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傷寒論學習心得(三)
傷寒論學習心得
(三)傷寒論的藥物使用特點
湖南中醫藥大學第二附屬醫院的袁長津教授認為《傷寒論》在辨證論治的基礎上,除了方證對應的特點之外,還存在藥證對應的特點。就是在方證對應的基礎上,根據個體所伴有癥狀的不同,而加減用藥,即“有是證,用是藥”。
最典型的就是《傷寒論》96條“傷寒五六日中風,往來寒熱.胸脅痞滿,默默不欲飲食,心煩喜嘔,或??,小柴胡湯主之。”方后7加減:“若胸中煩而不嘔者,去半夏、人參、加瓜蔞實一枚;若渴,去半夏,加人參,合前成四兩半,加瓜蔞根四兩;若腹中痛者,去黃芩。加芍藥三兩;若脅下痞硬,去大棗,加牡蠣四兩;若心下悸,小便不利者,去黃芩,加茯苓四兩;若不渴,外有微熱者,去人參,加桂枝三兩,溫服微汗愈;若咳者,去人參、大棗.加五味子半升、干姜二兩。”
又如麻黃湯、麻杏石甘湯、麻杏苡甘湯,三方的共同癥均有發熱,共同之藥都有麻、杏、甘,僅有一味藥不同。顯然可以看出桂枝為惡寒身痛而設,薏苡仁為風濕身疼而設,石膏為汗出兼喘而設;桂枝通陽、薏仁祛濕、石膏清里熱。通過這樣的類比,我們就可明確的知道桂枝、薏仁、石膏的藥物作用,不用再作其它的分析和藥書資料的論證,簡捷而正確,直得仲景心法。
傷寒論113方,用藥不到50味,其中:1~5味藥物的方劑共76首,占67.86%;1~6味藥物的方劑共86首,占76.79%;10味藥物以下的方劑共109首,占97.32%。其方簡,其用明,其效專。從歷代傷寒名家臨證選方用藥的隨證加減中,我們可以學到用藥的可靠經驗,深入了解和掌握每味藥物的真實藥性。如《金匱·痙濕喝病脈證》篇:“傷寒八九日,風濕相搏。身體疼煩,不能自轉側,不嘔,不渴,脈浮虛而澀者,桂枝附子湯主之。若其人大便硬、小便自利者,去桂加白術湯主之。”(《傷寒論》179條:附子3枚,白術4兩,生姜3兩,炙甘草2兩,大棗6枚。《金匱》本方劑量減半)。從這一加一減中,我們就可以知道.桂枝有通陽利水的作用,而白術則有生津通便的功效,而這都是一般的本草書中很少提及到的。《神農本草經》載白術主“生津液”。實際上,白術雖主健脾祛濕,但其味厚多脂,“用于有水濕之證,誠能使脾運而津生”(見《本草思辨錄》),可濡潤通便,現代藥理也研究證實白術煎劑能“非常顯著地促進胃排空和腸推動的作用”.并隨劑量加大而作用增強。
因此,研究和掌握方藥的確切功效性能,要三結合,即:古代文獻記載、臨床經驗積累、現代藥理研究。這樣才能更深入的領會《傷寒論》的精髓,并用于指導臨床。
第二篇:傷寒論學習心得
傷寒論學習心得
我畢業于黑龍江省中醫藥大學臨床醫學系,在大學二年級期間開始學習《傷寒論》的。那時的任課老師反復強調,中醫入門的最佳門徑就是踏踏實實背誦。《傷寒論》是中醫四大經典之一,稱為“中醫之魂”。深入學習《傷寒》《金匱》應該是每個中醫的基本功。所以我記得那時在大雪紛飛的嚴冬,我在校園的花園小徑,很是老實的逐條背誦著經典。也是得益于那時打下的基礎,參加工作后,對于臨床的實踐有很大的幫助。現在想起來,我深深感謝這段時光。
背誦《傷寒論》沒有便捷的方法,《傷寒論》398條原文,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一遍一遍按著性子讀,反復清晰地朗讀,時間長了就會背誦了。經典著作中的條文,乃是從無數病例中總結出來的具有規律性的東西,也就是俗話所說萬變不離其宗之宗。記住它,背誦它,就能在臨床上觸發思緒,吃透精神,從熟生巧,別出心裁。我每每向人強調背誦原文的極端重要性,就有人說背誦會成為死讀書,“盡信書不如無書”,要“靈機活動”之類的話。我認為 只要不是停留在背誦階段,而是作為以后發展的基礎和出發點,那么,這樣的背誦便不得以「讀死書」誚之。
對《傷寒論》的學習應該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我僅僅才剛剛開始,思路不成熟,有摸著石頭過河的感受。歷代注解《傷寒論》的書籍汗牛充棟,各有特色,如何慎重挑選合理的注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這可能關系到一生研究《傷寒論》的大體思路。我進行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文獻的考察之后,認為仲景本人的思想可能更傾向于辨六經辯方證藥證的“方證對應學派”。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仲景原文以及其它文獻證據支持“方證對應”是仲景醫學的主要特點;第二個是,作為入門的學習方法,方證對應更容易盡快看到實際療效,可以提高青年中醫學醫的信心。什么是方證相應呢?方就是指方劑和藥物,證就是某個方劑或者藥物的應用指征或者證據。這個“證”是從病人的癥狀,體質,生活狀態等這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里面挖掘出來的。每一個證都是實在的東西,沒有多少推理的過程。方證關系的形成來源于經驗,是經驗的積累,可以重復驗證。“有是證用是藥,無是證無是藥”是方證對應的要求。受著這種思想的影響,我當下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某一個方劑,某一個藥物的功效主治,應用指征上面。
醫學是一門實踐技術,我嘗試治療了一些有緣的患者,取得很好的療效。比如用桂枝加龍骨牡蠣湯治療遺精、葛根湯加蒼術治療肩痛、麻杏甘石湯治療咳嗽、桂枝加附子湯治療虛人外感、桂枝加葛根湯平穩血壓等,取得的療效是超出我的期待的。我剛剛學醫,就走上經方的道路,應該是比較順暢的。我也深深欣喜自己的選擇。但是學問淺薄,經歷尚少,有一些感想也不怎么深刻。09年開始接觸中醫,到現在深深感覺醫學知識博大精深,疾病千變萬化,我的知識實在太貧乏。以后還要在多個方面多下功夫,充實自己。
第三篇:傷寒論學習心得
傷寒論學習心得
一,背誦為先
我是從去年年底開始學習《傷寒論》的。以前閱讀了《名老中醫之路》,從中看出,名老中醫們反復強調,中醫入門的最佳門徑就是踏踏實實背誦。《傷寒論》是中醫里面最光輝璀璨的明珠,劉渡舟教授稱她為“中醫之魂”。日本人尾臺榕堂先生說:“研究張氏方,能自幼而壯而老,造次顛沛,必在于斯,猶如身在當時,親受訓誨,則自然術精技熟,遇病開方,靈機活動,意之所向,無不如法,操縱自在,左右逢源,病雖萬殊,又何難應之有!”。深入學習《傷寒》《金匱》應該是每個中醫的基本功。我學習《傷寒論》是從背誦開始的。
去年寒假同學們都離開學校的時候,我和另外一個同學就在空蕩蕩的教學樓頂讀誦《傷寒論》,來年又花費了大約四個月的時間讀誦,現在對《傷寒論》條文的熟悉,全是那個時候打下的功底。現在想起來,我深深感謝這段時光。
背誦《傷寒論》沒有便捷的方法,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一遍一遍按著性子讀,反復清晰地朗讀,時間長了就會背誦了。每天只需要讀,不需要用力去背誦,要求吐字清楚,聲聲入耳,不可貪快。有時候看起來最慢最笨的方法卻是最快最好的方法。按照我的經驗,一個學期加一個假期,就可以比較熟練背誦《傷寒論》398條原文。我覺得背誦一定的原文對于中醫入門是非常有必要的,對于《傷寒論》來說,不能背誦,頭腦就不能在前后原文之間任意穿梭引用,也就無法全面細致的理解《傷寒論》的含義。經典著作中的條文,乃是從無數病例中總結出來的具有規律性的東西,也就是俗話所說萬變不離其宗之宗。記住它,背誦它,就能在臨床上觸發思緒,吃透精神,從熟生巧,別出心裁。后來我又背誦了全部經方的準確組成成分,以及后世的三百首方劑的組成。
我每每向人強調背誦原文的極端重要性,就有人說背誦會成為死讀書,“盡信書不如無書”,要“靈機活動”之類的話。我也無可奈何。
我認為早期讀書,強調背誦,對初學來說,確是一個最值得重視的好方法。清·章學誠說:「學問之始,非能記誦。博涉既深,將超記誦。故記誦者,學問之舟車也。」(《文史通義》)涉山濟海,少不了舟車,做學問也是如此。只要不是停留在背誦階段,而是作為以后發展的基礎和出發點,那么,這樣的背誦便不得以「讀死書」誚之。
二,千經萬論皆過目,一方一藥最關心
對《傷寒論》的學習應該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我僅僅才剛剛開始,思路不成熟,有摸著石頭過河的感受。歷代注解《傷寒論》的書籍汗牛充棟,各有特色,如何慎重挑選合理的注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這可能關系到一生研究《傷寒論》的大體思路。從我的閱讀來看,研究《傷寒論》的中醫基本可劃分為兩大流派,一派是占據絕對主流的辨證論治學派,主張治病要根據臟腑經絡陰陽五行的理論來辨“證型”,代表人物有劉渡舟,熊曼琪,梅國強,李克紹等,主流醫家幾乎
都是主張“辨證論治”;一派是人數較少的主張辨六經辯方證藥證的“方證對應學派”,代表人物有日本吉益東洞、尾臺榕堂、湯本求真等,中國的有胡希恕、黃煌、劉志杰等。
我進行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文獻的考察之后,認為仲景本人的思想可能更傾向于辨六經辯方證藥證的“方證對應學派”。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是我學醫思路的一個大轉變。這個學期,在學校學生學術活動中,我申報了一個《從大歷史角度審視傷寒論》的小課題,準備繼續深入研究《傷寒論》的本源特色,現在正在進行中。
為何更傾向于“方證對應”?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仲景原文以及其它文獻證據支持“方證對應”是仲景醫學的主要特點;第二個是,作為入門的學習方法,方證對應更容易盡快看到實際療效,可以提高青年中醫學醫的信心。
于是除了教材之外,我認真聽了胡希恕《傷寒》《金匱》講課錄音,研讀了《皇漢醫學》以及黃煌教授的書籍,開始治療一些疾病,取得了很好的療效。
本科的時候學習哲學,知道中醫受哲學思想的影響非常大。個人感覺現在的中醫界有把問題復雜化神秘化的傾向,一個好的理論一定是簡單的,可重復驗證的,對于各種眩人眼目的新思想,神秘化的解釋,我往往選擇敬而遠之。或許是自己悟性不夠,我更傾向于實實在在的東西。今年春天,閱讀黃龍祥所著《中國針灸學術史大綱》,給了我很大的震撼,其治學態度之嚴謹,立論證據之充分,給我很深的教益。極大影響了我的治學思想,是我選擇方證相應的思路的助力之一。
什么是方證相應呢?方就是指方劑和藥物,證就是某個方劑或者藥物的應用指征或者證據。這個“證”是從病人的癥狀,體質,生活狀態等這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里面挖掘出來的。每一個證都是實在的東西,沒有多少推理的過程。方證關系的形成來源于經驗,是經驗的積累,可以重復驗證。“有是證用是藥,無是證無是藥”是方證對應的要求。受著這種思想的影響,我當下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某一個方劑,某一個藥物的功效主治,應用指征上面。
三,小試牛刀
醫學是一門實踐技術,我嘗試治療了一些有緣的患者,取得很好的療效。比如用桂枝加龍骨牡蠣湯治療遺精、葛根湯加蒼術治療肩痛、麻杏甘石湯治療咳嗽、桂枝加附子湯治療虛人外感、桂枝加葛根湯平穩血壓等,最讓我欣喜的是用苓桂術甘湯合桂附地黃丸治好了奶奶的角膜云翳,奶奶已經八十五歲了,取得如此好的療效是超出我的期待的。
我剛剛學醫,就走上經方的道路,應該是比較順暢的。大冢敬節說“在學習的初期,沒有涉及雜學,而能夠直接全力攻讀了《傷寒論》,這是湯本先生予我的恩賜”。感謝廣州中醫藥大學給了學子們一個良好的學習氣氛,我也深深欣喜自己的選擇。但是學問淺薄,經歷尚少,有一些感想也不怎么深刻。龍野一雄說;“著者研究古方為主,最初混合的學習古方和后世方會陷于經驗主義,而不能深入地研究。因此建議讀者先根據古方學到一個體系。但是真正把古方研究到深處,自
然就會想到后世方,到這種程度時,對后世方也會正確地理解。希望在初學的階段,還是正確地學習古方。”湯本求真氏亦云:“必須先就古方醫術研究有得,行有余力,然后及于后世諸方可也。”我的未來的學習計劃先是首先繼續深入學習《傷寒》《金匱》,再慢慢延伸到《肘后方》、《小品方》、《外臺秘要》、《千金方》、《醫心方》等這些中古時期的方藥治法,然后進入四大家以及明清時期的醫學知識學習。
07年開始接觸中醫,到現在深深感覺醫學知識博大精深,疾病千變萬化,我的知識實在太貧乏。以后還要在多個方面多下功夫,充實自己。
第四篇:傷寒論學習心得
傷寒論學習心得
一,背誦為先
《名老中醫之路》中反復強調,背誦是中醫入門的最佳門徑。《傷寒論》是中醫里面最光輝璀璨的明珠,被稱為“中醫之魂”。
尾臺榕堂先生曾說過:“研究張氏方,能自幼而壯而老,造次顛沛,必在于斯,猶如身在當時,親受訓誨,則自然術精技熟,遇病開方,靈機活動,意之所向,無不如法,操縱自在,左右逢源,病雖萬殊,又何難應之有!”。學習《傷寒》《金匱》應該是每個中醫的基本功。
學習《傷寒論》沒有便捷的方法,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一遍一遍按著性子讀,反復清晰地朗讀,時間長了就會背誦了。每天只需要讀,不需要用力去背誦,要求吐字清楚,聲聲入耳,不可貪快。有時候看起來最慢最笨的方法卻是最快最好的方法。我覺得背誦一定的原文對于中醫入門是非常有必要的,對于《傷寒論》來說,不能背誦,頭腦就不能在前后原文之間任意穿梭引用,也就無法全面細致的理解《傷寒論》的含義。經典著作中的條文,乃是從無數病例中總結出來的具有規律性的東西,也就是俗話所說萬變不離其宗之宗。記住它,背誦它,就能在臨床上觸發思緒,吃透精神,從熟生巧,別出心裁。后來我又背誦了全部經方的準確組成成分,以及后世的三百首方劑的組成。
我每每向人強調背誦原文的極端重要性,就有人說背誦會成為死讀書,“盡信書不如無書”,要“靈機活動”之類的話。我也無可奈何。
我認為早期讀書,強調背誦,對初學來說,確是一個最值得重視的好方法。清·章學誠說:「學問之始,非能記誦。博涉既深,將超記誦。故記誦者,學問之舟車也。」(《文史通義》)涉山濟海,少不了舟車,做學問也是如此。只要不是停留在背誦階段,而是作為以后發展的基礎和出發點,那么,這樣的背誦便不得以「讀死書」誚之。
二,千經萬論皆過目,一方一藥最關心
對《傷寒論》的學習應該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我僅僅才剛剛開始,思路不成熟,有摸著石頭過河的感受。歷代注解《傷寒論》的書籍汗牛充棟,各有特色,如何慎重挑選合理的注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這可能關系到一生研究《傷寒論》的大體思路。從我的閱讀來看,研究《傷寒論》的中醫基本可劃分為兩大流派,一派是占據絕對主流的辨證論治學派,主張治病要根據臟腑經絡陰陽五行的理論來辨“證型”,代表人物有劉渡舟,熊曼琪,梅國強,李克紹等,主流醫家幾乎都是主張“辨證論治”;一派是人數較少的主張辨六經辯方證藥證的“方證對應學派”,代表人物有日本吉益東洞、尾臺榕堂、湯本求真等,中國的有胡希恕、黃煌、劉志杰等。
我進行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文獻的考察之后,認為仲景本人的思想可能更傾向于辨六經辯方證藥證的“方證對應學派”。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是我學醫思路的一個大轉變。這個學期,在學校學生學術活動中,我申報了一個《從大歷史角度審視傷寒論》的小課題,準備繼續深入研究《傷寒論》的本源特色,現在正在進行中。
為何更傾向于“方證對應”?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仲景原文以及其它文獻證據支持“方證對應”是仲景醫學的主要特點;第二個是,作為入門的學習方法,方證對應更容易盡快看到實際療效,可以提高青年中醫學醫的信心。
于是除了教材之外,我認真聽了胡希恕《傷寒》《金匱》講課錄音,研讀了《皇漢醫學》以及黃煌教授的書籍,開始治療一些疾病,取得了很好的療效。
本科的時候學習哲學,知道中醫受哲學思想的影響非常大。個人感覺現在的中醫界有把問題復雜化神秘化的傾向,一個好的理論一定是簡單的,可重復驗證的,對于各種眩人眼目的新思想,神秘化的解釋,我往往選擇敬而遠之。或許是自己悟性不夠,我更傾向于實實在在的東西。今年春天,閱讀黃龍祥所著《中國針灸學術史大綱》,給了我很大的震撼,其治學態度之嚴謹,立論證據之充分,給我很深的教益。極大影響了我的治學思想,是我選擇方證相應的思路的助力之一。
什么是方證相應呢?方就是指方劑和藥物,證就是某個方劑或者藥物的應用指征或者證據。這個“證”是從病人的癥狀,體質,生活狀態等這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里面挖掘出來的。每一個證都是實在的東西,沒有多少推理的過程。方證關系的形成來源于經驗,是經驗的積累,可以重復驗證。“有是證用是藥,無是證無是藥”是方證對應的要求。受著這種思想的影響,我當下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某一個方劑,某一個藥物的功效主治,應用指征上面。
三,小試牛刀
醫學是一門實踐技術,我嘗試治療了一些患者,取得很好的療效。
我剛剛學醫,就走上經方的道路,應該是比較順暢的。“在學習的初期,沒有涉及雜學,而能夠直接全力攻讀了《傷寒論》,這是湯本先生予我的恩賜”。感謝廣州中醫藥大學給了學子們一個良好的學習氣氛,我也深深欣喜自己的選擇。但是學問淺薄,經歷尚少,有一些感想也不怎么深刻。龍野一雄說;“著者研究古方為主,最初混合的學習古方和后世方會陷于經驗主義,而不能深入地研究。因此建議讀者先根據古方學到一個體系。但是真正把古方研究到深處,自然就會想到后世方,到這種程度時,對后世方也會正確地理解。希望在初學的階段,還是正確地學習古方。”湯本求真氏亦云:“必須先就古方醫術研究有得,行有余力,然后及于后世諸方可也。”我的未來的學習計劃先是首先繼續深入學習《傷寒》《金匱》,再慢慢延伸到《肘后方》、《小品方》、《外臺秘要》、《千金方》、《醫心方》等這些中古時期的方藥治法,然后進入四大家以及明清時期的醫學知識學習。
07年開始接觸中醫,到現在深深感覺醫學知識博大精深,疾病千變萬化,我的知識實在太貧乏。以后還要在多個方面多下功夫,充實自己。
《傷寒論》學習心得
(二)《傷寒論》和《金匱要略》中的藥物劑量問題 根據上海中醫學院柯雪帆等人的研究成果,《傷寒論》和《金匱要略》的藥物劑量問題應該按1斤=250克,1兩=15.625克(或縮簡為15.6克),1升=200毫升計算。并實際測試及分析如下:
1、藥與水的比例是適當的。我們按上述數據配了一劑桂枝湯,用1,400毫升(東漢時的7升)水煎藥,煎取s00毫升(東漢時的3升),藥與水的比例基本合適。蘇敬在一千多年前就說過:“若用古(大)秤作湯,則水為殊少,”意思是說,如果把張仲景的藥量增加一倍,水就太少了。如果把張仲景的1兩折合為3克,那水就太多了。
2、一個方劑中藥與藥之間的比例是適當的。仍以桂枝湯為例:桂枝湯中大棗用12枚,經實測約重30克(漢代與現代大棗的重量估計沒有多大差別),桂枝3兩合46.875克,桂略大于棗,這是適當的。如將桂枝3兩合為9克,則棗大于桂三倍佘,未免喧賓奪主。
3、某些藥物的一天用量比目前常用量大3~4倍。可是,這些藥物的一次服用量卻與目前常用量近似或略高。如桂枝湯中的桂枝,麻黃湯中的麻黃均用46.8克,比目前常用量大好幾倍,但是這些方劑按張仲景原意只煎一次,將藥汁分三次服。上述桂枝與麻黃的一次服用量為15.6克,與目前常用量所煎的頭汁中的含量近似或略高。
4、一張方劑中所有藥物的總量與目前常用量近似。因為《傷寒論》和《金匱要略》的方劑中藥味較少,如桂枝湯為5味藥,按1兩=15.6克算,總重量約為20l克。桂枝二越婢一場為7味藥,總重量約為89克。而現在一般處方的藥物約10~15味,每味藥用量約10~12克,則總重量為100~180克,二者相近。
5、《傷寒論》和《金匱要略》中有些藥物的用量比目前常用量大10倍左右,如炙甘草湯中的生地黃用1斤(250克),小柴胡湯中的柴胡用半斤(125克),而恰恰是這些藥物近年來的藥理實驗和臨床實踐均證明,用大劑量時有明顯療效。近年來中藥臨床用量有逐漸增大之勢,使用大劑量藥物取得療效的報導屢見不鮮,如治療美尼爾氏綜合征澤瀉用至60克,白術用至30克而取得滿意療效。按《金匱要略》澤瀉湯方中,澤瀉用5兩,合78克,白術用2兩,合31.2克,古今用量基本相符。治療咳嗽細辛用至12~15克而取得滿療效。治療早搏,生地用至210克而取得顯著療效。
雖然柯雪帆教授等人的研究理論事實俱在,新版的教材《傷寒學》中也認可了柯雪帆教授等人的研究,但今之中醫,仍習慣的把一兩折合成3克來進行換算,作為臨床用藥的依據,大謬矣。已故的李可老先生生前大聲的疾呼“近代用法,大違仲景立方本義與用藥原貌,無疑嚴重影響了經方臨床效用的發揮,阻礙了仲景學說的發展與創新。”并感嘆:“無怪乎中醫心衰,十有八九要失敗。不是經方不靈,而是我們未能繼承仲景先師的衣砵真傳。習用輕劑,固然可以四平八穩,但 是卻閹割了仲景學術的一大特色,使中醫丟掉了急癥陣地。”李可老先生研制的“破格救心湯” 一劑附子用到200克以上,一晝夜按時服3劑,附子總量達500克以上,使那些現代西醫宣布死刑的病人,全部起死回生,在當地縣人民醫院,急救竟成中醫科的事。
況且近年以來,中藥材多為人工種植,藥性較之野生藥材大有不如。劑量上如果再用輕量,則療效不可期也。
作為新時代的中醫人,當立足于臨床刻苦研讀仲景著作,學以致用,反復實踐領悟,這是提高自身的中醫素養的唯一途徑,但也不可忽視社會環境的變化,拘泥不變,固守成規亦是不可取的。
第五篇:傷寒論學習心得
《傷寒論》學習心得
第三臨床醫學院 李強 2012071063 從開始進入中醫院校的對中醫朦朦朧朧的印象,到學習了兩年的中醫基礎課程后,大三的我們開始跟隨王保華老師和徐筍晶老師學習經典---張仲景的《傷寒論》,對經典的學習提升了我們的認識空間,培養了我們的中醫辯證思維。
張仲景的《傷寒論》全書共12卷,22篇,是《傷寒雜病論》中的一部分,除去重復之外共有藥方112個。全書重點論述人體感受外來之邪而引起的一系列病理變化及如何進行辯證施治的方法,并把病癥分為太陽、少陽、陽明、太陰、少陰、厥陰六種,即六經。根據人體抗病力的強弱,病勢的進退緩急等方面因素,將外感疾病演變過程中所表現的各種癥候特點、病變部位、經六經理論推出損及何臟何腑,以及傳變。系統地闡述了多種外感疾病及雜病的論治,理法方藥俱全,對祖國醫學做出了巨大貢獻。通過系統的學習《傷寒論》,為我們將來從事中醫藥工作打下了基礎。我對自己學習傷寒做個簡單的分享。
1.認真品讀理解原文,熟背心中,融會貫通。
仲景在《傷寒論》里的幾乎每條條文的字數都達到了“吝嗇”的地步,短短十幾字,里面包含的意思就可以很多,這就需要我們在學習經典的時候,必須先把之前所學的中醫基礎理論、中藥、方劑、中醫診斷學這些內容掌握。良好的知識基礎才能在接下來的學習中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原文上下功夫,弄懂原著,求其本意,旁參諸家,多讀多倍,書讀百遍,其意自見。《傷寒論》主要講訴仲景學術思想,探索期精微大意,因此就應該在原文上下功夫,弄懂原文句子的含義,然后將其背誦,記在腦海里,到遇到時便可拿出來用,體現熟能生巧之意,只有熟了以后反復的應用才可體現出其精微之處,然后在不斷地使用中得到提升。
2.六經辯證的學習非常具有邏輯性,知識特點具有框架性,對我們學習起來就非常容易。
每一經都有其各自的特點,這樣先記住六經病的提綱證,再來分析其中的特殊病癥,從同到異,相比較的學習,比較容易記住,結合各種致病特點,各臟腑受邪特點和以前的知識聯系起來學習,從各經病治療,治法入手,失治,誤治后出現的病癥,一一梳理,學習起來比較容易。六經傳遍是有規律的,不同的傳變情況會有不同的傳變情況:在感邪輕,正氣強的條件下,如治療得當,可不傳而愈。在感邪重,正氣強的條件下,病發于陰而反映強烈,不論病在一經或合病,或并病在三陽,但若治療不當,消耗了正氣,則可傳入三陰。由陽經傳入三經的,病多屬熱,在感邪重,正氣弱的情況下,病發時直中三陰,但若治療適當,邪衰正勝也可陰正轉陽,在感邪輕,正氣弱的情況下,病可發于陽也可發于陰。
3.傷寒論六經辨證的學習
六經辨證是要辨別出病、脈、證、治四方面的基本內容,可見通常所說的六經辨證,實際上是對辨識以上四方面內容的簡稱。就好比如少陰病是外感并發展過程中的危重階段。病至少陰,心腎陰陽氣血俱虛,故以“脈微細,但欲寐”為提綱。少陰病有寒化熱化兩途:寒化證見手足厥冷、身倦而臥、下利清谷、小便不利、脈沉微等;熱化證則以心中煩不得臥,咽干咽痛,或下利口渴、舌紅少苔或無苔,脈細數等為主要脈癥。此外,少陰病還有兼太陽之表的兩感證,熱化精傷、邪熱并歸陽明的急下證,以及熱移膀胱、下厥上竭等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