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小孟的隨筆感人故事(精選)
濟南的秋天,又去了趟九如山,感觸頗多的還是在路邊買的柿子,雖然便宜只有五毛錢一斤,比超市足足便宜了2塊;買了五斤后又折回原處買了七斤,路邊賣柿子的老太太看著我們折回來又買了這么多,激動的拍了兩下老伴兒的背,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微笑。我在想,這是十幾塊錢的柿子掙的辛苦錢在外面夠干什么呢?一盒煙?一個炒青菜還得是小飯店里的,還是夠掛個診費買盒藥?換算成要給自己的子女在市里買房子結婚生子,得多少斤才夠?又得攢多長時間?
盯著買回家的柿子,又聯想到上一年的冬天途徑石家莊,在高鐵站門口的那個賣報紙的老太太,隔著進站的柵欄,旁邊放著不知道用了多少個年頭的馬扎放著報紙。每逢看到做過去的人流,都著急的用都已經凍的通紅的手,顫巍巍的將報紙小心的伸到你跟前,那種渴望旅客駐足等一下、渴望別人買一份的眼神,現在想想,都心里發酸的想哭。我想問問老人家,今年日子過的好些了么......
第二篇:小七感人故事
已是深冬之時,傍晚的天空中總是時不時的飄落著些許細雨,對于南方來說,這樣的天氣實屬正常不過。
小七照常走在路上,她要去練吉他,自從高三過后,她每年放假都會回來,單純的為了練吉他,也不知道她是為何如此喜愛吉他,起碼她自己不知道,但是這已然成為了她的一種割舍不去的習慣。小七掏出手機,不假思索的接起了電話,“喂,”“嗯,想我沒?”
對方是小七認識的一個男生,雖然沒有正式在一起但是小七卻已經除了他眼里再無旁人了。小七跟人說,她是在看他打籃球的時候喜歡上他的,然后主動要了聯系方式,因此現在才會一直能夠在寒假中時不時的聯系一陣子。聽她說起這件事的朋友都不相信一向文文靜靜的小七竟然會主動跟男生要電話號碼,而且,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生。
小七與他邊走邊聊,頭微微低著,忽然前面一個黑影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不情愿地抬頭一看,原來是高中同學程垣。她匆忙地掛斷了電話,朝著程垣微微一笑,“怎么了?”
“班群里說要聚會,你怎么不來?還、害怕嗎?”
“沒有啊,只是我要去練吉他,沒時間跟你們聚,下次有時間一定去的啦。”小七說完想要從旁邊繞過。可是前面的身軀往旁邊一挪,又被擋住了。此時,小七高中的一群閨蜜正在過來,不由分說地把小七教訓了一頓,主要還是埋怨她回來都不找她們玩之類的。最終,小七被一群人簇擁著到了一個KTV。
同學聚會,除了吃飯喝酒唱K也沒什么其他的項目了,何況這是寒冷的冬天,大家都只想好好找個地方坐著。走進包廂,才發現其實今天來的人真的挺多的。到處都是人,小七有點近視,又沒帶眼鏡,只能憑借體型大致判斷出是誰。在那邊的角落里,有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衣的男生正在盯著屏幕看,顯然屏幕現在還是黑的,沒什么好看的。等一下,那是誰?小七的心突然停了一拍。是他嗎?真的是他,他不是一向對這樣活動聚會不太熱衷的嗎?怎么來了,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他了,可是卻又無比熟悉。到底有多久了呢?記不清了,總是感覺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他——那個曾經讓小七動心的男孩子。
那個男孩子,長得一般般,但是渾身散發著一種清冽的氣質,小七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時就被吸引住了,那時只是僅僅感到好奇感到一種無法言說的悸動。后來小七會默默的多加關注這個男生。比如說,他是走讀的,他今天上課晚了幾分鐘,他今天是用哪只筆寫的,他今天穿了意見白色襯衣。
其實,小七最難忘的是他在球場上的身影,全場這么多人,而小七總是能第一個找到他的所在,即使那時候小七已經近視了,可能是他身上散發了一種獨特的氣息,只有小七能察覺到吧,想到這,小七心里竟然偷偷地笑了。后來的后來,小七以為可能她只能這樣子默默地看著他,不過也好啦,能看著他,也不錯。那時的小七常說,她愛上了暗戀一個人的感覺。
那年,高三,小七改為走讀生,于是他們在回家的路上相遇了。起初,小七總是默默地走在他的身后,后來,她會和他并肩走,再后來,她和他可以說上幾句話了。那一天,下著小雨,他對小七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他帶著小七到了一個小山上,小七正在專心地眺望著遠處的風景,等小七回頭時,他已經不見了。她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回去,只是那一刻一種被遺棄的感覺占據了她的心,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小七當時感到快要窒息了,什么東西好像扼住了她的咽喉,她不能發聲,她只是呆呆地,不知所措,任流眼淚在她臉上劃過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你怎么了?不要哭啊!”他回來了,帶著一把吉他,面對著哭得滿臉眼淚的她,滿臉的茫然與著急,“那個,對不起啊,我只是、只是回去取個吉他”,“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啊。”可是小七此時已經沒辦法止住她的眼淚了。他無可奈何,低下頭,開始彈奏吉他。彈的是什么曲子,小七已經不記得了,后來一直在尋找卻一直找不到。在這吉他聲中,小七漸漸停止了哭泣。在后來的后來她記得,他拿著吉他,白色襯衣在風中飄舞,飄過來的還有一句耳語:你這么傻,要是被被人去欺負怎么辦?等畢業了,你做我女朋友吧!
“小七,你要不要上去唱一首?”
“不用了,我不太會唱。”
“那你就彈吉他好了,要不要找個人和你搭?”
“真的不用了。”
在這種情況下,小七沒有絲毫的言語權,她把頭轉向那個白色襯衣的角落,多么希望他可以幫自己一把啊,可是他只是望著她,像極了那次在山上的表情。小七一驚,對著他說了一句,“你要和我一起唱嗎?蘇琰。”
蘇琰,蘇琰是他的名字,不記得是有多久再也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原來整個熱鬧的包廂瞬間寂靜無聲,小七茫然地看著大家,她好像說錯了什么話,到底是什么呢?當她再次看向那個角落時,白色襯衣不見了,留下的僅僅是一片黑暗。黑暗中,小七的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
程垣將小七拖出包廂,看著呆呆的小七,他竟然生出一絲憐惜之情。小七拿出手機,不小心滑了一下,程垣幫她撿起。他突然特別想知道,那個小七的“男朋友”是誰?他點開通訊錄,發現里面竟然只有一個號碼——蘇琰。
其實,那天下山后是蘇琰送小七回去的,在小七家門口不遠處,她終于鼓起勇氣,說:“把你電話號碼給我!以后我就可以找到你了,不管你在哪,我都會找到你的!”
可是,她再也找不到他了。
第三篇:小胖妞感人故事
小胖妞是樓下那只小肥貓,和我以前養的那只小抱貓咪長得很像常被我說是姐妹,可是不幸的是,小抱在最近去世了。
以前我本來就和小胖妞很親近其實也不算很親近,因為小胖妞每次來都是為了“討口飯吃”只要它一上來纏著你那個不得了它還會喵喵幾聲叫,也許別人會認為她這樣子很令人討厭,可我不,我經常固執的認為它是在依賴我。
有那么一次啊,它竟然蹭到我懷里來啦!我原想走開的可后來又想一想,如果我要是走開了,它又是那么的纏人讓我的受不了啦,于是我把它抱到我的膝上,喲你瞧瞧這小家伙它竟然趴在我的心上一動不動的趴在我膝上,感覺多享受似的無論我怎么抖腿和挪步子,它就像個癩皮狗似的就是不肯離開。
我原以為它餓了就扯了一把草丟在它的身邊,它叼起那把草嫌棄似的丟開了,這時我又迷惑,又有點惱火了,雖說貓不吃草但有的時候還是會嘗那么一點的呀!我嘟嘟嘴索性不管它啦,它倒好見我離開了急忙跑來纏我的腳,又讓我那個不得了啊。
小胖妞有她獨處的生活方式,我可以允許它不出現在我的生命里但我決不允許它留給我的是不好的回憶。
第四篇:孟依銘心理健康小故事
嗨,大家好,今天的《心靈驛站》又和大家見面了,我是主持人孟依銘。真正的智者 有一位智者廣收門徒。每日里,智者教他們修身養性,習文練武。弟子們珍惜這難得的機會,大都刻苦研習,幾年后,都有了一技之長,聲名遠揚。只有一人不服管教,整日里招惹是非,打攪師兄弟們的學業。于是眾弟子要求智者把這渾渾惡惡的家伙開除掉。但是老師不答應,弟子們再三請求,老師還是不答應。眾弟子說如果再留這個家伙,我們就走。但老師還是不答應。眾弟子紛紛離去。
在智者努力的結果下,十幾年后,那個渾渾惡惡的家伙,終于修成正果。為一個搗蛋鬼得罪眾弟子?
有人點化:“你有一百只羊,只走失了一只,你去找誰呢?”“當然是丟失的那只。”
“是的,丟失的那只是最需要你去尋找和幫助的。智者的智慧就在于他幫助了那個最需要幫助的人。”
豁然開朗。教育,就是幫助那些最需要幫助的人——班上的調皮鬼、后進生??
有一種智慧叫做幫助。助人即善,即智。
今天的《心靈驛站》就到這里了,我們下周同一時間不見不散。
第五篇:感人故事
奇跡的名字叫父親
1948年,在一艘橫渡大西洋的船上,一位父親帶著小女兒,去和在美國的妻子會合。
海上風平浪靜,晨昏瑰麗的云霓交替出現。一天早上,男人正在艙里用水果刀削蘋果,船突然劇烈的搖動,男人摔倒時,刀子插進胸口。他全身都在顫抖,嘴唇烏紫。6歲的女兒被父親的瞬間變化嚇壞了,尖叫著撲過來想要扶他,他卻微笑著推開女兒的手:“沒事,只是摔了一跤。”然后輕輕地拔出刀子,很慢很慢地爬起來,不引人注意地用大拇指揩去了刀鋒上的血跡。
此后3天,男人照常每晚為女兒唱搖籃曲,清晨為她系好美麗的蝴蝶結,帶她去看大海的蔚藍。仿佛一切如常,而小女兒沒有注意到父親每一分鐘比上一分鐘更衰弱、蒼白,他看向海平面的眼光是那樣憂傷。
抵達紐約的前夜,男人來到女兒身邊,對她說:“明天見到媽媽的時候,請告訴媽媽,我愛她。”女兒不解地問:“可是你明天就要見到她了,為什么不自己告訴她呢?”他笑了,俯身在女兒額上深深刻下一個吻。
船到紐約港,女兒一眼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認出母親,她大喊著:“媽媽!媽媽!”就在這時,周圍一片驚呼,女兒一回頭,看見父親已經仰面倒下,胸口血如井噴,染紅了整片天空……
尸解的結果讓所有人驚呆了:那把刀無比精確地洞穿了心臟,他卻多活了3天,而且不被任何人知覺。唯一可能的解釋是因為傷口太小,使得被切斷的心肌依原樣貼在一起,維持了3天的供血。
這是醫學史上罕見的奇跡。醫學會議上,有人說要稱它大西洋奇跡,有人建議用死者的名字命名,還有人說要叫它神跡……
“夠了!”那是一位坐在首席的老醫生,須發俱白,皺紋里滿是人生的智慧,此刻一聲大喝,然后一字一頓的說:“這個奇跡的名字,叫父親。”
一個感動世界的請求
1979年12月8日,本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仁愛傳教修女會德蘭會長飛抵挪威首都奧斯陸。諾貝爾和平獎評委會主席薩涅斯親臨機場迎接,并高興地向德蘭宣布國王將在典禮宴會上接見她。
德蘭一震:“宴會?”“是領獎典禮后舉行的盛大宴會,135名貴賓應邀參加,有國王、總統、總理、政要、名流。”薩涅斯如數家珍。
德蘭沉思片刻:“這次宴會得花多少錢?”“7000美元。”薩涅斯不以為然。“什么?7000美元!”德蘭睜大眼睛,目光里露出無限的惋惜。她鼓起勇氣,“尊敬的主席先生,我有一個請求??請求您取消??取消這次宴會。”
主席十分驚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1901年設立諾貝爾和平獎以來,第一次有人請求取消典禮宴會。
“是的,我請求主席先生取消這次宴會,把省下來的錢交給我去救助那些饑寒交迫的窮人。”
薩涅斯舉目打量面前這個老修女。她一生為窮人服務,即使來參加這樣的世界級盛典,身上穿的仍是那件伴她出入貧民窟的粗布紗麗。
是她沒錢嗎?不!她創建的仁愛傳教修女會已有4億美元資產,可她的臥室卻沒一件現代家電。她沒有辦公室,即使是尊貴的客人也只能在走廊里接待。德蘭有些歉意:“主席先生,我的請求是不是讓您為難了?”
“不,不!”主席仰起臉,熱淚滿面,他向德蘭深深地鞠了一躬,“我親愛的會長,您的請求深深地感動了我,感動了世界,我代表世界上所有的窮人和善良人謝謝您了。”
一個感動世界的請求之后,便是一個震撼世界的行動。
19萬美元的獎金她一分不留地全部捐給印度麻風病基金會,7000美元捐給了窮人,就連那塊至高榮譽的和平獎章也讓她賣了捐給了窮人。
1997年,當她離開這個世界時,除了兩件換洗的粗布紗麗和一雙舊涼鞋,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