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幸成為殘疾人
不幸成為殘疾人,他們更需要用這些故事來進行勵志教育,勇敢地面對生活。” 從1歲落...付紅英說,作為一名殘疾人,能夠從事殘疾人的事業是幸運的。她既是演員又是組織者,...九個殘疾人的勵志故事
他們雖然身體殘疾,但是,他們身殘志堅,他們心理承受能力比正常人強大,他們不倒的英雄!中華殘疾人網記載九位身殘志堅的朋友,讓更多的殘疾人朋友能以他們為榜樣,戰勝困難,做一個散發著璀璨光芒的生命。
1、鄭龍華——無手著名攝影家
鄭龍華,男,1959年5月生于浙江省臨安市。幼年失去雙手,1981年開始自學攝影,他先后在國內外舉辦過各種形式的攝影展覽,并多次在各種影賽中獲獎。鄭龍華于2006年5月20日在家鄉浙江省臨安市啟動“生命之光”——一位無手攝影家對話100位殘疾人精英的攝影活動。經兩年多的時間,他先后獨自走遍全國100多個縣及港、澳、臺地區,行程達6。3719萬公里,采訪了各行業100位殘疾人精英,拍攝圖片4。5萬余幅,整理文字素材52萬字,撰寫采訪手記19。86萬字。2007年5月,鄭龍華被評為杭州市勞動模范。
由他拍攝的100位成功殘疾人士的照片《一位無手攝影家對話中國百位殘疾人成功人士》,展示了沒有健全的手或腳、甚至身體不能直立的殘障人士的成功故事。
49歲的鄭龍華說:“我選擇展示他們陽光的一面,而不去關注他們肢體的殘缺。盡管拍攝殘缺更有視覺沖擊力,但我希望這些作品能帶給人們希望和鼓舞。”為了這組照片,他花了近3年時間。
他用鏡頭記錄了一個個成功的殘障人士:雖失去右手但創立了“譚木匠”木梳傳奇的譚傳華、雖由于幼時疾病腿部行動不便但創立“江民軟件”的反病毒軟件專家王江民、雖由于先天佝僂身高不足1米卻坐著輪椅宣傳環保的甘肅省清水縣秦亭鎮店子村袁建明……鄭龍華要展示殘疾人的“健全”生活。“我希望這些作品是一面鏡子,透過這面鏡子,大家照到自己:這些傷殘人士在這種情況下做事都能成功,每個人都更應該用心做事。”
如鄭龍華所努力的,照片鼓勵了很多參觀者。北京第四聾人學校18歲的葛斌用手語說:“來看展覽之前,我感覺非常迷茫。但看到這些照片,我很感動。我要珍惜生活中的每一天,拼搏努力。”他指著一個肢殘運動員的照片說,“我能夠感受到她很努力!”
北京第四聾人學校19歲的劉建超用手語說:“我來自四川,汶川大地震后,那里很多人和我們一樣,不幸成為殘疾人,他們更需要用這些故事來進行勵志教育,勇敢地面對生活。”
從1歲落入火炕失去雙手后,鄭龍華對于生活的磨礪便不再陌生。他用雙腕夾筆寫字、兩次考上大學卻被拒收、找工作碰壁……困頓中,同學寄給他臺舊相機,22歲的他開始用雙腕操作這臺“精密儀器”,走街串巷為村民拍照,兩年后在上海第一次獲獎。
“攝影讓我第一次有了自信。以前我很內向、封閉自己,因為我清楚自己跟別人不一樣。”……、鄭龍華說,“當別的攝影師,拍拍我的肩膀說,?老鄭,拍的不錯啊?,我才覺得我和他們一樣,在藝術上也能創造出好作品。”
殘疾人的生活體驗與他人不同,鄭龍華覺得最大的不同是“困難多于順利,每做一件事都要付出很多”,“殘疾人最需要的是精神上的鼓勵”,在他看來,對殘疾人最致命的打擊是“失去信心”。
鄭龍華曾在浙江省臨安市殘聯工作,這段經歷讓他更熟悉殘疾人的感受:“殘疾人比較敏感,有時,你的一個眼神、一個不屑的動作,在常人看來沒什么,但對于殘疾人可能就不一樣,他們可能會多想。這也可以理解。”
在他看來,社會對殘疾人的保障近年來提高得很快,包括教育就業等,但“仍滯后于社會發展”。此次殘奧會對志愿者培訓中有一條原則廣為傳播:幫助殘疾人時,要先征得對方的允許。“他能做的事就讓他自己去做。比如殘疾人有時更需要自食其力地工作,而不是等救助。”
2、楊佩——無臂也想飛
楊佩,女,漢族,1990年生,肢體殘疾,陜西省平利縣人。9歲時遭高壓電擊,雖然失去雙臂,但始終樂觀向上,不向命運屈服。如今小楊佩跟隨母親遠赴北京打工,心中一直有個愿望,待有了一筆錢后,要繼續學習深造,然后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她特別喜愛唱歌、跳舞,希望將來能擁有一個自己的殘疾人藝術團。
家住在陜西省安康市平利縣興隆鎮蒙溪街村的楊佩,身上有很多不安分因子。村里的變壓器放在村中央,孩子們來來往往總喜歡拉著高壓線線桿的斜拉線玩,9歲那年,一天吃過午飯上學去的她走到變壓器前時,習慣地用手拉了拉斜拉線,但她沒有想到這次斜拉線已經松開并碰上了高壓線。
命運在一瞬間改變了她的生活軌跡。截肢對于還沒開啟自己絢麗人生的她來說,意味著學業的廢棄和生活的無著。
從那以后,家里更困難了,父母只好另作安排:父親帶著弟弟留在家里,而母親帶著她選擇了外出打工掙錢。沒了手,連自己的生活都很難自理,更不用說打工賺錢了。小楊佩自己慢慢練以腳代手,練就了一雙靈活的雙腳。但現實又實在是太殘酷,沒有一家單位肯接納無手的楊佩,無奈之下,她選擇了乞討的生活。
楊佩很清楚殘疾人要自立,必須先要自強、自信。自強就得有自己的一技之長,如果沒有專長,就不能找到工作,即使有了工作,遲早也會被淘汰。她想根據自身的條件,去尋找適合自己的專業,然后努力學習、鉆研,使自己在社會上有所作為。她現在的乞討是在聚資,她的夢想是攢夠了錢,去完成自己的學業,使自己有文化有知識,做一個殘而不廢的人。她最喜歡做的事是跳舞,她的夢想是做一個藝術家,一個無臂的舞蹈家。
楊佩從未失去對生活的夢想并堅信能從逆境中熬過來。她是平凡的,平凡得就如路邊的一棵小草,默默無聞;她又是不凡的,能夠在逆境中追求精神上的升華,哪怕乞討,也是為了飛翔
3、黃宇——贏得美好生活的“玻璃娃娃”
黃宇,男,漢族,1967年生,肢體殘疾,中共黨員,上海市徐匯區人,現上海“小雨亭”刻字工藝品商社經理,系上海市肢殘人協會副主席。他先天性成骨不全,導致下肢嚴重殘疾,沒有進過一天校門,參加遠程大學教育,取得了英語自考多項單科結業證書。1991年創辦“小雨亭”刻字社,從100元的啟動資金滾動發展,現已成為年營業額60余萬元的中型服務企業;解決了15名殘疾人和下崗工人就業,曾被評為上海市肢殘人百強明星和自強模范。
在繁華的大上海長樂路,有一家刻字工藝品商社名叫小雨亭。創辦這家小雨亭的主人叫黃宇,先天性成骨不全,連打噴嚏或在床上翻身都可能骨折,嚴重的話,甚至可能導致死亡。他的生命就像玻璃一樣脆弱,成了“玻璃娃娃”。黃宇十三四歲時,30多年來他至少骨折過40多次,導致全身畸形,其痛苦令人難以忍受!
黃宇母親是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王夢云,六十年代曾在《智取威虎山》中扮演李勇奇母親。兒子將永遠是個殘疾人,她內心的酸痛只有自己體味。為了給兒子治病,她帶著小宇跑遍了北京、上海所有的大小醫院,但專家都說目前還沒有治愈的希望。由于肌肉萎縮,也無法整形,兒子兩條腿和肢體的其他部分漸漸地都彎曲變形了。殘疾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小宇不能和其他正常孩子一樣生活、學習,非常痛苦,但他也認識到痛苦傷心不能解決問題,只有坦然地去面對殘疾,勇敢地去抗爭,生活才能美好。
知識豐富了他的精神生活,隨著年齡的增長,黃宇開始要學一門技術以謀生,終于在一家刻圖章的小店當起了學徒。雖然工資只有36元錢,卻擁有了第一份工作,日復一日他風雨無阻地上班,因為這是他融入社會自食其力的開始。一干就是5年,功夫不負有心人,黃宇在這里學到了很多東西,為他的創業奠定了基礎。他說:“機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任何擺在你面前的機會都不要錯過。”1991年,他萌發了自己創業的念頭,得到父母和朋友的支持,創辦了“小雨亭”刻字工藝品商社。開業至今,經過17年的發展,現在擁有兩家門市部、一間工作室,面積加起來也有200多平方米,擁有固定資產30余萬元,一年的營額將近70萬,公司共有12名員工,一半是殘疾人。對于這點,黃宇有他自己的想法:“生意場上各種各樣的企業家很多,如果單單跟別人比每月能賺多少錢,我遠遠比不過別人,但是能夠幫助身邊的殘疾朋友,真正做一件對社會有益的事,對我這樣的殘疾人來說,比賺錢有著更大的意義。”黃宇得到了社會的肯定,先后擔任上海市肢殘人協會副主席、市殘聯青年委員會主任,2002年被評為上海市自強模范,2003年被評為徐匯“十佳青年”。2004年春,黃宇與一位溫柔賢惠、楚楚可人的上海市坐式排球運動員共結連理,迎來了美好的生活。
4、李智華——“足藝”大學生
李智華,女,漢族,1984年生,肢體殘疾,內蒙古自治區扎魯特旗人,西安歐亞學院藝術設計系本科在讀。一場大火失去了雙臂,她沒上過高中,通過頑強學習,考上了大專又專升本,現備考2008年書法系的碩士研究生。2005年4月初,國家教育部、中國殘聯、團中央、全國婦聯聯合發出通知,號召全國青少年向身殘志堅的李智華學習。
1984年2月14日,李智華出生在內蒙古扎魯特旗伊和背鄉趙家堡村的一戶農家。爸爸是一個老實憨厚的農民,患有精神病的媽媽硬是由人按著才生下了她,她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1984年5月23日,父親李國林外出尋找瘋癲的妻子,出生沒幾個月的李智華一覺醒來將煤油燈碰倒,瞬間炕席、被子相繼燃燒起來……無情的大火改變了她的一生。經過搶救,李智華保住了生命,卻永遠失去了雙手。
家庭貧寒的李智華,又偏偏失去了雙手。對于她個人而言,是順從命運的安排還是與命運抗爭,她選擇了后者,她相信自己能夠通過奮斗做到和常人一樣。哥哥姐姐上學去,李智華總是悄悄地跟在后面,校園里的歡聲笑語,讓她感到一切是那么新奇。她漸漸地學會了用腳趾夾著鉛筆寫字,剛開始時鉛筆頭怎么也夾不緊,她就用繩子把鉛筆和腳趾捆在一起,繩子松了,就使勁勒。為了能寫好一個簡單的“0”,她竟整整練了1天,腳被磨得又紅又腫。內蒙古的冬天特別冷,由于不能穿襪子,智華的雙腳長滿了凍瘡,但她卻從不哼一聲。1990年9月,趙家堡村小學開始招收一年級新生,李智華卻因為殘疾進不了教室,她便拿幾塊磚頭墊在腳下,悄悄地站在窗外聽課;沒有課本,她牢牢記住黑板上的每一個字。有一次老師提了一個問題,班里的孩子們沒有一個能回答上來,這時,卻從窗外傳來李智華清脆而準確的回答聲。在老師的幫助下,李智華終于走進了課堂。
1998年夏天,小智華如愿以償考取了旗重點中學——魯北一中,也就是在這時,媽媽的病情卻加重了,于是小智華產生了一個想法:犧牲學業,照顧媽媽。魯北一中的領導知道她的情況后,決定收她為函授生,每周派老師為小華授課。從此,她一邊做家務照顧媽媽,一邊堅持學習。2003年6月7日,她走進了普通高考的考場。8月15日,接到了西安歐亞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她終于用一雙小腳叩開了高等學府的大門。
許許多多的單位和個人都在關愛著她的學習生活。對于社會給予自己的資助,李智華也努力在力所能及范圍內回報社會。2000年9月,她和姐姐在包頭市學習,姐妹倆每天的生活費只有3元錢。當得知同學申懷寶面臨失學時,她們每月向申家寄20元錢;2003年非典疫情爆發,哥哥給李智華郵寄來300元賣牛糞的錢,可李智華卻把這筆錢給同學們購買成防護用品;2004年,她被中國邏輯與語言函授大學評為“十佳學習之星”,同年,她又在陜西省大學生書法大賽中一舉奪冠;2005年4月初,國家教育部、中國殘聯、團中央、全國婦聯聯合發出通知,號召全國的青少年向身殘志堅的李智華學習。
2006年7月,大專畢業的李智華被一家單位聘用,單位發給她1000元的月工資。在得知13歲少女馬依曼患白血病時,李智華將自己首月工資,全部打入醫院賬戶,作為馬依曼的治療費用。多年來,李智華還一直給農民工子女做書畫輔導。《隱形的翅膀》這部電影真實地反映了李智華奮斗的經歷,李智華沒有雙手,如同沒了翅膀,但她勇敢地面對人生,靠駕馭一雙腳,照樣在生活中飛翔。
5、高志鵬——暗黑中捕捉閃亮音符
高志鵬,男,漢族,1974年生,視力殘疾,山西省呂梁人,現為太原市盲童學校音樂教師。6歲時因手術失敗導致雙眼失明,13歲隨民間學藝,18歲成為太原市盲童學校插班生,28歲考入中國戲曲學院。他集寫詞、作曲、演唱、演奏于一身,至今已創作數百首歌曲,多次在全國大賽中獲獎,近百家媒體對他的事跡進行過報道。
高志鵬出生在呂梁山區興縣,6歲時因手術失敗雙目失明。8歲那年,他讓妹妹拉著他的手到學校門外聽課,被老師發現,讓爸爸把他領回了家。爸爸摸著他的頭說:“孩子,你跟人家不一樣,爸爸教你拉二胡吧!”從那天開始,他踏上了音樂旅途,在自己心靈的舞臺上演繹起不滅的火焰和無盡的執著。高志鵬11歲時,二胡水平就已超過了父親,當他得知了“阿炳”的故事后,便下定決心要做一個盲人音樂家。他“摸”懂了《二泉映月》,也在音樂中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世界。他跟著鼓樂班的師傅們沿九曲黃河一路苦學,學會了各種民間小調、晉劇曲牌,學會了嗩吶、笙、簫、笛子等鼓樂班的全套樂器。15歲那年,父親為他買了8件樂器,讓他組建了自己的鼓樂班。從此,這位少年盲班主帶著一伙明眼人,開始在陜西、內蒙古一帶的農村闖蕩。幾年下來,他掙下的錢,不但貼補家用,建了新窯洞,而且還為兩個哥哥娶了媳婦,供妹妹讀完了初中。在外闖蕩的高志鵬第一次聽說在太原有一所盲校,他心中又開啟了一扇窗戶,獨自一人去太原市盲校求學。在省殘聯領導的幫助下,他成為太原市盲童學校的一名大齡插班生。
在盲校學習的兩年間,每到星期天,志鵬便抱著吉他、二胡到街頭賣唱,掙學費和生活費;上課時間又以飽滿的激情,投入于學習和創作中。1994年,他創作的歌曲《心聲》,在山西人民廣播電臺“升華獎”新歌征集中,榮獲詞曲創作一等獎;歌曲《滿天繁星屬于你》,在全國第二屆盲聾學校學生藝術匯演中,獲得一等獎及創作獎。當中殘聯主席鄧樸方把獎杯送到他的手中時,他感到茫茫黑夜中有了繁星般的點點希望。
盲校畢業他留校工作,2000年在中殘聯的關懷下,他成為中國戲曲學院首位盲人進修大學生。在正規化、高節奏的教學環境中,為了趕上學習的進度,他幾乎每晚都守在琴房,根據盲文和課堂的錄音資料一點一點地摸索著指法。進修是拿不到學歷的,2002年高志鵬便參加了成人高考并成為中國戲曲學院一名正規大學生。經過頑強拼搏,高志鵬不僅以優異成績完成學業,他創作的歌曲《走出圪梁梁》、二胡曲《黃土情懷》,還分別榮獲全國第六屆殘疾人藝術大賽金獎、銀獎。更令同學們嘖嘖稱奇的是,他利用業余時間,拜北京盲校李紅偉為師,靠著用手摸,竟然用半年時間學會了一般得用三年時間才能掌握的鋼琴調律技能!
如今,高志鵬的心中有了一個“神州萬里行”的計劃。他準備用兩年時間,走訪全國百所高校,為高校師生免費演奏自己的音樂作品,分享他捕捉到的照亮人生的音符。
6、張治平——用音符譜寫自強之歌
張治平,男,漢族,1948年生,視力殘疾,特級教師,重慶市人,現為重慶市盲人學校音樂教師,系重慶市盲人協會主席。患先天性視神經萎縮,30歲左右完全失明,1988年,天津音樂學院函授部作曲專業結業,一邊教學一邊創作,其創作的歌曲、樂曲《我愛光明》《盲人之歌》《盲人駕駛碰碰車》獲中國殘疾人文藝匯演創作獎,歌曲《快樂王子的小船》獲中國少兒歌曲創作一等獎,《甜甜的嘞》收入全國音樂教材小學第七冊。曾獲全國自強模范、中國特殊教育先進工作者。
雙目的失明張治平不能用眼睛去看,卻能夠用耳朵去“觀察”,用敏銳的心思去體會。他用音樂譜寫著一首首動人心弦的自強之歌。
張治平出生在重慶市一個普通工人家庭,上小學時查出患有無法治愈的“先天性視神經萎縮”癥,當時視力只有0.2。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疾病,張治平苦不堪言,但一年后在學校的一節音樂課上他找到了生活的動力。老師播放了由盲人音樂家阿炳創作并演奏的二胡曲《二泉映月》,這悲傷又充滿希望的音樂以及老師對阿炳的介紹,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閃電,照亮了張治平的心:“學習音樂,做阿炳那樣的人!”一個聲音在心底呼喚。
張治平開始在老師的指導下努力學習二胡、笛子、手風琴等多種樂器。他知道:如果吃不了苦,就不會成為像阿炳那樣的人。他找來有關音樂理論的書籍,把自己埋在音樂里,把枯燥的樂理生吞活剝著“吃”下去。憑著一根竹笛、一把二胡,15歲那年,他以第一名的成績從106名選手中脫穎而出,考入重慶市北碚區文化館所屬的文工隊。
張治平的演奏水平提升得很快,常常在各種音樂比賽上拿獎。他開始將音樂重心轉移到創作上,并取得了突破性的成績,他譜寫的《手舞銀鐮唱山歌》人們都以為是出自譜曲老手。他譜曲總是傾心傾力,譜寫的《生活之歌》《我的月亮船》《小露珠》等都是流傳很廣的歌曲,而《快樂王子的小船》,從譜曲到完成竟花了12年。
1983年,張治平的眼睛完全失明了,1985年他正式成為重慶市盲人學校的一名音樂教師,承擔著學校小學3到6年級、初中3個年級的音樂教學任務,他的目標就是要讓盲孩子們不但有文化知識,而且還有一技之長。
張治平對待盲校的學生如自己的孩子,他要用音樂給學生一雙翅膀。他組建了一支小樂隊,里邊有竹笛、揚琴、小號、手風琴、二胡、口琴、小提琴等,短短幾個月,小樂隊就排演了《白毛女》序曲和第一場。他常常對孩子們說:“我們看不見,但是可以用耳朵、用心去感受音樂,音樂能點亮我們暗黑的世界,音樂會讓我們對生活充滿期待。”張治平所帶領的學生中,已經有5位先后考入吉林長春大學特教學院音樂專業,有10名成為樂器演奏家或調琴師,幾十人在各級聲樂比賽中獲獎。張治平創作了近200首歌曲,獲全國、省各種音樂比賽獎九十余項、國際大獎16項,其中,歌曲《甜甜的咧》《晚歸的牧笛》《快樂王子的小船》《我愛光明》《黃桷樹下有我家》收入中小學音樂教材。“山城阿炳”的美譽已在重慶不脛而走。
現在,張治平是重慶市殘聯主席團副主席、重慶市盲協會主席。他不辭勞苦地為重慶市20多萬盲人的權益四處奔波,他要讓這些盲人都“嗅”到陽光、“聽”到光明、“摸”到溫暖。他說:“上蒼給了我盲眼,我要用它來尋找光明。”
7、陳燕——中國第一位女盲人鋼琴調律師
陳燕,女,漢族,1973年生,視力殘疾,一級鋼琴調律師,北京市人。現北京新樂鋼琴調律有限責任公司總經理,系中國音樂家協會鋼琴調律分會會員。幼年患先天性白內障雙目失明。22歲畢業于北京盲校鋼琴調律班。2002年10月創建北京鋼琴調律網,2004年出版《陳燕:耳邊的世界——中國第一位女盲人調律師的自傳》,同年12月被江蘇衛視和新浪網評為《感動2004》十大真情人物。
盲人鋼琴調律師陳燕的故事有點傳奇,但都是真的。3個月大的時候,因為先天性殘疾,陳燕被父母遺棄,是姥姥收養她并撫養成人。
陳燕自小對音樂比較感興趣,學過很多樂器。自打學調琴開始,她每天總是十三四個小時泡在鋼琴邊,仔細摸,用心記。學調律還必須會修琴,一個盲人手拿錘子釘釘子、刨子刨木頭,受傷總是難免的,學習調律那段時間,她手上就沒有一塊好肉。
4年學習,陳燕掌握了歐美最先進的鋼琴調律技術,但信心滿懷的她馬上遭遇了殘酷的現實,當時國內的人還無法接受盲人調琴師這一行業。幾經周折,一家大的琴行經理考核后同意錄用。但經理為難地說,這份工作需要上門為客戶調琴,你現在的情況挨家上門也太困難。再說路上車很多,出了交通事故,琴行要負責的。
為了熟悉地形路況,她請家人幫助,把圖上的地名、車站、胡同小區等一一抄寫成盲文,一一記熟。有一位用戶不希望盲人調律,她到用戶家后,憑著眼睛僅存的一點光感,跟用戶走到鋼琴前,連調帶修干了兩個小時,客戶試彈后很滿意,并說他的兩臺琴以后都請陳燕調。這時陳燕告訴他自己是個盲人,對方不好意思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陳燕給自己立了一個規矩:與客戶見面時決不告訴自己是盲人,調琴結束后,一定要告訴用戶自己是盲人。她說:“給用戶調完音后,我除了教給用戶一些保養知識外,還要給用戶彈一首優美的曲子,這時才告訴他,我是一名盲人鋼琴調律師,用戶感到非常驚訝。你是盲人,你怎么來的?你調琴的時候,眼睛一直跟著手動呀!每當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一個成功者。”真正在調琴這個圈子里闖出名氣,陳燕靠的是技術。她將8000多個鋼琴零件熟記于心,并能及時發現影響音準的零件,調出正確的音律。到目前,她已給上萬個家庭的鋼琴做過調音,足跡遍布在北京的大街小巷。
為了幫助更多的鋼琴用戶,陳燕開通了全國第一條鋼琴公益熱線,每天晚上7點到10點,她都會守候在電話機旁。在鋼琴調律的路上,她最大理想就是讓全國的人都知道,盲人完全可以從事鋼琴調律工作。
陳燕不僅擁有嫻熟的調琴專業技術,她還創造了許多盲人第一的奇跡:中國第一位女盲人鋼琴調律師,中國盲人中第一個寫自傳的,第一個會騎獨輪車、游泳、騎自行車、開卡丁車、滑旱冰、練跆拳道的盲人等等。陳燕說,不管路有多漫長、有多艱辛,她都會“笑對人生”。她是該笑,因為她為自己“調”出了一派光明。
8、付紅英——合唱指揮
付紅英,女,漢族,1958年生,肢體殘疾,中共黨員,天津市南開區人。天津市殘聯文體中心聲樂指導兼合唱指揮,系天津市音樂家協會會員。87年進入天津市殘疾人藝術團,92年畢業于天津師范學院音樂專業本科。近20年的殘疾人文化工作,組織殘疾人才藝、合唱、棋類、書畫等活動,參與組織了大量的文藝演出和比賽。2005年她所指揮的無伴奏合唱《八竣贊》榮獲全國金獎,同年12月,率團參加中國殘疾人藝術團成立18周年慶典活動,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
就職天津殘聯文體中心、負責聲樂指導兼合唱指揮的付紅英,算不上漂亮,且身有殘疾,但她擁有一顆最美的心。她常穿梭于健全人之間,與他們一樣工作一樣勞動,不需要任何的特殊照顧。20多年來,她把自己的心血和汗水都揮灑給了殘疾人音樂事業這塊沃土,用汗水和心力昭示自己的人生價值和貢獻。
1958年,付紅英出生在天津,不久就患上了小兒麻痹癥。憑借毅力奮發學習,考取天津師范學院音樂專業本科,大學畢業后卻被分配到一家服裝廠做檢驗工人。
1987年天津市殘疾人藝術團招收演員,她報了名,被招入團,才開始實現自己的藝術夢。付紅英說,作為一名殘疾人,能夠從事殘疾人的事業是幸運的。她既是演員又是組織者,多年來工作中,無論是主角還是配角,幕后還是臺前,或是組織殘疾人才藝、棋類、書畫等比賽和展覽,她都恪盡職守;無論是排練指揮天津市殘疾人合唱團、天津市啟明星合唱隊到社會各界進行宣傳演出,還是為合唱團建立章程制度、完善組織機構等,她都出色地完成。05年組織的無伴奏合唱《八竣贊》榮獲全國金獎;同年12月率全團參加中國殘疾人藝術團成立18周年慶典活動,與北京、上海、青島組成大型合唱團,演唱《藍色多瑙河》《我的夢》,受到胡錦濤總書記等領導人的親切接見。
在付紅英的生命進程中,音樂是主旋律。她努力把學到的知識用于實踐,除了在合唱團輔導女低聲部,還為職校學生上初級樂理課,并定期到天津群藝館進行合唱指揮培訓。她獻身音樂的路越做越寬廣。同時,她積極從事歌曲創作,尋求流暢、優美、質樸、典雅的旋律,對每一個音符都要仔細斟酌,決不允許有任何的垃圾音符落在她的譜面上。她創作的部分作品在天津音樂雜志上發表,反響良好。其中為甲丁《黃河魚娘》、車行《中不中》、鮑和平《中國大北方》等作品的譜曲,均得到專家肯定。2004年付紅英與她的先生劉志良共同創作反映中國殘疾人生活、工作、學習的音樂題材的大型音樂組歌《我們同行》,向社會展示殘疾人的藝術才華和精神風貌。她創作的《我喊春天》等多首歌曲獲獎。
“媽媽”是世界上最動聽的稱呼。因兩次流產,人到中年的付紅英從未享受過為人母的快樂和幸福,但她的內心深處一直留有一塊芳草地,她相信會有一群“小天使”來填補這塊空白。2006年為了讓腦癱智障的孩子們擁有屬于他們自己的快樂,付紅英取得領導支持,成立了天津市啟明星合唱隊。一位孩子的家長說:“孩子畢業三年,從沒有參加過任何活動,啟明星的成立,讓我們看到了孩子生活的希望。”從那一刻起付紅英下定決心,培養好這群“小天使”。經過將近兩年的接觸,她越發感到這些孩子的可愛,深感肩上擔子更重。她告誡自己:一定要為孩子們創造更多的機會,創造更好的條件,帶出有水平有素質的啟明星合唱團。
9、湯展中——美術學院研究生
湯展中,男,漢族,1981年生,肢體殘疾,廣西壯族自治區蒙山縣人,現廣西藝術學院美術系研究生在讀,系廣西書法家協會會員。先天性無雙臂,以足代手,生活、書法、作畫,1993年榮獲首屆“中國十佳殘疾少年成才獎”,1996年獲聯合國教科文頒發書畫作品優秀獎,1997年著有《雙腳與人生》一書,引起全國的關注。1999年,他如愿考上了廣西藝術學院美術系,4年后,又順利考上了該校國畫專業的研究生。
一出生就被認為是“怪物”,因為他的雙臂只有十多厘米長,并且軟弱無力,上面連著兩只各長了3根手指的小手掌。然而他在成長中憑借毅力用口和腳作畫,竟考上了廣西藝術學院國畫專業,并成為該省第一位殘疾研究生。其口書、足書作品獲省、國家級大小獎項20余次、國際獎2次;他還是中國百名好兒童好少年獎與全國殘疾少年兒童成才獎獲得者。1997年著的《雙腳與人生》一書轟動全國。他,就是無臂書畫家湯展中。
湯展中與書法結緣,緣于一次偶然。一天,哥哥放學回家后,用毛筆寫描紅作業。他覺得很好奇,跑到廚房,用腳夾了塊小木炭,在地上學哥哥寫字。這一幕,讓剛干完農活回來的父親看到了,父親想:鄉下人逢年過節和紅白喜事都喜歡寫對聯,何不訓練兒子練好書法,以后靠賣這換口飯吃。
轉眼間,湯展中到了上學年齡,父親帶著他去小學報名,學校卻委婉地拒絕了。父親并沒有放棄,第二天又去找校長說情,一個星期后,他終于進了學校。二年級暑假時,湯展中被推薦進縣城的暑假書畫學習班。報名時,他當場用腳夾著毛筆寫了一首詩,把接待的老師看得目瞪口呆。此后,老師開始教他用右腳練習書法。湯展中先是用腳趾夾筆,從夾不住到夾得腳趾都紅腫;上課的時候,不管天多冷,一雙腳都露在外面;寫字時一直彎著腰,背部的酸痛是家常便飯……半年后,他硬是用腳寫出一筆工整漂亮的字。
后來,他聽說用嘴含筆也能寫字畫畫,便自己練起來。剛開始,口水流得到處都是,牙齒也麻麻的。但他沒有放棄,時間一長,嘴巴成了第二書畫手段。為了掙學費,他每個寒暑假都到桂林市一些旅游區為游客寫書法,一個假期下來,學費、生活費都解決了。
上高中后,湯展中更是把賣作品的區域擴大到上海、廣州、深圳,乃至全國。他自豪地說:“從上高中開始,我就沒向家里要過一分錢,我和哥哥的學費,都是賣作品賺的,為了賺錢,已經好幾個年頭沒在家里過年了。”湯展中在潛心研習書畫的同時,并沒有落下學習。1999年,他如愿考上了廣西藝術學院美術系。4年后,又順利考上了該校國畫專業的研究生。2005年8月,湯展中在參加第四屆全國殘疾人文藝匯演時,被中國殘疾人藝術團相中,成為該團的一名演員和行政工作人員。現已成為中國殘疾人美術家協會會員、廣西書法家協會會員和南寧一所特教學校兼職老師。
成功后的湯展中沒有忘記家鄉的父老鄉親,沒有忘記廣西的殘疾人朋友,總想為殘疾人群體做點什么。他成了南寧市舍得殘疾人職業學校的一名兼職老師,一有空,就去教學生繪畫。他收了4名盲人學生和4名健全人學生,教他們畫國畫。他說:“教盲人繪畫很需要耐心,我自身又是個殘疾人,困難重重,但我會克服困難,盡量把他們教好。”湯展中追求的不只是飽暖的生活,也不只是幸福的感受,他要追求一種境界。他正在努力的愿望是漂洋過海去英格蘭,把殘疾人書畫事業發展到國外,挑戰人生的一座新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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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承受不幸故事
古希臘哲人彼亞斯說:“一個不能承受不幸的人是真正不幸的。”彼翁還說了相同意思的話:“不能承受不幸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不幸。”
為什么這樣說呢?
首先是因為,不幸對一個人的殺傷力取決于兩個因素,一是不幸的程度,二是對不幸的承受力,而后者更為關鍵。一個能夠承受不幸的人,實際上是減少了不幸對自己的殺傷力,尤其是不讓它傷及自己的生命核心。相反,一個不能承受的人,同樣的不幸就可能使他元氣大傷、一蹶不振,甚至因此毀滅。因此,看似遭遇了同樣的不幸,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其次,一個不能承受的人,即使暫時沒有遭遇不幸,因為他的內在的脆弱,他身上就好像已經埋著不幸的種子一樣。在現實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不幸總是難免的,因此,他被不幸擊倒只是遲早的事情。
做一個能夠承受不幸的人,這是人生觀的重要內容。承受不幸不僅是一種能力,來自堅強的意志,更是一種覺悟,來自做人的尊嚴、與身外遭遇保持距離的智慧和超越塵世遭遇的信仰。
人生中有的遭遇是沒有安慰也沒有補償的,只能全盤接受。我為接受找到的唯一理由是,人生在總體上就是悲劇,因此就不必追究細節的悲慘了。塞內加在相似意義上說:“何必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見全部人生都催人淚下?”
人生最無法超脫的悲苦正是在細部,哲學并不能使正在流血的傷口止痛,對于這痛,除了忍受,我們別無辦法。但是,我相信,哲學、宗教所啟示給人的那種宏觀的超脫仍有一種作用,就是幫助我們把自己從這痛中分離出來,不讓這痛把我們完全毀掉。
人生難免遭遇危機,能主動應對當然好,若不能,就忍受它,等待它過去吧。
身陷任何一種絕境,只要還活著,就必須把絕境也當做一種生活,接受它的一切痛苦,也不拒絕它仍然可能有的任何微小的快樂。
身處絕境之中,最忌諱的是把絕境與正常生活進行對比,認為它不是生活,這樣會一天也忍受不下去。如果要作對比,干脆放大尺度,把自己的苦難放到宇宙的天枰上去稱一稱。面對宇宙,一個生命連同它的痛苦微不足道,可以忽略不計。
越是面對大苦難,就越要用大尺度來衡量人生的得失。在歲月的流轉中,人生的一切禍福都是過眼煙云。在歷史的長河中,災難和重建仍是尋常經歷。
年少之時,我們往往容易無病呻吟,夸大自己的痛苦,甚至夸耀自己的痛苦。究其原因,大約有二:其一,是對人生的無知,沒有經歷過大痛苦,就把一點兒小煩惱當成了大痛苦;其二,是虛榮心,在文學青年身上尤其突出,把痛苦當做裝飾和品位,顯示自己與眾不同。只是到了真正飽經滄桑之后,我們才明白,人生的小煩惱是不值得說的,大痛苦又是不可說的。我們把痛苦當做人生本質的一個組成部分接受下來,帶著它繼續生活。如果一定要說,我們就說點別的,比如天氣。辛棄疾詞云“卻道天涼好個秋”——這個結尾意味深長,是不可說之說,是辛酸的幽默。
第三篇:勞動委員的不幸
勞動委員的不幸
也許許多同學聽到勞動委員這個閃亮的稱號時總是羨慕不已,可我當上了這個職位,不幸也降臨到我的頭上。
“啊!真好吃!我情不自禁地贊嘆道。豐富的午餐使我大飽口福。正當我想回房休息時,只聽見姐姐聲平氣和地對我說:“今天你洗碗。”我感到莫名其妙,今天應該是姐姐洗碗,怎么是我洗呢?我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是為何。我愁眉苦臉地問姐姐:“為什么是我洗呢?”姐姐得意洋洋,笑瞇瞇地對我說:“誰叫你是勞動委員。”“勞動委員又怎么樣?”我怒氣沖沖地對姐姐反駁。可媽媽也來助姐姐的威,說:“勞動委員就是勞動的人。”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母命難違,我只好忍氣吞聲的洗起碗來。“刷刷”,我拿起抹布,沾上冰涼的水擦起滿是油得碗。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碗上的油已擦去,但不見往日的光澤。唉!都是老師闖的禍,害的我受苦
第四篇:不幸與希望隨筆
我得精神病有四年。
我并不管我能用什么樣的話來說在這門檻那頭與我才距離咫尺的那過去的四年。此刻的我,只是不能不安然地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在勞動的、總是不得不習慣了我的母親,終于油然不住心里最疲憊之后竟也生還下來的嘆語:媽,我覺得,我現在竟也回到正常人了。
可能有多少的人知道做不正常人的不幸經驗呢?我覺得,談正常人取得不正常人的經驗,是并無大的意義的。譬如,一個有明眸的畫家,有沒有試探過蒙著眼睛去作水彩畫?譬如,一個四肢健全的健將,有沒有試過用單腳跳過跨欄?譬如······譬如什么呢?我甚至都無法譬如一個等于得了精神病的美國總統。談正常人取得不正常的人的不幸經驗,是并無大的意義的。當不幸就這么來了,正常人的我們都必定只能是毫無經驗,而不幸它就是在你不可能先有它的經驗的時候就來降臨的。于是,不少的人,沒有活下去。當我看到封閉式精神病院的住院病人,如同坐監獄一般度過無盡的日夜,如僵尸游蕩,又想到曾幾何時有我住院,而倘如那樣我還怎會可樂于今天?
如今許多人們覺得知道不幸。當它降臨,就如世界末日的洪水,則為至多;而至少卻又一定還有方舟可去。這算不算不幸呢?算,又不算。洪水沖走了一切,尤其是一切天賦的,更甚是一切累積的;但我看,不幸最為不幸,是它帶走的是你從來自以為是的。然而,問題還不僅如此!在所有乘上方舟的人里,又有多少人將這絕無僅有的方舟視為自以為是,以為它就是最后陪伴你走完恒常無憂的人生世界的資產?對有的人來說,洪水就已經是最大的不幸,而他們卻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方舟將會在有一天覆滅,而這才是對另一些人而言不幸真正的極致。
所以我想,在面對不幸之前,在考慮不幸之時,我們應該知道有二者:絕望與希望。當你覺得你遭遇了不幸,你應該問自己:你確定你真的體會到了絕望么?你還能看見你的諾亞方舟么?而這個時候,絕望就是根本沒有所謂的方舟,唯一能解救自己的就是在絕望之中無盡嘗試的撲騰,而這撲騰,就是希望。
第五篇:不幸的獵人美文
一群人到山上去打獵,其中一個獵人不小心掉進很深的坑洞里,他的右手和雙腳都摔斷了,只剩一只健全的左手。
坑洞非常深,又很陡峭,地面上的人束手無策,只能在地面喊叫。
可是喊了半天,都始終沒人來,喉嚨都干了。
幸好,坑洞的壁上長了一些草,那個獵人就用左手撐住洞壁,以嘴巴咬草,慢慢地往上攀爬。
地面上的人就著微光,看不清洞里,只能大聲為他加油。
等到看清他身處險境,嘴巴咬著小草攀爬,忍不住議論起來!
“哎呀!像他這樣一定爬不上來了!”
“情況真糟,他的手腳都斷了呢!”
“對呀!那些小草根本不可能撐住他的身體。”
“真可惜!他如果摔下去死了,留下龐大的家產就無緣享用了。”
“他的老母親和妻子可怎么辦才好!”
落入坑洞的獵人實在忍無可忍了,他張開嘴大叫:“都他媽給我閉嘴!”
就在他張口的一剎那,他再度落入坑洞。
當他摔到洞底即將死去之前,他聽到洞口的人異口同聲地說:“我就說嘛!用嘴爬坑洞,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可惜那位仁兄連氣帶疼,一口氣沒上來就死了。
在自己面對困境和即將成功時,不要在意別人的議論,要意志堅強,無論在困境之中還是即將成功之時都要閉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