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讀后感
第一篇:
觀看了《少年派的影片》意猶未盡,在寒假里又讀了此書,頗多感觸!在《少年pi》的制作特輯里,李安談到了對影片的理解:拍這部電影是他認識自己、認識世界、認識人與人之間關系的過程。如果沒記錯的話,同樣的意思在他的《十年一覺電影夢》一書中也表達過,我最愛的導演是李安,因為他的每一部電影都直達人內心的欲望。
在《斷背山》上,李安讓一句話成為世界流行語: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在《少年pi》中,這句話可以換成: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只孟加拉虎。
從片名不難看出,這是一部充滿奇幻冒險風格的影片,從故事層面看,它講述了一個印度少年在海難之后如何與一只同船的猛虎結伴同行的故事。這樣的故事通常情況下會被籠統地歸納為成長或是友誼的主旨。更何況影片還動用了3D技術以及災難類型的時髦元素,這就很難不讓人進入到商業片的邏輯體系中去理解。
李安的電影都是劇情片,所以在故事接受的層面上,從來就不設門檻,每一個觀眾都可以根據自己的經驗和需求提煉情感因子。但是,要想真正走進李安的電影世界,卻非易事。在各種場合,我曾完整地看過不下幾十幾遍的《臥虎藏龍》,也許對迷影群體來說,這個數字都不值得拿出來說事。我想表達的是,即使如此,當我在研讀李安的自傳以及徐浩峰對《臥虎藏龍》的解讀之后,才發現,原來我一直在《臥虎藏龍》的門口逗留,根本沒有走進去。一部好電影一定是超越了淺層故事,抵達到人類最原始的情感狀態。《臥虎藏龍》的玄妙之處我就不做多說,大家可以參看徐浩峰在他的影評集《刀與星辰》中的解讀,真的非常獨到。
在我能夠理解的層次來看,《少年pi》中,一個少年、一只猛虎、一片汪洋,李安以封閉性的空間調度、瑰麗的視覺影像、虛實相間的手法,提煉了高度隱喻的人生:一個人如何與自己相處?
為了把故事盡量交代清楚,《少年pi》的敘事上采取了一種簡單的套層結構,外層是成年pi向一個小說家講述少年時代的故事,里層便是具體的故事內容,夾層中的是成年pi的畫外音。但是,影片峰回路轉,虛實相間的地方在于:當作家和觀眾都以為pi的故事以自己獲救、老虎走進森林而終結時,成年pi又提供給我們另一個簡短的故事,不同于第一個故事的主角是自己和老虎,第二個故事中的主要是全部以人物出場水手、廚師、媽媽、自己,在小說家的推斷下,他們分別對應了第一個故事中的斑馬、豺狼、猩猩,而少年pi居然是第一個故事中的老虎。
李安在此模糊了現實與虛幻的邊界,把想象交給觀眾。我沒看小說,故而不知道這神來的一筆是否出自原著的精神?其實,不論哪個故事是真實發生的,少年pi與老虎帕克之間的關系毫無疑問是李安一直在探討的。
Pi與帕克的第一次見面在父親的動物園中,天性善良的pi凝視著帕克,堅信它不會傷害自己,但pi給它喂食的舉動被爸爸以及全家拉住,并以羊入虎口的血淋淋的事實告訴pi,你在它眼睛里看到的是自己的倒影。pi與帕克多年前的一次交流以帕克驚慌逃竄中斷。在那汪洋中的一條船上,pi先后看著豺狼把斑馬和猩猩吃掉,但任憑外面野獸廝殺,帕克都一直沒有從船里走出來,當這些動物都死了之后,老虎才叫囂著從中跑出,它為什么選擇了在這個時候出來?當少年pi和帕克奇跡地漂流到有如阿凡達一般奇幻的食人島上,在島上經歷了白天的桃園仙境與夜晚的死亡之谷的對比,少年pi決定放棄長居此地的打算,并堅信帕克在自己的一個哨聲之后便會跟自己再次同行,在一段讓人緊張的等待之后出現了激動人心的場面帕克果然從遠處歡快地向他奔跑而來。但溫暖的時刻馬上被他們抵達生存之島時被擊碎。少年pi倒在沙灘上,帕克從船上跳下,在少年pi的注視下,帕克徑直地走向森林入口,稍作停留,卻不回頭
影片終結于pi與帕克的背影同時出現在畫面中,骨瘦如柴的帕克徑直地走向了森林,依舊沒有回頭。這一刻,我突然想哭,因為聯想到《斷背山》結尾,恩尼斯對著杰克留有血跡的襯衫說的那句臺詞:jack,I swear,戛然而止,卻將悲傷留給觀眾
李安提供了兩個故事供我們選擇。重新縷一下:一個是少年和老虎的漂流之旅;另一個是作家推斷出來的廚子吃了水手,殺死媽媽,然后pi殺死了廚子并吃掉廚子的故事。成年pi沒有否認小說家的推斷,只是問他喜歡哪個故事,得知對方喜歡第一個故事時,成年pi說對方看見了上帝。
我是不信上帝的,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探討哪個故事是真哪個是假顯得匠氣了些,我只能說,因為有了第二個故事,我才更喜歡第一個故事。如果第二個故事是少年pi的真實經歷的話,那么老虎顯然是不存在的,它只是pi的另一個自己:當他遭遇船上的人性屠戮之后,為了戰勝恐懼,心里不自覺地幻化出一只老虎,之所以出現了老虎,這更多地是跟他童年時期與老虎的那次近距離的接觸有關,同時,他的多種宗教信仰混合在一起,很容易讓這種幻想得以成立。本片高明的地方便在于此:把一個殺戮和復仇故事轉化成一個動物世界的弱肉強食以及少年和老虎的友誼故事。探討的是人如何戰勝恐懼,戰勝自我,如何與自己相處。
李安的電影一貫對細節鋪設比較講究,處處設置機關。有一個細節頗為有趣,或許可以證明pi與老虎其實是合二為一的。影片中少年pi跟哥哥打賭去教堂喝水,神父問他:U must be thirsty,pi回答:yes。其實這句問答一語雙關,thirsty不僅是口渴的意思,也是老虎的本名。我們知道,老虎是一個叫帕克的人在湖邊發現的,當時老虎在喝水,就給取名thirsty,結果送到動物園的時候,工作人員誤會地寫成他主人的名字帕克。
再往深處說,本片同時又探討信仰、神性與人生存本能的一種抵牾。據說第二個人吃人的殘忍故事就是源自一出真實的海難故事。幾個成年人吃了一個叫帕克(本片老虎的名字)的未成年人進而生還。如此一來,我們便可以解釋出,當船外的豺狼撕咬斑馬以及猩猩的時候,為什么老虎一直躲在船里不出來,因為那個人正是少年pi,當他看到母親被廚子殺死,內心被激怒,童年時代的老虎的兇狠的樣子讓他產生了勇氣,進而殺死了廚子。這似乎讓我想到了《殺死比爾》中,冷血殺手劉玉玲的角色在她童年時代的遭遇躲在床底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母在面前被黑幫所殺,繼而喚起內心的仇恨進行復仇。
插播一句:電影通過奇幻景觀蘊含了極端復雜的隱喻,非幾句話能說明白。從劇作角度來說,之所以讓pi擁有三種宗教信仰,還在于宗教的神秘力量可以提供人在極端環境下產生幻想的依據以及各種極端行為的理由,為影片提供一種可信度。正如《一次別離》中,女傭因為受制于伊斯蘭教而不敢撒謊,觀眾便可以認可人物的行為選擇,而中國很多電影讓人覺得虛假,很大程度上因為缺少一種類似于宗教這樣的力量,不管是銀幕上的角色還是銀幕下的觀眾,一句話就是:我們缺少信仰。
回歸正題:內心被喚醒的老虎讓少年pi在那場災難中生存下來。所以當他漂流結束,可以回到正常社會生活中去的時候,理性開始恢復,自己的獸性一去不復返,所以pi悲痛欲絕,因為正是這種野性讓自己生存了下來。其實,每個人內心都住一只老虎,散發著原始的野性,只不過,隨著年齡增長,我們被社會秩序所馴服,才更加理性。前天看到一個說法:小時候,我們摔倒了,要是身邊有人,我們就大哭,要是沒人就自己站起來,等我們長大了,再摔倒的時候,身邊有人,我們就站起來,要是沒人,就可以大哭一場。可能這說得有點遠了。當我們已然被馴服,《少年pi》則為我們提供了一種想象,一種發現最初自我的方式,這就是電影和一切藝術存在的最重要的意義。
如果依著這個邏輯說開來的話,那么少年pi與老虎的奇幻漂流之旅就是一段一個人如何與自己相處的隱喻。我們每個人一生都會面臨無數的考驗和誘惑,內心也由此而分裂成陰暗與光明、爭斗與放下的兩面。每一個誘惑和考驗就像一個森林的入口,到底選擇不回頭地走進去還是在癱軟在沙灘上的時候便被人救走?李安在電影中一直在為這個問題尋求答案。在他的電影中,那些主要的人物都是一群不合時宜的人,被社會倫理與秩序利益所囚禁,但同時又極端地向往自由,不斷掙脫。他們是《喜宴》里的高偉同、《飲食男女》中的老朱、《臥虎藏龍》中的李慕白與玉嬌龍、《斷背山》中的恩尼斯和杰克、《色戒》里的王佳芝 和易 先生。李安最擅長的是處理角色之間的情感張力。而《少年pi》在奇幻冒險與災難復仇的商業外衣之下,包裹了宗教的力量,把人物關系縮小到一個人的兩面中來。其實,所有人際關系歸結起來也都是自己與自己的關系,也就是說服自己如何與世界和他人相處。
對于李安個人而言,也是如此,在《十年一覺電影夢》中,他曾大致說過這樣一席話:每拍一部電影都是完全把自己放進去,很喜歡這樣,但同時又非常恐懼,因為不能忍受自己完全暴露在公眾面前這何嘗不是每個人心中的念想?既想把內心的大門敞開,讓別人進來做客,但又怕別人進來之后發現屋內隱藏的另一個自己。所以,好的電影匠人與電影大師的區別在于:前者的電影只是提供視覺張力或者心理刺激,而后者的電影以人性深處的欲望為導向,提供獨特的想象和價值觀,讓人們看到世界之外的另一種可能,從而讓我們去探究真正的自己。
這就是為什么我如此鐘愛李安,鐘愛他的電影。在我的經驗系統中,他是唯一一個讓我可以守在零點看首映、午夜三點驅車到家、在第二天還要上班的時候為他再寫三個小時感想的導演。提到李安,最多的詞是儒雅,但我一直認為,李安有一顆比任何導演都堅硬的心。我每次都會跟學生和朋友推薦李安電影以及他的《十年一覺電影夢》,只要看看他的那本書,你就會明白,永遠不要通過一個人的外表去判斷他。將《少年pi》與李安做一參照的話,可以發現,老虎離開少年pi的時候決絕地沒有回頭,pi傷心欲絕,這其實也是李安的一次顧影自憐。李安在采訪中談的最多的就是自由,他一生也在追求自由,又總是被家庭和社會壓抑,其實,他想說的是,我的內心也住著野獸,它無時無刻不在咆哮心有猛虎,細嗅薔薇,或許可以說到其中的一二。
第二篇:
一位名叫派西尼·莫利托·帕特爾的少年,簡稱派,16歲的他,與父母登上了前往太平洋的輪船。但是,他們并不知道,那是一艘通向死亡的船。一場暴風雨把一切都改變了,電閃雷鳴,電光火石之間,山崩地裂,勁風刮過之處,驚濤駭浪,大雨無情的撕毀了一切。他,那個幸運的孩子,他就是派!
只有他在這場災難中逃過一劫,一艘孤單的小船,一個落難少年,一只名叫理查德·帕克的孟加拉虎,一片海洋,一個上帝和一大堆物資,這就是他所有的,可以支持他活下去的東西,他們要挺過南太平洋上,最艱難的生存考驗
其實少年Pi所身處的就已經是個難以想象的絕境,要和一頭孟加拉虎在救生艇中一起漂流,要對抗外在惡劣的環境,還得保衛自己免受猛獸的攻擊,從打開書起就想著這故事到底該如何進行?尤其是當場景縮小到只是一艘小小的救生艇,主題當然是求生,能發生的矛盾與沖突能有多少?不會讓讀者感到枯躁無趣?讀著讀著我反倒笑了起來:這樣也能是篇小說,還是篇得獎的小說。就和頭孟加拉虎勾心斗角,就這么一天一天過著單調無趣的生活,楊。馬泰爾確實把想象力運用到極致,雖然老虎可能對生命構成威脅,但卻相對形成一股努力求生的力量,就像湯姆。漢克漂流到荒島上一個人生活,后來得找個排球當作伙伴,還無時無刻煞有介事的和它聊天談心。絕對的孤獨才是可怕的,比老虎還要可怕。
但在奇幻的故事中卻也因而更讓人充滿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或許少年Pi所身處的情境實在太過嚴苛,幾乎是生死交界之間,但荒謬可笑的情節出現之際,還是讓人忘了少年Pi是在與死神搏斗而笑了起來。精彩的奇幻故事不需要飛龍巨蛇幻術魔法,一趟與虎共處的生存之旅,也就夠了。
第三篇:
前不久,李安憑借影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獲第85屆奧斯卡最佳導演獎。而我,在近期讀完了這部小說。
看過電影,覺得是一部很有魅力的影片。除了畫面唯美外,更多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影片當中那些富有禪意與哲理的話。因此,決定買來這本小說,拜讀。
一名少年,與一只孟加拉虎,在太平洋上漂流生存了227天,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少年是勇敢、智慧的,他與老虎形成了一種互生關系,既要馴服老虎,同時還要讓老虎離不開他,因為他是老虎食物與淡水的供應源。他總是讓自己忙碌著,捕魚、抓海龜、儲存淡水,一切都是為了生存下去。正因為這只老虎,讓他時刻保持警醒的狀態,才不停的忙碌,才會讓他忘記悲傷與絕望。少年的堅強,令人嘆服。
影片結尾處,他們分手的那一幕,令人潸然淚下。小說中,是這樣描述的:
在叢林邊上,他停了下來。我肯定他會轉身對著我。他會看我。他會耷拉下耳朵。他會咆哮。他會以某種諸如此類的方式為我們之間的關系做一個總結。他沒有這么做。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叢林。然后理查德。帕克,我忍受折磨時的伴侶,激起我求生意志的可怕猛獸,向前走去,永遠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像個孩子一樣哭起來。不是因為我對自己歷盡磨難卻生存下來而感到激動,雖然我的確感到激動。也不是因為我的兄弟姐妹就在我面前,雖然這也令我非常感動。我哭是因為理查德。帕克如此隨便的離開了我。不能好好地告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啊。我是一個相信形式、相信秩序和諧的人。只要可能,我們就應該賦予事物一個有意義的形式。
我討厭自己的外號的原因之一就是,那個數字會一直循環下去。事物應當恰當的結束,這在生活中很重要。只有在這時你才能放手。否則你的心就會裝滿應該說卻從不曾說的話,你的心就會因悔恨而沉重。那個沒有說出的再見直到今天都讓我傷心。
理查德。帕克仍然和我在一起。我一直沒有忘記他。我敢說自己想他嗎?我敢這么說。我想他。我仍然在夢里見到他。大多是噩夢,但卻是帶著愛的氣息的噩夢。這就是人心的奇怪之處。我仍然無法理解他怎么能如此隨便的拋下我,不用任何方式說再見,甚至不回頭看一眼。那種痛就像一把利斧在砍我的心。
少年派,心里一直很感激這只老虎,是它讓他頑強的活了下來。他對這只老虎是飽含深情的,因此,一直不能接受老虎最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最喜歡結尾部分,但中間在海上漂流,為生存而斗爭的部分,也很精彩。
第四篇:
本來是當天就能看到李安導演的作品《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結果出差沒能來得及看上,回來的第一件事,和S翼樂團一起觀看了這部影片,想說些話。
恕我多嘴,很多人寫影評,就像國產影片一樣,無任何意義。
我想說的是,我們看這部片子,究竟會想到什么?畫面很美?故事精彩?還是僅僅只是過過眼癮?
張作甫是一個幻想主義者,雙魚座嘛,難免想的太多,不過我覺得有意思的是,我這樣的性格每次看影片都能和現實聯系在一起,也許你也有。這讓我在生活中吸取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看《阿凡達》時,我深深的知道了尊重二字,也雖然這只是電影。在《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我深深的知道了堅持二字。當然,也不僅僅只是這簡單的兩個詞,而是知道了生活的意義。
我喜歡看國外的一些大片,并不是像觀眾和一些寫影評的人所說所想的一些外在的東西,而是很多影片內有很多的意義,哪怕是科幻片。但國產片就不是了,亂七八糟,胡編亂造,頂多也是還原歷史,還歪曲事實,要么照搬生活,空洞乏味,毫無意義。在我看來,也只是僅僅為自己的商業利益而已,忽悠著百姓的腰包。當然,有些個別的片子,還能說幾句,我也不能全否認。但總發現,我們的奇跡,一次次被李安導演刷新,這讓我們倍感欣慰。
我不知道李安導演怎么去定位這部影片的意義,但在我看來,這部片子很成功,從各個方面。最重要的是,我覺得這部片子似乎就是給我們國人的年輕人看的。不是嗎,生活也就是這么的殘酷和現實。壓力大嗎?大。努力的辛苦嗎?苦。一路挫折打擊有嗎?有。尤其是在無情無義的老虎、老實巴交的斑馬、充滿母愛的猴子、狡猾小人似的豺狗以及人之間的一個關系中。身邊無非表達的就是這類人群,而且都是天性。那么,假如一個人有終點,那么怎么去面對這樣的人生?首先,能生存下來的都是強者,強者更有強者,要想繼續生存,作為自己來說,就要更強。最重要的是,在人生的道路上,是不是夠堅定?夠堅持?是不是能看到未來?我想,當很多人面對的時候,也許多數人會死于海中
在這里面,我還看到了愛情。老虎和人,猶如一對情侶,現在的人啊,懂良心的不多,不管是男是女,總會不計別人的付出,而只知道自己的索取和所需,在有了感情時,似乎對方做的事就是應該的。而當自己有了靠岸的地方,連一聲問候或者招呼都沒有,無情的離去,也許這類人群太多,觸動了導演李安的心
對于我這個幻想者來說,不管這部影片表達了什么,我看到了很多,總結一點就是,要生存,靠能力。最重要的是在任何事情中,有目標就應該去堅持。當然,這個堅持絕對是在當下自己所能努力和拼搏,以及能爭取的。這也許就是影片最后,為什么要用兩種故事的含義吧。當然,我也只能說到這里,有些東西,我還是自己慢慢領悟的好。因為按兩個故事的話,有了似同非同的意思。
第二篇:淺析少年派奇幻漂流
淺析少年派奇幻漂流
派問作家,你愿意相信第一個故事還是第二個?作家想了一下,說,第一個。于是派說,那么你選擇了相信上帝。
如果不是結尾令人稱奇的劇情反轉,這部電影將不幸淪為一部制作一流的奇觀風光片,但顯然,少年派講出最后那個所謂杜撰出來的第二個故事之后,往復的鏡頭便一幕一幕在腦海中閃現,之前的所有好像并無深意的打趣的細節都成為了伏筆,使這整個故事融會貫通的串聯起來,打破了原本充滿和諧和愛心并且奇幻的冒險故事,而只一個有些殘酷無情的血淋淋的故事展現在眼前。
實際上這部著作是非常不適合拍成電影的。沒有大的起承轉合,沒有復雜的人物關系或者角色沖突,僅僅一個男孩和一只老虎,在一艘小小的船,除了求生之外,讓人很難想象應該用什么東西填充起整個故事。因此在時空結構上,導演下足了功夫,主角和作家交談的現在時,航海前的童年和青少年的成長背景,少年與虎的航海歷險,讓整個電影呈現出了三個時空序列。倒敘式的開場,漫談式的鋪墊,那些關于家庭和成長的記憶,不管是派的初戀阿楠蒂還是剛開始提到派的父親為了教育他認識猛獸,都調整了故事的節奏,用了一匹活山羊,羊是系在籠子外面的,可是下一個鏡頭,羊卻被拖走了。這個點顯然也有別有寓意的,而主角父親對他所傳遞的關于生存和動物的觀念,也是故事結尾處拔高人生“遺憾”的鋪墊。最后派和老虎終于飄到陸地上,不管派怎么哭,老虎終于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叢林中,或許從剛開始起,真實和幻想已經分的不那么明晰了。
再有不得不提的是,畫面、特效和配樂是做到極致的美輪美奐,讓電影重新成為一件“藝術品”。其拍攝的手法既不同于傳統意義上的劇情片,也不同于動畫電影那般夸張,很好的依靠三維技術,把寫意和寫實,把浪漫和現實巧妙地雜糅的天衣無縫這些嘗試,創作技巧角度的一種貢獻,首先是對于大海的描繪,是那么萬變風情,從暴風驟雨到平靜深邃,海洋中的奇妙生物,那銀光閃閃的鬼頭刀,成群起拍子的飛魚,躍起水面的鯨鯊,熒光浮動的水母海洋,整個影片對于大海的表現是認真而細致的,把大海拍的并不殘酷,例如觀眾們會擔心派與鯊魚的一場惡戰,卻是匆匆幾個鏡頭帶過,而壞天氣暴風雨則成了主角吶喊的理由與場所,這么看,李安無疑是敬重而熱愛大海的。最后,與前面的寫實相比,這個食人島要夢幻很多。這是抒情的意象為主,那些盲動的黃鼠狼,無根的漂浮之樹,樹生蓮花美麗的花瓣內卻藏著人的牙齒,這些詩意的夢幻的情境,你可以聯想到很多玄妙的東西。但是你不覺得更接近故事嗎?在派站在暴風雨中向神責問之后,很可能這個島完全是他內心世界的外化吧。由于技術效果的美妙,海上漂流的特定情景,以及動物角色本身的神奇魔力,都對故事的單調性進行了一定的彌補。其實,不論哪一個版本的故事,也不論真相為何,有多殘酷,少年派在海上歷盡險阻,他的起死回生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所以,派強調的重點,顯然不在他神奇生還的結果,而在于這個結果的形成方式。派信仰三個宗教顯得如此刻意,對命運的追問如此執著,在暴風雨中如此快樂的舞蹈,這些情節,已經讓影片在精神層面飄得更遠。
第三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讀后感
觀《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有感
李安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不得不說是一部十分引人深思的巨作。即使那美輪美奐的3D效果也無法掩蓋人們對這部電影寓意深刻的精神分析。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充滿了復雜深刻的哲學解讀。這里面出現的哲學元素有:理性,欲望,宗教,人的本質……可以說這是一部人與自然的神奇交響樂。
少年派從一開始就對這個世界充滿著好奇、疑問和困惑。而宗教是他困惑的開始,也是他對世界思考的開始。印度是世界上所有宗教匯集的博物館,也是世界上最多神的國度。在這樣一個宗教色彩濃厚的國度,派的母親對派進行印度教的啟蒙。但少年派絕不是一個純粹的印度教徒,他信奉多種宗教。正如派的父親所說的:什么都信等于什么都不信。與其說少年派對某某宗教的信仰,還不如說是對某種神秘力量的好奇和敬畏。這恰恰暴露了少年派的幼稚和盲目。亦或者說,少年派剛開始是活在神秘靈感主義的世界中,是缺乏理性的。
派的非理性在后面電影中也不時閃現。跑到籠子里與兇猛無情的老虎理查德·帕克做朋友。為大自然的壯麗而驚喜歡呼,而沒有預料到即將來臨大災難的驚恐。海上再次的暴風雨,派一無所有,奇異的天象顯現,他卻高呼上帝顯靈,硬拉著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理查德·帕克去迎接暴風雨。直到第二次暴風雨后,派才正視現實,不再依靠上帝,而把理查德·帕克作為自己生存的依靠。
在遭遇了海上的一系列磨難后,派終于由非理性向理性轉變,他的信仰也經歷了否定之否定的一次升華。
與此同時,欲望、惡與理性道德的矛盾沖突與較量可說是整部影片最大的亮點了。派與老虎在海面上敵對又共存便是很好的詮釋。
我們可以用弗洛伊德的理論來解釋,派代表理性與常識的自我,老虎代表無道德無理性的本我。當人類惡的化身豺狗廚子吃掉斑馬水手,殺死派的猩猩母親后,派心中的惡被無限激發,他殺死廚子也吃了廚子。在此之前,派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他小時候曾伸手喂老虎吃肉。而這之后,派的獸性以絕對優勢地壓倒了人性。但當派踏上陸地終于獲救的那一刻,老虎頭也不回的跑進了山林,這寓意著回到正常的人類社會,派心中的獸性也隨之消失,他的理性回歸,本我再次復活。那人的本質究竟是什么?善?惡?理性?欲望?其實,人的本質不是善惡,人性中善與惡,理性與欲望并存,在某種關系下理性凸顯,在某種關系下惡復活。正如馬克思說,“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的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人的本質,不過是那一系列關系罷了。
可以說,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其實是人與人類信仰的一次奇遇,是理性與非理性、欲望與宗教道德的激烈沖突與碰撞。它深刻地闡釋了人類的本質:人類是善與惡的混合體,也是理性與非理性的混合體,唯有在痛苦的實踐經歷后,人才能破除虛幻,正視現實,拾獲理性和道德。
第四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讀后感
上帝那堅硬的慈悲
我們所堅信的東西讓我們成為人,而不是動物,信仰本身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宏大命題,但是有很多人愿意相信自己找到了答案。
李安用優秀的視聽語言撐起了成長與信仰這兩大主題,成長的苦難和在搖擺中愈發堅定的信仰讓Pi在疼痛中走向成熟。人在面對信仰、面對自我、面對自然挑戰時的種種情況都發生在了Pi的身上,少年Pi給我們講述了一個關于信仰的故事:人的內心既有上帝又有老虎。人是上帝和老虎的結合體,我們人性中信仰的“靈性”如何面對人性中與信仰相悖的“獸性”?
即使在最苦難的絕境中,派對神的信仰也從未動搖,在漂流中,派遇到過另一場暴風雨,電閃雷鳴中的救生艇就是一葉微舟,脆弱的生命危在旦夕,但派把這看成是神跡的顯現,他甚至大喊著老虎的名字,希望它也能出來看看“神”——套用里爾克的詩句,在那一刻,派“認出風暴而激動如大海”。
李安給出了兩個故事供人選擇,一個使用最大篇幅,通過精致的鏡頭語言呈現奇幻,盡顯空靈;另一個則用最短的時間和“粗糙”的固定中景講述人的故事。問題是,為何選擇前者更親近上帝?為何見證人的殺戮便比旁觀獸的殘忍遠離神跡?正是理性面對神性、心靈時的敗退讓我們更加親近上帝。
派并沒有因為命運的捉弄與殘酷的磨礪而放棄信仰,反而堅定了他的信仰,盡管過程艱辛,這個沒有答案的宏大問題似乎在派身上沒有起效,接踵的災難與家庭的厄運證明了救世神明的不可靠性,但是在主人公的身上,這種強力打擊卻只能讓他愈挫愈勇。派后來說,對孟加拉虎——理查德帕克的警覺讓他在大海上存活了下來,那么理查德帕克就是“危險”本身了。而這個讓派感到危險的東西既是從派自己身上分裂出來的,又是派之前并沒有意識到的,而且在苦難過去之后又似乎再次離開了它。
這個危險的分身,就是派心中獸性的本能,是少年派身上所有求生本能的象征。
完整的靈魂分裂成了靈性(少年派)和獸性(理查德帕克)。“人相食”,在漂流中,派看到的是自己身上的求生本能展示出的巨大又令人畏懼的能量,而這股讓他恐懼的能量與他心中應該有的靈性完全背道而馳,這股能量讓他完全淪為野獸。而救生艇上那個被理查德帕克威脅、又試圖去馴服它的少年派,則是他心中靈性的那一部分。或者用弗洛伊德的話來說,是人的“超我”,人心中代表道德、良心的部分。
堅守靈性,他才是一個人。而只有順從獸性,他才能生存。他該如何抉擇?
在人心中的靈性與獸性的沖突中,猛虎于心,而信仰不滅。在當下這片沒有什么信仰的土地上,派帶來了值得期待的東西——信仰。少年派面對心中靈性與獸性的沖突,他將一個獸性的故事,轉變成一個充滿靈性的童話故事。獸性還是靈性,這其實是一個選擇。派面臨的問題是眼前獸性的事實已經發生,但接下來的路怎么走,選擇卻在自己,是在獸性中沉淪,還是堅信靈性必會復蘇?心中有靈性,因此可以選擇相信上帝。或者反過來說,因為相信上帝,所以相信心中的靈性一定會復蘇。這源于內心的猛虎雖是生存法則上的勝者,但它需要善象的指引,不然它便會吞噬一切美與善,和自己內心的另外一面斗爭需要時間和毅力,而學會放下和成長更需要毅力和時間,每一次的放下便是一次成長蛻變的過程,從放下親人到放下心中的猛虎,派經歷了接連的兩次成長與蛻變。面對自己內心的獸性,派沒有用靈性壓制它、消滅它、取代它,而是對它心懷感激。
我們每個人的靈魂都如漂泊于蒼茫海上的Pi,孤獨而缺少方向。也許你可以讓自己”保持忙碌“,但是如果你失去了信仰,那肉體的生命只會成為心靈的負擔。信仰的價值不在于肉體上的平安和安逸,而在于填補心靈的空洞。Pi的孤獨漂泊,其實也是每個人都不得不經歷的心靈苦旅。而馬特爾-李安也一再提醒我們,這是一個“讓你相信上帝”的故事。最后作家選擇相信有老虎的那個故事版本,派說:“謝謝你,你選擇了跟隨上帝”。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只猛虎,派的故事告訴我們,心存信仰,那事情就會變得像薩松所寫的那樣:“我心有猛虎在細嗅著薔薇”。
第五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讀后感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讀后感
暑假的時候,我讀了《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這本書,主人公名叫派,他那種勇敢的精神令我敬佩。
派的父親經營著一個動物園,使得派從小就很了解動物的習性。后來舉家遷往加拿大時,他們在船上遇見一位殘忍成性的法國廚師,與他們同船的還有動物園里的一些動物,因為父親打算把它們高價賣掉。然而貨船中途沉沒,派的家人全部遇難。日本貨輪失事,派和救生艇被船上掉落的斑馬砸進海里,他僥幸落在救生艇的艙蓋布上,得以生存。于是,他開始了在海上漂泊227天的歷程,與他同時處在救生艇中的,除了那只斷了一條腿的斑馬外,還有一只鬣狗、一只猩猩以及一只成年孟加拉虎,由于海關官員的失誤,這只孟加拉虎注冊了一個正兒八經的紳士的名字:理查德·帕克。
在救生艇上的最初三天,鬣狗活吃了斑馬,咬死了猩猩,理查德·帕克又X死了鬣狗。接著,17歲的少年派海上生存的故事便這樣開始了,他由最初的與理查德·帕克相互提防,想要X死對方的心理,逐漸變為相互依賴,相互鼓勵。當天深夜在茫茫大海中,原本令派感到刺激無比的暴風雨一瞬間就成了吞噬貨船的大災難。派卻奇跡般地活了下來,搭著救生船在太平洋上漂流,而且有一名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同伴——理查德·帕克,一只孟加拉老虎。
而我在生活中正是學習了派這種勇敢的精神,才取得成功。在暑假的時候,媽媽讓我練習騎自行車,我一聽高興地一蹦三尺高。剛開始我小心翼翼地在平地上騎,還不錯。后來我經過了一段下坡,像坐過山車那么刺激。突然,我看到了前面有一個大上坡,一下子慌了神。“這可怎么辦呀!”我心里焦急地想著。撲通一聲我摔在了路上,我的胳膊和膝蓋都摔破了。媽媽看見了,立刻跑了過來,心疼地對我說:“你都這樣了,咱們不練了吧,好不好?”這時我想起了《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主人公派那種勇敢的精神,我堅定地對媽媽說:”我一定要練習到最后!”說完,我又繼續練習了。
從這件事中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做什么事都要勇敢,那樣才能通向成功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