性那是可以不言而喻的。
明白了這些,“何日歸家洗客袍”之問就顯得不只是一般的游子之家情了。從詞的脈絡說,這一句暗接上片的因風雨之聲而強化了的觸景生情,即使內心的愈發高漲的“春愁”由心底浮出來,具體化,外現。但從內在情思看,這“洗客袍”即結束飄流的不安定生活,重新過著由佳人相伴,素手調笙,燒起心字形清香的寧靜怡樂的生活——可能嗎?“何日歸家”正是無望之嘆!莫說有家難歸,即使歸家了,“客袍”洗涴得了么?國已破,家難在!對一個忠貞之士來說,從此將是無盡的流亡生涯,往昔溫馨雅事都已在“何日”之問中一去不復返。失落了這樣的心境,也就結束了這樣的情事,這是肯定的,所以“何日”之間,其實他已是自答了的。由此而讀下去,“流光容易把人拋”已如前面分析,在這看似明暢的詞句中包裹的是怎樣一顆緊縮的心,豈非一目了然。
這里有意把下片諸句倒過順序來談,又將“何日歸家洗客袍”置于上下片的關聯點上去理解,是想從具體的句式和情思上說明這首短詞形似明快,實則苦澀,在藝術上具有似“流”實“留”的特點,情韻在回環周轉地流蕩,呈一種漩渦狀。這種藝術手段最能將“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意充分表達出。“流”,是流暢少停蓄,而“留”則有頓挫,有吞吐,有抑揚之勢。蔣捷確有一些詞寫得稍嫌“流”,但這首《一剪梅》卻不屬此類作品,不可匆匆瀏覽,不細辨味。
《一剪梅》詞牌的特點是在舒徐(七字句)與急促(四字疊句)的節奏較整齊的交替中顯現動人的音樂性的。自周邦彥以來,有不少名句,如李清照“才下眉頭,又上心頭”等。后又經辛棄疾的創作,使四字疊句完全由散而整,構成排句重疊的規定性,音樂性更強了。而且往往突出畫面的重疊或心境的重疊。到蔣捷手里,特別是這首《一剪梅·舟過吳江》傳世,《一剪梅》的表現手法更為豐富,四組四字相疊的排句也往往寫得靈動流麗,名篇更多了。
第二篇:舟過安仁原文翻譯及賞析通用
舟過安仁原文翻譯及賞析通用3篇
舟過安仁原文翻譯及賞析1舟過安仁
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
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
古詩簡介
《舟過安仁》這首詩淺白如畫,充滿情趣,展示了無憂無慮的兩個小漁童的充滿童稚的行為中透出的只有兒童才有的奇思妙想、聰明。體現了兩小童的可愛與思維的敏捷。
翻譯/譯文
一只漁船上,有兩個小孩子,他們收起了竹竿,停下了船槳,坐在船中。
怪不得沒下雨他們就張開了傘,原來他們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傘使風,讓船前進啊!
注釋
①安仁:縣名。在湖南省東南部,宋時設縣。
②篙:撐船用的竹竿或木桿。
③棹:船槳。
④怪生:怪不得。
⑥使風:中指兩個小孩用傘當帆,讓風來幫忙,促使漁船向前行駛。
賞析/鑒賞
此詩寫詩人乘舟路過安仁時,所見到的情景。這首詩語言淺白如話,充滿情趣,展示了無憂無慮的兩個小漁童的充滿童稚的行為和行為中透出的只有孩童才有的奇思妙想。這里有作者的所見:一葉小漁船上,有兩個小孩子,他們收起了竹篙,停下了船槳。也有作者的所悟:哦,怪不得沒下雨他們也張開了傘呢,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風讓船前進啊!
(1)“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這可能是詩人閑來一瞥發現的情景,當然,兩個小孩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為什么呢?因為他們雖坐在船上,卻沒有劃船,撐船用的竹竿收起來了,船槳也停在那里,這不是很奇怪嗎?由此可見,此時作者的心情是閑適的,也是比較愉快的,所以才注意到兩個孩童的所作所為。
(2)“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這里省略了詩人看到的兩個孩子撐傘的事,省略了作者心中由此產生的疑問,而直接把疑竇頓解的愉悅寫了出來。怎么解開的呢?可能是詩人看到孩童異常的行為,就開始更認真地觀察、思考,結果當然是恍然大悟:哦,怪不得沒下雨他們也張開了傘呢,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舞動傘柄使風吹動小船使船前進啊!也可能是直接就問兩個孩子,孩子把原因講給他聽的。不管怎樣,知道了原因,作者一定是啞然失笑,為小童子的聰明,也為他們的童真和稚氣,于是欣然提筆,記錄下這充滿童趣的一幕。
楊萬里寫的田園詩非常善于利用兒童稚態,起到點化詩境的效果。例如他的《宿新市徐公店》(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閑居初夏午睡起二絕句》(①梅子留酸軟牙齒,芭蕉分綠與窗紗。日長睡起無情思,閑看兒童捉柳花。②松陰一架半弓苔,偶欲看書又懶開。戲掬清泉灑蕉葉,兒童誤認雨聲來。)可以參閱。不同的是,《舟過安仁》是直接把目光聚焦到兒童身上,全詩都是寫兒童的稚氣行為。楊萬里對兒童的喜愛之情溢于言表,對兩個小童子玩耍中透出的聰明伶俐贊賞有加。當然,從中也可以看出詩人的童心不泯。表達了詩人對孩童的喜愛和贊賞。
舟過安仁原文翻譯及賞析2原文:
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
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
譯文
一只漁船上,有兩個小孩子,他們收起了竹竿,停下了船槳,坐在船中。
怪不得沒下雨他們就張開了傘,原來他們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傘當帆讓船前進啊。
注釋
安仁:縣名,1914年因與湖南安仁縣同名而改名余江縣。
篙:撐船用的竹竿或木桿。
棹:船槳。
怪生:怪不得。
使風:詩中指兩個小孩用傘當帆,讓風來幫忙,促使漁船向前行駛。
賞析:
此詩寫詩人乘舟路過安仁時,所見到的情景。這首詩語言淺白如話,充滿情趣,展示了無憂無慮的兩個小漁童的充滿童稚的行為和行為中透出的只有孩童才有的奇思妙想。這里有作者的所見:一葉小漁船上,有兩個小孩子,他們收起了竹篙,停下了船槳。也有作者的所悟:哦,怪不得沒下雨他們也張開了傘呢,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風讓船前進啊!
“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這里省略了詩人看到的'兩個孩子撐傘的事,省略了作者心中由此產生的疑問,而直接把疑竇頓解的愉悅寫了出來。怎么解開的呢?可能是詩人看到孩童異常的行為,就開始更認真地觀察、思考,結果當然是恍然大悟:哦,怪不得沒下雨他們也張開了傘呢,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舞動傘柄使風吹動小船使船前進啊!也可能是直接就問兩個孩子,孩子把原因講給他聽的。不管怎樣,知道了原因,作者一定是啞然失笑,為小童子的聰明,也為他們的童真和稚氣,于是欣然提筆,記錄下這充滿童趣的一幕。
楊萬里寫田園詩,非常善于利用兒童稚態,起到點化詩境的效果。他的《宿新市徐公店》(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閑居初夏午睡起二絕句》(①梅子留酸軟齒牙,芭蕉分綠與窗紗。日長睡起無情思,閑看兒童捉柳花。②松陰一架半弓苔,偶欲看書又懶開。戲掬清泉灑蕉葉,兒童誤認雨聲來。)可以參閱。不同的是,《舟過安仁》是直接把目光聚焦到兒童身上,全詩都是寫兒童的稚氣行為。楊萬里對兒童的喜愛之情溢于言表,對兩個小童子玩耍中透出的聰明伶俐贊賞有加。當然,從中也可以看出詩人的童心不泯。表達了作者對天真、可愛的孩子的喜愛之情。
舟過安仁原文翻譯及賞析3舟過安仁
朝代:宋代
作者:楊萬里
原文:
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
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
譯文:
一葉(條)漁船上,有兩個頑童,他們收了撐竿,停下船槳,坐在船中。怪不得沒下雨他們就張開了傘,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傘使風讓船前進啊!
注釋:
①安仁:縣名。詩中指江西省余江縣,在湖南省東南部;宋時又稱設縣;民國時因與湖南安仁縣同名故改名。詩中指楊萬里去應試時,坐船路過地。②篙:撐船用的竹竿或木桿。古代船夫都用來劃船。③棹:劃船用的船槳。④怪生:怪不得。⑤使風:詩中指兩個小孩用傘當帆,讓風來幫忙,促使船向前行駛。
賞析:
宋朝詩人楊萬里看見了另一艘船在行駛,船上悠悠自在地坐著兩個的小孩。他們沒有劃船,而是無憂無慮地坐在那里,臉上嘻嘻哈哈的,只見他們拿出了一把雨傘,詩人看見了,很奇怪:天上也沒下雨為什么要打傘?他看著看著,哦!怪不得沒下雨他們也張開了傘呢,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傘當帆讓船前進啊!
第三篇:柏舟原文翻譯及賞析
柏舟原文翻譯及賞析
柏舟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柏舟
先秦:佚名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
憂心悄悄,慍于群小。覯閔既多,受侮不少。靜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譯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游。
柏木船兒蕩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圓睜雙眼難入睡,深深憂愁在心頭。不是想喝沒好酒,姑且散心去遨游。
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并非青銅鏡,不可美丑全都包容。也有長兄與小弟,不料兄弟難依憑。前去訴苦求安慰,竟遇發怒壞性情。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
我心并非卵石圓,不能隨便來滾轉。我心并非草席軟,不能任意來翻卷。雍容嫻雅有威儀,不能荏弱被欺瞞。
憂心悄悄,慍于群小。覯閔既多,受侮不少。靜言思之,寤辟有摽。
憂愁重重難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惡。碰到患難已很多,遭受凌辱更無數。靜下心來仔細想,撫心拍胸猛醒悟。
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白晝有日夜有月,為何明暗相交迭?不盡憂愁在心中,好似臟衣未洗潔。靜下心來仔細想,不能奮起高飛越。
注釋:
泛彼柏(bǎi)舟,亦泛其流。耿(gěng)耿不寐(mèi),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áo)以游。
泛:浮行,漂流,隨水沖走。流:中流,水中間。耿耿:魯詩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說形容心中不安。隱憂:深憂。隱:痛。
我心匪鑒(jiàn),不可以茹(rú)。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愬(sù),逢彼之怒。
匪:非,不是。鑒:銅鏡。茹:容納。據:依靠。薄言:語助詞。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dì)棣,不可選也。
愬:同“訴”,告訴。棣棣:雍容嫻雅貌;一說豐富盛多的樣子。選:假借為“柬”。挑選,選擇。
憂心悄(qiǎo)悄,慍(yùn)于群小。覯(gòu)閔(mǐn)既多,受侮不少。靜言思之,寤(wù)辟(pì)有摽(biào)。
悄悄:憂貌。慍:惱怒,怨恨。覯:同“遘”,遭逢。閔:痛,指患難。寤:交互。辟:通“擗”,捶胸。摽:捶,打。
日居月諸,胡迭(dié)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澣(huàn)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居、諸:語助詞。迭:更動。微:指隱微無光。澣:同“浣”,洗滌。
賞析:
從此詩的內容看,似是一首女子自傷遭遇不偶,而又苦于無可訴說的怨詩。其抒情口氣,有幽怨之音,無激亢之語。
全詩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興,以柏舟作比。這兩句是虛寫,為設想之語。用柏木做的舟堅牢結實,但卻漂蕩于水中,無所依傍。這里用以比喻女子飄搖不定的心境。因此,才會“耿耿不寐,如有隱憂”了,筆鋒落實,一個暗夜輾轉難眠的女子的身影便顯現出來。飲酒邀游本可替人解憂,獨此“隱憂”非飲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見憂痛至深而難銷。
次章緊承上一章,這無以排解的憂愁如果有人能分擔,那該多好!女子雖然逆來順受,但已是忍無可忍,此時此刻想一吐為快。尋找傾訴的對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誰料卻是“不可以據”。勉強前往,又“逢彼之怒”,舊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親尚且如此,更何況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傾訴,用宋女詞人李清照的話說,真是“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聲聲慢·尋尋覓覓》)。
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詞。前四句用比喻來說明自己雖然無以銷愁,但心之堅貞有異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儀棣棣,不可選也”意思是說:我雖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奪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嚴,決不屈撓退讓。其意之堅值得同情乃至敬佩。
第四章詩對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從何而來的問題作了答復:原來是受制于群小,又無力對付他們。“覯閔既多,受侮不少”是一個對句,傾訴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滿腹辛酸。入夜,靜靜地思量這一切,不由地撫心拍胸連聲嘆息,自悲身世。
末章作結,前兩句“日居月諸,胡迭而微”,于無可奈何之際,把目標轉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窮則反本,“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司馬遷語),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實是因為女子的憂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輝。內心是那樣渴望自由,但卻是有奮飛之心,無奮飛之力,只能嘆息作罷。出語如泣如訴,一個幽怨悲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對于女主人公是怎樣的人以及小人指什么人等問題爭議也很大,各家之說中,認為女主人公是貴族婦人、群小為眾妾的意見支持者比較多。
全詩緊扣一個“憂”字,憂之深,無以訴,無以瀉,無以解,環環相扣。五章一氣呵成,娓娓而下,語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濃烈而深摯。詩人調用多種修辭手法,比喻的運用更是生動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幾句最為精彩,經常為后世詩人所引用。
柏舟原文翻譯及賞析2國風·鄘風·柏舟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兩髦,實維我儀。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諒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側。髧彼兩髦,實維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諒人只!
翻譯
柏木小船在漂蕩,漂泊蕩漾河中央。垂發齊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對象。至死不會變心腸。我的天啊我的娘,為何對我不體諒?
柏木小船在漂蕩,漂泊蕩漾河岸旁。垂發齊眉少年郎,是我傾慕的對象。至死不會變主張。我的天啊我的娘,為何對我不體諒?
注釋
泛:浮行。這里形容船在河中不停漂浮的樣子。
中河:河中。
髧:頭發下垂狀。
兩髦:男子未行冠禮前,頭發齊眉,分向兩邊狀。
維:乃,是。
儀:配偶。
之死:到死。之,到。
矢靡它:沒有其他。矢,通“誓”,發誓。靡它,無他心。
只:語助詞。
諒:相信。
特:配偶。
慝:通“忒”,變更,差錯,變動。也指邪惡,惡念,引申為變心。
鑒賞
此詩的主人公可能是一個待嫁的姑娘,她選中的對象是一個不到二十的少年郎。姑娘的選擇未能得到母親的同意,所以她滿腔怨恨,發誓要和母親對抗到底。
開篇以柏舟泛流起興,寫女主人公為自己的婚姻戀愛受阻而苦惱,就好比那在河中飄蕩的柏木小舟一樣。她早已自己相中了一個翩翩少年,他的發型很好看,透出活潑靈動的精神勁兒。這就是女主人公的心上人,她非他不嫁,至死不渝。可是她的母親千般阻撓萬般阻攔,死活不同意這門親事。母女的意見不統一,愛情就發生了危機。女兒要么放棄己見,要么作堅決的抗爭。看來詩中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種態度的:至死誓靡它!堅決到這種程度,母親也就難辦了。但要為娘的改變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維護愛情,一面從內心發出沉重的嘆息:娘呀天啊,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這一聲嘆息,使得詩的內容變得沉甸甸的。
古代男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這種敢愛敢恨的女子自己找婆家的事情,真是有違傳統習俗的,當父母的當然不會同意。可能也不一定是父母要展示權威,多半是他們憑自己的生活經驗在為兒女把關,以確保日后生活美滿。但是代溝的存在,使兩代人的擇偶觀念不可避免地存在著差異和沖突。這原也正常。問題的關鍵是,母女二人的矛盾不可調和,因此才有了“之死矢靡他”的決絕抗爭。
這首詩反映了先秦時代漢族民間婚戀的現實狀況:一方面,人們在政令許可的范圍內仍享有一定的性愛自由,原始婚俗亦有傳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況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齊風·南山》),禮教已通過婚俗和輿論干預生活。所以詩中女子既自行擇歡,卻又受到母親的制約。而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詩中也就表現了青年男女為了爭取婚戀自由而產生的反抗意識,這是一個很新很有價值的信息。
創作背景
舊說多將這首詩與《邶風·柏舟》混為一談,認為是共姜自誓之作。或以為衛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節,父母欲奪而嫁之,誓而弗許,作此詩(《毛詩序》);或認為是共伯被弒,共姜不嫁自誓,作此詩(《三家詩》)。
柏舟原文翻譯及賞析3柏舟
作者:詩經
朝代:先秦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
憂心悄悄,慍于群小。覯閔既多,受侮不少。靜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譯文:
柏木船兒蕩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圓睜雙眼難入睡,深深憂愁在心頭。不是想喝沒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我心并非青銅鏡,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長兄與小弟,不料兄弟難依憑。前去訴苦求安慰,竟遇發怒壞性情。我心并非卵石圓,不能隨便來滾轉;我心并非草席軟,不能任意來翻卷。雍容嫻雅有威儀,不能荏弱被欺瞞。憂愁重重難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惡。碰到患難已很多,遭受凌辱更無數。靜下心來仔細想,撫心拍胸猛醒悟。白晝有日夜有月,為何明暗相交迭?不盡憂愁在心中,好似臟衣未洗潔。靜下心來仔細想,不能奮起高飛越。
注釋:
⑴泛:浮行,漂流,隨水沖走。⑵流:中流,水中間。⑶耿耿:魯詩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說形容心中不安。⑷隱憂:深憂。隱:痛⑸微:非,不是。⑹鑒:銅鏡。⑺茹(rú如):猜想。⑻據:依靠。⑼薄言:語助詞。愬(sù訴):同“訴”,告訴。⑽棣棣:雍容嫻雅貌;一說豐富盛多的樣子。⑾選:假借為“柬”。挑選,選擇。⑿悄悄:憂貌。⒀慍(yùn運):惱怒,怨恨。⒁覯(gòu夠):同“遘”,遭逢。閔(mǐn敏):痛,指患難。⒂寤:交互。辟(pì屁):通“擗”,捶胸。摽(biào鰾):捶,打。⒃居、諸:語助詞。⒄迭:更動。微:指隱微無光。⒅澣(huàn浣):洗滌。
賞析:
此詩到底為何人何事而作,歷來爭論頗多,迄今尚無定論。簡略言之,漢代時不僅今古文有爭議,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見。《魯詩》主張此詩為“衛宣夫人”之作,后為劉向《列女傳》之所本,《韓詩》亦同《魯詩》說(見宋王應麟《詩考》)。《詩序》說:“《柏舟》言仁而不遇也衛頃公之時,仁人不遇,小人在側。”這是以此詩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齊詩》之說,與《詩序》同。
自東漢鄭玄箋《毛詩》以后,學者多信從《毛詩》說,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詩序》,作《詩序辯說》,又作《詩集傳》,力主《柏舟》為婦人之詩,形成漢、宋學之爭論。元、明以降,朱熹《詩集傳》列為科舉功名,影響頗大,學者又多信朱說,但持懷疑態度的亦復不少,明何楷、清陳啟源、姚際恒、方玉潤等皆有駁議,爭論不休。
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見,今人之《詩經》選注本、譯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詩經今注》、陳子展《詩經直解》均以為男子作,而袁梅《詩經譯注》、程俊英《詩經譯注》又皆以為女子作。
細究詩義,當以衛臣不遇于君之作為是,陳子展先生說得很準確:“今按《柏舟》,蓋衛同姓之臣,仁人不遇之詩。詩義自明,《序》不為誤。”此詩人的身份為男子---而且是大臣,絕非平常男子(下文尚有論述),這從詩中“無酒”、“遨游”、“威儀”、“群小”、“奮飛”等詞語即可看出。況且,主此詩為女子之作者的理由實不充分。劉向、朱熹之說均自相矛盾:劉向《列女傳》雖以《柏舟》屬之衛夫人,但是他在上封事,論群小傾陷正人時,兩引此詩仍用《毛詩》義(《漢書·楚元王傳·劉向傳》,又在《說苑·立節》中引用此詩時,也用《毛詩》義,說“此士君子之所以越眾也”‘朱熹先從劉向之“衛宣夫人”說,后又疑其為“莊姜”(《詩集傳》),切在《孟子·盡心下》:“‘憂心悄悄,慍于群小’孔子也。”注曰:“《詩·邶風·柏舟》....本言衛之仁人見怒于群小。孟子以為孔之事可以當之。”是不能自圓其說的,也都是自語相違。
另外,需要說明的是,此詩既屬《邶風》,為何卻詠衛國之事?原來“邶”、“鄘”、“衛”連地,原為殷周之舊都,武王滅殷后,占領殷都朝歌一帶地方,三分其地。邶在朝歌之北,鄘。衛都朝歌,為成王封康叔之地,“邶、鄘始封,及后何時并入于衛,諸家均未詳。....惟邶、鄘既入衛,詩多衛風,而猶系其故國之名。”(方玉潤《詩經原始》)所以邶詩詠衛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另外,方玉潤認為此詩可能即為邶詩,“安知非即邶詩乎?邶既為衛所并,其未亡也,國事必孱。......當此之時,必有賢人君子,......故作為是詩,以其一腔忠憤,不忍棄君,不能遠禍之心。”也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這首詩凡五章。第一章寫作者夜不能寐,原因是懷有深憂,無法排遣。首二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以自喻,雖以喻國,以舟自喻,喻憂心之沉重而飄忽,以“舟喻國,泛泛然于水中流,其勢靡所底止,為此而有隱憂,乃見仁人用心所在”(《詩經原始》)。詩一開始就寫出了抒情主人公沉郁的心情。接著點明夜不成眠的原因是由于痛苦憂傷一齊涌積心頭,這里既有國家式微之痛,又有個人不遇于君、無法施展抱負之苦。“隱憂”是詩眼,貫穿全篇。末二句寫出了作者的憂國之心和傷己之情,即使美酒、遨游也不能排除自己的痛苦憂傷。何楷《詩經世本古義》云:“飲酒遨游,豈是婦人之事?”以駁朱熹之說,自有相當理由。第二章表明自己不能容讓的態度和兄弟不可靠。“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二句,表白不能逆來順受之意,辭意堅決、果斷,以鏡作喻,說明自己不可能像鏡子那樣不分善惡美丑,將一切都加以容納而照進去。“亦有兄弟,不可以據。”寫兄弟之不可依靠。《孔疏》云:“此責君而言兄弟者,此仁人與君同姓,故以兄弟之道責之;言兄弟這正謂君與己為兄弟也。”雖過于落實,但從后兩句“薄言往恕,逢彼之怒”看來,卻與《離騷》中“莖不察余之中情兮”兩句的意思相近,說它是借喻君主,未必不符合原意。第三章“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表明自己堅定不移的剛強意志。這四句以“石”、“席”為喻,表明自己意志的堅定,語句凝重,剛直不阿,哪里有絲毫的“卑順柔弱”之處(況且即使“辭氣卑順柔弱”也并不能作為婦人之詩之證)。“威儀棣棣,不可選也”二句,更是正氣凜然,不可侵犯。尤其是“威儀”一詞,決不可能是婦人的語氣,特別是在古代男尊女卑的社會環境里。“威儀”從字面上講,是莊嚴的儀容之意,《左傳·襄公三十一年》記載北宮文子曾對衛侯論及“威儀”說:“有威而可畏謂之威,有儀而可象謂之儀。”并引“威儀棣棣,不可選也”為證,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另外全章六句,每二句的下句均用“不可”一詞,形成否定排比句,鏗鏘有力,氣勢極其雄健。第四章寫煢獨無助,捶胸自傷,原因是被群小侵侮,一再遭禍受辱。“群小”一次對說明作者的身份很有用處,陳啟源在《毛詩稽古編》中說:“朱子至謂群小為眾妾,尤無典據。呼妾為小,古人安得有此稱謂乎?”那么,“群小”“指虐待她的兄弟等人”行不行呢?回答也是否定的,因為果然如此,她就不可能“薄言往怒”了!所以“群小”,只能釋為“一群小人”,猶《離騷》中之“黨人”一樣。第五章寫含垢忍辱,不能擺脫困境,奮起高飛,由 此感嘆統治者昏聵。首二句:“日居月諸,胡迭而微”,以日月蝕喻指蛛蛛昏聵不明。姚際恒曰:“喻衛之君臣昏暗而不明之意。”(《詩經通論》)中二句“心之憂矣,如匪紡衣”,喻寫憂心之深,難以擺脫。嚴桀云:“我心之憂,如不紡濯其衣,言處在亂君之朝,與小人同列,其忍垢含辱如此。”(《詩緝。)末二句“靜言思之,不能奮飛。”,寫無法擺脫困境之憤懣。“奮飛”一詞語意雙關,既感憤個人處境困頓,無法展翅高飛,不能施展抱負,又慨嘆國家式微振興無望。我們不能想象,在那禮制重重,連許穆夫人家國破滅歸唁衛侯都橫遭阻攔的春秋時代,一個貴族婦人(或普通婦女)能高唱“奮飛”,有“想突破生活的樊籠,爭取自由幸福”的思想。黃元吉云:“婦人從一而終,豈可奮飛?”(〈傳說匯篆〉)比之將古代婦女思想現代話的傾向,還是基本無誤的,雖然它也脫離了時代實際。
這是一篇直訴胸臆,徑陳感受,風格質樸的顯示注意作品,“隱憂”為詩眼、主線,逐層深入地抒寫愛國憂己之情,傾訴個人受群小傾陷,而主上不明,無法施展抱負的憂憤。首章便提出“憂”字,接著寫不得“兄弟”的同情,深憂在胸,屋脊排遣;然后再寫自己堅持節操,不隨人轉移;后邊又寫群小傾陷,而主上不明,只得捶胸自傷;最后抒發無法擺脫困境之憤懣,向最高統治者發出呼喊,從而將愛國感情表達得十分強烈。
此詩最突出的藝術特色是善用比喻,而富于變化:首章“泛此彼舟,亦泛其流”,末章“日居月諸,胡迭而微”是隱喻,前者既喻國事飄搖不定,而不直所從,又喻己之憂心沉重而飄忽,后者喻主上為群小所讒蔽,忠奸不明。“心之憂矣,如匪紡衣”,為明喻,喻憂之纏身而難去。二章之“我心匪鑒”、三章之“我心匪石”,則均用反喻以表達自己堅定不移的節操。至于姚際恒在〈詩經通論〉中所說的“三‘匪’字前后錯綜則是指詩在句法上的表化,“我心匪席”連用排比句,而“我心匪鑒”句為單句。
另外,詩的語言亦復凝重而委婉,激亢而幽抑,侃侃申訴,娓娓動聽在〈詩經〉中別具一格。
柏舟原文翻譯及賞析4原文:
國風·鄘風·柏舟
[先秦]佚名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兩髦,實維我儀。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諒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側。髧彼兩髦,實維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諒人只!
譯
柏木小船在漂蕩,漂泊蕩漾河中央。垂發齊眉少年郎,是我心中好對象。至死不會變心腸。我的天啊我的娘!不相信人家的心哪!
柏木小船在漂蕩,漂泊蕩漾河岸旁。垂發齊眉少年郎,是我傾慕的對象。至死不會變主張。我的天啊我的娘!不相信人家的心哪!
注釋
鄘(yōng):中國周代諸侯國名,在今河南省汲縣北。
泛:浮行。這里形容船在河中不停漂浮的樣子。
中河:河中。
髧(dàn):頭發下垂狀。兩髦(máo):男子未行冠禮前,頭發齊眉,分向兩邊狀。
維:乃,是。儀:配偶。
之死:到死。之,到。矢靡它:沒有其他。矢,通“誓”,發誓。靡它,無他心。
只:語助詞。
諒:相信。
特:配偶。
慝(tè):通“忒”,變更,差錯,變動。也指邪惡,惡念,引申為變心。
賞析:
此詩的主人公可能是一個待嫁的姑娘,她選死的對象是一個不到二十的少年郎。姑娘的選擇未能得到母親的同意,所以她滿腔怨恨,發誓要和母親對抗到底。
開篇以柏舟泛流起興,寫女主人公為自己的婚姻戀愛受阻而苦惱,就好比那在河死飄蕩的柏木小舟一樣。她早已自己相死了一個翩翩少年,他的發型很好看,透出活潑靈動的精神勁兒。這就是女主人公的心上人,她非他不嫁,至死不渝。可是她的母親千般阻撓萬般阻攔,死活不同意這門親事。母女的意見不統一,愛情就發生了危機。女兒要么放棄己見,要么作堅決的抗爭。看來詩死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種態度的:至死誓靡它!堅決到這種程度,母親也就難辦了。但要為娘的改變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維護愛情,一面從內心發出沉重的嘆息:娘呀天啊,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這一聲嘆息,使得詩的內容變得沉甸甸的。
古代男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這種敢愛敢恨的女子自己找婆家的事情,真是有違傳統習俗的,當父母的當然不會同意。可能也不一定是父母要展示權威,多半是他們憑自己的生活經驗在為兒女把關,以確保日后生活美滿。但是代溝的存在,使兩代人的擇偶觀念不可避免地存在著差異和沖突。這原也正常。問題的關鍵是,母女二人的矛盾不可調和,因此才有了“之死矢靡他”的決絕抗爭。
這首詩反映了先秦時代漢族民間婚戀的現實狀況:一方面,人們在政令許可的范圍內仍享有一定的性愛自由,原始婚俗亦有傳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況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齊風·南山》),禮教已通過婚俗和輿論干預生活。所以詩死女子既自行擇歡,卻又受到母親的制約。而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詩死也就表現了青年男女為了爭取婚戀自由而產生的反抗意識,這是一個很新很有價值的信息。
第四篇:舟中曉望原文翻譯及賞析
《舟中曉望》作者為唐朝文學家孟浩然。其古詩全文如下:
掛席東南望,青山水國遙。
舳艫爭利涉,來往接風潮。
問我今何適,天臺訪石橋。
坐看霞色曉,疑是赤城標。
【前言】
《舟中曉望》是唐代詩人孟浩然創作的一首五言律詩。這首詩描寫了詩人乘船去往天臺山途中的所見所感,表達了詩人的愉悅心情。首尾圓和,神韻超然。
【注釋】
⑴曉:早上,早晨。望,遙望,遠望。
⑵掛席:掛帆,揚帆。
⑶水國:猶水鄉。
⑷遙:遙遠。
⑸舳艫:指首尾銜接的船只。舳,指船尾;艫,指船頭。
⑹利涉:出自《易經》“利涉大川”,意思是,卦象顯吉,宜于遠航。
⑺接:靠近,挨上。
⑻風潮:狂風怒潮。
⑼今何適:現在到哪兒去。
⑽”天臺“句:天臺山是東南名山,石橋尤為勝跡。據《太平寰宇記》引《啟蒙注》:“天臺山去天不遠,路經油溪水,深險清冷。前有石橋,路徑不盈尺,長數十丈,下臨絕澗,惟忘身然后能濟。濟者梯巖壁,援葛蘿之莖,度得平路,見天臺山蔚然綺秀,列雙嶺于青霄。上有瓊樓、玉闕、天堂、碧林、醴泉,仙物畢具也。”訪,造訪,參觀。
⑾霞色:云霞的顏色。
⑿赤城:赤城山,在天臺縣北,屬于天臺山的一部分,山中石色皆赤,狀如云霞。標,山頂。
【翻譯】
孟浩然詩多寫自己的日常生活,常常“遇景入詠,不鉤奇抉異”(皮日休),故詩味的淡泊往往叫人可意會而不可言傳。這首《舟中曉望》,就記靈著他約在開元十五年自越州水程往游天臺山的旅況。實地登覽在大多數人看來要有奇趣得多,而他更樂于表現名山在可望而不可即時的旅途況味。
【鑒賞】
船在拂曉時揚帆出發,一天的旅途生活又開始了。“掛席東南望”,開篇就揭出“望”字,是何等情切。詩人大約又一次領略了“時時引領望天末,何處青山是越中”的心情。“望”字是一篇的精神所在。此刻詩人似乎望見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望見,因為水程尚遠,況且天剛破曉。這一切意味都包含在“青山——水國——遙”這五個平常的字構成的詩句中。
既然如此,只好暫時忍耐些,抓緊趕路吧。第二聯寫水程,承前聯“水國遙”來。“利涉”一詞出《易。需卦》“利涉大川”——意思是卦象顯吉,宜于遠航。那就高興地趁好日子兼程前進吧。舳艫,一種方長船。“爭利涉”以一個“爭”字表現出心情迫切、興致勃勃,而“來往接風潮”則以一個“接”字表現出一個常與波濤為伍的旅人的安定與愉悅感,跟上句相連,便有乘風破浪之勢。
讀者到此自然而然想要知道他“何往”了,第三聯于是轉出一問一答來。這其實是詩人自問自答:“問我今何適?天臺訪石橋。”這里遙應篇首“東南望”,點出天臺山,于是首聯何所望,次聯何所往,都得到解答。天臺山是東南名山,石橋尤為勝跡。據《太平寰宇記》引《啟蒙注》:“天臺山去天不遠,路經油溪水,深險清冷。前有石橋,路徑不盈尺,長數十丈,下臨絕澗,惟忘身然后能濟。濟者梯巖壁,援葛蘿之莖,度得平路,見天臺山蔚然綺秀,列雙嶺于青霄。上有瓊樓、玉闕、天堂、碧林、醴泉,仙物畢具也。”這一聯初讀似口頭常語,無多少詩味。然而只要聯想到這些關于名山勝跡的奇妙傳說,你就會體味到“天臺訪石橋”一句話中微帶興奮與夸耀的口吻,感到作者的陶醉和神往。而詩的意味就在那無字處,在詩人出語時那神情風采之中。
正因為詩人是這樣陶然神往,眼前出現的一片霞光便引起他一個動人的猜想:“坐看霞色曉,疑是赤城標。”朝霞映紅的天際,是那樣璀璨美麗,那大約就是赤城山的尖頂所在吧!“赤城”山在天臺縣北,屬于天臺山的一部分,山中石色皆赤,狀如云霞。因此在詩人的想象中,映紅天際的不是朝霞,而當是山石發出的異彩。這想象雖絢麗,然而語言省凈,表現樸質,沒有用一個精美的字面,體現了孟詩“當巧不巧”的特點。尾聯雖承“天臺”而來,卻又緊緊關合篇首。“坐看”照應“望”字,但表情有細微的差異。一般說,“望”比較著意,而且不一定能“見”,有張望尋求的意味。而“看”則比較隨意,與“見”字常常相聯,“坐看霞色曉”,是一種怡然欣賞的態度。可這里看的并不是“赤城”,只是詩人那么猜想罷了。如果說首句由“望”引起的懸念到此已了結,那么“疑”字顯然又引起新的懸念,使篇中無余字而篇外有余韻,寫出了旅途中對名山向往的心情,十分傳神。
此詩似乎信筆寫來,卻首尾銜接,承轉分明,篇法圓緊;它形象質樸,卻又真彩內映;它沒有警句煉字,卻有興味貫串全篇。從聲律角度看,此詩是五言律詩(平仄全合),然而通體散行,中兩聯不作駢偶。這當然與近體詩剛剛完成,去古未遠,聲律尚寬有關;同時未嘗不出于內容的要求。這樣,它既有音樂美,又灑脫自然。
第五篇:《舟過安仁》楊萬里原文注釋翻譯賞析
《舟過安仁》楊萬里原文注釋翻譯賞析
作品簡介《舟過安仁》是南宋詩人楊萬里創作的一首七言絕句。這首詩淺白如話,充滿情趣,展示了無憂無慮的兩個小漁童的充滿童稚的行為,其行為中透出了只有兒童才有的奇思妙想與聰明。體現了兩小童的可愛與思維的敏捷。
作品原文
舟過安仁①
楊萬里
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②停棹③坐船中。
怪生④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
作品注釋
①安仁:縣名,1914年因與湖南安仁縣同名而改名余江縣。
②篙:撐船用的竹竿或木桿。
③棹:船槳。
④怪生:怪不得。
⑤使風:詩中指兩個小孩用傘當帆,讓風來幫忙,促使漁船向前行駛。
作品譯文
一只漁船上,有兩個小孩子,他們收起了竹竿,停下了船槳,坐在船中。
怪不得沒下雨他們就張開了傘,原來他們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傘當帆讓船前進啊。
創作背景
詩人在1192年乘舟路過安仁縣(現在的江西省余江縣)時,看到兩個孩童以傘當帆來使船前進。詩人被孩童的稚氣和可愛行為感染,從而創作了此詩。
作品鑒賞
“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這是詩人看到的情景。兩個小孩之所以引起了詩人的注意,是因為他們雖坐在船上,卻沒有劃船,撐船用的竹竿收起來了,船槳也停在那里,這是奇怪的事。由此可見,此時詩人的心情是閑適的`,也是比較愉快的,所以才注意到兩個孩童的所作所為。
“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這里省略了詩人看到的兩個孩子撐傘的事,省略了詩人心中由此產生的疑問,而直接把疑竇頓解的愉悅寫了出來。疑竇的解開,可能是詩人看到孩童異常的行為,就開始更認真地觀察、思考,結果是恍然大悟:兩個小孩沒下雨也張開傘,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舞動傘柄使風吹動小船使船前進。也可能是直接就問兩個孩子,孩子把原因講給他聽的。不管怎樣,知道了原因,詩人一定是啞然失笑,為孩童的聰明,也為他們的童真和稚氣。
在這首詩中,詩人看到在一葉小漁船上,有兩個小孩子,他們收起竹篙,停下船槳,張開了傘。而詩人悟到了兩個小孩之所以沒下雨也張開傘,原來不是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風讓船前進。
詩人直接把目光聚焦到兒童身上,全詩都是寫兒童的稚氣行為。詩人非常善于利用兒童稚態,起到點化詩境的效果。詩人對兒童的喜愛之情溢于言表,對兩個小童子玩耍中透出的聰明伶俐贊賞有加。當然,從中也可以看出詩人的童心不泯。表達了詩人對孩童的喜愛和贊賞。這首詩淺顯易懂,充滿情趣,詩人抓住了那有趣瞬間,展示了兩個孩童的可愛和機智。
作者簡介
楊萬里(1127-1206),字廷秀,號誠齋,吉州吉水(今屬江西)人。南宋杰出詩人。高宗紹興二十四年(1154)進士。曾任太常博士、廣東提點刑獄、尚書左司郎中兼太子侍讀、秘書監等。主張抗金,正直敢言。寧宗時因奸相專權辭官居家,終憂憤而死。與尤袤、范成大、陸游齊名,稱南宋四家。其詩構思新巧,語言通俗明暢,自成一家,時稱“誠齋體”。其詞風格清新、活潑自然,與詩相近。相傳其有詩二萬余首,現存詩四千二百余首,詩文全集一百三十三卷,收錄于《誠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