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哈佛校長為什么要辭職
哈佛校長為什么要辭職?
“語不驚人死不休”可能是為文的至高境界,但卻不一定是為人處世的好選擇。想必哈佛大學校校長薩默斯對此深有體會,因為他將為自己的驚人之語“女子學理遜于男”付出“下課”的代價。2月21日,哈佛大學在其網站上宣布,校長勞倫斯·薩默斯將在2005~2006年學年結束時辭職,而其辭職的一個主要原因是哈佛職員對其投下的不信任票。(中國日報網站2月22日)
說什么或者不說什么屬于一個人的自由,尤其在有言論自由的國度里更是如此。法國啟蒙主義思想家伏爾泰曾說,“雖然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愿意用生命捍衛你表達自己觀點的權利”。所以說,從法律上的角度上,哈佛校長盡可以表達“女子學理遜于男”的觀點,因為這是他的言論自由,任何人包括權力機構都無權剝奪。但同是法國啟蒙主義思想家的盧梭也說過,“人生而自由,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這其實意味著,你可以行使你的言論自由權,但你必須為你的權利行使承擔必要的責任。
就像英國曼聯足球隊前主教練阿特金森,雖然他可以有表達“中國女人是世界上最丑的女人”這一觀點的自由,但他必須接受為此所要付出的代價。在任何一個法治社會中,權利和責任絕對具有高度的統一性,任何個體在行使權利的同時都必須去承擔這種權利行使的后果。如果說權責統一是法治社會的題中應有之義,但責任如何擔當卻不僅僅是權責統一所能涵蓋,不同的“責任承擔路徑”折射出的是不同的社會理念。
哈佛大學校長的辭職,源于他的“大放厥詞”,直接的原因卻是來自哈佛大學員工的不信任票,而非行政強制性命令或者壓力。正如薩默斯在一封發表在哈佛網站上的信中說:“我很不情愿地得出如下結論:我與藝術和科學學院部分教員的矛盾,已經使我無法推進我認為對哈佛未來至關重要的復興議程。因此,我認為哈佛最好的出路是選擇新領袖。”無法得到學校員工的信任,于是只好辭職,這就是美國大學校長的“責任承擔路徑”。
不同的責任承擔路徑意味著不同的權力來源。在自上而下的授權體制中,責任的承擔來自上層權力的威權式命令;但在自下而上的自治性授權體制中,責任的承擔來自“選民”的不信任案。至少,在哈佛大學校長辭職的“責任承擔路徑”中,我們看到的是后者而非前者。不要忽略這樣的“路徑依賴”,雖然說在不同的路徑可能在辭職的結果上是殊途同歸,但正是這“殊途”折射出完全不同的理念。哈佛大學校長的辭職至少可以證明以下兩點:一是哈佛大學是自治的,即校長的權力來自“選民”———教職員工和學生———而非行政任命;二是身處自治團體中的“選民”有權利也能夠決定被授權者的“權力壽命”,而這恰恰是民主政治的題中之義。
第二篇:看看哈佛校長為什么要辭職
看看哈佛校長為什么要辭職
日期:2006-02-23 作者:志靈 來源:現代快報
哈佛大學校長薩默斯將為自己的驚人之語“女子學理遜于男”付出“下課”的代價。2月21日,哈佛大學在其網站上宣布,校長薩默斯將辭職,而其辭職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哈佛職員對其投下了不信任票。(2月22日《中國日報》)哈佛大學校長的辭職,最根本的動因在于他的“大放厥詞”,但最直接的原因卻是來自哈佛大學員工的不信任票,而非行政強制性命令或者壓力。無法得到員工的信任恰恰成了校長職務難以為繼的“責任承擔路徑”。
不同的責任承擔路徑意味著不同的權力來源,在自上而下的授權體制中,責任的承擔來自上層權力的權威式命令;但在自下而上的自治性授權體制中,責任的承擔來自“選民”的不信任案。在哈佛大學校長辭職的“責任承擔路徑”中,我們看到的是后者而非前者。雖然不同的路徑可能在結果上是“殊途同歸”,但正是這“殊途”折射出完全不同的理念,哈佛大學校長的辭職至少可以證明以下兩點:一是哈佛大學是自治的,即校長的權力來自“選民”———教職員工和學生,而非行政任命;二是身處自治團體中的“選民”有權利也能夠決定被授權者的“權力壽命”,而這恰恰是民主政治的題中之義。
反觀中國的大學,自治化的缺席與行政化色彩的日益濃烈,使得“自由之精神,獨立之思想”成為了大學一種難以言表的夢想。行政體系化的運作模式以及行政權利對本應該自治的大學精神的侵襲,其最終的結果不僅僅是大學機構的臃腫、產業化的橫行,更為關鍵的是,本應該由大學自治發育并且向全社會輻射的民主政治的精神,在行政權力的威壓下,不幸淪為喪失自己獨立人格的附庸。這才是最為可怕的后果,當然也是哈佛大學校長為什么辭職給予我們最大的啟示。
第三篇:哈佛校長
哈佛校長:一個人生活的廣度決定了他的優秀程度
2017-02-15青島約讀書房
閱讀的功能在于“熏陶”而不是“搬運”.眼前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只要他讀得足夠多,豐厚底蘊遲早會在孩子身上顯現出來。
一句“我不是什么哈佛的女校長,我就是哈佛的校長”,讓人們記住了哈佛三百多年唯一一位女校長哈佛德魯·福斯特。
以下是這位校長在哈佛的一次演講,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我們到底為什么一定要走出去,看這個世界。
我不是什么哈佛的女校長,我就是哈佛的校長
每年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我對自己的一個要求,也算是一個規劃。
這個習慣似乎從小就有,一直持續到現在。直至今日,我每年都會和孩子們一起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對我來說,用學習的方式來旅行已成為一種傳統,而它的意義在于自己的成長。
1、旅行讓我們真正認識這個世界
世界越來越小,我們幾乎每天都在和陌生人打交道,都在熟悉各種的第一次。
孩子們身處的世界已經成為了一個家庭,科技讓我們的國籍變得模糊,讓通訊變得快捷,讓我們不得不適應各種多變的社會環境。
所以,孩子們的將來必定是和各種國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工作和生活,所以,了解整個世界也成為了他們的必修課。
前不久,由教育界、商界領袖共同組成的“美國新勞動力技能委員會”剛頒布的二十一世紀人才的四大技能中把“了解整個世界”作為首項標準列舉出來。
世界有太多的內容需要我們去熟悉和探索,絕對不僅僅局限于學習他國的語言。語言只是一種工具,比它更重要的是學習陌生的文化與歷史,他國的人文與生活。
所以,孩子們和我一起品嘗其他國家的食物;熟悉交通路線和公共標志;欣賞形式各異的建筑;體會種類不同的宗教現象;體驗和陌生人的相處;適應各種氣候狀況;甚至是那里的空氣中彌漫的不同味道。
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會聽到孩子們這樣的話,這個和我們那里不一樣,這個一樣,也總會比較,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我們在這樣的比較中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擴張了自己的毛孔,也擴展了彼此的胸懷。
當我們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寬容,才能更加坦蕩。實際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異已經成為“了解世界”的重點。
2、我們應該怎樣旅行?
了解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種,通過書籍、影像資料和別人聊天都能讓我們了解世界,但哪一種都沒有身臨其境的學習更重要。
古人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而我們的一貫做法是“行萬里路前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中閱人無數,行萬里路后思索回顧。”
每次到一個陌生國家之前,我們都會和孩子們一起進行長達一周的培訓,其中包括語言、文化、當地情況和攝影技巧。
印象很深的是去意大利之前的一個月就讓孩子們開始閱讀相關的書籍,并且在培訓中很好的讓孩子們對文藝復興有基本的了解,和孩子們一起分享了盧浮宮的神秘和拿破侖的傳奇。
簡單的語言培訓讓孩子們可以自己通過海關簡單的詢問,可以讓他們自己找到方向,而當地公交行政標志減弱了他們的陌生感。
到陌生的國家之后,孩子們開始驗證之前獲悉的資料是否和眼前的一切吻合,開始在陌生的城里使用那些自己熟悉的工具開始行走,開始和當地人和事之間有了碰撞和交流,開始需要借助當地人的幫助來完成一件件我們事先策劃好的任務。
在陌生的城市,一定要融入他們真實的社會。
我還記得在慕尼黑他們使用地鐵公車的運用自如;在柏林到科隆火車站轉車的時候他們的忙中有序;在瑪麗婭廣場寫毛筆字引來老外們的圍觀;在羅馬奔波于各種噴泉之間完成城市任務;在菲森的草坪上和外國小孩們踢球。
只有讓他們充分自由的接觸這個社會,在交流的過程中充分調動自己的溝通能力,加強團隊合作,才能真正提高自己。
孩子們需要和當地的人接觸,更重要的是要用當地人的方式生活,使用他們的交通工具,看他們經常去的博物館,不僅僅是在那里走馬觀花,而是停留在那里,認真地欣賞。
如同我們在盧浮宮整整呆了三天,相比較旅行團對于“盧浮三寶”的照相工作,我們是何等的自由。夜晚,我們在埃菲爾鐵塔前草坪上的游戲,看到這個雄偉的鐵質建筑夜晚的亮燈后,踩著巴黎夜晚的燈光晃晃悠悠的坐著地鐵后來青年旅社。
帶著激動和疲憊、收獲與成長,我們完成了旅程,但這并不是一個結束,我們離開了那里,但卻把對陌生國度的思考也一并帶了回來。
除了留在腦子里的回憶,我們還有日記、明信片、相片,我們還有各種類型的小組討論,這些都會讓一次旅程的收獲變得更長更厚重,直至我們下一段的重新開始。
3、“認識自己,了解世界”
每一次到陌生城市或者國家,從學習和成長入手的旅行方式都能有效的幫助孩子們在大腦里構建自己的思考模式。
他們知道在陌生的地方需要向哪些機構需求幫助,他們知道如何運用自己的資源去完成任務,而當一個人處于陌生環境下,他的優點和弱點都會顯示的異常清晰,這無疑給了我們一個認識自己的機會。
不僅是孩子們,每次,當我和孩子們面對這樣的陌生沖擊時,我也在成長,我也每一次都看到了更加清晰的自己。
當孩子們在成長中一次次的面對陌生的環境,那么,當他們長大后要面對的各種陌生環境都不會讓他感到害怕,因為他已經擁有了屬于自己的一種模式。
很多人會說,孩子太小了,讓他們在七八歲出國他們能記住什么?更別說在低幼的孩子了。他們什么都不懂。
其實,這是我們對孩子們的誤解,通常情況下,我們判斷一個人是否獲得什么,我們會通過他的表達或者他的改變作為判斷的標準。
但對于一個生理和心理成長期的孩子們來說,他們的表達能力不足以讓他們清楚有效地表達他們的收獲反映他們的成長。
于是大人們很武斷地說,他們年齡太小了,對他們來說沒有用,以后都記不得。其實,也許對于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來說,等到十多歲的時候他不記得了,但對于他在接下來一年的成長絕對意義非凡。
也許我們不用帶他們出國,但是經常到不同的環境看到、聽到、感受到一樣和不一樣,能適應各種不同的交通工具,能在陌生喧鬧的人群中鼓起勇氣去聽去看去感受,本身就是一種成長。
一個人生活的廣度決定他的優秀程度。
從小開始的一種旅程是擴展生活的廣度的起點,我喜歡那句話:
第四篇:哈佛大學校長辭職演講
哈佛大學校長的告別演講
作者:news發表時間:2011年02月22日(1周前)
美文于我,從來不意味著華麗辭藻的堆砌,更不是平仄工整的秩序,美文應是一種思想的折射,一種語言之上的光華,簡單,簡潔,卻又是一個謎,一種挑戰,一種意味深長。套用張愛玲那句常用的詩句: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說一句:“你也在這里嗎?” 希望我選的文章也能給你帶來如此感覺,于愿足矣。
Good bye and good luck!
by Lawrence H.Summers, President of Harvard University
Today, I speak from this podium a final time as your president.As I depart, I want to thank all of youwith whom I have been privileged to work over these past years.Some of us have had our disagreements, but I know that which unites us transcends that which divides us.I leave with a full heart, grateful for the opportunity I have had to lead this remarkable institution.Since I delivered my inaugural address, 56 months ago, I have learned an enormous amount—about higher education, about leadership, and also about myself.Some things look different to me than they did five years ago.The world that today’s Harvard’s
graduates are entering is a profoundly different one than the world administrators entered.It is a world where opportunities have never been greater for those who know how to teach children to read, or those who know how to distribute financial risk;never greater for those who understand the cell and the pixel;never greater for those who can master, and navigate between, legal codes, faith traditions, computer platforms, political viewpoints.It is also a world where some are left further and further behindbut desperately in need of wisdom.Now, when sound bites are getting shorter, when instant messages crowd out essays, and when
individual lives grow more frenzied, college graduates capable of deep reflection are what our world needs.For all these reasons I believedin the unique and irreplaceable mission of universities.Universities are where the wisdom we cannot afford to lose is preserved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Among all human institutions, universities can look beyond present norms to future possibilities, can look through current considerations to emergent opportunities.And among universities, Harvard stands out.With its great tradition, its iconic reputation, its remarkable network of 300,000 alumni, Harvard has never had as much potential as it does now.And yet, great and proud institutions, like great and proud nations at their peak, must
surmount a very real risk: that the very strength of their traditions will lead to caution, to an inward focus on prerogative and to a complacency that lets the world pass them by.And so I say to you that our University today is at an inflection point in its history.At such a moment, there is temptation to elevate comfort and consensus over progress and clear direction, but this would be a mistake.The University’s matchless resourcesdemand that we seize this moment with vision and boldness.To do otherwise would be a lost opportunity.We can spur great deeds that history will mark decades and even centuries from now.If Harvard can find the courage to change itself, it can change the world.【中文譯文】:
再見,好運!
哈佛大學校長 勞倫斯 薩默斯
今天,我將以校長的身份,最后一次在這個講臺上演講。即將離任前,我要感謝諸位學生、教師、校友和員工,而且非常榮幸在過去的5年里能與你們共事。我們中的一些人意見不盡相同,但是,我知道,我們的共識遠遠超越分歧。我心滿意足的離開哈佛,感激你們給我機會領導這所杰出的學府。
自從56個月前我發表上任講話以來,我學到了很多——關于高等教育,關于領導藝術,也關于自我完善。在我看來,現在與5年前不同了。今天的哈佛畢業生正在進入的世界和管理人員當年所進入的世界相比已是大相徑庭了。
現今世界,機遇對于這些人來說是空前的:他們知道如何教子女閱讀;他們知道如何組合投資;他們懂得基本存儲單元和像素概念;他們能掌握各種法典、傳統信仰、計算機平臺、政治觀點并在其中游刃有余。
同時,現今世界,一些人越來越落后于時代。這些人沒受過教育、深陷于貧窮和暴力、平等機遇對他們而言,僅是一句空話。
科技進步正在使我們能夠探索宇宙的邊陲、物質最基本的成分及生命的奇跡。
與此同時,今天,人類所做的及沒能做到的事情,不僅危害到這個星球上的生命,也危害到該星球的壽命。
全球化正在使地球變得愈來愈小、愈來愈快和愈來愈富有。盡管如此,9/
11、禽流感及伊朗提醒我們,更小更快的世界決不意味著其更安全。
我們正處于一個知識爆炸的世界之中,不過,迫切需要智慧。現在,在(新聞采訪的)原聲摘要播出變得愈來愈短,即時信息淘汰了雜記文,個人生活變得如癡如狂之際,這個世界還是需要能夠深思的大學生。
考慮到這些理由,我過去信仰,而今天甚至更加強烈地信仰大學獨特的、無可取代的使命。大學是人類把不可或缺的智慧世代流傳的殿堂。就人類所有公共機構而言,僅僅大學,能夠超越當前的準則,注意到未來的可能性;能通過目前的判斷,注意到突發的機遇。
哈佛在大學中間,鶴立雞群。憑其偉大的傳統、因襲聲譽及其非凡的300000校友網,哈佛的潛力前所未有。
可是,就像偉大和自豪的國家在其鼎盛時期一樣,它們必須克服一個完全不能掉以輕心的危險因素:它們傳統的絕對強勢將會導致謹小慎微、追求內部特權及自滿,這將使它們不能與時俱進.今天,哈佛正處于其歷史的轉折點。此時此刻的自然傾向是,把貪圖舒適和隨波逐流留凌駕于進步和方向性之上,但,這可能是錯誤的。大學無與倫比的資源 ——人力、物力、財力——要求我們遠見卓識和勇敢地抓住這個時機,否則,將會坐失良機。我們能推動將會被歷史永世銘記的偉大的事業。如果哈佛能找到勇氣來改變自己,它就能改變世界
第五篇:哈佛校長Drew
(哈佛校長Drew G.Faust,是哈佛歷史上第一位女校長,第一位非哈佛畢業的校長,杰出的歷史學家。這是她在哈佛大學2008屆本科畢業生的畢業典禮上做的演講,題為《人生的意義》。)
根據這所古老學府的傳統,我該慷慨激昂地傳授你們一些終身受用的智慧。而現在我站在講壇上,這身打扮也許已經嚇壞了那些聲名顯赫的祖先們,說不定某些先人還會因此得出巫婆滅絕的根源。可我既然來了,你們也都在,那么我們還是來聊聊真理吧。
其實,早在2007年冬我剛上任那時,我就已經開始準備這次講話了。
當時我在克蘭學舍吃午飯、在萊弗里特吃晚飯時,當我在辦公時間接見同學時,甚至當我在國外偶遇剛畢業不久的學生時,同學們都會問我一個問題:為什么我們哈佛的學生中,有那么多人會投身到金融、咨詢和電子銀行領域中去?
我今天就引用威利·薩頓的話來回答你們。當他被問到為什么搶銀行時,他說:“銀行里有很多錢。”
高薪,無可抗拒的盲從應聘心理,到紐約和眾多朋友一起工作、生活,享受人生的那種踏實感,使大家奮不顧身地投入到那些領域。
比起回答你們的問題,我更有興趣知道你們為什么會這么問,為什么這個問題會困擾這么多人?
我想,你們之所以會憂心忡忡,是因為你們不想僅僅取得傳統意義上的成功,還想讓人生過得有意義,可你們不知道怎么把這兩個目標結合起來。你們不確定,是不是在一家大名鼎鼎的名牌企業中擁有一份起薪豐厚、前途光明的工作,就能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其實你們一直在問的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問題:關于價值、關于怎樣去調和有可能存在競爭的事物之間的關系、關于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領悟。你們現在正處于一個需要作出選擇的過渡階段。選擇了其中任何一項———比如工作、事業或者讀研究生———就意味著要舍棄其他的選擇。每一個決定都意味著取舍———擁抱一種可能性的同時也得放棄一種可能性。你們的問題就是你們對于未來選擇的路的失落感。
你們之所以焦慮,是因為你們想獲取成功。你們很清楚,受教育不僅僅是為了改變自己的現狀,讓自己過得舒坦、滿足,而是為了改變你們周圍的現狀。現在,到了你們去設法實現這個可能的時候了。
我想,你們焦慮的第二個原因是你們想過得幸福。你們扎堆選修《樂觀心理學》和《幸福學》,就是想從中找到一點秘訣。可怎樣才能找到幸福呢?我給你們一個鼓舞人心的答案:成長。調查表明,年紀越大的人———比如說我這個歲數的人———就比年輕人的幸福感更強烈。
每當聽到你們談論自己面臨的選擇時,我聽得出來,你們非常擔憂處理不好成功與幸福的關系,確切地說,怎么樣去定義成功才能讓它帶來或者包含真正的幸福,而不只是金錢與名望。你們擔心報酬高的工作不一定最有意義、最令人滿足。
答案是:只有試過了你才知道。如果你不試著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如果你不試著去追求你認為最有意義的東西,你會后悔的。人生路漫漫,選擇第二志愿的機會多的是,但不要把它作為首選。
我把這個叫做職業選擇中的停車位理論:不要因為沒有停車位就把車停在距離目的地20個街區遠的地方。想去哪兒就去哪,之后再折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牢記我們對于你們高得不可能再高的期望。就算你們覺得我們的期望高得不可能再高,也要記住,我們的期望像北極星一樣,可以指引你們到達對自己、對這個世界都有意義的彼岸。你們的人生意義幾何,全在乎你們自己。
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們取得的成就了。有時間的話,回來看看,和我們分享你們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