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情感散文:不需要伴侶的黃昏[大全]
靜,仿佛亙古蠻荒時代的那種靜,天地闐寂,萬物無聲。門外千山鳥飛絕,鳥鳴聲消失在森林,一直咿呀咿呀晃動不停的窗子也停止了晃動,屋檐下的風鈴悄然無聲,世界末日般的寧靜。我躺在用來午睡的竹椅上,半睜朦朧睡眼,一會兒,又沉重的閉了起來。
再一次醒來時,天色已黃昏。
一線昏黃的夕陽從墻壁的縫隙間透射進來,像一束狙擊槍的激光一般釘在我的床頭,光束中,成千上萬的灰塵在其中舞蹈。這一束昏黃的光線改變了我房間的格局,原本破舊不堪的房間仿佛增添了色彩,鍍上了一層古老的氣息。我原本戀舊,這一下,我更加迷戀我建在森林中的小屋了。光線逐漸黯淡,最后只剩下微弱的一點兒,像老電影中的一個暈圈,忽地又一變,變成了一抹黃黃的光暈,我知道,夕陽已西下,起身向森林踱去。
青草鋪就的小路濕濕的,仿佛剛下過雨,脫掉鞋子赤腳踩在上面,又感覺到一絲溫暖。天空五光十色的相互輝映著,一片兒天空是湛藍的,一片兒天空是潔白的,一片兒天空是血紅的。聽力調節到了最靈敏的程度,風吹草搖之聲,樹枝搖擺之聲,都清晰無礙的傳達到了耳里。慢慢的走,細數著腳步,一步兩步三步,路漫漫,彎彎斜斜,仿佛永無盡頭。煩惱和憂愁統統放下,六根清凈,四目洞明,內心是遠離塵世的寧靜。
在這片空無一人的森林里,我感受到了內心孤獨的自由,寧靜的享受,內心積累的種種苦痛,已經不知不覺的消散。人類的語言和詩,已無法形容心中解脫后的快感。在這片寂靜無聲的森林中,我學會了和大自然無聲的交流,在綠色森林中感到和諧安逸的氣氛。
在這一個黃昏,我不需要人伴侶。
第二篇:誰是你靈魂深處的那一個伴侶情感散文
誰是你靈魂深處的那一個伴侶?誰可以和你對一下密碼,即刻彼此開啟?
誰在遠方,在深夜里呼喚著,讓你心疼,讓你期盼,讓你隱隱約約,感受了一絲溫暖?
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因此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活出自己特質的人,一種是壓抑了自己的特質的。那些活出自己特質的人們都有一個特征,就是備受爭議,這是注定的。因為既然是發揮了獨特,則必定是別人所沒有,別人所不能,別人所不敢。必定遭遇各種磨礪、非議、挑戰。這是必定的。
比如海靈格,他就是一個活出自己特質的人,一個備受爭議的人。
只要你想活出你的唯一,你的獨特。
你必然會叛逆、會反常、會歷盡艱難。會寂寞、會落寞、會彷徨無助還得堅強。
而靈魂伴侶就是那個可以和你一起進入生命的真相、疼惜你的獨特、你的叛逆、你的反常、你的艱難的人。與你一同進入和感受歡喜,一同品味苦澀和辛酸,錯也和你一起,對也和你一起,彼此堅定地去相互維護的人。
那些為了結婚而戀愛,為了擁有家庭而結婚,為了不必孤獨而尋找依靠,為了可以結伴而嫁人,為了不想單獨面對生活的挑戰而找個對象的人們,永遠無法體會到靈魂伴侶的真正意義。
他們的愛,或許一生都沒有真正經歷過。那僅僅是一種需求,一種交換。當然,他們或許很負責任,他們的愛是一種彼此承受的責任。——這不是對與錯的問題,只是一個生命沒有綻放,沒有遇到過自己的靈魂伴侶。
可悲的是,大多數人,這一生,從未嘗試過讓自己這個生命成為傳奇,從未活出那種獨特與唯一,從未體驗過上天的厚愛。
也因此,從來沒有真正疼惜過自己這個獨一無二的生命,更無法體會什么是上天為他準備的那個靈魂伴侶。
尋找靈魂深處的伴侶,那是屬于唯一的你。
彼此的寂寞與孤獨,在相遇之后從此消失。生命因此而完整,人生因此而起航。
誰是你那一生中必須去找尋的靈魂伴侶?一旦你可以遇見,你就如同遇見了一個相識已經千萬年的生命,仿佛共同經歷了數次的生命的輪回,仿佛彼此來到人間就是為了等候對方。你一定會發現,這個伴侶,無論你干了什么,她都支持,無論你做了什么,她都信任,無論你偉大是渺小,是出眾的表現是暫時的平庸,她都堅信你必定與眾不同,她甚至比你還相信你的獨特和唯一,她愿意用一生來協助你,將你的唯一展現出來。此時,為你的愛人天使送上真心的祝福吧。
靈魂深處的那個伴侶是誰?
我很喜歡海靈格大師的一個比喻:他說人的家族是一個小宇宙,太陽系是個大宇宙。太陽系家族有九大行星,每個星球都有一個位置,就像一個家庭系統里,每個人都有一個位置一樣。想象下,如果有顆星球被排除、被移走了,等于產生了一個黑洞,整個太陽系會試圖去填補這個黑洞以達到新的平衡,但這么做卻造成太陽系里每顆星球的軌道產生極大變化,嚴重者甚至相撞并毀滅。
我們每個人心中的那個黑洞來自哪里?是什么讓我們感受不到愛與被愛?每個人似乎都在尋尋覓覓?誰能真正理解你?那個和你對一下密碼就馬上能彼此開啟的人是否真的存在?
海靈格大師的黑洞理論與阿瑪斯的心理坑洞告訴我們的是,找到黑洞、坑洞,面對、處理,心靈才會有自由。才會愛與被愛。
他說:同樣的道理,每個在家族系統里的人都要有屬于他的位置,如果他的位置被排除了,這時候就會產生一個黑洞,家里的其他人會被吸引去填補它,也就是說偏離自己的軌道而去取代被排除者的位置,并在無意識里產生認同,重復被排除者的行為模式與生命遭遇,他將這種現象稱為“牽連糾葛”。
在了解家族系統排列前,誰可以不被家族系統“牽連糾葛”?誰不是活在盲目的愛中?
除了你自己,幾乎無人是你的靈魂伴侶!
當我們在心里抱怨伴侶不是理想中的伴侶時,我們是否想過:我被家族中的哪個黑洞所牽連——父母早逝、父母離異、不接受父母、親人自殺、親人犯罪、前任伴侶、各種癮癥、外遇背叛、私生子、移民、抱養寄養等等?
要綻放你的生命之花,必須首先成為自己的父母,成為你自己,成為自己的靈魂伴侶,成為自己的朋友……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第三篇:黃昏的優美散文
我懷念每一個黃昏,沉暮的傷感,晚霞最后一抹燦紅,遙遠千里一目的古舊黃色。
我記得一個黃昏,那是在五月,天很晴,黃昏也很美。晚飯后,我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走在余輝鋪滿黃土的操場上,她正蹲在教學樓前,烏黑短發正隨風東揚,眼睛望向前方,我無法從無形的眼光中讀出什么。
我從后走了過來,輕輕一拉,她就坐在了地上。她回頭便是嬌羞薄怒,憨憨地打掉塵土,又復蹲下。我蹲在她旁:“我從前面過來,你沒有看見嗎?”她朝前的頭扭過來,詫異地問:“是嗎?我怎么沒有看到?”夕陽在西,她朝西面向我,臉讓夕陽打上了一層沙土的陳黃,眼睛也多了份光彩,是思索?傷感?我們有一句無一句的閑聊,偶爾加些歡愉的幽默。她就像是一只被金輝包裹的家貓,時而團抱蹲著,時而挺立;時而嬌嗔,時而沉寂。那風從操場上卷起陣陣黃沙土,讓我們瞇起眼,從狹長的縫隙中,透過輝光來注目披上黃帷的墻,各自的墻上在上演什么呢?
我們于此前遭受了惡鬼的欺凌,在泥潭中掙扎,在黑暗中呼喊,共守的黃昏是多么可憐與可愛,那昏黃的余輝是多么光亮與溫暖,溫柔與令人期待。黃昏好美,斜下的夕陽說不出的安寧。我,煩躁的心與游蕩的靈魂終于找到了安息。只有那么柔和的夕陽,只有風卷動的黃塵,只有一同享受黃昏的人,其他的都與我無關了。我渴望著從黃昏中再找尋到些什么,可我并沒有膽子去接受,是怯懦?自私?還是理性?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在之后的日子里,當她真的送來我所尋找的東西時,我明著無情地拒絕,暗里卻盡情地索取。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黃昏是最后的絢爛,絢爛得美卻不花俏,昏黃的色彩柔和又帶些傷感,嬌艷的夕霞是織好的紅嫁衣,在隨著夕陽到山林里去。東邊的混沌一點點侵蝕過來,黃昏是黃昏之歲。她說:“這是最后一次,在這個操場,這個黃昏,蹲坐在一起。”她的眼睛望向的是前方,我的眼睛望的是夕陽的天空。
此后,我再未見過一個黃昏,也恰應了她的話。黑暗消盡,光明未來幾日,又重新歸于沉寂,永久的沉寂。再沒有太陽升起,黃昏也無影無蹤。她走了,遺留下記憶走向了另一途。黃昏雕鑄的金影淡去了一個。她離去的理由中應當有一個是關于我的怯懦。
又是黃昏之時,但今日天陰沉,無夕陽西去,一切是昏灰之色。我怕見黃昏,那晚陽掛樹,夕霞艷天,一目黃昏的樣子太讓人懷念。我曾為她寫過一些詞,有一句如此:“抬頭便見,垂首又思,十年穿腸盡是,一道金縷。”黃昏頹人目。我想將自己融入到黃昏里,從此處,橫穿千萬里雕鑄一個個金影,也在無窮盡的空間里,淡去思索與感傷。她曾說我像一塊冰,遠了怕我愈冰寒,近了怕我融化。現在這塊冰,卻要跑到溫暖的黃昏里。
早春的垂柳已抽綠吐芽,飛鳥西去,似在我心中銜走了些東西,飛入了無邊的昏黃中。我再未去尋獲她的消息,已成如陌生,我覺得這樣很好。我是個念舊的人,恰如垂暮老人,以青春年華辦老年的事,把每份記憶編織成美麗的圖景,回想、懷念。我確是眷戀以往的,眷戀那個黃昏,但我坦然面對黃昏的終結,去迎接黑暗與黎明。光明之尾,依舊還是黃昏。
第四篇:黃昏雨經典散文
或許,這雨本是想要等到夜已黑透時才降臨的吧。那么無聲無息似地,不愿讓人知道,豈是白日的作風。
昨天、前天、今天,晴得過份,將氣溫反常地升上了十幾度,使這臘月里的日子,竟和炎夏可比。似乎老天要回到四五個月前去好好地暴晴一番,讓我們的頭皮出出油,洗頭時水盆沿抹一抹膩。于是,這雨的到來,就顯得比較勉強了。讓人們怪它來得慌。
厚重的棉衣才脫下來,才剛剛曬得松燥呢,天就變冷了。清肅的冬也玩起了孩子臉!
你要來就來好了,大大方方地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誰也奈何不了你!何必這么偷偷摸摸地來?讓我們防不勝防,無從防起便已為你所困?
真有些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冬季里的雨,不管是大還是小,甚至小得很的,總是不會受到歡迎,深深地使人們厭惡它,經常受到人們對它的責罵和反對。它也是雨,和夏雨一樣的雨。
我想,大概,因為冬雨總是一下子就陡然地使氣溫下降,使人們一時間難以適應過來的緣故吧。這可是天氣的變化,人能有什么辦法呢!厭恨責罵和反對又有何用。
人往往連自身都不能奈何,又怎能奈何得了天呢?因此,人對于天的埋怨,是沒有什么理由可言的,因為,它太沒作用了。理由是要由作用來作為底氣的,沒作用的理由就沒底氣,這是說不響的。
反正,陰晴云雨,都是天之常事。春、夏、秋、冬,是天地之間成為常規的季節交換。這些,都是免不了的事。何必要對這些作著不必要的掛念呢?隨著老天爺不就行了?反正一等天晴了,天氣就會干燥;下雨了,天氣潮濕;春季和秋季,天氣溫和;冬季和夏季,天氣冷熱懸殊。一年之中,總是唱著這些戲法的唱來唱去。愛晴而厭雨,也就會貪溫和而恨冷熱。于是,贊美太陽,歌頌春秋;因而責罵陰雨,咀咒冬夏。這些,只能說是人對天所妄加的非議,是人的多事。
當然,天也多事。好端端晴得挺爽快干脆的,偏偏轉眼之間就陰沉了,不知不覺下起纖細的卻不這么稀的雨。忽如其來,不速之客。
我仔細聽著。窗外的天地很沉默。雨的聲音它雖然輕而若無,倒還聽得出。大慨:天地的沉默,是在反省前天、昨天、今天的熱烈,在這黃錯的時候,以雨的冷靜來表達。這些細而無聲似的潤物,隨著這方天地的已經無言,沒有隨風,便已潛入黃昏。窗外的空氣,便悄悄地潮濕了。黃昏時的山,青而泛黑,讓雨蒙上層淺薄的輕霧。我看著窗外。一條條即瞬而下的線,飛快地劃動著,在灰茫茫的白茫茫中此落彼臨。因無風,樹很穩定。空氣似在凝固。雨所長揚起局部的煙氣,被迫而改變好動的習慣,象是小孩子坐在大人面前,不得不裝出一副大人樣,將尖底的屁股壓平,強制著穩定些。
好在,這是黃昏時的雨,還可以看。半個鐘頭后,等到夜黑,就只能聽了。所以,夜雨的滋味,大都是以從榻前的涼意中得來的。無事的夜,慵懶地躺地床上。
而黃昏雨的感受,從窗外而至室內,從眼而至內心,都能體味。共看共聽,淋濕了心。
窗外的空間已經受潮,屬陰。室內的空間尚干燥,屬陽。看向窗外的眼所接觸的是陰柔的氛圍。身在室內所處的是陽剛的氣氛。心通身眼,往來于陽剛和陰柔之間。于是,因之而惘然不知所從,不知道了該以陽負陰呢還是以陰負陽。是嗎?
于是,敏感的心,便在惘然中怨天尤人了是嗎?因為不知所從了,心被困頓而有了幽怨。于是,灰暗暗陰沉沉而又茫茫然的世界,人也多事,天也多事。
天的多事,為了春夏秋冬各個季節里陰晴云雨的調配,以利于天地之間各種物類自然而然地新陳代謝而加減乘除。它似乎是努力于此的。雖然,很多時候,老天未能把陰晴云雨調配和諧,使春夏秋冬有些不分明。畢竟,生長了億萬種物類,生活了億萬個春夏秋冬的老天,活得很累。它太老了,是個老的不死。
人,卻不理解天。在因為對自身所處的環境和身邊的一切都覺得不如意時,無可奈何地作著各種各樣感慨,同時,對天非議。
天雖然不為人對它的非議而有動于衷,卻沉默了。天在黃昏雨中沉默了。地,也就隨之而沉默著。
于是,使人也漸漸地沉默了。話說多了沒人聽,只好閉嘴!黃昏雨便在沉默中因不堪忍受寂寞而發出幽幽戚戚的聲音。仿佛帶了幾分絕望的心態。窗外的世界,有些死氣沉沉。
然而,雨還是很活躍的。活躍而紛然。一眼看去,同一時間從天而下的細線又何止億萬條。每條細線纏死一片灰塵,將灰塵沉淪于隨處可流的地面。灰不再飛,塵不復生。整個世界,已成為清潔的繽紛世界。繽紛著雨的心,比較薄弱。如果,它的意志是堅韌不斷而耐恒的話,上掛住天,下垂于地,將難以數計的纖細的線絲兒編織成梳理世界的水簾,又有何妨。
世界,是難以梳理的。因此,很需要梳理梳理。
風,只會把草木吹亂,自顧自游過平原,跨過山野,吹皺平靜的水面,興起一江滄浪,漫起無邊無際激涌的海濤,海濤淹沒不了海岸。它只不過是施展一下那宏大的聲威。倦累以后,就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云,不經意地飄過山峰,山峰雖然歡快不少,但過去以后,一點也不剩下。飄過天邊,雖然悠遠,卻不如天的長遠。雖然在翻涌心事的時候,如堆大山,卻更加不如天的高大。
雷電,忽然炸起造物主的盛氣。造物主依然還是舍不得在盛氣之中將自己的所有造作毀于片刻,因而很快就平靜下來。只是快餐式的游戲。
霜和冰,是寒冷的產物,沒有熱情,不大也不廣,只是把世界中的局部稍微改造了一下。很快地便從固體變為液體,還給流動的波浪以及鎮靜的大地。
雪,和霜和冰差不多少,因為能夠一身兼具霜和冰的作用,所以,其能力比霜和冰有過之而無不及。十分清潔,掩蓋大地時,將地面的骯臟全部包藏。很有將世界點化成圣母院的味道。往往不完全涂白世界,露出遮掩不了的局部,告訴世界:它總是力不從心,心有余而力不足。
比較起來,還是雨,適于梳理世界。
下一場大雨,一天、二天、三天,可不要太長久,可不要把天上所有的水庫全部傾瀉掉。淋遍原野以及江河湖海;將整個世界好好地清洗一番;連角落里的污穢,也給沖涮出來。不就是已把世界梳理過了嗎?
卻可惜,從來未聽說過中國在下雨而美國也同時在下雨。甚至,連整個中國同時共淋一場大雨的記錄,都沒有產生!為此,我也就不為黃昏雨是梳理不了世界的而覺得可惜。
黃昏雨未為天所厚,纖弱了些,幽軟了些。或者,它也會抱有梳理世界的遠大志向,正在期待發展,我當然不得而知。
這雨,才剛開始,碰上的又是黃昏之時,理所當然,不好立即作勢。這世上事事物物,其發展過程,總都是從小到大的。先小,而后長大。先柔,而后能克剛。
一下子就泣鬼驚神悲天慟地的大雨,只在盛夏時有,伴著雷電一起來。盛夏時,天氣過于熱烈。老天爺在熱情中猛然省悟:不管什么樣的事情,過份了,總是不好。于是,就制造清涼,使世界冷靜。因為省悟于短暫之間,不免冷靜得嫌它突然了些。
春雨,秋雨,冬雨,都沒有夏雨的聲威之大,但比夏雨的時間長,耐性好。因為,春秋兩季的天氣不這么過份的熱和悶。在溫和中產生的雨,經過不冷不熱的思考,脾氣自然已不暴躁,情緒平穩,耐性就好了。
冬季雖然寒冷,卻在冬雨產生之前,往往會轉暖。就象這黃昏雨,是在好幾個晴日后而降臨的。現在,它雖然是纖細的,細細的雨絲在寒空中無所聊聊地拉長著,誰知會不會長到明天、后天、大后天?
天,已暗了。逐漸在加暗。雨絲已漸漸地隱入夜幕中,只留著雨聲。這場黃昏雨,已變成夜雨了!
我不知道,這場夜雨,會不會加大從而成為梳理世界的大雨?
第五篇:最愛飄雪的黃昏散文
暗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錚鳴,如今的我能否做到擔當身前事,何計身后評呢?——題記
習慣了春雨的纏綿,看慣了夏雨的狂暴,感受過秋雨的哀愁,吾獨愛潔白的冬雪。冬雪潔白的背后,是憂傷,是傷感,是孤獨。
漂泊路上,浪子是否收心。
夜燈下的浪子,此刻能否收心。秋風吹來,落下一地的憂傷。沿著夢的的方向,去尋找夢開始的地方,那注定是徒勞的,唯有孤寒自傲。沒有追求,心中只有一個永遠永遠的夢,我并非憂傷,現實讓我不得不憂傷,不敢奢求所謂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敢想象那“比翼齊飛”“連理枝”的場景。我不得不憂傷,因為只有在憂傷中才能發現真實自己。因為現實中的自己已經變了,變得沒有勇氣去說什么,做什么,這是真實的我嗎?一顆受傷的心,如何才能得以修補?
黃昏下的浪子,此刻能否回心。秋風吹過,滿滿的都是傷感,我不是傷感的人,只是喜歡傷感的文字罷了,難道我真的喜歡傷感的文字嗎?答案是肯定的,也許是喜歡傷感文字背后的哪一種心情吧!傷感的人笑容只有兩種,一種是“醉臥酒場君莫笑,古來飲者誰無吐”狂傲的笑,那是一種真實的笑,一種是淡淡地的笑,那種笑容是勉強的,為了配合此刻的氛圍罷了。我想真實的我應該屬于大醉之后吧!
飄雪中的浪子,此刻能否變心。能否變得像那樹枝梢頭的雪一般潔白,不在孤獨。雪,總是讓人去想像。想象那“不讓鮮血落塵埃,紅花點點練旗懸”的冤魂,想象那“明朝隨君攜劍去,羽扇綸巾赴征程”的忠魂,想象那“雖未譜金蘭,信手隨有緣”的真魂。慢慢的淡了,忘了,隨便了,慢慢的的喜歡上了沉思,喜歡上了思考,遺忘了所有。社會本身讓一個人陷入爭名奪利的前列,而我卻傻乎乎的在一邊看,笑著那些無所謂的表現。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別人的認可來滿足那顆迷失方向的心,有一種孤獨叫一個人,當你面對鏡子時,你就明白自己是否孤獨,你會默默地笑了,笑了,,最愛飄雪的黃昏,因為那時才是真實的我。飄飄然的大雪,沒有準確的著陸點,也許是樹枝,也許是瓦礫,也許是同伴的身軀。就想現實中的我一樣,沒有目標,隨波逐流。然而雪是幸運的,而我呢?我希望是。有人說,孤獨傷感的人喜歡黑夜,因為在那時別人會看不清他們的表情,有人說,孤獨傷感的人喜歡秋風吹葉落,因為那時自己可以融入到那個美好的場景中,還有人說,孤獨傷感的人喜歡抽煙,因為抽煙時那輕輕的嘆息,是對人生的思考。孤獨傷感的人很少笑,不喜歡湊熱鬧,喜歡一個人在黑夜中靜靜的想著一些憂傷的事,慢慢的想著,哪怕傷得是自己。
我不是憂傷,孤獨,寂寞的人,只是喜歡憂傷,孤獨,寂寞的歌。喜歡在最難受的時候一個人去療傷,那時一種永遠治不了的傷痛。懷戀飄雪的黃昏,是憂傷,是孤獨,是傷感,是隱隱的痛,,三度春秋彈指過,一縷斷魂任漂泊,曾經的曾經,何為曾經,過去的過去,又怎能過去,剩下的只有滿滿的憂傷,孤獨,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