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情感散文:書能香我不須花[模版]
都說,文字是多情的,有淚,有傷,又有笑。都說,文字是心情的記憶,心情是文字的寫真,當一個人的心中有情,文字便被注入了靈性。若可,我愿伴文字老去。----題記
不知何時癡迷了文字的情感,我把文字捻碎,撒在春天里,笑看竹外桃花,感受春江水暖。夏天,我依著文字乘涼,念一朵荷開的聲音,夜未央,我在水一方。
文字知秋,落筆成了霜。陪陶公采菊籬下,只半杯就醉了南山風光。冬天,我守著文字取暖,尋梅香一處,把文字煮沸,滴滴入雪,“與梅并作十分春”。
最清淡的夜餐,莫過于與文字對酌。孤獨時它可以給我陪伴,寂寞時它可以給我安慰。這種狀態,無人可以入侵,無人可以掠奪,無人可以打擾,盡情地享受那片只屬于自己的月夜。
一卷在手,即可安之若素,文字是有生命的,與文字對白,聽文字的呢喃,你若安好,文字也喜,你如憂傷,文字流淚。聞著文字的馨香,聆聽著文字的心跳。文字更是有靈犀的,所以她潤物細無聲。
文字是有情感的,所以才有了孔雀東南飛,才有了梅園唐婉的低訴“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文字是有胸懷的,“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文字是有感恩的,“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文字已成為我生命中剪不斷的情愫,為了文字,我甘愿“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孤寂的時候,品一段文字,放一首音樂,寫滿一紙心情,讓心沉浸在文字的墨香里。
“茶亦醉人何須酒,書能香我不須花”,今生,文字是我的摯愛,給時間鋪下紙張,為歲月研磨墨水,以文字為伴,此生不孤獨。
第二篇:情感散文我能想到的永遠
其實很想擺脫抒情散文的一個套,就是因為什么事,我想到了什么,總喜歡從這里開頭,但是發現,我現在還擺不脫這個俗套。不過既然想不到多的開頭,那么我還是這么寫好了。
又一門課程結了課,下課回到寢室,無端翻微博,看到這樣一段話: 永遠,也許只是一瞬間,也許可以是永恒。永遠很近,永遠又是很遠,可以近在咫尺,又可以遠在天涯。我們看不清,也摸不到。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設想罷了。也就是說,永遠是一個沒有期限的日期。也是一個沒有目的的驛站。更是一種漫長的等待。
不禁讓我聯想起之前我看過的一篇散文,這樣描述永遠:“我們永遠不知道永遠有多遠,或許你能走多遠,永遠就有多遠。其實,我們永遠不需要考慮永遠有多遠,活在當下,愛在當下,珍惜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這才是永遠要告訴我們的生活的意義。”當初到現在,這段話一直都在我的心里,然而我并沒有去想過過多的東西。直到12月,無論是自己的二次元還是自己的三次元有了一些些許的變化,使我不得不再次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記得之前有朋友也問過我這個問題,永遠究竟有多遠?我記得我當時的回答是永遠其實就是一個人所走的路,不管是自己活著的時候,還是死了以后,他在人們心中所存在的時間就是這個人永遠的長度。對于大的空間,有屬于自己的永遠,對于個人,又有著另外的永遠的定義。不得不說,其實我們身邊都有這樣一群人,來不來就說永遠之類的話,其實我覺得,這樣的承諾未免顯得太過于隨意。一個人,在給承諾的時候并不應該頭腦發熱,就說出一下自己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諾言。我覺得其實有很多時候,自己也未曾考慮過諾言為自己所帶來的后果,每次都是這樣,腦袋一熱,好,這個事我幫定了,最后倒過來卻發現,這件事情最多最多,只能對別人頂多一句:我只能盡力了。
不可否認,自己有點像一個事后諸葛亮,我也知道自己有的時候只是頭腦發熱,卻又不知為何,當時發生的時候確會很快作出承諾,好,這個怎么怎么樣。我不得不再一次重新審視這個習慣所帶來的后果。
再一次回到上面引起我一切思緒的那句話上,其實它側重的是一個詞:等待。記得自己筆下也無數次寫到過這個詞,然而,等待或許也的確是一個永遠的事吧。畢竟等一個人本身就是一個漫長到自己也無法知道的過程。然而正如一個朋友所說,有人等,你等人,其實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對于你,有人等無疑是一件幸福的事,畢竟你知道,總有一個人,無論多久,無論多遠,他一直在等你。而對于你等人來說,有一個自己要等的人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畢竟你雖然不知道會等多久,你等的會是怎樣一個人,但至少,你愿意等,其實你心里就已經有了答案,我等的,對于自己來說,會是個對的人。也有人說,等待就是在用一段孤單歲月,等一個不確定的結果。他會不會來,多久來?無從得知,或許等待的美麗,也就在這里,而永遠的地方,也就在這,而等待的永遠更適合用永恒去描述,因為,你一直在一個地方,就從來沒變過。變形金剛里,結尾擎天柱的那句臺詞很是經典:we are here,we are waiting!
是的,我們在這里,我們在等待。
用自己的一生,換一個不確定的結果,如果是一個心甘情愿的過程,那么,無疑是一種美麗的永遠。
永遠有多遠?看路吧,路還長,哪管它什么永遠不永遠。
第三篇:清茶彌香情感散文
清茶一杯,杯口處飄著淡淡的霧氣,輕薄的香味在空氣中縈繞著,生活的繁蕪也淡了,心溫潤了。
——題記
曠遠的天空,偶有飛鳥在空中掠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微微仰起頭,幾米陽光正不偏不倚的射入眼底,記落于心,盤桓在窗外的明媚光景,與窗內的自己,是那么格格不入的兩個世界。也許很多事情都變了,在我不知不覺間已悄然走遠。六分感傷,三分靜默,一分燥熱,組成現在的我。
年華飛逝,似冬季飛雪,落下真真實實存在的記憶雪片,但卻在春天到來時融為流水,也許很多人就跟這記憶的雪片一樣,在恍然的時光里奔跑,凝成眼淚。記憶讓人不斷的回想。快樂的,悲傷的,都將化為烏有,而天真的我總是期待記憶能在腦海里,永復出現,但是在經歷過很多人,很多事之后,才發覺,任何事物,都抵不過時光,時光讓記憶模糊,讓悲傷止步,讓永恒消逝。
命運的摩天輪,周而復始,如季候的無聲交迭。相信所有的悲苦,都會迎來繁星掛滿夜空的美景。太多的挫折,造就的堅強臂膀,讓它學會乘風破浪,逆風飛翔。
當青春的水冰冷透骨時,我們的身體無比緊張,無比僵硬,不知所措,每一個細胞都縮成了一小團,渾身都在打著寒戰;當命運的水變得溫暖卻未曾沸騰時,我們喜歡上中溫吞的感覺,并靜靜地沉睡其中,忘記了時間和空間,忘記了自己原本可以釋放出的力量。
只有當青春汁水變得滾燙時,我們的身體才開始復蘇,思維才開始跳躍,我們一邊承受著滾燙的痛苦,一邊享受著自我的釋放。我們的生命也正是在一次次的挫折和坎坷中變得越來越精彩,如同茶葉味道在一次次的跌宕起伏中由淡變濃,歷久彌香。
毛蟲在化蝶之前,要在繭中忍耐許久,然后掙扎許久,知道自己的軀體變得結實,翅膀變得有力,曹會沖破外面堅硬的繭,沖上碧藍的天空,快樂地飛翔。
鷹在四十歲的時候,只有敲掉越來越鈍的喙,拔掉越來越晚的爪和越來越厚的羽毛,然后花上五個月的時間等待它們重新長出,才能夠繼續它余下的三十年的生命。
毛蟲和鷹尚能如此,我們有何不可,時光把不重要的篩走了,留下了最真的你我,悲傷依舊在,但笑容卻不曾遺失,飛逝的光影,青春的沸水,成長的感悟。
而茶香總能在我煩躁時,孤寂時,淚流時,以它那自然的衣袖拂過一絲清風,在一點一滴浸透我的心靈。如那明媚的陽光,如那夏夜的螢火,如那漫天的星河。
第四篇:花為誰香優美散文
一抹暗淡的紅,伸展俏妍的腰肢,附麗于綺麗的春光,香氣滲入翠葉清晰的脈絡,流淌過一條條暗涌的河流。天女散花,花香縈繞,醉人的芬芳四濺,一望無涯。花飛花香,萬里流芳,可花為誰香,花為誰飄香?
蜂飛蝶舞,黑燕盤桓。花苑堆聚的一段一段斑斕,聚集的一陣一陣撲鼻的芳香,難道只是沉醉了一撥又一撥狂蜂浪蝶?煙柳重重,青山上的一片黛綠色如翡翠光飄蕩,蕩過一層層薄薄的霧嵐。花兒為誰香?姑娘的白裙輕如白霧輕如紗,回眸一笑,襲來一股淡淡的幽香,染香了我夢中的遐想。花為誰香?花為誰香?且不去理會它,只要嬌花依舊柔媚地綻在我潛藏的夢懷。
花為誰香?香氣如微風,如細雨,一縷一縷,一脈一脈,絲絲入扣,撫摸我冰冷的心靈。
花為誰香?我再抱著它問一問林間掠過的飛燕,問它為何銜泥而去卻不帶走所有的香氣?
花為誰香?明媚的春光無法作答。
四季如輪,瞬間大雪紛紛揚揚,掩蓋了許多過去的時光。大風吹徹天地寒,白茫茫的大地輸來一段香。
可到底花為誰香?
恐怕我只能等待來年的春天。
第五篇:細嗅雪香情感散文
還是喜歡看橘色路燈下,那些飄逸的小精靈,好似流螢亂舞。回憶是一行行向下落的風景,于是我清新的嗅到——雪香。
盧梅坡在《雪梅》中寫道:“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由此可見,雪亦有香。而雪香自然不及“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的梅香。
雪香是大隱。古往今來的遷客騷人,不吝筆墨的大贊歲寒三友的堅貞,尤其是詠梅,甚至以雪來反襯梅香。譬如王安石的《梅花》,墻角寥寥的數枝梅,因其暗香浮動,而否定了茫茫雪香。并且,王安石寫的是“遙知”,更是意在突出梅香。有意思的是,他寫梅花是“凌寒”,然而沒有雪,又何來傲雪凌霜呢?雪香之隱,無意爭寒,更況春色?
雪香亦是大現。置身雪中,漫天飛舞的花瓣,都在綻放著雪香。不經意間的每一個呼吸,都滿含著竄入心扉的清新純潔之香。而細嗅之下,那透著寒意仿若仙境的香氣,似乎能將整個人都凈化純粹。
喜歡納蘭詞,不僅有“人生如只如初見”,還有“不辭冰雪為卿熱”。這首《蝶戀花·辛苦最憐天上月》,并不羞遜于蘇東坡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而這出自《世說新語》關于荀奉倩以身熨妻的典故,更是纏綿悱惻,哀怨凄厲。只道是深情人之深情語,傷心人之傷心語。暖暖的人性美,讓雪香也不再寒意逼人。
大概很多人都有過吃雪的經歷,尤其是在童年的記憶里。而我關于吃雪印象最深的是2008年的那場大雪,那是一段讓雪香烙印在我骨子里的路程。
那會,我還在上高三,剛剛考完期末考試,學校原定再補課一周才放假。不想突如其來的大雪,漫天襲來,老師緊急通知取消補課,立即放假。然而,還是晚了,幾乎所有的交通方式瀕于癱瘓。
當時已經臘月二十,大雪還在繼續著狂肆。期盼雪霽,是一個未知的等待。爸爸讓我選擇步行回家。原本從學校回家,僅需40分鐘車程的歸途,卻讓我艱難地行走了近8個小時。
當然,我一直喜歡這種一個人的前進。當我走在長江大橋上,那除雪的車輛將橋面推除的如同鏡面一般光溜,下坡的弧度上,不止一次的摔倒。望著有限視界里江面與天際的深灰色,在繞城高速半沒過膝蓋的雪里深一腳淺一步的前進。還有滯留在高速上的客貨車輛,焦急的眼神,都在我的腳步后漸行漸遠。
平時每個周末回家的我,都會帶上6個蘋果,外加餅干等干糧,維持晚自習后的夜宵。而這干糧,也成了我歸途中的最好伙伴。近8個小時的路程中,餓了啃蘋果嚼餅干,渴了吃雪,似乎是不失灑脫的苦中作樂。而一路上,嗅著雪香,暢想著關于大學,關于未來的憧憬,與堅韌一同烙在我的骨子里。
雪香是最暖的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