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情感散文:蒼蠅與蜜蜂
一只蒼蠅碰到了一只蜜蜂,你可知道蒼蠅是多么崇拜蜜蜂呀!而且蒼蠅從來沒有看到過蜜蜂。它走近一看,蜜蜂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一樣。蒼蠅想問個明白,于是蒼蠅接近蜜蜂。蒼蠅問到:“親愛的蜜蜂小姐,你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為什么人類那么喜歡你、卻那么討厭我呢?”
蜜蜂回答到:“蒼蠅先生,不是我們模樣像不像,而是因為你太不講衛生了!你成天在垃圾堆里飛來飛去,那還不叫不講衛生嗎?”蒼蠅聽了氣呼呼地飛走了!第二天,蒼蠅又碰見了蜜蜂,蒼蠅正在垃圾堆里到處飛。蜜蜂說:“你可真不講衛生!”說完,蜜蜂就飛走了。這是走來一個小男孩說:“蒼蠅可真不講衛生呀!”蒼蠅聽了蜜蜂的話,又聽了小男孩的話,心想:他們都說我不講衛生,看來這是真的。但這是我的習慣呀,我又該怎么改呢?算了,我別想做一只蜜蜂了,還是做好一只蒼蠅就足夠了。
第二篇:蜜蜂與蒼蠅讀后感
通過閱讀蜜蜂與蒼蠅的故事,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體會。相對于蒼蠅來說,蜜蜂是聰明的,是智慧的動物,然而結局確是可悲的;相對于蜜蜂來說,蒼蠅是愚昧的,是完全不懂腦子,完全是碰運氣,但結果確是成功的。對比說明,聰明的不一定是勝者,愚昧的也不一定會失敗。
在蜜蜂的世界里,從未遇到過這種不可穿透的人氣層,囚室的出口必然在光線最亮的地方,大自然教會它們應該就是這樣。因此,它們不停地重復這種合乎邏輯的行動,最終導致它們是失敗的。
與此相反,蒼蠅對事物的邏輯不會多加思考,全然不顧光亮的吸引,四處亂飛奔走,結果誤打誤撞飛出了瓶子。
結論是,出口應該朝著光亮的方向,但這只是應該,不是一定或必然。事實上,應該的事只不過發生的幾率要相對大一些,卻不是百分之百。如果處理問題時,只考慮應該怎樣,也許,近在咫尺的“出口”就會被視而不見。
然而,在現實生活與工作中。事情是千變萬化的,對付不確定性的方法,是在瞬變時刻賦予事物以合理性。以往成功的經驗并非一成不變,并非真理。如果你想使之成理,就必須擁有隨機性的智慧,而不是教條式的智慧,就像上述實驗中的蒼蠅一樣。如果每個人都遵循規則時,創造力便會窒息。就像上述實驗中的蜜蜂所堅守的“邏輯”,而堅守的結局是死亡。其實,我們不能永遠做蒼蠅型的管理者,大多時候還是需要像蜜蜂一樣;但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時,也做做蒼蠅,嘗試著左突右閃,嘗試著創新和變革,換個思維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第三篇:情感散文
路過愛情
很久之前,我們還熟悉彼此的時候。我半開玩笑地問起過你,為什么不能幫我寫一篇文字。你說,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時,我仍是認為,因為不夠了解,才寫不出。我也一樣。從認識到現在,不足一年,卻是經歷了兩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這兩次不愉快的舉動,或許能說明什么,我們心知肚明。也
曾試圖一輩子不把你寫進我的世界之中,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無法駐足一輩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總是說你幼稚。其實,至于你幼稚與否,我又怎么能夠妄下斷論?只不過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無法活在現實中。
因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獨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時,我會擔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頭像時,我又會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還算差強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壞?遠遠關注足矣,我們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歡你的文字,因為那都是真實的內心獨白。有時候,讀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窺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動。你的性格中帶著天性使然的羞澀,熟悉的人還好說話;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會有自己的保護色。這一點,我和你很像。喜歡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籃球的樣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歡喜。犯花癡地說,我喜歡任何一個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計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癡的年紀也都該過了。
寫這篇文字的時候,腦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確實有意義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時候說起過,為什么和我這個女人說這么多廢話。其實,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廢話陪我度過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為關于我,我又告訴過你什么,你又問起過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無法沒節制地問下去的,因為越是問越是傷感。也可以說,許多想問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無法問出口。
既然無法逾越一些東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輩子。記得為你發過這樣一條狀態:我知道,愛可以排除萬難,可萬難之后,更是萬劫不復,這是我更相信的。你說,你喜歡我;我說你是在戲弄我。在比較保守的愛情觀下,我始終認為,越是說出口的喜歡,就越是開玩笑。事到如今,我們就把錯過的故事,成為理所當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們要把多少遺憾,無奈歸于理所應當。此刻,腦子里蹦出一句你發給我的話——有些話,說給了一個男人聽,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說了。你知道嗎?這句話說得很男人,我信以為真,以為這就是愛情。罷了,路過愛情,僅此而已。
這篇獨白,寫的好無力。不得不承認,有一些往事,回憶起來是吃力的,因為就沒打算保留一輩子。記住也幸運,忘記也要接受。生命中,經歷的人事,無非就是不停遇見,然后忘記,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憶。是不是不夠珍惜,所以才會覺得寫的足夠吃力?亂七八糟,這篇似年終總結的自我檢討書,怎會如此啰嗦?這就是為什么從來不寫紀念文,就在于我寫不出來任何的感情。好多話,就掩埋在時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罷。何必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銘心。
第四篇:情感散文
題記:
女兒是父親的“情人”,從她來到世上,他們就結下了一生解不開的緣。
我把此文送給女兒,愿遠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樂!
文/曙光
茉莉花開了,開在六月,每當那潔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臨花叢中的時候,我總會不舍地剪下一枝,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連顧盼,裊繞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純的少女。
“花心”的我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憂郁,久久地守在花叢邊,透過花瓣,眺過窗檐,思緒,早已把遠山,往事連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區,陰雨綿綿,晨霧重重地籠罩著山巒。
當云開霧散,太陽出來的時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約有十多斤,一朵朵晶瑩剔透的茉莉花靜靜地躺在花籃里,那種純真,難于用語言來表達,阿美甜甜地笑著,一只手撐著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著我們額頭上的汗珠。
看著她疲倦的面容,沾滿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驕傲地說道:醫生說還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著籃子,提著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撐著腰部,順著田坎,沿著河邊,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陽出來以后,掛在枝頭的茉莉花競相開放,原來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陽光燦爛,就連躺在花籃里的花兒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漸綻裂開來。
我似乎聽見它們生命里流淌的聲音;
聽見那流淌的歲月在母體里喘息。
我似乎看見那潔玉般的花瓣在掙扎著舒展;
看見那一朵朵生命奇跡般地誕生。
悶熱的空氣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夾雜著泥土與青草的清香,四處飄散……
六月的一天,我們的女兒誕生了,她出來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吶喊。
我站在衛生所的屋檐下,守著那瓢潑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兒給我們帶來了福音:這天,旱了幾個月的土地飽飽地喝足了水,中午時分,我看見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嬌艷。
茉莉花又開了,依然開在難忘的六月,我習慣性地剪下一枝,擷來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結成一縷淡淡的憂傷……
第五篇:蜜蜂和蒼蠅的不同命運勵志故事
如果你把6只蜜蜂和6只蒼蠅裝進一個玻璃瓶中,然后將瓶子平放,讓瓶底朝著窗戶,會發生什么情況?
你會看到,蜜蜂不停地想在瓶底上找到出口,一直到它們力竭倒斃或餓死;而蒼蠅則會在不到兩分鐘之內,穿過另一端的瓶頸逃逸一空——事實上,正是由于蜜蜂對光亮的喜愛,由于它們的智力,才滅亡了。
蜜蜂以為,囚室的出口必然在光線最明亮的地方,因此它們不停地重復著這種合乎邏輯的行動。對于蜜蜂來說,玻璃是一種超自然的神秘之物,它們在自然界中從沒遇到過這種突然不可穿透的大氣層;而它們的智力越高,這種奇怪的障礙就越顯得無法接受和不可理解。
那些愚蠢的蒼蠅則對事物的邏輯毫不留意,全然不顧亮光的吸引,四下亂飛,結果誤打誤撞地碰上了好運氣;這些頭腦簡單者總是在智者消亡的地方順利得救。因此,蒼蠅得以最終發現那個存在的出口,并因此獲得自由和新生。
上面所講并非寓言,而是美國密執安大學教授卡爾·韋克轉述的一個絕妙的實驗。
韋克總結道:“這件事說明,實驗、堅持不懈、試錯、冒險、即興發揮、最佳途徑、迂回前進、混亂、刻板和隨機應變,所有這些都有助于應付變化。”
成功的設計實踐總是跟實驗、應變聯系在一起的。打破僵化,無拘無束,保持寬松開放、生氣勃勃的環境,這是所有出色的設計管理的真諦。IDEO公司被稱做“世界上最負盛名的設計公司”。其創始人托馬斯·凱利直言:“IDEO是一個活生生的工作實驗室,永遠處在實驗狀態中。我從大企業中所認識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當每人都遵循規則時,創造力便會窒息。”這里的規則也就是瓶中蜜蜂所堅守的“邏輯”,而堅守的結局是死亡。
為什么這樣講呢?我們再來看一個事例:由于狩獵是布拉多印第安人千百次進行的一項活動,他們得以積累豐富的有關獵物、追蹤、天氣和地形的經驗。通常情況下,他們會依靠狩獵隊伍中經驗豐富的獵手的知識和智力進行判斷;然而在外界環境的變數加大或遭遇其他特殊情況時,布拉多印第安人便會把經驗擱置一旁,轉而求助于非邏輯性的“魔法”。從現代的理性人的觀念來看,這種做法簡直荒唐可笑,但布拉多印第安人的魔法卻使狩獵最終得以成功。魔法為其固定的狩獵模式引入了一個隨機的變數,狩獵的戰術因此不會墨守成規,避免了由于一味遵從經驗而可能造成的無效追逐,這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因以往的成功經驗而導致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