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踏雪思情抒情散文
灰灰蒼茫遍地荒,荒無生機片片凄。凄風寒雨編天簾,連天連地處處濕,濕天濕地身亦冰,冰心絕戀斷紅塵,塵歸塵土土歸土。
今夜窗外北風起,雪似鵝毛從天降,片片晶瑩亦剔透,悄然無聲步人間,唯恐驚醒夢中人。天地之間似舞場,寒風似樂奏眠曲,伴雪歌舞滿天飛,輕盈灑脫吻香土,靜聽大地之心跳,傾訴一年思念情。
次日凌晨打開門,蒼茫一片潔白毯,鳥立枝頭樂鳴聲,地上兒童喜樂語,堆雪打仗把童歡,欲把冰封化成水。我欲舒展冰凍身,走出門前迎新雪,來回走動雪地中,聽著嘎嚓踏雪聲,仿佛又回童年趣,一下身心變年輕。
片刻晨光普大地,又是一番醉美景,朵朵雪花臥中梅,梅花朵朵雪中探,就似久別對鴛鴦,傾訴相思柔情戀,欲把暗香磬人間;層層白雪揉松枝,就似一條白圍巾,圍著脖子怕凍著;或似凝成一團團,壓著翠竹聳枝竿,生怕沒人不知它,卻被竹枝猛一彈,惹得雪花滿飛揚,停在半空樂開花;太陽照射瑩白雪,化成條條思念水,奔流到河歸大海,更似離家久游子,歸心似箭把家回。
夕陽暮色入月夜,皚皚白雪地甚亮,此時此刻若外游,帶上一壺溫熱酒,一邊欣賞一邊思,吟詩作對最佳時,此乃人生樂在此可飲一口酒,可吟一棵樹;可飲二口酒,可吟兩顆心;可飲三口酒,可吟醉三思可飲四口酒,可吟世難為。再飲五口酒,再吟夢癡人。
醉醒回頭望腳印,串串腳印串串心,是正是歪任人定,是真是假任人說,吾心只賞一片雪,吾心只留一顆心!世人都爭功名利,世人都說純人傻,世人都活紅塵碌,吾笑世人困其中,爭爭奪奪拼一生,忙忙碌碌過一世,到頭兩鬢蒼白時,想帶想留不由你,北風一吹化塵埃!
第二篇:踏雪抒情散文
一夜大雪紛飛,創造了一個粉妝玉砌的世界。
清晨,帶著一份愉快的心情出門踏雪,尋找那份久違了的清爽與清新。
塞外的雪極少溫柔,如揚沙般在空中飛揚。密密的,白白的,硬一硬的,少了許多飄逸,多了一點硬朗。無風的時候,刷刷往下落,如同銀河灘上那銀色*的沙粒灑落人間;有風的時候,它們扭作一一團一,在空中呼嘯著,翻滾著。落在身上沙沙作響,打在臉上隱隱作痛。
透過飛雪編制成的簾帷,遠遠望見臨河公園在茫茫的天地間靜默。楊樹柳樹將硬一硬的枝條指向蒼茫的天際,冷冷地注視著紛紛揚揚的大雪,或粗或瘦,或婀娜,或筆直的身軀將一片迷茫潔白的雪世界修剪成立體的畫面。松柏則溫情多了,張開手臂來迎接這些從天而降的小精靈。頃刻間,頭上,身上就積滿了厚厚的雪,像一個個圣誕老人在路邊恭候踏雪的人們。
長長的甬道像一幅潔凈的宣紙鋪在樹木中間,踩上去,腳底下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身后就印出一串串清晰的腳印。那不是水墨寫意,那是工筆淡彩,畫的名子叫“踏雪”。
沿著高高的臺階拾級而上,站在寬闊的觀景臺上。天蒼蒼,雪茫茫,天地之間就只有我一人,如同畫家不小心滴在巨幅宣紙上的一滴極小的墨滴,在蒼茫的天地間暈染,融化。
腳下的英金河早已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了。那些散亂的石塊,枯萎的雜草,污濁的流水統統躲藏在皚皚白雪下面,靜靜的被遮掩,被裝飾。這也是白雪的一部分,可以凈化,比如空氣;可以掩蓋,比如雜草,瓦礫;但卻無法改變,比如丑陋。
憑欄遠眺,城郭、村落、山川都籠罩在一派迷茫之中。沒有行人,沒有車輛,沙粒似的白雪紛紛灑落,颯颯有聲,給人以蒼涼,孤寂之感。只有遠處那巍巍紅山,在飛雪中仍露出殷紅的鐵骨,展現出紅妝素裹的迷人風采。環顧四周,肅立的樹木、沉默的房屋、凝固的河道、靜悄悄的公園,忽然就有一種“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感慨。
一個人站在這空曠的廣場,沐浴著紛飛的大雪,滌蕩著心中那無名的煩躁,自一由地呼吸著沁透心脾的清涼與清新,不免有些心馳神游了。
同是塞外,在這個朔風橫吹,空氣尖冷的季節,雖是大雪紛飛,卻很難見到岑參筆下的“忽如一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景象;雖是臨水,除非是在初春突降大雪,否則很難見到霧凇沆碭的奇異景觀。天茫茫,雪茫茫,萬籟俱寂。天地間唯有雜樹幾點,長堤一痕,我人一粒而已。這情形卻是像極了張岱《湖心亭看雪》中“湖中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然而,卻與柳宗元的“寒江獨釣”有很大的不同。我釣不上那一江的寒冷,也釣不上那千古的孤寂。我只是在觀賞,只是在呼吸。“朔方的雪花在紛飛之后,卻永遠如粉,如沙,他們決不粘連,撤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在晴天之下,旋風忽來,便蓬勃地奮飛,在日光中燦燦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霧,旋轉而且升騰,彌漫太空;使太空旋轉而且升騰地閃爍。”魯迅筆下的雪,迄今為止是我見到的最為貼切,最為生動的了。
徐徐收回逸飛的思緒,沿著臨河大堤踏雪而行。到了松洲橋,行人車輛漸漸多起來,這是松山區到西城菜市場的要道。見到一位上菜歸來的師傅,便上前搭話。
“老哥,早哇。”也許奇怪于這么大清早冒雪閑逛,他停下車。
“你這是?”看著他滿載的一車蔬菜,我應道:“這么好的天氣,出來走走。”那人上下打量著我。
“好天氣?哼,沒覺得好,只覺得天更冷了,路更滑了,菜價更高了。”說完,掉頭就走了。沒覺得人家的話有什么不對,只是踏雪的興致不那么高了。是啊,大雪紛飛,本地的蔬菜大棚被壓塌了不少,菜農們少則損失幾千元,多則上萬元。下雪路滑,交通封閉,外地的蔬菜運不進來,菜價是漫天飛漲啊。
同樣是一場大雪,在有些人的眼里是風景,在有些人的眼里的商機,而在有些人的眼里卻是災難。境遇不同,內心的感受就有所不同啊。
臨瑝大街早已有許多身穿桔黃馬甲的清潔工人在除雪,他們裹得嚴嚴實實的,揮著鐵鍬,掃帚在奮力清掃著便道的積雪。他們的身后一條黑色*的人行道與雪白的馬路形成強烈的反差,像是鋪寫在素箋上的驚嘆號,居民們清早出門就會有一條踏實的路可走。
一輛黑色*小轎車突然沖過來,正在掃雪的工人吃了一驚,摔倒在路邊。轎車帶著刺耳的聲音停下,搖下車窗,從里面探出一個板寸,吼叫道:“找死呀,沒看見車嗎?”
黑色*的轎車卷著雪浪消失了,清潔工爬起來,拍拍身上的雪,繼續清掃馬路。
再也沒有踏雪的雅興。這圣潔的雪呀,怎么不能將一切污垢遮掩起來呢?
第三篇:踏雪訪樹抒情散文
踏雪尋梅,是古人的風情雅致。張岱的《夜航船》里記載,孟浩然情懷曠達,常冒雪騎驢尋梅,曰:“吾詩思在灞橋風雪中驢背上。”我的故鄉似乎無梅可尋,但我希望效仿一回,在江南的第一場大雪里,獨往沖里鄭,踏雪訪樹。
沖里鄭是一個古村落,依山沖而建,故名“沖里鄭”。出生在沖里鄭的一位姓鄭的朋友向我介紹,沖里鄭原先都姓鄭,鄭氏祖籍于徽州。最早是鄭氏祖先挑著徽州擔子,沿古道,出徽州,經商時,路過此處,發現此處是塊寶地,便毅然卜居于此;并且,把徽州帶來的苦櫧籽種在進沖的沖口,作為“沖里鄭”永恒的標識。由此,可以臆測,沖里鄭的歷史有多久,這棵苦櫧就有多久,也許是在明末,抑或是在清初。
雪后初霽,遠山一片雪白,曠野一片雪白。一個小小的山村,就那么靜靜地臥在雪的世界里。那是靜謐的世界,潔凈的世界,甚至可以說是禪的世界。偶有人聲也是悄悄的,舍不得打破這雪天山村的安寧與靜默。
沿著被雪覆蓋的阡陌,輕輕地踩踏過去,嘎吱嘎吱,走向雪地里,池塘邊,村莊口,迎面即是臨風颯爽、兀傲不羈的一棵樹。牌子上標明:苦櫧,殼斗科,栲屬,國家一級保護植物。驀然間,一棵古樹與踏雪而來的我,距離即刻拉近。我,以仰望的姿態凝視,試圖探究它的生命,觸動它的靈魂。
以前,多少次乘車匆匆而過,亦曾有人指點過,但并未放在心上;這次踏雪尋訪,駐足仰視這棵苦櫧,它一如立在雪地里的苦行者,守望著古老的村莊。和它默默地對視,我只有用“敬畏”,惟有用“敬畏”,才能表達我這個凡夫俗子內心深處的震撼和敬意。
在這樣的冬日里,其它的落葉樹,葉兒搖落,單留下一副甲骨文的模樣,顯出一派水瘦山寒的景象。然而,眼前的這棵常綠喬木苦櫧,雖承接著大雪的重壓和風寒的摧殘,卻傲然地挺立于雪地曠野之中。細察這棵苦櫧,在其主干兩米以上,漸生著七根粗壯的枝椏,如母體分娩的七個孩子,又如七條活生生的虬龍,或騰空飛翔,或相互纏繞,或旁逸斜出;樹葉蒼翠,蓊郁,陰厚,仿佛能揉出濃汁。在這個雪天,雪,鋪天蓋地的白,是背景,是襯托;苦櫧,枝繁葉茂的綠,是主體,是焦點。對,這是張水墨畫,那該是明清的丹青圣手畫的吧。
苦櫧之美,不單單在其搖曳的外表,還在其包蘊的殘缺的內質。其實,殘缺本身也是一種美,一種讓人敬畏的美。據說,這棵苦櫧在很早很早以前,一聲焦雷,從苦櫧樹貫頂而下,因而留下高約兩米,寬約半米的黑洞,洞里上下全成枯焦。近瞻,似能聞到雷擊所遺留的焦味。如果不是走近,環繞,我想,我很難發現一個生命體內隱藏的傷痕,它將一種撕裂的痛苦呈現在背面。它寂寞無語。苦櫧,怎一個“苦”字了得!即令受到如此巨創,苦櫧卻涅槃著自己,依然拔地參天,雄踞山間。
冬陽柔照著,心溫暖地快樂著。因了踏雪訪樹,我又一次忍不住地繞樹低徊。偶然一陣微風吹來,高枝上搖落的積雪,便不由灑落頭頂,甚至頸脖,我驀地感覺到有一絲冰涼而美麗的刺激,直抵心靈深處。
在苦櫧樹下,池塘邊,一位正在洗菜的老嫗告訴我,苦櫧花開在初夏,果子成熟在秋天,并且會自然脫落。于是,我想,要是我能身臨其境該有多好啊!我一定能側耳聆聽得到那“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天籟之音的。在我遐想之間,她又告訴我,苦櫧結出的果子,外表類似板栗,里面含有淀粉,沖里鄭的人家往往用它來做“苦櫧豆腐”。我恍然,人生若只如初見,原來小時候吃過的那紅褐色的美味,即產生于這樣一種苦櫧樹!
于是,我越發地敬畏。敬畏眼前的這么一棵苦櫧樹。它圓球形的樹冠舒展開來,高高與天接近。樹皮深灰色,歷經歲月的摩挲,鑄造出的縱裂狀,猶如歷經風霜雨雪的老者,滄桑中流露出安詳的神情。聚集時光轉動的嘀嗒聲、風吹雨鑿聲、雷劈電閃聲,雪壓折枝聲,這棵苦櫧從一扎根,便固守在這個安靜寂寞的沖口,以至永遠。對于一個古村來說,有多少腳步踏在苦櫧的周圍,然而誰又能老過這棵苦櫧呢,惟有它安然地撿拾著歲月的流轉,收藏著變換的腳印。
沉思恍惚間,在苦櫧的高枝上突然傳來兩只八哥的鳴囀逗弄;于是,雪天的山村,益發地靜謐與安寧。我舉起相機,試圖將某個時光片影定格在我的lnternet芯片里。
踏雪訪樹,獨來獨往。從這棵苦櫧樹下抽身,依然地踏著雪,嘎吱嘎吱,紅塵中的我,會不會留下恍惚的背影,嵌入這棵苦櫧?
第四篇:踏雪讀書
踏雪讀書
天津的冬天一向為我所詬病:冰冷的天氣,干燥的氣候,加之無時不在的刺骨的寒風。最讓我感到憤懣的還是時常見不到雪。
正如剛過去的一年,在夏冬兩季的夾擊之下,秋早早地落荒而逃。天氣已然轉涼,卻不見秋的動靜。驀然,似乎一夜之間,敗葉落盡,方才讓人知曉是秋在抖擻。隔了幾日,天氣愈加寒冷,人們紛紛加了衣服,埋
怨起老天爺迅速變臉。接著是不知從哪里來的寒流,氣溫又降了許多,及至落過零度,我便開始盼望瑞雪降臨。無奈天不隨人愿,得來的是寒風凜凜同氣溫的新低。至于雪,是下過兩次的,可惜嬌嫩的雪花落到地上便兀自化掉。此般不爭,我是看不下去的,不免生了怨恨,“什么鬼天氣,這么低的溫度,也不下雪!”旁的人大抵沒有這般的不甘,只是微微點一點頭。“這雪算什么?哪里有這么小的雪?”只得把氣撒在軟弱的雪花上,宣泄一時。
大概是在又不平了幾次之后,天降瑞雪。記不得是哪一日的晚間,從樓宇中走出已近十點,抬眼望去,地上已然白茫茫的一片,放眼空中,夜幕中早多了潔白的斑點。雪是幾時下的?下了就好,還管它作甚,且先融入這銀裝素裹的世界。在雪中徜徉,走過追逐的孩童,走過漫步的情侶,在一片歡暢中不由得加快腳步。心中暖洋洋的,自以為了若指掌的小路,今夜總覺得分外異樣。漸漸的,聲音遠了,人也稀了,放緩了步伐,在白凈的雪面上結實地踏上一個個腳印,信步走出一條嶄新的道路。
我分外喜歡踏雪是因了他人的故事。他是六十年代生人,出身于河北的一個農民家庭。同大多數農村孩子一樣,他憧憬著考上大學改變命運。頗費一番周折,他考取了一所省屬大學的中文系。當時的大學畢業包分配,對于許多像他這樣的農村學生,大可以松一口氣,優哉游哉地享受新的生活。他卻不然。因為對播音主持的濃厚興趣,懷揣著當主持人的夢想,他向安逸的生活揮手,轉而踏上尋夢的征程。四年如一日,他堅持每天早起外出練聲。尤其是在雪花紛飛的冬日,校園的第一排足跡都是由他踏出。
如今的他,是中央電視臺戲曲節目主持人。戲曲同樣是他所熱愛的,從戲曲音樂頻道開播到現在,他已經陪伴觀眾走過了十四個年頭。記得前幾年,在一檔娛樂節目中看到了他。作為嘉賓的他回到母校,同主持人暢談自己的藝術人生。那時的他儼然是同學們眼中的成功人士,不知面對臺下學弟學妹們羨慕和憧憬的眼神,他是否更多的回想起十多年前冬日雪地上的前行。
他人是我們的鏡子,他人的故事供我們鑒照。想起他的故事,我也時常在問自己:我們是否對自己的人生道路進行規劃并且恒久篤行?我們的進取心是否能夠始終保持,不會因為暫時的安逸而喪失斗志?現實的情況似乎不盡如人意。當成千上萬的人擠在同一條道路上徒呼奈何的時候,很難說他們對自己的道路有過規劃;當欣于所遇的人們快然自足的時候,所謂進取心與斗志已被全然淡漠。我們總是在被選擇,以至于連自己心中的方向都逐漸模糊;我們總是在為被選擇而慶幸,卻不知已經踏上了通往下一個十字路口的征途。
沒有認真的考量與規劃,是對自身的不負責;不斷的被選擇,使我們心靈的創傷更多。也就難怪,在社會的滄桑巨變中,不同時代的青年會在同樣的問題上止步不前,陷入迷茫與困惑。在迥異的時代與生活背景之后,青年們有著更多的相通。自我存在的缺失,心靈感覺的惶惑,使命的虛無,種種思潮的雜糅,名利的引誘,是非的混淆,使得青年們每每陷入窘境:歸屬感的缺失,急切渴望自我證明,缺乏自我改變的勇氣,意志的不夠堅定。
沉溺在窘境中,只會被它的復雜與矛盾搞得焦頭爛額。跳出窘境來,我們會發現有一條清晰的大道通向羅馬:讓自己的心靈為人生道路導航,全力以赴去追逐放飛的夢想。不再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不再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愧,沐浴清晨的陽光,踏出第一排腳印,向著自己的夢想堅定前行。
八十年代農村青年的夢想大多是通過讀書走出窮鄉僻壤。父親也常常說知識改變命運是他們這代人的信條。在我以為艱辛、無趣的求學歲月中,他常常講起自己的故事。父親復習兩年,參加過三次高考,其中以第二次復習最為傾力,全情投入其中。冬夜里,當室友們睡下后,他只身一人穿了并不厚實的衣服,冒雪站在路燈下讀書。雪虐風饕難自如,他只得右手捧書,左手伸入腋下取暖,少頃,改換左手捧書,右手伸入腋下取暖。如此輪換,手不釋卷。
前些天,表弟因為文理分科的事宜來家咨詢。父親又翻起了這段老黃歷,末了,加上一句“你們現在是想不到的,也不大相信的”。我是擦著邊兒的八零后,雖然少時的生活也曾稍有困苦,但是離父親終日“玉米餅子腌白菜”還相去甚遠。至于父親的故事,前后不過二十余年,在我是恍若隔世,更多的不是不相信,而是心中沒有那么一種概念。不知表弟這樣的九零后,從小有電腦陪伴,不缺花銷的孩子,在聽到父親的故事之后又是什么樣的感受?
盡管時過境遷,但是翻天的巨變總讓人不大適應。二三十年前是普遍的苦,現在流行的
第五篇:踏雪散文
又下雪了,中原的雪已恢復了平坦,寧靜。平了心緒,沒有太多腳印踏上皚皚白雪的肌膚上,讓我感覺流淚,感嘆,亂世的不安。沒有留下太多足跡,覆蓋白雪的潔白,以往無法常視那片潔白。只能夢中賞白雪,一望無際白茫茫,那是神圣的天地,純潔的天空,雪花飛舞,飄飄灑灑,零落了一地,漫天星空點點,天與地似一個透明的玻璃杯子,承載著美麗。雪落輕吻殘碑,那是一副雕刻著古文的傳奇。演繹著一個又一個故事,誰家沉睡,沉默在殘碑里,獨寫一首又一首詩文。雕琢一件件,古落碑文。誰的眼淚在飛,與雪交融化成寒冰。把冬延伸。找不到春的溫暖,只看雪花紛飛。零落隨意飄散,各自尋找自己的歸宿。
不是眼淚,是雪花翩翩飛迷失了雙眼。一片潔白,美麗。掩蓋了幾分濃愁醉意深深。字間刻痕幾回,累雨紛飛。不是眼淚是心回,尋找重前的亂世纏繞。愛恨情仇不由人,說好了不離又是一場淚分分。眼淚遠送,心相隨。不在回歸,那一場場分分合合傷痛。幾人能懂,誰會解心之煩悶。只好等待時間慢慢平復心中的傷痕。任燃燒的火焰一次一次心中燃燒。到慢慢燒焦或是自滅。無人來解那一份份離別愁。一場亂,一場傷,一場煙火序幕上演。
一片纏綿,一片淚與心的交融,祭相思鳶尾。青石散去,一地酷蕊,卻荒蕪了年歲。如冬冷落天地,不在感覺溫暖。沒有夏季的花卉,荒山一片心涼,凄悲。荒蕪了美麗的心。青春似荒山禿嶺,只有殘枝枯木荒蕪一片。只有一片殘雪,雪如淚紛飛,潔白了世界,純潔了一個青春的心。不在思念亂世有幾許愛恨情仇。只盼望平靜如初,不在求愛纏綿,陽光溫暖。以是業火燃盡此生血淚。命途夢影不歸,無處去尋。只是一個人靜靜的不在念,何時歸。心荒蕪成砂隨風飛,荒沙更漏又添幾分魅影霜刃。回憶如雪倉促誰的情深。誰的眼淚在飛,與雪交融飄向遠方。你可增知是非,情依然如歸。不曾走出心扉,非你莫屬,無怨無悔。
劍嘯問天道,修清骨不負乾坤虛算。辭去經年,繁華褪色,余我半生窺探。陪伴流年纏綿,還你一生愛意溫暖。我入紅塵,你的臉臺遙遠怎相見,模糊只有夢中可以欣賞一番。那是一場場離別,傷心的緣,無法回歸心田。你的念想是否可以前往,相遇在天地間融雪花中,帶去飛舞蔓延。把美麗展現,思念是一場夢。留我獨守紅塵三千,百首誤生死兩端。霜目末滿盈秋,一片殘景寫滿空曠山野,獨寫一世情緣。滄海晴天,是怨言還是悲歡。心中似麻團,聽松臥雪行舟,慢慢放開心中的纏綿,回歸自然。不在夢中深陷,那是心中獨傷感尋一處靜安。飲茶解讀心中的依然,淡化了流年的纏綿。走著走著進了酒房,與誰飲一壺濁酒,那是夢中與你干杯,把苦澀一飲而進。肝膽苦澀如喉,苦了心田,醉了記憶流年,寫滿苦澀與心承擔。賦詩一篇淚痕斑斑,濁酒傷心肝卻不能忘卻記憶與你心中的溫暖。苦也倒不出你給的溫暖,恬靜淡然。以是深藏在心中無法改變,移不出的記憶,寫不完的情感,淚也纏綿,情也悲歡。
那是一首相守的纏綿,默默走進心田。坐忘凡塵,以是看透遺恨只字未留,只剩下一支筆默默獨舞纏綿悲歡中蔓延。敘述人間冷暖情字悲歡,一字情心緒萬千。暢不完的記憶刻骨名寒,記載歲月點點滴滴,離傷相守的溫暖。是否一個句話可以畫完。一生的等待寫不完的纏綿,醉意心酸。閑詩斟酌茶色漸休,故景可解情愁。是否找回溫暖在暖心田,回憶不斷,那是渴望的糾纏,不在回歸當年。只有記憶里尋快樂心安。可曾丈儉不問風流天地同憂。命赴蒼生濟不知歸否。亂世難安,只有心平靜如水不在把生命看的珍貴,才會心安。只求順其自然,百色殘照寥落滿城烽火,愉風的劍劃破背影承諾不曾繾綣。我不癡念呢歸返,秋望殘月,夏看星斗轉移。年復一年,奈何天。缺忘穿。不見蹤影在現荒蕪又一年,雪花翩翩。沉默后將等待封緘,歸雪處又是一年。
邊月闌珊,不知你點墨河山畫卷。把一切繪畫寫上詩篇。亂世且安,無人與我共飲一場悲歡。一杯苦酒裝滿心酸,悲歡,以載入一同飲下。我若成眠,夢中見,雪歸寒,人已散,可否換來一瞬纏綿再度我夢回人間。云稀鶴隱醉過牽絆,彎弱成眠,夢中幻,雪中翩在相遇見你一面。宿命把酒作祭奠,我還癡念,你歸還。奈何天去忘穿,沉默后將等待封緘,歸雪處又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