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書筆記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捷克著名小說家米蘭·昆德拉于1984年所寫,這部作品被譽為20世紀最重要的經(jīng)典之作。米蘭·昆德出生在捷克這個小國家,但是在他看來,生長于小國實際上是一種優(yōu)勢。因為身處小國,“要么做一個可憐的、眼光狹窄的人”,要么成為一個廣聞博識的“世界性的人”。他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世界所了解。米蘭·昆德拉曾經(jīng)說過:“如果一個作家寫的東西只能另該國的人所了解,那么他不但對不起世界上所有的人,更對不起他的同胞,因為他的同胞讀了他的作品,只能變得目光短淺”。
本書描述的是1968年蘇聯(lián)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yōu)閷M壓榨之風(fēng)。《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揭示出隱秘的無情,探索愛的真諦,書中描述了男女之愛,朋友之愛,祖國之愛。每個人對不同的愛有自由選擇的權(quán)力,自覺的背負起沉重的義務(wù)。人的各種責(zé)任是一種沉重的負擔(dān),但這卻是人存在的實際標志,如果一旦將所有的負擔(dān)解脫掉,人就會變得輕飄飄的。沒有負擔(dān)和責(zé)任的人生是毫無意義的。
本書以托馬斯、特蕾莎、薩比娜和弗蘭茨之間錯綜復(fù)雜的感情展開論述。托馬斯是一個外科醫(yī)生,由于經(jīng)歷了失敗的婚姻,他既渴望女人又畏懼女人,因此發(fā)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他應(yīng)付他眾多的情人。有一天他在一個餐廳里遇見了作為女侍應(yīng)的特蕾莎,他們以書為媒介彼此相愛了,托馬斯對特蕾莎的愛違反了他之前制定的原則,他從不帶女人回家過夜,但他卻收留了特蕾莎,甚至娶她為妻。但是托馬斯靈肉分離的想法絲毫沒有改變,依舊流連在眾多情婦之間,而全心全意愛他的特蕾莎卻因為此事在嫉妒不安的夢魘中驚醒。在猜忌和恐怖的想象中惶惶度日后來特蕾莎搬到了瑞士。但是面對托馬斯仍然與情婦私通以及對陌生環(huán)境的不安,她毅然決定離開,回到祖國。但分開之后的特蕾莎與托馬斯彼此感到生活都很無聊,沒有意義。他們意識到彼此分開了,雖然沒有對愛人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但是生命卻變得輕飄飄的,就像靈魂離開了肉體,行尸走肉一般。最后,托馬斯又回去找特蕾莎,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相顧無言,但感受到的卻是彼此對生命不可替代的重要。是重還是輕,似乎有了答案。也許“重”會使人無所適從,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但是“輕”卻讓人們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生不如死。書中的另一個女主人公叫薩比娜,她是一個畫家,曾經(jīng)是托馬斯的情婦之一,也是特蕾莎嫉妒的對象,薩比娜一生不斷選擇背叛,選擇讓自己的人生沒有責(zé)任而輕盈的生活。她討厭忠誠與任何討好大眾的媚俗行為,但是這樣的背叛讓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于虛無當中,她感到一次次的背叛使她的靈魂輕飄飄的,使她整個人沒有歸屬感,游離于所有人之外。弗蘭茨是被薩比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
為她而放棄自己堅持的婚姻與忠誠,但是由于薩比娜的背棄,讓弗蘭茨發(fā)現(xiàn)自己過去對于婚姻的執(zhí)著是可笑的、純屬多余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對于母親理想的投射。離婚后,自由自立的單身生活為他生命帶來新的契機,并且了解薩比娜只是他對革命與冒險生活的追隨。后來他與他的學(xué)生相戀,在實際參與一場虛偽游行活動后,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學(xué)生旁邊。一場突然搶劫中,弗蘭茨因為想展現(xiàn)自己的勇氣而蠻力抵抗,卻遭到重擊,在妻子的陪伴下,無言的死于病榻上。薩比娜和弗蘭茨在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后才明白:原來生命中我們本以為無法承受的負擔(dān)會在負擔(dān)消失后,整個人生都變得虛無縹緲,我們沒有了責(zé)任與負擔(dān)的同時,也失去了我們之所以存在的依托,于是我們只能空虛度日,生命因此變得毫無意義,我們也找不到我們存在的理由。
本書深刻探討了生命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尤其是對于“媚俗”這一觀點的看法。書中提到,媚俗是把人類生存中根本不予接受的一切都排除在視野之外。人類的博愛都只能是建立在媚俗的基礎(chǔ)之上的。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媚俗是以做作的行為取悅大眾的。這種行為侵蝕了人類最初美好的心靈。可是,我們又不得不媚俗。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我們無法避免。有時候,我們不得不違背內(nèi)心的價值取向去迎合整體的價值取向,個人似乎被集體所同化了。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集體的世界里,當我們的行為、意識、甚至精神與集體不相適應(yīng)時,我們就會顯得格格不入,無所適從。為了能更好的融入這一世界,我們又是只能委曲求全,改變我們的想法和觀點,避免被群體所拋棄。當然,也有人會反抗,堅持自己對事物的認知,遺世而獨立,但是我們又是否得知這種反抗是不是另一種方式的媚俗呢?其實,媚俗的不僅僅是個人,還有國家。媚俗是存在整個人類歷史中的。
“最沉重的負擔(dān)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倒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負擔(dān)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dān)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dān)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本書以這樣的一個疑問作為全書的脈絡(luò),旨在探討在生命中,我們到底是該選擇重還是輕?在當今這樣一個競爭激烈,物欲橫流的社會,我們是否能做出真正毫不后悔的選擇?也許沒有人知道答案,因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們既不能把它同以前的生活來比較,也無法使其完美之后再來度過。
當今世界是一個經(jīng)濟全球化,文化多元化的時代,我們每天面臨著各種思想和文化的沖擊,也面臨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當這些壓力積壓到一起,終有一天
爆發(fā)的時候,我們會變得無所適從,我們會抱怨,會悔恨,甚至?xí)x擇逃避。我們想把壓在我們身上的各種壓力全部都解除掉,只有這樣我們才會認為生命是精彩的,我們再也不會被那些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所折磨。其實,這些壓力就是我們所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與負擔(dān)。這些壓力與負擔(dān)是我們對社會,對家庭,對他人的責(zé)任,可是當這一切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時,我們就想著拋下這些我們生命中沉重的負擔(dān),希望我們的生命變得輕松起來。的確,暫時放下這些沉重的負擔(dān)讓我們感受到了身心的愉悅。但是愉悅之后呢,我們又變得無所適從起來。然而,這一次的無所適從是因為我們感受到了生命之輕,這種輕讓我們感受不到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就像人生又一次迷失了方向。于是,輕又變成了我們的負擔(dān),我們不得不再次背上這些負擔(dān),即使這些負擔(dān)有些沉重,但這總比我們輕飄飄的遠離地面要好,我們的根在地面,飄在空中是比重在地面更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這時我們終于明白,原來我們承受的生命之輕比承受的生命之重更加可怕。
輕和重是兩種相對立的存在,我們無法承受重,于是才選擇了輕,但輕卻讓我們失去了生命賴以存在的依托。最終我們又一次選擇了重。這是否是生命的循環(huán)往復(fù)呢?我們徘徊在輕重之間,游蕩于幻想與現(xiàn)實之間,在一次次的選擇之中看清到底什么才是我們想要的。
輕與重,到底孰輕孰重?也許我們的生命就是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追問中得到重生。因為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我們才對輕和重的選擇特別慎重。重的時候我們會想到輕的美麗,輕的時候我們又會想到重的意義。重讓我們找到生命的價值和存在的意義,輕讓我們的生命變得空虛和飄渺。看起來我們已經(jīng)有了對于輕重的選擇。但是,我們在感覺重的時候該怎么辦呢?除了輕之外,我們還可以選擇什么?我認為,我們需要在輕與重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這樣可以實現(xiàn)肉體與靈魂的對接。在我們感覺生命無法承受這重時,我們要把自己變得輕盈一點,但這種輕并不意味著放下所有的重,而且重不是我們放下就消失不見的,我們要從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中追求些許的輕,這樣會讓我們的生命更有價值,會讓靈魂得到升華。
第二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讀它時心情很壓抑,米蘭昆德拉就像張愛玲,筆鋒直指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直接、犀利,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可人們卻不得不承認,這些欲望的真實和無德。我想米蘭要說的是:無德為輕,輕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人們總是常說生命如此的美好,但是我總是覺得這其實只是人們的一種對于生命的一種渴望,是啊誰又能構(gòu)說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呢,我覺得不管什么都是這樣的,生命也將是我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對于生命的思考是我們?nèi)祟愑肋h不會改變的主體,所以怎么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不知道,在現(xiàn)實中我們需要承載著太多的東西,作為男人就必須承擔(dān)更多的責(zé)任這就是命,我相信命運是注定的,但是我不會相信只要在枕頭下面放上一張紙符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我相信佛的存在,但是我不相信那些在佛祖面前磕兩個響頭佛祖就會保佑你升官發(fā)財?shù)模哉f生命實在是有太多的東西需要我們?nèi)ヅΓ挥性诩ち髦衅疵鼟暝拍軌蚧蠲哉f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責(zé)任,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責(zé)任,每個人都必須面對自己的責(zé)任,逃避只會使自己變得更加的卻懦,膽怯的自己是沒有辦法在今天這樣的世界中生存下去的,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們來承擔(dān),需要我們用畢生的精力來完成,最后只有在陽光中才能得到溫暖,讀后感《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生命是用來感受的和體驗的,我們每個人都在這個紛繁的世界中掙扎,在無數(shù)的困難中學(xué)會了堅強,同時我們學(xué)會了包容在這樣的心態(tài)中我們得到了最大的快樂,或許逆境中也是一種美麗,在這當中我們得到了洗禮。不管是怎樣的問題還是怎樣的困境我們將勇敢的面對,直視這些問題,在每個人的心中總有那么一塊凈土,它是那么的純真與善良,它是人性中最寶貴的東西在這里沒有欺騙沒有痛苦沒有一切一切的傷害,只有那美麗的海灘蔚藍的天空,我們翱翔于自由的天空中讓風(fēng)輕揉得掠過臉龐,在這里無論是什么都是這樣的美好他是人們的一個夢,為什么說是夢呢我想往往夢總能讓人看到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情感,或者可以這么說夢就是我們內(nèi)心的感應(yīng),承載著生命的重量我們開始了旅程,我們不經(jīng)要問生命到底有多重,是啊,生命有多重這個問題或許可以用深刻來形容,生命的重量我想不應(yīng)該用重量來衡量,所以說生命是十分的輕的但正是這種輕卻可以把人壓倒了,為什么會這樣呢,我想就是應(yīng)為有太多不必要的東西被我們一起搬上了我們的旅程,有太多的事情在等待著我們?nèi)ネ瓿刹还茉趺凑f我想在今天這樣的社會中我們要活得有自己的滋味。
生命是什么呢,我說其實生命就是出生死亡,當我們降臨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是父母賜予我們最初的生命,生命就這樣開始了旅程,從孩童的天真到少年的青澀,從青年的莽撞到中年的穩(wěn)重,最終我們學(xué)會了包容與寬恕。在這個旅程中我們走過平坦的大道也走過崎嶇的山路,在困難面前我們學(xué)會了面對,在一個接一個的窘境面前我們漸漸成熟,在責(zé)任面前我們能夠從容面對。
第三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學(xué)院:會計學(xué)院班級:09審計姓名:馬元學(xué)號:902075147
我們常常痛感生活的艱辛與沉重,無數(shù)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種重壓下的扭曲與變形,“平凡”一時間成了人們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們卻在不經(jīng)意間遺漏了另外一種恐懼——沒有期待、無需付出的平靜,其實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與精神。
——引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最近拜讀了由米蘭·昆德拉著寫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一書,本書描述了1968年蘇聯(lián)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fēng)潮,普通知識分子命運多舛的復(fù)雜故事。本書剖示隱密的無情,在任何欲望之下,每個人對于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quán)利,自應(yīng)負起誠懇執(zhí)著的義務(wù)。人生責(zé)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dān),卻也是最真切實在的,解脫了負擔(dān),人變得比大地還年輕,以真而非,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
外科醫(yī)生托馬斯是個固執(zhí)地拒絕“媚俗”的人,對愛情的追求也是如此。他有著眾多的情人,其中最為親密的是畫家薩賓娜。有一次出診,托馬斯認識了特麗莎。他不可遏制地愛上了喜好攝影的特麗莎,但不愿做家庭責(zé)任的附庸,更不愿像別人一樣甘于平淡地生活,去愛。他用很不負責(zé)任的不得已的方式向情人表明:我愛你,但我不屬于你!
1968年8月,前蘇聯(lián)攻占了布拉格。“布拉格之春”強烈地震動了這個家庭,特麗莎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意義,她熱心地充當著一個愛國記者的角色,拍下了大量蘇軍入侵的照片。與特麗莎不同,不愿媚俗的托馬斯雖然憎恨入侵者,同情反抗者,卻不愿用行動支持他們,托馬斯認為,為誰簽名都是一種媚俗行為,他不愿替別人充當制造聲勢的工具。
后來,托馬斯和特麗莎為了逃避當局的迫害去了中立國瑞士。令特麗莎沒有想到的是薩賓娜也流亡到此,且與托馬斯重修舊好。特麗莎無法繼續(xù)忍受下去,憤然返回了布拉格。在離開特麗莎最初的幾天,托馬斯確實感到了自由,感到了失去責(zé)任的“輕”,但很快變得空虛難忍,他發(fā)現(xiàn),承擔(dān)一份家庭責(zé)任的“重”對生活本身何等重要!于是他也重回布拉格尋找特麗莎。在布拉格,托馬斯因一篇文章得罪有關(guān)當局,并拒絕在收回自己文章的聲明上簽字而受到迫害。最后托馬斯與特麗莎二人移居鄉(xiāng)下,不幸在一次車禍中雙雙意外身亡。
薩賓娜是一位畫師,她堅決反對“媚俗”,認為堅持人的個性是最主要的,反對用不擇手段的方式去追求金錢和名譽。可是,當國家**,她被迫逃亡到異國他鄉(xiāng)生活沒有著落時,也只好接受他人的同情,用高價賣出她的那些畫得并不出色的畫,賺取較高的利潤。她親眼看到,人們聚會、游行,反對戰(zhàn)爭,聲援弱者,這是極端消除了個性的行為,這是“媚俗”,但這又是愛國、正義之舉,是難以調(diào)和的矛盾。
人要是天生就具備了“輕”的一切條件,又會怎樣呢?弗蘭茨就是這樣一位年輕人。他出身良好,才華出眾,有穩(wěn)定的事業(yè)與家庭,頗有名望。該有的都有,而且來得很容易。但是,他覺得生活太“輕”,他同樣不能忍受,他強烈地向往反抗,向往在苦難中掙扎奮斗吶喊的那份激情。于是,他糊里胡涂地參與游行、示威、呼喊,令人難堪的是,一切努力像堂吉阿德愚蠢地與風(fēng)車搏斗一樣,結(jié)局
徒勞無益,令人啼笑皆非。
本書以醫(yī)生托馬斯、攝影愛好者特麗莎、畫家薩賓娜、大學(xué)教師弗蘭茨等人的生活為線索,圍繞他們的不同經(jīng)歷,經(jīng)他們對生命的選擇將小說引入哲學(xué)層面,對諸如回歸、媚俗、遺忘、時間偶然性與必然性等多個范疇進行了思考。它帶領(lǐng)著我們思考——什么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作者對人生的命運與價值的關(guān)注是該書主題。生命的存在與價值的問題是任何一個人也無法逃避的問題,生命只是一個過程而已。在作者看來,人生是一種痛苦,這種痛苦來自于我們對生活目標的錯誤選擇,對生命價值的錯誤判斷,世人都在為自己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標本身就是一種空虛。生命因“追求”而變得庸俗,人類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隸,在“追求”的名義下,我們不論是放浪形骸,還是循規(guī)蹈矩,最終只是無休止地重復(fù)前人。因此,人類的歷史最終將只剩下兩個字—— “媚俗”。
作者認為,媚俗是以做作的態(tài)度取悅大眾的行為,這種行為侵蝕人類最初美好的心靈,是一種文明病。媚俗不僅是我們的敵人也是我們自己。在本書中,作者借薩賓娜的思索表達了他的看法,只要有公眾存在,只要留心公眾存在,而不是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們承認與否,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脫俗。媚俗不僅僅是某些人或某些國家的問題,而是整個人類的問題。由于媚俗,人們往往會用意志代替?zhèn)€人追求,由于媚俗,人們往往會扭曲自我的價值判斷以迎合整體的價值取向。當整個價值判斷體系完全失重,美與丑、善與惡、好與壞無從判別,甚至形成一體時,生命在外界和內(nèi)心的沉重抗擊之下也就變得無所適從,變成了不能承受之輕。
本書探討更多的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種信念的,不能被交給機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種媚俗。生命的價值和意義在于過程,在追求的過程中有了幸福感和滿足感,也許,這已經(jīng)足夠了,何必在乎其終極意義上的得與失呢?
最沉重的負擔(dān)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負擔(dān)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dān)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這段文字像一把大斧一下子砍到我的內(nèi)心深處,我開始陷入思考:回到現(xiàn)實,我們生活中會遇到很多困難和挫折,更多的人會面對或多或少的生活或工作壓力,我們抱怨,甚至痛恨,還有更極端的人因為這些原因做出傷害自己或者他人的事情。但反過來想想,如果把這些生活的考驗全部抽離,只剩下一塵不變,乏味,空洞的生活,你能承受這生命之輕嗎?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過于輕,是浪費生命,太重,卻是難熬的生活,沒有擔(dān)憂,無憂無慮的活著,可以是理想,但是要真每天都那樣無憂無慮的,那跟虛度空虛有什么區(qū)別了?于是,選擇需要的、必要的責(zé)任,可以讓生命綻放出價值來。輕過不好,重過也不好,得到想得到的,放棄該放棄的,人生,如是最好。
第四篇:《不能承受生命之輕》讀后感
我與一本好書的故事
斷過。用心讀完全書,感染我的反而不是大師閎中肆外的大氣,而是隱忍在愛的蹉跎中的涓涓始流的細膩。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說家,生于捷克布爾諾市。昆德拉善于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diào)描繪人類境況。昆德拉作品中的永恒主題:矛盾與掙扎。他的作品表面輕松,實質(zhì)沉重;表面隨意,實質(zhì)精致;表面通俗,實質(zhì)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
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
小說中,最讓人費解的難題是,“輕”到底指的是什么?習(xí)慣上,經(jīng)驗上,想象中,我們都會認為“重”讓人無法承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到了昆德拉這里,我們忽然聽到“輕”讓人無法承受,這如何不引起人們的懷疑和費解呢?如果,你因為急于要找到問題的答案而加快閱讀的速度,那么,你就永遠也別指望得到答案。這也算是我閱讀該書的一點點經(jīng)驗吧。據(jù)說珍珠對于人的身體有很多功效,但吞珠的一個前提是:把它研成粉末。對該書的解讀,也必須如此。《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我讀得最慢的一本書,不過倒也沒中
托馬斯正是這一問題的代詢?nèi)恕K且粋€離異多年的外科醫(yī)生,擁有眾多的情人,生活風(fēng)流而快活。然而特里莎的闖入打破了他的自由,托馬斯一直在愛戀特里莎和追求自由之間徘徊選擇。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個“被放在樹脂深覆的籃子里,順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嬰兒”。離婚以后的托馬斯是愉快自在的,婚姻對他來說是一種責(zé)任的束縛,阻礙了他體會生命的快感。從此,他獲得了美好的生命之輕。特雷莎無疑是這種生活的終結(jié)者,她緊緊握住托馬斯的手使他感到了久違的生命的責(zé)任并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好,可是他又不愿意放棄多年來的“自由”。對于托馬斯來說,獨居還是與特雷莎結(jié)合,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愛情問題,而是關(guān)涉到他對存在的可能性的理解。一向輕松的他在六個偶然事件的推動下,選擇了“非如此不可”。七年之后特雷莎的出走,將托馬斯重又置于自由之身,使其身上的重負突然間釋放,甚至感到悲傷過后的美好,托馬斯嗅到了溫馨的生命之輕。可是,隨之而來的沉重卻將他徹底擊倒,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感受別人的痛苦,他終于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虛無縹緲的生命了。他回到了布拉格,追回了特雷莎,也追回了存在的重量。
人們常常感嘆生命的沉重,活著總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為什
么會感到沉重?是因為相信生命可以永恒輪回嗎?認為今日的選擇或者是現(xiàn)在所做的事會對以后抑或?qū)砩踔潦莵硎蓝紩兄羁痰赜绊懞捅厝坏穆?lián)系,所以,當你面對眼前的事情并且作出選擇的時候,才會患得患失,憂慮重重,使每一次的選擇變得沉重,以至于使生命
也變得沉重。真的是以為這個緣故嗎?其實世間并不存在永恒輪回,生命只有一次,并且從一開始,它就頭也不回地向著終點奔走。人的一生是一張永遠不能成為正式作品的草稿,是一場永遠不能正式登上舞臺的彩排,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到頭來,我們自己是無法通過比較來檢驗出究竟是哪種生活方式更正確,于是我們沒有必要把每一次的選擇都看得是那樣的重要,那樣的沉重,我們盡可以去做一個凡夫俗子,隨心所欲地去享受生活的輕松,然而,真的能夠這樣嗎?也許有的人真的可以,但是,也還是會有一些人是難以承受住這種生命之輕,有甚于生命之重,正如文中的托馬思醫(yī)生和他的情人薩賓娜,在他們的身上,靈與肉是相分離的,肉體能盡享的輕卻使靈魂感到莫名的沉重。愛,同情,理想,責(zé)任,抱負等等,這些成分使精神得到滿足,使靈魂得到慰藉,但卻使生命變得沉重,牽掛、憂慮等等這些便隨之而來。畢竟,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今日的事明日將不復(fù)存在,我們不必認真地對待它,然而也正因為這唯一的一次,我們又不得不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因要是走錯了也無法回頭。矛盾的人生,人生的矛盾,使我們常常茫然不知生命到底是何物,也正因為這種茫然,讓我們承受了比沉重更痛楚的苦。到頭來不得不說,一個不值得認真對待的人生,要比一個責(zé)任重大,充滿痛苦抉擇的人生更加令人難以承受。
尼采認為,我們的世界是“永恒輪回”的。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都
由無數(shù)次的重復(fù)。我們的生活是能夠被預(yù)演的,有朝一日,我們的生活會按照我們經(jīng)歷過的方式再現(xiàn),而前者中反復(fù)還將無限重復(fù)下去。
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我們就會向耶穌一樣被釘在永恒色十字架上,無法承受的重負將會沉沉的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然而,這個世界存在的基礎(chǔ)恰恰是輪回的不存在,生活無法預(yù)演,我們既不能把它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他完美之后再來度過,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濫,人們肆意的生活,獲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慘,輕就真的美麗嗎?
這樣一本書,給我太多的思考。這是一個關(guān)于人的存在的深刻思
考,即使離開文本。回望自身,我們也可以看到自己生命中那輕重交織的印痕。
第五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讀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感覺每一個字符都晦澀難懂,然而每一句話語都透露出萬花筒一般的哲理性。同張愛玲一樣,米蘭昆德拉將他對人性細致的觀察與體悟轉(zhuǎn)化為種種蒼涼荒誕并彌漫于他的文字當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剪刀,剪破眾人本千瘡百孔的面具,盡致展現(xiàn)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既然很輕,為什么生命還無法承受?米蘭昆德拉解開了我心中的疑問。輕之所以難以承受是因為我們經(jīng)歷的事情只會發(fā)生一次,不會“永恒輪回”,不會一次次重復(fù)發(fā)生,舉無可舉,受無可受,自然便無法承受。
可是,何謂“輕”,何謂“重”呢?
我想,人生因為履行責(zé)任和背負重擔(dān)而“重”,因為不負責(zé)任和追求自由為“輕”。人們常常感嘆人生因為履行責(zé)任和背負重擔(dān)而變得沉重?zé)o法承受,正如米蘭昆德拉所說的“最沉重的負擔(dān)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然而,當這些沉重從我們的肩上消失的時候,我們得到的不是如釋重負的豁然開朗,而是我們曾經(jīng)看重的生命如今變得如鴻毛一般,輕得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托馬斯和特蕾莎之間的愛情無疑是美好的,但也是沉重的。托馬斯不可控制的愛上了特蕾莎,卻不愿依附于家庭責(zé)任,更不愿平凡、專一的去生活,去愛,他感受到了他所可能要背負的生命之重,因此他害怕承受特蕾莎的愛,因為這就意味著他也要付出他的所有。于是他用極不負責(zé)的方式迫使特蕾莎給他所謂的自由。然而,當特蕾莎離開他時,他之前所感受到的一切沉重都瞬時消失了,他卻開始為自己的不忠而羞愧,承受不了特蕾莎時的感覺,于是生命之重變成了生命之輕。
盡管托馬斯努力的逃避生命的重負,但最終,還是承受不了生命的輕。有時候,生命的旺盛正是因為有了“重”的存在,“負擔(dān)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當有一天我們擺脫重擔(dān)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輕松感卻變成空虛與空白,生命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然而,過于沉重的負擔(dān)也可能會壓垮脊柱,麻木人的神經(jīng)。面對生活,我們既不能確定我們的決策孰好孰壞,也不能使生活完美以后再來度過,那么,對于平衡生命的重和輕,我們注定要陷入一種茫然嗎?也許生活,就像《活著》所說的一樣,是為活著本身而活,它的力量不是來自于喊叫,也不是來自于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zé)任,去忍受現(xiàn)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