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放下執(zhí)念,風(fēng)輕云淡雜文隨筆
父親在世時,為人忠厚正直的他很喜歡交朋結(jié)友。年少時的記憶一直保留在我的腦海中,記得那時父親總喜歡把他的工友們邀到家里相聚,經(jīng)常是搞一滿桌子菜,在推杯換盞中讓那些叔叔伯伯們個個吃得面紅耳赤,醉話連篇。屋里的歡笑聲傳到幾里地以外,那種熱鬧氣氛,足以讓左鄰右舍羨慕嫉妒恨。不明底細的人,看到父親經(jīng)常熱情款待朋友們,會以為我們家境很寬裕,而實際上父親卻是非常節(jié)省的人,抽的煙是很便宜的那種,在單位一個人吃飯時,飯菜變餿了也舍不得扔掉,也從不計較穿著打扮,但每次朋友來了,卻是慷慨得很,菜搞得很豐盛,生怕朋友們沒有下酒菜;酒呢,也是頻頻相勸,生怕朋友們喝得不盡興。他的真誠,自然也是換得了別人的回應(yīng),所以他的朋友也陪伴了他很多年,有一個更是從年輕時一直陪到父親去世,送了父親最后一程。也許是受了父親的影響,我們姐弟四人從年少時就愛交朋結(jié)友,尤其是我和弟弟,那是一生把朋友看得非常重要,我甚至也很渴望遇到能和我做一輩子的朋友的人。
有一種念頭若在心里根深蒂固久了,就會演變成執(zhí)念。從童年到中年,也曾和少年時代的伙伴形影不離,勾肩搭背相處過,共同度過難忘的時光,也曾和少女時代的工友有過親密無間,情同姐妹的溫馨時光,也曾和成家后在婆家認識的女人有過一段友情,但至今依然沒有一位真正意義上的摯友可以和我無話不談,可以讓我相信,她也能陪我一輩子,直到我的生命走向尾聲。
年少時的玩伴,早在二十年前就和我天各一方,在二十年里未曾和我碰過面,當(dāng)年的友情早已隨著歲月的流逝變淡了,自然不可能達到無話不談的境界,雖然還保持聯(lián)系,但只是偶爾聊幾句,也不可能敞開心扉了。而年輕時的工友,雖然讓我難忘,也只是只能拿來懷念,因為隨著那年離開廣東后,我們彼此間就失去了聯(lián)系,早已不知對方音訊。而成家后結(jié)識的女人,盡管和我也是微信好友,但隨著我離開老家,隨著她過得越來越滋潤,事業(yè)成功的她和碌碌無為的我早已不在同一個層次,也不可能說到一起。頂多也就是彼此在朋友圈點個贊,在逢年過節(jié)時問候一聲,說些客套話維系友情。我已經(jīng)非常清楚,即便我愿意一如既往真誠,也不可能回到我們當(dāng)初無話不談的過去。她有她的圈子,有和她層次相同,和她有共同話題的好友,我不必去經(jīng)常打擾她,也無從談起。
生活中有太多陰差陽錯讓我感嘆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盡管始終沒能如愿遇到一位和我志趣相投,身份地位沒多大懸殊的朋友,但我依然沒有放棄那種靜候故人來的念頭。我始終記得父親去世后,父親的那位摯友眼里噙滿淚水,哽咽著說:好人啊!
我依然在追求像父親和他的摯友那種純粹的友情,可以不計較一切,默默相伴到生命戛然而止的朋友。
在生活中不能實現(xiàn)愿望,那就在網(wǎng)絡(luò)中靜候真心人吧。抱著這一種想法,我有時也會主動接近感覺對味的有些人,并想把對方當(dāng)成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來相處。于是我也曾掏心掏肺地善待過,不曾設(shè)防,也不曾有所保留。
但在網(wǎng)絡(luò)中行走六年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這一想法非常天真。遇到一輩子的朋友,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網(wǎng)絡(luò)中的人和自己隔山隔水不說,單說三觀也不盡相同,層次更是不同。比我優(yōu)秀的人,她們更渴望結(jié)交到比她們自身更優(yōu)秀的人,那我對別人的好感,也僅僅只能是單方面的好感;我已經(jīng)是夠粗俗膚淺的了,比我還不如的人,或許又讓我失望,無意接近。所以到頭來,我也難以遇到和我志趣相投,又談得來的人。
幾年下來,我尋尋覓覓,付出真心,善待每一位過客,到最后依然避免不了兩兩相忘的結(jié)局。有的人,雖然和我保持聯(lián)系,但我已經(jīng)非常清楚,我不可能走進別人心里,別人也讓我感覺很累了,那種長時間的仰望,已經(jīng)讓我的脖子發(fā)酸發(fā)麻,我已失去繼續(xù)仰望的精力了。
一輩子的朋友,雖然是很美好的事,但我明白,對我而言那是不可能的事了。父親之所以有這么一位陪伴他一輩子的朋友,那是因為他們在同一個單位相處幾十年,生活環(huán)境相同,那是因為那位叔叔和父親性格大致相同,都是忠厚重情之人,而且家境相同,沒有貧富懸殊,盡管那位叔叔比父親文化高一點,能寫得一手好毛筆字,但他不嫌棄父親,這才是關(guān)鍵的一點。所以他們才相處了一輩子。父親和那位叔叔的友情牢不可破,也與那個年代有關(guān),而如今的世風(fēng)早已不能和當(dāng)年相提并論。我若還固執(zhí)地做著不合時宜的天真的夢,就是一種冥頑不靈。
我只能學(xué)會看開,看淡所謂的友情。真心人,和自己投緣的人,遇到了是福,沒遇到,是命,沒必要苦苦尋覓,苦苦追求。和自己萍水相逢的人,其實也只是和自己擦肩而過的過客,可能因為機緣巧合,會有對視的剎那,會有停步的剎那,但畢竟都要趕路,所以不可能攜起你的手,和你并肩走完人生的路程。因為遇見也是一種緣分,所以你只能珍惜那短暫的溫馨,不能奢望長久擁有相伴到老的友情。
不再刻意接近誰,刻意結(jié)交誰,我或許可以活得更輕松,更快樂!執(zhí)念是枷鎖,只有卸掉枷鎖,才能輕裝前行。當(dāng)一個人心無羈絆,才能活得灑脫!
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才能感受生活中的風(fēng)輕云淡!
第二篇:執(zhí)念雜文隨筆
坐在水鏡面前,此時百感交集,作為一名穿越人事,居然穿越到自己最愛的仙三里面,還見到小時候的夢中情人,要知道我可是連仙三有什么支線都能倒背如流,古董哪里取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現(xiàn)實卻不能讓我為所欲為,畢竟就算是穿越,咸魚也終將是咸魚。
“情況如何,他來么了么?”感覺到他來了,恭恭敬敬跪坐行禮。
“稟告魔尊大人,并無異常,飛蓬將軍并沒有來。”抑制住內(nèi)心的激動與興奮,太好了又一次見到他了....他看了看水鏡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直接走掉了。
癡癡地望著他的背影...這樣就好,只要能看到他,內(nèi)心都能產(chǎn)生巨大的滿足。
我在魔界的職位是觀測魔界之井有沒有異常,畢竟現(xiàn)在魔界和神界的關(guān)系一直特別緊張。
尤其是飛蓬將軍坐鎮(zhèn)南天門,樓哥每次出現(xiàn)都會問我,甚至只要他出現(xiàn)就要立刻通報他。
作為一個劇情黨,卻完全不想改變結(jié)局,明明..喜歡他的不得了,就如同夕瑤思念飛蓬般,至少夕瑤還能制作與自己一樣的木偶投胎下界,我一個魔能干嘛?
看著眼前的水鏡...雖說帶有一個‘鏡’字,卻并不是,是屬于魔界的瑰寶,由特殊的水形成的幕布,專門用來偵測邊界發(fā)生的事情,后來經(jīng)過我的研究...變成了可以切換屏幕的‘ipad’不僅僅是用于觀測神魔之井,視奸一下樓哥。
不過由于樓哥太警覺,導(dǎo)致我那天不小心偷窺了一下就差點被發(fā)現(xiàn)。
沒辦法,在魔界可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社會,不管是妖魔鬼怪都在修煉或者內(nèi)斗,大家的天性都是戰(zhàn)斗,沒有幾個會安安心心手在水池邊,一呆就是數(shù)萬年的時光,所以這個職業(yè)幾乎沒有競爭,我在魔里面實力又比較弱小,本身就是抱著抱大腿的想法來應(yīng)聘這個職業(yè)。
這一天,樓哥又來了,帶著以往不同的氣息,似乎有些興奮。
“你去外面守著。”一來就把你打發(fā)到外面去了。
“是,魔尊大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退到門口,遇到門口等候的溪風(fēng),頓時有了八卦之心。
“溪風(fēng)大人。”恭恭敬敬的打著招呼。
“是你啊。”溪風(fēng)看到你朝你點了點頭,溪風(fēng)在魔界雖然有些冷淡但是人還是不錯,至少比那些只看實力鼻孔朝天的魔好多了。
“對啊,魔尊大人把我調(diào)遣出來了,不知道在里面看什么。”試探性的問了問。
“不準妄議魔尊的事。”溪風(fēng)怒斥一句。
“可是魔尊大人似乎很高興。”知道他不會像其他魔一樣會出手教訓(xùn)人,也是按耐不住心頭的好奇。
“這...其實我也不知道,魔尊消失了很少一段時間,一回來就往這里敢。”溪風(fēng)最終也沒說什么。
“咦,是么?”也對...畢竟他可是重樓。想到這里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你...很喜歡他么?”溪風(fēng)突然來了一句。
這句話讓你有些不知所措,像是突然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件秘密的事情,臉上完全展開了笑顏,可是被戳破又特別不好意思想要隱藏,擺出了完全奇怪的表情。
“我....”完全不知道該不該承認,尤其是這個人還是溪風(fēng),萬一他問起,肯定會實話實話。
“你最好還是該做好自己的事情,別想著不該妄想的人。”溪風(fēng)似乎是告誡著你。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我都知道他注定是我求而不得的人,畢竟在他的心中有一個深愛的人,讓我完全不想破壞甚至大膽的闖入他的世界。
苦笑著看著溪風(fēng),“你也是...你以后也會遇到那個人的。”雖然結(jié)局很慘淡,但是至少也是在一起了很長時間。
“不會的。”溪風(fēng)說道。
“世界上可是不會發(fā)生絕對的事情,任何的規(guī)矩都可以破壞。”只要是付出代價....“我是不會背叛魔尊的。”溪風(fēng)堅定的看著我。
你笑了笑沒說話。
隨后樓哥意氣風(fēng)發(fā)的從房間走了出來,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還有那飄揚的斗篷....指甲捏住手,壓住住此時的心情,等樓哥帶著溪風(fēng)走后,你才走了進去。
用著研究出來的水鏡錄像功能,把樓哥昨天的一舉一動反復(fù)觀看。
好帥好帥...為什么他那么帥,麻麻我要嫁給他!
也多虧了錄像功能,你也知道樓哥通過水鏡聯(lián)系到了飛蓬,約好一戰(zhàn)而飛蓬也答應(yīng)了。
劇情開始。
苦笑著,看著他們約戰(zhàn),怎么辦...應(yīng)該告訴他么?告訴他天兵回來,飛蓬也因此投胎轉(zhuǎn)世么?
失落的望著水鏡中的神魔之井發(fā)呆,我....不敢,這個代價太大了,蝴蝶效應(yīng)我賭不起,從私心上來講,只要樓哥沒事,就不會提醒他,更何況樓哥本身就不會有事,除了會失去一個好基友。
這只是借口,我只是一個尊重原作不去打擾它默默圍觀的小透明而已,如果原作出現(xiàn)太大的偏差,我也會不知所措...所以袖手旁觀。
然而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因為你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在一次想見,那天樓哥只是通過水鏡去通知飛蓬約戰(zhàn),并沒有具體的時間...我也受著良心的譴責(zé)。
有時候覺得自己是整個魔界的異類,有著魔的身體人的內(nèi)心,因為殺死其他魔或者吞并其他人魔會哭泣,感覺和殺人一樣,太痛苦了,更何況我也是被爸媽從小嬌生慣養(yǎng)養(yǎng)大的女孩子,突然變成魔還要自相殘殺才能成長什么的太殘忍了。
約定的時間還是來了,樓哥拖著一身的傷痕到來,把我嚇了一跳。
“他在哪里?”我第一次見到如此生氣的魔尊,散發(fā)出來的威壓甚至我喘不過氣。
“我....我不知道。”你努力的維持跪坐的姿勢,恭恭敬敬的說著,“那就把他找出來,投胎轉(zhuǎn)世的飛蓬。”他對你下達命令。
“可是...神魔之井那邊。”
“那邊先別管,天界失去了一個鎮(zhèn)守南天門的神將,短時間是不會在派出另外一個,就算派出來又如何?不過是自尋死路!”
“好的....魔尊大人。”努力吐出正常的話語。
等他走后,徹底失去力氣攤到在地上,那股氣壓...仿佛真的快要死掉一般,好可怕....這就是真實的他么,可是...為什么他越是這樣我越愛著他。
聽從他的話語,開始尋找飛蓬的轉(zhuǎn)世,畢竟游戲也沒交代清楚,更何況游戲開始離姜國滅亡可以經(jīng)歷了幾千年。
劍三的主旨就是輪回。
從此...樓哥就像消失一般,很少會魔界,溪風(fēng)....也再也回不來了。
摸著頭上的簪子,還是纏著溪風(fēng)買下來的,溪風(fēng)對于我來說就像是大哥一樣,溪風(fēng)也曾經(jīng)說過,我是他見過最奇怪的魔。
最后的一次見面,忍不住還是提醒了他一句。
也對,就連樓哥都有喜愛的女人,溪風(fēng)這樣也不足為奇。
這天,終于讓我尋找到了姜國...第一次用魔族的刻印給樓哥傳遞消息。
“看來你找到了。”樓哥沒多久就回來魔界。
“對...飛蓬將軍投胎轉(zhuǎn)世為姜國太子。”日常報告給他。
“我知道了。”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雖然是行禮狀態(tài),但是感知著他的氣息,還是沒變,真好。
今天的我依然暗戀著魔尊而沒有所作為。
我自知沒有配得上他的勇氣。
卻依舊傻傻的喜歡著他,愛慕著他,甚至他離去時呆呆的望著他的背影。
他留給我的,永遠都是背影。
我不會告訴你,重樓還真的跑去騷擾龍陽去了....用著水鏡從大老遠觀測到他,只要距離足夠遠,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更何況....樓哥去騷擾龍陽的那段時光,是最快樂的,大約...我的愛是無私的,愛他,就想要他快樂,所以在游戲中,明明知道樓哥喜歡紫萱我也都不會討厭紫萱,甚至于吃這對cp,還討厭徐長卿,哪怕他在失去紫萱后而后悔,我也非常討厭他!
更何況,我真的對紫萱討厭不起來,為了守著喜歡的人三世....大約,沒人比我的愛更加卑微了吧,沒有回報的愛...注定是死局,就連手機上的野男人都會給你發(fā)短信還給你打電話,真好。
然而姜國還是被毀滅了,龍葵也注定跳入池子中祭劍,又是一件我無能為力的事情,傻傻的看著水鏡中的一切,眼前都是淚水。
都說魔都是隨心所欲,任性自大,可...我注定是異端,我有人類的感情人類的三觀,徒又魔的殼子,外貌也修煉的也人類一樣,只是耳朵尖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被樓哥賜予了刻印。
姜國滅族后,樓哥又消失了....甚至神魔之井也安靜了下來,沒有什么天兵敢來打魔界的注意,日子還是得過下去,畢竟魔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只是...有些寂寞,想到樓哥,馬上又能見到,這一次是...景天吧。
然而卻不是,又一次樓哥讓我出去望風(fēng),等著我在進來看了看觀看歷史,居然發(fā)現(xiàn)是紫萱的倩影出現(xiàn)在水鏡中...終于來了么?難怪魔尊的背影走的比較歡快。
完了...我已經(jīng)徹底傻掉了。
在看到紫萱那一刻...注定是重樓躲不過的劫難。
心里很痛,痛的要死,卻也是很開心,不會告訴經(jīng)常夢見重樓的背影,不過與現(xiàn)實不同,夢里他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簡直高興的快要死掉了。
大概...這個文記錄的就是我完全沒有結(jié)果的戀愛吧。
就像,重樓看到紫萱為徐長卿的三世那樣,我看到樓哥也是我的劫,或許也是我一生的執(zhí)念吧。
樓哥每次都會想用水鏡去偷窺紫萱,也不知道他從哪里看到紫萱的,畢竟樓哥本身感覺就跟迷一樣,魔界永遠流傳的都是他的傳說,尤其是飛蓬大戰(zhàn),我去說酒館說都能賺到一堆奇珍異寶,作為樓哥吹,次次講的都不帶重樣。
花了很長地字來說我與樓哥的故事,看到這里真是辛苦了,也...不想寫下去了,因為遇見在他遇見紫萱后,我就請假去了下界。
“為何?”他問我。
“我想去下界看看。”想去樓哥走過的每一個場景“從水鏡看人界很有趣。”
“那就去吧,人界也就那樣。”他看了看我,最終還是同意了。
我可是為了他工作了好幾千年,早就該休假了,溪風(fēng)都不在了!
“如果...遇到什么危險,通過刻印叫我。”
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這...召喚獸?
“魔尊大人何必屈尊如此。”我可是小人物。
“呵,你的實力碰見蜀山也就一個死,現(xiàn)在蜀山的人下界到處都有,自己當(dāng)心。”
“好!”這次樓哥給我說的最多的一句,果然還是最關(guān)心我,樓哥最好了,我要吹他一輩子!
帶著一屋子的奇珍異寶,直接跑到下界玩,幻化成人類少女,遇見了很多人很多事情...最忘不掉的依舊是身上的刻印。
下界玩也只是借口....哪怕在怎么喜歡紫萱,自己深愛的人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心里還是會不舒服...算了,這文到此為止寫了一堆廢話思維跳躍各種亂來想哪兒說哪兒也不像寫長篇。
結(jié)局就是我被蜀山抓了,最終還是沒能動用刻印,被認出來的邪劍仙因為我的一句,比不過魔尊重樓這句話憤怒的殺掉了我。
雖然死了卻也圓了我的一場夢,哪怕他與我擦肩而過我就又異樣的滿足,這點是其他男神都滿足不了,想起他整顆心都是滿的。
愛的如此卑微,卻一直忘不掉他。
真好。
送給我自己的文,一個不敢改變歷史的廢物而已。
第三篇:執(zhí)念的雜文隨筆
昨夜又是凌晨兩點才休息,整個人都不好了。好想找一本看不完的書來打發(fā)時間,可是世間沒有這樣的書吧。好些年了,習(xí)慣越來越碎片化的生活,感覺一顆心都快要散完了的。總是找n多理由和借口說服自己,不論是工作還是看書,甚至于家庭,終究是在逃避。
其實,書這東西,看來看去,也就那么幾本翻來覆去的老話。老生常談的東西,古人或者說圣人都詮釋得很透徹了,后來人只不過把問題分散解析,再聚合起來。糊涂的人,終其一生,鉆進書堆里,跟著書本一點點的追尋。到頭來,可能會發(fā)現(xiàn),繞來繞去,讀過的書本,都在比如說《三字經(jīng)》里。
不好好讀書,會失業(yè)會落伍。認真讀書,能消耗掉大把游手好閑的時間。雖然老話說,腹有詩書氣自華,老是守著書本,氣是華了,身體卻也柔弱了不是?
矛盾的生活,矛盾的世事,想想,真是如此。
哲學(xué),這和科學(xué)息息相通的學(xué)問,挺有意思。人們在工作中常常有句消極的話:“別太忙,別太多管閑事。做多了,錯得更多。”哲學(xué),是思考問題的本源,科學(xué)是探究問題的解決辦法。如果問題本身是錯誤的,或者是悖論,那么執(zhí)著于去解決一個錯誤的問題,是不是也是浪費生命?
可是,這世間,有不浪費生命的事嗎?
不惑,本身就是困惑,難難難……
關(guān)于育兒這件事,我們的內(nèi)心究竟有多少執(zhí)念?
在強烈呼吁教育改革、教育創(chuàng)新的這些年,體制沒有怎么改觀,倒是培養(yǎng)出了一大批推崇新教育的新生代父母。我們80后這一代新生代父母都自認為是愛學(xué)習(xí)、有覺知的父母,最起碼不是盲目的、不是盲從的、不是武斷的、也決不專制的。我們在養(yǎng)育孩子的過程中開始實踐民主這個東西。我們開始極力推...子蕓簡書
鍛煉
今天女兒沒去幼兒園,因為舞蹈班要參加兩個活動,分別去平梁敬老院和御景龍城小區(qū)表演舞蹈《粒粒盤中餐》。我因為要上班,沒有時間送她去集合地點,就拜托雨濛的媽媽帶她過去。早上六點就起床給孩子化妝,收拾東西。去學(xué)校后,我時刻關(guān)注著微信群里的動向,期待老師及時發(fā)...海豚音小萌
等待
等待潔白的冰晶,是天使羽翼的顏色。等待一樹花開,有圣誕的光彩。等待漫長的假期,有新年的溫暖。等待一場童年的游戲,歡笑嘻哈的追逐,雪花亂舞… 等待一個苯苯的小雪人,來讓行者駐足,童心恢復(fù)… 等待冬日里的太陽,看精靈溶化,淌過琉璃的窗檐… 等待雪過的晴天,彩虹七彩的斑斕,...Jenny秋小言的自留地
8.24
今天在公交車上看了一篇簡書里的文章,覺得特別棒。然后就把消滅星星卸載了。不打算玩游戲打發(fā)時間了。我會更愿意看簡書。今天辦了一張公交卡,還是蠻可愛的,看著心情超級好。但是今天又花掉了好多錢。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般的會用錢吶。今天第一天英語打卡,好像很久沒有讀英語了,發(fā)音...被狗追的蝸牛
第四篇:執(zhí)念并非殤雜文隨筆
你可曾在心底默默許下一個諾言,說著永不忘記;你又可曾愛過一個人,愿窮盡一生,換他一眼深情。你有沒有在夕陽落下后才想起一日之事完成的,寥寥無幾,友有沒有在等他悄然離去,才明白故人難尋。我們在很多時候嘴上說著“永記心底”,卻又在風(fēng)吹起卷角的那一頁將它忘記。我們明明可以堅持到底,卻因繁華世俗背信棄義。但即便如此,你有沒有一種執(zhí)念,這種執(zhí)念可以讓你明知道你超越底線,卻也能讓你固執(zhí)的背叛全世界。如果有,請你珍惜。
執(zhí)念,或許需要數(shù)年,也或許只在一瞬之間。無關(guān)時限,只是在剎那間你心撥轉(zhuǎn)的那根弦,是否等來余音相接。不怕與時間為敵,不惜背叛自己,這是執(zhí)念;與困難相擁,愈挫愈勇,哪怕只換來曇花一現(xiàn),這亦是執(zhí)念。
能看到希望的,執(zhí)念便變成了信念;只剩下迷茫的,初心幻化作執(zhí)念。其實無論是什么,亦或是為了什么,它總歸是我們生命的一部分,能讓我們在疲憊時想起可以淡淡一笑,轉(zhuǎn)眼將煩惱化過往云煙。執(zhí)念,有好也有壞。有人說,執(zhí)念太深,傷己傷根。可我認為,執(zhí)念太深,證明太過認真,而太過認真就恰好印證了人的本性——得不到的想要拼命得到,得到了的卻又不珍惜。只在最后一刻,當(dāng)它想要遠離,卻又難舍難分。執(zhí)念影響很大,輕則數(shù)載,重則一生。我從沒放下過心中的執(zhí)念,也并不打算忘記。我自詡心如止水,心潭平靜無半點漣漪。因此,我不需要忘記。因為,但是,唯一能將我擊敗的敵人,也是唯一能拯救我的圣靈。
多數(shù)人一旦有了執(zhí)念為其所惑,被其所困。想要忘記,談何容易?可如真想放棄,又豈有不行之理。有時候,你需要的,并不是刻意忘記,也不是試著麻痹自己。你只需要懷揣著一顆虔誠的初心,將它在放入心里,物極必反,當(dāng)你覺得它已經(jīng)超越了生命的永恒,跨越了時間的無限時,也正是它終將被你遺忘之時。為什么呢?試想,如果一個東西已經(jīng)凌駕于自己,那么它必不會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它已經(jīng)成為了獨立于你生命外的個體。放下一個與生命無牽掛的個體,總比放下一部分生命要容易。所以,如果你愛一個人,別愛得太深,過猶不及。
當(dāng)然,凡事都有特例。人們對執(zhí)念這東西普遍持貶低態(tài)度,但至少它在我這里是神圣的,是有全新含義的。也有人會對執(zhí)念很看重。即使那真是毒藥,也甘之如飴。愛與執(zhí)念,相生相惜,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愛是活的,執(zhí)念便也是活的,愛是純的,執(zhí)念便沒了那迷茫,偏激的一面。
總而言之,不要把執(zhí)念當(dāng)敵人。因為它的根也是愛,也是初心。用不一樣的眼光看待它,你也會有不一樣的收獲。把執(zhí)念當(dāng)作朋友,它能生出希望,也能變成信念。萬物相生相克,與執(zhí)念相生的,是初心,與其相對的,也是初心。用初心去對待的東西也可能會變成執(zhí)念,在這過程中就會有一個外界因素的影響,主觀精神發(fā)生的改變。顯然,前者較多。避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其實也很簡單的。當(dāng)一種感情是純潔又是平凡的時候,它便是無懈可擊的時候。這也又是回歸到了人的本性——不甘平凡。因為不甘平凡,所以對平凡的感情變很容易忽略,很容易看清。又因為看的很輕,所以不會太過用心,不會忘乎所以,自然不會有執(zhí)念。
人從產(chǎn)生執(zhí)念到被其所困,再到越陷越深。終歸是會讓自己放下。如果想不讓自己受傷,從最開始就應(yīng)該將自己定義為平凡。心靈的平凡,對所有事情都是溫和的,是細膩的,這便夠了。
陷得太深,不如問問自己是否太過認真。
第五篇:放下經(jīng)典雜文隨筆
旅行的火車上遇到一個女生,在空蕩的綠皮車箱里只有這么一個談話的對象,于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談,直到說到這么一句,我才突然感興趣起來。
“你要去那里旅行?那里有古老的樹嗎?”
“古老的樹?不知道,大約是有的,為什么?你在找古老的樹嗎?”
“古老的樹之間會留下訊息,我在找一棵樹留下的訊息。”
“像儲存在什么記憶體里的訊息嗎?”
“嗯……也許可以這樣說,樹和樹之間其實可以交流,通過一道光一脈水流,但并不是每棵樹都可以交流。”
“像人一樣呢。”
“人的生命太短,樹卻不一樣,如果沒有人類干涉,樹可以活很長,活到自然死亡的樹才是幸福的。”
“你在旅行中尋找幸福的樹嗎?”
“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真正幸福的樹了,實際上有了人類以后,幸福的植物和動物都變得罕見了,而且人類自己也不幸福。”
“殘念,的確是這樣的,那,你是在旅行里尋找幸福嗎?”
“我不過是在人間修行而已,我選修的科目不大有人做得到,于是我想試試。”
“你選修的是什么科目?”她看上去就像個大三的學(xué)生,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個一本正經(jīng)的神仙。
“我選修的是‘放下’,”她停下來看了看我,皺了一下眉,“雖然我也不是第一次和人類說這個,你卻一點意外都沒有,真奇怪,人類進化了。”
“我還是有點意外的,不過我對你選的科目很感興趣這樣。”
“就是……”她看著我的眼睛,她是在選擇我可以聽的懂的方式解釋嗎?其實沒有必要,我也不是太能聽的進去。
“就是,你想要一件東西,但必須放棄它,才能得到。我要做到的,就是‘放下’,只要放下了這件事,我就算修行成功一次。”
“你成功了多少次呢?”
“……”
她到最后也沒告訴我。
“那你每次做到放下要多長時間呢?”
“不一定,視我對這件事這件事物的重視程度,對某件事越重視,放下它越不易,能夠做到放下所得到的修行分就越高。”
“有人做修行分標(biāo)準評估嗎?”
“有,那個人叫公道。”
“哦,公道自在人心的‘公道’嗎?”
“你認識他嗎?我不相信人類認識他,人類也不認識‘公平’,盡管經(jīng)常聽人提到公平,但那都不是真正的公平。”
“你為什么在尋找古老的樹呢?”我決定把話題再拉回現(xiàn)實世界。
“是為了放下。”
“這是個什么樣的故事?”
“和一棵樹有關(guān)。”
“一棵樹。”
“選修‘放下’是我自愿的,也沒有人規(guī)定要用多長時間去完成,但,我希望能很快修滿分數(shù),晉升到下一個階段的,只是……”
“只是,只是為了一棵樹?”
“是的,我之前,為了‘放下’,我真的放棄了很多我在乎過的事情,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的朋友,我的住所,我的一切,都可以慢慢地被我放下,甚至,我已經(jīng)不再仔細地修飾自己。”她看上去也就是個普通的女學(xué)生,清湯掛面,毫不出色,但對比起那些濃妝艷抹之輩,也算是清新到底。
“有一次,因為一場暴雨,我躲在它的樹洞里,免于被淋濕。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我可以對它傾談,于是無話不說,直到雨住了,天空露出彩虹,我都沒有停下來。我這才知道,我的那些故事,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樣完整地傾訴過,如果不是和這棵樹說話,我也不知道原來我一直還記得那些我以為早就放下了的一切。我這時才驚奇地發(fā)現(xiàn),原來我之前以為做得到的‘放下’,都是自欺欺人的。”
“你是說,”我忍不住打斷她,“你是說樹會說話?”
“我可以和樹說話,但你應(yīng)該不可以。”她平靜看著我,就像說“我的醫(yī)保可以報銷做假牙的費用,但你不可以”這件事一樣。我聳聳肩。
“樹會提問嗎?”我忍不住又問。
“當(dāng)然會,樹和你一樣,都會好奇,都會問問題,因為樹自己不會走,它所能經(jīng)歷的只有周遭的一切,雖然它可以問空氣和水,但是如果它自己不想知道,空氣和水也不會多事告訴它。”
“樹見到我也很高興,它也有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對世界好奇過了,你知道,每天都是差不多的鳥類經(jīng)過,講差不多的八卦,拉差不多的屎,久而久之就乏味了。”她說到樹就開心起來,那種帶著遺憾的開心,我看到有點不忍心。因為失去了才會尋找的吧,我大約可見接下來的結(jié)局。
“后來我依然去修行,依然去認識世界和對它們告別,我有做到真正的放下,一旦遇到放不下的,就千里迢迢也要去找到這顆樹,對它說話,它有時只是聽不說話,我也覺得很安心。就這樣過去很久,我覺得太依賴它也是不對的,因為依賴是‘放下’的最大障礙,一旦某個習(xí)慣被養(yǎng)成,‘放下’這件事就變得異常困難。”
“我試著不去找它,可是不管是幾年,幾十年,一百年,我鬼使神差地都會轉(zhuǎn)悠到那棵樹身邊去,我有一次問它,‘你是不是用了法力告訴了我你的存在,讓我想念你?’它默不作聲,事實上是我心內(nèi)一直有它的位置,自己卻不肯承認,如果我心中沒有這棵樹,它無論怎么用空氣和水傳達給我都是沒有用的。但是它就是不解釋,我一次也沒知道答案。”
“后來呢?”
“后來?建筑越來越多,樹林被清空,它也不能幸免。當(dāng)我終于又繞了世界一圈,人類又經(jīng)歷了幾場戰(zhàn)爭以后,我去到那棵樹那里,它已經(jīng)不在了,我相信它什么也沒剩下,因為那個位置被地鐵軌道所取代,地下的根脈早就被騰空換凈,我在那里默默地等待著,也沒有感應(yīng)到任何一丁點兒它的訊息,所以我才出來尋找,差不多古老的樹,是不是也知道一些關(guān)于它的事情。”
“你覺得你會放下這件事嗎?”
“我也不知道。”她的眼里露出悲哀來,我于心不忍,覺得此時不應(yīng)該再提問了。
“其實修行這件事也沒有很重要啊不是嗎?修行是沒有盡頭的,修滿這一屆的學(xué)分,可能要選一個新的題目繼續(xù)修下去。”
“那,修行分的高低不是會決定某些級別嗎?”我在心里劃分了一下神仙的級別,但我不知道面前的女生是不是神仙,萬一他們的名稱不是神仙,我貿(mào)貿(mào)然說出來就顯得很生分,于是只好忍著好奇。
“有是有的,但是即使級別很高,也還是在修行中,他們會監(jiān)督我們的修行,像‘公道’這個詞,它已經(jīng)不僅僅是個詞,它也是個衡量,它是個修行到很高的一個標(biāo)準。”
“那,那你以后會成為‘放下’這個詞嗎?”
她沒有回答我,我也沒有再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