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個殘疾人的遭遇
一個殘疾人的遭遇
我叫劉湘清,今年38歲,常德市武陵區(qū)城東東苑小區(qū)居民,三級殘廢,無業(yè)。住武陵區(qū)楠竹山廉住房106棟5單元。現正在市殘聯和勞動部門關懷下參加全市電腦基礎培訓。兒子劉凱在常德市六中讀初中。老母親謝金菊67歲,智障殘。一家四口全靠愛人童艷君的打工收入和政府給與的低保維持生活。自2009年6月以來,我無論是生活還是精神至今都沒有走去困境。深感迷茫,困惑。
記得那是2009年5月30日,武陵區(qū)住保辦無故將我愛人從南竹山廉租房的保潔中開除了。為了維權,我多次到武陵區(qū)。市政府上訪無果。不得以上省城直至北京勞動部討說話。2009年7月中旬回家勞動保障部責問常德市勞動仲裁委。市勞動仲裁委裁決常德市住保辦給與我愛人童艷君七千元的經濟補償,但就此后,我一個殘疾人的噩夢和厄運開始了。2009年8月初,也就是我從北京回家后不久,常德市住保辦的領導找我。名曰談話,實則恐嚇。有個叫馬軍的領導公然訓斥和威嚇說:“你要是在上京告狀,就把你從來廉租房趕出去”在場的武陵區(qū)城東街道辦事處的何長發(fā)同志,還有剛從部隊轉業(yè)回地方到住保辦工作的李團長可以證實。沒過幾天,在2009年9月14日的一個風高月黑的夜晚約11時許,一幫身份不明的人闖入我家中將我一頓拳打腳踢,愛人和孩子驚慌失措,急忙打110報警。武陵區(qū)城東派去所干警趕到南竹山廉住房小區(qū)。打人兇手早已逃之夭夭,公安干警說沒有線索無法立案,之后不了了之。。。我尋思,自己一個殘疾人一無所有,與人無過節(jié),這會是誰干的呢?不得其解。
我眼見家境困難,殘疾人打工找事都無人接受,為了自食其力,盡量減輕社會和政府的負擔,我發(fā)現自己居住的廉住房小區(qū)有許多門面空著,門面地處文理學院的對面。就籌劃開辦一個打字復印店自謀生計。于是向小區(qū)管理領導匯報。哪知物業(yè)和武陵區(qū)領導回復說“門面不租給殘疾人”這就奇怪了,各級政府部門都鼓勵殘疾人就業(yè),支持殘疾人自食其力,怎么武陵區(qū)住保辦就這樣歧視殘疾人呢?本人便有找城東辦事處,武陵區(qū),市政府的相關部門和新聞媒體對話。這樣武陵區(qū)住保辦馬軍終于同意我租楠竹山廉租房小區(qū)的門面。指定常德市陽光物業(yè)王國華同志與我簽訂門面租憑合同。2011年8月15日我?guī)е粋€同伴如約去了管理中心【因我沒文法,請個幫手審查合同】但管理中心把我的同伴趕去來了,只留我一人。對方有王國華等三人參加。且要求我一次性繳納五千九百四十元租金和三千五百元門面保證金,才同意簽合同,當時我只帶六千元,資金不夠,我只得急忙出來找親友幫湊,借來三千五百元后才簽下合同。因我開店的營業(yè)執(zhí)照早已辦妥,求租門面心切,加至本人文化不高,另有絕對相信政府,沒有多思考就把楠竹山廉租房小區(qū)101棟05,06號門面租憑下來。從2011年9月7日止時間一年。時隔不久我才知道上當,武陵區(qū)住保辦忽悠我,其辱我。一:我租憑門面所交的費用是他們的幾倍,其他租憑戶一次性只交三千五百元就簽合同;二:我的門面租金每平方要比其它租憑戶高出五元;三:我租憑的門面不為我完成三通一平,地面不得修正,其他租憑戶除了三通一平,還給貼地面磚。。。公然報復我。為了早日開業(yè),我每次找陽光物業(yè),央求解決三通一平。。
整理地面。。他們置之不理。我萬般無奈,刀把在他們手里。于是在2012年5月15日再次找到陽光物業(yè)論理。他們非但不理,還動手打人,我再次報警。。。后經公安派出所和司法所用處,認定“門面租憑合同無效”無效,簽訂合同的主體不合格,政府的房產“陽光物業(yè)”沒有資格出租,另外認定“陽光物業(yè)”違約。處理意見和解決糾紛的途徑是;
一;陽光物業(yè)或退還全部租憑款項。二;住保辦或重新簽訂門面租憑合同,按照統一租憑標準條件享有其他租憑戶的同等待遇,特別說明租金不能高于每平方十元。。。三;原我在門面上已投入沙石,土方住保辦要給與補償,誤開業(yè)時間照成的經濟損失要給與補償。在此,我衷心感謝區(qū),市政府當中有良知的包青天。我心知肚明,自從2009年6月我上京維權,觸及了住保辦個別領導的靈魂后,故此他們耿耿于懷,伺機報復。2009年9月14日晚上在家被人莫名其妙毒打;2011年9月給我穿小鞋,逼我簽訂顯失公平的租憑合同,且又遲遲不給完工,不交付我使用!試問;你們“堂堂正正的”公務員,為何與我一個殘疾人博弈?欺凌,歧視弱者?在此,我再次申述,照成我今天的狀況,住保辦的個別領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請相關領導為我一個殘疾人做主,給一個公正的說法。為輔我一個殘疾人的合法權利。感謝!!
年月日
第二篇:一個殘疾人
一個殘疾人,一個殘疾的男人,只要殘了就注定一生一世的悲劇。生活必須比正常人多付出幾百倍努力,才能讓自己可以生存下去。但我們殘疾人,只要可以通往明天的路,前面無論怎樣我們都會走下去。
我們不理解那些正常人,為什么要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們,有時候讓我們覺得自己怪物,呵呵!無奈,我們需要不是同情是理解,我們的軀殼雖然是支離破碎,不那么完整,但我們的心,我們的情,我們的愛,我們對生活,都是那么真誠,那么珍惜情誼,那么珍惜愛,生活都也憧憬那么美好。
愛情對我們來說,就像一個奢侈品。如果你是個勉強可以自理的殘疾人,你想要愛情,就像漂浮的氣泡,看很美麗,但都無法抓住,因為等伸手,他已經破碎。
我說說一個殘疾人對找伴侶的看法。
首先是你們有可以維持生活條件,這個非常重要,如果連三餐溫飽都有問題,就得先解決自己問題。有的人問你們?yōu)槭裁蠢鲜翘釔矍椋野閭H,因為我們雖然身體殘缺,但我們比誰都健全,七情六欲我們都沒少。回到正題,勉強可以自理的他最低也要找個勉強可以自理的,最好可以正常人,哈哈!做夢。但要做好面對生活困難,自己一碗飯,要分三分之二給你愛人吃,也想到時自己還要把剩下的飯還要分出,面對生活艱難你們準備好了嗎,如果想要愛情,你們就得付出千倍努力,遇到再大困難,再大風雨,千萬別讓你愛人受一點點委屈,如果沒有準備好,不要輕易去找愛情,你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你最愛的人。
這個是我的想法,如有不同看法,不要罵我,提出你們是想法。
第三篇:一個殘疾人的商業(yè)抗爭
一個殘疾人的商業(yè)抗爭
看著針管的藥劑逐漸注入體內,鄭衛(wèi)寧松開了緊捏的拳頭,緩緩地呼了口氣:又活過了一天。
一件灰色的外套,一頭花白的短發(fā),一臉矍鑠的神色,除了身下的輪椅,這個59歲的湖北老漢并無特別之處。但事實上他每天都在跟死神搶時間。
鄭衛(wèi)寧天生罹患重度血友病,凝血因子含量過低導致身體隨時可能大量出血,59年來他依靠定期輸血維持著生命。命運讓他無法不淡看死亡,而他倔強活著的理由,是他創(chuàng)立15年的殘友集團和旗下3000多個殘疾人兄弟。
新的活法
“我沒那么偉大,只是想給自己換個全新的活法。”鄭衛(wèi)寧向《商界》記者如實地回憶自己創(chuàng)業(yè)的初衷。
1991年,國內大規(guī)模爆發(fā)血液交叉感染,為了確保血源安全,鄭衛(wèi)寧舉家從湖北搬遷到當時唯一實行義務獻血的深圳。然而,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陷入了一種自我嫌棄的抑郁當中:往日熟悉的鄰里關系不復存在,妻女忙著各自的工作與學習,加上母親去世,他開始質疑起自己的生存價值來,在最低落時甚至嘗試自殺。“自己就是個累贅,活著有什么意義?”
1998年的一個晚上,鄭衛(wèi)寧將妻子哄睡后,獨自來到陽臺。掏煙點上狠狠吸了幾口后,他扶著欄桿顫顫巍巍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準備翻身躍下,讓自己徹底解脫。正當他努力將腿抬上欄桿時,衣角突然被人緊緊拉住,淚流滿面的妻子從背后牢牢地抱住了他。
聰明的妻子早已發(fā)現鄭衛(wèi)寧的異常,并一直跟隨其后。看著哭得不成人形的妻子,鄭衛(wèi)寧徹底爆發(fā)了:“我就是個廢人!你讓我去死好了!”
“你死了我和女兒怎么辦?要死的話,我們一起跳!”激動的妻子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是啊,自己死了,妻女怎么辦?“我也不想這樣賴活著啊!”鄭衛(wèi)寧癱坐在地上絕望地嘶吼。
為了防止鄭衛(wèi)寧繼續(xù)犯傻,妻子第二天買了臺電腦供他上網解悶,并和他約定:只要不再輕生,做什么都行。不到生命的絕境,便無法體會那種無助的悲涼感,以及對于希望的極度渴求,哪怕只有一點點。
妻子買來的電腦,改變了鄭衛(wèi)寧的人生。他通過互聯網幫助另一位殘疾人找到了急需的資料,當收到對方特意寄來的感謝信后,他的內心第一次有了波動:原來自己還是有價值的。更重要的是,互聯網讓鄭衛(wèi)寧產生了創(chuàng)業(yè)的想法:這種對辦公地點、身體素質幾乎零要求的工作方式,似乎就是為自己“量身打造”,同時更能讓自己擺脫無所事事的頹廢,換種新的活法。
1999年,鄭衛(wèi)寧找到劉勇、麥健強等4名“有電腦技術”的殘疾人,成立了殘友公司,創(chuàng)立了中華殘疾人服務網。盡管設計簡陋,但這個涵蓋殘疾人病情交流、生活互動等多個版塊的網站一經推出,便迅速在圈內走紅,不到一年時間,就創(chuàng)下全球殘疾人福利網站點擊率最高的紀錄。而作為帶頭人的鄭衛(wèi)寧,也被無數殘疾人網友尊稱為“大哥”。
“大哥”是什么概念?
軍區(qū)大院出生的鄭衛(wèi)寧,生性豪爽耿直。母親去世時給他留下了30萬元現金和兩套房子。他將房子拿出來當“公司”,客廳辦公,臥室供大家住宿,除了工資之外,他還承擔了大家的生活開銷。一些殘疾人慕名投奔而來,他也從不拒絕。
一位高位截肢的殘疾人用雙肘撐著兩個小板凳,前來投靠殘友,鄭衛(wèi)寧送了他一輛輪椅作為見面禮,并捏著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說到:“從現在起,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大哥,有任何困難盡管找我。”
這個自小因為殘疾被父母遺棄,一直借助小凳子爬行的青年,再也抑制不住激動,撲向鄭衛(wèi)寧懷中大哭起來。
當狼的資本
2000年,一家公司希望以1000萬元收購中華殘疾人服務網,但遭到鄭衛(wèi)寧的反對:“他們想用自己的團隊,意味著我們要解散,這肯定不可能。”盡管合作不成功,但鄭衛(wèi)寧從中發(fā)現了網站設計和軟件開發(fā)的業(yè)務。然而,這條看似一片光明的出路,卻潑了鄭衛(wèi)寧一盆冷水。
創(chuàng)業(yè)初期,鄭衛(wèi)寧跟客戶洽談業(yè)務時,對方一看到合作對象竟然是一群殘疾人,大多都會投來異樣的眼光,有時甚至是一種明顯的鄙薄。
一次,上海一家原本已經達成合作意向的公司前來考察殘友,發(fā)現殘友員工全是殘疾人后,態(tài)度立刻改變,對鄭衛(wèi)寧撂下話:“我們可不是慈善公司!”在隨后的談判中,除了不斷質疑殘友的開發(fā)實力外,對方還把原本已經談好的30萬元價格壓到6萬元,意在讓鄭衛(wèi)寧自行放棄合作。
談判桌上,面對對方輕蔑的臉色和侮辱性的價格,鄭衛(wèi)寧一言不發(fā),他壓抑住想給對方一拳的沖動,緊捏著拳頭轉身回到辦公室。員工們隨即圍了過來,氣憤難當地說:“大哥,我們不做了!”“大哥,我們不能受這個氣!”
但鄭衛(wèi)寧卻冷靜下來,在思考良久后,他咬了咬牙:“接!”原因無他,此時的殘友沒有太多選擇,這個行業(yè)的機會并不多,如果放棄,很難再找到下一單。而鄭衛(wèi)寧也想證明殘疾人并不比健全人差。
此后,殘友開始以難以置信的低價,如餓狼一般在市場上瘋狂搶奪訂單,這招來了業(yè)界同行的非議乃至仇視。一些同行為了抵制殘友奪回訂單,甚至在客戶面前拿殘疾人說事。這讓鄭衛(wèi)寧憤慨不已:“我隨時都會死,命都不要了,還在意其他人看法?!”
一次在出差北京洽談業(yè)務時,鄭衛(wèi)寧剛抵達酒店,突然出現了尿血癥狀,嚇得跟他一起出差的員工連忙背著他往醫(yī)院跑。誰知,他們找了兩三家醫(yī)院,都沒有醫(yī)生敢為他注射自帶的救命針劑。
看著逐漸失去知覺的鄭衛(wèi)寧,幾近崩潰的員工在凌晨兩點多撥通了深圳義工聯的電話,讓他們火速聯系北京的義工,以便能為鄭衛(wèi)寧用藥。當義工護士在一個小時后匆匆趕到酒店時,鄭衛(wèi)寧已經兩手冰涼面無血色。所幸的是,一針藥劑幾乎在最后一刻,把鄭衛(wèi)寧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
這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搏命氣質,后來逐漸成了殘友的一種企業(yè)文化。比如,2007年殘友向CMMI認證發(fā)起沖擊。
CMMI類似于傳統行業(yè)的ISO認證,代表著軟件企業(yè)的開發(fā)品質和成熟程度,通過的等級越高,在行業(yè)地位也就越權威。在當時深圳數百家軟件開發(fā)公司中,只有十幾家擁有這一資格。
而其認證過程也極其困難。一款軟件要抽取100個功能點進行考察,每個點由兩三個員工共同完成,只要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就全盤皆輸。在這一過程中,除了考察員工的能力之外,更要考核他們對公司的忠誠度――考試將全程保密,除了監(jiān)測官外,沒人知道是誰或者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這給了對公司不滿的人故意出錯的機會。
盡管如此,鄭衛(wèi)寧仍然決定背水一戰(zhàn)。他拿出當時殘友幾乎全部的現金流35萬美元,報名參加了認證考試。隨后在一次午飯時間,他在食堂將參與測試的人員組織起來,揮起拳頭大聲吼到:“公司是我們的家,有了認證才能過得更好,誰要是出了錯,大家都會卷鋪蓋走人!”
鄭衛(wèi)寧的話直戳了大家的痛點。在場的員工們先是一怔,緩過神來后開始紛紛表達決心。對于從小受到歧視的殘疾人員工來說,最在意的并非經濟利益,而是個人存在的價值。健全人失敗了換份工作就可重新再來,而他們如果失敗了,殘友倒下了,就只能回到原先毫無意義的潦倒生活中。
經過一年多的反復測試,殘友最終通過了CMMI五級認證,這使得殘友不僅能為華為、中廣核等大型集團提供軟件外包服務,還獲得了來自微軟、IBM等全球巨頭遞來的橄欖枝。
更大的責任
獲得權威認證的殘友,在鄭衛(wèi)寧的低價策略下,很快占據了深圳大半的軟件開發(fā)市場。而在殘疾人群中,殘友也成了一棵可以遮風避雨的大樹,這一度讓鄭衛(wèi)寧非常頭痛。
殘友畢竟不是慈善機構,在前來投奔的殘疾人中,很多沒有軟件技術的殘疾人,并不能為公司創(chuàng)造效益,反而會成為負擔。但鄭衛(wèi)寧又狠不下心來拒絕:“拋棄他們就意味著推他們去死,你敢做么?”
怎么辦?
在2010年的達沃斯論壇上,鄭衛(wèi)寧在會場看到了中國電商教父馬云。這種機會豈能錯過?他主動上前和馬云打招呼,并刻意聊起殘疾人就業(yè)難,希望得到平臺改變命運。然而,面對鄭衛(wèi)寧突如其來的“搭訕”,馬云并沒有接招。
鄭衛(wèi)寧急了:“我們不像那些殘疾人組織那么官僚!我們不要錢!阿里云服務里面有近3萬個職位,給我們60個總可以吧?我來安排人,干得好你就用,干不好你就把他們咔嚓了!”他的一席話讓馬云笑了起來,覺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有點意思,隨即派人跟殘友進行業(yè)務對接。
后來,雙方在殘友珠海分公司開了培訓班,由馬云派人前來指導和考核,并約定如果60人全部過關就給名額。為了能拿下這個機會,鄭衛(wèi)寧特地組織了一批重殘患者,再逐一親自挑選,并租下一間教室日夜兼程地給他們灌輸電子商務以及客服培訓,直到正式通過阿里巴巴的考核,獲得了來之不易的60個名額。
初次合作成功后,殘友和阿里巴巴很快開啟“百城萬人就業(yè)”計劃,由淘寶提供200個端口給殘疾人做電商客服,而殘友除了安置合適人選為淘寶服務外,還由各地分公司提供當地的特產,諸如新疆分公司的葡萄干、海南分公司的椰子糖等產品,自己在淘寶開設官方網店,讓殘疾人擔當客服,以此改變他們的生活。
電子商務為鄭衛(wèi)寧打開了一道門。在與阿里巴巴合作的基礎上,他組織殘友進一步和多家公司開展電商合作,以對方出資,自己出人的方式創(chuàng)建公司,再按比例進行利潤分成。
2011年,殘友集團解決了3000多名殘疾人的就業(yè)問題,旗下全資子公司以及合資公司的總體營收達到1.2億元。
去鄭衛(wèi)寧化
在殘友集團3000多員工眼里,“鄭大哥”就是公司的宗教領袖。
當年堅持做軟件、制定公司制度、做電商都是由鄭衛(wèi)寧一句話說了算。在他的苦心經營下,殘友發(fā)展成了擁有32家社會企業(yè)和11家社會組織的大集團。
如果說鄭衛(wèi)寧還有一絲顧慮的話,那就是如果自己突然去世,殘友怎么辦?
2009年,鄭衛(wèi)寧成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深圳市鄭衛(wèi)寧慈善基金會,并將自己所持有的32家企業(yè)全部股權捐給基金會,使基金會成為殘友集團的最大股東。基金會由公司11位高層把控,在遇到重大問題時,必須投票表決。
在這一架構下,社會企業(yè)獲得完整獨立的公司身份和競爭力,非營利性質的社會組織為社會企業(yè)提供服務,包括照顧殘疾員工的日常生活,這讓社會企業(yè)無需負擔殘疾員工所產生的額外成本,企業(yè)可以輕裝上陣參與行業(yè)競爭,而其創(chuàng)造的利潤上繳給基金會,再由基金會反哺社會組織。
這一架構的成立,意味著以后所有決策都將由基金會拍板,殘友將逐漸淡化“鄭衛(wèi)寧”痕跡。為了表明自己退出的決心,鄭衛(wèi)寧還從殘友總部的辦公室搬離出來,甚至連自己的出差費用都必須由基金會簽字才能報賬。
這一年,在基金會秘書長劉海軍的陪同下,鄭衛(wèi)寧找到律師做遺囑見證:“以后我的財產全部捐獻給殘疾人事業(yè),不是由家人來繼承。”
鄭衛(wèi)寧瘋了吧!很多朋友在得知這個消息后紛紛找到他,希望他能收回意見,將財產交給女兒管理,“至少留一部分當作嫁妝”。但鄭衛(wèi)寧偏不。“女兒已經大學畢業(yè)工作了,她可以不靠我的錢來生活,這些財產可以使很多殘疾人活得快樂而有尊嚴。”
創(chuàng)建殘友集團至今,鄭衛(wèi)寧的時間和精力幾乎全部投入到工作當中,而忽略了那個曾經哀求他要活下去,創(chuàng)業(yè)時為他和團隊做夜宵,在他身邊相濡以沫的妻子。2013年,鄭衛(wèi)寧的妻子因為抑郁癥發(fā)作跳樓自殺。這一打擊讓他久久無法恢復過來:“當初自己只想到工作,而忽略了她的感受,是我對不起她。”
妻子去世后,害怕觸景生情的鄭衛(wèi)寧從家里搬到公司,三個多月后才鼓起勇氣回家收拾遺物。整理財產時,鄭衛(wèi)寧發(fā)現自己一共有22萬元存款,再加上一套200多平米的住宅。這就是“大哥”如今的全部身家。
第四篇:一個殘疾人的感謝信
尊敬的莊總:
距您上次登門已一月有余,您的到來給了我一種全新的就業(yè)觀念,至今“曲線救國,騎在驢上找馬”等等全新的詞匯,仍回響在我耳側,激勵著我在工作中銳意進取,不輸他人。
真的、真的很感謝您本人以及xx公司,在我人生最困難的時候所給予的精神上的支持與鼓勵。也感謝貢老師,在您出現之前,也似親人一般,不斷的和我交流,鼓勵我面對現實,端正自己的擇業(yè)觀念。
記得您說過,我的這段遭遇將來或許會成為我人生中一筆寶貴的財富。當初似懂非懂,但是在空間房產銷售有限公司兩個星期的工作中,我似乎有所頓悟:是啊!人只有在挫折中才能有所成長。
自從我生病以來,我承認曾不止一次想到“死”這個字,但最終還是怯懦的一次一次將這個想法破碎。直到有一天,貢老師和我提到中國達人秀中劉偉的故事時候。出于好奇,我回家在電腦視頻上看了關于劉偉的專訪:他失去雙手,用腳彈了一手好鋼琴,記者曾問他是否有過放棄生命的念頭,他回答:“是”,但他又補充說到,“我也告訴自己,如果不能讓我馬上死去,我寧愿選擇開心的活著”。從此我就放棄了輕生的念頭,決定用生命來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人,感謝貢老師、感謝樂助公司。
現在,我每天坐在吹著空調的辦公室里,做著我喜歡的策劃工作。但我仍然清晰地記得,在那個三十五六度的高溫天氣下,貢老師帶著我和另一個叫張**的殘疾女孩,坐著擁擠的公交車去園區(qū)面試的情景。這一幕幕,至今仍歷歷在目。不光我,也包括那個女孩,每當提到xx公司、提到貢老師,都激動不已!因為我們對xx公司太有親切感了。
理想的工作對于像我們這種人來說,有時候可以說是一種奢望。不過,對于我們來說,最困難的不是找工作,而是首先堅定“我能行”的信心,其次才是真正面對自己職場征途。而正是貢老師與xx公司,幫助像我這樣的人,樹立并堅定了這樣的信心。
唐xx于20**年**月**日
第五篇:一個殘疾人的成長之路
一個殘疾人的自學之路
我叫甘良浩,一出生就短暫性的缺氧造成先天性腦癱,從此我的人生道路變得崎嶇不平,或許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和健全人相比已經輸在起跑線,此生注定要經歷重重困難與挫折。
因為身體的原因,9歲才接受啟蒙教育,我深知讀書對于一個殘疾人的重要性,只有讀書才有改變命運的可能,才有可能過上自食其力 有尊嚴而且體面的生活,記得剛上學時,學校校長見我是殘疾人堅決不收,我苦苦哀求,軟磨硬泡,在學校門口站了整整一上午,校長可能也是好人,見我讀書之心如此堅決,就答應讓我先試試看,就這樣我有了上學的機會,學校離我家并不遠 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路程,那時候身體狀態(tài)很差,一公里的路程要走上半個時,而且還經常摔跤,膝蓋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學校里全部是健全人,就我一個殘疾人,而且還比同年級的要大,因此經常受到歧視與異樣的目光,但是這對我來說并不重要,走自己的路,其它的就讓別人說去,就這樣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學校轉到鎮(zhèn)上去了,因為路太遠,在自己走著去已經不太現實了,只有靠家人每天接送 學校老師怕我在學校里出事,于是父母和學校簽了免責協議(盡管類似這種協議是無效的)就這樣又堅持了五年,上六年級時由于學校在三樓 在加上父母不想堅持 不得不放棄學業(yè)。就這樣七年的求學之路結束了 那年我十六歲。
輟學后,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點,那段時間感覺前路一片迷茫 不知路在何方 但我相信黑暗總會過去 黎明終將到來,于是我選擇自學,每年學校開學時 我都會跑到學校去買教材,到書店去買適合自學的輔助性教材,遇到不懂得就去問村里的初中生,每天到會做練習題,和看教材自學,就這樣我用兩年時間學完了三年的初中課程。
2010年時經人介紹 曾都區(qū)來到一所殘疾人學校學習,后來那學校轉型了做了殘疾人托養(yǎng)中心,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申報陽光家園計劃 并保留多年,在我知道后
我義無反顧的離開了,從此在未踏入。
天無絕人之路,我離開那家學校后 我老弟剛好買一臺電腦,有了電腦讓我的自學之路變得更方便,更快捷 更有效率,于是通過網上的視頻教程,百度搜索 在網上購物教程等渠道自學電子商務 辦公自動化 網絡推廣 ps圖片處理,網站建設,經過一段時間的刻苦學習,我2012年開始做淘寶網店同時創(chuàng)建網絡兼職平臺 經過不斷探索與學習運營經驗 實現了經濟獨立,并小有積蓄,網絡兼職平臺人數達1200多人。同時還在天貓旗艦店做客服售后服務,無論面臨怎樣的困難與挫折,一定要有堅定的信念與意志 堅持到底 一定會有結果,因為相信 所以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