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19世紀的50年代寫詩的米蘭·昆德拉,讓我想起弗朗西斯·雅姆,猶太詩人保羅·策蘭,他的《人,一座廣闊的花園》,在那里的世界如同雅姆的低沉傾訴的“天空是藍的和白的。而在麥草里,我們聽見鵪鶉的沉重的飛行逐漸沉寂。”**這詩化的記憶之門,或許隱喻著他在之后文學路上對生命的一場浩浩湯湯的探尋。
成書于80年代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講述了在一九六八年蘇俄入侵捷克時期,**改革的氣息逐日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在“布拉格之春”大的時代變革的背景下,女招待特蕾莎、外科大夫托馬斯、大學教授弗朗茨,兩兩之間看似不相關的故事線索,彼此相連,在結尾處巧妙融為一體。它如同那些在“布拉格之春”俄軍占領捷克,捷克斯洛伐克大街上成排的坦克前,一位拿著玫瑰的搔首弄姿的美麗的捷克女子,充滿了遙遠的波西米亞的符號與幻想,不斷轟炸我的過往的看似確鑿的認知與想象,并為我重塑一座更廣闊神秘的花園。
米蘭·昆德拉在這里與以往不同的是,昆德拉不是在縝密編織小說的虛構的溫床上睡大覺,而是以一位拿著解剖刀的外科大夫的理性的姿態(tài),從宇宙與生命的相關的無盡的天幕上切分細薄而實質的存在,睿智而坦誠的用芝諾的二分法,反復的權衡切割著一系列無窮的生命的暗碼:輕與重、靈與肉、偶然與必然、記憶與眩暈、牧歌與天堂。“當外科醫(yī)生,即是切開事物的表面去看看藏在里面的東西,”關于書中托馬斯職業(yè)的隱喻,總讓我想起錢鐘書反諷與詼諧的味道,《圍城》中“他說話里嵌的英文字,還比不得嘴里嵌的金牙,因為金牙不僅妝點,尚可使用,只好比牙縫里嵌的肉屑,表示飯菜吃的好,此外全無用處。”②當時看到這顆關于“金牙”的比喻時,不禁拍案稱絕,而到了外國作者這里,昆德拉不乏詼諧的隱喻,睿智而貼近現(xiàn)實的反諷,則讓我享受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饕餮盛宴,如書中寫托馬斯輾轉在妻子與情婦之間的時候,只有從手術室到回家的這一小段時間時間可以利用時,他把這種時間的壓縮比喻成“就像山里農民,勤勞的耕種著自家小塊的土地”,而托馬斯在回想追逐女性中,把記憶壓縮成的三個化學公式,這樣類似的比喻總是讓我在閱讀的快感中喜出望外。
這樣一場爆炸般的哲學思辯的歷程是驚人的,其中昆德拉絲毫不吝嗇哲學的閃光睿智,他想要表達的如同薩比娜的那些深奧難懂的油畫,表面那座的充滿荒誕的簡單線條的建造中的高爐,“背景深處卻是一盞煤油燈;或者,又一盞燈,那漆成綠色的燈罩裂成細小的碎片,飄散于一片沼澤地荒涼的景象之上”,這樣的描寫讓我想起艾略特《荒原·死者葬禮》的“四月是最殘忍的一個月,荒地上長著丁香,把回憶和欲望參合在一起,又讓春雨催促那些遲鈍的根芽。”③這其中有一種不能言說的詩化與寂寥的意境,又有一種對人最終的歸屬感和意義的質詢,正如昆德拉想要反復說明的是,揭開生命之中那些輕如鴻毛的背后,到底我們肉眼看到的是什么?既然否定了尼采的“永恒輪回”說,那么人生的一次性,是否決定它注定只是一張成不了畫得草圖?這是否有點像巴門尼德對“存在主義”的神奇空間的探尋與質問。貝多芬無疑是昆德拉眼中“重”的象征,他的四重奏在昆德拉看來是“用肩膀頂住天穹的巨神阿特拉斯”,他是托起形而上學憤怒而憂郁的健將,他將詼諧的靈感譜寫成悲壯的樂章,然而人生的重負也在于悲劇上,古希臘的《俄狄浦斯王》中無法抗命運的既定的悲劇:“他們舊時代的幸福在從前倒是真正的幸福,但如今悲哀、毀滅、滅亡、恥辱、一切有名稱的災難都落在他們身上了”。④托馬斯同樣無法抗拒特蕾莎的愛情,她如同“他從涂了樹脂的籃子里抱出來,安放在自己的床榻之岸的孩子”,特蕾莎生命最強大的影象寄托在托馬斯身上,渴望負擔托馬斯生命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昆德拉在這里大膽提出了一個關于輕與重的悖論。這一重與輕的論證可以追溯到古希臘神狄俄尼索斯所代表的酒神放蕩自由的精神,和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王》中代表的人無力抗爭命運的,這一悲劇的嚴謹精神,俄狄浦斯在對命運茫茫然無所知的情況下弒父娶母,并親手刺瞎自己的雙眼,離開了忒拜城,“它使我們每一個看到它的人都不能不對那令人難以逃遁的命運產生茫然、絕望和畏懼之心。”⑤無疑,重負意味著承擔,承擔意味著悲劇,因為古希臘人認為人無力承擔命運,俄狄浦斯的悲劇才可以深入人心。
然而文學的價值正是在于它不是科學公式,無法作嚴謹統(tǒng)一的推理,因此昆德拉對“存在主義”的探尋才愈顯彌足珍貴。巴門尼德把世界分為冷與熱、光明與黑暗、正與負,我們能否權衡的好正負之間的細微重量與差別,正如波希米亞和歐洲只是歷史是兩張草圖,歷史將會和人的生命一樣輕,輕若明天即消逝的塵埃,那么一切又有什么意義與存留的價值,但是我們每個人又無法成為像尼采、貝多芬、俄狄浦斯這樣象征“重”的天才,同時我們無法擁有第三個星球,去讓我們帶著前兩個星球的生活經驗去重新考證生存的意義,雖然昆德拉的書名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輕”無法承受,然而他并沒有完全否認輕,因為昆德拉深層次想要傳達的或許是,輕與重都是生命的必然,我們最難做的是如何權衡。我們如何權衡才是最困難的,因為它決定了我們以何種姿態(tài)生存,如何權衡被船艙所束縛的肉體,與沖向甲板的靈魂的自由高歌?托馬斯與特蕾莎、薩比娜、弗朗茨、各具有一個柏拉圖的理想國,這些理念誠如柏拉圖分化出來的一個個互不干擾的理念王國,顯然托馬斯與特蕾莎的理念王國是相互依存的忠誠者、而薩比娜則在輕與重選擇中偏向輕,弗蘭茨是最少的一類夢想家,他身上具有酒神狄俄尼索斯所代表的熱情與狂喜的精神,在這里我偏愛昆德拉筆下的弗朗茨,他是完美的夢想家的化身,因為他一面貼向大地,一面又有輕盈的夢想。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里,昆德拉敏銳的另辟蹊徑,援引了赫拉克利特的“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甚至一次也不能踏入同一條河流的”著名論斷,弗蘭茨無法明白薩比娜圓禮貌的特殊含義,于是薩比娜戴上父親留下的圓禮貌這一看似荒誕的動作,成了弗蘭茨眼中的“不解之詞”,昆德拉在這里說出了語言難以表達的人與人之間潛在的偶然與關系,這一定義便是由哲學家赫拉克利特所闡述的“不能踏入同一條河流”所引發(fā)的不解之詞。類似的哲學思辨在昆德拉的成名作《玩笑》中的路德維克與雅洛斯拉夫,之后的《誰都笑不出來》中的敘述者,《搭車游戲》中的女主人公,《好笑的愛》中的哈威爾大夫與愛德華身上都有體現(xiàn),只是到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里已然日臻化境。也許是受了鋼琴教授的父親和早年創(chuàng)作詩歌的影響,昆德拉對音樂和美術的審美也有一種豹子般敏銳的嗅覺,正如他借弗蘭茨之口所說的“音樂把我們從占滿灰塵的圖書館從解救出來,洞開的一扇門,”而對審美的詩化則如同書中薩比娜的油畫一樣,給讀者渲染了一種含義豐富的解答,比如在寫薩比娜對音樂的感覺時,昆德拉這樣描寫“她腦子當時想的是讓一塞巴斯蒂安·巴赫的時代,那時的音樂就像一朵玫瑰盛開在寂寥的茫茫雪原之上,”音樂對于她來說就像“藏在巨大的貝殼里,遠遠聽見充滿敵意的天地回響拍岸的巨浪聲。”這種通感的手法闡釋審美的獨特幾乎在書中信手拈來,他讓我想起保羅·策蘭的詩歌中那種充滿壓迫和歸來絕挈味道的詩歌:“棹歌做桅駛向大地,天上的殘骸在航行,在這木頭之歌里,你讓自己用牙緊緊咬住,你是那系住歌聲的三角旗。”⑥或許如西方早期哲學家泰勒斯對自然與人的關系探尋的那樣,我們生存在如此的寂寥的天地間,大地浮在水上,宇宙充滿了靈魂。而我們在這荒涼而無味的反復權衡與咀嚼中,想要在輕與重之間不偏不倚抉擇,是否可以以一種昆德拉詩化的姿態(tài)?)
第二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讀它時心情很壓抑,米蘭昆德拉就像張愛玲,筆鋒直指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直接、犀利,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可人們卻不得不承認,這些欲望的真實和無德。我想米蘭要說的是:無德為輕,輕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人們總是常說生命如此的美好,但是我總是覺得這其實只是人們的一種對于生命的一種渴望,是啊誰又能構說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呢,我覺得不管什么都是這樣的,生命也將是我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對于生命的思考是我們人類永遠不會改變的主體,所以怎么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不知道,在現(xiàn)實中我們需要承載著太多的東西,作為男人就必須承擔更多的責任這就是命,我相信命運是注定的,但是我不會相信只要在枕頭下面放上一張紙符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我相信佛的存在,但是我不相信那些在佛祖面前磕兩個響頭佛祖就會保佑你升官發(fā)財?shù)模哉f生命實在是有太多的東西需要我們去努力,只有在激流中拼命掙扎才能夠活命,所以說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責任,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責任,每個人都必須面對自己的責任,逃避只會使自己變得更加的卻懦,膽怯的自己是沒有辦法在今天這樣的世界中生存下去的,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們來承擔,需要我們用畢生的精力來完成,最后只有在陽光中才能得到溫暖,讀后感《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生命是用來感受的和體驗的,我們每個人都在這個紛繁的世界中掙扎,在無數(shù)的困難中學會了堅強,同時我們學會了包容在這樣的心態(tài)中我們得到了最大的快樂,或許逆境中也是一種美麗,在這當中我們得到了洗禮。不管是怎樣的問題還是怎樣的困境我們將勇敢的面對,直視這些問題,在每個人的心中總有那么一塊凈土,它是那么的純真與善良,它是人性中最寶貴的東西在這里沒有欺騙沒有痛苦沒有一切一切的傷害,只有那美麗的海灘蔚藍的天空,我們翱翔于自由的天空中讓風輕揉得掠過臉龐,在這里無論是什么都是這樣的美好他是人們的一個夢,為什么說是夢呢我想往往夢總能讓人看到自己內心的真實情感,或者可以這么說夢就是我們內心的感應,承載著生命的重量我們開始了旅程,我們不經要問生命到底有多重,是啊,生命有多重這個問題或許可以用深刻來形容,生命的重量我想不應該用重量來衡量,所以說生命是十分的輕的但正是這種輕卻可以把人壓倒了,為什么會這樣呢,我想就是應為有太多不必要的東西被我們一起搬上了我們的旅程,有太多的事情在等待著我們去完成不管怎么說我想在今天這樣的社會中我們要活得有自己的滋味。
生命是什么呢,我說其實生命就是出生死亡,當我們降臨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是父母賜予我們最初的生命,生命就這樣開始了旅程,從孩童的天真到少年的青澀,從青年的莽撞到中年的穩(wěn)重,最終我們學會了包容與寬恕。在這個旅程中我們走過平坦的大道也走過崎嶇的山路,在困難面前我們學會了面對,在一個接一個的窘境面前我們漸漸成熟,在責任面前我們能夠從容面對。
第三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學院:會計學院班級:09審計姓名:馬元學號:902075147
我們常常痛感生活的艱辛與沉重,無數(shù)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種重壓下的扭曲與變形,“平凡”一時間成了人們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們卻在不經意間遺漏了另外一種恐懼——沒有期待、無需付出的平靜,其實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與精神。
——引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最近拜讀了由米蘭·昆德拉著寫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一書,本書描述了1968年蘇聯(lián)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普通知識分子命運多舛的復雜故事。本書剖示隱密的無情,在任何欲望之下,每個人對于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自應負起誠懇執(zhí)著的義務。人生責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卻也是最真切實在的,解脫了負擔,人變得比大地還年輕,以真而非,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
外科醫(yī)生托馬斯是個固執(zhí)地拒絕“媚俗”的人,對愛情的追求也是如此。他有著眾多的情人,其中最為親密的是畫家薩賓娜。有一次出診,托馬斯認識了特麗莎。他不可遏制地愛上了喜好攝影的特麗莎,但不愿做家庭責任的附庸,更不愿像別人一樣甘于平淡地生活,去愛。他用很不負責任的不得已的方式向情人表明:我愛你,但我不屬于你!
1968年8月,前蘇聯(lián)攻占了布拉格。“布拉格之春”強烈地震動了這個家庭,特麗莎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意義,她熱心地充當著一個愛國記者的角色,拍下了大量蘇軍入侵的照片。與特麗莎不同,不愿媚俗的托馬斯雖然憎恨入侵者,同情反抗者,卻不愿用行動支持他們,托馬斯認為,為誰簽名都是一種媚俗行為,他不愿替別人充當制造聲勢的工具。
后來,托馬斯和特麗莎為了逃避當局的迫害去了中立國瑞士。令特麗莎沒有想到的是薩賓娜也流亡到此,且與托馬斯重修舊好。特麗莎無法繼續(xù)忍受下去,憤然返回了布拉格。在離開特麗莎最初的幾天,托馬斯確實感到了自由,感到了失去責任的“輕”,但很快變得空虛難忍,他發(fā)現(xiàn),承擔一份家庭責任的“重”對生活本身何等重要!于是他也重回布拉格尋找特麗莎。在布拉格,托馬斯因一篇文章得罪有關當局,并拒絕在收回自己文章的聲明上簽字而受到迫害。最后托馬斯與特麗莎二人移居鄉(xiāng)下,不幸在一次車禍中雙雙意外身亡。
薩賓娜是一位畫師,她堅決反對“媚俗”,認為堅持人的個性是最主要的,反對用不擇手段的方式去追求金錢和名譽。可是,當國家**,她被迫逃亡到異國他鄉(xiāng)生活沒有著落時,也只好接受他人的同情,用高價賣出她的那些畫得并不出色的畫,賺取較高的利潤。她親眼看到,人們聚會、游行,反對戰(zhàn)爭,聲援弱者,這是極端消除了個性的行為,這是“媚俗”,但這又是愛國、正義之舉,是難以調和的矛盾。
人要是天生就具備了“輕”的一切條件,又會怎樣呢?弗蘭茨就是這樣一位年輕人。他出身良好,才華出眾,有穩(wěn)定的事業(yè)與家庭,頗有名望。該有的都有,而且來得很容易。但是,他覺得生活太“輕”,他同樣不能忍受,他強烈地向往反抗,向往在苦難中掙扎奮斗吶喊的那份激情。于是,他糊里胡涂地參與游行、示威、呼喊,令人難堪的是,一切努力像堂吉阿德愚蠢地與風車搏斗一樣,結局
徒勞無益,令人啼笑皆非。
本書以醫(yī)生托馬斯、攝影愛好者特麗莎、畫家薩賓娜、大學教師弗蘭茨等人的生活為線索,圍繞他們的不同經歷,經他們對生命的選擇將小說引入哲學層面,對諸如回歸、媚俗、遺忘、時間偶然性與必然性等多個范疇進行了思考。它帶領著我們思考——什么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作者對人生的命運與價值的關注是該書主題。生命的存在與價值的問題是任何一個人也無法逃避的問題,生命只是一個過程而已。在作者看來,人生是一種痛苦,這種痛苦來自于我們對生活目標的錯誤選擇,對生命價值的錯誤判斷,世人都在為自己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標本身就是一種空虛。生命因“追求”而變得庸俗,人類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隸,在“追求”的名義下,我們不論是放浪形骸,還是循規(guī)蹈矩,最終只是無休止地重復前人。因此,人類的歷史最終將只剩下兩個字—— “媚俗”。
作者認為,媚俗是以做作的態(tài)度取悅大眾的行為,這種行為侵蝕人類最初美好的心靈,是一種文明病。媚俗不僅是我們的敵人也是我們自己。在本書中,作者借薩賓娜的思索表達了他的看法,只要有公眾存在,只要留心公眾存在,而不是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們承認與否,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脫俗。媚俗不僅僅是某些人或某些國家的問題,而是整個人類的問題。由于媚俗,人們往往會用意志代替?zhèn)€人追求,由于媚俗,人們往往會扭曲自我的價值判斷以迎合整體的價值取向。當整個價值判斷體系完全失重,美與丑、善與惡、好與壞無從判別,甚至形成一體時,生命在外界和內心的沉重抗擊之下也就變得無所適從,變成了不能承受之輕。
本書探討更多的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種信念的,不能被交給機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種媚俗。生命的價值和意義在于過程,在追求的過程中有了幸福感和滿足感,也許,這已經足夠了,何必在乎其終極意義上的得與失呢?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這段文字像一把大斧一下子砍到我的內心深處,我開始陷入思考:回到現(xiàn)實,我們生活中會遇到很多困難和挫折,更多的人會面對或多或少的生活或工作壓力,我們抱怨,甚至痛恨,還有更極端的人因為這些原因做出傷害自己或者他人的事情。但反過來想想,如果把這些生活的考驗全部抽離,只剩下一塵不變,乏味,空洞的生活,你能承受這生命之輕嗎?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過于輕,是浪費生命,太重,卻是難熬的生活,沒有擔憂,無憂無慮的活著,可以是理想,但是要真每天都那樣無憂無慮的,那跟虛度空虛有什么區(qū)別了?于是,選擇需要的、必要的責任,可以讓生命綻放出價值來。輕過不好,重過也不好,得到想得到的,放棄該放棄的,人生,如是最好。
第四篇:《不能承受生命之輕》讀后感
我與一本好書的故事
斷過。用心讀完全書,感染我的反而不是大師閎中肆外的大氣,而是隱忍在愛的蹉跎中的涓涓始流的細膩。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說家,生于捷克布爾諾市。昆德拉善于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昆德拉作品中的永恒主題:矛盾與掙扎。他的作品表面輕松,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致;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
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
小說中,最讓人費解的難題是,“輕”到底指的是什么?習慣上,經驗上,想象中,我們都會認為“重”讓人無法承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到了昆德拉這里,我們忽然聽到“輕”讓人無法承受,這如何不引起人們的懷疑和費解呢?如果,你因為急于要找到問題的答案而加快閱讀的速度,那么,你就永遠也別指望得到答案。這也算是我閱讀該書的一點點經驗吧。據(jù)說珍珠對于人的身體有很多功效,但吞珠的一個前提是:把它研成粉末。對該書的解讀,也必須如此。《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我讀得最慢的一本書,不過倒也沒中
托馬斯正是這一問題的代詢人。他是一個離異多年的外科醫(yī)生,擁有眾多的情人,生活風流而快活。然而特里莎的闖入打破了他的自由,托馬斯一直在愛戀特里莎和追求自由之間徘徊選擇。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個“被放在樹脂深覆的籃子里,順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嬰兒”。離婚以后的托馬斯是愉快自在的,婚姻對他來說是一種責任的束縛,阻礙了他體會生命的快感。從此,他獲得了美好的生命之輕。特雷莎無疑是這種生活的終結者,她緊緊握住托馬斯的手使他感到了久違的生命的責任并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好,可是他又不愿意放棄多年來的“自由”。對于托馬斯來說,獨居還是與特雷莎結合,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愛情問題,而是關涉到他對存在的可能性的理解。一向輕松的他在六個偶然事件的推動下,選擇了“非如此不可”。七年之后特雷莎的出走,將托馬斯重又置于自由之身,使其身上的重負突然間釋放,甚至感到悲傷過后的美好,托馬斯嗅到了溫馨的生命之輕。可是,隨之而來的沉重卻將他徹底擊倒,他已經學會了感受別人的痛苦,他終于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虛無縹緲的生命了。他回到了布拉格,追回了特雷莎,也追回了存在的重量。
人們常常感嘆生命的沉重,活著總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為什
么會感到沉重?是因為相信生命可以永恒輪回嗎?認為今日的選擇或者是現(xiàn)在所做的事會對以后抑或將來甚至是來世都會有著深刻地影響和必然的聯(lián)系,所以,當你面對眼前的事情并且作出選擇的時候,才會患得患失,憂慮重重,使每一次的選擇變得沉重,以至于使生命
也變得沉重。真的是以為這個緣故嗎?其實世間并不存在永恒輪回,生命只有一次,并且從一開始,它就頭也不回地向著終點奔走。人的一生是一張永遠不能成為正式作品的草稿,是一場永遠不能正式登上舞臺的彩排,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到頭來,我們自己是無法通過比較來檢驗出究竟是哪種生活方式更正確,于是我們沒有必要把每一次的選擇都看得是那樣的重要,那樣的沉重,我們盡可以去做一個凡夫俗子,隨心所欲地去享受生活的輕松,然而,真的能夠這樣嗎?也許有的人真的可以,但是,也還是會有一些人是難以承受住這種生命之輕,有甚于生命之重,正如文中的托馬思醫(yī)生和他的情人薩賓娜,在他們的身上,靈與肉是相分離的,肉體能盡享的輕卻使靈魂感到莫名的沉重。愛,同情,理想,責任,抱負等等,這些成分使精神得到滿足,使靈魂得到慰藉,但卻使生命變得沉重,牽掛、憂慮等等這些便隨之而來。畢竟,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今日的事明日將不復存在,我們不必認真地對待它,然而也正因為這唯一的一次,我們又不得不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因要是走錯了也無法回頭。矛盾的人生,人生的矛盾,使我們常常茫然不知生命到底是何物,也正因為這種茫然,讓我們承受了比沉重更痛楚的苦。到頭來不得不說,一個不值得認真對待的人生,要比一個責任重大,充滿痛苦抉擇的人生更加令人難以承受。
尼采認為,我們的世界是“永恒輪回”的。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都
由無數(shù)次的重復。我們的生活是能夠被預演的,有朝一日,我們的生活會按照我們經歷過的方式再現(xiàn),而前者中反復還將無限重復下去。
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我們就會向耶穌一樣被釘在永恒色十字架上,無法承受的重負將會沉沉的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然而,這個世界存在的基礎恰恰是輪回的不存在,生活無法預演,我們既不能把它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他完美之后再來度過,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濫,人們肆意的生活,獲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慘,輕就真的美麗嗎?
這樣一本書,給我太多的思考。這是一個關于人的存在的深刻思
考,即使離開文本。回望自身,我們也可以看到自己生命中那輕重交織的印痕。
第五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讀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感覺每一個字符都晦澀難懂,然而每一句話語都透露出萬花筒一般的哲理性。同張愛玲一樣,米蘭昆德拉將他對人性細致的觀察與體悟轉化為種種蒼涼荒誕并彌漫于他的文字當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剪刀,剪破眾人本千瘡百孔的面具,盡致展現(xiàn)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既然很輕,為什么生命還無法承受?米蘭昆德拉解開了我心中的疑問。輕之所以難以承受是因為我們經歷的事情只會發(fā)生一次,不會“永恒輪回”,不會一次次重復發(fā)生,舉無可舉,受無可受,自然便無法承受。
可是,何謂“輕”,何謂“重”呢?
我想,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重”,因為不負責任和追求自由為“輕”。人們常常感嘆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變得沉重無法承受,正如米蘭昆德拉所說的“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然而,當這些沉重從我們的肩上消失的時候,我們得到的不是如釋重負的豁然開朗,而是我們曾經看重的生命如今變得如鴻毛一般,輕得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托馬斯和特蕾莎之間的愛情無疑是美好的,但也是沉重的。托馬斯不可控制的愛上了特蕾莎,卻不愿依附于家庭責任,更不愿平凡、專一的去生活,去愛,他感受到了他所可能要背負的生命之重,因此他害怕承受特蕾莎的愛,因為這就意味著他也要付出他的所有。于是他用極不負責的方式迫使特蕾莎給他所謂的自由。然而,當特蕾莎離開他時,他之前所感受到的一切沉重都瞬時消失了,他卻開始為自己的不忠而羞愧,承受不了特蕾莎時的感覺,于是生命之重變成了生命之輕。
盡管托馬斯努力的逃避生命的重負,但最終,還是承受不了生命的輕。有時候,生命的旺盛正是因為有了“重”的存在,“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當有一天我們擺脫重擔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輕松感卻變成空虛與空白,生命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然而,過于沉重的負擔也可能會壓垮脊柱,麻木人的神經。面對生活,我們既不能確定我們的決策孰好孰壞,也不能使生活完美以后再來度過,那么,對于平衡生命的重和輕,我們注定要陷入一種茫然嗎?也許生活,就像《活著》所說的一樣,是為活著本身而活,它的力量不是來自于喊叫,也不是來自于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xiàn)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