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陳丹青音樂筆記有感(范文模版)
陳丹青1953年生于上海, 1970年初中畢業,先后在贛南、蘇北插隊落戶8年,其間自學繪畫。1978年考入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研究生班, 1980年畢業,留任油畫系第一工作室任教。以自由職業畫家的身份定居紐約至2000年。同年春,應清華大學美術院邀請回國,作為一個老海龜,成為為2000年清華大學百名特聘教授之一。
一個畫家寫冊古典音樂隨筆, 文字隨意自然, 對音樂感覺的由心而生。書中描寫了一些音樂在他生活走過的一些足跡
用了兩天的時間讀完這本書,給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東西方文化氛圍的差異,為什么大家都愿意出國呢,因為即使是在外國的非常發達的大都市,你也能有一種活在文化中的感覺。
音樂對于我們來說是一項文藝活動,對于他們來說則就是生活,教堂里傳出的清唱曲、彌撒曲、安魂曲和林肯中心的商業性演奏會是完全不同意義的。對于藝術,無論是音樂還是繪畫,就像每日的早餐一樣,是一種習慣。他們在教堂的圣歌中第一次受洗,小孩子每周都會去教堂唱頌歌做禮拜,從小就玩耍咋大師偉大的壁畫之下,對于藝術和美的欣賞能力和習慣都是在懵懂時期開始沉淀的。
在陳丹青的另外一本書《多余的素材》中,引用了歐洲人常常說的一句話:培養一個貴族,需要三代人的努力。讀了他的《陳丹青音樂筆記》后,越發有所感覺。文化的修養,需要漫長的時間的積淀。像我們中國現在狀態,無論是設計領域還是音樂領域,都很浮躁,我們有沒有一首歌是能夠傳唱百年耳熟能詳的歌曲?有沒有一首歌是能夠幾代人同聲一唱的。都已忘記,正在忘記。一味的追求舶來品,或者片面的理解我們自己文化,于是幾千年的文明就變成了幾個吉祥紋樣。
十年的文化斷層使我們的上一代失去了太多傳統文化的熏陶,我們這一代更是從你好謝謝對不起開始學起,住在全國都一樣的標準居民樓里,被趕出了四合院,看不見了北京城,找不到天橋的雜耍。
我們的文化在哪里?變成了行行的文字,在書里,讓老師天天上課講,我們五千年的文明有多麼的偉大!變成了故宮90塊錢的一張的門票,進去卻發現老城墻比我們家墻還新。我們現在的傳統文化根本不是感受到的,而是喊口號喊出來的,對于不研究傳統藝術的老百姓來說就是看不見,摸不著,完全抽象的東西。
于是,在月餅盒子上貼個大鳳凰,放在那買,買東西的人為了賣出去,再告訴你這個好看,是傳統,對于一張白紙來說,你涂什么是什么,于是久而久之,中國傳統就成了龍,鳳,蝙蝠了,他生活中沒有對比啊,他認為這已經比他生活的大方塊樓好看多了,就是好,這就是我們博大精深的文化了。大眾的審美觀念就是這樣被扭曲的,讓咱么頭疼的那些有著奇怪審
美的客戶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j,k羅林呆在自家門口的咖啡廳,看著對面的街道就能寫出哈利波特里面那么美麗的霍格沃茲,那分明就是他家門口大街小巷教堂的改良版和升華版。小孩子從記事起就能抱著小畫板去盧浮宮對著大師真品涂鴉,站在教堂里,你不出聲應,心里都跟著管風琴的旋律走了,你發出的聲音都和你身在的場景融為了一體,并且自然融入了百年的沉淀感。
拿出歐洲古典的樂器,無論是形狀還是聲音,色調,完全是和你所處的環境,那些建筑,街道,樹木是和諧的,因為他們是一起走了幾百年成長起來的。我從四歲就學小提琴,我認識它的過程是怎樣的?從背它的各個部件的名稱開始,不知道怎樣的聲音是美,被關在小教室里練琴,反正不按照五線譜上的小蝌蚪拉就會被老師打,他在我的生活里就是顯得很突兀,很多年不知道什么是好聽的旋律,只知道錯與對。最后當我第一次站在北京音樂廳的舞臺上,聽到我彈奏的旋律環繞音樂大廳一周又回到我的耳朵里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才是應該這種樂器應該存在的地方。
就像陳丹青在音樂筆記中提到的“聽管風琴,贊歌, 當然要去大教堂;聽巴羅克音樂, 要去王公貴族之廳堂庭院,才能真切感受古典音樂文化”,不說小提琴這種西洋樂器,那我們的自己的樂器來說,你看著一個老爺爺在北京的大馬路邊拉二胡,你感受到的只能用追憶來形容,你的感覺就是他活在自己世界中。
而前一段我們宿舍幾個人去了江西婺源的一些古鎮,那都是一些保存非常完善的徽派建筑,我們走在老街上,忽然聽聞一陣很稚嫩的二胡的聲音,就看見一個小孩坐在臨街一個開著門邊一個老爺爺在教他二胡,琴聲雖然很稚嫩,但是卻格外的和諧,而讓人不由得駐足傾聽,陳丹青說,每一種藝術都有他特有的觀賞方式,的確是這樣,特定的時間和環境,才能夠還原所有的本真。那種感覺就如陳丹青所說:聽來僻靜、安詳,全然的孤單,仿佛只是音樂自己在聽,你正好悄然在場,也聽到了。
這就是我對這本書的感悟,謝謝大家
第二篇:陳丹青老師講座有感
當困境不再是困境
——聽陳丹青先生的講座有感
陳丹青先生是著名的畫家與文化名人,而他更能引起我們關注的卻是辭去北大教授的事件。老實說來,我當時選這門課的初衷是想去湊熱鬧來著,想看看這個稍顯頑固的文化名人能給人帶來怎樣的震撼。但是從聽陳老師講話三分鐘開始,我漸漸發現之前對陳老師的看法完完全全是錯的,這個人身上表現出來的氣質與放達絕對不是一個“老憤青”所有的,并且他在我們平時注意不到的地方總能給我們以啟示。首先是面對困難的態度。陳丹青先生小時候便進入文革時期,當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的時候便被下放到農村,當時完全沒有盼頭,所有人都不知道文革什么時候結束。政府告訴他們說他們將要在農村呆一輩子。這樣的局面已經不能用一個“困難”草草概括了,當一個人沒有了信念,這種日子就如同人間地獄。但陳丹青先生的行為給我們上了一課,他喜歡畫畫,于是就一直堅持,從最先的連環畫,到后來的油畫,從在公社工作化毛主席畫像,到后來去西藏創作油畫,這種面對困難的淡然與勇氣讓我們肅然起敬。
但是相比于當代的年輕人,我們總是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困惑。比如,在講座現場有一位同學說他作為一個理工科的學生,想轉向文學創作,不知道怎么辦。陳老師說,你首先為自己戴上“理工科”的這頂帽子,這純屬于自己給自己設置的障礙,理工科怎么了,理工科就不能進行文學創作?
現在想來卻是如此,我們很多時候面對的障礙其實都是自己給自
己設置的,當我們自己給自己定制的心理高度不斷加深時,最后限制我們的將是我們自己。
《亮劍》中有一段這樣的話:面對強大的對手,即使不敵也要毅然亮劍,即使倒下,也要化成一座山,一道嶺。我們在困難面前首先不能被自己嚇到,再難的事情也不是不能辦到,在關鍵的時候要保持一顆平常心,淡然的面對困難。
此外,陳老師表現出來的素質與人格魅力也值得我們學習。有一位同學問了陳老師一個好的問題:陳老師作為一個畫家與文化名人,但是在給我們講的時候為什么不講關于自己在藝術上面的事情?陳老師付之一笑:講話要分場合,當我們講話的對象是我的親密的朋友的時候,我當然可以無所不談,但是我現在的講話對象是大家,我要保證每一個人都能聽的懂并且不厭煩我講的話,如果我大談特談專業領域的事情,很多人應該聽不懂,因此在公共場合不談自己主觀性的東西,這是一種基本的禮儀。
聽到這句話我些許有些感動,一個名人能夠保持著這種為人處世的準則只在讓人傾佩,同時我也想到QQ或者人人上面不少同學整天感時傷勢,要是他們也能懂得這項禮儀就好了。
聽完陳丹青先生講座感觸良多啊,不少方面還要值得我們學習。
第三篇:陳丹青 辭職報告
陳丹青的辭職報告
2008-08-01 22:59
辭職報告
這份報告是否收入在此,頗費躊躇,尤對本院及清華,深感不宜,更抱愧于當年出面邀請我任教的袁運甫、劉巨德、杜大愷三位老師——然人之去留,外界喜作揣測議論,以致訛傳,于公于私,均非妥善,不如既有其事,明白為好——報告書于10月遞交后,院方校方即予約談挽留,情辭懇切,而本研究室六位學生,尚待就學兩年余,于2007年才能悉數畢業,本人的教學名分與手續諸事,不可虛懸。經協商,近日與院方再續教學合約兩年,其間,繼續承擔本研究教學及春秋各系大課,不再招生,不再兼本科教學,迄至2007年,遂愿離職。僅此向院方校方的諒解與誠意,脫帽致謝。
諸位院領導大鑒:
我在學校任教的續簽合同(2002年一2005年),到明年元月15日將屆期終。據合同規定,如一方有變動意向,應在到期前九十天知會對方。經過慎重考慮,我決定在臺同到期之日,結束我在本院的教學。以下是對此決定的說明:
我之請辭,非關待遇問題,亦非人事相處的困擾,而是至今不能認同現行人文藝術教育體制。當我對體制背后的國情漸有更深的認知,最妥善的辦法,乃以主動退出為宜。
五年期間,我的教學處處被動而勉強,而光陰無情,業務荒廢,我亟盼回到畫架前獨自工作,繼續做個體藝術家。
我深知,這一決定出十我對體制的不適應,及不愿適應。國家的進步在于:個人可以在某一事物上抱持不同的立場。我的離去,將中止對教學造成的浪費。
目前,第四研究室兩位2001屆博士生剛畢業,尚有2002屆與2003屆在讀博士生各一名,2005年、2006年畢業。另外,今年招進本研究室第一批研究生共四名,2007年畢業。我的請辭,與這六名學生的學業有所沖突,如何解決,愿在我退出的前提下,與領導協商可行方式,恪盡己任。
茲付附件之一,是去年北京外辦轉請本院外辦要我書寫的述職報告,經已呈交,因所涉不包括今年,故略作補充。附件之二《教條與功利》,是前年應本院研究所教改會議要求所寫,因寫在紐約休假期問,回國過了交稿期,迄未呈交,今原稿附上。附件之三《我對本院‘學術評價體系報告’的意見》——這三份附件坦率陳述了我對教育體制與本院教學的質疑,謹愿諸位對我請辭的理由有所了解。另有附件之四(近五年來學術活動的粗略報告)及附件之五(關于遺留問題),希請垂顧。
此報告,將同時呈交清華校方、外辦、人事辦各一份。我的職銜、工作、居留及醫療等證件,合同到期時將會上交,俾便注銷。目前借住的團結湖教工宿舍,其入住性質始終未獲解釋(參看附件之五),何時搬離,聽候指示。
再次衷心感謝學院對我的重用與信賴。我與自己的職稱實難匹配,深感慚愧。五年教學是我彌足珍貴的人生經驗,雖以請辭告終,但我對本院與教學的感情,恐怕比諸位所能了解的更深。
預先感謝院校領導予以批準。止致
敬禮!
陳丹青
第四篇:陳丹青辭職報告全文
諸位院領導大鑒:
我在學校任教的續簽合同(2002年-2005年),到明年元月15 日將屆期終。據合同規定,如一方有變動意向,應在到期前九十天知會對方。經過慎重考慮,我決定在合同到期之日,結束我在本院的教學。
以下是對此決定的說明:
我之請辭,非關待遇問題,亦非人事相處的困擾,而是至今不能認同現行人文藝術教育體制。當我對體制背后的國情漸有更深的認知,最妥善的辦法,乃以主動退出為宜。
五年期間,我的教學處處被動而勉強,而光陰無情,業務荒廢,我亟盼回到畫架前獨自工作,繼續做個體藝術家。
我深知,這一決定出于我對體制的不適應,及不愿適應。國家的進步在于:個人可以在某一事物上抱持不同的立場。我的離去,將中止對教學造成的浪費。
茲付附件之一,是去年北京外辦轉請本院外辦要我書寫的述職報告,經已呈交,因所涉不包括今年,故略作補充。附件之二《教條與功利》,是前年應本院研究所教改會議要求所寫,因寫在紐約休假期間,回國過了交稿期,迄未呈交,今原稿附上。附件之三《我對本院‘學術評價體系報告’的意見》——這三份附件坦率陳述了我對教育體制與本院教學的質疑,謹愿諸位對我請辭的理由有所了解。另有附件之四(近五年來學術活動的粗略報告)及附件之五(關于遺留問題),希請垂顧。
此報告,將同時呈交清華校方、外辦、人事辦各一份。我的職銜、工作、居留及醫療等證件,合同到期時將會上交,俾便注銷。目前借住的團結湖教工宿舍,其入住性質始終未獲解釋(參看附件之五),何時搬離,聽候指示。
再次衷心感謝學院對我的重用與信賴。我與自己的職稱實難匹配,深感慚愧。五年教學是我彌足珍貴的人生經驗,雖以請辭告終,但我對本院與教學的感情,恐怕比諸位所能了解的更深。
預先感謝院校領導予以批準。
此致
敬禮!
陳丹青
2004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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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陳丹青:辭職報告全文
諸位院領導大鑒:
我在學校任教的續簽合同(2003年-2006年),到明年元月1
5日將屆期終。據合同規定,如一方有變動意向,應在到期前九十天知會對方。經過慎重考慮,我決定在合同到期之日,結束我在本院的教學。
以下是對此決定的說明:
我之請辭,非關待遇問題,亦非人事相處的困擾,而是至今不能認同現行人文藝術教育體制。當我對體制背后的國情漸有更深的認知,最妥善的辦法,乃以主動退出為宜。
五年期間,我的教學處處被動而勉強,而光陰無情,業務荒廢,我亟盼回到畫架前獨自工作,繼續做個體藝術家。
我深知,這一決定出于我對體制的不適應,及不愿適應。國家的進步在于:個人可以在某一事物上抱持不同的立場。我的離去,將中止對教學造成的浪費。
目前,第四研究室兩位2002屆博士生剛畢業,尚有2003屆與
2004屆在讀博士生各一名,2006年、2007年畢業。另外,今年招進本研究室第一批研究生共四名,2007年畢業。我的請辭,與這六名學生的學業有所沖突,如何解決,愿在我退出的前提下,與領導協商可行方式,恪盡己任。
茲付附件之一,是去年北京外辦轉請本院外辦要我書寫的述職報告,經已呈交,因所涉不包括今年,故略作補充。附件之二《教條與功利》,是前年應本院研究所教改會議要求所寫,因寫在紐約休假期間,回國過了交稿期,迄未呈交,今原稿附上。附件之三《我對本院‘學術評價體系報告’的意見》——這三份附件坦率陳述了我對教育體制與本院教學的質疑,謹愿諸位對我請辭的理由有所了解。另有附件之四(近五年來學術活動的粗略報告)及附件之五(關于遺留問題),希請垂顧。
此報告,將同時呈交清華校方、外辦、人事辦各一份。我的職銜、工作、居留及醫療等證件,合同到期時將會上交,俾便注銷。目前借住的團結湖教工宿舍,其入住性質始終未獲解釋(參看附件之五),何時搬離,聽候指示。
再次衷心感謝學院對我的重用與信賴。我與自己的職稱實難匹配,深感慚愧。五年教學是我彌足珍貴的人生經驗,雖以請辭告終,但我對本院與教學的感情,恐怕比諸位所能了解的更深。
預先感謝院校領導予以批準。
此致
敬禮!
陳丹青
2005年10月15日
附一:呈本院外辦及北京外辦述職與感想(2000年-2005年)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第四研究室
緣起
1999年歲闌,袁運甫老師、劉巨德老師給我越洋電話,告知工藝美院與清華大學合并,并代表院領導熱誠邀請我回國加盟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同時轉致老前輩張仃先生與吳冠中先生的歡迎之意。
2000年2月正式報到,清華園陳書記、美院王院長、張書記,及諸位副院長熱情接待,清華外辦陳紅老師,院外辦張主任、苗老師一周內攜我辦妥外籍人員駐京手續。此后人事關系歸屬外辦與人事處,年薪五萬,教學啟動費三十萬。
同時,學院在外事辦公室與我簽署了2000至2003年兩年任期的合約。2003年春合同到期,續簽2003至2006年合約三年。
教學狀況
到任不久,學院宣布開設美術專業博士生課程,此舉不但在國內美術教育是屬首創,在世界范圍同類專業中亦屬罕見。為此,學院于3月間成立四所純藝術教學研究室,分別由吳冠中、張仃、袁運甫諸位元老領銜,本人則主持第四研究室。吳、張、袁三位先生德高望重,育人無數。我初涉教學,尚無寸功,而學院予以破格,委此重任,唯慚愧銜命,鄭重其事。
本研究室研究方向,初定“當代架上繪畫研究”,前年易為“當代架上繪畫與圖像文化比較研究”。
5月,全國首屆藝術學院博士生招生在本院舉行,是本人第一次招生經驗。二十四位各地考生中,五名入圍,然因外語不過關而擱置。院方為支持本人首次招生計,經研究生院陳院長同意,以博士課程訪問學者名義,招入五位學生。
2002年,五位訪問學者完成博士論文選題,為轉為正式博士生,外語考試再度失敗,結業離校。
是年第二次博士生考試,全國共二十二名考生,正式錄取兩名博士生、訪問學者兩名。同年,首次接受研究生報考,約八人,無一通過兩課考試。
應試文化的深刻積弊,已有社會的長期共識,不多說。而考試制度中,尤以人文藝術學科的外語考試、政治考試,嚴重滯礙并扭曲藝術教育的品質與性質。前者無視人文藝術學科的教育規律與成才規律,既徒具形式,又有效地削弱藝術學生起碼的中文水準,觀諸歷屆落選博士碩士考生試卷,此舉已在事實上持續造成考生文化素質的直線下降。后者公然違背馬克思主義及鄧小平思想,對于清華大學兩大傳統,即“行勝于言”及陳寅恪提出的“獨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更是深刻的諷刺。
以上意見,我曾數次以書面及口頭方式,對院領導和清華書記、校長坦率直陳。以“兩課”分數作為首要取舍標準,學術尊嚴蕩然,人文藝術及其教育不可能具備起碼的前提,創建世界一流大學,實屬妄談。
由于此一政策的長期施行,人文藝術教育表面繁榮(如擴招、創收、增加學術科目、重視論文等等)而實則退步(如教師、學生素質持續減低,教學品質與學院信譽持續貶值),“有知識沒文化”,“有技能沒常識”,“有專業沒思想”,是目前藝術學生普遍狀況,事實上,新世紀藝術學生的整體水準,甚至不如“文革”時期。
而人文藝術教育的量化管理,集中反映出學術行政化帶來的后患。此亦北大近期決意實施改革的總背景,然而治標不治本:不施行,現狀難以突破,施行,則勢必重復歷次治標不治本的改革,形成更為盤根錯節的畸形教育結構。
本人不是教育學專家,以上感觸,來自教學第一線的實踐,而院中同事,俱抱同感。鑒于中國國情,鑒于人口基數與社會現實,現行政策有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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