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最珍貴的都是免費的美文摘抄
匆匆走在下班路上,夜色朦朧中與一個手提肩背大包小包的女孩擦肩而過的瞬間,她忽然驚喜地歡聲叫出我的名字。
我詫異地轉頭打量女孩,纖弱、白皙、明亮的額頭沾著一層茸茸的汗珠。原來是同公司不同部門的同事。屬于彼此認識卻并不熟悉的那一類普遍關系。
那刻望著女孩風塵仆仆的澄澈笑容,不知怎的,心里驀然涌出一股“他鄉遇故知”的熱流,澆開了臉上的花兒。于是我聽見自己以前所未有的真誠,無比親切地問候她:“剛從家里來呀,一個人,累不累?”
女孩又笑又點頭,忙忙地卸下身上的行李,摸索著拉開其中一個袋子,伸手從里面抓出一把大紅棗,“這是從家里帶來的,給你拿些。”我趕緊雙手接了。看著她又去抓,忙收回手道:“夠了夠了。”“多拿些,免費給你的,怕啥。”女孩俏皮地開玩笑。
棗子味道一般,跟超市里出售的并無二致。然而我握在手里很久,才舍得拿出一顆慢慢地吃。咀嚼著那份質樸的溫暖,心若一輪滿月。
路旁杜鵑花開得正燦爛。粉白、桃紅的臉,一簇簇熱鬧地擁擠著,爭先恐后地撲進行人眼簾。此時此刻,花香彌漫、春風似醉、明月在天。
不需邀請,不收分文出場費,春天就這樣悄然盛裝而來。猶如路遇女孩那把穿越了千山萬水的帶著體溫的紅棗。世間如此珍貴的東西,竟然都是免費贈予的。
又如,陽光、空氣、河流、雨水、親人、朋友……這些我們幾乎未曾想起說聲“感謝”的,以平常平淡姿態充滿生活各個角落的事物與人,其實才是生命不可或缺的土壤,承載著我們由無數美好細節構筑的,厚重質感的人生過程。
第二篇:每一天都是新的美文摘抄
一輩子,無論多華美的光陰,都要零敲碎打,交給一個又一個煩瑣的日子。從華美到煩瑣,再高貴的生命,都得經過這樣凡俗的降落。也就說,好日子壞日子,本質上都是單調的,都在重復著。
有些人,過幾十年就像過了一天;有的人,過幾十年也像過了一天。區別是,一種人在忘我耕耘,一種人在得過且過。前者,看似辛苦,抵達的卻是人生的一種超凡境界,把一輩子忙乎成了一天。后者就不一樣了,看似愜意,卻陷入到人生的一種虛無境地,活到最后,不過荒度一場。換一種說法就是,有的人在重復光陰,有的人在重復生命。
一個人,當身與心相厭,就會陷入疲憊。心是騎白馬的王子,身卻是喂白馬的農夫。于是,心挑剔著,總覺得所追隨的這個身混得窩囊。所謂心累,就是一顆自命不凡的心,被淪落到了自輕自賤,久陷其中,便成了掙扎。而幸福正好相反,就是一顆平和的心,始終廝守著那個凡俗的身,不嫌棄,不放棄。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在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或者說,更多的人,都在做著不喜歡的事。因為,無論多美的工作,重復地做,做久了也會枯燥,也會生厭。一件歡喜的事背后,其實是一顆歡喜的心。歡喜的心丟了,再豐美的生活,也會變得索然無味。
于是,重復的日子,就成了說辭。因為討厭重復,所以選擇敷衍。敷衍工作,敷衍日子,敷衍生命。當生命流于敷衍,人生的意義就會變得虛空。然后,又把這種虛空,歸咎于重復毀掉了所有價值。
殊不知,是你搪塞了光陰,光陰才荒涼了自己。
太陽東升西落,季節春榮秋枯,人世間,好多東西都在重復著。但這并不影響,陽光讓每一寸溫暖都不盡相同,季節讓每一朵花都開到驚艷絕倫。只要你的內心不過到重復,每一個日子,都會為你而新。
第三篇: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美文
在存在里面,沒有人是比較優越的,也沒有人是較低劣的。
在存在的眼里,一顆小草和一個巨大的星球是平等的……
一個游方和尚向曹山禪師請教:“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是什么?”
曹山禪師抬眼看見樹枝上懸掛著一只黑貓的尸體,于是說道:“死貓最珍貴!”
和尚十分不解地問道:“別人認為一錢不值的東西,為什么禪師竟認為是最珍貴的呢?”
曹山笑著說:“樗樹根大枝彎,世人都認為它毫無用處,正因為這樣它才得以生存;櫟樹雖然一表樹才,但是做船船沉,做屋頂的椽子又生蛀蟲,一點用處也沒有。可是正因為它們無用才得以生存下來,所以才珍貴!死貓最貴,就是因為沒有人出價爭奪啊!”
第四篇:最美的康乃馨美文摘抄
安娜住在山上那座獨立門戶的院子里。
我當郵差送的第一封信就是給安娜,那一年我才18歲。我們鎮的青壯年男子都去打仗了,剩下的都是婦孺病殘。如果我不是病弱,也已在前線,沒有機會認識安娜。
她叫我孩子,說我跟她小兒子安東像極了。他20歲了,18歲當的兵。
“孩子,這些康乃馨都是安東臨走前種的呢!”安娜親切地拉我看康乃馨。真的,院子里種滿康乃馨,粉紅粉紅的真好看,盛開的花朵像安娜慈愛的笑臉。
“吃吧,孩子!”安娜拿出糖果、餅干、水果之類的東西叫我吃。
安娜拿著我送來的信左看右嗅,在信的一角親吻著,然后遞給我,說她識字不多,叫我幫她讀。她搬了兩張凳子到院子中間,那里是光線最好的地方。春天的陽光照著我手里的信,也照著安娜。她漂亮極了!我長這么第一次見到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她慈祥的面容就像圣母瑪利亞。
那是她兒子寫的信。信中說,媽媽,又一個春天來了,康乃馨開花了吧?記住啊,媽媽,每朵花都是兒子送給您的祝福。部隊要開往前線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寫信。媽媽您多保重,不要牽掛。
信里還夾著一張相片,那是安東上前線時特意去照的。相片里的年輕人穿著軍裝,清瘦,英俊。
“安東!”安娜拿著相片,不斷地親吻,輕輕喚著他的小名,又把相片緊緊地貼在胸口。
安娜告訴我,三十多年前她的丈夫在她的國家留學,然后把她娶回中國。
丈夫和大兒子都在戰爭中犧牲了。兩年前,她把最后一個孩子安東又送上戰場。
夏天蟬叫了,安娜的兒子又來信了。那時我剛下班,信應該第二天送去,想著安娜翹首盼望的樣子,我顧不得疲倦,連忙送去。
“孩子,可把你盼來了!”安娜正站在門口,看見我像孩子似的飛奔過來,張開雙臂把我緊緊擁抱。
“快吃水果,剛摘下來的。快快讀信,看安東信里說什么。”安娜歡喜得語無倫次。
安東說他們打了勝仗,已從前方撤回,休整幾天又要開往另一個戰場。
轉眼到了深秋,我在鎮上給人送信。忽然聽見有人叫“孩子!孩子!”原來是安娜。她是來郵政局看看有沒有兒子的信。安東已幾個月沒音信了。
我說,沒有啊,如果有我第一時間給您送去。
“好的,孩子。”安娜說。她兩眼深陷,神情憂郁,蹣跚的身影消失在深秋的落葉中,像一幅色調悲涼的油畫。
安娜的兒子犧牲了,他是戰斗英雄。他深入敵區,被敵人發現,他引爆炸彈跟敵人同歸于盡。報紙上登著安東的英雄事跡,還有他的相片,就是寄給安娜的那張。
我又給安娜送信了。是她兒子的信。
這以后安娜兒子寫信比以往勤快了。有時還寄錢來,寄一些好吃的東西來。信的內容比以前豐富多了,除了告訴安娜他近況,還說些見聞逸事,風土人情。還說他的津貼增加了,有錢寄給媽媽了,媽媽想吃什么就告訴他。
我現在一個月至少有兩次可以到安娜家。
“孩子,你來了,真高興!”她把我當自己兒子般擁抱著。
“孩子吃吧,安東老是寄吃的來,我老了,吃不了這么多!”安娜沒什么親人,安東寄的東西她總是叫我吃。
“你教我識字吧!”安娜想自己讀信了。我也樂于教她,這樣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跟她呆在一起。
她會認很多字了,會自己讀信了,但從來不親自回信給安東,依舊是她口述,我動筆寫。“東東,媽媽很好,你種的康乃馨開得很漂亮呢。打完仗就回來看它們吧!”她看著院子里的康乃馨發呆,眼淚直打轉。我停下筆怔怔地望著她,“剛才說到哪了?”她趕緊撩起衣角拭眼淚。
她越來越蒼老了。
安娜死了。她留給我一封信,字跡歪歪扭扭:
“我知道我的安東早已不在人間了。從那個冬天開始,信封上就沒有畫著康乃馨。他知道我識字不多,怕我讀不了信,臨走前他跟我約定,就在信封上畫一朵康乃馨,意思是媽媽,我愛你,見花如見人。孩子,我知道是你借安東的名義給我寫信,你不想我悲傷。我接受你的善意,我也想你開心。謝謝你陪我度過這么多美好的時光,我在天堂也會保佑你的。孩子,我也愛你!”
我怎么沒想到康乃馨這個細節?我一直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
我在安娜的墓碑上畫上康乃馨,把一束束粉紅的康乃馨放在墓上。
第五篇:我們都是小綠人美文摘抄
星期一早晨,天還沒亮,爺爺就催我們起床了。他說,要趕在樂校長和另幾個同學前面到達臨時住所。
“我都能變成小綠人了,咱們飛過去吧!”
這件事,我頭一天晚上就和小曉商量過了,她完全支持我的做法。她甚至說:“和爺爺一起,咱們三個人一起飛,多么快樂,多么風光。”
可是,爺爺擺擺手,不容商量。
我們只好坐去郊區的長途車。
坐在車上,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要不要把自己能變成小綠人的驚人消息公布出來。
我和爺爺說了,他還是不贊成。
爺爺說,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
我問爺爺是什么事情,他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和小曉對視著伸伸舌頭,聳聳肩——無可奈何呀!
下了長途車,我們還要步行一段路。這段路行人絕少,只有我們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往前走。
爺爺前后左右看了看,不見一個人。他說:
“我們快飛,趕到小房子那里。”
我一聽爺爺用了一個“飛”字,就立即明白了,這是讓我們變成小綠人的命令。
我們向前奔跑著,漸跑漸變,漸跑漸變,慢慢變成了小綠人,飛上了天空。
飛在天上,風在耳邊輕輕地吹著。
在天上聽風聲吹過,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地上的時候,每逢風兒在耳邊吹拂,就會感覺是在趕路,是在躲避風雨,就要匆忙去尋找一個庇護的地方。此刻,在天上,有風兒吹過耳邊,卻像是在輕松地飄舞嬉戲,像是在和隱身的朋友互相追逐。
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是當我和小曉在一起飛的時候,我立刻覺得我的世界變得開闊了。在這個世界里,由于我能變成小綠人,我才算得上有了一個真正的小綠人朋友,我們是沒有隔閡的,是平等的。
當我把這些思考告訴了小曉的時候,她說:
“當我在你家慢慢長大的時候,我就這樣想過了。”
我承認她說的話,她的確比我更有見識,比我想得更深刻。
“到了。”爺爺說著,漸漸飄浮著下降。
我們落在那片小房子前面,那里安靜極了。
我們以小綠人的身份走進了小房子。
爺爺這是第二次走進這小房子,但他看得依然很仔細。
一進這塵封的小房子,便聞到了一股潮濕的氣味,還能看到蜘蛛網在空中飄蕩。
屋里光線很暗,我們要睜大眼睛巡視四周。
屋里所有的家具雜物,都被塵封著。那些小碗、小碟都落滿了塵埃,就連墻上那一幅幅繪畫也都模糊了。
爺爺蹲在地上,撿拾著一些碎裂的陶罐。他來不及找到擦拭的抹布,就用衣袖擦掉了灰塵,讓陶罐上的紋理顯現出來。
墻角堆放著很多枯萎的花,蒙著厚厚的灰塵。爺爺不經意地拿起一枝,輕輕抖落了那上面的浮土,那朵枯花竟閃出了幽幽的光。那光亮并不刺眼,就像陽光照射下的玉石,是一種柔和的有溫度的光。
爺爺把花舉到小曉眼前,那光立刻給她的臉敷上一種白皙的色澤。小曉笑了,她的牙齒白得像貝珠。
“花燈!”小曉驚呼著。
爺爺也遞給我一枝“花燈”。
我和小曉舉著花燈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就在我們隨意地閑逛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條階梯,直通地下。
我們走下去,地下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幸好我們有兩盞花燈照明。
我們大聲喊著:
“爺爺,快下來。”
爺爺也舉著一盞花燈來了。
現在,地下有三盞花燈照著,我們可以看清這間寬敞的地下室四周的擺設了。
在這里也發現了一束束這樣枯萎的花,還有裝在玻璃瓶里的花種。
墻上掛滿了風箏,都是蝴蝶風箏,各種顏色的蝴蝶。我想,如果用人的眼睛看它們,它們都很小,就和真的蝴蝶一樣大。但此刻,在我們小綠人看來,這些蝴蝶風箏并不小。
我們摘下一只只蝴蝶風箏,拿在手上把玩著。我發現那風箏的翅膀在扇動,扇幾下,就從手心上飛起來,在屋里飛幾圈,又落到手上。
這小小的蝴蝶風箏,不需要線牽著。它更自由,它也就更自在、飛得更遙遠了。
這里還有許多玩具。我們拿起來,在手里擺弄著,研究了很久都不知道怎么玩。
爺爺耐心地試驗著玩了很久,還是沒能破解。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到廟里去了。如果遲到了,樂校長和同學們不知會怎么想。
我們走出小房子。
啊,我們看見幾只大腳站在門外!仰頭望去,我看清了,那是樂校長和同學的臉。
“小綠人出來了!”
他們的聲音好大。聲浪沖過來,震耳欲聾。
我感覺有一只大手托起我的身體。我立刻挺直了身體,本能地恢復了我的原形。
我看見爺爺和小曉也在一剎那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樂校長驚呆了。那幾個同學眨著眼睛,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大可走過來,雙手握著我的雙臂,用顫抖的聲音問我:
“是你嗎,小葉子?”
林白雪和向藍天站在小曉兩邊,驚詫地望著她,說不出話來。
樂校長扶著爺爺連連地問:
“老師,您沒事吧,沒事吧?”
“我,我們仨,這不是很好嗎?”爺爺平靜地說,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
可是我們手中的“花燈”,還有蝴蝶小風箏,還有爺爺手中的瓶瓶罐罐、陶片以及那些奇怪的小玩具,一直在吸引著他們的目光。
爺爺笑著,我和小曉也跟著傻笑。
樂校長委婉地問:“你們早到了?”
爺爺只是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
林白雪和向藍天一直站在小曉身邊,一人架著她一只胳膊,好像怕她隨時都會飛走似的。
“我好像見過你。”一個說。
“沒錯,就在小葉子家。”另一個說。
小曉也只是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
張大可可沒那么大耐心,他直截了當地說:
“剛才我看見你們是從小房子里鉆出來的。”
樂校長馬上更正他:
“不是‘鉆’出來,是‘走’出來的。”
兩個女同學也附和著說:
“張大可,你用詞不當。”
張大可立刻承認了:
“對對對,他們仨是從小房子里走出來的。只有小綠人才能走出來。”
這個張大可呀,話里有話。他的意思我明白,他還是在追問我們:剛才你們怎么像小綠人一樣,是從小房子里走出來的呢?
我和小曉望著爺爺,看他怎么回答。
爺爺真能打岔,他把話題一轉:
“你們先看看這枯萎的花。”
說著,他把花揮一揮,我和小曉也跟著揮一揮,那花就變成了“花燈”,那花瓣變得玲瓏剔透,像玉石雕琢成的一樣。
不等他們提問,爺爺又把蝴蝶風箏托在了手掌上,說了一個“飛”字,那些蝴蝶風箏就從手上飛了起來。我和小曉也立刻把手里的蝴蝶風箏放飛了出去。
它們飛到周圍的野花叢上,翩翩起舞,上下翻飛。
在晨光的映照下,那些蝴蝶風箏就像會飛的花朵,向著每一朵小野花問著“早安”。那些小野花就向一只只蝴蝶熱情地點頭回應。一時間,那片花叢里,就像開起了聯歡會似的。
樂校長和同學們都癡迷地看著,全神貫注,目不轉睛。
我在想:讓這些風箏蝴蝶繞著樂校長和同學們飛吧,逗逗他們。我剛剛這么一想,蝴蝶風箏就飛到了他們的頭頂上,一圈一圈繞著飛起來。
樂校長和同學們歡呼起來,追著蝴蝶風箏跑。特別是林白雪和向藍天,叫得聲音又響亮又清脆。
樂校長也跟著追,他早忘記了剛才的問題,快樂得像個孩子。
當他們恢復平靜的時候,爺爺又把那些碎陶片撒了一地,讓大家仔細辨認那上面的花紋。他們又像玩“拼圖”游戲一樣,把碎片合并在一起,不斷地發現著奇妙的圖案和奇怪的文字。
這種拼圖游戲還沒玩完,爺爺又拿出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玩具,惹得大家一陣陣驚叫。驚叫之后,又沉浸在安靜的探索之中。
他們擺弄著那些泥塑的、木雕的形形色色的玩具。大家深深地陷入了探索的快樂之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
樂校長忽然停下來,問道:“你們從哪兒弄到這些寶貝的?”
大家恍然大悟,是呀,這些寶貝是怎么來的?
現在爺爺不得不面對大家的問題了。爺爺只好坦率地講出了他和我變成小綠人的經過。
爺爺話音剛落,大家抑制不住地呼喊起來:
“我們也要變成小綠人!我們也要變成小綠人!”
我發現樂校長也跟著在呼喊,他的表情比同學們更投入,更真誠,更迫切。
爺爺笑了,我和小曉也笑了。
樂校長有些難為情了,他嚴肅地說:
“小綠人的世界這樣神奇,這樣美妙,很值得我們變成小綠人去探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