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白毛女》首席“喜兒”
《白毛女》首席“喜兒”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白毛女》的唱段家喻戶曉,至今仍然傳唱不衰。王昆是中國新歌劇的第一代演員,也是《白毛女》中“喜兒”的首演者,多少重量級的首長因為觀看她的演出而被感動得落淚。
王昆那天籟般的嗓音,富有民族特色的演唱風格,和她那具有藝術天資的表演功底給幾代中國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喜兒”成就了王昆,使她成為中華民族唱法的開拓者和奠基人之一。王昆這位《白毛女》首席“喜兒”,可謂中華民族唱法的“主角”。
一個下午,北京東三環十里河附近一個不顯眼的院落。筆者與王昆相向而坐。老人爽直、健談,亦平和。聊起過往的藝術人生,記憶的閘門仿佛被打開,很多故事和細節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金嗓子”結緣“喜兒”
1945年4月23日,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延安召開。4月28日晚,中央黨校大禮堂燈火通明,由延安魯迅藝術文學院藝術家們集體創作的歌劇《白毛女》首次亮相。王昆清亮而凄涼的歌聲,把人們帶進了滿天飛雪除夕夜窮苦人楊白勞家中……觀眾席上,700多名正式代表、列席代表完全被劇情所吸引。毛澤東來晚了些,他不聲不響地進入自己的座位。朱德來了,劉少奇來了,周恩來來了,陳毅來了,葉劍英來了……
王昆用她那民族、質樸的嗓音和她那貧家女的經歷,淋漓盡致地詮釋著善良、淳樸、勇敢抗爭的貧農女兒喜兒在新舊社會的兩種命運。她在歌唱和表演中,超越和改變了固有民族、戲劇的歌唱方式,大大增強了戲劇性,使“白毛女”催人淚下又激勵人奮起抗爭。幾乎所有的觀眾都沉浸在“白毛女”感人情懷的悲劇中,當黃世仁在白虎堂向喜兒施暴時,首長席后面的幾個女同志失聲痛哭。
《白毛女》是在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的精神指引下誕生的大型新歌劇。劇本通過楊白勞和喜兒父女兩代人的悲慘遭遇,形象地說明了“舊社會把人逼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主題,指出了農民翻身解放的必由之路。提起這些,王昆深情地說:“這個故事,是我自己所在的西北戰地服務團收集的。”
原來,1939年4月,周巍峙率領十八集團軍西北戰地服務團來到王昆的家鄉、晉察冀軍區三分區所在地的河北唐縣,當地干部群眾向他們介紹說這里有位14歲的婦女干部有一副好嗓子,是遠近聞名的“金嗓子”、“小歌手”。周巍峙決定聽聽這個“小歌手”的歌聲。那一天,王昆走到臺上,亮開歌喉唱了一曲自己的“保留節目”《松花江上》。在雷動的掌聲中,周巍峙也喜歡上了這棵好苗子,當即吸收王昆進入西北戰地服務團。
在革命文藝工作中,周巍峙與王昆的愛情開始萌發和升華。1943年春,王昆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這年秋冬,她與周巍峙結為伉儷。
1944年春,王昆隨西北戰地服務團去心中向往的延安。西戰從晉察冀前方回到延安,帶回了民間傳說“白毛仙姑”的記錄本,內容敘述一個被地主迫害的農村少女只身逃入深山,在山洞中堅持生活多年,因缺少陽光和鹽,全身毛發變白;又因為偷取廟中供果,被附近村民稱為“白毛仙姑”,后來被八路軍搭救。這些生動的情節吸引了人們。為了向即將召開的黨的第七次代表大會獻禮,魯藝師生決定以它為題材,創作一個大型的新型歌劇。
“第一稿由詩人邵子南寫的,不過這個劇本和后來演出的劇本情節不一樣了,因為邵子南沒有參加后來的創作,但是有些角色的名字、部分情節還是采用了,是賀敬之、丁毅執筆重新創作的,音樂主要是由張魯、馬可等同志創作。”說起當時的音樂唱腔,王昆感慨萬千,“那時延安文藝界有一種思潮叫做‘舊瓶裝新酒’,還有一種叫利用戲曲形式,所以開始比較幼稚。第一稿的唱腔基本上是根據秦腔、眉戶劇的老曲調進行填詞的。”
王昆是個喜歡熱鬧的人,《白毛女》第一稿在魯藝禮堂(天主教堂大廳舊址)排演時,她常去看。第一稿只有一幕,王昆從未想到自己后來成了這個戲的主角。
飾演新歌劇《白毛女》中的“喜兒”,成就了王昆的第一個藝術高峰。《白毛女》第一稿時,由林白演喜兒,到第二稿時林白懷孕了,妊娠反應非常厲害,根本沒法排戲。于是,周巍峙和許多專家力推王昆,一是因為她是貧苦農民的女兒,有敵后游擊區生活和斗爭經歷,而故事又以她的家鄉為背景,她從風土人情、年齡身份等方面能夠更好地把握角色;另外一點是她有一副好嗓子,不僅高亢,而且十分甜美,能承擔起劇中繁重的唱段的任務。
唱紅全中國的背后
回憶當時新歌劇《白毛女》上演的場面,王昆曾激動地說到:“從開幕前直到結束,導演王濱、王大化、舒強及其他同志都在前臺或幕縫里觀察觀眾的反映。為了鼓動演員們的情緒,第一幕結束劇場休息時,導演們來后臺對大家說,‘毛主席來了!朱老總來了!周副主席來了!還有……還有……會場座無虛席,連陳賡旅長都是站在門口看的。’‘第一幕很成功,好多人哭了,看見毛主席也在用手絹擦眼淚。’導演們特別囑咐我幾句,叫我別緊張,其實那天我沒有功夫緊張,我初學乍練,腦子里想的都是戲里的臺詞、潛臺詞、內心動作、外部動作等等導演排練的要求。出生牛犢不怕虎,我一直按規定的情景做、該怎么做怎么做。”
演出結束時,全場響起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王昆為自己成功地塑造了一個不甘舊社會黑暗統治的壓迫、奮力抗爭尋求人生出路的農村年輕女性的形象而高興。“那時的延安演完戲不興演員謝幕,也不興首長上臺和演員一同照相留念的,整個戲演完之后,很多代表都擁在化妝間來看望演員。所謂化妝間,只不過是在禮堂外接出來的一間小房子,來看望我們的人大部分都在門外和窗外。那天,我精神過于集中,六幕演下來很累很累,腦袋疼得快裂了,我本不認得幾位首長,加上那時不懂禮貌,沒大沒小的,我只顧自己卸妝,沒有理會都是誰在那里說話,只聽得有人問:‘這小姑娘是哪里來的?怎么以前沒見過?’劉瀾濤同志回答:‘這可是我們晉察冀的小姑娘啊!’有人說:‘你們的戲讓我們從頭哭到尾,連行伍出身的葉劍英同志也哭了,真是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哇!’”
王昆在晚年還記得人們各自走了之后,周恩來、鄧穎超夫婦還沒有走,興高采烈地說:“祝賀你們,也祝賀你,小鬼。”鄧穎超一下子有了新發現,說:“恩來,你發現了沒有,這孩子化起妝來,多么像張瑞芳呀!”周恩來說:“是像!特別是嗓音很像瑞芳。”那時,王昆不知道張瑞芳是誰,事后才知道是“大后方”的一個著名女演員。
首演獲得了極大的成功。第二天一早,中央辦公廳就派專人來向魯藝傳達中央領導同志的觀感:第一,主題好,是一個好戲,而且非常合時宜。第二,藝術上成功,情節真實,音樂有民族風格。第三,黃世仁罪大惡極應該槍斃。中央辦公廳的同志還就第三點意見做了專門的解釋:“中國革命的首要問題是農民問題,也就是反抗地主階級剝削的問題。這個戲已經很好地反映了這個問題。抗戰勝利后民族矛盾將退為次要矛盾,階級矛盾必然尖銳起來上升為主要矛盾。黃世仁如此作惡多端還不槍斃了他?說明作者還不敢發動群眾。同志們,我們這樣做,是會犯右傾機會主義錯誤的呀!”中央辦公廳當時沒有明確這是哪位領導同志的意見,直到很久之后演員們才知道,這實際上是劉少奇的觀點。
接著,《白毛女》又在延安城南新市場為群眾演出,轟動延安城,廣大觀眾贊不絕口。演出時,結尾就改為判處黃世仁死刑,立即執行。很快,延安興起了《白毛女》熱,并迅速傳到各邊區和解放區,收到了宣傳農民、教育農民、團結農民、喚醒農民、組織農民的極好效果,逐漸唱紅全中國。《白毛女》的巡演發生了很多有趣的故事。據王昆回憶:一次,有個士兵看到陳強老師出演的惡霸時忍不住掏槍放彈,此后部隊里有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看《白毛女》等演出時,部長要檢查每個士兵的槍,不能上膛,省得出事。“在后來的20年里,我演了不知道多少場《白毛女》,許多時候沒有劇場,沒有舞臺,更沒有燈光和麥克,但所有的人都很投入。”
日本投降以后的一天,王昆與周恩來、鄧穎超夫婦在延河邊散步。期間,周恩來向王昆問起演員們的生活:“你演《白毛女》這樣大的歌劇,又唱、又做、又說,一個晚上下來很累吧?有沒有保護措施?”王昆說:“說真的,很累。不過,組織上每演一場發給兩個生雞蛋。”周恩來問:“不演時有沒有?”王昆說:“那就沒有。”周恩來又問:“其他演員有沒有?”王昆說:“林白和我一同演《白毛女》,她演的時候她就有,我沒有;我演時她沒有其他演員一律沒有。”暮年,王昆記得周恩來當時好像嘆了一口氣似的說了一句:“哦!――我們現在還很困難哪!你們真是太辛苦了!真是對不住你們啊!將來我們有條件了,一定改善大家的生活!”
這一次,周恩來還問到《白毛女》的創作和排練的情況,讓王昆轉告大家:“這個戲表現了廣大勞苦農民的命運和反抗,因此感人至深,希望你們再加工修改使它更加完善。走到哪里演到哪里。革命形勢很快就改變了,你們文藝工作者將到更廣闊的天地去,有更重要更繁重的任務在等著你們,你學了毛主席延安文藝座談會的講話吧?!講話的核心就是文藝為人民,你是唱歌的嘍!你要記住為人民歌唱。”
耄耋之年的王昆說,“為人民歌唱”這幾個字,在自己以后幾十年的歌唱生涯中,不論是在我國農村土臺子上,或在前線醫院緊湊在傷病員的耳朵邊歌唱;也不論是在金碧輝煌的大舞臺上,或在某國總統的國宴上歌唱,都是這幾個大字在鼓勵著自己,鞭策著自己。
頭頂上的那片“天亮了”
1945年夏秋之季,王昆被編入由延安魯藝改建的華北文工團與華北聯合大學共同組建的華北聯合大學文藝工作團,在華北為解放區人民演出《白毛女》。
王昆參演《白毛女》時,吸收河北梆子等戲曲音樂的演唱技法,積極探索創新,超越了固有民歌、戲曲的演唱方式,增強了戲劇性;表演方式既不同于戲曲,也不同于話劇,力求歌劇化,形成了獨特的舞臺風格。日后,全國各地的宣傳隊大都排演過《白毛女》,許多演員扮演過喜兒,盡管她們各有創新,但從演唱方式到表演技巧都不能不受到王昆最早所創立的舞臺形象的影響。
解放戰爭時期,王昆將延安時期及解放區出現的秧歌劇、歌表演中的優秀唱段如《翻身道情》、《四繡金匾》、《南泥灣》、《兄妹開荒》、《夫妻識字》、《北風吹?雪花飄》等歌曲加以整理,率先用獨唱的形式再現于舞臺。
《白毛女》這部歌劇,王昆在延安演了20多場,以后又演到西柏坡,一直演進新中國。在20世紀50年代初,《白毛女》被拍成了電影,由王昆的小同鄉田華扮演喜兒,王昆為她配唱,兩人珠聯璧合。日本友人帆足計在中國得到這部影片拷貝后,送給了日中友協的宮崎世民,使《白毛女》在日本民間傳播,后又由日本松山芭蕾舞團編成芭蕾舞在日公演,并迅速在日本流傳開來。1955年國慶節招待會在北京飯店舉行。周恩來讓秘書叫來了王昆和田華,來到他同桌的一位女賓旁介紹說:“這是日本著名芭蕾舞演員松山樹子先生。她們把《白毛女》改編成芭蕾舞,已在日本演出了。”
在北京飯店大廳舉行的國宴上,當宴會進入到高潮時,周恩來突然對外國記者團說:“現在宣布一件重要事情……”大家都以為有什么事,氣氛有點緊張。周恩來領著王昆和田華再次走到松山樹子面前說:“朋友們,這里有三位‘白毛女’,這兩位是演歌劇《白毛女》的王昆女士和電影《白毛女》的田華女士。這兩個‘白毛女’加上演芭蕾舞的《白毛女》,就是三個‘白毛女’。”這情景,王昆直到晚年還記憶猶新。
新中國成立后,王昆任中央實驗歌劇院演員。1954年,王昆進入中央音樂學院,向蘇聯歌唱家學習演唱。蘇聯專家試圖改變王昆“原始的村野”狀態,令她一時迷茫于“土嗓子”和“洋嗓子”之爭。一次,王昆試著用新學到的發聲方法為周恩來總理演唱,周恩來的評價卻是“不洋不土”。“周總理曾很鄭重地和我談過一次話,他很驚愕地問我:‘怎么,你也要去音樂學院學唱歌?那你一定要學好,不能學壞。什么叫學好?就是你學過之后,一定保持住你王昆的風格,不過是唱得更得心應手了。什么叫學壞?就是忽然在無線收音機中聽到一個不熟悉的聲音,經過了解才知道是王昆。啊?怎么王昆變成這樣子了?這就叫做學壞了。’”
那時,中央音樂學院在天津。“我開始學習的第一年,還能躲進澡堂里唱《白毛女》的唱段,第二年再唱自己原來的歌就唱得不成樣子了,我非常苦惱,蘇聯專家們也對我說要學習西洋唱法,就要有得有失,要想‘得’就要必須忘記自己原來民族民間的唱法。前蘇聯人民演員烏茲別克斯坦的哈里瑪娜賽洛娃和我有同樣的經歷。她說自己改了學院派唱法之后,不再受聽眾歡迎了,之后又經過痛苦的練習才找回來自己。我經過慎重的考慮,認為對于我國的觀眾,我比自己的蘇聯老師了解更多,于是請求退學。之后,極力尋找自己原來的感覺,也是經過一段痛苦的‘練習’才恢復了自己以前的嗓音。”王昆一直思考著如何在保有自己演唱個性的前提下,吸收西洋聲樂的優勢,取長補短,提高自己的演唱水平。經過苦練,王昆又一次演唱了個人的保留曲目,周恩來夫婦聽后非常高興,并感謝王昆的歌聲使他們又回了一趟延安。
王昆積極探索中華民族唱法規律,在民間唱法基礎上,吸收西洋發聲的長處,發展了自己音色明朗,感情質樸,處理細膩的演唱風格,成為中國歌壇民族唱法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
1962年1月,東方歌舞團成立,王昆被指派到東方歌舞團擔任藝術委員會主任,兼獨唱演員。東方歌舞團的成立,是當時的外交工作所需。王昆到團后,自己與全團人員學習和演出我國民族民間傳統、優秀的歌舞節目,同時學習和演出亞非拉各國民族民間優秀、歌舞節目,為增進我國人民和亞非拉各國人民乃至世界各國人民的友誼及促進文化交流盡職盡責。這一年5月,為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20周年,時年37歲的王昆在北京再次出演歌劇《白毛女》,父女“守歲”劇照登上了《戲劇報》封面。
“文革”期間,王昆被打成“現行反革命”、“香港特務”、“東方歌舞團頭號走資派”等,被專政了10年。在失去人身自由的歲月,她在心中默唱《白毛女》中的“天亮了!”來自勉。回憶在“文革”中的遭遇,周巍峙和王昆這對藝術伴侶很為能經歷噩運考驗而自豪。盡管這對熱愛藝術、熱愛歌唱的人10年多的時間竟未能開口唱一支歌,但在命運坎坷之時他們的夫妻感情和革命信念始終不變,互相愛護、互相支持,始終保持自己的氣節。茅盾曾如此贈詩王昆:“早歲歌喉動八方,延安兒女不尋常。新人舊鬼白毛女,陜西江南大墾荒。白骨妖精空施虐,丹心蘭蕙自芬芳。若非粉碎奸幫四,安得余韻又繞梁。”
王昆曾這樣評價自己和老伴周巍峙的關系,“我們兩個人就像兩個旋轉的陀螺,各自有事業,兩個不能太近,太近就倒了,也不能太遠,太遠就離婚了”。兒子周七月是這樣評價媽媽的:“別人都說媽媽是女強人,其實她是一個女弱人。長期以來她的腿不好,一次演出,上臺之前我必須扶著她,她才能走,可是幕布一拉開,她馬上健步如飛。演出結束以后,她馬上又不能走了。其實她的堅強都是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的”。
還原“當年的味道”成為最后的心愿
除了做演唱會、教學生,王昆最惦記的就是中國歌劇。“這么多年了,除了《白毛女》等幾個歌劇外,沒有更好的歌劇出來。很多劇目都是演一兩場就完了,而不能隨著時代的發展保留下來。就連《白毛女》也看不到了,都把《白毛女》稱作中國歌劇的里程碑,但是它到底什么樣,怎么經典,現代人都沒有看過,只看過電影,但電影不是歌劇。我現在的一個夢就是希望能把歌劇《白毛女》重新再排演一下,重新演繹它,風格上保持原有的味道,也要用新的眼光去發展。”
2011年,在王昆的策劃、推動下,東方演藝集團聯手國家大劇院復排歌劇《白毛女》。王昆擔任藝術總監和聲樂指導,看似“虛職”,不過王昆干起來卻一點兒不“虛”。選演員,找導演,頭幾個月前就開始輪流給演員單獨輔導聲樂。到了排練場上,她更是像總導演一樣,從表演、唱腔到臺詞,細細把關。做這件事,王昆分文不取,“我就是想在我‘走’以前,把當年《白毛女》的味道排出來。”
這年6月,國家大劇院,新版歌劇《白毛女》和觀眾的見面會上,被人從輪椅上攙扶下來的王昆,接過話筒的第一句話就是向大家道歉:“今天一百個對不起!”原來她由于不太熟悉國家大劇院的情況,不知道從哪里能坐電梯,因此遲到了一會兒。當新版“喜兒”譚晶欲起身扶王昆老師入座時,王昆卻搶先向觀眾介紹起了主演。當觀眾為王昆這位第一代“白毛女”而掌聲四起時,王昆卻說:“掌聲留給演員吧,他們待會兒要唱。”
在這一版《白毛女》的排練過程中,86歲的王昆幾乎每天都坐著輪椅來到排練場,和演員們一起排練、吃盒飯;激情澎湃的給演員們說戲,指導。首演進入倒計時的最后一個星期,創作團隊轉戰到了中央芭蕾舞團的新場地。這個排練廳,王昆沒辦法使用輪椅了,每次都需要兩個人攙扶著,爬一個十幾級斜度頗大的樓梯,到最上面的“觀禮臺”去指揮。因為沒有輪椅,所以整個排練過程中,她都盡量坐著不動,不想給別人添麻煩。等到排練結束,她會等樂隊、主創人員全部走完,才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來,最后一個離開。當記者前去采訪她,王昆的第一反應就是:“去采訪演員們吧!”
后來,“星光大道”總冠軍王二妮與空政文工團獨唱女高音王月等也曾主演過《白毛女》。其中,王月說:“跟著王昆老師學習歌劇《白毛女》的過程,不僅給我藝術上很大的提高,在做人上也給了我很多的教誨。讓我特別感動的是,一次我遇到真假聲‘打架’的問題,解決不了非常痛苦。王昆老師在去醫院看病的路上還記掛著我,主動給我打電話,讓我不要害怕,教我調整氣息,大膽演唱。”王月言語有些哽咽:“在我們排練《白毛女》期間,王昆老師身體并不好,腿腫的像饅頭一樣,但是她每天堅持到排練場,并且身體力行親自示范執導我們排練,讓我們很受教育。”
2014年10月2日晚,大型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首演50周年后重登人民大會堂。當晚,王昆是坐著輪椅來到后臺的,因為腿腳已不太靈便。但當登臺時,她堅持拋開輪椅,要在舞臺上站著為觀眾歌唱。從舞臺側幕,到舞臺中央,距離很短,卻又很長,老人邁著略微有些不穩的步子……待站定,音樂起,《農友歌》唱響。雖然她需要在學生王月的“助唱”下,才能完成演唱,歌聲也不再如往昔那般完美,不過觀眾還是將最熱烈的掌聲送給了這位老藝術家。而就在演出前半個多月,9月12日,王昆的老伴周巍峙剛剛逝世。周巍峙是1964年《東方紅》的導演暨總指揮之一。那一晚,王昆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登臺演唱的?悲傷自知。
那一晚的觀眾更不會想到,那一次成了老人留給舞臺永遠的絕唱。2014年11月21日13點46分,89歲歌唱家王昆因病逝世。時隔僅兩個多月,王昆追隨愛人而去。那一場演出,也成為王昆留給觀眾最后的舞臺記憶。
歌唱家王娜告訴記者,王昆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一直在關注培養年輕歌唱人才,“雖然我原來是北京市河北梆子劇團的演員,但自從2010年王昆老師挑選我演出《白毛女》中的喜兒,我就跟隨王昆老師學習到現在。她平時又像媽媽又像奶奶,從王昆老師對我的培養和她對藝術的執著,我看到了一個藝術家高尚的品德。就在她昏迷的前一天,她還給我打電話讓我到她家里商量歌劇《白毛女》改成小劇場演出的設想,希望我能幫助她把《白毛女》改成小劇場演出,適合到各地進行普及演出。誰想到這竟成了老師的遺愿,我想,我有責任完成老師的遺愿。”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隨著悠揚的歌聲響起,王昆告別追思會在八寶山公墓大禮堂舉行。大禮堂莊嚴肅穆,擺滿鮮花和花圈挽聯,一張王昆生前的照片矗立在鮮花中,依然帶著慈祥的笑容。告別儀式沒有哀樂,只有王昆那帶著泥土味、布衣味的歌聲,久久回蕩,仿佛她依舊在舞臺上演唱……
第二篇:寫人作文:金喜兒
《金喜兒》推薦詞:盡管從小學開始,就不斷練習寫人記事的文章,但要真正寫好一個人并不容易,我們熟視了太多標簽似的面孔。因此,當李強筆下有些“另類”的金喜兒一出場,頗讓我們吃了一驚,并且過目不忘。因為他不僅寫了金喜兒那張木訥的臉,還寫了他粗糙外表之下那極其豐富的內心世界,那“搖頭擺腦的唱”,還有“嘿嘿的笑”不正是他淳樸感情的一種外在體現嗎?文中的金喜兒只有幾句簡單的話語,但他卻深深地印在了我們的腦海里。
金喜兒
李強
金喜兒是我的一個遠房叔叔,聽爺爺講,金喜兒他爸因為家里窮,金喜兒一落地就被取了一個頗具含義的名字------喜金,后來不知怎么回事,“喜金”變成了“金喜”,村里人叫名字有個特點,總愛在名后面跟個“兒”音,“金喜兒”也就喊了出來。
金喜兒叔脾氣很犟,很怪,身體也很壯,像一頭健壯的黃牛。他總是目光呆滯地一個人獨處,很難很難見他一笑,甚至見了人,一句話也不說。年近四十了還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餓------光棍兒一條。
村里人似乎都討厭他而又喜歡他:討厭他那張木訥的臉,以及到別人家借東西不等主人應聲便拿的性格,喜歡的是,無論誰家有什么事,只要吭一聲,他定會一呼百諾,甘愿效勞,而且絕不計報酬。
記得那是一個很冷的冬天,大伯家的騾子跑了,而且是在傍晚的時候。人們找了幾個圈,找不到,也就散了------太冷了!大伯也灰了心,拖著快僵了的身子回了家。
半夜了,大伯被敲門聲驚醒,穿衣出來問道:“誰呀?”外面的人沒有吭聲,大伯好像明白了什么,趕緊打開了門。不錯,是金喜兒叔,而且金喜兒叔后面還牽著大伯家的騾子。大伯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驚呆了,在那里只是怔怔地看著金喜兒叔,不停地笑。要不是大娘出來看見這一切,大伯和金喜兒叔非得在門口站一宿不可。
大娘趕緊下廚為金喜兒叔炒了幾個菜,開了瓶白酒,為金喜兒叔驅寒。席間,大伯老淚縱橫,邊與金喜兒叔碰杯邊說:“老喜,你算是幫了你老哥我大忙了!老哥真不知怎樣謝你才好!”金喜兒叔只是不停地吃菜喝酒,間或嘿嘿地干笑兩聲,卻也并不說話。
金喜兒叔有時也哼戲文的,不過只是在沒人的地方。有一次,我偷偷地在一邊聽他搖頭擺腦地唱到:“光棍兒日子真樂呵,自由自在無煩惱喲,所以我金喜兒哎,生來不愛媳婦喲。。。”剛哼完兩句,忽然停了,昂著腦袋呆呆地望著天空出神,表情極是黯然。
我驀地想起金喜兒叔曾有過“婚史”:那一次,一個婦女領著兩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討飯到金喜兒叔門前,有人開玩笑地給金喜兒叔出主意:“別讓他走了,留下做媳婦吧!”金喜兒叔眼里閃著喜悅的光喃喃道:“只要人家愿意,我養活他娘兒幾個。”
女人竟然同意了。
世上多有昧心人,那婦女裝模作樣地在金喜兒叔家住了幾天,拿了金喜兒叔僅有的幾百元錢走了......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理兒是這理兒,事兒卻不是那回事。
記不清是哪天了,三嬸兒家的兩個小崽子偷偷地在一起制炮藥------可能跟三叔學來的。眼看一酒瓶黑黑的炮藥就要被一條短短的藥捻子點燃,而兩個小家伙還在忘乎所以手舞足蹈地欣賞自己的“杰作”,金喜兒叔獅吼一聲,把兩個小家伙一并壓在自己魁梧的身體下,炮藥響了......金喜兒叔走了,但我卻時常想起他,想起他那張木訥的臉,搖頭擺腦的唱,還有嘿嘿的笑……
金喜兒
李強
金喜兒是我的一個遠房叔叔,聽爺爺講,金喜兒他爸因為家里窮,金喜兒一落地就被取了一個頗具含義的名字------喜金,后來不知怎么回事,“喜金”變成了“金喜”,村里人叫名字有個特點,總愛在名后面跟個“兒”音,“金喜兒”也就喊了出來。
金喜兒叔脾氣很犟,很怪,身體也很壯,像一頭健壯的黃牛。他總是目光呆滯地一個人獨處,很難很難見他一笑,甚至見了人,一句話也不說。年近四十了還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餓------光棍兒一條。
村里人似乎都討厭他而又喜歡他:討厭他那張木訥的臉,以及到別人家借東西不等主人應聲便拿的性格,喜歡的是,無論誰家有什么事,只要吭一聲,他定會一呼百諾,甘愿效勞,而且絕不計報酬。
記得那是一個很冷的冬天,大伯家的騾子跑了,而且是在傍晚的時候。人們找了幾個圈,找不到,也就散了------太冷了!大伯也灰了心,拖著快僵了的身子回了家。
半夜了,大伯被敲門聲驚醒,穿衣出來問道:“誰呀?”外面的人沒有吭聲,大伯好像明白了什么,趕緊打開了門。不錯,是金喜兒叔,而且金喜兒叔后面還牽著大伯家的騾子。大伯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驚呆了,在那里只是怔怔地看著金喜兒叔,不停地笑。要不是大娘出來看見這一切,大伯和金喜兒叔非得在門口站一宿不可。
大娘趕緊下廚為金喜兒叔炒了幾個菜,開了瓶白酒,為金喜兒叔驅寒。席間,大伯老淚縱橫,邊與金喜兒叔碰杯邊說:“老喜,你算是幫了你老哥我大忙了!老哥真不知怎樣謝你才好!”金喜兒叔只是不停地吃菜喝酒,間或嘿嘿地干笑兩聲,卻也并不說話。
金喜兒叔有時也哼戲文的,不過只是在沒人的地方。有一次,我偷偷地在一邊聽他搖頭擺腦地唱到:“光棍兒日子真樂呵,自由自在無煩惱喲,所以我金喜兒哎,生來不愛媳婦喲。。。”剛哼完兩句,忽然停了,昂著腦袋呆呆地望著天空出神,表情極是黯然。
我驀地想起金喜兒叔曾有過“婚史”:那一次,一個婦女領著兩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討飯到金喜兒叔門前,有人開玩笑地給金喜兒叔出主意:“別讓他走了,留下做媳婦吧!”金喜兒叔眼里閃著喜悅的光喃喃道:“只要人家愿意,我養活他娘兒幾個。”
女人竟然同意了。
世上多有昧心人,那婦女裝模作樣地在金喜兒叔家住了幾天,拿了金喜兒叔僅有的幾百元錢走了......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理兒是這理兒,事兒卻不是那回事。
記不清是哪天了,三嬸兒家的兩個小崽子偷偷地在一起制炮藥------可能跟三叔學來的。眼看一酒瓶黑黑的炮藥就要被一條短短的藥捻子點燃,而兩個小家伙還在忘乎所以手舞足蹈地欣賞自己的“杰作”,金喜兒叔獅吼一聲,把兩個小家伙一并壓在自己魁梧的身體下,炮藥響了......金喜兒叔走了,但我卻時常想起他,想起他那張木訥的臉,搖頭擺腦的唱,還有嘿嘿的笑……
第三篇:《白毛女》觀后感
《白毛女》觀后感
“喜兒”嫁“大春”,只能窮嫁窮。“大春”老實,但“老實”不能當飯吃,當錢花,改變不了“喜兒”的命運,生活平淡,環境艱難,家里要富起來,日子要好起來,還不知牛年馬年,到最后就是熬成黃臉婆,也不見得從窮窩里能翻身走出來。以下是《白毛女》觀后感,歡迎閱讀參考。《白毛女》觀后感
她,滿腹仇恨,化成堅忍的意志,白了一頭黑發;她,一腔孤憤,變為勇敢的反抗,報了血海深仇。地主惡霸的殘暴壓迫下,她奮起抗爭,共產黨的領導下,她走出水深火熱。
她是喜兒,更是堅強不屈的斗爭者。
在黃家,她備受侮辱與拷打,可是她并沒有屈服,而是沖破束縛,毅然逃了出來,并高呼:“我不死,我要活!”。這堅毅而悲壯的吶喊撼動了天地。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報仇,要雪恥!不論風吹雨打,寒冬酷暑,她都堅持著,為了生存,她不得不與野獸搏斗,忍饑受凍,她的鬢發變得雪白,然而這一切都絲毫沒有動搖她報仇的決心,反而更加堅定。她堅強的、奇跡般的活了下來!正如萊蒙托夫所說,“意志是每個人的精神力量,是要創造或者破壞某種東西的自由的憧憬,是能從無中創造奇跡的創造力。”而她,用自己如萬千革命者般不屈的意志,創造了生命的奇跡。
到這,我又想起了許多如白毛女一般堅毅不屈的人,譬如江姐——“中華兒女革命的典型”,在斗爭中不幸入獄,而她胸中懷著對革命必勝的信心,對解放的期望,熬過了嚴刑拷打,忍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酷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江姐用自己的生命,譜寫了我們華夏兒女堅韌不屈的壯美樂章。又譬如董存瑞,在前進受阻的危急時刻,必須要炸毀敵人的橋頭堡,他主動請求前去,他說;“我是共產黨員,請允許我去!”槍林彈雨,阻擋不住他前進的腳步,在無處安放炸藥包的情況下,他毅然決然的用手舉起炸藥,高呼一聲;“為了新中國,沖啊!” 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為戰斗的勝利開辟了前進的道路……
今天的我們,幸福安定,在小康社會溫馨的生活中,再不用像白毛女一樣備受舊社會的煎熬,卻定不能忘記,把和白毛女一樣受苦受難的人民群眾從苦海中解救出來的人,不能讓他們的堅強品質在新生富強的中國被泯滅,被遺忘。是他們,用自己的汩汩鮮血,換來了我們今天安定的生活,他們就是偉大的人民解放軍,偉大的中國共產黨!
看到那些勇敢的子弟兵們把受盡苦難的白毛女帶出山坳,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我的心里涌起一陣陣感動,看到解放軍們聲討黃世仁和穆仁智的滔天罪行,我的心里又是激動萬分。終于,喜兒這可憐的姑娘在人民解放軍的幫助下報了血海深仇,并且毅然扛起槍桿,投入保衛勝利果實和解放窮苦百姓的斗爭中。
凄美的故事,溫馨的結局,像一首壯美的歌,深深洗滌了我的靈魂,我被這些革命者們那種“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的堅韌毅力震撼了,在這和平的年代里,我們不應該只安逸于現世的生活,更要緬懷先人,懷古思今,吃水不忘挖井人。
自新中國成立以來,第一個五年計劃超額完成,原子彈、氫彈的成功試爆,地球衛星的發射,改革開放的巨大成就,港澳回歸、加入WTO,神舟五號、六號、七號的發射,奧運會、世博會的成功舉辦,到昨天天宮一號的成功發射等等,中華民族在黨的領導下在世界舞臺上風生水起,我們不再是東亞病夫,不再為人所輕視!
白毛女和這些革命烈士的故事讓我深信了普勞圖斯那句話,“萬事皆有人的意志創造”,更讓我感到有陽光自上而下傾注而來,溫暖了我的心田。
《白毛女》觀后感
很小的時候,就經常聽到家里老人哼唱“北風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啊,年來到……”,那會只是覺得好聽,也不懂什么。上了初中后,一位女歷史老師,曾在課上給我們哼過這首歌,她初步介紹了芭蕾舞劇《白毛女》,我知道了這是劇里頭的歌,還知道了里頭有個梳大辮子,穿紅色斜襟襖衫的喜兒,戴白羊肚手巾包頭的大春。到了高中,更深入學習歷史后,就知道了該劇是在毛澤東文藝思想指導下產生的表現人民群眾斗爭生活并力求能為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一部探索性的民族新歌劇,是在肯定民族化、群眾化的前提下吸取西洋歌劇經驗,在不削弱文學性、戲劇性的前提下增強音樂性,在為內容服務的前提下尋求綜合性藝術形式的統一與完整的一部中國經典式的民族歌劇。該劇是我國歌舞劇史上第一部里程牌式的經典力作,它是中華民族歌劇成熟的標志和發展的奠基石。這部作品不僅對中國歌劇和其他藝術形式的創作產生過廣泛影響,而且對他后來的創作也具有重要意義。
現在,在當成立90周年之際,我帶著以前對該劇的初步了解看了一遍,心里頭有了更深的感觸。
該劇演抗戰期間貧農楊白勞和獨生女喜兒一直相依為命。由于還不起地主黃世仁的閻王債楊白勞被迫在賣女文書上按下手印。因愧對女兒及無錢還債,除夕之夜喝鹵水自盡。喜兒的未婚夫王大春和來搶人的狗腿子穆仁智發生沖突,終因敵不過木任職被逼出走。喜兒被擄去當丫頭受盡黃家母子折磨。還被喪盡天良的黃世仁侮辱,且被賣給人販。在傭人張二嬸的幫助下,喜兒逃出虎口,只身藏在深山野洞,熬過三年非人生活,全身毛發皆白,大春帶八路軍回鄉反霸,鎮壓了黃世仁和穆仁智,救出苦難的喜兒。
貧苦農民楊白勞是舊中國老一輩被壓迫被剝削的農民形象。他躲債七天,最后走投無路,最終在除夕夜以死來了卻在丑惡人世間的苦惱。農民在那個社會里,已經到了連屈辱的奴隸生活也無法維持下去了。楊白勞的命運,是舊社會農民的共同命運。面對如今的生活,特別是改革開放30年來,農民脫貧致富,日子日益好過起來。以前干農活時,為何天不亮就要起床跟隨大人去干農活,太陽都要把人烤干了才可以回來。不過幾年時間,雖然生活在喀斯特地貌的南方無法普遍使用機械作業,可是很多時候,農活已經很輕松了。特別是現在村村通公路,條條水渠鋪一層水泥,與那個年代相比,真真是天上地下了。可是縱觀現代社會,不少年輕小伙子一出生就沒有受過苦,自私自利,不愿做事,做起事來也是浮躁不踏實,缺乏自主能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成了流行的“啃老族”。或者一些人貪圖安逸,好逸惡勞,為了金錢利益,作出出賣自身肉體,或者危害他人、危害社會的事。且不說那些沒有知識或者文化水平低的人目光短淺,只為眼前利益,就連全國各地都曾報道過高校女大學生賣淫、當小三的事。現代社會是浮躁的社會。雖然現在物質生活豐富了,精神生活卻缺乏正確引導,很多年輕人盲目攀比,追求名牌,追求非主流,追求標新立異,好逸惡勞,目中無人、無法紀。與過去那個年代相比,雖然貧困,但卻有極高正確的追求。曾經,我們國家夜不閉戶,而今,對面不相識。
劇中戰士們看演出后紛紛要求為楊白勞和喜兒報仇,有的戰士還把這種強烈的愿望用刀刻在槍托上。有些被俘的蔣軍士兵看了演出后立即掉轉槍口加入人民隊伍。當時許多人都是看了演出后便投身于革命的。直到中國解放,《白毛女》更是演遍全國,在中國革命歷程中發揮了極為突出的作用。但是如今呢?一些竊賊偷盜明目張膽,即使有人看見,為了不惹事,也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路遇陌生人受傷,即使那人已經奄奄一息,瀕臨死亡,為了不惹不必要的麻煩也沒有幾個人會撥下120、110,更別說送去醫院了。
喜兒和大春這對戀人純真可愛和不屈不撓的性格速寫,使得人物性格隨著戲劇情節的推進而有層次地發展,展現了他們甜蜜的愛情與對美好生活的無限憧憬。那樣的愛情,對于現在,有幾對呢?那些這般的戀人,也許還不及國寶熊貓多啊。現代社會日新月異,生活節奏極快,快餐愛情充斥社會,“閃婚”,“閃離”早已不再稀奇。當今社會對“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做了最好的詮釋。不不,也許我因該改為“錢權面前各自飛”。對于“性”現在已與愛分離,在這個性開放的年代,哪對戀人會將純純的“柏拉圖”式戀愛進行到底?又有多少錢與權與名與其無關?
《白毛女》既運用了外來芭蕾的語匯,又吸收了大量的中華民族民間舞、傳統戲曲以及武術等素材,達到了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的有機結合。音樂上保留原歌曲中“北風吹”、“紅頭繩”等,還吸收了大量華北地區民歌河北梆子、山西梆子為素材,采用了管弦樂與民族樂器相結合的形式,使舞劇富有鮮明的民族風格和濃郁的生活感,一直深深吸引著廣大觀眾。因此該劇還被譽為“西方芭蕾藝術和中華民族風格完美結合的精品”,是中國芭蕾的奠基作品之一,是目前國內演出場次最多的舞劇之一。這讓我想到,多少人崇洋媚外,“海龜”成了流行詞,都海龜去了。殊不知,多少“海龜”成“海帶”。曾經不不少學者主張“廢除漢字”而代之以“拉丁化”,“哈韓”“哈日”也是多么流行的名詞,對于這個,我只想用我國某位國家領導人的話說“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看了歷史紅劇《白毛女》只是偶有感而發,覺無詆毀或批判什么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作為當代青年人,應該熱愛祖國,熱愛人民、熱愛社會主義社會、熱愛家人、熱愛自己。應該學會辯證看待事物,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不要盲目趨同,有自己的主見,最求更偉大更高遠的目標。即使對社會、對他人有什么不滿,也應該用合理道路予以解決。并且敢于解決!《白毛女》觀后感
在上世紀,上演過一個現代劇《白毛女》,劇中的白毛女名字叫喜兒,是窮漢楊白勞的女兒,是勞苦大眾的代表者,黃世仁是一個財主,是地主富農的代表者。從傳統講,兩者屬被壓迫者和壓迫者,在思想和生活上是“兩條道上跑的車,走的不是一個路兒”。若放在現在不論成份看,無非是普通農民與先富起來的致富者,也就是說,是窮人與富人,打工者與老板。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人們的思想也在變化,不可能老守著傳統。有道是,有思路才有出路。時下,沒有誰愿意守窮,更不愿意固窮,人人都想富起來,人人都想成為“黃世仁”,不少人也正是這樣在努力著。既然如此,“白毛女”們的思想觀念也在與時俱進,大改特變,譬如在戀愛上,面對“黃世仁”們,不少“白毛女”已拋棄昔日的觀念,與“黃世仁”們一笑泯恩仇,丟掉怨恨,消除隔閡,相擁相隨,走到一起,嫁給了“黃世仁”。“白毛女”該不該嫁“黃世仁”,不少人緊隨其后說是非,特別是一些傳統衛道士一提起,立馬會“吐出一口唾沫”,再罵幾句“丟人喪德喪天良”的話。細想想,“白毛女”嫁“黃世仁”,不見得就是壞事,至少有以下好處:
其一:有錢。“黃世仁”有錢,娶了“白毛女”,把“白毛女”救出苦海。“白毛女”嫁給“黃世仁”后,苦日子熬到了盡頭,“連根拔掉”,從此不用再起早貪黑,風里來,雨里去,辛辛苦苦渡恓惶。
其二:有房。“黃世仁”家產多,“白毛女”嫁過來后,住的地方自然寬敞,不是小院別墅,就是四室三廳三位,或二百平方米以上的上下樓層,因而不必再老守多少輩老先人留下的“風過屋里漏、雨過屋里濕、夏天屋里暖、冬天屋里寒、炕上無遮蓋、老鼠把人害”的舊茅屋,也不必一輩子為房打工,去蝸居,去裸婚,去當房奴。
其三:有車。有人講:“寧坐在寶馬車內里哭,不坐在自行車后面笑。”此話一出口,像踩在誰的尾巴上一樣,立馬招來一片譏諷和罵聲,罵說話人不勞而獲,沒有自己。細想想,此話猛然暴出,主要砸傷了一大片草根的自尊心。你愛坐在寶馬上哭是你的權利,不要硬將大眾拉出來墊背,并嘲笑辱沒一陣。其實在現實中,日子清貧,一般人想買個電動機可能都要算計考慮許久,而嫁給“黃世仁”后,就不會那么思量半天了。“黃世仁”有錢,可為“白毛女”買輛名牌小車,“白毛女”高興了自己去考個駕照,賽賽車,兜兜風,嫌累嫌麻煩了就顧個專用司機,想到哪兒去都方便,關鍵是人輕松了,出入再無擠車之苦,無徒步之勞,更無受風吹日曬之罪。
其四:生活無憂。人常言:“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嫁給“黃世仁”,生活從此艷陽天。“吃的瞎好臉上看,再也不是瓜菜色;穿的瞎好身上看,再也不會黑布衣。”“白毛女”不會再有吃了上頓沒下頓,窮的老是揭不開鍋的窘境,也不會過年再有“我的家里沒有錢,扯上二尺紅頭繩”的窮酸樣,更不會再有整天為油鹽醬醋操勞,為降幾角錢的菜錢在市場轉著圈兒與賣菜的爭上老半天。家有保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香的,喝辣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有什么,這樣的日子誰能說不好呢?
其五:能進入有錢人階層。“黃世仁”成一方富戶,自然結交的人不是有錢人,就是當地有權有勢之人。“黃世仁”有錢,就有不一樣的身份。“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嫁給“黃世仁”,不僅僅是嫁給一個有錢人,而是進入一個新的階層,走動的人和結交的人以及想攀附的人,都是有錢人或有權人階層,如此“白毛女”嫁過去,相逢有權勢,往來多富戶,自然享受的是上流社會生活,比原先整天蝸在家或出出進進面對的窮親戚、酸朋友過日子不知要強多少倍。
其六:盡享富貴。有道是:“跟著耍猴的趕場子,跟著殺豬的翻腸子,跟著有錢的當娘子。”嫁給“黃世仁”,成為有錢人的夫人,既富有又尊貴,不用考慮上班,不用擔心家里生活。朋友多,親戚多,門路多,有靠山。出入有保鏢,辦事方便。遇事有人會找上門來,能辦的去辦,不能辦的用錢開道,尋縫鉆眼總會辦到。閑暇時間多,打打牌,炒炒股,俱樂部里跳個舞,高爾夫球場裝個酷,沖浪池里游個泳,桑拿浴中吃點苦,盡情享受這樣滋潤的生活,其樂融融,誰還會彈嫌的。
其七:可提高后代素質。“白毛女”嫁給“黃世仁”,第一要務就是傳宗接代。古人言:“一樣的生,百樣的活。”同樣一個孩子,如果生在草民百姓家,只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而生在帝王家,那將是龍子龍孫,自然以后前途很不一樣。“白毛女”有了孩子,因為是“黃世仁”孩子,自然成為有錢人的孩子,從小就可以享受貴族式的教育,大時可花錢送國外深造培養,以后前途會無量,如果在事業上成個帶“家”的,祖墳也會添光的,如果在官場混個帶“長”的,放個屁也是肯響的。如果跟“大春”生個孩子,只見山林野獸,難見世面,在深山老林能受啥教育?深山老林只能看狗攆兔子,瞧螞蟻打架,看野豬“哼哧哼哧”啃地面,看猴子太陽底下曬暖暖。
其八:有病有災及時除。現在社會,盡管有醫保,有互助保險,但遇到天災人禍或病痛,對老百姓還是困難多。君不見,如今干啥都要錢,對大多數老百姓講,買房把人掏空,孩子上學把人逼瘋,再得個病,要么“救護車一響,一頭豬白養”;要么“做個闌尾炎,一年地白干”;要么“脫貧三、五年,一病回到解放前。”如果得個大病,天塌地陷,沒有錢,怎么辦?要么只有尋個上吊繩,為國家省點藥物資源盡忠,為自家省點錢財給自己送終,要么只有硬扛硬挺,讓瘋狂的病情加重,無奈等著到火葬場送終。而嫁給“黃世仁”后,情況立馬改變,“白毛女”這方面就毫無顧慮了,有病不會耽誤,能及時治療,因為有錢,看病掛號不用辛苦排隊等老半天,請專家可上門會診,小病在家小調理,大病大醫院去治療,錢到位了,好醫生也就到位了。誰說看病難?有錢看病一點也不難。
其九:可了卻父母牽掛的心。父母心在兒女上,嫁的不好,是父母一輩子的痛。“喜兒”嫁“大春”,只能窮嫁窮。“大春”老實,但“老實”不能當飯吃,當錢花,改變不了“喜兒”的命運,生活平淡,環境艱難,家里要富起來,日子要好起來,還不知牛年馬年,到最后就是熬成黃臉婆,也不見得從窮窩里能翻身走出來。如此過光景,父母不但亨受不到什么,得不到什么好處,而且還會為其艱辛的生活多一份揪著的心。但嫁給“黃世仁”,該有的有了,不想得到的也得到了,生活富裕,父母不用為女兒再操心,這不僅把自己解放了,也把父母解放了出來。
當然婚姻大事,十全十美最好,但不見得每個婚姻都十全十美。也許有人說“黃世仁”不是靠雙手勤勞致富的,而是剝削人坑蒙拐騙富起來成財主的,這個問題不屬于我們要討論的話題,“黃世仁”坑沒坑人,騙沒騙人,自有政府有關部門處置,現在“血汗工廠”不少,坑農民工、拖欠工資的事幾乎天天發生,有幾個老板傾家蕩產了?我們談論的中心是“白毛女”嫁“黃世仁”的問題。有些人說嫁后不見得幸福,這純粹是心理明白裝糊涂。什么是幸福,個人的欲望能夠滿足,就是幸福。“白毛女”嫁給“黃世仁”,有以上列舉的許多方面的好處,難到說不幸福?憑心而言,幸福是一種心情,好不好關鍵在自己感覺,活的有質量才是第一的。再說世間事不可能什么都讓你占住,活的有滋有味是一方面,活的富貴是另一方面,好好活著又是一個方面。應該承認,“白毛女”嫁給“黃世仁”,畢竟比嫁給“大春”要好。正如一件東西,如果放在地上,人都懶得用手動,而是用腳撥,那這件東西只能像土豆一樣不值錢。而如果有人撿拾起,放在高處玻璃柜子里,且在下面鋪上紅毯,那這件東西不是寶貝也變成了寶貝,首先是其自己的身價提高了。如此的生活,其它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第四篇:白毛女觀后感
芭蕾舞劇《白毛女》觀后感
芭蕾舞劇是綜合音樂、美術、舞蹈于同一舞臺空間的戲劇藝術形式。舞劇的一個突出特點是演員在臺上不說也不唱,完全依靠形體的表現力來完成所有的戲劇要求——主題思想的闡述、矛盾沖突的展現、人物性格的塑造。訓練有素的舞蹈演員是通過優美的舞姿、和諧的韻律、高超的技巧“說話”和“唱歌”的,說出角色的心里話,唱出人物的情愫來。
在喧囂的塵世中忙碌了一天后,看一場舞蹈,那是對心靈的洗禮,是精神的享受。對舞蹈的欣賞,如果不沉靜其中,你永遠也感覺不到那種唯美。只有在心的交集之后,你的心才會得到真正的享受。這是我從舞蹈這門課的所學所感。
《白毛女》的故事我很早就聽過,但是用西方的芭蕾來演繹,我是第一次欣賞到。它根據同名歌劇改編,講述貧苦農民的女兒--喜兒,被迫賣給惡霸地主黃世仁抵債,不堪凌辱,逃入深山。長年風餐露宿,頭發變成了白色,不知情者稱其為“白毛仙姑”。最后她被八路軍所救,與年輕時的戀人--已是八路軍戰士的大春團聚的故事。其中,我主要對序幕“壓不住的怒火”和第一幕“深仇大恨”以及最后的一些片段進行了賞析。
背景,音樂,道具,是一場完美舞劇不可缺少的東西,是舞者的結合體。解放前,黃世仁家大門口。昏暗的燈光下,穿著樸素的農民,在陣陣鞭子聲中,顯得格外的無奈,同時表現出憤怒。鞭子抽打在地上,那樣刺耳,隨即演員倒地,痛苦憤怒,在背景音樂的烘托之下顯得格外的逼真。
除夕,外面飄著大雪。喜兒正歡歡喜喜準備過年,同村人送來了窗花。喜兒高興地拿著窗花跳起來舞。舞蹈是無聲的,是啞劇。劇中喜兒一系列的啞劇動作將她的快樂心情表露無疑。而接下來的群舞,則表現出令人賞心悅目的舞蹈構圖,一片過年的歡快。臺上的舞者腳步輕盈,身材修長.我說不出那是種怎樣的感動,只在舞者莞爾回眸低笑的瞬間,感受到一種溫婉的傾訴。前一刻還驕躁的心情似乎平靜得那么迅速。此刻的心已全然寄托在臺上紛飛的舞者。
人物外型塑造喜兒--梳大辮子,穿紅色斜襟襖衫。大春--戴白羊肚手巾包頭。這些裝束構成了人物的身份和地域特征,使觀眾一下子就明白了作品的時間、環境、事件等等因素。大春給喜兒送米,喜兒喜出望外,二人運用帶有非常生活化的肢體語言,使人物性格鮮明,帶有濃厚的民族色彩。
楊白勞躲債剛回來,喜兒高興地給爹爹拿凳端水,楊白勞從懷中拿出一段紅頭繩,隨著紅頭繩一點點的纏到辮子上,親情的樸實展露無疑。喜兒歡喜的跳來跳去。舞者全情投入音樂中,唯美的曲線,流動的曲體。神形協調統一。故事很平淡,卻因舞蹈這一種講述方式變的動人起來。
畫面突轉,惡霸地主黃世仁帶狗腿子穆仁智闖進楊白勞的家,要逼喜兒抵債。厭惡,焦急,恨意通過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表現出來。楊白勞堅決反抗,被活活逼死。喜兒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舞蹈的急促,剛勁深刻顯示了當時人物的心理。王大春和鄉親們趕來,黃世仁開槍阻住眾人,硬把喜兒搶走。一群村名無奈,同時也激起了他們的反抗之心。
舞蹈集中了喜兒和大春這對戀人純真可愛和不屈不撓的性格速寫,使得人物性格隨著戲劇情節的推進而有層次地發展,展現了他們甜蜜的愛情與對美好生活的無限憧憬。結尾處,由男、女演員逐漸加快的獨舞過渡到快板的合舞,呈現舞蹈的高潮。充分顯現了兩位演員的芭蕾賞技藝。斜線雙人快速踢腿傾倒成舞姿,在其中反復出現,表現了二人心往一處使、同心同德的、戰勝困難的信念。直至最后雙人形成大春背著喜兒傾倒向前探出的舞姿造型,表達了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與遐思!
芭蕾舞劇《白毛女》既運用了外來芭蕾的語匯,又吸收了大量的民族民間舞、傳統戲曲以及武術等素材,現實與浪漫相結合。舞劇富有鮮明的民族風格和濃郁的生活感。用中國人的方式演繹西方的芭蕾,獨具風格。
對我來說觀舞的過程實際上是一種情緒的游走,情節之中或情節之外,飄渺浮動或寂然不動。而一千個人有一千種觀法,一千個人有一千種感受,在舞蹈的世界里,思想可以達到某種極致的自由。舞由心生,蹈由心起。
第五篇:白毛女觀后感
白毛女觀后感
歌劇《白毛女》就是這樣一部值得深思的電影。昨天,我帶著以前對該劇的初步了解看了一遍,心里頭有了更深的感觸。
歌劇《白毛女》 取材于晉察冀解放區流傳的一個民間傳說“白毛仙姑”的故事,通過對貧苦佃農楊白勞之女喜兒在舊社會慘遭惡霸地主黃世仁的迫害,逃入深山,變成 “白毛女”的悲慘身世,以及在共產黨領導下農民翻身解放后,喜兒重獲新生的真實故事,揭示了一個深刻的道理,即“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
《白毛女》在那個特殊的時代背景下,曾影響了一代人。當時新中國剛剛成立,蕭條的經濟,戰亂后的杯盤狼藉,近百年被列強欺壓淪為奴隸的艱苦生涯,難免使 很多中國人對新生活喪失信心。《白毛女》就在這時出現了,成為那個物質極度匱乏年代里人們的精神食糧。而且里面的主人公就是當時千千萬萬勞苦大眾的縮影,許多中國人在里面看見了曾經的自己。它不但豐富了大家的業余生活,也鼓舞了一代人,讓大家意識到喜兒的精神在新時代同樣值得傳頌。
通過 楊白勞和喜兒父女兩代人的悲慘遭遇,深刻揭示了地主和農民之間的尖銳矛盾,控訴了地主階級的罪惡,熱烈歌頌了新社會,《白毛女》的故事逼真地表現了舊社會 把人逼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主題思想,指出了農民翻身解放的必由之路。其中一個場景尤其令我印象深刻,就是楊白勞為了慶祝新年,用忙碌一年僅 剩的一點錢給喜兒買了根紅頭繩,喜兒便高興得載歌載舞,一家人聚集在一起,他們只能嘗嘗有限的幾個餃子,卻熱鬧非凡。而我們現在的新年,人人衣著光鮮地圍 坐在擺滿大魚大肉的餐桌前,臉上卻少了喜兒那份真摯的快樂。大家虛偽地互相拜年,到處送禮、塞錢,把過年當成顯示自己闊綽或討好別人的平臺,還有的為了獎 金在忙著工作,至于家人難得的團聚早已拋在腦后,親情已不再是一道“新年大餐”。
而今,在這個物欲橫流,紙醉金迷的年代,各種商業大片充斥著整個電影市場,大部分人們已將《白毛女》遺忘,許多年輕人甚至沒聽說過這部經典。但我覺得它應該被人們重新審視,它不只是一部土掉渣的老電影,它更是一份對艱苦年代的回憶,提醒我們要珍惜現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