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美美文摘抄
我有個朋友,住在價值上億的豪宅里,找了日本著名的設計師來裝潢。有一次,我去他家,發現盡管他已經在這兒住了兩年,可廚房里進口廚具的膠膜竟都沒有撕掉。他的房子就像是一個展廳,可家原本應該是溫馨的私人空間。如果主人只想告訴別人,他買的是從意大利進口的最貴的床,那就是作秀給別人看。
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自己都不知道,找再有名的設計師都是假的。你怎樣做自己,才是最難的功課。
我住在淡水河邊。當時在那里買房子,是因為覺得淡水河很漂亮,但是房屋建筑師不善于利用那里的美景,將窗戶建得很小。于是,我找了一個學建筑的學生,幫我開了12扇窗,而且全是往外推的推窗,比拉窗更有靠近河邊的感覺。
在穿著上,我喜歡純棉、純麻的衣服,覺得它們溫暖、舒服。加上我喜歡爬山,喜歡躺在草地上,所以名牌衣服就不適合我,因為我喜歡自在。
我現在不問工程師有沒有去聽音樂、看展覽,而是問他們:“你們在這里工作5年了,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公司門口的那一排樹是什么樹?”
很少有人能夠回答出來。
事實上,他們公司門口那排小葉欖仁的葉子漂亮得不得了,醉人的綠色還會在陽光里發亮。
后來我再去,就有一位員工和我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我現在下班后會先看看小葉欖仁再回家,所以不再和太太吵架了。”
那位員工也問我,現在他5歲的女兒將來該學鋼琴還是小提琴,但我建議23點才下班的他多抱抱女兒,這才是重要的事。因為所有的藝術講的都是人的故事,一個孩子如果不記得父親的體溫,她將來看畫、聽音樂都很難被感動。
我們從年輕時開始,就因為工作忙碌,經常會忽略了人與人之間的感覺。但只有你看到了美,才會覺得這個世界是值得好好活下去的。
找回美的感覺其實很簡單——去觸摸一片葉子,去聞一下炎熱的夏日午后暴雨的氣味……那些有記憶的感覺,都會引發我們的感觸和感動。
一個博士可能毫無美感,一個不識字的農夫也可以過得很美,他看得到月光的美,看得到稻浪翻飛的美。美是最大的財富,它不會因為你的學歷高低而不同,但是會因為你“人的部分”的不完整而不同。
第二篇:發現美麗之外的美美文摘抄
羅伯特是一名花農,他的院子里栽種了各式各樣的花兒。他特別喜歡一種夜光花,這種花含有熒光素,每到夜間便會美麗綻放,楚楚動人。附近人家晚問組織舞會或是聚會,都到他這里租夜光花。
一天,朱莉亞家要招待一批客人,白天和晚上都有活動,需要租一些花兒裝飾活動現場。可不巧的是,這些天鎮上幾乎把所有的花兒都租走了,只剩下了一些夜光花。羅伯特將情況告訴了朱莉亞,并說夜光花只能裝飾夜間,白天的裝飾他實在沒辦法。
朱莉亞來到花窖,看了一下夜光花,笑了,說,就這些吧。可是白天呢?這種花晚上開放后,早晨就要凋謝了!羅伯特提醒著。朱莉亞笑而不答,羅伯特只能無奈搖了搖頭,開始搬花。
第二天,羅伯特想去看一下朱莉亞那里的情況。來到屋前向院子一望,他竟看到了一番美麗的景象。院內雖然沒有花兒,但一盆盆綠色植物葉片在陽光的映襯下格外醒目,葉子外沿帶著一些黃色,整齊的線條明顯地分著層次,再加上擺好的各種造型,院內顯得特別典雅。這是什么?羅伯特急忙去找朱莉亞。朱莉亞笑說:“這就是你的夜光花啊!你只知道它的花兒夜間發光的美麗,卻沒有發現它的葉片其實也很美。”
許多人許多事都有著美麗的特點,而我們的思維也經常固定于這個美麗的特點而忽略其他方面,其實美麗之外還有美麗,只是我們缺少發現的眼光。
第三篇:不是每個人都能被你看透美文摘抄
好友小美舉辦鋼琴獨奏音樂會,結束后的答謝宴上,遇到那位她常掛在嘴邊的女郎。她是帶著男友前去祝賀的,一進大廳,就像王熙鳳進了大觀園,帶來一股熱鬧的氣息。她與每一位碰杯,都好像是熟悉的故人,笑語嫣然,互留電話號碼,親昵地靠在他們的肩膀上拍照。她朗朗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大廳。在座很多都是恬靜高傲的藝術系女生,從她們的笑容里可以窺見,心里對她自有看法。
那天,我們都穿黑白紫色的晚裝,她穿了一條艷麗的吊帶花裙,柔順的長發上戴著粉紅色蕾絲發箍,發箍上還吊著大大的蝴蝶結,細高跟,像從某部民國電影里出來的人。后來才知道,她果然在第二天就要上一部戲,在一部抗日題材的電影里演女八號。端起酒杯時她的開場白是這樣的:哥,姐,明天我要上戲,不能多喝,只干這一杯。隔壁同是音樂家的一個女孩沖我嘀咕:她是誰啊,真有趣,小美還有這樣的朋友。
我沒有回答,但也有諸多疑問。
再見到她,還是在一個聚會上。她坐在好友身旁,神秘地講述著自己最近正在做的項目:為一家公司上市找關系,為一個瀕臨破產的企業拉投資。說著,她翻出與某位名人的合影,在我們面前晃了晃:看,這一次就去拜望了他。
她走后,女友似乎猜中我的心思,問:你一定有很多疑問吧,想不想聽聽她的故事?
于是,我就聽到這樣一個故事。
她在一個機關大院長大,父親在她4歲那年進了監獄。從那時起,母親患上輕度精神病,一陣明白一陣糊涂。沒有親戚的接濟,她們只能靠祖母低微的退休金生活。她是大院里最漂亮也最臟的女孩,沒人為她做飯時,到了飯點兒她就去鄰居家閑坐,為大人擇菜,陪小孩玩耍。有一次,她到小美家看到了一架鋼琴,左摸右摸,到琴凳上坐了坐,又戀戀不舍地下去了。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16歲,爸爸刑滿釋放,但多年的牢獄生活已經讓他漸漸老去,對生活失去了斗志。
她曾經日思夜想、期盼著能帶給她安全感的一個人,卻以這樣的方式回歸。從那天起,她就開始闖世界了。她做過很多行當,身上常常帶著名片,見人就發。一次,小美不慎卷入一場三角戀,猶豫不決時去問她的意見,她聽聽就躲到衛生間哭了,沖外面的小美說:我總覺得,咱挺好的姑娘,不至于這樣……
這是她的底線。
所以,她的大好青春就忙在與客戶應酬、喝酒、做演員上。折騰一番,她也為家人買了新房,為自己購置了豪車,還給父母出旅行經費。
她一個人,撐起了門戶,使那個家看起來清新美好。父母都老了,行動變得遲緩,沉默寡言,不愛出門。但她知道自己曾吃過百家飯,每一次大院里有婚禮,她都要牽上二老,左一個右一個,奉上鼓鼓的紅包。一家三口坐在大廳里,她一會兒給父親夾夾菜,一會兒給母親盛個湯。
她的新家,客廳里放著一架三角鋼琴。她始終不會彈鋼琴,連母親都學會彈一兩支曲子了,她還是無暇碰它。不過她會細致地擦拭它,有時坐在琴凳上,一坐就是很久。
這個故事,讓我對世俗的理解迅速瓦解,至于什么是高貴,我想我也喪失了發言權。
第四篇:不是每個人都能哄人睡覺的
不是每個人都能哄人睡覺的 時光過的很快,夜幕開始降臨。時間久了,味也淡了,記憶的風景也沒有了最初的美麗。以至于那風,那雨那陽光也會惹起很多回憶。曾經我們相愛過,對于年少的我們而言那仿佛不是愛,算是單純的喜歡把。不知不覺愛上你,那愛是那么的刻苦銘心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看見你給我發的照片,不知道為什么就喜歡上你了,這種感覺很奇怪,在那以后我們每天都能聊天,其實我感覺挺幸福的,然后我開始哄你睡覺,感覺好累,卻又挺喜歡的,每天晚上總是你說不睡覺,但是你總是第一個睡,聽你打呼嚕,其實你睡覺的時候,每次我都跟你說過好多話,可能你不知道吧寂寞的人總是在寂寞的時候會想起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正如我猶意未決的時候想起你。一個人因寂寞而錯愛一個人,但更多的人總因錯愛一個人而寂寞一生我們可以相愛,卻注定無法相守,不是我不夠愛你只是不確定這愛到底是不是最正確的。人生的旅途中,是上天讓我遇見你,在你眼里我有可能是你的一個過客,而在我眼里你確實我生命中曾經出現過的一個重要的人,彼此的愛慕,現在卻伴隨這歲月在消逝。唯一遺憾的是我們相處這么長時間,沒有你的曖昧,你總說你愛我,但是至今我沒感覺的到,在你眼里貌似是愛,但是在我眼里一直敷衍。你讓我改變了很多,習慣了一個人的我,卻不能適應你的不在。又是那段又爛又臭的經典對白:曾經有段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我沒有好好珍惜,如果上天能給我再來的一次機會的話,我愿意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一時間,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時間很快,你我都在改變,打了這么長時間好累,如果你能看到這里希望還能再相愛把。又是肉麻的一句話: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曾經,你愛過我,曾經,我愛過你,曾經我們相愛過。那也只是曾經,希望你能記住彼此的曾經。當愛情晚來10年我依然會對你的到來而感到高興。
第五篇:你永遠不可能討好所有人美文摘抄
原來不一定只有討好別人,才能夠取悅自己,而那么多年里的自己,一直以討好的姿態生活,卻沒有給人生帶來任何改變和益處。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性格里都有一種病態的自卑,不管和誰說話,總是想著去討好他,比如人家問起“你覺得我這衣服怎么樣啊?”話音未落我已回答“特別好看,我尤其喜歡這顏色。”或者,有人說“我最近胖了吧?”我就說“哪里哪里,你還是很苗條呀!”再或者,“你想去看海還是爬山?”我想都不想,“都行,你喜歡哪里我們就去哪里。”
生活中諸如此類的對話,我都在用討好的方式回答著能夠讓別人開心的答案,我無一不在順從著。我不是個有心機的女生,也沒想過靠這樣的討好去獲得什么實際的利益,我只是單純地害怕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會不開心。
然而,我快不快樂?
“我呀?我的快樂沒所謂。”那時我心里就這樣想。
我猜想這樣的性格大概來自童年經歷。母親是好強的人,生怕我比別人差上半點兒,又從不愿意在別人面前夸我半句,每次在路上碰見了熟人,總是以數落我作為告別“這孩子就是不會說話!”一次去老師家學琵琶,師母恰巧在家,這個明快的女人問我,“這周過得好嗎?”母親就站在我身邊,像極了一堵隨時會塌向我的墻。一時間我既害怕說“好”,又害怕說“不好”,脫口而出“還行……”一個小時的課程,母親的臉越來越陰沉,回家的一路上推搡我,“什么叫‘還行’,人家問你這周好不好,你怎么能說‘還行’……話都不會說!”
而父親是熱愛張羅酒局的人,愛熱鬧也極度好面子,偶爾把我帶去酒桌上,眼里總是會流露出對別的孩子能言善道的羨慕,而卻只能尷尬地對別人說“我這姑娘,就是老實,不愛說話!”有一次我清楚看到父親的失落,于是也學著飯桌上一個叔叔的女兒,嘴巴抹蜜般一口一口“老爸”地叫,父親的眉頭舒展開而我心里卻害了怕,那一刻我幾乎確定,我只有開始扮演成別人的樣子,父親才會愛著我。
我大概就這樣成為了一個失去安全感的孩子,整個青春期都在擔憂中度過,“老天求求你保佑我,不要讓我遇見熟人,也不要讓我去任何聚會。”因為缺乏安全感,我也開始了自以為正確的自我保護方式,那就是討好——我討好父母,能讓他們高興的事情我尤其愿意去做,因為我怕他們不愛我;我也討好朋友,只敢順應她們的喜好,因為我怕這些朝夕共處的人有一天不再愿意和我玩;我討好著長輩,在心里練習著每一個人想聽的話,因為我怕他們會把“xxx這孩子招人煩”這樣的話講給別人聽……
我在這種恐懼中長大,長大后又去討好戀人,做仆人做塵埃都可以,因為害怕他會離開我,我甚至去討好一個陌生人,在那些需要針鋒相對的時刻,我把所有機會留給對方去刻薄我,因為我怕對方不開心,受到來自我不假思索的傷害。
“討好”就這樣讓我的性格出現很多陰郁的地方,我自卑,軟弱,敏感,易恐懼,這些情緒到了大學時對我的生活產生了非常負面的影響。大學里人才濟濟,我更覺得自己可悲,開始害怕見人,害怕拋頭露面,待在宿舍里的時間永遠比教室里多,莫名其妙地就覺得自己哪里不好然后蜷在被子里哭一場。
畢業那年,我大概已經給自己帶來了近乎心理疾病的狀態——和人說話時,總是會在心里演練一遍;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時常生無可戀;坐在人群中極度不自在,非常在意別人的眼光,徹底成為了一個沒有觀點的人;極度不自信,遇見喜歡的人和事都不敢放手爭取,覺得輸才是自己應得的。
畢業的一年也是我決定遠行的一年,我在臨行前卻發現,多年來我竟然因為“討好”而變成另一個人——我只穿別人覺得好看的衣服,去別人喜歡的餐廳,做別人覺得正確的事,說別人會喜笑顏開的話,而我竟然從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我是個怎樣的人?我的人生,是快樂的嗎?
我是在遠行的過程中才發現了一個真實的自己。我至今都相信,每個人的人生中都要有一次獨自旅行的經歷,無論遠近,無論期限,一個人旅行,是遠離家鄉,也是靠近心靈的過程,那些在從前生命里被忘記或丟棄的東西,在行走的過程中又會被拾起來,原原本本地回歸到內心中。我在遠行的這條路上,發現那些陌生城市里的陌生人,似乎沒有人在用世俗的條條框框圈住誰。
我看到,那些粗腿粗腰的女人穿著緊身牛仔褲依舊神采飛揚,那些六十歲的女人穿低胸裙子在酒吧優雅地喝一杯紅酒,那些追逐夢想的藝人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毫不膽怯地演奏,那些同性戀人手牽手走在街上神情幸福又自在……原來不一定只有討好別人,才能夠取悅自己,而那么多年里的自己,一直以討好的姿態生活,卻沒有給人生帶來任何改變和益處。
我討好著父母,可父母對我的愛終究沒有少一點。
我討好著朋友,該離開的還是離開了,沒離開的還是一直在這里。
我討好著長輩,其實長輩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意你。
我討好著戀人,卻低賤了自己的尊嚴,最后只能看著他不辭而別,頭也不回。
我討好著陌生人,心里吃著啞巴虧,失去的自尊,總得用大把的眼淚討回來。
當我開始學著放棄討好,我的人生也漸漸發生了改變:我敢穿裙子露出小粗腿了,我敢在別人面前發表觀點了,我敢告訴朋友其實她選的餐廳我不喜歡,我敢把藏著掖著的夢想大大方方地拿出來追求了……我發現其實自己是個挺可愛的女孩子,慢熱卻執著,豪爽灑脫,向往沸騰的生活方式,從不允許自己隨波逐流……這些自己不曾認可的優點,從“做自己”的過程中慢慢顯現出來,拼拼圖般地,一點點完整著我的生命。
很久前看過一個視頻,王菲和李亞鵬離婚后,在一次記者發布會上被問道是否已經辦妥離婚手續,她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質問記者道“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啊?”我那時并不懂“做自己”對一個女人的生命有多重要,還為她捏了一把汗,然而看到如今的王菲,離過婚后依然能夠像小女生般幸福地去戀愛,我才明白,一個聰明的女人早已知道,在不去傷害別人的前提下,我行我素才是活著的最美姿態,原來,我們從來都不必去討好任何人。
一九四六年《地平線》雜志對喬治·奧威爾進行了采訪,采訪中有一個問題是“你對希望以寫作謀生的年輕人有什么具體的勸告嗎?”
喬治·奧威爾答道,“我在開始(寫作)的時候得拼命掙扎,而且如果我當初聽從了別人對我的勸告,我就決不會成為作家。甚至在最近,我寫了什么認真寫的東西的時候——總有人竭力——有時是相當有影響的人——要使得它不能夠出版。對于一個意識到自己有一些抱負的年輕作家,我能給的唯一勸告是不要聽別人勸告。”
我想他說的意思是,活著,就遵從己心,相信自己,不要過多地在意別人的想法,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討好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