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讀《天真的人類學家》有感:笑對生活
笑對生活
——讀《天真的人類學家》有感
一葉青蒿
詼諧、幽默、風趣,對生活坦然處之,對工作熱情嚴謹,這是《天真的人類學家》帶給我的感觸。
作者奈吉爾·巴利(Nigel Barley)是牛津大學人類學博士,他兩次深入非洲喀麥隆多瓦悠蘭部落里研究該部族的風土人情,將人類學家如何克服乏味、災難、生病與敵意的真實田野生活呈現在讀者面前。本書由“小泥屋筆記”和“重返多瓦悠蘭”兩部分構成,前一部記敘了他首次去多瓦悠蘭部落進行田野調查長達18個月的漫長歷程,后一部敘述了他回到英國后時隔半年重返多瓦悠蘭欲觀當地人“割禮”的經過。
田野調查應該是一件艱險和困難的工作,我國社會學、人類學鼻祖費孝通先生,年輕的時候去廣西瑤族做田野調查,新婚的妻子王同慧女士在途中不幸遇難;近代地質學之父丁文江先生,在湖南衡陽進行野外地質調查時由于傷風,生爐御寒煤氣中毒而亡。實際上,巴利在多瓦悠蘭部落時也是歷經生死之劫,但是在作者的筆下,整本書充滿了英式幽默,作者把實際經歷時一些痛苦不堪的細節以輕松詼諧的筆調描述出來,讓人忍俊不禁,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第一次去喀麥隆的路上,巴利就經歷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慵懶腐敗的官僚體系、偷盜搶劫隨時上演的機場、漫天要價的出租車市場……各種的被宰,到最后,作者已經接受了冤大頭的角色。當然,在喀麥隆一年多的生活經歷,巴利在一次次斗智斗勇中,摸索出一套自己的非洲生存法則。為了融入當地,把祖帝保酋長當做“丈夫”;為了了解風俗,與女報告人結成“戲謔”關系;為了獲取更多的信息,他操縱祈雨酋長和卡潘老人之間的矛盾……人類學家在多瓦悠人、富來尼人等眼里是如此天真,而他對田野調查是如此天真,即便如此,也要帶著如同孩子般天真和好奇,去研究他所要研究的部落。這或許是書名的由來吧!
透過巴利風趣的言語和真實的記錄,我們也看到他嚴謹的治學精神。為了去調查頭顱祭,徒步五英里,穿越激流,冒著從濕溜溜巖石失足滑下的危險,寒夜中用香蕉裹腹,穿著一身濕衣服睡在骯臟的硬土地上;為了和當地居民打成一片,順利觀看各種儀式,他赤身裸體,扮演大樹,供村民們消遣;生日那天,遭遇暴雨襲擊,昏迷不醒,患上肝炎一度生命垂危,卻仍然牽掛著能否參加豐收祭……就是這樣全身心投入到多瓦悠蘭過程中,將自己不斷“納入”當地人生活之后,了解到他們的語言邏輯、生活方式、人情習俗,作者才積累了第一手的資料。但他不知不覺也被多瓦悠蘭給逐漸同化了,回英國時,在意大利被小偷洗劫一空后,發現羅馬海關官員只要他簽個字就可以通過時,竟然覺得不可思議。到英國后,發現“世界少了他依然正常運轉”,“一種奇怪的疏離感抓住你,不是周遭事物改變了,而是你眼中所見的一切不再‘正常、自然’”.一位真正的學者,一縷孤寂的靈魂。
讀完全書,發現作者兩次造訪多瓦悠蘭,但最終仍然沒能看到他想要的“割禮”,而且他的健康也毀了一陣子。然而真的沒有收獲嗎?非也!“現在我閱讀人類學文獻有了全然不同的眼光”、“我的研究也讓其他有興趣的人類學者工作起來較輕松”……而帶給我們的,正如趙丙祥在導讀中寫道:“這個世界足夠復雜,在大多數時候,我們也常懷無力之感,但在一片含淚的微笑中,在打破一些幻想的時候,還讓我們保留一些苦澀而甜蜜的想象,而它并不是虛妄的。”足矣。
延伸閱讀
作者:(英國)奈吉爾·巴利(Nigel Barley)
牛津大學人類學博士,前大英博物館民族志學組附屬人類博物館(Museum of Mankind of the Ethnography Department of the British Museum)館長。著有Dancing on the Grave,Not a Hazardous Sport,Ceremony,The Duke of Puddle Dock,Smashing Pots等書,并為Channel 4電視臺編寫、主持Native Land影集。
第二篇:《天真的人類學家》讀書筆記
《天真的人類學家——小泥屋筆記》讀書報告
一.作者簡介:
來自英國過的奈杰爾·巴利(Nigel Barley),牛津大學人類學博士,現任大英博物館民族志學組館長。為人善良幽默樂觀,具有百折不撓的精神和自嘲批判的勇氣。巴利長期在喀麥隆地區研究一個叫做多瓦悠人的部落, 出版了許多相關著作。其中,他的田野筆記《天真的人類學家》(包括《小泥屋筆記》、《重返多瓦悠》兩部),以其率真、直接與學術著作完全不同的視角,揭露了田野工作的許多故事和人類學家的真實心態,成為人類學著作中的經典。
二.成書背景:
這本書的原著初版于1983年,曾在法國引起轟動,講述的是他前往西非喀麥隆一個叫多瓦悠的小部落進行的第一次田野調查。作者巴利以一顆熾熱的赤子之心,甚至是從孩童視角出發看待多瓦悠部族人,作為一個異族人融入他們的日常生活之中,以小泥屋為家,研究當地人的習俗與信仰,憑自己對工作執著的堅持與熱愛,在曲折中不屈不撓的前進。他對自己的情緒感受不掩飾、不做作(如用巧克力引誘狗兒波爾斯趕山羊,對蝎子的恐懼直接表現為尖叫后退而被多瓦悠孩子鄙夷),印證了“天真”二字。作為一本人類學作品,沒有長篇累牘的專業術語,但卻并不缺少思辨色彩,它顛覆了人們常規思維里的枯燥乏味印象,通過第一人稱方式敘述,以一種人們喜聞樂見的游記形式展現出來,讀者盡情分享他的喜怒哀樂,全書浸透著詼諧輕松,讓人忍俊不禁的同時也陷入沉思。
三.主要內容:
這本誠實有趣的書詳實記錄了巴利在非洲的第一年,他克服了乏味、災難、生病與敵意,拍案叫絕地呈現社會人類學者的生活,讓人深受啟發。當地原始居民沒有時間觀念,固執的堅守傳統道德和儀式,對巴利這個白人的到來以及他的工作抱著不解和好奇的態度。一年的時間里,巴利細心搜集關于多瓦悠民族的各種材料,學習當地人民的語言,與他們建立了深厚友誼。
四.相關評價:
在導讀和序言部分,這是一部被稱為“難得一見”的書,因為它是“英國人類學界算是第一批將人類學視為一種重視人性成長覺醒的學科的人文學科及文學作品”,“有很多思考點均刺激著讀者反省自我對外在的認識”。
這本趣味十足的書徹底摧毀了田野工作的美麗幻想,以學術作品罕見的軟性觸角抵達每個讀者的心靈深處。正如《倒霉的人類學家》中所說的那樣,“這是一本讓人從頭笑到尾的社會學圖書。”(摘自《北京青年》),很慶幸在專業啟蒙時得到老師的推薦,讓我對田野調查有了一個很確切的整體印象:痛并快樂著。但讀過之后絕不能逞匹夫之勇,頭腦一熱就投身田野調查,因為這個過程苦樂參半,很艱辛,也很漫長,需要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與摸索,探索科學的工作方法,總結思考各種問題。
同樣記錄非洲游記的還有一本叫做《憂郁的熱帶》的書,是法國的人類學大師列維·斯特勞斯的作品,它記載了幾個自以為是的人類學家為了觀光獵奇而行走在黑非洲的幾個原始部落的事情,作家西門媚對比了兩種人類學家的生活方式,她對《天真的人類學家》大為贊賞,并且這樣評價后者:“ 作者的文字簡單恬淡,不耍花腔,沒有長篇繁復的思辨,但卻真正引導我思考人類的命運,因為從那些文化政治的沖突對比中,對原始文明的挖掘探索中,我看到的其實不是西非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部族,作者的整個調查過程像一面鏡子,讓我想到的是文明的發展,世界的演變,人類的走向。”(摘自西門媚《從兩本書看兩種人類學家》)。
五.我的感想:
讀第一章時,我始終在發掘大家所說的幽默和反諷,但是令我失望的是,我簡直快讀不下去了。到第二章,我開始慢慢產生興趣。越往后看真的發現越精彩,例如在第七章中,巴利和助理馬修回村途中路遇阻撓,但是他以“人生來就要受苦”自嘲。由于寄生蟲侵擾,巴利自己動手挖肉挑出跳蚤卵,這些問題簡直就是小兒科。堅持實證主義的多瓦悠人故意大舉焚毀樹林,他們不會辨識照片,也無法理解假設性問題,在巴利(以及讀者)眼中起初是那么不可思議,但是為了解決溝通問題,他必須以一種當地人能夠轉換的思維方式表述問題,比如設法搞清“丟思”稱謂。
多瓦悠人有時固執狡猾,有時淳樸可愛,有時又顯得不可理喻,他們的性觀念開放而保守,對祖先留下的傳統(如男性割禮)敬畏尊崇,時間觀念淡薄。從官員到村民到傳教士,人物性格各異,形形色色中又不乏共性,以至于巴利的調查研究狀況百出。性格特點豐富立體的有十七歲的助理馬修,善長維修機械的牧師布朗,權威而虛榮的祈雨酋長卡潘老人、朱迪波的三老婆瑪麗約等等。
在第八章中,巴利在昏頭漲腦的狀況下堅持工作,由于車子出現故障跌入谷底,接下來發生的一系列糟糕事件也讓巴利陷入了情緒的低谷,他在路上“突然累得走不動。路邊正好有大石,我一屁股坐下,無法抬動雙腿。大雨驟然降下,我仍無力移動身體。想起今天是我生日,我不可自抑放聲大哭”。讀到這一段的時候,我立刻產生了共鳴,反復閱讀幾遍之后,情緒體驗更加深刻。如果是在電影里,對于情緒的渲染肯定會融入音響效果,配合動態的畫面,或者緩慢沉重,或者低沉悲壯,而我們從文字里讀到的是無聲的,只是憑想象體會和調節巴利“放聲大哭”的音量和節奏,也正是這種無聲的效果開拓出了張力效果,構成了一個開放性空間,使一本人類學作品如融入了人類學者跳動的脈搏,也因此注入了感染人的巨大力量,讀者在這張無形的網中架構自己和共同的情感和弦。(部分資料來自互聯網)
第三篇:讀《笑》一文有感
讀《笑》一文有感
笑,是心情愉快的表現,對于健康是有益的。笑,是一種復雜的神經反射作用,當外界的一種笑料變成信號,通過感官傳入大腦皮層,大腦皮層接到信號,就會立刻指揮肌肉或一部分肌肉動作起來。
笑在全身,全身肌肉都動作起來,興奮之余,使人睡眠充足,精神飽滿。
笑有笑的哲學。笑的本質,是精神愉快。笑的現象,是讓笑容、笑聲伴隨你的生活。笑的形象,多種多樣,千姿百態,無時不有,無處不有。笑的內容,豐富多彩包括人的一生。笑話、笑料的題材,比比皆是,可以匯編成專集。笑有笑的教育學。孔子說的好:學而實習之,不亦說乎!笑有笑的詩歌。記得在去年春節期間,報紙上發表了有笑的詩。上面的內容我記不太清了,大概的意思是:當你撕下2002年的第一張日歷,你笑了,笑了,笑的這樣甜蜜,是堅信……
笑是一個大好事,笑是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一個方面。
啊!我是多么希望:全人類都有笑意、笑容和笑聲,把悲慘的世界變成歡樂的海洋!
第四篇:《天真的人類學家》讀書報告 許梁燕
《天真的人類學家》讀書報告 許梁燕 一·作者簡介
奈杰爾·巴利(Nigel Barley),1947年出生于英國泰晤士河河畔的金斯敦,是一位根據自身經歷撰寫書籍的著名人類學家,他在劍橋大學學習現代語言,在牛津大學取得社會人類學博士學位。在巴利擔任大英博物館民族志學組館長之前,他擔任過許多學術職位,之后,直到2003年才卸任館長之職。著有 Dancing on the Grave、Not a Hazardous Sport、Ceremony、The Duke of Puddle Dock、Smashing Pots 等書,并為Channel4 電視臺編寫、主持Native Land 影集。他因《天真》姊妹篇:《天真的人類學家之小泥屋筆記》(1983 年首版)和《天真的人類學家之重返多瓦悠蘭》(1986 年首版)而聲名鵲起, 尤其在人類學界影響甚大, 被譽為“人類學界的卓別林” 二.成書背景
巴利的第一本書,《天真的人類學家》中的小泥屋筆記部分,初版于1983年,在當時引起了法國的轟動。20 世紀后半葉以來, 隨著全球性的對19 世紀以來的社會科學研究的理論和模式的深刻挑戰, 在人類學學科內部出現了一股學術反思的潮流。被視為人類學的生命線和中心的民族志田野工作和寫作, 受到了學術界的質疑和批評。人類學及其傳統民族志表述開始出現危機, 歐美人類學家紛紛開始反思和總結, 社會和文化人類學進入了一個實驗性的時代。實驗時代具有折衷、脫離權威范式和進行觀念游戲等特點。實驗氣氛的本質, 在于允許讀者和作者不斷地創造出新的洞見。《天真》姊妹篇正是這個實驗時代的產物, 是具有代表性的優秀的實驗民族志作品。三.主要內容
這本書主要講述的是一位常懷“赤子”之心的“天真人類學家”。用他的眼、他的口、他的筆,在將近兩年的時間里,為我們描繪了非洲中西部北喀麥隆生活的一群山地民族———多瓦悠人生活的點點滴滴,把浪漫、真誠又不乏豁達的人類學種子,種入了每一位讀者的心里———當然,還有他的牙、他的肝!四.相關評價
《自由時報》副刊副主編方梓說:“不同于一般的田野調查, 本書類似于馬林諾夫斯基的日記寫法, 只是馬林諾夫斯基摒除學術的觀點, 純粹以個人的情感記錄, 而巴利則夾雜人類學志、田野調查、個人情感, 成為‘游歷少數族群的領導文學’。看慣了列維-斯特勞斯的人類學, 本書將提供相異的視野。”《中國時報·人間副刊》評論說:“而今在嚴肅的人類學著作里頭竟有這么一本爆笑至極卻富含反思精神的另類田野思維”。
梁秋虹在《博客來網絡書店》這樣寫道:“巴利毫不掩飾的離經叛道想當然耳也掀起專業上的嚴厲討伐。雖然巴利抱持一種輕佻嘲諷的后設書寫姿態, 背后傳達的其實是人類學嚴肅的反思內省, 田野的本質并不只是馬林諾夫斯基收集社會生活材料的實驗室, 其中充滿不確定和曖昧性, 當西方交遇異文化, 并不等于發現者與研究對象的主客邏輯, 巴利變得莫名感激生活在一個突然變得珍貴也脆弱萬分的西方文明, 當天真的人類學家碰上多瓦悠人的天真, 于是我們學習”。
《誠品全球網絡》評論說:“這本書除了將人類學家的窘相拿來當作娛人的笑料, 在幽默之余, 可也有它嚴肅的‘命題’。他讓讀者看見人類學者是如何與研究對象進行互動, 在互動中如何調整他的學術成見, 還有田野作業上的瑣事是如何影響后來研究成果、研究的盲點與反思。因此不管是嚴肅的讀者、無聊地只想打發時間、或是向往非洲原始部落的異國情調而蠢蠢欲動的旅人, 巴利這本書絕對是一個有趣的選擇。”
英國雪菲爾大學的Jonathan Stock 教授認為,《天真》在英國人類學界, 算是第一波將人類學視為一種重視人性成長覺醒的人類科學及文學作品。《天真》沒有聱口頡牙的學術用語, 晦澀難懂的人類學理論, 它通俗易懂, 既幽默詼諧, 又辛辣悲哀。對于所有身在田野、或正準備進入田野的人, 巴利在田野中的困頓、反省與體會, 都將有助于掀開田野研究的神秘帷幕, 摘掉學術理論的虛無光環。五.我的感想
在看本書之前,書名中的“天真”二字讓我自以為然地認為這本書講述的是作者田野工作中旅行般舒適和愉悅的生活,然而,看完之后才發現,作者的那兩次田野調查充滿了艱辛和無奈,甚至危害到作者的生命。同時,我也被巴利的這種認真的治學態度所打動。
而更多的時候,這本書令我陷入對人類學和社會學的沉思當中,接下來,請允許我對書中的一些內容做出自己的一些評價和感悟。
(一)、我所理解的“天真”。
在書中,“天真”給人的表面含義表現于作者巴利自揭家丑, 坦承人類學家在田野中的尷尬境遇。在《重返多瓦悠蘭》那部分中, 巴利用詼諧的語言描述了人類學家在田野地點的不受歡迎。“所有茅屋都大門緊閉, 用草墊擋住大門, 阻擋放蕩山羊、好奇小孩, 以及毫無疑問云游四海的人類學家入侵”。“不管到了哪個村落, 人類學家都是討厭鬼, 總是以難堪問題騷擾無辜之人”。人類學家在與報導人討價還價時“總是需要幾分虛偽和精心盤算”。這些內容都表現出巴利“天真”的一面。
結合當時的時代背景,我認為作者所言“天真”,是為了突出人類學家在研究中“無知”、幼稚和頭腦簡單的一面, 顯示出人類學在表述方面的脆弱性;同時又彰顯出人類學家真實、真誠的另一面, 表明了人類學學科的嚴肅性。
(二)、田野調查的過程與結果,哪個更應該注重
一些所謂的人類社會學家所掌握的知識,往往局限于深入田野調查的人類學家的實驗成果上,而自身卻幾乎從未設身其中。而這樣不僅忽視了人類學者本身的主觀經驗對民族志造成的影響, 也掩蓋了實際的田野情境的過程, 而且也掩蓋了研究者與當地人之間可能存在著的不平等權力關系,是無視土著在現實生活情境的感受、適應與生存的智慧。而作者巴利冒著生命危險,深入田野,親身體驗,呈現出人類學者與當地人在田野之間的互動,并且納入后者的聲音。
(三)、社會學的研究應是一個互動交流過程
試想一下,如果社會上只有你一個人,那么這個“社會”還算是社會嗎?如果社會上有許多人,但這些人的生活處于平行關系,而沒有絲毫交集,這樣社會還能 稱之為社會嗎?事實上,社會是指在特定環境下共同生活的人們長久形成的彼此相依的一種存在狀態。所以社會學不是一個單向的過程, 而一個雙向的互動過程。就像巴利的《天真的人類學家》中的那樣,所代表的實驗民族志, 體現出被研究者替人類學家說話, 或者是人類學家在跟自己對立。就如費孝通所說的:“文化不是刊印在書上的關于文化的記載, 而是群眾的活動, 是他們活生生的生活的一部分, 有哭、有笑、有血、有淚, 充滿著有感情的舉止言行, 把文化還給了人的生活本身。”
(四)、糾正一下書中的一項科普性錯誤
書中有寫到作者巴利用巧克力引誘狗兒波爾斯趕山羊,而事實上巧克力對于狗類來說,是一種致命毒藥。巧克力中含有一定量的可可堿,可可堿又叫3,7-二甲基黃嘌呤,它能興奮中樞神經,松弛肌肉,提高心律。這類物質在狗體內難以代謝排出體外,狗吃了,產生嘔吐、腹瀉和抽搐等癥狀,甚至會導致死亡。參考資料以及文獻:
(1)、Nigel Barley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2)你所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人類學 版次:GB21 版名:南方閱讀 社科 稿源:南方都市報 2011-09-18
(3)奈吉爾·巴利.天真的人類學家之小泥屋日記[M ].天真的人類學家之重返多瓦悠蘭[M ].臺北: 臺灣商周出版社, 2001.(4)費孝通.師承·補課·治學[M ].北京: 生活、讀書、求知三聯書店, 2002.
第五篇:作文——笑對生活
笑對生活
這個世界上人的命運有天壤之別,有人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而有人一生坎坷,不管命運將你帶入哪種人生,都別怨天尤人,不管是錦衣玉食還是風餐露宿,都有讓自己微笑面對的權利,無論怎樣的生活,我們都該微笑著勇敢前行。
人生旅途,不可能一帆風順,正如一首歌里唱的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即使陰霾正籠罩在你的生命里,也要唱一支堅強的歌,用勇敢和無畏撰寫精彩的生命,讓鮮花在生命中綻放,而人生也會變得陽光燦爛。
其實不管怎樣的人,一生都有太多的不如意,誰也無法擺脫塵世間的煩惱。喧囂塵世,歲月可以約束我們的生命,可無法約束我們的心情。
我的一個女同學,漂亮,能干,有自己的事業,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她的下肢癱瘓,臉上也留下了傷疤。我去醫院看她的時候,她沒有痛哭流涕,平靜得讓我有些害怕,她說“經歷了這次劫難,我徹底看開了。只要生命還在,我就應該笑著面對余生,幸好我的眼睛還在,既是只能坐在輪椅上,我還是可以看著我的孩子快樂的長大。”多么堅強睿智的女人,既然無力改變,就坦然面對。
不要經常埋怨老天不公,路途中時而風風雨雨,坎坷難行,時而艷陽高照,笑意盈盈,關鍵是看你如何來把握生活,享受生命。讓我們用微笑面對每個人每件事,你就會看到陽光燦爛,迎接你的也是一路的歡聲笑語。
擁有一顆樂觀向上的心,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只要生命還在,希望就在,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生活的溫暖,漆黑的午夜也能看到黎明的曙光,用一種樂觀的態度去面對生活,用微笑來面對一切。
命運無常,世事滄桑,在顛沛流離的時光中,為自己點一盞心燈,驅散所有的陰霾,將微笑掛在臉上,讓每天的日子都喜笑顏開。一生中痛苦,失敗,挫折是在所難免的,只要你用積極的態度去對待。人生,沒有永遠的傷痛,沒有過不去的坎。我們要像傲雪寒梅一樣,不管幾多風霜雨雪,依然開得那么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