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其最受歡迎的作品。作為一部小說,其主體講述了幾對男女間的故事。然而精彩并不在于此,故事中不斷地穿插有富于哲學意味的話,而其哲學精神更是貫穿于作品全部,為作品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這大抵也是這部作品廣受好評的原因之一。
“曾經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樣沒有分量,也就永遠消失不復回歸了。無論它是否恐依,是否美麗,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麗都預先已經死去,沒有任何意義。它象十四世紀非洲部落之間的某次戰爭,某次未能改變世界命運的戰爭,哪伯有十萬黑人在殘酷的磨難中滅絕,我們也無須對此過分在意。”
小說的開頭,并不急于為讀者描繪出一幅場景,接著引出主人公的出現,而是為我們講述了一個令尼采和哲學家們感到困惘的概念——眾劫回歸。“想想我們經歷過的事情吧,想想它們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無休無止地重演下去!這癲狂的幻念意味著什么?”
而實際上“眾劫回歸”只是一種想象。如果它真的存在,在作者看來,那“原罪說”無疑會使人人的生命變得無比沉重:耶穌不斷地被釘在十字架上,不斷地為我們受苦,而我們也因于此背負著更大的罪惡。說起來,這很容易讓人想到古希臘羅馬神話故事中的普羅米修斯,這位創造出人類,教人類蓋房子,教人類觀察日月星辰,分辨四季計算時間,教人類飼養牲畜來為自己服務,更為人類帶來火種的神,卻因自己對人類的好惹怒了宙斯,被宙斯派人押到中亞細亞斯庫提亞荒山野嶺,用永遠不能開啟的鐵鏈鎖在高加索山巖的峭壁上。宙斯還派了一只鷹不斷地叼食普羅米修斯的肝臟,又讓他的肝臟不斷地愈合。這便可以說是對“眾劫回歸”的最早的想象。由此看來,“眾劫回歸的確是沉重的。
正因為“眾劫回歸”的不存在,我們才能試圖用我們只出現一次的生命作為輝煌與之抗衡。
也正是因為“眾劫回歸”的不存在,一切事物只是一次性的,瞬時的,我們才會更易于被其緩解環境所麻痹,我們生命中曾經犯下的罪惡,都被我們預先的原諒了。
那么,選擇輕,還是重呢?主人公托馬斯成為這一問題的代詢者。
離異的托馬斯是一名外科醫生,個人生活放蕩不羈,與多個女人保持著“性友誼”的關系。直到特麗莎出現,事態才有所變化。這個既非妻子,也不是情人的女人,在托馬斯看來只不過是“被放在樹脂涂覆的草筐里的孩子,順水漂來他的床榻之岸。”然而這個女人卻讓他迷茫,迷茫著是要繼續“努力創造著一種沒有任何女人提著箱子走進來的生活”還是與之結合。
選擇前者,就選擇了輕,也選擇了托馬斯可以自視為輝煌的東西;而選擇后者,則意味著他要和特麗莎在一起過一輩子,日子就將不斷地重復,無疑,這一選擇將是重的。
托馬斯也試圖掙脫那日益附于他身上的沉重。在娶了特麗莎之后(雖然是為了減輕她的痛苦才結婚的),托馬斯還是出軌了。七年之后特麗莎的出走,將托馬斯重新置于自由,讓他再一次感受到生命之輕。可是,隨之而來的沉重卻將他擊垮,他已經學會感受他人的痛苦,他終于明白,他再也無法回到從前虛無縹緲的生命了。而另一方面,特麗莎也不想給托馬斯施加過多的負擔,她明白托馬斯要真的對她不忠的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當這一切真實發生的時候,特麗莎才發現,她沒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這個世界。于是她也嘗試著走向輕,去背叛托馬斯,但實際這卻讓她背負上更為沉重的負擔。特麗莎太過認真,認真是她的行為方式,這也讓她最終失敗,只能選擇永遠的重。
當我們試圖用人生的全部輝煌,即所謂的輕去抗衡重的時候,我們真的能夠成功嗎?
肉體與靈魂,是人類以存在的兩種基本形式。人類總是理想化地希望自己的靈肉統一,以把握一個更為真實可感的自我,然而,昆德拉卻以一個特定的性愛情境,揭示出靈與肉的分離,使人類再次陷入對自我的無把握中。
在托馬斯看來,靈與肉是可以割離的。在發明“性友誼”之初,托馬斯就告訴情人們,唯一能使雙方快樂的關系與多愁善感無緣,雙方都不要對對方的生活和自由有什么要求。最后他還得出結論,同女人做愛和同女人睡覺是兩種互不相關的感情,豈止不同,簡直對立。愛情不會使人產生性交的欲望(即對無數女人的激望),卻會引起同眠共寢的欲求(只限于對一個女人的欲求)。
而特麗莎則追求靈與肉的統一,她無法忍受丈夫的不忠,這讓她陷入了永久的痛苦,直至死才得以解脫。托馬斯和特麗莎之間的沖突,至少存在靈與肉的沖突。那么,是選擇靈,還是肉呢?
何所謂媚俗?小說中《偉大的進軍》就是專門討論媚俗的。它首先從“糞便”開始,并列舉了斯大林之子雅可夫的例子。在作者看來,德國長官拒絕討論糞便的問題本身就是一種媚俗。媚俗是人類生存的基本場景,而試圖去躲避它僅因為它帶有被人賦予的并不光彩的成分是極其不正確的。
那么能否理解特麗莎的行為也是一種媚俗呢?特麗莎不喜歡母親在家中光著身子走來走去,也不喜歡自己在洗澡的時候繼父突然闖進浴室來,這在她成年后也留下了很深的陰影。有一次她拿著自己的攝影作品去投稿的時候,另一個婦女也是拿著一堆裸體人像的照片。或許昆德拉是借這個婦女之口對特麗莎進行諷刺,她說:“裸體可沒有錯。”“這些都是正常的。一切正常的東西都是美的。”
按照這樣的邏輯,我想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因為如此來講,我們自己也是媚俗的了。然而我們真是媚俗的嗎?還是我們怯于承認罷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這個書名,英文版是“TheUnbearableLightnessofBeing”,有人對“Being”這個詞也生發出疑問,因為作為“存在”,“Being”這個詞完全可以替換成“Existence”、“Life”等,但作者終究沒有那樣做。這或許也是受到《哈姆雷特》的影響,在這里,“Being”已經不單單是指活著,而是針對生活中生發出的各種問題作出的抉擇。
有人說,看米蘭昆德拉的作品,里面的細節都是精心鋪設的。我留意到,托馬斯為了給特麗莎解悶,特意給她找了只小狗卡列寧解悶。陪伴了特麗莎十年的卡列寧,最終也將離她而去,只是,看似還可以守在主人身邊更長的日子,卻因為癌癥讓卡列寧不得不和特麗莎提前說再見。
在卡列寧彌留于這個世界之際,特麗莎和托馬斯都在猶豫要不要對它施行安樂死。如果狗也能聽懂人的話,能有自己的思想的話,將這一抉擇交給它,恐怕就不會讓特麗莎和托馬斯為難。可是這一切只是想象,卡列寧是否要早一點離開,主動權不在它本身,而在于托馬斯和特麗莎。出于私心,特麗莎必然是希望卡列寧能多陪伴她一些時日的,可是對受病魔折磨著的卡列寧而言,早一點死去或許是一種解脫。最后托馬斯,打破了這種僵化不愿改變的局面,他到底還是為卡列寧施行了安樂死。
昆德拉對這一部分的描寫也是十分細致的,仿佛是為了更好的讓讀者感受到特麗莎與托馬斯的為難。這并非是“非如此不可”,所以究竟選擇輕或重,靈或肉,政治還是媚俗,存在還是滅亡,beingornottobeing,昆德拉到了最后也沒有明確表示該怎樣做。雖然如此,倒也不是無跡可尋,或許小說是為我們暗示了究竟該怎樣選擇的,只是這光芒過于幽暗,對于未來,還需要我們自己做出抉擇。
第二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讀它時心情很壓抑,米蘭昆德拉就像張愛玲,筆鋒直指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直接、犀利,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可人們卻不得不承認,這些欲望的真實和無德。我想米蘭要說的是:無德為輕,輕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人們總是常說生命如此的美好,但是我總是覺得這其實只是人們的一種對于生命的一種渴望,是啊誰又能構說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呢,我覺得不管什么都是這樣的,生命也將是我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對于生命的思考是我們人類永遠不會改變的主體,所以怎么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不知道,在現實中我們需要承載著太多的東西,作為男人就必須承擔更多的責任這就是命,我相信命運是注定的,但是我不會相信只要在枕頭下面放上一張紙符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我相信佛的存在,但是我不相信那些在佛祖面前磕兩個響頭佛祖就會保佑你升官發財的,所以說生命實在是有太多的東西需要我們去努力,只有在激流中拼命掙扎才能夠活命,所以說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責任,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責任,每個人都必須面對自己的責任,逃避只會使自己變得更加的卻懦,膽怯的自己是沒有辦法在今天這樣的世界中生存下去的,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們來承擔,需要我們用畢生的精力來完成,最后只有在陽光中才能得到溫暖,讀后感《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生命是用來感受的和體驗的,我們每個人都在這個紛繁的世界中掙扎,在無數的困難中學會了堅強,同時我們學會了包容在這樣的心態中我們得到了最大的快樂,或許逆境中也是一種美麗,在這當中我們得到了洗禮。不管是怎樣的問題還是怎樣的困境我們將勇敢的面對,直視這些問題,在每個人的心中總有那么一塊凈土,它是那么的純真與善良,它是人性中最寶貴的東西在這里沒有欺騙沒有痛苦沒有一切一切的傷害,只有那美麗的海灘蔚藍的天空,我們翱翔于自由的天空中讓風輕揉得掠過臉龐,在這里無論是什么都是這樣的美好他是人們的一個夢,為什么說是夢呢我想往往夢總能讓人看到自己內心的真實情感,或者可以這么說夢就是我們內心的感應,承載著生命的重量我們開始了旅程,我們不經要問生命到底有多重,是啊,生命有多重這個問題或許可以用深刻來形容,生命的重量我想不應該用重量來衡量,所以說生命是十分的輕的但正是這種輕卻可以把人壓倒了,為什么會這樣呢,我想就是應為有太多不必要的東西被我們一起搬上了我們的旅程,有太多的事情在等待著我們去完成不管怎么說我想在今天這樣的社會中我們要活得有自己的滋味。
生命是什么呢,我說其實生命就是出生死亡,當我們降臨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是父母賜予我們最初的生命,生命就這樣開始了旅程,從孩童的天真到少年的青澀,從青年的莽撞到中年的穩重,最終我們學會了包容與寬恕。在這個旅程中我們走過平坦的大道也走過崎嶇的山路,在困難面前我們學會了面對,在一個接一個的窘境面前我們漸漸成熟,在責任面前我們能夠從容面對。
第三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讀后感
學院:會計學院班級:09審計姓名:馬元學號:902075147
我們常常痛感生活的艱辛與沉重,無數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種重壓下的扭曲與變形,“平凡”一時間成了人們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們卻在不經意間遺漏了另外一種恐懼——沒有期待、無需付出的平靜,其實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與精神。
——引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最近拜讀了由米蘭·昆德拉著寫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一書,本書描述了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普通知識分子命運多舛的復雜故事。本書剖示隱密的無情,在任何欲望之下,每個人對于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自應負起誠懇執著的義務。人生責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卻也是最真切實在的,解脫了負擔,人變得比大地還年輕,以真而非,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
外科醫生托馬斯是個固執地拒絕“媚俗”的人,對愛情的追求也是如此。他有著眾多的情人,其中最為親密的是畫家薩賓娜。有一次出診,托馬斯認識了特麗莎。他不可遏制地愛上了喜好攝影的特麗莎,但不愿做家庭責任的附庸,更不愿像別人一樣甘于平淡地生活,去愛。他用很不負責任的不得已的方式向情人表明:我愛你,但我不屬于你!
1968年8月,前蘇聯攻占了布拉格。“布拉格之春”強烈地震動了這個家庭,特麗莎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意義,她熱心地充當著一個愛國記者的角色,拍下了大量蘇軍入侵的照片。與特麗莎不同,不愿媚俗的托馬斯雖然憎恨入侵者,同情反抗者,卻不愿用行動支持他們,托馬斯認為,為誰簽名都是一種媚俗行為,他不愿替別人充當制造聲勢的工具。
后來,托馬斯和特麗莎為了逃避當局的迫害去了中立國瑞士。令特麗莎沒有想到的是薩賓娜也流亡到此,且與托馬斯重修舊好。特麗莎無法繼續忍受下去,憤然返回了布拉格。在離開特麗莎最初的幾天,托馬斯確實感到了自由,感到了失去責任的“輕”,但很快變得空虛難忍,他發現,承擔一份家庭責任的“重”對生活本身何等重要!于是他也重回布拉格尋找特麗莎。在布拉格,托馬斯因一篇文章得罪有關當局,并拒絕在收回自己文章的聲明上簽字而受到迫害。最后托馬斯與特麗莎二人移居鄉下,不幸在一次車禍中雙雙意外身亡。
薩賓娜是一位畫師,她堅決反對“媚俗”,認為堅持人的個性是最主要的,反對用不擇手段的方式去追求金錢和名譽。可是,當國家**,她被迫逃亡到異國他鄉生活沒有著落時,也只好接受他人的同情,用高價賣出她的那些畫得并不出色的畫,賺取較高的利潤。她親眼看到,人們聚會、游行,反對戰爭,聲援弱者,這是極端消除了個性的行為,這是“媚俗”,但這又是愛國、正義之舉,是難以調和的矛盾。
人要是天生就具備了“輕”的一切條件,又會怎樣呢?弗蘭茨就是這樣一位年輕人。他出身良好,才華出眾,有穩定的事業與家庭,頗有名望。該有的都有,而且來得很容易。但是,他覺得生活太“輕”,他同樣不能忍受,他強烈地向往反抗,向往在苦難中掙扎奮斗吶喊的那份激情。于是,他糊里胡涂地參與游行、示威、呼喊,令人難堪的是,一切努力像堂吉阿德愚蠢地與風車搏斗一樣,結局
徒勞無益,令人啼笑皆非。
本書以醫生托馬斯、攝影愛好者特麗莎、畫家薩賓娜、大學教師弗蘭茨等人的生活為線索,圍繞他們的不同經歷,經他們對生命的選擇將小說引入哲學層面,對諸如回歸、媚俗、遺忘、時間偶然性與必然性等多個范疇進行了思考。它帶領著我們思考——什么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作者對人生的命運與價值的關注是該書主題。生命的存在與價值的問題是任何一個人也無法逃避的問題,生命只是一個過程而已。在作者看來,人生是一種痛苦,這種痛苦來自于我們對生活目標的錯誤選擇,對生命價值的錯誤判斷,世人都在為自己的目的而孜孜追求,殊不知,目標本身就是一種空虛。生命因“追求”而變得庸俗,人類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隸,在“追求”的名義下,我們不論是放浪形骸,還是循規蹈矩,最終只是無休止地重復前人。因此,人類的歷史最終將只剩下兩個字—— “媚俗”。
作者認為,媚俗是以做作的態度取悅大眾的行為,這種行為侵蝕人類最初美好的心靈,是一種文明病。媚俗不僅是我們的敵人也是我們自己。在本書中,作者借薩賓娜的思索表達了他的看法,只要有公眾存在,只要留心公眾存在,而不是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們承認與否,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脫俗。媚俗不僅僅是某些人或某些國家的問題,而是整個人類的問題。由于媚俗,人們往往會用意志代替個人追求,由于媚俗,人們往往會扭曲自我的價值判斷以迎合整體的價值取向。當整個價值判斷體系完全失重,美與丑、善與惡、好與壞無從判別,甚至形成一體時,生命在外界和內心的沉重抗擊之下也就變得無所適從,變成了不能承受之輕。
本書探討更多的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種信念的,不能被交給機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種媚俗。生命的價值和意義在于過程,在追求的過程中有了幸福感和滿足感,也許,這已經足夠了,何必在乎其終極意義上的得與失呢?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這段文字像一把大斧一下子砍到我的內心深處,我開始陷入思考:回到現實,我們生活中會遇到很多困難和挫折,更多的人會面對或多或少的生活或工作壓力,我們抱怨,甚至痛恨,還有更極端的人因為這些原因做出傷害自己或者他人的事情。但反過來想想,如果把這些生活的考驗全部抽離,只剩下一塵不變,乏味,空洞的生活,你能承受這生命之輕嗎?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過于輕,是浪費生命,太重,卻是難熬的生活,沒有擔憂,無憂無慮的活著,可以是理想,但是要真每天都那樣無憂無慮的,那跟虛度空虛有什么區別了?于是,選擇需要的、必要的責任,可以讓生命綻放出價值來。輕過不好,重過也不好,得到想得到的,放棄該放棄的,人生,如是最好。
第四篇:《不能承受生命之輕》讀后感
我與一本好書的故事
斷過。用心讀完全書,感染我的反而不是大師閎中肆外的大氣,而是隱忍在愛的蹉跎中的涓涓始流的細膩。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說家,生于捷克布爾諾市。昆德拉善于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昆德拉作品中的永恒主題:矛盾與掙扎。他的作品表面輕松,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致;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
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
小說中,最讓人費解的難題是,“輕”到底指的是什么?習慣上,經驗上,想象中,我們都會認為“重”讓人無法承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到了昆德拉這里,我們忽然聽到“輕”讓人無法承受,這如何不引起人們的懷疑和費解呢?如果,你因為急于要找到問題的答案而加快閱讀的速度,那么,你就永遠也別指望得到答案。這也算是我閱讀該書的一點點經驗吧。據說珍珠對于人的身體有很多功效,但吞珠的一個前提是:把它研成粉末。對該書的解讀,也必須如此。《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我讀得最慢的一本書,不過倒也沒中
托馬斯正是這一問題的代詢人。他是一個離異多年的外科醫生,擁有眾多的情人,生活風流而快活。然而特里莎的闖入打破了他的自由,托馬斯一直在愛戀特里莎和追求自由之間徘徊選擇。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個“被放在樹脂深覆的籃子里,順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嬰兒”。離婚以后的托馬斯是愉快自在的,婚姻對他來說是一種責任的束縛,阻礙了他體會生命的快感。從此,他獲得了美好的生命之輕。特雷莎無疑是這種生活的終結者,她緊緊握住托馬斯的手使他感到了久違的生命的責任并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好,可是他又不愿意放棄多年來的“自由”。對于托馬斯來說,獨居還是與特雷莎結合,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愛情問題,而是關涉到他對存在的可能性的理解。一向輕松的他在六個偶然事件的推動下,選擇了“非如此不可”。七年之后特雷莎的出走,將托馬斯重又置于自由之身,使其身上的重負突然間釋放,甚至感到悲傷過后的美好,托馬斯嗅到了溫馨的生命之輕。可是,隨之而來的沉重卻將他徹底擊倒,他已經學會了感受別人的痛苦,他終于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虛無縹緲的生命了。他回到了布拉格,追回了特雷莎,也追回了存在的重量。
人們常常感嘆生命的沉重,活著總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為什
么會感到沉重?是因為相信生命可以永恒輪回嗎?認為今日的選擇或者是現在所做的事會對以后抑或將來甚至是來世都會有著深刻地影響和必然的聯系,所以,當你面對眼前的事情并且作出選擇的時候,才會患得患失,憂慮重重,使每一次的選擇變得沉重,以至于使生命
也變得沉重。真的是以為這個緣故嗎?其實世間并不存在永恒輪回,生命只有一次,并且從一開始,它就頭也不回地向著終點奔走。人的一生是一張永遠不能成為正式作品的草稿,是一場永遠不能正式登上舞臺的彩排,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到頭來,我們自己是無法通過比較來檢驗出究竟是哪種生活方式更正確,于是我們沒有必要把每一次的選擇都看得是那樣的重要,那樣的沉重,我們盡可以去做一個凡夫俗子,隨心所欲地去享受生活的輕松,然而,真的能夠這樣嗎?也許有的人真的可以,但是,也還是會有一些人是難以承受住這種生命之輕,有甚于生命之重,正如文中的托馬思醫生和他的情人薩賓娜,在他們的身上,靈與肉是相分離的,肉體能盡享的輕卻使靈魂感到莫名的沉重。愛,同情,理想,責任,抱負等等,這些成分使精神得到滿足,使靈魂得到慰藉,但卻使生命變得沉重,牽掛、憂慮等等這些便隨之而來。畢竟,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今日的事明日將不復存在,我們不必認真地對待它,然而也正因為這唯一的一次,我們又不得不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因要是走錯了也無法回頭。矛盾的人生,人生的矛盾,使我們常常茫然不知生命到底是何物,也正因為這種茫然,讓我們承受了比沉重更痛楚的苦。到頭來不得不說,一個不值得認真對待的人生,要比一個責任重大,充滿痛苦抉擇的人生更加令人難以承受。
尼采認為,我們的世界是“永恒輪回”的。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都
由無數次的重復。我們的生活是能夠被預演的,有朝一日,我們的生活會按照我們經歷過的方式再現,而前者中反復還將無限重復下去。
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我們就會向耶穌一樣被釘在永恒色十字架上,無法承受的重負將會沉沉的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然而,這個世界存在的基礎恰恰是輪回的不存在,生活無法預演,我們既不能把它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他完美之后再來度過,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濫,人們肆意的生活,獲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慘,輕就真的美麗嗎?
這樣一本書,給我太多的思考。這是一個關于人的存在的深刻思
考,即使離開文本。回望自身,我們也可以看到自己生命中那輕重交織的印痕。
第五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讀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感覺每一個字符都晦澀難懂,然而每一句話語都透露出萬花筒一般的哲理性。同張愛玲一樣,米蘭昆德拉將他對人性細致的觀察與體悟轉化為種種蒼涼荒誕并彌漫于他的文字當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剪刀,剪破眾人本千瘡百孔的面具,盡致展現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既然很輕,為什么生命還無法承受?米蘭昆德拉解開了我心中的疑問。輕之所以難以承受是因為我們經歷的事情只會發生一次,不會“永恒輪回”,不會一次次重復發生,舉無可舉,受無可受,自然便無法承受。
可是,何謂“輕”,何謂“重”呢?
我想,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重”,因為不負責任和追求自由為“輕”。人們常常感嘆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變得沉重無法承受,正如米蘭昆德拉所說的“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然而,當這些沉重從我們的肩上消失的時候,我們得到的不是如釋重負的豁然開朗,而是我們曾經看重的生命如今變得如鴻毛一般,輕得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托馬斯和特蕾莎之間的愛情無疑是美好的,但也是沉重的。托馬斯不可控制的愛上了特蕾莎,卻不愿依附于家庭責任,更不愿平凡、專一的去生活,去愛,他感受到了他所可能要背負的生命之重,因此他害怕承受特蕾莎的愛,因為這就意味著他也要付出他的所有。于是他用極不負責的方式迫使特蕾莎給他所謂的自由。然而,當特蕾莎離開他時,他之前所感受到的一切沉重都瞬時消失了,他卻開始為自己的不忠而羞愧,承受不了特蕾莎時的感覺,于是生命之重變成了生命之輕。
盡管托馬斯努力的逃避生命的重負,但最終,還是承受不了生命的輕。有時候,生命的旺盛正是因為有了“重”的存在,“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當有一天我們擺脫重擔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輕松感卻變成空虛與空白,生命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然而,過于沉重的負擔也可能會壓垮脊柱,麻木人的神經。面對生活,我們既不能確定我們的決策孰好孰壞,也不能使生活完美以后再來度過,那么,對于平衡生命的重和輕,我們注定要陷入一種茫然嗎?也許生活,就像《活著》所說的一樣,是為活著本身而活,它的力量不是來自于喊叫,也不是來自于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