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鳥類志北紅尾鴝雜文隨筆
北紅尾鴝(學名:Phoenicurus auroreus):是小型鳥類,體長13-15厘米。雄鳥頭頂至直背石板灰色,下背和兩翅黑色具明顯的白色翅斑,腰、尾上覆羽和尾橙棕色,中央一對尾羽和最外側一對尾羽外翈黑色。前額基部、頭側、頸側、頦喉和上胸概為黑色,其余下體橙棕色。雌鳥上體橄欖褐色,兩翅黑褐色具白斑,眼圈微白,下體暗黃褐色。相似種紅腹紅尾鴝頭頂至枕羽色較淡,多為灰白色,尾全為橙棕色,中央尾羽和外側一對尾羽外翈不為黑色。
主要棲息于山地、森林、河谷、林緣和居民點附近的灌叢與低矮樹叢中。主要以昆蟲為食,多以鞘翅目、鱗翅目、直翅目、半翅目、雙翅目、膜翅目等昆蟲成蟲和幼蟲為食,種數達50多種,其中約80%為農作物和樹木害蟲。
繁殖于俄羅斯東西伯利亞南部,從貝加爾湖西面的克拉斯諾亞爾斯克往東到遠東和薩哈林島,往南到中國、蒙古和朝鮮。越冬于印度阿薩姆、緬甸、泰國北部、老撾、越南和日本。
中文學名
北紅尾鴝
拉丁學名
Phoenicurus auroreus
別稱
灰頂茶鴝、紅尾溜、火燕
界
動物界
門
脊索動物門
亞門
脊椎動物亞門
綱
鳥綱
亞綱
今鳥亞綱
目
雀形目
科
鶇科
屬
紅尾鴝屬
種
北紅尾鴝
亞種
2亞種
命名者及年代
Pallas, 1776
英文名稱
Daurian Redstart
第二篇:夜雨寄北雜文隨筆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唉,也只有像我這樣心胸寬廣的人,才能忍受得了你這個暴力狂了。”
夜雨蕭索,荒漠風冷,殘天無月,斷刀鋒寒。
駝鈴聲隱隱,北漠風沙日日漫卷。
疲倦的靈魂伴隨夢中的聲響和沙霧,將被再度引往何處?
吾友,天色將晚。秋雨深寒,霜風漫漫,你且駐足,往廊下與吾再共飲長談一番?
談起我們自幼年開始的友情,羈絆如藤蔓伴隨年歲即長,風沙磋磨的巖石上還留有你我切磋的刀痕,未曾留下任何名字,路人旁經時那年少恣意的過去依然歷歷在目。
你孤身一人踏過行路,你披風卷尾揚起飛沙,你飄揚發尾帶起寒風,你眼角眉梢凝結時光。
你沉默在夜晚的呼吸,伴隨跳動的火焰,閃爍著朦朧的光躍然在每一個迷蒙夢中。
你可曾看見什么,聽聞什么,又、忘記什么?
停頓在筆下的雨霖鈴,驚動遠山后的紫雷。聽聞它音的層云開始疊覆,于是我們庭院面對的清塘漪漪而歌。
于是我寄你的信每一字都如同這廊下滴雨,清脆落地,漫濺水花。
而你的葉笛音,在這紛擾塵世的一片驚詫中,固執如你一般幽幽傳響。
“你怎么這么笨,這么呆,明明是陷阱你也要來,明明是毒藥你也要嘗,明明是痛楚……”
明明是痛楚,肉體受過,靈魂受過,卻依然沒能像規避陷阱,抵抗毒素那樣抵御得住。
傷痕一遍遍復原,血液一次次再造,共同經歷過的夜晚一遍遍迎來白晝,相互錯過的時間一頁頁翻過。
然而——“絕塵,我好怕你來,又好怕……你不來……”
驚雷之后,是大雨。
舊信墨淡,有新言。
“絕塵,你對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北漠之風吹盡我們殘損面容,昔年經過的巨石已風化成粉,欲一點點覆蓋我們傷痕累累的身軀。
一點點將彼此依偎的你我砌成原石。
“我還是懷念小時候,那個溫柔體貼的你。”
你帶我行過黃沙萬里,你隨我走過陌上千巡,你的影子映在風雨里,淌過你面容的風雨濡濕我掌心。
絕塵,欲尋芳草去,惜與故人違。
絕塵,來年漠野亦開花。春草明年綠,斷刀……歸不歸?
第三篇:北漂租房記雜文隨筆
把銀行卡搜刮干凈后,我在來到北京的第三個年頭,搬進了第三處住所。
每個在京城飄過的人應該都能講出一串“北京租房故事”。今日翻開《曾國藩日記》,發現這位當年新晉的相當于“副處級”的干部也未能免俗。曾國藩剛到京城得頭三四年,隔個一年半載就要跑去看房子,為了找到“甚賤且甚好”的寓所,也得一連跑四五天。古人的嘚瑟之處在于,他們還要找人先看看風水。
170余年后的后輩“北漂”們找房子時,只要租金不要高的讓人心醉、離單位不要遠的過分,就得爭分讀秒地簽合同了。
我原先住的小區,是某個國有工廠的老家屬院,老一輩工人的作風也能從房子里窺到一點端倪:整套房子完全沒有裝修過的跡象,廚房門和櫥柜上還刷著上個世紀末流行的淺綠色油漆,臥室里的空調看起來比我年輕不了幾歲,衛生間里掛著用鐵絲和白色塑料管自制的卷紙架……
房東應該是個講究人,把兩把折疊椅藏在隱蔽的柜子里,只給租客留下一張圓塑料凳。住進去幾個月后,我的福爾摩斯式的室友翻出了那些紅色軟墊和褐色鐵銹的椅子,我們又一次被帶回上個世紀末。
對門的老太太則是一位時刻保持警惕的“朝陽群眾”。我剛搬來沒幾天,第一次見到她時就遭遇了查戶口級別的一連串發問:多大了、在哪兒上班、上班多久了、幾個人住這兒等等。
老太太常一臉嚴肅,平日打招呼也鮮見笑容,嘴角永遠向下拉。
總見這樣的臉孔,算不上愉快,又過了一兩個月,老太太再次一臉嚴肅地對我說:“小伙,平時有啥事兒言語一聲,啊!”
啊?什么?頓時覺得她家門楣上灰撲撲的“黨員之家”幾個字,看起來更鮮艷了。
在這個處處陌生人的巨型城市,保持警惕應該是與人打交道時成本最低的模式。信任和互助,能算是奢侈品了吧?
跟對門老太太的友情還沒來得及萌芽,就被掐斷了——房東老太要賣房了。盡管無意介入別人的家事,還是耳聞了一些故事:房東老頭早已過世,當了一輩子工人,沒留下什么遺產,趕上房價大漲,子女們催老太太趕緊賣了房子,好留下一份便于瓜分的財產。
當時也正值畢業生大潮來襲的6月中旬。在那之前的6個月,北京房價又經歷了一波洶涌的上漲,記者們采訪了一個又一個恐慌的中產家庭,寫出一篇又一篇充滿焦慮的故事。漲價的浪頭拍到租客身上,就變成高了20%的租金,以及面積更小、位置更差的房子。
前一套房子的押金,也就是整整1個月的房租,被中介小哥以N個理由扣光,打掃房間的清潔費也算在我們頭上——而帶人看房子時,他們素來和藹可親,仿佛與我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新租的房子里倒是沒有遺留太多上個世紀的氣息,但新世紀的氣息也同樣稀少——簽完合同,室友驚呼了一聲,原來這房子是房東“裸租”的!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在房子里看到的桌椅、沙發、床,都是剛搬走的房客留下來的。而它們都被笑容可掬的中介小哥悉數寫進租房合同的家具清單里——也就是說,如果它們稍有差池,我們交出去的押金很可能又要不保。一個大而無用的沙發占了臥室的小半壁江山,一臺銹跡斑斑的舊空調掛機扔在客廳,中介小哥已經不見了蹤影。我們啞然失笑。
一年一度的糟心時段結束后,生活又回到慣常的節奏。
在一個地方住久了,會生出一種熟悉感,賣菜的大嗓門兒大姐、開糧油店的靦腆小哥、小超市的高個子老板,會慷慨地免掉零頭,在你沒帶錢包、手機又沒電的時候主動說“下次再給錢”。但直到又一次搬家,才發現這種熟悉和熟悉帶來的穩定感,只是一種錯覺。
在北京租房兩年,我終于領悟到魯迅的那句話:“無盡的遠方,無數的人們,都與我有關。”
比如,很多偶然因素都改變過我的租房故事。比如,突然一大批人要另找住處了;一個原先少有交集的校友決定來北京闖蕩一番,就成了我的某一任合租室友;一個陌生的小伙漲了工資,從他以前的隔斷間搬出來,搬到我隔壁的臥室······故事中不變的是,租金漲了一波又一波,室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租房中建立的友情,總是欠牢固,可以輕易地被租金、工作、個人喜好等擠到后邊。送走兩位室友后,我也成了離開的那一位。
新居的房主是個老文青,臥室的兩個大書柜上堆著幾大卷宣紙,還留下一幅墨寶。
精裝修的房子和嶄新的家具電器,的確能一定程度上提升居住的舒適度。但接下來就像小時候讀到的“一雙象牙筷子”的故事:一個人得了一雙象牙筷子,便覺得其他餐具都配不上它;買回來新餐具后,家里的破舊家具卻處處礙眼;把家具更新了一遍,發現老妻怎么看都不上檔次這樣沒完沒了地循環著。
于是錢包又繼續“嘩嘩”地漏水,而且要花比原來多得多的時間打掃房間······
偶爾停當,宅在屋里翻開《瓦爾登湖》時,發現像我這樣自以為在追求生活品質的傻“現代人”早就被梭羅嘲笑了個體無完膚。大概,在他看來,我們都是受物欲驅使而自以為別無選擇的可憐家伙,日復一日地“為維持幾立方英尺的血肉之軀而勞累不堪。”
回頭看看,中國歷史上沒有任何一座都城,能像今天的北京一樣承載著這么多平民的致富夢、名利夢和面子。可能也沒有任何一個時代的人們像今天這樣,普遍的割斷了各種親族關系,孤身漂蕩。
可是我們的確別無選擇,對吧?
我把從山里摘來的大松果擺在書柜里,心想,等老子諸般看淡,就去山里自己蓋個小屋,跟松鼠做鄰居,再也不折騰租房蝸居這等鳥事,再也不當這憋屈的“現代人”。
有位好心人打斷了我的白日夢:去山里蓋房,請問你有宅基地嗎?
第四篇:夜雨寄北的雜文隨筆
葉子想去見那人,可是終究忍住了。
她已快忘了他長什么樣。只是,隔一些時日,他就會出現在她的夢里。
在他那里,葉子始終是驕傲而委屈的。
又是為什么呢?
驕傲許是篤定那人心里多少有她,委屈呢,卻是理智偶然在線時的悵然,這又算什么呢?策略罷了。
圖片來自網絡
成年后的葉子也玩過這游戲,只是不曾去驗證有多少人會不經意間想起她。
某一日,看到陰天快樂發的狀態,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條狀態是這樣寫的:
我現在的狀態完全就是: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你一理我我話比誰都多,然后你有一段時間不理我,我就會自己默默想是不是剛剛話太多招人煩了,又開始回歸高冷。
可不說的就是自己?自己太缺少主動聯系自己的好友,這感覺,有些涼。
什么感情都是需要用心經營的。葉子又何嘗不知,只是心下有些許悵然:有誰會真正在乎自己呢?
一如自己念了那人一整個青春,那人卻絲毫不知。
雨,下著,似在訴說著誰的心緒。
喜歡那首《夜雨寄北》。
第五篇:北冥有魚隨筆雜文
(一)
秋風漸起,涼意纏繞。透過窗子,望著世界。有一天,你會走過四季,站在廣闊的天空下,翱翔。
回望,一年如幾日。是否,悔!
回望,腳印猶在此。是否,悲!
涼風還是輕撫臉龐,冷!
愿可沉于埃?愿可浮于塵?與你而已!
悲否?悔否?
迷于昨日,悲也,悔也!
望于今日,喜也,樂也!
(二)沒想到半個文盲一般的我居然也有自己主動寫點什么的一天,雖然依舊毫無頭緒。
聽小伙伴說,鯨,世界上最大的動物,生活在占地球面積70%的海洋里。那說不定,它會結識到一見如故的伙伴,闖進從未進入的海域,撫摸模樣新奇的珊瑚吧。那我們應該很像了,認識了幾位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做著外人看來瞎胡鬧的事情,卻收獲著只有自己知道的、不知怎樣表達出來的快樂。于是,“瘋”得更厲害了,嘗試著自己從未嘗試的,肯定自己曾經否定的,不經意間,卻收獲了很多的意想不到,于是有了更多不知怎樣表達出來的快樂。于是接下來的日子變得很值得期待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更有趣的東西出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收獲到怎樣的快樂呢。不然,有好玩的東西出現的時候,就記錄下來吧!無聊的時候翻翻以前,我居然記過這么多有趣的事呢!到時候,說不定自己也覺得自己酷炫起來了吧 ヾ(?°?°?)??
就這樣,半個文盲變成了一顆完整的話癆。
(三)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我曾在網上看過一個flash動畫短片。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小女孩,她把撿到的一條小魚帶回家,找了一個碗偷偷養了起來。擔心父母會發現,夜里也把碗放在枕頭邊。后來小魚越長越大,碗裝不下了,先換成了木桶,然后又換成后院的水缸。水缸也裝不下了,就把魚送到附近的池塘里。下雨的時候,女孩一手打著傘,一手提著食物,跌跌撞撞來到池塘邊。感覺到她的腳步,魚快樂地探出腦袋。小女孩兒卻嘆息一聲,因為發現池塘也要裝不下了。
她把魚帶到了海邊。那是她能給它找到的最后的家。魚擺動著尾巴,游向海的深處。她不再需要每天送食物了。
幾年之后,長大了的女孩在海邊看到一條巨大如島的魚向她游來。原來,那條小魚,是鯨。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生活對我來說正漸漸失去美感。日常似乎變成了某種扁平的二維化的東西,食物是聞不到氣味的果腹之物,他人是透過屏幕觸不到的悲喜故事。沒有欣喜,沒有動心,我忙于應付一個又一個麻煩,而麻煩只是麻煩,生活只是活著。閉上眼又睜開眼,我看到臺歷上的日期在變,但卻感覺不到時間。
這時,有人說,要不要一起做點什么,記錄你的生活。我想,這樣的生活有什么值得書寫的呢?寫茫然,寫無措,還是寫平淡無奇或狼狽不堪?
我像孔乙己一樣劃拉了一下自己貧瘠的人生,決定從兵荒馬亂中分一點心神,從深如泥淖里淘一捧清流,去養養看。也許有一天,我們也會有一條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