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盼雪優美散文
今年的冬天,感覺有點意外,入冬一個月來都不見飄落一絲雪花,整日煦暖的陽光照得人直發暈,這對于愛雪如命的我來說是一件十分失意的事情。一直以來,我和雪有種難舍的情結,總認為它是冬季送予我最好的禮物。
下雪———在兒時的記憶里是件十分快樂的事情,看那一朵朵體態輕盈的雪花從空中飄落,宛如擁有六枚銀針的精靈,千針萬線,給蒼茫的大千世界閨繡上了合身的水晶外套,一切都仿佛進入了美麗的童話世界,也給自己的童年記憶抹上了一筆夢幻的色彩。
雪后,滾雪球、堆雪人、打雪仗之類的事情自然不在話下,而那時,最快慰的事情,莫過于在大雪過后,學著《雪山飛狐》里胡斐那般背著大刀徒步穿行在雪山密林。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在白茫茫中,深一腳淺一腳越過原野山林,踩著厚厚的松軟的雪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心里會感到莫名的舒服,而等到爬上山頂,俯瞰著下面銀裝素裹的村落,真是唯余茫茫,然后再豪氣沖天地吼上幾嗓子,這又是多么愜意的事情。然而快慰和愜意之后卻犯了愁,不敢回家,因為每次都會洇濕了棉衣棉鞋或是感冒而受到家人的責罵,甚至是關上幾天不讓出門。
隨著漸漸長大,自然不會童心未泯像小時候那樣攀山越嶺去看雪了,但對于雪的喜愛卻絲毫不減當年。在下雪的時候,常常喜歡一個人端坐在地上,看著四周的景物慢慢地改變著自己的色彩,變為淺白,一直到深白。“撒鹽空中差可擬,未若柳絮因風起”,看到片片雪花如柳絮般漫天飛舞著,飄飄灑灑的落下,不像落在地上,倒像是化作一縷縷清泉流入了心里。雪下完,天地便成了晶瑩的白色一體,而自己也變成一個十足的雪人了。
此時的雪后,也習慣于自己的主角地位被孩童們所取代了,看到一個個雪人戴著紅帽傲然挺立于雪堆,看到一發發“炮彈”命中目標,看到孩子們那一張張凍得紫紅而又寫滿興奮快樂的臉龐,自己心里也有說不出的高興,卻也常常因此而由衷地懷念起孩提的時光來。有時,會有麻雀在樹梢上嘰嘰喳喳,若在以前,這是最惱人不過的了,但此刻卻感覺聲音是如此的動聽,少了春燕的啁啾,少了夏蟬的長鳴,它們仿佛成了這里最后的守望者。
而如今,對下雪往事的回憶一多,對雪的企盼之情也就一發不可收拾,可是老天卻偏偏不領情,枉費了我一片苦心的企盼。郁達夫喜歡故都的秋,而我則喜歡故鄉的雪,如果冬季天天都會有雪花飄落,我倒是也挺樂意學學郁達夫,舍去壽命的三分之二,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來與它相伴了。
第二篇:盼雪散文
起風了,那風又冷又干,沒有一點生機。我把脖頸深深地埋進衣領里,用干澀的目光望著遠處灰朦朦的地平線,企盼著降下一場大雪,那怕是只有幾片小小的雪花也好啊,這個冬天太干燥了,干燥地讓人透不過氣來。
我的一位網友是這樣說的,無雪的冬季是寂寞的。是的,無雪的冬季更是紅塵張揚、灰土泛濫的季節??墒牵蚁胗醒┑亩究隙ㄊ且粋€浪漫而又充滿生機的冬季。在有雪的日子里,手挽著嬌小的情人在潔白的公園中漫步,讓柔柔的雪花輕輕地落在肩上。在寂靜的松林中,一邊踏雪一邊聽著細細的風穿過樹林時的聲音。晚上,淡藍色的月光在雪地上輕柔地流淌著,會讓人產生無限美好的遐想。遠處,松托白絮,銀浪起伏。潔白的雪落在浩渺的原野上,就會變成千頃白玉。那晶瑩的雪,在陽光的照射下反映著淡淡地清光,白白的雪地上一道車轍通向炊煙裊裊的農莊。
下雪的時候:
那盛開的雪花,舞著原野上的風情,舞著冬日里樹林中的春夢,舞著冰河下面的思緒,舞著人們圣潔的向往,雪,并不朦朧。
有雪的冬天很浪漫,有雪的冬天不寂寞。
我盼望著下一場大雪,那怕是狂風暴雪也好,來凈化這個紅塵滾滾、雜亂無章的世界,我想,只有那厚厚的白雪才能填平那萬丈紅塵,才能潔凈那雜亂無章的世界,也只有那純凈的白雪才能冰封人們的幸福永不解凍。
在這個無雪的冬日,黃昏,我一個人走在馬路上,空蕩蕩的街面上沒有一絲色彩。遠處的寺院中傳來陣陣木魚聲,讓這個世界顯得更加冷漠。在小小的酒吧里,傳出幾聲猜酒令才讓這個無雪的冬季有了幾許生機。商店廚窗里木制的模特,依然穿著簿如蟬翼的單衣,不知季節的變換,讓人看了冷意襲人。遠處傳來沙啞的叫賣聲,讓這個無雪的冬日顯得更加清冷,更加孤寂。
春節到了,偶爾會聽到稀稀疏疏的鞭炮聲,一年又過去了,可是,這個冬天仍然沒有下一場大雪,由于沒有雪,使年味變得很淡,很淡,只有門上紅色的對聯,才讓這個無雪的春節有了一點點過年的氣氛。
春節到了,可是冬天還沒有走遠,也許,我盼望著的那場雪,會在晚冬時節到來,初春,會在茫茫的雪原上留下很深的腳印。
第三篇:雪,盼來的散文
“風調雨順”,暗含了不總是喜雨的意思的。所以有了范仲淹的“淫雨霏霏連日不開”的憂愁了。然而人們卻是普遍喜雪的,“少見多怪”的南方人見雪更是欣喜若狂的。年少輕狂的一年,一夜醒來,大雪淹沒至膝,天地皚皚素白一色,興奮的“嗷”地一聲沖出了家門,在鄰家同樣興奮的狗狗的相伴下,沒命地奔跑著,踏出了一行行的腳印。然后就地一滾,全身心地和雪融為一體了。
雪是盼來的,所以北人同樣喜雪。“冰雕節”便是證明。與南方的雨雪不同,北方是干雪的,也就更加“干凈可人”了。無論多大的雪,無需打傘的,甩甩頭抖抖身跺跺腳,雪自然落下。在你充分享受自然的同時,絕不和你糾纏不清。同樣是H2O,雪顯然比雨靈巧多了。于是引發了哲學的疑問:到底是形式重要還是內容第一?斜風細雨與漫天雪花誰領風騷?真的沒有標準答案了。
雪是盼來的,所以給人莫名的興奮與感動。春夏秋一般不可能有雪的,于是有了“冬雷陣陣夏雨雪乃敢與君絕”的發誓。雪給我的感動中似乎有吃的因素的。漫天大雪之際,一家人圍坐著,看著火鍋冒著熱氣,便有了甜蜜的氤氳。豆腐、青菜、粉絲、肉、紅紅的辣椒絲、青青的大蒜末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對比著外面的雪白之氣,火鍋的甜美無以復加了。
和雨不同,雪越大越喜歡的。大雪后,下坡處變成了天然的滑滑梯,锃亮锃亮的,兒童們的樂園了。1992年吧,合肥下了大雪,馬路被凍結實了,成了天然的滑冰場。我騎車帶著懷孕的妻,真是藝高人膽大啊。剎不住車的,只能高喊:“讓著點啊,后面有大熊貓!”妻咯咯地嬌笑著,很是得意自己成了“國寶”。冰路上,單車尾燈的碎片隨處可見,不時看見有人滑到,人們哈哈笑著,雪天真是歡樂的年輕人的天下。記得女兒第一次看見雪,問是啥?告之:“糖”。小眼眨眨的她是不可能懂得我信口而出的緣由的。夫妻二人拉著牙牙學語的女兒滑雪的情景猶在眼前,轉眼女兒大學要畢業了。
雨雪年年有,不在三九在四九。只是合肥今年的第一場雪姍姍來遲了,五九時才來。朋友發來一張照片:樹干上、小車上都是雪白的小烏龜,姿態各不同的。不由得微微一笑,想起了童年打雪仗堆雪人的樂趣了。
雪是盼來的,自然便有了幸福的味道。
第四篇:盼雪散文欣賞(定稿)
康巴什的冬季是有詩意的。如若在你的幻想中有一座新城,新城中有高聳的大樓,有寬闊的馬路,有清新的空氣,有清澈的湖水將這座城市圍繞,你的幻想中要是有這么個境界,那便是康巴什。如若你幻想不出,那就來康巴什看看。
冬季好像從來不懂得人間的喜好,招呼都沒打就帶著寒冷來到了鄂爾多斯,來到了康巴什。不知道今年的初冬老天是否會給康巴什帶來一場意外的驚喜—雪,按照往年的慣例來說,似乎不大可能,可希望總該有的。
康巴什地處北方,夏季都少雨水—今年似乎例外,可出忽所料的是,在涼爽的晚秋里卻迎來了三天的細雨,這讓本來就很快的冬季的腳步顯的更加急促了。剛是十一月,街上的行人穿衣打扮就出現了兩邊倒,有的穿上了只有嚴冬才用的保暖衣服,有的似乎還沒來得及添衣加暖,好像天氣是一夜間就轉冷的。秋雨的時候,我也幻想,能不能把這雨水再往后推一推,換成雪呢?
讀大學的時候,曾在呼市呆了四年,每年的冬季給我的印象也很深。校園里,街邊上,曾是蔭蔭蔥蔥的白楊都卸去了妝,如果單看一棵,枯枝枯葉沒什么看頭,但白楊總是排成一排,整整齊齊,像是步入夕陽的老兵排成一排,英姿颯爽;進入冬季,仿佛天上的飛鳥也少了很多,比起夏天的嘰嘰喳喳,冬天里卻少了它們的蹤跡。對于人來說,不管是上課的學生還是老師,不管是早市的商販還是去早市買東西的大叔大嬸,他們或雙手放在上衣的口袋里,緊縮著身子,飛快行走;或雙手握拳,伸在嘴邊哈著氣,尤其天兒特別冷的時候,路人們像快被寒冷吞沒似的。有時,或許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施舍似的在空中飄些雪花,給人帶來一些欣喜,可是皚皚白雪在我讀書的四年從未目睹過。
在康巴什工作也已經兩年多了,但似乎每一年的冬季都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雪依然沒有像人們期盼的那樣及時到來??墒沁@里的冬季在沒有雪的陪襯也別有一番韻味,康巴什的街道大多是正南正北、正東正西的,且背靠著青春山,前面蜿蜒的躺著一灣湖水,正午時分,暖暖的陽光照射著這座城市會讓人在這寒意逼人的季節里顯得更加的溫暖。在康巴什說晴空萬里,藍天碧云那是再恰當不過了。清晨,如若望向窗外,首先看見的不是高樓,而是湛藍的天空,此刻總會不由的想用手機拍下來,記錄此景,可又覺得沒有什么必要,因為這里天天如此。早晨,天空中偶爾也會被點綴上幾朵白云,可到午時,白云像是化作幾縷青煙,或飛走不見了,或飄蕩在空中,這一切都讓天空顯得更加湛藍?;ɑú莶菰缫训蛄?,但它們仍待在原來的地方,昂首挺胸,井然有序,擺出不畏嚴寒的姿態。
可如果天空飄些雪花壓在它們的枝干上,飄落在快要封凍的湖面上,再飄些給宏大的橋上,白天在陽光的照射下,反著光,透著亮;等到晚上,路燈亮了,五彩的霓虹在高樓上閃爍著,此刻,腳下的白雪在路燈的光照耀下泛著紅光,仿佛羞怯的少女的臉龐,這景象該多美啊!盼望著在初冬的康巴什能來一場大雪,哪怕小雪,讓今年的康巴什的冬季更加有詩意,更加不一樣。
第五篇:早雪優美散文
才入冬,秋天的背影似乎還在視線里,小城就落雪了。
清晨被鬧鐘喚醒,隔著布簾,覺得窗戶比往常要明亮得多,便有一種預感,還有一絲興奮。趕緊披衣下床,拉開窗簾向外看。呀!果然是落雪了。窗前的小樹上,對面地下車庫的房頂上,還有小區的路道上,覆蓋的都是那白色的精靈??罩腥栽陲h絮,紛紛如縷不絕。
小城瀕江,地處江南前哨。按這個地理位置,今年的雪似乎來得過早了,甚至有點反常,但并不叫人感到有多么的驚訝。大自然的事,從來就無可捉摸,它要下雪便下吧,人力自然無法決斷和扭轉它;更何況北方早已有了飛雪的消息,本地連日來也是預警不斷。
這雪,似乎給小城人一個號令。前幾天,很多人,包括我在內,還沉浸在“秋凍”的氛圍里,無意退出;那些年輕人尤其是愛美的女人們,更是不愿讓自己的大好身段早早地裹進臃腫的冬裝里,就像要拼命抓住青春年華,不讓它過早消逝一樣。但是,人終究敵不過自然,一夜飛雪,小城人似乎身不由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統統被一只無形之手穿上了冬裝。
雪是水雪,不經事;路上有多厚的雪,就有多深的水。一腳踏下去,“撲哧”,白雪就成了清水;鞋底再落到光潔的地磚上,行人便有立足不穩的趨勢,往往是走三步,便要擺兩擺,退一步,使穿著臃腫的身子顯得更加笨拙而滑稽。我想,這久違的精靈時隔一年再度光臨小城,一定也與小城的人一樣,心里揣著無比的興奮與喜悅吧,因此,她要與人們開一個小小的玩笑,故意把你推搡得東倒西歪,讓你出盡洋相。
倒是上學的孩子更從容。他們比大人更靈便,步伐更穩妥,似乎這潔白雪是他們天然的好朋友。我看到有幾個孩子停下腳步,彎腰用手撫摸著馬路牙子上的雪。是的,是在撫摸,輕柔地撫摸,而不是抓雪,更不是砸雪。我注意了一下,那些孩子沒有意象中的淘氣,也沒有觸及冰雪所應有的刺激反應,而是出乎意料地沉著,他們似乎在與白雪作一種無聲的情感交流。然后,他們起身,若無其事地走路。這讓我很吃驚,卻又一時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在厚厚積雪的公路上,汽車并沒有資格嘲笑甲殼蟲。那些司機一掃往日趾高氣揚的神態,正手忙腳亂地拉扯著方向盤;車輪拼命地轉動著,發出“嗚嗚”的哀嘆聲,然后把積雪狠狠地向后拋去。騎自行車的人更困難,歪歪扭扭的,像是不會騎車,甚至一不小心,還會摔上一跤。摩托車呢,也好不到哪里去,“嗡嗡”地吼叫著,卻是步履維艱,讓人為之心焦。
有人出來除雪了,鐵鍬,掃把,甚至一根木桿,都派上用場,到處是“嘩啦啦”的聲響。很快,路面被清理出來了。路人方便了,而那些汽車和它的主人則更是神氣起來了。
傍晚時,雪仍在下,沒有一點停的意思,地上的積雪更厚了;白則白,美則美,卻不免讓人擔憂起來。2008年的雪災記憶猶新,而前幾天北方的雪已經造成了一定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凡事有度,適可而止;雪下大了,便成了災害,這是萬萬要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