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陳羽凡勵志演講稿:若你不行,沒人能行(開講啦第25期)
大家好!非常開心可以站在這里,跟你們分享我的成長。
在之前某一天晚上,我打開電視機,正好看到《開講啦》,那天是陳坤開講,我自己看了進去,同時也愛上了這個舞臺。當時我的心里面真在想,什么時候我要也能上去講兩句,多好!可是當我真真正正接到這個邀請的時候,我卻慌了。因為我從來沒有演講過。所以我只能告訴自己,你就當講故事吧,不要把它當成演講。
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原名,叫陳濤。波濤的濤,為什么呢,因為我的爸爸是海軍,我不想他(胡海泉)讀過很多書,我也不想他(胡海泉)有過大學的畢業證和大學校園的生活,但是從某些方面來講,我沒有讀過很多書,但是我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我沒有什么遠大的夢想,但是我心中有抱負,我不是一個怎么講,很勤勞的人,但是我是一個懂得堅持的人。我是一個長得不太帥的,可是你閉上眼睛去體會,還不算徹底影響市容的那一類。
我出生于1975年,我看在座的有誰是70年代出生的,可以舉手哈。70年代可能對在座的很多的兄弟姐們是一個相對模糊的記憶,就像我們心中的60年代、50年代一樣。而70年代的這一代人,正是面對著更多的選擇,很容易丟失一個最堅定的方向,很容易丟失一個最堅持的自我。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小學第一天,我就不好意思,兩道扛,那時候第一批戴上紅領巾的我,敬著少先隊隊禮,看著21世紀的有關畫報,夢,好遙遠!不過真到21 世紀那一天,我正好25歲,多好的憧憬。但是,在我18歲的時候,命運把我給約束住了。1993年,當我和所有的同學一起進入教室,參加第一學期期末考試的時候,我剛把名字寫上,就有人叫我“陳濤”“老師好”,在我誘惑的時候,我爸爸的臉露出了了,從老師邊上,叫了叫我,我走出教室的門外,“爸爸,怎么了,您怎么來了”。我爸爸滿臉憂愁,滿臉的無奈,跟我說“跟我去醫院吧”“醫院,怎么了?”我爸說,“前兩天你去化驗血液,你得肝炎了。”可能很多朋友不了解肝炎,人體中最大的內臟器官就是肝,男怕傷肝女怕傷腎,而健康又是我們在人生道路中,最重要的底牌。也是最重要的本錢。十八歲的我,縱然怎樣充滿夢想,縱然怎樣放蕩不羈,可那一刻最現實的命運,你得肝病了。“哇,怎么辦呢”。
在十八歲以前我的夢想,從小學一年級開始,一直到我的初中三年級,我都是為中國足球沖出亞洲走向世界去建立自己的夢想的,每天刻苦訓練,我那時候最好的時候,我已經被收到北京市的少年隊預備隊。話說又得回到初三,最后的中考來了,我的成績540分,而恰恰平均分90分的我,不能上自己的第一志愿——北京市西直門155中學,那時候是個足球特長學校,而那時候的我又有足球特長,一切都理所當然,可命運就是這樣,差了幾分,6分還是8分,我沒有上去。
離足球越來越遠,而上中專的那兩年時間,我還沒來得及去重新整理夢想,或者說整理未來,還沒有充分的心理準備去迎接18歲,命運就給了我一場病,這個病改變了我的人生,改變了我的一切。爸爸把我從教室帶出來之后,我跟著爸爸去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海軍總醫院的第一病區——傳染科。當時我們穿著傳染科的衣服,到公共的B超室去做B超的時候,當前面帶領我們的護士喊“傳染科一病區的來了”,當時在門口所有等待做B超的其他病科,還有其他地方上去醫院看病的人瞬間鳥獸散。你知道那一刻受到的是什么感覺嗎,你就像瘟神一樣,被歧視,被拋棄。誰想知,22天,那個寒假,我一天都沒落,在醫院里度過,第23天正常了,肝功能正常了,我又回到了學校。一切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而又在我剛剛覺得自己已經OK的時候,可以重新再來的時候,第二次犯病又來了。這一次犯得比第一次更嚴重,我從第一次住院的22天變成了35天,我想過死,我想過,因為那一刻太崩潰了。在那段日子里邊,我沒有人溝通,大家都在上學,該上班的上班,我每天和外界的溝通就是靠家里邊新安的雙屏電話,十一點到十二點中午的那一個小時是我和外界唯一的聯絡,因為那一刻北京音樂臺那時候有個有獎知識問答。我每天就不斷地去重撥……當然打通過,我還是很開心的,而且獲了獎,我也不去領。因為領獎不是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打這個電話我只是讓自己覺得我跟外界有溝通,我沒有完全脫離這個世界。第三次犯病的時候,我告訴自己,我不想再回醫院了,但我們每一個人活著,最不能騙的就是自己,永遠不要欺騙自己。我就是有病,有指標在那里,有病就要治,于是乎我給當時在北京301實習的好同學開了一個方子,為什么我會開方子,因為我住院住久了,每天就是那些保肝類的藥品,輸液管啊,很多很多,鹽水,不光有葡萄糖,因為當時還要給自己肌注核糖核酸,那些都是在爸爸媽媽早上七八點鐘離家以后,我爬起來從床下把這些需要的家伙事都拿出來,綁上止血帶,做所有護士該做的,各種各樣每天都這樣重復,我這樣做,就是不想讓爸爸媽媽失去一個孩子,因為我是獨生子。我很慶幸我沒有一個兄弟姐妹,如果那時候我有兄弟姐妹,可能我就放棄了。到今天我慶幸的是我沒有放棄,而在那一刻我選擇了堅持,選擇了帶有風險的堅持。
而后,在我的奮斗過程中,輸液的過程中,我要有新的計劃,因為我不想當一個亞健康的人,然后每天在家里邊,真的拿父母的退休金過生活,我告訴自己,陳濤你是個男人,面對任何你都是,陳濤你是個男人,告訴自己要堅持。而出生,它只能決定你的起點,為什么?因為我在選擇要做音樂的時候,那一刻真的就是“干什么呢,干什么可以不用每天打卡被別人管,然后又可以自己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什么什么的。“要不我搞音樂?”我這個想法被媽媽知道了,媽媽跟我講,咱們祖宗八代都沒干這個的,你要能成,全世界人都能成,那是凌晨兩點鐘,媽媽起夜,發現我的門洞下面還有燈光,于是乎“咣”一下進來,看見我正趴在寫字臺上正在寫東西,于是媽媽很憤怒,你們應該體會一個母親愛自己唯一的孩子,他又得了病,我又不能幫他去成就一個未來,本身母親還自責,所以他把對自己的自責化成一種怒火,但那一刻跟我爆發了,我并沒有像大多數那種很反叛的孩子那樣“你憑什么管我,不要管,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沒有,我知道媽媽愛我,我也知道自己必須堅持,所以那一刻我能做的,就是跟媽媽微笑著說“媽媽,你不要再說我了,我不撞南墻不回頭,我就是撞了南墻,我也不會回頭的”。
而命運某些方面又是公平的,我就這樣堅持,在那一夜之后媽媽又給我買了我所需要的音樂設備,用他們積蓄的40%。而后我用一只手指去彈單聲道的電子琴,買了卡帶去學習聲樂,買了簡譜書去學習樂理,就這樣一邊談一邊唱,彈了一年吉他才知道它要調弦,后來我才知道,怪不得我媽說你要能成,全世界人都能成。
名字有時候是種稱呼,有時候可能真的會像護身符一樣去保護你,當我有一天我必須要想一個名字去發行我人生中第一首歌的時候,冥冥中的注定,第一次降臨在我的腦海里,不知道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就叫凡好了”,凡?我趕緊翻開《辭海》,打開《辭海》,我記得是第1600多頁,然后在凡的第四項注解里面,解釋到:凡是古代工尺普里邊記錄fa這個音的,當時我又在自學五聲調式,宮商角微羽,(……)我又想搞音樂。于是我就給自己定下來,好吧,以后我就在音樂這條路上就叫“羽凡”,同時也希望這個名字一直在生活生命中可以提醒我:陳濤,以后無論你多優秀,你都不要忘記,你是個平凡人。
而后收獲了太多太多,我就不想在這里占用大家太多的時間,我更想借用我媽媽的那句話,反過來跟你們說“這個世界上,如果你們做不到,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做得到,去享受你的人生,因為人生中,成就自己是理所當然,成就他人才是真正的意義!”
第二篇:李雪健開講啦勵志演講稿
珍惜演員這兩個字
我先開場白說一句,我特別的怕這種場合。因為我是個演員,我更多的追求,用我創作的角色和大家交朋友,有時候可能也說不出來,但是我能感覺到。所以如果講的不好,大家也給予原諒。
我還想跟大學生們匯報一下,我出生在山東,我11歲離開了山東這個大平原跟著父母到了貴州的大山里,我父親當時是公社的小干部。像我們這樣的孩子還是受到排斥不太受人尊敬,有時候莫名其妙地就讓人打,后頭看到有一些宣傳隊很受尊敬,我們進不去看不了節目很羨慕,因為他們得到尊重。那個時候我也是他們的粉絲,正好學校組織宣傳隊我很想去,我就去了,是兩個字讓我特別想去——尊嚴!
應征入伍又讓我當了兵,在部隊搞業余宣傳隊,粉碎四人幫以后,各大軍種恢復話劇團,我通過老師的介紹就考到了空政話劇團。在我心里頭,我第一個主角是匪兵乙,還不是甲,那是我的心里的。因為什么,因為我是小反的條件,演匪兵乙,那也算是個人物了。因為那個說明書上已經有我的名字了,那是很高興的,乙演得不錯,后頭就演甲,從甲又演了匪兵班長,那個班長就有一句臺詞了。
可能大家不太熟悉,北影廠有一個老演員,演戲做人都挺好的,他叫安振江。他在偵察兵里頭演小特務,因為安振江老師給我看到的形象全是小反,所以他是我心中的偶像。別人我不敢當偶像,我覺得我沒資格不敢當。如果大伙在社會上認可的第一個主角,那就是在粉碎四人幫以后我演了一個話劇,我演林彪。當時劇團有很好的演員,因為當時正好是文藝復興,好演員都特別忙,所以請好演員呢,團里頭有點等不及了。最后因為我們團有一個領導,他說我(臉)下半部很像年輕時候,在延安時期的林彪。說可以讓我先走走替位,我就穿上他的衣服。完了跟著到大會堂,到毛家灣等等進行采訪,我也把他的照片貼在我的屋里,貼了一屋子,聽他的錄音,整整這一系列。走了三場戲以后,團的導演和領導決定讓我演了,這個其實我就并沒有事先說要去爭取,因為我沒有資格沒有權利。但是就像小蜜蜂一樣,你勞動你付出了,一定有收獲!這個收獲是靠汗水,如果我有雜念,我可能不是傻小子睡涼炕的話,我可能還成不了,恰恰我沒有負擔。機會來了,大家幫我,這個演藝職業和其他職業一樣,你不可能每個角色都那么成功,所以有時候有些失敗的經驗,可能對于一個人的成長和發展更寶貴、更珍貴。
以前我也演過一些戲,真正在廣大觀眾心目中知道我的,是《渴望》的宋大成。當時拍這個戲的時候,這個導演是魯曉威,魯曉威為什么找我來演?是因為他的父親魯威是一個老導演,我在沒有當正式演員之前,我在他的戲里頭跑龍套、干雜活,最后我說了,各大兵種的劇團恢復,招生他把我介紹給了空政,他說這個孩子當不了演員,可以做美工,做木工,搞道具,搞做景,干雜活,都行,孩子是一個肯干的好孩子,當然我也不能辜負這些貴人對我的培養,所以他讓他兒子魯曉威找我演,說我年齡、經歷方方面面和宋大成這個人物有共同之處,讓我去演能夠和這個角色產生共鳴。那么當時沒想到這個戲,得到了觀眾這么熱烈的歡迎,我覺得這個戲的最受觀眾歡迎的一個點就是呼喚真情,呼喚善,做善良的人,真善是美麗的人。這個當時演完了《渴望》,《渴望》獲獎我也是覺得沾了好人的光,占了貴人的光了。只是觀眾朋友們,把對待好人,把對待有一些角色的情感轉移到了創作人的身上,轉移到了演員身上,是這個。
演藝職業和其他職業一樣,你不可能每個角色都那么成功,所以有時候有些失敗的經驗可能對于一個人的成長和發展更寶貴、更珍貴,那么說到我有沒有特別失敗的,我自己認為有。比如我第二次走到北師大來就是因《橫空出世》來的,那個角色得了政府獎,雖然得獎了,但是我非常遺憾。因為那是寫一支部隊在搞第一顆原子彈,我在演的時候,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被人家給炸了,誰炸了?美國佬!這個民族的氣節上來了,我是司令,我就帶著大家喊著打夯歌。其中有這么幾句就是美國佬那么轟,欺負人那么轟!那個時候我們那個夯,夯夯砸在了那些強盜的腦袋瓜子上,把它砸爛。這個我不說可能大家不會理解,就是說夯夯砸出這種東西,砸出了我們民族的氣節。但是這個角色,我覺得那個時候的人,那個年代,在那個環境下很艱苦,又是剛打完仗,是很瘦的。我在屏幕上很胖,就因為他胖,我這一輩子,心里頭就有這么一個結,什么結?我在沒出名的時候,我演舞臺戲演林彪,我為了像,我減肥二十多斤,那時那個話劇在圈里頭得到認可。后頭我拍《焦裕祿》,因為《渴望》剛拍完,那個時候胖,為了瘦,我一個月又掉了二十多斤。那個《橫空出世》這個司令,是在出了名之后拍的,那么為什么我拍這個角色就想不到減肥了?我為此而感到羞恥,所以這個胖,這個人物讓我這一輩子忘不了,我也覺得就因為這個胖,我永遠對不起觀眾。
所以往后每一個角色,我能力有大小,能力有限,但是我能不能盡力,這是你一個人的態度。我打心眼里頭感謝大學生電影節給了這個獎,我非常珍惜這個獎。因為在這個年代,像楊善洲這樣的人,一個老人、好人能得到孩子們的認可,我覺得挺珍貴的。在得這個獎之前也有過一些小故事,2011年7月19號《楊善洲》在全國公映,我上了云南,在云南昆明搞得首映式開得非常好。晚上我回到宿舍,我非常想知道北京的情況,我就給我愛人打電話,我就問問她。她告訴我,我們家附近有個電影院,八個放映室,就安排了一個放映室放,而且還是中午十二點多,就這一場,倆觀眾,有一個還是我愛人。我聽了這個消息,那一宿我就顧不上睡了,我有點不太明白。
曾經有一個朋友告訴我說組織看有票,他就讓他兒子去看,他兒子一開始不太愿意去,他就給他兒子說你必須得去,你不去今后你見了李大大你怎么說?我朋友這個孩子看完以后給我發了個信息,就說看完以后他流淚了,接著我就給他回了一個信息,我說我在給你回信息的時候我流淚了。
我不太會用理論說,我都用我之后演的一些角色去體現我心中的一些東西,所以我就想現在有一些孩子走捷徑,或者盼著一夜成名,或者是掉餡餅,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有極個別的,但是不會大多數。要面對自己的現實情況,不靠天不靠地靠自己。
第三篇:陳奕迅開講啦勵志演講稿
我以幽默帶來快樂
我知道這個節目是很成功的節目,但是我完全沒有看過。我是刻意這樣子的,因為我覺得這樣好像會比較新鮮。有些人可能認為我沒有做功課,但我覺得我們是活在當下的。所以我剛剛在后臺準備的時候,還在想舞臺是怎么樣的,是非常有新鮮感,很有期待的。然后出來之后,就看到每一個人都會唱我的歌,我覺得太棒了,太精彩了,真的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做演唱會(的時候大家距離)太遠了。
好,Anyway(不管怎樣),講回去。我現在太興奮了。
我記得有一次湖南衛視的記者到香港,他就問我,他說:你想參加《我是歌手》嗎?我就就想都不用想就回答了,我說:我不會參加。他說:為什么?我怕輸。我說:萬一我輸給一個唱得很好啊,連我都很服他的(歌手),那覺得就很失禮對不對? 歌神呢,歌神輸呢。
我不會怕去參加這個事情,但是我不能一心多用才對,因為我有演唱會,我希望可以給點時間,把目前的工作都一一做好,才去想別的事情。因為我覺得我很多東西,我還需要學的。
前兩天我演唱會唱到聲嘶力竭,我的太太跟女兒都在,結果晚上的時候,臨睡就可能大家情緒太High了,太高興了。我們平常就是這樣子,太太睡這邊,我睡這邊,女兒睡中間。女兒就一直在耍寶,然后我就說:好,我要跟媽媽睡。我就卡在她們中間,然后女兒一直不肯:不不不。你懂嗎?那種狀況。結果她突然哭了,我的情緒也有一些問題,我不知道(為什么)她哭了。我就破口大罵,我忍不住就:啊!結果嗓子就(啞了)。我說:我不跟你睡了。然后就離開房間,跑到書房去了。
我看了一個故事《從你全世界路過》之后,平復了一點,回去房間。她睡了,太太也睡了,我就慢慢睡在旁邊,我就慢慢把手拿著她的手,本來是這樣拿,后來是這樣拿,結果她突然抱著我,沒有出聲,她應該還沒睡,她就緊緊地抱了我,然后我就親她一下,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非常非常對不起。她就抱著我,然后換一下姿勢又抱,最舒服的一個姿勢,然后就(睡了)。
因為其實我見她的時間不多,尤其是最近這幾個月都在巡回(演唱會),所以跟她在一起有那么親密的一個機會,讓我跟她抱得那么緊一起睡,其實我覺得很珍貴。
其實我要感謝自己發這個脾氣,感謝她那么鬧、那么逗,所以這件事起因是什么其實都不重要,最重要是有這個機會,這樣跟她互動跟她相處。
原來這個舞臺真的有這個魔力,可以讓你(不知不覺講出來)。我剛剛其實不太敢看你們,因為我從來沒有那么近距離,看你們的笑容,看你們張著口唱我的歌,這個是讓我非常感動的。
我剛剛真的很不好意思,從來沒有預計到(這樣的一個狀態),因為通常只有我在臺上唱,其實也看不到什么,就看到第一排的人。
很多人都問我什么是一個成功的演唱會?對我來說,不管有沒有唱錯歌詞,當我是百分之百、百分之一百二投入那個情緒、那個狀況進去,我覺得就已經是一個很成功的演唱會了。
其實我最近,尤其是在臺上,一直都不多話的。因為我說話的邏輯有點怪,大家都知道嘛。十二歲的時候,我被送到英國去念書去留學,現在想起來是一個很寶貴的經驗。到英國的時候是冬天,在那邊一個人都不認識,一個鄉村的一個地方,好像古堡的一個寄宿學校。到那邊的時候,我記得第一個晚上特別地痛苦,我想上廁所,又不知道校規,因為是插班的。那我就問那些同學:我能去廁所嗎?他說:你不要煩我,我真的很累。我說:請告訴我,我真的很急,我需要&&我當時英文就很爛,就真的很急。結果我那天發現,忍耐真的是可以忍一個晚上的,我真的不敢去。我就是那種人,因為已經關燈了,關燈了我就要守規矩,后來就覺得有點委屈、有點可憐,就會想為什么在英國念書。
我去英國之前,我那個時候是對黑人是有點恐懼的,不是一點,是非常恐懼的,不想去。因為我怕他可能就是很壯,不知道,就各種地想象、幻想。然后到英國,結果我跟那個黑人是同一個房間的。我跟他認識的第二天,穿了一個新的襯衫去吃飯,突然那一桌的師兄們開始食物大戰。有一堆沾了番茄醬的薯條扔到我身上,真的非常生氣,我從來沒有這么生氣,然后就突然間李小龍上身,你懂嗎?就那種:你!弄臟了!我不會講,也不會罵,太生氣了,我就說:你!我要跟你打!他就是這樣子,然后我說:哇!我一直這樣,一直想跟他打,因為我抱著一個心態,就是敵不動我不動,結果他怎么呢?他做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動作,我就把這個念頭放棄了。他做了什么?他把他的手放在那兒,比如說這樣就假裝有一條線,拉著他的嘴這種,結果笑了出來,然后就打不成了。然后第二天我就跟他一起(打鬧),這個是很好的一課。
因為我那個時候是要抱著一種被人看小,自尊心很強的那種狀態,但到最后其實你為什么呢?為什么要動那么大的氣?其實我沒有經歷過這一次,我覺得也不會有現在這種幽默感。
從我到異國念書發生摩擦,我想打架,用暴力來解決問題。而那個朋友沒有,他用幽默來解決,我就學到這一個。你那么認真、那么嚴肅的時候,做一個小小的(幽默),就可以能逗到(別人),讓整個人放松很開心了,你隨心嘛。
其實大家都說:你好無聊啊,你好無味啊。其實我覺得,暴力可能比無厘頭更無味、更無聊。我覺得打仗就是這樣開始的。
你欠我什么? 我不欠你的。
第四篇:林書豪開講啦勵志演講稿
被嘲笑的夢想
我今天會用英文(演講),因為我的演講比較長。我今天想聊聊什么是堅持,以及堅持有什么意義。故事要從我還是孩子的時候說起,我是在美國長大的。在美國,一個亞裔的孩子打籃球并不尋常,應該說是一件挺奇葩的事。
我記得大概五六年級的時候參加過一場籃球比賽,那天有個人恨不得撲到我頭上,他不停地說一些種族歧視的話,還惡毒地給我起各種外號,比如說:滾回中國,你這個中國小商品之類的。我清楚地記得我當時的感受,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憤怒和難過,我當時很想爆捶他一頓,但這絕不是個好主意。別學我,我想這也許是我第一次跟困難面對面單挑,后來我稍微長大一點。我記得當時我爸媽原本是非常希望我學鋼琴的,但是我對彈鋼琴實在無感,所以從來不好好練。每年要舉辦演奏會的時候,我就拿去年彈過的同一首曲子出來糊弄一下,當然這也意味著我每年都在原地踏步,于是我問老媽:我實在不喜歡彈鋼琴,我能不能打籃球呢?他們居然同意了,并且全力支持我,花了大把的時間和金錢,讓我飛來飛去打籃球聯賽。結果他們遭到了身邊朋友的質疑和取笑,包括我們這個社區其他亞裔孩子的家長對此也頗有微詞。這也是第一次我意識到這不僅僅是我自己的生活,這是我必須和身邊的人一起走過的一段旅程,它的艱難之處在于你身邊的人會因此而取笑你,大家覺得你一定是瘋了。
我第一年去NBA的時候,我去了金州勇士隊,我當時簽的合約是當斯蒂芬庫里的候補,可是賽季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甚至連隊服都沒給我,我在第一場比賽的時候穿的是我自己的套裝,我在兩周的時間里被連續裁員兩次,很明顯這樣的境況對我來說相當難熬,也深深地傷了我的自尊。你知道這是所有糟糕的事中最糟糕的,我花了21年時間打籃球,好不容易實現了夢想。但是只美了一年,他們甚至沒怎么讓我上場打球就把我裁掉了,讓我走人。那會兒我甚至對自己說,我都不確定籃球是否是一個對的選擇,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扛下去,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完全超乎我自己的想象,那就是發生在紐約尼克斯隊的(一件事),被人們稱為林來瘋的時刻。已經經過五場比賽,我還是沒有上場的機會,一切對我來說都說不通,你找我來在練習賽都不讓我上場,更不要說正式比賽了。
首先我要告訴你們,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有在紐約尼克斯隊那樣瘋狂的表現,在我之前的生命里,還從來沒有那樣打過籃球,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我自己和觀眾一樣震驚,雖然我一路上經歷了很多掙扎,雖然我反復被裁,雖然我被下放到小聯盟,但我堅持自己的夢想并且一直追求它,最終使得自己成為了命運的寵兒,這就是在我身上堅持不懈成功的一個例子。
我們再來說說休斯頓火箭隊,我在之后那個夏天簽了休斯頓火箭隊,也許你們有人知道我在休斯頓的第一年過得并不好,每一場比賽我覺得我必須要成為林來瘋,我必須無懈可擊,我必須達到那種瘋狂狀態,甚至我覺得自己必須創造歷史,可是我打得并沒有那么好。于是我又開始糾結郁悶,再一次公眾發飆了,我記得每一個人都開始嘲笑我,說我不過是曇花一現。我記得第一年在休斯頓,我簡直整整一年都難過沮喪,當那個賽季結束時我對自己承諾,下一個賽季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我要成為一個比之前的我更好的球員,我再也不要重現上一個賽季的悲催了,這是我自己對自己的承諾。于是我便迎來了自己在休斯頓火箭隊的第二年,也就是剛剛過去的那個賽季,你們知道我打得極其努力,非常主動,整個賽季都打得不錯。你想一想,整個賽季你玩兒命地打,你苦哈哈地打,從一個城市飛到另外一個城市,不停地打,可是就在一剎那、一個失誤情勢急轉直下,整個賽季的航線都變了,看上去好像一切都完蛋了,所有壓力一下子都砸在我的肩膀上。那個晚上,也許是自從我被球隊裁掉之后,最最難熬的一夜,我記得我失眠了,我茫然不知所措,我覺得非常的沮喪。我只記得我開始沉思,我對自己說,你知道么,很多時候事情是不會按照你預期的方向去發展的,但是只要我自己盡了全力,而且全心全意地追隨你內心的聲音,就無須自責,我一定能挺過這關。
回看休斯頓的這一年,我的狀態的確下降了、我的得分下降、籃板下降了、助攻下降了、搶斷下降了,但是我自己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一點,那就是我變得更加成熟了,正如你們所知我剛剛被轉會到了湖人隊,現在我可以梳理一下在我腦海里面發生的事情,我被交易的過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生的,還有我的感受。當時我在北京,那是凌晨兩點,我正在酒店里呼呼大睡,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所以我接了電話,經紀人劈頭一句:你想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就說:壞消息,他說:你現在必須立刻上飛機,飛回美國,我說:OK,那好消息呢,他說:你要去湖人隊了,我琢磨著湖人隊,因為整個賽季我聽到的無非是金州勇士隊、華盛頓奇才隊、密爾沃基雄鹿隊、費城七十六人隊,完全跟湖人隊沒有半毛錢關系,所以當他跟我說是湖人隊時,我和我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我高興得一塌糊涂、興奮異常。他說你現在必須試試,能否立刻找到一架飛機飛回來體檢,我說:好,但是現在是凌晨兩點,我應該怎么辦,叫醒所有的人嗎?他說:對,你應該這么做,然后給我電話。我說:好,然后我打開門,跑到大廳盡頭,開始敲我媽媽的門、敲我嫂子的門、我訓練師的門、我弟弟的門,把他們全從床上叫起來,他們都迷迷糊糊地問發生什么事情了,大家都半夢半醒的問到底怎么了,我把消息告訴了他們,然后立刻就飛回到洛杉磯,落地、體檢、簽約,緊接著又跳上飛機,飛回上海,今天就來到這兒了。
所以我現在的感受,除了興奮還是興奮,就算在我最瘋狂的夢里也沒出現過為湖人隊打球的畫面,再一次回到整個演講的主題,堅持不懈。我不知道我的新教練是誰,也來不及結識我的新隊友,我們甚至沒來得及會面,我也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年會發生什么。但我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在休斯頓火箭隊以及我之前的人生中學到的一切,關于堅持不懈、關于努力奮斗、關于積極向上,這些都將激勵我在洛杉磯湖人隊繼續打拼,為了即將到來的新賽季,以及未來的日子,在新賽季里我將繼續發揮這些人生課程的效能。對,能為湖人隊打球是一件太棒的事情,盡管比賽不一定順利,盡管我可能會在比賽中受傷,盡管我們可能打得很爛甚至都打不到賽后季,盡管可能有千千萬萬的事情會變得糟糕,但是只要我堅持我自己的計劃,盡我所能一路拼到底,我就一定錯不了。
謝謝你們,這就是我的故事。現在我準備把焦點轉向你們,我分享了自己的故事,但是這對你們有什么意義呢。首先,我要鼓勵你們找到自己的熱情所在,什么讓你感到快樂,你最喜歡干什么,也許是藝術、運動、音樂,從學科的角度來講,可以是科學,比如說數學。總之不管是什么,找到你最鐘情的那個領域。第二,盡你的所能去追尋這個目標,你要比其他人更用功,我想這是極其重要的,下一點也很關鍵,要知道人生永遠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我們都有夢、都有愿景、都在籌劃自己的將來,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每個人都會碰到這個問題,這并不意味著你要去忍受很多失望,最重要的是你該如何跟這些失望相處,這才是堅持不懈的含義,所以當你被生命中的挫折掙扎、包圍的時候,不要怨天尤人,保持一份積極的心態比任何人都更努力,然后把自己放在一個可以成功的位置上,希望大家聽到剛才這些故事,能多少了解一些我是誰,也希望我的分享可以激勵你們,在面對人生的困境和問題時,能挺身奮斗并堅持。
第五篇:“童話大王”鄭淵潔開講啦勵志演講稿
我們最應該留住的是童心
我們北京有一個建筑叫鼓樓,過新年的時候就會找人來敲鐘,在零點的時候。
2008年12月31號的時候,有人就找我說:鄭淵潔,你可不可以去參加敲這個鐘?我就去了,在那等著,后邊兒有個人拍了我一下,說你真是鄭淵潔嗎?我說是啊。我就回頭一看,他說我從小看你的書,就也挺激動的就跟我握手,我說:拜托,你比我還老啊看上去。
他看上去非常老,他是一個演員,他是陳建斌,他演皇上把自己演老了。我說你這么老的人,小時候怎么會看我的書呢,他說他是在烏魯木齊長大的,然后上到初一的時候第一次接觸我的《童話大王》雜志,從那一刻我就一個感覺,我實在寫作寫得時間很長了。
我是1977年開始寫作的,1978年開始寫童話。
在1983年的時候,我生了鄭亞旗,到1984年他就會走路了,那個時候我當工人,住在一個工廠的筒子樓里邊,所有人做飯都要在樓道里面在自己的門口,架著那個煤氣灶,都是用煤氣罐,那鄭亞旗第一次走路,蹣跚前行的時候,然后我就站在他的后面很擔心。
我以前住筒子樓沒有覺得不適應,因為我當工人就是這么住過來的。但是當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走路的時候,兩邊都是那種高壓鍋,滋滋滋冒著氣,跟炸彈似的,還有油鍋,我就覺得自己好像不是一個好爸爸,我就想改變,我想我的孩子不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
1984年的時候我在不同的16個報刊上寫《皮皮魯和魯西西》的連載,所以后來回家我就想,什么情況下這個雜志的發行量上去,就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那我想只有一件事,就是這個雜志上只登我一個人的作品。如果這個發行量上去了那就全是我的功勞,我就可以跟出版商討價還價了。這樣呢,在我的努力下,1985年《童話大王》雜志就創刊了。因為那個時候有的媒體給我起了一個綽號叫童話大王。所以我們就把這本雜志命名為《童話大王》。
兩年以后它的印數就超過了100萬(冊),簽合同的時候我就會跟對方說,我不要稿費,他們說公益呀,慈善呀。我說我要版稅,他們說啥叫版稅,我說這個非常科學,因為印數大,那么你們拿得多,我也拿得多,如果印數少,你們拿得少,我也拿得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說那想想也挺科學的,然后這個合同就這么簽了。
說到這我就插進來一句話,要盡早獲得財務自由。什么叫財務自由呢,就是從現在開始你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了,你現有生活水平能繼續保留一直延續到你的下一代,這就是財務自由。有了財務自由以后你嗓子里一定要有一句話,這件事情你應該在35歲之前必須具備,這句話就是,對不起先生們我不伺候了。
我每天必須寫6000字才能維持這個刊物的運轉,那后來我就發現一件事情,我爸爸起床特別早,四點多鐘他就看書寫字。后來我想,我早晨四點半起床,對吧。然后我寫到六點半,我可以寫6000字,那這樣把一天的事情干完以后我很輕松啊,無論如何這個《開講啦》不會四點半錄,對吧?如果他邀請我的話我就可以說,可以隨便啊,反正我今天寫完了。
那么我就從1986年左右的時間,就是每天早上四點半起床,寫到六點半,寫6000字。一直到今天,天天如此。我覺得早晨把所有的,今天一天的事情干完了以后非常輕松。我就是全世界最閑的人。有時候說鄭淵潔你一個人寫一本雜志寫了30年,你肯定是世界上最忙的人,可我真的是最閑的人。
今天由于時間關系就結束了,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