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吶喊》《彷徨》有感
我看著兩則日記,不禁有些吃驚,將那句“我怕得有理”看了一遍又一遍,沉思了起來……
當“趙家的狗,看了我兩眼”時,我嚇了一跳,同主角一樣暗道一聲:“不好!”話說這些個家伙可并非善茬,“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說的正是這個理兒,不過這左思右想終是不明白看“我”是為了什么。
這一天的晚上,沒有月光。
忽而想起早上趙貴翁那似乎怕“我”又想害我的神情,不禁又一次“從頭直冷到腳跟”一路上那些個人一個個都是是這樣,更“兇”的是一個人張嘴朝“我”笑了一笑,正如笑里藏刀一般可怕,這么多人,有不少都被別人給傷害,羞辱過的,可臉色從未如此可怕過。
直到一個狼子村的佃戶說有人吃大惡人的心肝能壯人膽時,“我”立刻“從頭直冷到腳跟”:這群人是要吃“我”的節奏啊!記起大哥說過“翻天妙手,與眾不同”時,更是怕得厲害:他們要吃我,不就是幾句話顛倒一下黑白的事嗎?翻開歷史,那一頁頁仁義道德字里行間,不都藏著“吃人”兩個字嗎?
陳老五送來了一些飯,“我”看著那魚眼睛,又白又硬有瘆人,吃到嘴里不知是人是魚,令“我”不禁兜肚連腸地吐了出來,要出去,卻被禁了足。大哥找來醫生,醫生卻努力偽裝著滿眼兇光,讓“我”好生養著,“我”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不正是讓“我”養胖了再吃掉嗎?“我”不禁想起小妹來。當初,她是不是也背著一群人給吃了?媽媽當初的悲傷,真的是打心眼兒里的傷心嗎,她真的不知道嗎?大哥是否也參與了進去?“我”不出門,日日兩頓飯,想當初,妹子才五歲。我這才想明白,這“吃人”,就是利益使然,人迫害人。
藥方有很多,但小栓子的病卻是靠人血饅頭這樣X別人、救自己的藥來治,小栓子一家也只能用犯了罪的死刑犯的血來做藥引,可是,令人發指的是,那死刑犯,正是為人令眾人稱贊的夏瑜。這“吃人”的藥方,不正是舊社會的愚昧嗎?
“吃人”并非真吃,卻勝似吃“人”!這,不正是舊社會的最貼切的標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