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只能獨行讀后感
靈魂只能獨行讀后感1
今天在下午茶閱讀時間里讀的書目是周國平先生的《靈魂只能獨行》,本來讀過之初覺得實在道不同難以接受,但仔細思考過之后,卻又覺得這不過是又一次被大家之言照見了自己淺薄的見識。畢竟只是因為觀念不同,便無法置身客觀角度去看待不同的見解,有些過于不成熟的情緒化了。
但說回來,一時片刻的我恐怕也暫時不會繼續閱讀這本書了,至少在我能更客觀平靜的對待它之前。接著來說說我對周先生提到的,比較受他肯定的一些理念的不同看法。
周先生以史鐵生作例,說到關于智慧是天分,而并非是由于某些特殊經歷造就。這一點我還是比較認同的,智慧從來與境遇無關,你需要學習知識,接收信息,但智慧無從習得。智慧只是存在于每個人的身上,需要我們每個人通過不同的手段去激發出來,讓它在我們的身上得以顯現。
不過周先生關于靈魂和肉體之間的關系,我便不太認同了。周先生認為靈魂才是一個人最重要的組成部分,而肉體只是先天的由神制定的對于人的限制。由此先生進行了一系列的關于靈魂、智慧與信仰的探討。
可惜對于懷有一個開放而又包容的信仰的我來說,我在真正的找尋到自己的信仰之后,反而認識到靈魂雖然確實很重要,但肉體也絕不意味著禁錮、束縛,或者說是來自神的“限制”。恰恰相反,肉體乃是靈魂的憑依,是我們的靈魂得以與這世間產生聯系的橋梁,是我們可以在這個現實當中通過種種經歷獲得體驗、認知自我的最大倚仗。
或許有不少人會說肉體是靈魂的牽絆乃至負累,肉體遭遇的苦難可以拖垮一個最堅強的人的靈魂。但事實上,靈魂或許可以在肉體上反映傷害,可傷害是無法通過肉體去折磨靈魂的.。所有能夠真正傷害到靈魂的折磨必是來自同樣無形的存在,那或者是自己對于自身的厭棄,或是來自旁人的評判,或是來自社會的所有人為創造的所謂規則。它們沒有一樣是擁有實體可以直接通過摧殘我們的肉體來傷害我們的靈魂的,可在一些人身上、一些環境當中,它們卻是威力巨大的。
在我看到的不過40頁的隨筆當中,我還看到了周先生用了不少段落去描述的關于“素食主義的倫理”。這也是我一直都不太能接受和認可的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因為我的身邊就有這樣受所謂的不殺生的素食主義的影響,而全然不顧自身的承受能力與需求的去進行食素實踐的人。
可如果真的是以慈悲仁愛為本,那么不過是因為不能移動、無法叫喊便被忽視的徹底的植物們,難道就不是生命了嗎?難道奪取植物的性命便不是殺生了嗎?如果在食物鏈當中,還要找出一個比可憐的動物們更加弱勢的群體,那便是植物無疑了。僅僅是因為動物們可以更加直觀的表達自己的感受,就被素食者們倡導推廣針對更弱勢群體的“暴行”,那么其實無論是動物也好,植物也好,又有什么殺生的區別呢?
如果我們是以是否有智慧和文明去劃分,那么動物恐怕也無法歸為智慧生命,若非如此,那么植物又到底是有何等深重的罪孽,以至于必然成為無法呼痛和喊救的承受者呢?更何況,或許植物們也有自己的文明與交流方式,只是通過一種我們不能破譯也無法理解的方式呢?
所以說到底,許多事情若只是全然出乎于自身,從利己或者是利人(指代整個人類群體)的角度去看,那么自然只能得出我們想要看到的結論,可若跳脫出去,就會發現這種結論是多么的狹隘。
正如我一直較為推崇的觀念所言——當我知道的越多,我才越發現自己的無知。不記出處,但與君共勉。
希望我們都能讓自身的智慧顯現出來。
靈魂只能獨行讀后感2
讀《靈魂只能獨行》這本書有些日子了,但看看頁數只讀了十分之一。周老師的書仿佛是濃縮精華版,只寫給有“緣”人,嘻嘻,開個玩笑,濃縮版是真的,每每看幾頁就需要消化兩天,我說的有“緣”,是指有緣的時間里,比如一個平靜的下午,一個早飯過后,只有在心無旁騖時才能體無法那種一件事被看透,心有戚戚焉的快感。每每覺得書中所寫之事均系平時所思所慮,卻偏偏領悟有限,總像被隔在一層窗戶紙之外,不得爽快,不得透澈。看書中文字如同清泉流過心靈,有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之后的痛快之感。世界在眼前變清晰,可謂那句“不困過去,不畏將來”的大智慧,也許是書中所言之“信仰”。
這些年來,看過圣經,拜過佛,讀過儒家經典,研究過道家簡史,也曾站在科學的角度思考過人生終級關懷的問題。于是草草的知道,一切宗教皆歸于哲學范疇,靈魂需要皈依需要慰藉。而終于自己還是孤魂野鬼,無法成為任何一門宗教的信徒,也無法在哲學中找到歸藉,所有的思考,只給了我更深的迷惘。在這些年的迷思中一句佛語給了我最大的安慰:困惑就離解脫不遠了。于是我孤獨地行走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而我的光明,就在這書里!
摘:——唯有人的信仰生活是指向世界整體的。所謂信仰生活,未必要皈依某一種宗教,或信奉某一位神靈。一個人不甘心被世俗生活的浪潮推著走,而總是想為自己的生命確定一個具有恒久價值的目標,他便是一個有信仰生活的人。
摘:——我相信人們可由不同的途徑與世界建立精神關系,敬畏生命的世界觀并非現代人唯一可能的選擇。但是,一切簡單而偉大的精神都是相通的,在那道路的盡頭,它們殊途而同歸。說到底,人們只是用不同的名稱稱呼同一個光源罷了,受此光源照耀的人都走在同一條道路上。
摘:——在最內在的精神生活中,我們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愛并不能消除這種孤獨,但正因為由己及人地領悟到了別人的孤獨,我們內心才會對別人充滿最誠摯的愛。我們在黑暗中并肩而行,走在各自的朝圣路上,無法知道是否在走向同一個圣地,因為我們無法向別人甚至向自己說清心中的.圣地究竟是怎樣的。然而,同樣的朝圣熱情使我們相信,也許存在著同一個圣地。作為有靈魂的存在物,人的偉大和悲壯盡在于此了。
當我讀完這些的時候,我得到了最大的安慰,按書中所講,我已然是個有信仰的人,不再是孤魂野鬼,不再孤獨的在黑暗中獨行。我的媽媽是個很有生活哲學的人,雖然她并不知道何為哲學,小時候離家讀書,我給媽媽說我覺得孤獨,我覺得不合群,那時候媽媽告訴我她也不合群,但這并不代表我們不好,她還說在我孤獨的時候想想她,她也和我一樣的孤獨著。那時候我知道世上有兩個人是孤獨的。再后來,我看哲學類的書,書上說,不管你的生活如何豐富,內心的孤獨感無人可以代替。那時候我隱隱的覺得也許并非只有兩個人孤獨。關于孤獨,應該就是我對哲學最早的思考吧。
今天下午我突然想起看過的一句話,也是多年來我奉為經典的,原句記不清了,大意是:物質財富可以共享,但精神高度只能靠自己的經驗總結才能達到。比如,我們可以無需了解飛機的原理,就可以坐上飛機翱翔藍天,但我們無法直接體會哲學大師的靈魂高度,只能靠日積月累的領悟。于是我有了一個猜測,這是不是周老師所取書名“靈魂只能獨行”的意思呢?
靈魂只能獨行讀后感3
我們常常這樣問自己:“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或者問:“活著到底為了什么?”但我們總是想不明白,也回答不了,于是就有活著還不如死了好的沖動。可真要去死又很不甘心,于是就感到無比困惑和焦躁不安。
我們所生活的這個時代,物質生活比任何一個時代都豐裕,但我們仍然不快樂,很多時候感到莫名的失落和悲觀。我們拼命地工作,無非是想過得更好一些,但漸漸地我們發現,越是拼命,理想生活似乎離我們越遠。甚至還不如改革開放之初那個物質貧乏的歲月。我曾經對同一所大學兩張不同時代的畢業留影做過對比,一張是1983年的,一張是20xx年的,相隔。1983年的那張是黑白的,學生年齡參差不齊,穿著十分樸素,但他們所有人都笑得很燦爛,那眼神和表情無不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頓時內心為之一震,有種被沖擊的感覺。20xx年那張是彩色的,學生年齡都差不多,衣服是五顏六色的,都較艷麗,但他們的笑容和眼神卻是空洞的,有一種解脫式的喜悅,更多的是對未來的`迷茫,甚至沮喪和麻木。單獨看它們任何一張,也許你都不會感覺到什么,但把它們放在一起對比,你就會有一種強烈的感受:當今,物質條件雖然非常豐富了,但我們并不快樂。或者說,物質生活的富有并不能帶給我們精神生活以滿足和愉悅。生活質量并不完全取決于物質生活的質量。周國平說:“人的靈魂生活比外在的肉身生活和社會生活更為本質,每個人的人生質量首先取決于他的靈魂生活的質量。”這恰是被我們忽視的。
德國哲學家、生命哲學思潮的代表人物之一奧伊肯(Rudolf·Eucken)19曾寫過一本書,叫《生活的意義與價值》。他那時便認識到這個問題,并試圖找到解決問題的答案。他所處的時代似乎是我們所熟悉的,是一個基督教信仰崩潰和物質主義盛行的時代。在這個背景下,人們的生活意義已經喪失。奧伊肯最憂慮的便是物質成果與心靈要求之間的尖銳矛盾。人們過分專一地投身于勞作,其結果會使我們贏得了世界卻失去了心靈。“現實主義文化”一方面只關心生活的外部狀態,忽視內心生活,另一方面又把人封閉在狹隘的世俗范圍內,與廣闊的宇宙生活相隔絕,從而使現代人陷入“社會生存情緒激奮而精神貧乏的瘋狂漩渦。”(周國平在《靈魂需要獨行》p11)
在這個漩渦里,我們忙碌得幾乎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最終卻忘了為什么這么忙碌?這是不是悲哀?
在這種悲哀中,我們感到生活沒有意義,而又不愿自殺(當然,每年自殺的人也不少)。奧伊肯認為,那是因為“在精神的問題上,任何否定和不滿的背后都有著一種肯定和追求。”用周國平的話說,就是:“我們普遍對生活意義之缺失感到困惑和不安,這個事實恰好證明了我們的本性深處有一種需求意義的內在沖動。”“因此,現代人的不安超過了以往時代,反倒表明了現代人對精神生活有著更高的要求。”
既然我們心還未死,追求還存,何不醒悟過來,開始行動……停一停手中的活,從物質的墳墓中爬出來,讓精神曬曬陽光,愉悅一下,讓無家可歸的靈魂回到肉身小憩一會兒!
靈魂只能獨行讀后感4
幾年前看過周國平的《靈魂只能獨行》。如今,書里的內容都忘得差不多了,只有這個書名多年來依然保留著初相遇時的冷峻,那么觸目驚心地刻在我腦海的某個角落。思維的光線即便輕輕拂過這幾個字,整個人都仿佛從溫暖的艷陽天冷不防地跌進了冰庫里,撲面而來的寒意無孔不入地將自己包圍,在蒙蒙升騰的寒霧中,我的靈魂似乎都要無助地為自己的孤苦伶仃而啜泣。
后來在書店里站著看完了周叔平的《妞妞》,稀里嘩啦的我一直沒有勇氣將《妞妞》收藏在自己的書架里。苦難是最好的老師么?如果真是這樣,我寧愿選擇自學成才也不要什么又苦又難。
周末在姥姥家看到外甥女的書架上有一本周國平的書,裝幀得十分精美的大開本,日記體,游記性質的,就算做睡前的.功課吧。書里插有許多圖片,前半部分主要是風景照,有南極的,后半部分多是歐洲的。周的文字于我,就像掉進一張密密的珠網,卻絲毫不用擔心會被粘住,他的語言里自有一種理性的力量在做引導,讓你徐徐沉浸在他的邏輯中,而內心卻清楚不過地明白,在前方的某一個未知處定會有他思想的結晶閃現,不管是一句話,還是幾句話,都會帶給你意料之中卻又出其不意的驚喜,讓你體會到思想的美妙。而他,這個始作俑者,卻始終與人遠遠地拉開一段距離,對你的快樂與感動無動于衷。書中還有周的照片,他的妻子紅和小女兒啾啾的照片。啾啾,多可愛的名字,讓人聯想到剛剛出殼的、“啾啾啾”、“啾啾啾”地鳴叫著,有著稚嫩的、尖尖的喙和紅紅的小腳丫,在細沙上留下一行歪歪扭扭印記的小雞雛。
早上早早的醒來,老媽問我要不要和他們一起晨練,我問半夢半醒的小姑娘留她一個人在家可否,小家伙睡眼朦朧的搖了搖頭隨后又嘟囔著她不管,明顯的不希望我離開的意思。于是婉拒了老媽的邀請,臥在沙發里繼續讀周國平。
靈魂只能獨行,這樣一句話出現在了他在南極寫的一篇日記里。只是他繼續寫道,獨行的靈魂并不是孤單的,因為,他會遇到許多相似的靈魂。就像走在森林里,你會從一點蛛絲馬跡,像一個煙頭,一個坐標一樣發現曾經有人來過的痕跡,因此你并不孤獨。就像他讀泰戈爾,那種相知的暢意要遠遠大于周遭的人帶來的快意。盡管剛剛讀完,可是周的原話我卻幾乎忘記了,只記得個這樣的大概意思。但我卻從中感覺到了一種徹悟的輕松,仿佛一直懸而未決的問題找到了答案,不需為獨行而顧影自憐。在浩渺的歷史中,在茫茫的人海里,總會有機會遇到同類者留下的印跡,總會有“頻率”相似的靈魂將彼此認出。有了這層意義,靈魂為什么要拒絕獨行呢?獨行的靈魂并不孤單。可是這個道理為什么非得一定要通過他說出來,自己才會覺得,嗯,真是這樣呢,心情才會釋然開朗。
照片中的周,身材硬朗,面孔棱角分明,大多的表情是嚴肅、冷靜而理智的,眼神里流露著警戒。在生活中,我會畏懼和這類人交往,因為會擔心自己的莽撞不知什么時候要撞破他的底線。可是,他的文字帶給我的關于他外貌的刻畫卻要溫和的多,雖然他也是理性的,有距離的,但卻更容易接受些。這正也是文字的好處,他在那里,他存在,他成為已知,而作為讀者的你,擁有選擇權,可以閱讀或放棄,可以喜歡或討厭,這些行為發生在你的身上,是你自己需要面對和處理的事情,與他已經無關。就像一個比喻,雞蛋好吃,但你沒有必要認識下了這個蛋的雞。
祝福周國平,祝愿小啾啾幸福快樂!
《靈魂只能獨行》讀書筆記
《靈魂只能獨行》肯定了精神生活的獨立價值,通過對古代言行的追訴,對人生面臨問題的思考,其闡釋了哲學在我們人生和社會中的意義。
法國思想家帕斯卡爾講過:人是一只會思想的蘆葦。生命雖然脆弱,但可貴,因為會思想。而人的高貴的靈魂必須擁有配得上它的精神生活。在這個物欲橫流、瞬息萬變的21世紀,很難再找回曾經的靜態,曾經的春暖花開。在商品大批量生產的推動下,人才也即將踏上這條機械化的道路。中國則是最典型的例子。雖然大陸的很多地區,還有孩子念不起書上不起學,卻已不再缺大學生。每年,從大學畢業,走向社會,等待就業的大學生大概有三百萬。這是個比較龐大的數字,在人才緊缺的年代,中國的人才好像供不應求。然而,事實并非如此,從之前的北漂到現在的蟻族蝸居,無不正面的諷刺中國的教育。當教育逐步走向產業化時,我不認為這個民族能真正地強大起來。
現在的生活的確像一條匆忙、躦程的急流,誰都能被這條急流裹著向前,不富有寧靜的沉思,閑適的享受,潛心的精神的創造。然而,我們都能否在匆匆趕路時,停下來,稍作休整,給心靈一個緩沖的時間。有著純正追求的青春歲月,是人生最美好的歲月,而大家卻把眼光和精力投向外部世界,不再關注自己的內部世界,最終剩下的只能是一個在世界上忙碌不止的軀體。
孤獨是一種具有形而上學意味的人生體驗。在最內在的精神生活中,我們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愛并不能消除這種孤獨。我們在黑暗中并肩前行,走在各自的朝圣路上,無法預知是否在走向同一個圣地,因為我們無法向別人甚至自己說清心中的圣地,究竟是怎樣的,但同樣的朝圣熱情使我們相信,也許存在著同一個朝圣地。孤獨之所以為人生的重要體驗,不僅是因為唯有在孤獨中,人才能與自己的靈魂相遇,而且,是因為唯有在孤獨中,人的靈魂才能與上帝與神秘、與宇宙的無限之光相遇。而今,孤獨寂寞早已成為流行語,我不知道他們嚴重的孤獨是不是周國平所言的孤獨,但我能感受到的是,這個節奏快得有些畸形的社會,正在發出一些怪異的聲音。人們不再追求心中的那份純粹的情感,而是竭力掩蓋內心最真實的吶喊,彷徨在心門外,大喊孤獨,在夜生活愈發豐富的都市,越來越多的青年男女聚在一起,尋找他們的共鳴。
在外地上大學,除了不能常回家,我認為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親眼看著家鄉那日新月異的變化。每當寒暑假回家時,總能感受但鋼筋水泥撲面而來的青大力量。昔日的羊腸小道已被寬敞的柏油路替代,所有的食物都在向現代化靠攏。欣喜地同時,總有幾分傷感,假如我幾十年不回家,那會不會不再識得回家的路?家,在我看來,是心靈的歸屬地,當一顆漂泊的在外的心,已找不到回歸的路,可能更多會感到無助和悲傷吧。記住回家的路,不管它現在是怎樣的,將來又如何,我們都必須要銘記。
在交往中,人面對的是部分和人群,而在獨處的時候,民面對的是整體和萬物之源。不管你有多少朋友,多少愛你的人,你愛的人,都永遠只能是“同床異夢”的痛苦。我們都是各自獨立的個體,即使你極不愿面對獨處的時刻,也必須得接受。一切注重靈魂生活的人對于盧梭的這話都會發生同感∶“我獨處時從來不感到厭煩,閑聊才是我一輩子忍受不了的事情。”這種對于獨處的愛好與一個人的性格完全無關,愛好獨處的人同樣可能是一個性格活潑、喜歡朋友的人,只是無論他怎么樂于與別人交往,獨處始終是他生活中的必需。在他看來,一種缺乏交往的生活當然是一種缺陷,一種缺乏獨處的生活則簡直是一種災難了。
死亡,不管你有沒有思考過,接不接受它,它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死,就沒有愛和激情,沒有冒險和悲劇,沒有快樂和痛苦,沒有生命的魅力,它的存在不得不等待它的來臨。我相信一切深刻的靈魂都蘊藏著悲觀。換句話說,悲觀自有其深刻之處。在我看來,沒死來臨時,我們已經不在。因而死與生者和死者都無關。”盧克萊修也附和說:“對于那不再存在的人,痛苦也全不存在。”死是多么重大的人生事件,竟然不去想它,這只能用怯懦或糊涂來解釋。用貝多芬的話說:“不知道死的人真是可憐蟲!”當然,我們可以補充一句:“只知道死的人也是可憐蟲!”真正深刻的靈魂決不會沉溺于悲觀。悲觀本源于愛,為了愛又竭力與悲觀抗爭,反倒有了超乎常人的創造,貝多芬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不過,深刻更在于,無論獲得多大成功,也消除不了內心蘊藏的悲觀,因而終能以超脫的眼光看待成功。如果一種悲觀可以輕易被外在的成功打消,我敢斷定那不是悲觀,而只是膚淺的煩惱。
靈魂只能獨行,只有這條上,沒人能伴你同行,可能會存在信仰,指引著你走在朝圣路上。我們在追求物質生活的同時,也不要把心靈放到記憶中的恰當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