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為何現在的人不愿意工作
為何現在的人不愿意工作?
本公司是一家有約60個員工的小企業,位于深圳沙井街道,通常在輝煌人才市場進行招聘。今年以來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企業用工量在減少,人才市場求職者一直比較多。特別是6月份開始,更是人山人海。
我們公司因為今年業務還好,一直在積極招聘人員和試圖擴大規模。但是在人員招聘和留用上發生的種種狀況令人深感寒意!
首先,現在應聘人員的素質普遍偏低,我們是做模具的,80%以上的應聘人員連簡單的基礎知識考試都沒有辦法通過!實在無法想象技工看不懂圖紙、甚至連卡尺讀數都不會是什么樣的狀況?更有應聘人員會辱罵我們的行政人員,為何要考試?為何要折磨他們?
而應聘勉強合格的人員通知上班的,基本上只有20%能夠來報道。經常上午電話通知相關人員上班,卻發現很大比例的人員還在睡覺!還有很多人員卻對要求的工資產生了悔意而決定不來了!
終于有些人員上班了,卻非常抵制公司的合理制度和工作安排!僅僅為了自檢,需要天天專人檢查和督促,仍然無法保證執行!看到日本人建圍墻都要使用卡尺,而我們制造精密零件的技工們卻死活不肯使用卡尺,我真的不知究竟出了什么問題!出了錯誤,小小處罰就辭職;不處罰就更無法保證制度執行和工作要求的落實。為此公司天天早會(這個早會也成了眾人不滿的一點)進行工作技能和工作方法和心態的培訓,同時經常同員工們商討如此做是否必要,大家都會說公司正確。可是一到工作實踐,就發生上述的狀況。結果是本周上班5個人,同時離職7個人!
那些離職的人員和那些沒有來上班的人員,我們經常看到他們在人才市場轉上一個月也沒有上班。
最近公司剛剛收尾幾個項目,提出公司日后如果訂單不理想將安排周末加班調休,一下子辭工走了幾個!聽說還有人準備離職!我們公司因為加班問題,幾乎年年被勞動部門罰款,因為加班時間超出國家法定規定。但是如果不給員工足夠的加班時間掙到足夠的工資,員工們就不做。但是也有一些員工既不愿意加班更嫌工資低。搞得頭昏!
說說待遇,我們公司部分包吃,每個人每個月的伙食金額差不多500元(個人負擔130元),每頓的紅燒菜(雞鴨魚肉)廚房大師傅都給每個人一勺半的分量,是大勺。包住宿,員工個人在外面租房有補助。目前住房標準可以同絕大多數工廠差不多,離舒適還有一定距離。天氣熱的時候,天天提供涼茶和西瓜。等等。
工資待遇(包含加班費)是高級技工大約每月5500~6000元,普通技工大約每月4800元,工程師大約4500~7500元。由于一直訂單充足,工資基本比較穩定。法定保險和保障齊全。
在周邊企業中待遇屬于比較好的了!
為此我也經常同一些員工溝通,讓他們說說為何不愿做的原因,通常他們也說不出什么意見,就是說累!不想做事!
很多員工一離職就后悔,如果讓他們再回來,公司就更后悔。通常做上兩個星期就又走了,然后還說公司請回來等云云!使得許多員工認為,如果離職了,公司就會請回來同時更會加薪提職!
上述問題,問了一些企業,同樣存在!甚至很多企業都無法招聘到員工!但是大企業的狀況稍好。
第二篇:在新加坡為何很多人不愿意做公務員
在新加坡為何很多人不愿意做公務員?
在新加坡的那幾天里,有機會接觸了“聯系新加坡”的司長,和她的交談中,無意中談到所謂熱門工作。我們幾個人都說,在中國,公務員可是個好工作啊!
想不到,周圍的幾個新加坡人都表示不喜歡做公務員,說喜歡在公司工作,但是不會選擇做公務員。
我們來看看關于新加坡公務員的一些數據和資料。
一、一.新加坡公務員工資由市場決定,一般是私企的三分之二
正因為新加坡公務員工資低于私企,所以,每年大約有6%的公務員炒政府的魷魚,辭職到私營企業高就,公務員每年有進有出,這也保持了新加坡政府的活力。
二、二.新加坡公務員工資完全市場化
根據勞動力市場的變化情況適時調整公務員工資,或加薪,或減薪。
三、三.新加坡公務員工資低于全國平均水平
根據最新統計資料,新加坡2009年各行業平均年薪為(從高到低):社團58958新加坡元,大學56753新加坡元,公司55505新加坡元,中央政府49057新加坡元,承包企業48275新加坡元,其他組織47672新加坡元,基金托管47402新加坡元,地方政府47133,個體工商46194新加坡元,中小學39699新加坡元,非政府組織36492新加坡元,醫院35503新加坡元,自由職業者35275新加坡元,合伙企業30000新加坡元,特許經營26450新加坡元。
從以上數據可以看出,新加坡中央和地方政府公務員平均工資分別是公司的88%和85%,公務員工資不如筑路打樁工的工資高。
四.新加坡公務員工資透明,不得有任何灰色收入
新加坡內閣資政李光耀面對眾多媒體說:“新加坡公務人員的工資是全亞洲最低的幾個國家之一,甚至比亞洲人均收入最低的緬甸的公務員收入還要低。”李光耀的意思是說,新加坡官員沒有任何灰色收入或政府的特殊福利,他們的房子、車子、保姆都要自己掏腰包,政府是不管的。
五.嚴厲的監督制度,對自殺的公務員也不放過
新加坡的《公務員紀律條例》規定,公務員不能接受公眾人士的禮物和款待,因公務接受的禮品必須如實報告,價值超過50新元必須交公,否則就以貪污受
賄罪論處,面臨5-7年的牢獄之災,還要將入職以來每月薪金的40%比例積累下來的全部公積金和養老金上繳國庫。貪污受賄的公務員就是自殺了也不放過,把他從墳墓里挖出來,把帳算清楚才讓他在陰曹地府安息。
六.日記本自己記自己
政府每年發給每個公務員一個日記本,公務員必須每天記錄公私活動情況,由監督部門審查,若有隱瞞作假,即予處罰。有位獄警一向奉公守法,但有一次接受一名罪犯的15新元為其買了一包香煙,就被指控犯有貪污罪,被判處1年監禁并罰款15新元,開除公職。新加坡法律規定,對任何被開除公職的公務員永不再用。
新加坡的公務員置身于嚴格的法律和紀律的監督之下。如公務員紀律規定,公務員不得參與賭博,不得向與本身職務有關的人借錢,不得從事任何商業活動,不得為他人做有報酬的工作,不得接受屬下的禮物,甚至不得接受私人宴請等。在新加坡,公務員即使只有犯罪意圖而尚未實施,一旦被證實,也要受到懲罰。公務員一旦觸犯《防止貪污法》,哪怕只是貪污了一元錢,也被認為嚴重罪行,會被定罪并處以刑罰,而公務員被定罪后,今后將不得再從事公共服務,其養老金也將被取消。這樣使得公務員的腐敗成本顯得非常高。
七.新加坡的公務員為無黨派人士
新加坡公務員還有一個特色,除了最低級別和最高級別的公務員外,其他絕大多數公務員不得參加任何政黨組織,他們認為,公務員是為全國人民服務的,不是為哪個黨派服務的.新加坡是一個法大于權的國家,規則高于一切,我相信上面的種種對公務員的制度在新加坡會得到嚴格的執行.怪不得,在新加坡很多人不喜歡做公務員.
第三篇:為何現在的學生最不喜歡作文
為何現在的學生最不喜歡語文
說起語文,從小學到高中的學生,馬上會想到的,是作文和閱讀。這也是中、高考語文試卷中分值最高的兩大部分。為了能將作文和閱讀學好,很多家長從孩子小學就送他們進課外作文班和閱讀班,這種補課甚至持續到高中。但一撥撥的孩子步入社會后發現,補了這么多年,還有很多人連最基本的工作總結寫起來都發愁。十幾年的語文學習中,我們在學什么?我們又應該學什么?
首先,在我看來送孩子去作文班,這不應該說是家長的誤區,應該說是家長的無奈。高考、中考,各種語文考試的試卷結構是這樣分割的。而現在的輔導班都是應試輔導班,輔導班開設的課程既然是這樣設置的,那么家長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從之。
家長雖然這么做,但同時也感到茫然,茫然的背后就是懷疑,這樣整行嗎?功利性的補作文,補閱讀,并不一定能夠真的提高語文水平,或者說最好的目標也不過是僅僅提高了語文的卷面成績。提高了語文考試成績不等于提高了語文水平。現在的很多學生,不要說中學生,就是大學畢業了分配到工作單位,連個工作報告都寫不清楚,這大有人在。
這說明語文教育出了大問題。語文本來是一個有血有肉的龐然大物,就好像一頭大象,我們現在是處在盲人摸象的階段,有的人專門管象腿,有人管象鼻子,有人管象尾巴,不管它本來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生命,割裂地去看,只能學得支離破碎。所以說,現在是我們整個的教育理念出問題了,大概有十年以上的時間我們是處在這樣一個階段。當然這個問題不僅僅體現在語文上,其他方面也一樣,其他功課也這樣,但是語文表現得比較嚴重,語文的改革可能會起到一個龍頭的作用。
在《語文教育要恒溫》中,孔和尚寫道:現在語文教學過于偏重修辭、文采,培養出來的學生思考能力、分析能力不見得好。這可以說是我們中 文系老師感同身受的,有些本科生甚至研究生,文采絢爛、口若懸河,但黑白顛倒、是非混淆,腦子里一團漿糊,這就不能說他的“語文好”。
并不玄妙的語文,為何難住了學生?我們要認真的到源頭反思,語文是什么?語文本來不是那么玄妙的東西,語文就是說話,寫出來的也是心里的話,就是自己會說話,能夠聽懂別人說話,就可以了。比如說閱讀一篇文章,怎么證明你讀懂了?所有設置的問答題都應該圍繞著學生懂不懂。我們現在形成了一些套套,框框,在字里行間無中生有的搞出一些題目來,這些題目跟學生懂不懂沒有必然的關系,甚至明明這個學生讀懂了,但是命題者要挖空心思設置一些陷阱,沒事找事,所以使學生不解:明明我讀懂的東西結果證明我沒有讀懂,漸漸就對語文產生厭煩情緒了。其實大人說一段話,小孩是能懂的,但是,這樣的框框教育,小孩好像越長大理解能力反而越差了。這種考試模式給孩子造成一種什么心理呢?就是他覺得我永遠是不會對的,他永遠在揣測另一個人的心思。每天都做這種題,老有錯誤,老在很簡單的地方犯錯誤。比如“這里作者表達的是什么樣的思想感情”,學生說了一個思想感情,不對,命題者的那個是唯一標準答案。天長日久,青少年孩子正在成長階段,他就會老覺得這個社會有很多神神秘秘的東西,這個神秘的東西我永遠也摸不著,永遠也靠近不了。一部分學生想辦法去揣測、迎合。這就造成了他工作以后迎合領導的性格。另一部分學生就放棄了,反正我沒這本事,永遠也猜不對。這是語文教育中最被討厭的現象。
當前在學校里,學生對語文是最不感興趣的。這和我們的教育宗旨是完全違背的。按理說語文應該是最受歡迎的,現在為什么這樣?要回頭看看我們國家什么時候語文教學狀況比較好。比如說大家都公認古代比現代好,毛主席時代比現代強,這十幾年是相對弱的。我們希望這十幾年是前進過程中走過的一段彎路,再過十年八年我們又能重新恢復。我們總結一下,古人是怎么學語文的,那個時候學語文非常簡單。沒有這么多的ABCD選擇題,它是一種整體認知。就是你學了一篇課文,把它熟悉了,首先把里面的字詞都解決了,有不明白的就問,老師解釋,大家議論。沒有不明白的大家就念兩遍。這個念很有作用。我們過去說書聲瑯瑯,現在校園里沒有念書的聲音了,因為考試不考,凡是考試不考的學校都不練。你不念書,這書有什么意思?聽不見讀書,念書,這語文課有什么意思?比如說,一篇課文“武松打虎”,學生念時,心里就有一種英雄情懷,他就把里面的思想、感情,潤物細無聲地學到了,不需要老師1234地講,第一這篇課文反映了武松的英雄主義精神,第二、第三??讓學生背下來。根本就不需要講,老師領大家念課文就行了,課文里包含什么思想,只要學生不問,老師不一定講。我們現在是老師不講也不行,不講老師就顯得沒學問。老師通過這個來證明自己有學問,好評職稱。如果老師上課什么也不講,只領著學生念課文,人家就說你不負責任,家長也不放心。其實,老師領著學生搖頭晃腦地念課文,是最好的教學。我最拿手的功夫,其實不是講課,而是朗誦和吟詠,乘法口訣我都能朗誦得讓你肝腸寸斷!
還有寫作文,就寫生活中有意思的事,隨便寫出來就行了,不要去給學生過多的講怎么寫作文。第一段怎么寫,第二段怎么寫。越講就會把學生的頭腦講得越笨,越講他就越不會寫。到最后,孩子們寫出的是千篇一律的八股文。人本來是有想象力的,但他一想象你就說他不對,就扼殺了他的想象力。老師總說學生的作文沒有聯系生活,沒有聯系實際,何必一定要聯系生活實際呢?要以文章本身作為它的標準,事事都要聯系生活實際那不成了框框了嗎?
在作文教學中,很多老師和家長認為,好作文是改出來的。所以,有的孩子一篇作文改了四遍。老師覺得作文會越改越好,但學生卻把這個要求當成負擔,甚至覺得這對自己是種打擊,我的作文不合格,老師讓我一遍又一遍地改。有的老師不知道培養、保護學生的寫作興趣。
孔和尚認為,這種教育方法是錯誤的。文章當然可以改,但什么情況下改?如果說有很多錯別字,有很多病句,要改。作文有明顯的技術性錯誤,老師一指出來,學生豁然開朗,原來這兒寫錯了,改過來之后,文章不更好了嘛。這樣改的結果是老師、學生都高興,就達到目的了。
如果老師覺得文章不合老師的意,不合老師的某個軟標準,這樣的文章老師可以給學生講,應該怎么寫更好,但是,另寫一篇可以,不要在這個文章基礎上再改。我們看作家寫小說,看一個導演拍一個電影,有一些地方我們不贊同,不同意。我們不能要求這個導演重拍一遍,不能要求這個作者重寫一篇小說。重新寫一遍可能還有新的問題。我們只能希望他在下一次創作中有所超越。這個道理同樣適合于學生寫作文,不要讓學生一遍一遍地改。文章不是數理化習題,數理化做錯了,老師指導再做一遍做對了。作文不是。我再強調一遍,語文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科,語文是一個大全,是一個無所不包,無所不容納的一個大全的學科。語文聯系著整個人生,語文也可以在人生中學。語文里天然就有生活、有政治,一個語文真正好的孩子,他不可能不愛國,不要單獨把愛國主義這一條拿出來,這樣會損害你的教學目的。你把課文里的風景講得很好,人物講得很好,他自己就會愛這篇文章,所以,要有整體認知。
人在生存中要具備的很多能力,都蘊涵在語文的學習當中。數學學好的孩子就邏輯能力強,而語文呢?它的學習是整體性的。想象力、理解力,洞察力等等,這些能力可以在語文學習中同時得到培養。臺灣作家張大春也說過,語文教育不是一種單純的溝通技術教育,也不只是一種孤立的審美教育,它是整體生活文化的一個總反映,決定了我們有多少工具、多少能力、多少方法去反省和解釋我們的生活。
語文學得好,一定對其它學科是有幫助的。比如做數學題,你分析題的過程,其實就是分析語法。一道應用題就是一個句子,等于是把這個句子的各個部分分析清楚了,也就是把已知條件弄明白了,已知條件弄明白了也就做出來了。本來學科之間就是相通的。
現在有很多老師,還有一部分家長不太重視語文學習,他們必然要受到報應的。語文學不好,其他什么科都學不好。我給北大數學學院的學生上過課,發現他們的語文都非常好,作文也好。語文好就能理解天地萬物,理解各種東西之間復雜的關系。天下哪門東西最復雜?語文最復雜。其他東西都是很簡單的。其它東西給你的已知條件恰恰夠你做出答案。
當前對學生來說,應試是必須的,你得順應大趨勢,但這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還是應該培養孩子對語文的樂趣。怎么培養樂趣呢?要加強課外閱讀,不要跟著老師一篇一篇學課文。我給學生講座時說:你們一個學期就學20多篇課文,薄薄的一本書,不虧死了嗎?一個學期至少得讀5本長篇小說。語文書當天上午發的,下午就讀完了,以后跟著老師上課湊合湊合就行了。語文還用那么學嗎?這是對學生講。如果從老師的角度來講,一本語文書,一個月就應該講完,剩下的時間就該領著學生在文學的海洋里遨游。不要以為這樣學生成績就不好,考試成績一點都壞不了。當一個學生見的太多了,見到任何題目都覺得很熟悉。如果一個學期領著學生讀了一遍《史記》,那么還有什么樣的文言文能難住學生?
對于中學生,我常說,考試不能超綱,但是教學必須超綱。比如奧運會跑100 米的運動員,他平時就跑 100 米嗎?他得跑一萬米才能保證 100 米跑得好啊,訓練的過程是必須超綱的。考試的時候不能出太難的題,人生“求其上,得其中”,平時教學不想超綱、不敢超綱是老師偷懶的借口,或是自己知識水平不夠。老師水平不一定都高,但老師是組織者和引導者,老師并不一定事事都能指導學生,老師只要組織學生向高端進軍就可以了。參加數學競賽的學生會覺得高考的數學很簡單,競賽題肯定是超綱的。
學好語文其實很容易。除了老師布置的作業作文之外,我還是推薦寫日記。我說的寫日記不是每周交給老師看的日記,寫日記是加強人生修養的一個非常好的辦法,它不光是提高語文能力,人的一切能力都能夠在寫日記中體現出來,只要能堅持,就會有成效。我小時候,很多同學都寫日記,我不知道現在學生為什么覺得寫日記是一個很苦的差事,我覺得老師和家長要引導孩子寫日記,不要交給老師看。你隨便寫,愿意記敘,愿意抒情,愿意議論,愿意罵人都可以。每天寫那種不給任何人看的日記,每天就寫100 字,不多不少。寫到一千回,下筆如有神。你會發現寫日記是會上癮的。學生不知不覺就發現寫作能力提高了,拿寫東西不當回事了,老師在黑板上寫一題目,學生一點都沒有畏難情緒,什么都能寫。現在的學生怵作文,一到作文課,滿臉愁云,就是因為沒有寫的興趣。家長送孩子去作文班,給孩子買很多優秀作文選看,卻忽略了作文不是學出來的。“世事洞察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要學好語文,就要珍惜每一個生活細節,用樂觀的眼睛去看世間的一切。語文就是思想,語文就是生活,語文就是你這個人。學習語文,就是在塑造自己的靈魂。
第四篇:煤炭腐敗為何讓人震驚
“煤炭腐敗”為何讓人震驚?
2015-02-25 荊楚網
2月5日晚間,中紀委專項巡視組通報稱,神華集團煤炭滅火工程存在利益輸送“黑洞”。滅火工程管理混亂,一些私人老板受利益驅動并得到“權力”庇佑,打著滅火工程旗號大肆開采和銷售煤炭,甚至故意制造煤田火點,謊報滅火項目。有的滅火工程層層轉包,造成生態破壞,事故頻發。滅火工程成為少數人的“暴利工程”,形成“鏈條式”腐敗。(2月25日《環球時報》)如果不是中紀委查處、神華集團揭短,對于央企內部的腐敗,常人真的難以觸及。正如“故意制造煤田火點,謊報滅火項目”這樣的奇葩案件,莫不如是一場體制內“有權就可以任性的撒歡”。當神華集團高層誠懇接受、貫徹中央巡視組意見要求時,逐條整個落實整改的背后,讓我們對新一輪反腐帶來的成效更加自信。
隨著中央對部委、各省巡視的常態化機制形成,新一輪的反腐必將更加嚴肅。國企尤其是央企,長久籠罩在行政體制下,一層朦朦朧朧的面紗始終不能讓公眾看清。既有政企分家時留下的權力后遺癥,又有大型企業的資本和產業的優勢,當有權和有錢結合后,必然會生發一些質變,甚至發生一些任性的扭曲。
就在春節前,神華集團官方發布消息,神華集團公司原總經理助理張文江,神華寧夏煤業集團公司原安全監察局黨委書記、副局長牛進忠已被開除黨籍,解除勞動合同,且涉嫌犯罪的問題和線索已經移交司法機關處理。值得注意的是,這兩位都是利用職權,收受滅火商的賄賂,給滅火承包商謀取利益,甚至為了心里平衡,竟然修建廟宇來祈佑神佛保護自己。這樣的干部已經絲毫談不上什么共產主義信
仰,更談不上為群眾和職工謀幸福、共利益,在這些人眼中,權力膨脹到最大,已經成為了個人釋放私欲的工具,甚至達到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為所欲為的狂妄自大。長此以往,國企豈能不被這些人蛀吃成空?民心所向只能更加怨憤。2015年伊始,中央對于反腐的一如既往,打擊腐敗的深度和廣度,懲處貪官和腐敗行為的力度都將呈現出一層層波浪,相信在這些反腐如潮的決心下,那些隱藏在深處的老虎和蒼蠅必將被漂洗出來,當違規擅權的人和行為得到糾正時,無論是釋放民生紅利,還是深水區改革,都將會取得煥然一新的成績。
第五篇:民國大學為何讓人懷念
民國大學為何讓人懷念
民國風微信賬號 2014-07-28游宇明
民國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時代,一方面戰火紛飛,物價飛漲,民不聊生;另一方面這一時期文化、科學相當繁榮,大師輩出。我每次讀有關民國大學和民國大師的著作,幾乎都會熱血沸騰,深為民國大學的堅守和民國大師的精神氣度感動。
民國大學教授對校內事務有充分的發言權
民國大學的重大事項主要由教授會和評議會決定。教授會是由全體教授、副教授組成的議事機構,評議會則由校長、教務長和教授會選出的教授代表組成。我們不妨以清華大學為例,看看教授會、評議會干些什么。1926年4月15日,清華教職員會議三讀通過了《清華學校組織大綱》,大綱設了兩個重要的權力機關,一為評議會,一為教授會。教授會的職權是:
1、選舉評議員及教務長;
2、審定全校課程;
3、議決向評議會建議事件;
4、議決其他教務上公共事項;
5、討論決定由評議會以三分之二通過提出對本組織大綱之修正案。評議會,則由校長、教務長及教授會互選出的評議員共7人組成,校長為主席,職權范圍是:
1、規定全校教育方針;
2、議決各學系的廢立與變更;
3、議決校內各機關的廢立與變更;
4、制定校內各種規則;
5、委任財務、訓育、出版、建筑四種常設委員會委員;
6、審定預算決算;
7、授予學位;
8、議決教授、講師與行政部各主任之任免;
9、議決其他重要事項。此外,各系的主任,也由該系教授、教員于教授中推舉,任期二年。甚至出任院長和校長的人選也得事先征詢評議會的同意。
由此可見,教授會、評議會掌控了學校的教育方針和人、財、物之權力。評議會職權中的第一、二、三、六項,評議會必須征求教授會的意見,如果被教授會以三分之二否決,就要復議。也就是說教授會對評議會的權利是有制衡的。
我們不妨看一次教授會的具體的開會情況。1926年4月19日晚上,在清華的科學館212號教室,清華歷史上的第一次教授會如期舉行。到會的教授有47人,占了教授會人數的78%,而且發言非常熱烈。比如選舉教務長的過程。會場上由余日宜教授與趙元任教授建議:在第一次和第二次票選時,通過者須超過三分之二多數,而第三次票選半數通過就可以。另有陳福田教授主張采用不記名投票方式,大家都贊成。結果,梅貽琦在第三次投票時獲得33票,成為清華有史以來第一位民主選出的教務長。接著,教授會和評議會不斷開會,設計各學系的設立,選舉系主任,研究課程大綱。后人從清華名教授吳宓留下的日記中,可以看到趙元任、陳寅恪、李濟、金岳霖等中國大牌教授如何頻繁私下聚會,討論學校事務,商量各種難題的處理方法。做學問的人并非只是對學問感興趣,當他們的意見可以對校內權力運行發生相當影響,他們的“參政議政”意識會非常強烈。
民國大學課堂教學非常自由
民國課堂的教學自由出乎人們的想象,一是教同一門課的教師可以選用不同的教材;二是老師教課的方法充分自由,沒有誰來干涉;三是許多時候考試完全由任課老師說了算。
當年的暨南大學辦在上海,馬來西亞作家溫梓川曾是那所學校的學生。據他回憶:翻譯家鐘作猷早年在暨南大學教英文,他選用的教材是牛津大學出版的《黃金庫》詩選,他教課幾乎天天讀詩,有時也選一些小泉八云的詩歌講義發給學生作補充讀物。碰到他高興,還會選譯郁達夫的小說與徐志摩的詩歌,叫學生對照讀,看有什么地方譯錯沒有。由于教學內容極其豐富,方法靈活多變,深受學生歡迎。
鐘作猷去英國愛丁堡大學留學后,接替他的是戲劇家顧仲彝。非常奇怪的是,早在學生時代就因自編、自導、自演《朝鮮亡國恨》、《云南起義》、《中國魂》等戲劇名噪一時的顧仲彝卻不選戲劇做教材,而要選《伊利亞隨筆集》和莎士比亞樂府,并且在課堂里完全不談戲劇。
著名戲劇家洪深當時也在暨南大學教英文,與顧仲彝不同,洪深最喜歡用戲劇做課文。他教英文簡直像演戲,聲音又特別抑揚頓挫,仿佛是在舞臺上念臺詞,有動作,有表情,把學生們迷死了,上課時教務部門非得給他安排科學館的大教室才行,就是大教室也常常擠得水泄不通。
老師的課如何教,也一切悉聽尊便。民國史作家傅國涌有一篇文章介紹:清華大學外文系主任王文顯是劇作家,也教的是戲劇。王文顯講課的方法是照他編的講義在課堂上讀,年年照本宣科,從不增刪,不動感情,給人的印象“仿佛是長老會的牧師在主持葬禮”,下課鐘聲一響,他馬上離開。王文顯的學生、著名電影導演張駿祥晚年說:“回想起來,他那份講稿倒是扎扎實實,對于初接觸西方戲劇的人來說,是個入門基礎。”
吳宓上課則是另一種風采,溫源寧說他“講起課來就像羅馬艦船上的劃漿奴隸在做工”,講課涉及到的引文,別人都是照著參考書朗讀,或抄在黑板上,而他總是背誦出來,講解什么問題,他會像軍訓教官一樣,“第一這個”、“第二這個”??有條不紊,雖然有些枯燥,但不會言不及義。他上課很有個人見解,也有可能說得不對,但不會言之無物。他不繞著問題走,而是直截了當把腳踩到問題上去。
葉公超講課最有意思。他上課從不講解,只讓坐在前排的學生,由左到右,依次朗讀課文,到了一定的段落,他大喊一聲“Stop”,問大家有問題沒有。沒人回答,就讓學生一直朗讀下去。有人偶爾提一個問題,他斷喝一聲:“查字典去!”這一聲吼大有威力,從此天下太平,相安無事。
那時在學生中最叫座的是張申府的邏輯學,張申府的邏輯課很少講邏輯,而是罵蔣介石,簡直成了熱門的政治論壇。張申府用一口并不濃重的河北中部口音講課,聽課的人很多,擁護的來聽,反對的也來聽,不但課堂中擠滿了人,連窗口也站著人。
民國時期的考試也不像后來那樣追求整齊劃一。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錢玄同在北京大學、北京師大做教授。錢玄同的課上得特別好,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深入淺出,條理清晰,不帶書和紙,只帶一支粉筆,而講每一個字的起源,從甲骨、鐘鼎、大小篆、隸,源源本本,手寫口談,把演變的經過,旁及各家學說,講得清清楚楚。張中行他們讀書時,曾以口才給老師排名次,結果是胡適第一,錢玄同第二,錢穆第三。錢玄同上課如此認真,對點名、考試卻輕描淡寫。據他的學生回憶:錢玄同每次上課,從不看學生是否缺席,而是用筆在點名簿上一豎到底,算是該到的學生全到了。錢玄同對待考試也很有意思,學校規定要期考,錢玄同期考卻不閱卷。學校只好刻個‘及格’二字的木戳,一份考卷封面印一個,只要曾答就及格。有時,錢玄同也會閱卷,不過他是按點名冊的先后,六十分、六十一分這么批下去,如果選這一課程的學生是四十人,最后一個就得一百分,四十人以上呢?重新從六十分開始。
民國大學積極延攬優秀教學人才 梅貽琦先生說過:“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大學是培養人才的,它自己首先得有人才。北大校長蔡元培、清華校長梅貽琦、南開校長張伯苓都是延聘人才的典范。比如為了聘請陳獨秀出任北京大學文科學長,蔡元培去陳獨秀所住的旅館跟他商量,碰上陳獨秀午睡,他就搬個小凳坐在門口等他醒來。為了延攬人才,梅貽琦曾主動到陳寅恪家里商討聘請中國文學教授事宜;敢于當面與蔣介石對罵的劉文典被迫離開安徽大學,梅貽琦隨即請他擔任了清華國文系主任;工學院院長顧毓琇也是梅貽琦親自邀請的。據說,抗戰時,梅貽琦常到顧宅,無需打招呼,顧如不在,他就自己做東西吃,宛如回到自己家里。張伯苓當年為了留住教經濟學的何廉教授,專門為他設立一個研究所。
20世紀30年代葉企孫提攜華羅庚更是傳為佳話。某次,熊慶來看到華羅庚一篇論文,覺得寫得特別好,推薦給理學院院長葉企孫。葉企孫認真看了華羅庚寫的3篇論文,覺得是個人才,決定將其調來。當時調華羅庚來算學系,阻力極大。一是華羅庚只念過初中,是浙江金壇縣(現歸江蘇)中學的勤雜工。二是華羅良腿有殘疾,走路時必須左手執拐,右腳先邁,左腳得在空中劃一個圓圈才能落地。葉企孫力排眾議,堅持將華羅庚調來,他說:“我希望大家認真看看華羅庚先生的論文再說話。他來清華后,我們曾經交談多次,每次我都頗受教益。以我個人的判斷,不日之后,華羅庚會成為我國數學界閃亮的星辰,我們清華會引以為榮的。至于他的殘疾,這正是華羅庚的驕人之處。有人說他走路是‘圓和切線的運動’,是的,華羅庚先生就是為數學而生。我們清華大學應該為擁有這樣一位獨特的人物而倍感自豪!”在葉企孫的支持下,華羅庚當上了算學系的助理員,任務是整理圖書報刊、收發文件、代領工具、繪制圖表等。不久,葉企孫又破格提升他為教員,幾年之后又送他到英國留學,華羅庚從此走向了國際數學舞臺。
民國教授特別關心學生
民國時期也是國家危機四伏的時候,教授們的責任感、使命感極其強烈,他們將培育人才視作知識報國的一個重要環節。沈從文先生曾在西南聯大任教,他在聯大開過三門課:各體文習作、創作實習和中國小說史。各體文習作是中文系二年級必修課,其余兩門是選修。沈從文教《創作實習》時經常給學生布置作文,然后認認真真批改,在學生作業后面寫很長的讀后感,有時會比原作還長。這些讀后感有時評析本文得失,有時從這個習作說開去,談及有關創作的問題,寫了讀后感,還會介紹學生去看一些與他們所寫作品相近似的中外名家的作品。這些書都是沈先生親自找來,帶給學生的。他每次上課,走進教室時,總要夾著一大摞書。學生習作寫得較好的,沈先生就做主寄到相熟的報刊發表,郵費他自己承擔,經他的手介紹出去的稿子不計其數,汪曾祺在1946年以前寫的作品幾乎全部是沈從文先生寄出去的。沈先生講《中國小說史》,有些資料不容易找到,他就自己用毛筆抄,筷子頭大的小行書抄在云南竹紙上。這種竹紙高一尺,長四尺,并不裁斷,抄得了卷成一卷,上課時分發給學生。
沈從文這種對學生的關懷,在其他老師身上同樣有所體現。1945年美國在日本投放了兩個原子彈。由于看到了原子彈在戰爭中的巨大威力,這一年年底,蔣介石先生找了吳大猷、曾昭倫、華羅庚到重慶去。這三位學者,吳大猷是物理學家,曾昭倫是化學家,華羅庚是數學家。蔣準備給他們一個大禮堂和十萬美元,要他們做一個原子彈。吳先生說原子彈是研究的,不能只在一個大禮堂煉一個彈,應該先派人出國考察一下科技。46年他們三位教授帶了五位研究員,這五位研究員是朱光亞(物理)、唐敖慶和王瑞詵(化學)、孫本旺(數學)和李政道。事實上研究員應該是大學畢業生。可是李政道那個時候一年級在浙大,45年二年級轉到云南昆明西南聯大,不夠學歷,后來在吳大猷的極力推舉下,李政道得以赴美留學,并在50年代與楊振寧一起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