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到了90歲,我們做什么美文
到了90歲,我們做什么?90歲時我們干什么??
近日看到一則新聞說,袁隆平到湖南桃源縣查看超級稻的生長;站在稻田里,袁隆平說:“到我90歲時,要爭取實現超級稻畝產達1000公斤的目標。”
袁隆平現在79歲。到了這個年紀,一般人最大的愿望,恐怕就是希望活得健康點,自己少受罪,也少拖累別人;如果活得病病歪歪,口里流著哈喇子自己也不知道,活到90歲也未必是福分——大多數人的“90歲觀”,估計也就這樣了吧?
79歲的袁隆平,希望自己90歲時還能造福人類,叫人既欽佩,又感動。
超級稻這件事,袁隆平做了一輩子;在袁隆平和他的同事們的努力下,超級稻畝產已近800公斤了。這次在湖南,他說:“現在看來,兩年之內實現畝產830公斤的目標沒問題。今后再努把力,爭取提前實現畝產900公斤的目標。”這樣看起來,到他90歲時,如果超級稻畝產達到1000公斤,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從這里,我們能看到什么呢?青年文摘
超級稻,是袁隆平一生的興趣,也是他畢生的事業,是他最大的成就,直到現在,還仍然是他的目標。一個美國人曾經發問:誰來養活中國人?袁隆平用他的超級稻回答:中國人還能為養活世界作貢獻。超級稻,讓袁隆平的人生那么單純,又那么豐富、博大。
以前多次看到過對袁隆平日常生活的描寫:喜歡拉小提琴,喜歡游泳,有時也和同事打打麻將。他的生活就是這樣簡單,對于“隆平高科”的上市,他說那不過是個數字——這就是他的財富觀。
也許就是因為他的單純,才讓他始終保持著對超級稻研究的興趣,才能如此執著、持久地干一件事。執著于自己感興趣的事情的人,都有這樣的體會,最大的快樂不在事情的結果,而是在過程中;最后的成績或成就帶來的快樂,遠不如過程的起伏跌宕來得有意思。
也許就是因為他的單純,使袁隆平少了許多欲念、雜念,也就減少了許多精神負擔,能夠充分享受超級稻研究帶來的快樂。很多人本來也能成就一點事情的,但是擺脫不了各種欲念和誘惑,這也想要,那也不肯舍棄,到頭來什么都沒得到,沒惹上災禍、失足深淵算是運氣的,更別說90歲還想干什么。
袁隆平的語錄:單純、充實,而且快樂,這樣的生活必定也是健康的生活,身心健康就容易長壽。長壽秘訣:身心健康。
第二篇:零記錄,我們做到了
零記錄,我們做到了
2016年,福建聯合石化公司儀表模塊以服務生產為主線,以“張肇宏勞模創新工作室”平臺為創新陣地,以開展“以標準保質量,以安全促和諧”競賽活動為載體,以追求致力于亞太一流的儀表精度與可靠性為目標,實現了全年公司因儀表原因造成的非計劃停工事件首次為零,儀表設備的運行可靠性達到歷史最好水平,為生產裝置安全作業提供了堅實保障。
全廠儀表模塊管理的儀表設備將近10萬余臺(件),儀表的可靠性完好與否關系到全廠生產裝置的安全穩定運行,儀表模塊通過開展預防性維修和隱患排查,依托張肇宏勞模創新工作室平臺深入研究探索儀表難題,打造出儀表設備可靠性的優良業績。
創新開展預防性維修。利用AMS做好對儀表在運行中報警信息的檢查,提前預知維修;利用測溫儀和變送器現場測溫信息,有效排查高溫儀表和電纜,完善隔熱措施,保證儀表可靠性;對電動閥頻繁出現報警、誤動情況,采用電動閥軟件診斷和防水相結合,根本性解決設備隱患。重點服務裝置開車投產,在環氧乙烷/乙二醇裝置環氧乙烷單元開工期間,全力做好現場聯校儀表回路280多個,整改消缺球罐區遺留問題18項,完善按設計聯鎖點為二取二補齊8個回路,1 / 2
為環氧乙烷單元順利開車投產提供良好的設備可靠性。
開展隱患排查。將主業與“兩學一做”學習教育結合,在全廠開展儀表專業巡檢看護。對裝置中的儀表設備逐一檢查,對重點、關鍵儀表設備開展定期檢查,提前發現儀表設備潛在的不完好問題,及時處理了調節閥定位器反饋桿處于臨界脫落、設備表頭有水等常見性儀表故障,將隱患消滅于萌芽狀態。針對裝置中儀表跑、冒、滴、漏等問題定期開展專項檢查,根據裝置特點和季節變化實施特色“拉網式檢查”,防水、防雷、接地檢查,調節閥膜頭專項檢查,消除安全隱患。
依托張肇宏勞模創新工作室平臺,積極為裝置儀表可靠性提升建言獻策。在乙烯冷箱液位聯鎖儀表改造并投用、乙烯壓縮機腹水器液位改造、超高溫閥門定位器防止高溫輻射對電子電路影響的改進、地下井儀表改造等儀表可靠性提升方面進行積極的研究探索,形成多篇技術論文成果,在福建省組織的五小創新大賽中榮獲二等獎1項,三等獎5項。
/ 2
第三篇:始于90歲的精彩的美文摘抄
詹姆斯·亨利出生于葡萄牙,4歲時隨父母移民美國。由于家庭貧困,他沒上過學,6歲就送報紙賺錢。長大后的亨利干過建筑工,當過面包師,甚至還做過拳擊運動員。后來,他買了一只漁船捕撈龍蝦。雖然不識字,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但這并未影響他的龍蝦生意。數年后,他成了當地有名的“龍蝦大王”。
然而,雪球般越滾越大的財富并沒讓亨利感到快樂,反而讓他很自卑。原因在于,他是一個“文盲”。一次,亨利去申請駕照,工作人員讓他在資料表格上簽名。他抓著筆,窘得滿頭大汗。還有一次,他獨自到餐館用餐,由于看不懂菜單,就指著鄰桌對服務生說,照著他們的菜上一份。結果,遭到了服務生的嘲笑。
他也曾多次打算學習識字,可因為整天忙于生意,一拖再拖,竟拖到了90歲。一天,他的外孫女為他讀了美國作家喬治·道森的《生命如此美好》中的一個片段,講的是一個奴隸的孫子98歲通過學習“脫盲”。亨利的心弦再次被撥動了,決定學習生字,他說:“我可不想一字不識地去見上帝。”
于是,90歲高齡的亨利從字母學起,借助兒童字典查閱單詞,時常背誦到深夜。亨利認識的字越來越多,野心也越來越大,想把自己的傳奇經歷寫成書。于是,他每天奮筆疾書,案頭擺滿了字典、辭典等工具書。外孫女負責他的營養,保證他身體健康。終于,在亨利100歲時,他的自傳《以一名漁夫的語言》正式出版,書中用大量篇幅描寫了他文盲時的痛苦經歷。如今,這本書已被美國的一些小學列為閱讀課本。好萊塢制片人打算將其拍成電影。
“學習,任何時候都不晚,”亨利接受采訪時說,“90歲開始人生精彩,我行,你一定也行!”
第四篇:三年教育攻堅,我們做到了---蔡蕾
三年教育攻堅,我們做到了
和子學校
蔡蕾
隨著教育三年攻堅戰役的打響,提高教育質量,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我市實施了教育三年攻堅。教育不僅僅是學校教育,還有家庭教與社會教育。學校教育是教育制度的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同樣也是最被關注的。
為了進一步加快我市教育事業發展,全市上下積極響應,校園數字化建設、我們農村學校的基礎設施改善、教師住宿環境以及學生寄宿制環境改善等一系列問題逐步得到了解決。我們農村學校條件落后,職業教育相對薄弱,教育信息化水平不高等不同問題的存在,成為了制約教育發展的重要問題。我市實施了教育三年教育攻堅以來,組織了全市教師進行了各種理論培訓與學習,各校組織了“班班通”的培訓,分期分批的進行了實際操作的考試。從而促進了我市教育基本均衡,全面提高了教育整體水平,為全市人民群眾提供了更加公平、更高質量、更具活力的教育資源。
通過三年教育攻堅,改善了農村寄宿制學校,學生生活條件有了很大的改善,學生有桌子吃飯、有熱水洗澡、一人有一床睡覺。同時還改善了全市教育資源分配的不均衡。有的農村學校只有幾個人,而城里一些好的學校出現大班額。把農村村點校集中起來辦學,有力的利用了資源整合,充分發揮了教育的作用;為了解決城區大班額現象,擴建了幾間幼兒園、小學、中學等。
三年教育攻堅大力推進了教育骨干網絡和學校信息化基礎建設,各級各類學校基本實現“寬帶網絡校校通”、“優質資源班班通”,“網絡學習空間人人通”基本建成標準統一、業務整合、數據共享、特色鮮明的教育資源公共服務體系及教育管理信息化服務體系,實現了優質教育資源和教育基礎數據共享。三年教育攻堅,在新的發展道路上,我們必將奮進前行!
第五篇:遇到了他、他以及她美文
人到中年,大紅大紫要看緣分,我但愿成為文壇常青樹——常青,也就是永遠不紅。斷斷續續,也出了二三十本書,基本上,對于每一位我合作過的圖書編輯,我都懷著感恩之心:他們欣賞與錯愛我,樂于冒著風險,編排一本又一本書。我自己常惶惶不安:萬一賣不掉呢?他們都比我有信心。
我會感謝他,最初我并不曾想過要把情感信箱結集——這樣一時一刻的東西,會有讀者嗎?是他主動與我聯系,提供給我思路。我半信半疑,還是整了稿子給他。再拿回書稿的時候,我看到每一篇文稿都擬了妥帖而時尚的標題。我自己老土,也承認這些更親切可愛。他給我的印象,始終是靠譜、懂行、踏實,這樣開始了合作,他換了幾家公司,這一行業現在人如潮水,隨著季風東南西北。他做書的認真,有時候抵不上設計的不認真或者結稿費的混亂。這不是他的錯,圖書行業是會亂中有治,還是洗心革面,我也說不上。
我也一直喜歡她。她起先是我的讀者,讀研究生的時候寫信給我,寄過一本她自己的書。有一天,她告訴我,她畢業了,進了出版社,而:“姐姐,出你的書是我的夢想。”那時我正處在人生低潮,交完稿她問我書名,我隨口答:“《痛》。”不然就:“《癡》”。書當然不叫這名字,她倒是結結實實請我幾次飯,我不肯說她大概也不好問,只是遠兜遠轉的安慰——這份好意,我全心領。
想起他,是溫馨的知己感。他從來不曾是我的責編。若干年前我嶄露頭角,同一本書貿然同時與幾家出版社聯系,他說很欣賞,但被另一家搶了先。他之后不再做文藝書,我們沒有合作的可能性,但他一直贊嘆我的才華——我?我真的有嗎?在那個尚不曾有網絡的時候,他看到好的書,港臺的或者歐美的,會復印成一大包寄給我。他一直鼓勵我寫,我知道那是出于惜才之心,為此,我時常覺得愧對他。
總歸會有讓我覺得滋味復雜的,比如我的第一位編輯。那時我已經寫了好幾年,出書的念頭筍子一樣節節升高,我經常站在書店里看其他人的書,覺得他們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總之,第一本書像頭生子,往往難產。是他找上了我,我大喜過望,受寵若驚,把稿子排山倒海地全打印出來發給他。書還算滿意,裝幀設計都不錯,但……他沒與我簽過合同,稿費,版稅,印數,都沒說。到最后,糊里糊涂給我幾千塊錢。
我到底是該感謝他巨眼識風塵,還是小小抱怨他欺負新人?承認后者微微讓我不安,像張愛玲抱怨她的《西風夢》沒得獎,“片面之詞即使可信,也嫌小氣,這些年了還記恨?當然事過境遷早已淡忘了。”那為什么還要寫?就算是,忠實于自己的記憶吧。人到中年,必須用文字來抗衡遺忘了。
這一生,我們會遇到誰?年輕時候,這樣的問題,我直覺地以為指向異性。但現在我明白了:我生命中經歷的所有人都值得尊重感激。蔡琴有首歌,“人生,原來就是和那些事那些人相遇的過程。”很慶幸,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