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善沒有報美文摘抄
我總覺得善良的生命像一朵鮮花,美麗自己,芬芳別人,靚麗旅程。善意還應該是一縷春風,吹送春雨,吹放花朵,拂面不寒,微微暖意。但我奶奶說,善良還應該是一顆糖,接受到的人只需感到善的甘甜,卻無需銘記于心。
半個世紀前,貧困還是神州大地百姓心頭的難言之痛,因饑餓而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父親那時在鎮子里上班,俗話說吃商品糧的,所以情況比一般家庭要好一點。爸爸一同學姓曹,家有五子女,妻子患肺氣腫,貧而無藥,常年臥床,家中經常斷炊。
有一年臘月二十九,我們鄉里習俗,第二天就算過年。大年三十,傍晚的時候,爸爸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坐在炕頭一邊卷煙,一邊跟媽媽說:“我剛才從老曹家路過,家里黑燈瞎火的,沒一點年的意思。”媽媽說:“是不是又揭不開鍋了?”父親點著煙,吸了一口,隨著煙圈嘆了口氣:“哎,興許。”媽媽撩起大襟,一邊往懷里摸,一邊說:“要不你給他們再送一塊錢去救救急?”爸爸說:“這時候,送錢上哪兒買吃的?”然后媽媽和爸爸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爸爸說:“要不把咱那玉米面給他們送點?”媽媽為難地看了爸爸一眼,往炕梢努了努嘴:“你看看,都在那了。”的確,我們家也就剩少半袋了,還有半個月的日子呢。爸爸說:“給他們舀兩瓢救救急吧!”媽媽沒作聲,點了點頭。
有一件事兒得說,老曹家是地主出身,那個年代叫成分不好,所以我爸爸以前借給他們錢也都是偷偷地,不敢讓人家知道。這次送面也一樣,他和我哥哥去的,我爸爸舉著哥哥,哥哥把面袋子扔進院子,怕兩瓢面砸地上沒動靜,引不起注意,爸爸還在袋子上拴了塊石頭。媽媽問他:“老曹家出來人沒?”爸爸說:“老曹聽見動靜了,我聽見老曹把門打開,問了聲誰,我才走的,白色的面袋子很顯眼,能看見。”
這件事過去很久了,有一次村里有一家人辦喜事兒,老曹去喝酒,喝得高了點。他說:“那一年呢,過年一粒米都沒有,我看著病歪歪的妻,看著打了蔫兒的孩子,真想一把耗子藥都解決了,不受那個罪。可是從天而降一小袋玉米面,當時覺得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莫非老天爺不想讓我死?所以我咬咬牙,一家又活了下來。”老曹當時說得淚流滿面。爸爸就跟他坐在一桌,可什么也沒說。當時不說,也許有自己身份特殊、怕受牽連的原因,可是后來老曹家幾個孩子都出息了,國家形勢也變了,爸爸也沒提起過這件事兒,就連媽也不提。有時我甚至懷疑,這件事兒有沒有發生過。
有一年過年,我想起這件事兒,問爸爸,爸爸說:“記不太清。”問媽媽,媽媽說:“你爸爸那是幫人太多,記不住了,他也不愿意記這事兒。”媽媽后一句話令我感觸半天,甚至使我坐在那里重新審視了一下我的老爸。打小起,我沒少在心里埋怨爸爸對別人家孩子比對自己家孩子還好。有一年他不知從哪聽說,有一家小孩出了車禍,撂在醫院沒錢醫,他立刻跑去把錢包里所有錢掏給人家,結果不但我心儀很久的涼鞋沒了影,就是我們家那個月的生活費也是跟他的同事借的。這雙泡湯的涼鞋,令我記憶深刻。
可這些事情,到爸爸那里,你再問他,他一準不記得了。我問他:“干嘛這些事兒你都不記得?”爸爸很奇怪地反問我:“那又干嘛要記得這些事兒?”他說:“你奶奶就常說,幫別人點別老當回事兒,別人幫你點別不當回事兒。做點好事兒就刻意地記,記就是想回報,想回報就不是做好事兒,就是做交易,只是用善去換取另一種你需要的東西——不管是心理滿足,還是好名聲,還是接受者的回報,那都不是善良該有的樣兒。”
第二篇:善者生存美文摘抄
達爾文提出“物競天擇”的理論后,后來的科學家們卻試圖解釋出合作、利他主義和自我犧牲精神是怎樣形成的。經過二十年不懈地努力,哈佛大學的數學教授馬丁·諾瓦克與眾多同行得出這樣的結論:在具有競爭性的環境中。人們生存的最佳方法是合作。
而且他們還歸結出,在合作中的五個顛撲不破的法則。
1,直接性合作
即使是處理家庭事務,人們也需要直接合作。如,下廚的可以免去刷碗,反之亦然。朋友幫我們搬過家,我們也有責任幫他抬抬家具。在一些更大的團體中也是如此:公司與公司之間會簽訂長期的合同,國與國之間會簽訂互惠的條約。如果我們吝嗇,收到的可能也是別人的吝嗇。
成因:這種形式的合作是在一個族群內部形成的,在很多的場合中,兩個不同的個體都有機會彼此相見。如果兩個人有可能再次相遇,那他們在做出損人利己之事時就會有所顧忌。
最早提出這一點的是美國的生物學家羅伯特·特里沃斯。他堅持認為。人類的很多情感——感激、同情、負罪感、信任、友誼等等,都是來源于一個單純的互惠法則。
2,間接性合作美國的棒球運動員約奇·貝拉曾經以他的睿智話語著稱,其中有一句完美地說明了什么是間接合作:“永遠要去參加別人的葬禮。這樣別人也將會來參加你的。”
貝拉是在說明一個事實:他的善意行動所帶來的回報可能不是直接來自對方,而是來自于在場受到感動的第三方。
現代生活中需要間接性合作。在為一位陌生人付出時,我們絲毫沒想要得到他的回報,而另外一個陌生人可能因此在需要時幫助你。在我們這個龐大的社會中,經常是“我給你撓背,別人也會給我撓背。”我們都需要有個第三方,這樣,當一個人替別人撓背時,他能有信心知道,自己終將也能受到這樣的待遇。
原因:在一個小的族群中,間接性合作會帶來巨大的益處,因為當我和你合作時,第三方會從中得到經驗,我當然會從他的經驗中受益。美德無價,在一個族群中,人們互相之間整體的協作關系能幫助所有單獨個體在其領域中最大限度地發揮才能。
3,人以類聚
你想一想就知道,所有的生命都是一群一伙的。細菌在特定的環境中滋生;螞蟻分工勞動:猩猩組成部落生活。同樣,人類的不同族群也組成了一個個社會結構。我們建立了村莊、鎮子和城市,我們會聚集在同一個工作場所、學校,也會走進同一座劇院或酒吧,我們有各種各樣的群體。
原因:一個群體中的成員需要互相分享他們的電話號碼。風俗習慣或其他的共有事物,而群體之間的聯系越多,越需要更好地合作。
4,舍己為人的重要
沒有誰比達爾文更了解這一法則是如何形成、如何運作的了。他在《人類的起源》一書中寫道:“無疑,如果一個族群包括眾多成員,而這些成員又始終都能夠給予其他成員以幫助,或為大眾利益犧牲自己的私利,那么這樣的族群就能夠戰勝其他的族群,這就是自然選擇。”
原因:達爾文對于族群選擇的見解是獨到,但在生物學界對其也有爭論。不過,馬丁教授在其《超級臺作者》一書中說,研究發現,當有很多小的族群并存時,族群選擇是合適的,而其中出現一些超強族群時,族群選擇就會有失公平。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族群之間的遷移產生的作用——成員太多或互相敵對可能會毀掉一個族群。他們就會投奔其他族群。所以,不適當的遷移會損害合作。
對于有效的族群選擇來說,所有的族群都需要一些機制來控制個體在族群之間的隨意流動,比如說,在族群中建立一種忠誠性。
5,血濃于水
除人類社會之外。能說明這一點的最好例子也許就是南美洲的切葉蟻了。切葉蟻的巢非常龐大,蟻后領導下的三百萬個成員分別做著幾十種工作,而且合作得井井有條。
這些群居型昆蟲的每個部族都會與其他一些部族合作,這就又建立了新一層的組織。它們的這種合作產生了巨大的力量,據一些熱帶生物學家估計,切葉蟻在哪一片熱帶雨林中繁衍,它們就可以通過有效的合作,獵取到百分之十七的森林樹葉。
原因:隱藏在這種血緣選擇背后的一些基本理念會打破我們的一些固有觀念。我們和其他人之間的血緣關系越是親密,我們可能就會更樂于與其合作。自然選擇會促使你和你的兄弟姐妹進行合作,因為你的親屬很可能和你攜帶著同一種基因。
這種形式的群體關系會自然地發展下去,因為你能夠通過向下一代遺傳,增加自己的基因數量。從而使整個群體的相同基因越發地生機勃勃。
這五個法則向我們揭示了這個世界是如何運作的。《超級合作者》一書告訴了我們以下幾點:
1,你擁有的朋友越少,你對他們的依賴性就越強。
2,基因也許根本不是那么自私的。
3,不管我們做或沒做什么,王權總是會衰落并倒下的。
4,為了獲得成功,你就一定要學會與他人合作。
另一個有趣的發現是,因為我們做事的本能是從世代承傳這些法則中形成的,這就不奇怪為什么不同的族群會有共同之處了。在直接或間接的互惠中,“想讓別人怎樣對待你,你就要怎樣對待別人”這一理念幾乎在所有民族中都能看到,并適用。
我們面臨的最重要的事情——拯救地球、讓人們生活得更美好——單單通過科技的力量是不夠的,更需要我們開動腦筋學會怎樣與他人和諧地一起工作。如果我們希望持續發展,只有一種選擇:把這個星球作為一個有機的整體來管理。并且能很好地把握我們非凡的創造性。對于我們來說,今天就是我們真正開始新時期合作生活的時候了。
第三篇:生活沒有來不及美文摘抄
奶奶說:“年輕的時候,婚姻自主剛剛興起,可我已經嫁人了,只好認命,繼續在他們老王家當牛作馬,受了你壞脾氣的爺爺一輩子氣。”真的,在爺爺家奶奶最勤勞也最沒有地位,夫妻之間根本沒有溫情可言,奶奶憋屈了一輩子。
媽媽說:“年輕的時候,我特別能干,上班兩年就升了組長,有你的時候已經是副科長了。你爸在外地當兵,為了一家團聚只好帶著你們3個去駐地,當了一輩子隨軍家屬。如果那時沒有放棄,現在或許也有自己的一番事業了。”真的,媽媽聰明玲瓏,治家為人,無一處不妥帖,一生圍著鍋臺轉,實在有點兒屈才。
輪到自己,更有數不盡的委屈,似乎總依著別人的心愿,沒有為自己好好地活過,錦瑟年華在混沌中倏忽閃過。常常幻想,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一定活得明明白白,再到現在的年紀,全然不是如今這副模樣。
但是,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黃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日子去了,便一去不回。
那日與單位王姐聊天,她說:“我像你那么年輕的時候……”不禁吃了一驚:我年輕嗎?都奔四了。再想想,王姐54,看我當然年輕。算一算,自己距離退休年齡還有20年,距離離世,保守估計也得40年,生命還未過半,怎么會覺得什么都來不及了呢?
小時候,看教我們的20歲老師,已經很大很成年;現在看20歲的年輕人,不過是毛頭孩子。于是明白一個道理,早晚皆因目光方向不同,往前看,前路迷茫,世事難料,沒有必勝的把握,多早都怕來不及;往后看,勝負已定,成竹在胸,多晚都嫌沒有更早開始。聰明人用向后的目光做向前的事,何時起步都好;愚蠢的人用向前的目光做向后的事,永遠來不及,更多坎坷便候在前面的路上。
假使奶奶發現婚姻錯了就去修正,她會有一個不一樣的后半生;假使媽媽隨軍之后又開始創業,她一樣有所作為;假使我把悔恨、慨嘆、心痛時不待我的時間用來完成自己的心愿,沒有什么達不成。
其實不是時間來不及,而是勇氣、智慧沒跟上,無論何時,只要肯向著期待的方向邁出腳步,下一站,就是稱心如意。
第四篇:沒有是一張白紙美文摘抄
每年夏秋兩季,牧民們都要將羊群遷移幾次。在遷移中,羊群要經過的地方,不是危險的山口,就是狹窄的盆地。這地方總會有狼群出沒,每次不損失幾只羊,是無法通過的。
狼是非常聰明的,他們十分清楚什么時候山口或盆地的要道上,會有羊群經過。而狼又是國家的二級保護動物,打又打不得,牧民們相當犯愁。為了不讓羊群損失太多,牧民們想出過各種各樣的辦法,比如多養狗來保護羊群,然而養狗的代價比失去幾只羊的代價更高,有些得不償失。
最后,牧民們終于想出了辦法,每次遷移,他們都會準備一堆帶肉的羊骨頭,將這些骨頭煮熟,用小繩緊緊地捆住,使狼啃起來要費很大的力氣,然后將這些骨頭扔在羊群路過的山口或是盆地。
狼本來是在等待羊的,他們是奔著羊而來的,卻在途中意外地發現了香噴噴的骨頭,于是便紛紛啃起了骨頭。每當這時,一定是羊群通過的時候。
狼會眼睜睜地看著大群的羊從他們的前方通過,卻顧不得太多。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嘴里啃著骨頭。就這樣,牧民們用極小的代價,避免了極大的損失。狼們不會知道,他們為了眼前擁有的,而失去了更多。
深秋,一群天鵝從西伯利亞飛往南方去尋覓食物,途中,他們要經過西斯亞利湖歇腳,那里的游人很喜歡喂養天鵝。于是,天鵝有了吃的。因為有了吃的,便不再飛往南方,結果卻被凍死。
幾個河南木匠坐火車,準備到北京打工。中途,車下有人喊,是打工的嗎?我們需要人……于是,大家便像是得到了便宜,紛紛下了火車,在開封市打起工來。一個木匠在開封的工錢是一個月八百塊錢左右,管吃管住。而同樣一個木匠在北京的價格,是一個月一千五到二千五的工錢,也管吃管住。幾個木匠為了眼前掙錢的機會,輕易失去了掙更多錢的機會。
有一年,清華大學管理系的學生還沒有畢業,98%的學生就被各家招聘公司定了下來。等到真正畢業時,一個系里,只剩下兩名學生還沒有著落,這時美國等幾家外國大公司來清華大學挑選在華業務的代理人,年薪在三十萬元人民幣以上。于是,剩下的這兩名學生,都得到了最好的工作。
他們當然不是最優秀的,但最優秀的都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機會。
一個人正是因為已經“有了”,反而失去了很多很多。
由此看來,“有了”,并不一定就是件好事。“沒有”倒是一張白紙,因此,我們“沒有”什么的時候,不但不應該遺憾,反而應該慶幸,因為這也許正是一種福音、一種機遇。
第五篇:人生沒有滿分美文摘抄
聞名于世的美國哈佛大學有個教授勞拉·威爾博先生,他以嶄新的教育理念,超前的思維模式,享譽國際教育界。經他培養的學生,有一千多人次獲得了世界諾貝爾獎和各項殊榮,三千多人成了社會各界的名流精英。然而,在他50多年的執教生涯中,有個奇怪的現象令人費解:那就是在每次考試中,他的學生從來沒有人考過100分。
這天,白發蒼蒼的老教授要退休了,在歡送他的大會上,一位記者出于好奇,向他提出了這個問題。老教授聽后,哈哈大笑:“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即使是個圣人,也不可能完美無缺,所以,我的學生怎么會考滿分?”
老教授接著給大家講了這樣一個故事:在他初進哈佛大學的那年,他發現了一個奇特的現象,有些考100分的尖子學生,過了一段時間,就會被考99分、98分,甚至分數更低的學生趕上,而到了最后,有些成績特別出眾的學生,卻成了落伍者。在每次的考試中,即使你優秀得無可挑剔,也千萬別給滿分,要千方百計地找個理由扣掉1分,要是給你100分,你就走到頂點了,你還會追求嗎?
老教授的話音剛落,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人生沒有滿分,就像背著一個永遠裝不滿的筐,因為裝不滿,才會不停地為自己采摘,果實才會越來越多,追求的過程中,才會有更多的希望飄滿前面的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