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復制人生雜文隨筆
我曾經以為,我早早就爬到了幸福快樂的最頂端,再怎么往下走,都只是下坡路。但是后來,我懂了,如果你沒有見識過馬里亞納海溝,你總是會誤把黃土高原當做珠穆朗瑪峰。”他說到這兒,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少年時代的我,在倦怠的下午,常常把自己藏在山水田園詩里,成人禮那一天,作為班級代表的我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打回原形,猝不及防。
“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這個問題我并不是沒有想過,也許當時也是借著一腔少年意氣吧,“這個說不清,但我希望,以后我會在三北防護林之類的地方有一幢小木屋,在那里生活。”
很多年之后,當我真正擁有這樣一幢小木屋,當我真正擁有沼澤地里的單薄白鶴時,我卻不曾在萬物生長的天地之間想起,當年那個篤定答案的少年。不是每個護林員都會分辨不同鳥鳴,就像不是每個人都會解讀不同心理。我原本以為,我的余生,就是在分辨這林中鳥的不同叫聲中緩慢而又自得其樂地蹉跎。但是我忘了,這天地,是最愛作弄人的。
記得有一年冬天,我撿回來了一只小狐貍,白狐,皮毛好看的打緊,讓我擔心。我抱著它在火爐旁邊的取暖,竟然生出了歲月靜好的詩意。等到春夏之交,我便把它放生了,望著它三步一停的身影,不舍,但我也沒有挽留。
因為那畢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是一個與我無關的生靈。山神可能也看在我虔誠的悠哉生活,他再也沒有讓我撿到別的什么小家伙。以至于,當我看到卡在半山腰的那個人時,驚喜遠遠大過了敵意與緊張。
我是有義務去救援失足或者迷路的人,但對于執迷不悟的人,我就嘗試三次,事不過三。我向他揮動紅布,他一動不動,不回應。我跑過去,吹響了刺耳的哨子,他一動不動,不會有。看起來,我是必須要主動上去拽他了。正當我尋找樹根作為著力點攀爬上去,他卻朝我笑了一下,直挺挺的向山下栽去。
說實話,我沒有很驚慌,每年在這片林區失蹤的人不少,我雖然不曾見過這樣的,但結合地形地勢,他會平安抵達我的十米開外。
他躺在地上,表情扭曲,躺在地上,四肢抽搐。我想了想,大學學的急救知識還沒有忘記,不顧他滿嘴的“別管我,麻煩了,抱歉。”簡單地處理了一下。
把他安頓在一堆草葉之中,我拿出水壺遞到他眼前,“我的工作。不麻煩,入夜了這里會凍死人,和我走吧。”他遲疑了一下,接過水壺灌了一口之后又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對我的最后一句話充耳不聞。我也只好陪他坐下,一起看螞蟻搬家。
他把那大半瓶水喝完了,開始望著那高高松樹上的松鼠捉迷藏。他的保暖措施倒是不錯,看來我的時間還是充裕一下,說不定也不用采取特殊手段。
“你不好奇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過了半晌他開口了,聲音嘶啞,像是夜風呼嘯而過之后的林聲。我還沒來得及把那工作責任義務擺出來,他便換了一副更加難看的表情,語氣強烈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是不會把我的痛苦拿出來供人消遣的。”
我聽到這句話,很久沒有牽扯過的臉部肌肉突然拉著嘴角上揚。之前看的書里有這樣一句話,“你在茶余飯后拿起來一本用于消磨時間的,也許是一個人耗盡幾千個夜晚嘔心瀝血之作。”
“走吧,還是再歇一會兒?”
如果人人都像我一樣,在山林之中游蕩個將近十年,你是不會對某個突然闖入生活的物種產生過多的好奇,就像我只是日日的猜測的鳥兒鳴叫的含義,但從未過分好奇
他張了張嘴,但也沒說話,轉而又看向遠處干干凈凈的天空,鼻息間冷冽的空氣讓他感到難受了。“走吧,好冷。”
曾經有一個人告訴他,他是塞墨斯與宙斯的兒子,出生于吞天的烈火之中,又被雨水澆灌而長。那個人用最晦暗不明的語言與撫摸,讓他相信,他是他的普緒克。
世界上是存在這樣一種感情的,與其讓你離開我,我更希望你,潦倒半生,早早消逝,“人間關系如此殘破,就像是魏爾倫與蘭波。”你離開后,我不會帶著你殘余在我身體里的部分,去那你臨死時一直在念叨的碼頭,而是會將自己活成你,潦倒半生,早早消逝。深情也好,殘忍也罷。
我把他帶了回去,走走停停幸好沒有演變成強拉硬扯。護林員的小木屋很簡陋,但還是可以御寒的。
他似乎對那滿屋子的唱片和書充滿了興趣,神采奕奕的。我拿著他眼底深處的生氣勃勃與最早看見他時那蒼白的消融相比,填不滿空洞。
“這都是你的書么?”他只是四處打量,像是寒暄的問著。
“當然。”我隨手塞給他一本詩集,準備去給我和他弄一點吃的。他接過,這次倒是沒有抵觸。我想了想,還是好好吃一頓吧。
在這里生火是要到特定的區域的,所以我提著兩只兔子一只山雞向樹林深處的空地走去。林風呼嘯,我還記得去高山融水的小溪旁汲一桶水,煨湯。
我塞給了他一本書,什么書來著,詩集,朦朧派?新月派?還是象征主義?
傍晚時灰藍的天,似乎在晚霞的追求者,或者是星月的報幕者,在這里,天總是很早就暗下去。
等我提著那一鐵皮桶的吃食回來,他卻坐在原先站立的地方盯著手里的書,一動不動,像一棵樹。
他好像已經進去了,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我猛然想起來了,很久之前的我,也喜歡把自己塞進某一本書里,一坐可以坐很久,癡癡的。
他也應該餓了,抽動了一下鼻子,跳了出來,慢慢起身,“謝了。”
是我表示謝意才對,因為他拿著一本我忘記了書名的詩集,在我出去那么久也只是乖乖坐著。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人的習性,人類總是愛圍著火堆吃飯,他和我沒有這個機會,我們圍著煤油燈吃飯。火光搖曳之下我發現,他有一雙像是狐貍的眼睛,白狐,清澈的。他吃不下,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湯,偶爾抬頭看看我,再笑一笑。
我記得,有這樣一本書叫做《催情植物大全》,所以說,也應該有這樣一個人,攝人心魂,但是,萬物生長,生生不息,吃完飯后,我們還是捧著書看。我一字一句向下潛,而那些意象,卻只是不斷的向下,看不下去了,索性睡覺,修養生息。
那個人夸他煙骨天成,贊他芝蘭玉樹,他不懂,只是笨拙的用自己回應。那個人四處游蕩,吟游詩人,他時而追尋,時而躲閃,時而并肩,時而背道。
他為了走的更急更快,曾經剃發為僧普度眾生,曾經背棄信仰遁入紅塵,卻始終擺脫不掉。
他們曾經去看夜海,白沫翻涌,他覺得美到驚心動魄,那人卻只是干嘔,他說,他想起來,那些任憑吞噬翻涌的萬千生靈,而那人說,他想到的是浮尸。
最痛苦的事,就是愛上了一個你不認可的人。
他似乎忘記了,這里只有一位守林員,他似乎,也走不了了,因為我的暫時離職一直沒有批下來,他出不去的。
我更多時候,把他扔進小木屋,自己去看護那山林。他讀書的速度快到驚人,貪婪的樣子要是放在吃飯時,那我估計也不用擔心了。每讀完幾本書,他都會在門前那幾棵樹轉悠轉悠,翹首遙盼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我們也是會做一些別的事情,他利用一個上午畫出了一套簡易的撲克牌,我很已經忘記了紙牌游戲的玩法,他教我,我們總是每晚從最基礎的開始玩起。
我原本以為,他是帶來了山神的信息,讓我離去。
“玩膩了。”一個晚上,他這樣講,我愣住了。他吻了我,輕車熟路,篤定異常。
撲克牌撒了一地,墻壁上兩個人影晃動。
我似乎就像是新生兒一樣讓他擺弄,略嘗到些甜頭了便愈發主動,他的身體真的很單薄,我覺得下一秒他會碎掉,然后被風刮走,一片都不剩。就這樣,我們相擁而眠。
他很喜歡這樣的新游戲方式,我也很喜歡。
但更多時候,我們只是聽山風嘶啞,半月掙扎。
山野之中的情欲,更多時候像是山洪,一發不可收拾,我覺得我在酒神祭典,而他,就是那向死而生死而復生的酒神。他在每次結束后都啞笑,開始聊這段時間他看的書,我會附和,用與他不同的表達方式闡述同一個道理,我想到了一個早早就跳出了我的辭海的一個詞,復制。
離職審批下來了,但我卻不曾問他,他想去哪兒,甚至連他是否要離開都未曾問過。這片山林有一個守林員就夠了,我原先是這樣想的,但后來,又多了這樣一句話,那個人也沒有必要非要是我。
我們有的時候會玩角色互換的游戲,他會真真正正地變成了一位守林員。親昵與關心越來越多,原先不愛講話的我竟然也可以侃侃而談,像他一樣。但我覺得,有一片林子快要著火了。
爭吵的發生是莫名其妙的,就像最早時,他的眼淚與笑容。我沉默,他哭喊,這就是我和他的爭吵。
他跑出了小木屋,帶著守林員的肩章,我猜,他會回來的,所以只是坐在屋里。
他回來了,神情冰冷的想讓我親吻,他融化了,“我不知道我想怎么樣,這樣的生活很好,但是,但是……”
我只是緊緊把他抱著,我沒有辦法保證或者是承諾。
這個問題就像是這片山林中一直存在的霜凍問題,白茫茫的,一直望不到盡頭,而我,又一次變成了一個孤單的旅人,尋找著一個問題的答案。
我們角色互換的游戲玩的越來越多,我知道,他覺得,變成我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他比我更通人性,但又更無欲無求。而我,只能看著他,講那些最早時的他會講的話。
請你來找我,我一直在你身邊。他最早聽到這句話時感到驚喜,這是誓言,很久之后,他再次回想,卻覺得,刺骨的冰冷,因為這是要求。而那個丟下這句話匆匆離去的人啊,估計已經等了很久了。
他一想到他一個人在冰冷的黑暗之中浮浮沉沉,命理難說,就忍不住哭泣。他原本以為,他只要收線,風箏遲早是會回到自己手里的,卻不曾想過,有人會把線剪斷,告訴他,這是放走悲傷。
“請你變成我。”我想,我找到答案了,那張離職審批被我和他當做一張廢紙,因為這里會有一位守林員。
分開的那天我們留下了一個約定,“三年之后,我會再一次變成你。”我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挨過這三年,我留給他的那些書,是不夠看的,而他給我的身份,也是我不熟諳的。
等我遠遠的望那片山林時,頭暈目眩,我知道,這漫天煙霞是我們期待再一次相遇的禮花,而那滿山滿樹的白霜,則是山神給我們的祝福。
不死不休。重新進入社會生活的我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熱情得就像是一只小鹿,他們驚艷于我的長相,更欽羨于我的談吐,如魚得水,但我知道,這不是他。
所以我總是在午夜夢回時感到心慌,抽煙,一盒接著一盒,望著窗戶倒影上的那個人,我會情不自禁的吻上去,這不是他,這是他所愛的人。
在我這里,時間流速很快,在他那兒呢?
我駕車回去,回到我的故土,他的家。推開小木屋的門,他還是把書放在原來的位置,不曾變過,我對自己清晰的記憶感到驚喜,但更多的是恐慌。
我看到了一封信,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去閱讀他。
親愛的我,我不知道你過的怎么樣,我希望你快樂,就像我一樣,但也希望你悲傷,希望你能回來。
也許你早早地就發現了,也許你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但是,現在的你是我的愛人,你最后變成的不是我,是我愛的人。很抱歉,你愛上的是我。
我曾經選擇去復制他的人生,在我窮途末路時,你救了我,也讓他奄奄一息,我愛你。
這段時間我發現復制是毫無意義的,但是刪除復制之后,我發現,我只剩下一片空白。不用去尋找我,我一直在你身邊。
這,這是遺書么?如果是,這是誰的遺書。
人們總是喜歡口口聲聲的強調,自己愛的是靈魂,但是,我先告訴他們,很多時候,我們愛的是一個符號,一個靈與肉都會雙雙變質的符號,如果,在最后的時候,我能與他一同消逝,那也不錯。
我這樣想著,走到了半山腰,最后一句話,“每一個初遇的地方,都不是為再一次重逢準備的。
“我找到你了,你回來了。”我看到他出現在山底,帶著護林員的肩章,朝我笑著,他還是他,我,我還是我。
第二篇:刺激人生雜文隨筆
我很好奇,你人生中最期待的事情是什么?經歷過的最刺激的事情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才能讓你熱血沸騰,激動異常?
昨天,在宿舍里大家一起談天說地的時候,其中一位姑娘說到她想去大理看一看,一瞬間我們就都沸騰了。是啊,大理,多美啊,最重要的是,四個姑娘一起走出北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感覺就像,嗯,我歪頭想了一想,對了,就像湯姆索亞歷險記。
我想去走一走,不是一個人,一個人的旅途太孤單,是我沒有勇氣,又想要刺激。
我想穿著蒙古少女的漂亮衣服,戴著那些可愛的新鮮的頭飾,和一群豪氣萬千又和藹可親的蒙古兄弟們,還有漂亮爽朗的蒙古姑娘們在夜晚明亮的星空下,圍繞著那耀眼的篝火,手拉著手,盡情的歡唱歌舞。
我好想,在那遼闊的大草原上,騎著烈馬穿著明艷的紅衣狂奔,讓風肆虐我的臉頰。
我好想,看著一對純情的蒙古情侶,在那滿是牛羊的青草地上深情的的情歌對唱。愛情的結合,沒有功利,沒有車房,只有草原和你。
我更想坐在世界上最高的秋千上,自由而瘋狂的搖蕩。越是美麗就越是危險。
我想,和我的愛人穿越深山老林,我們探過神秘的古墓,似乎窺探到古老而凄美的愛情故事,抑或是一帶霸王背后深深的孤寂與凄涼。
千百年來,一將功成萬骨枯,帝王就像太陽,將溫暖照耀給別人,卻將身邊的人無情灼傷。。。
我想。。。
海子自殺了,他覺得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么再能夠吸引的了他了,他似乎看透了這個世界。
如果一個人的心平靜的再也激不起一點波瀾,是不是就離死亡不遠了?
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都肩負著各種各樣的責任,有時候,身不由己。
因為看重的不一樣,所以我們才有了彼此不同卻又獨一無二的人生。
我們就做特立獨行的自己,不為別人眼中的自己而活。
寫這篇文章,就是很好奇,很想和大家聊一聊你的熱血,你的刺激,讓彼此看到不一樣的魅力人生。
第三篇:九十人生雜文隨筆
住在我外婆隔壁家的阿太死掉了。
我記得她不會做家務,我和我外婆經常聽到,她那嗓門細細的兒媳婦,在昏暗的堂屋里長一聲短一聲地數落她。她咳嗽,然后含含糊糊地分辨。
露天窗臺像圮了一角,長繩上掛著濕漉漉的衣服,在風里面,飄一下,停一下。
她以前做過童養媳,一袋米一套衣服,她就買給了一個她不認識的男子。
男子早就去世了。總之我沒有見過他。
而她的臉常年又是泛著病態的紅。
村里女人說她有病。輕浮的老頭說她對自己有意思。
她自己就像終年住在有爬山虎,青苔,露水的夾縫里,潮濕著,沉默著。
唯一會出門,是在村口等自己兒子,拄著拐。我姐姐討厭這拐,她用它趕過我姐姐,因為我姐姐玩球的時候越過她家的邊界。我姐姐不讓我理他的問題,我們沒見過他兒子。
我在學校門口見過他,他是那一帶片兒警。
之后我就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現在,住在我外婆隔壁家的阿太死掉了。
像路邊抽掉生氣的白貓。
第四篇:充電人生雜文隨筆
一日,我孤身一人隨團隊出了趟遠門,路上十多個小時車程的折騰,早已身心俱疲了。說句老實話,坐車上不弄點各自的喜好,吃吃零食、聊聊天也好,刷刷朋友圈、聽聽小曲也罷,有理由消遣旅途寂寞,打發時間。倘若沒有這些那些的喜好,車上浮躁不安,那是必然的。身體一路勞累不說,心中的饑荒滋味,也可想而知,恐怕比坐車不吃飯更難熬。
用什么充實乘車生活,彌補身心的愉悅感,打消旅途疲憊感?于是,我開始把目光轉向左右前后,很快留意到兩個不同風格的人身上,他們有兩種習以為常的消遣方法,便成了意外的收獲。這兩個人,各顧各的,把玩著各自的喜好,本來都和我毫不相間,但因讀書與充電的關系,卻引起了我的濃厚興趣,并作進一步深入思考。
一位是中年男子,就坐在我的旁邊,見他捧著本書,愛不釋手,聚精會神地細嚼慢咽,像似品嘗三珍海味一樣,津津有味。他告訴我:“帶本書走又不重不累,閑時拿出來翻翻,車上還可以解解悶,消磨時光。”我連連點頭,表示認可或有同感。然而,坐在我前排位置上的另一個人,是個戴近視眼鏡的小伙子,正低著頭,專心致志地玩手機,沉醉在音樂、游戲中,不是聽歌曲,就是全神貫注地玩游戲,偶爾還拿充電寶給手機充充電,一刻也沒消停過。
年輕的導游過來湊熱鬧,套近乎,關切地打趣道:“小伙子,你的耳機是什么品牌的?我見都沒見過,很特別的嘛!”小伙子這才抬起頭來,說是某某某品牌的。導游又說:“能不能借我試聽一下?如果效果不錯的話,我也要去買一個。”小伙子有些不情愿,但為了顧及面子,慢慢開始從兩側的耳朵孔里,卸下正在享受美妙音樂的耳機,隨手遞給了導游……
日常生活中,帶書有帶書的好處,帶手機有帶手機的重要。特別是出遠門,即便是帶上手機沒電了,照樣可以借助電源和充電寶充下電,繼續支持聽歌、游戲等功能。如果沒有帶書,就意味著不能給心靈補充精神食糧,難以讓大腦充電,無法給知識充電。但一個人,養成帶書出門的習慣,培養自己閱讀的興趣,讓讀書走進生活,成為一種生活的常態,確實很難做到,也不那么容易。
手機沒電,必須充電,這是表面上簡單的常識。讀書學習,不是伸手可及的、直接的,而是深層次客觀形象的“充電”。眾所周知,不給手機充電,使用功能必然出現罷工。而人們亦然,只有日復一日的學習,一點一滴積累的知識,宛如電量充足的“充電寶”。當我們的心靈感官饑餓時,覺得萬般寂寞無聊,大腦就會發出“充電”指令。并通過讀書學習,像接受反反復復的充電,漸漸積累知識,儲蓄能量,隨時支取,深度體悟到“書到用時方恨少”。可一個人為什么要不斷地學習充電呢?因為讀書,不僅僅有助于豐厚的物質回報,便于科學理念的形成和樹立,能醫愚、能治窮、能療病,更是提升人生境界,礪志明德,致遠練達,美麗靈魂。
常言道:“讀千卷書,行萬里路。”書讀多了,見多識廣,視野開闊,站得高,望得遠,腳下的路才會越走越長,懂得的道理自然也就多了。在讀書過程中,循序漸進,領會消化,邊讀邊用,活學活用,陶冶情操,培養情趣,識別善惡,明辨是非。并做到深讀、實讀、巧讀,懂得取舍,注重思考,吸取精華,去掉糟粕,去粗取精、去偽存真。從而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從野蠻落后走向文明進步。即便是閱讀消化不良,長期充當書本的“搬運工”,也是有益無弊,最起碼能讓書本上的知識,得到了更廣泛的傳播。
不忘初心,讀書學習,堅持充電,積聚能量,支撐起人生的精彩和生命的活力。通過閱讀,多了充電人生,少了游戲人生,才能超越時空的局限和人類歷史上先賢和偉人進行無聲的交流和探討,而不必回到過去回到從前;才能感受到茫茫宇宙的無限神奇,埃及金字塔的燦爛和瑰麗文化,尼亞加拉大瀑布的壯觀和震撼,海洋世界的浩瀚和富饒,而不必親臨其境;才能從容應對紛繁多變的動態世界和處置繁雜的社會事務,啟發智慧,找到“以簡御繁”的參考答案,而不必摸著石頭過河,進行無數次的探索與實踐……
常常給手機充電,也別忘了給自己的人生充電。可是,對一個業余寫作的愛好者而言,只要有時間、有機會,沒有條件創造條件,無妨出門多走走,多看看,多聽聽,多想想,感受不同的地域文化,生態環境,鄉土人情,風光景致,人文歷史,豐富知識面,不就拓寬了視野和創作思路,收獲了心情和創作素材,豐富了人生閱歷嗎!只要我們的心靈家園充實豐滿,精神就有了寄托,生命就有寄于厚望,生活也就少了空虛感、冷漠感。
行走的路上,人生因充電而精彩。
第五篇:人生不過如此雜文隨筆
有些人坐飛機就能見到,有些人要坐時光機才能見到。
沒有什么能夠阻擋時間前行,更沒有什么能夠阻擋記憶刻滿青春之冕,我們身邊的人也總是在不斷更替,一段關系有時候斷的悄無聲息,有時候更讓人措手不及。偶爾想到年少時光多少有些惆悵,卻從來沒有人告訴我成長是一件可以同時美好和掃興的事情。
阿貍說:我們的一生,會遇到八百二十六萬三千五百六十三人;會打招呼的是三萬九千七百七十八人;會和三千六百一十九人熟悉;會和兩百七十五人親近;但最終都會失散在人海,人生從未有過永遠,只有失散。
在這個世界上,一路來不斷去嘗試遇見新的人,開啟新的故事,或許有些人,遇見的第一面也成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面。我們在世間遇到的每一個人,都以他們特有的角色,教會了我許多不一樣的東西,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