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三者忍辱負重只為曾經那份愛紀實故事
一位擁有千萬資產的富姐,在離婚七年后的一個偶然機會,遭遇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激情之戀。對方有家室的現實讓她理智地逃離了這段婚外情,可當她得知所愛的人身患絕癥,而他的妻子和其他親人因為怨恨既不愿出錢為他治療,也不愿照料他之后,她毅然停下生意,背負“第三者”的罵名,傾家蕩產為其治療,陪他走完人生最后的歲月。“第三者”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愛情的真諦在于相互的給予、無私的幫助,而絕不是簡單的占有。
欲愛不能,單身千萬富姐淚別傷心戀情
1990年9月,22歲的章琳大學畢業被分配到四川省西昌市一家紡織企業。因不安于現狀,在結婚兩年后,女兒一歲時,她毅然向單位辭職,同娘家人一起做起了錳礦生意。短短幾年的時間,她的固定資產就已達千萬元。然而就在章琳的事業如日中天時,她的丈夫因不甘寂寞搞起婚外戀,婚姻亮起了紅燈。
失敗的婚姻給章琳的心靈帶來了難以愈合的傷痕,對于感情,她一直敬而遠之。在離婚后的整整7年時間里,章琳一直帶著年幼的女兒獨自生活。
2001年7月23日下午,章琳接到一個陌生男人打來的電話。對方是廣漢一家合金制造有限公司供應科的經理,名叫郭凱,想和她做一筆錳礦生意。對方見章琳猶豫不決,誠懇地說:“章總,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公司隨時歡迎您來實地考察。”放下電話,欲拓展生意的章琳決定聽取郭凱的提議,去實地看看。
兩天后,章琳來到廣漢,郭凱親自開車到車站來接她。在來車站之前,郭凱就在酒店為章琳預訂了一個房間。看到眼前這個細心的男人如此周到的安排,在商場混跡多年的章琳多少有些感動。下午,郭凱如約到酒店接章琳去公司考察。郭凱一系列體貼得體的行為讓章琳心中頗為熨帖。當天下午,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考察,章琳與郭凱所在的公司簽訂了合作意向書。
隨后的幾天里,章琳從郭凱的同事那兒得知了郭凱的一些情況。郭凱自小父母雙亡,跟著哥哥長大,他所在的公司也是他哥哥開的。郭凱在婚姻上并不幸福,他的妻子名叫江莉,是個瑣碎且酷愛打麻將的女人,心直口快,對丈夫和孩子都不夠溫柔。結婚多年來,郭凱總是忙里忙外。兩人為此時常爭吵,也因此分居多年。同為婚姻的失敗者,章琳對郭凱多了一些同情。
那年8月初,昆明舉辦了一個商業洽談會,作為供需雙方的章琳與郭凱,相約一同飛往昆明。因飛機晚點,直到晚上11點多他們才抵達昆明。當他們來到賓館開房時,服務員告訴他們,由于正直旅游旺季,目前賓館只剩下一間客房了。早已疲憊不堪的章琳看了一眼面有難色的郭凱,她猶豫了片刻后,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進行登記。
剛開始住進去的時候,章琳睡覺時心里總有點不踏實。可是兩天以來,郭凱對章琳不但沒有任何非分之舉,甚至比平時更加小心翼翼。這一點讓章琳很感動,她沒想到表面強悍的郭凱會如此尊重她。通過幾天的相處,章琳對郭凱有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兩人的心靈不約而同地向彼此靠近。在第三天的晚上,當他們暢談了對人生、對感情的感悟后,章琳突然感到有點害怕,她知道這種恐懼就來自離自己咫尺之間的這個男人,作為一個遠離婚姻多年的女人,她非常清楚,自己可能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同樣不幸的合作者。
2001年8月14日,洽談會結束以后,會議組織者邀請大家到昆明的世博園游玩。當他們游興正濃時,突然下起了大雨,兩人被淋成落湯雞。回到賓館的當晚,章琳就發起了高燒。郭凱見狀,急忙冒著大雨到街上去為章琳買藥。十多分鐘后,當渾身濕透的郭凱蹲在章琳的床前喂她藥時,章琳流淚了。一個人這么多年,只有在夢里才會有這樣的情節,章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仿佛被一種巨大的力量撕掉了佯裝的堅強,哇的一聲痛哭起來,章琳緊緊地靠在了郭凱的胸前。那一刻,他們如兩個孤獨的孩子緊緊相擁。
事后,章琳被一種強烈的矛盾包圍著。從昆明回來后,章琳決定不再與郭凱見面。但郭凱同樣深愛著章琳,不管對方如何冷淡,他依舊不斷地打電話約她見面,這都被章琳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一個月后的一天,章琳正在辦公室辦公,一個陌生的女人突然沖了進來。她一下跪在章琳跟前,她連哭帶罵的號啕讓章琳不知所措。她對章琳說:“郭凱雖然對我沒有感情,可你也不該乘人之危呀,你安的什么心呀,干嗎要當第三者?……”來人是郭凱的妻子江莉。原來,郭凱從昆明回到廣漢后,就向妻子提出了離婚的要求,并把他與章琳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看著江莉在自己面前聲淚俱下的樣子,章琳一句話也沒有說,悄悄地離開了辦公室。那天,章琳一夜未眠,心情煩躁的她拿出筆記本,開始把自己的心情寫在紙上。她在日記中寫道:這么多年了,雖然生活給了我太多苦難,但背負著這種苦難,我依然能夠箭步如飛;可是,如果讓我背負著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歉疚,我永遠都無法輕松。
第二天,章琳去了廣漢,把郭凱約到了一個環境幽靜的茶樓,進行了一次長談。最后,她讓郭凱答應她,試著好好地去愛他的妻子和女兒,然后起身離開了茶樓。郭凱怔怔地坐在那里,此刻的他才明白為什么從昆明回來后,章琳一直不愿見自己。
絕境出擊,背負罵名只為守護曾經愛人
因為有業務往來,章琳沒有辦法徹底斷絕與郭凱所在公司的接觸。這樣過了一段時間,章琳決定終止跟郭凱公司的業務。出于禮貌,她打電話給郭凱,卻怎么也找不到他。郭凱同事告訴她,郭凱生病住進了成都華西醫院。章琳知道,選擇到省城住院,郭凱一定病得不輕。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打電話的初衷,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章琳立即驅車趕到了華西醫院。
當章琳走進病房時,郭凱躺在病床上睡著了。僅僅分開不足一個月,郭凱憔悴了很多,她的心里一陣酸楚。她悄悄找到郭凱的主治醫生,醫生告訴她,郭凱患的是白血病,這是一種絕癥,有可能拖幾年,也有可能很快死亡。聽完醫生的話,章琳瘋地一般跑出了病房。在醫院的一個角落,她肆無忌憚地把內心積壓的苦痛盡情宣泄出來。
從那以后,章琳經常出現在郭凱的病房里,為了不引起郭凱家人和江莉的誤會,章琳每次去醫院都盡量選擇有人在的時候。可讓章琳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在醫院里,只見過江莉一次,而那唯一的一次見面卻是那樣尷尬。
那是2001年12月中旬的一個周末,章琳來醫院看望郭凱,剛剛走到病房的門口,就看見了正坐在里面的江莉。她本能地往外退,但江莉還是看見了她。江莉沖出病房冷冷地對章琳說:“有我在,這里不需要你,你走吧。”聞訊出來的郭凱聽后有點不高興,對江莉說:“人家好心來看我,你怎么能用這種態度說話!”沒想到這句話惹惱了江莉,她不顧郭凱重病在身,當著病房里的醫生和病友的面,指著章琳的鼻子罵她是個狐貍精,為了做成生意,竟然用身體勾引人家的丈夫……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章琳哭著跑出了病房。
如果不是接到郭凱朋友的電話,章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走進那間病房。郭凱的朋友告訴她,自從那天和章琳狹路相逢后,江莉就再也沒有來過醫院,而他們的女兒在母親的“調教”下,開始仇視父親。妻子、女兒的態度讓郭凱失望至極,情緒也變得萎靡起來,他甚至拒絕治療,病情也因此一天天地惡化。有好幾次,他都想從四樓病房的窗口跳下去,幸虧被護士及時發現,才沒有釀成惡果。
在商場滾打了這么多年,章琳自認是一個經風見雨的人了,可在得知了郭凱近段處境后的那一刻,她的心碎了。章琳非常清楚自己尷尬的處境,可她更明白,同郭凱的生命比起來,這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放下電話,章琳連夜趕去醫院。看到章琳,郭凱死死地拉住她的手,仿佛一松手就會永遠地失去自己心愛的女人。看著病床上已經孱弱不堪的郭凱,章琳在心里暗暗決定,無論別人怎樣看待她,她都要盡自己的能力來照顧郭凱。她回到西昌的老家,簡單地收拾了一點換洗衣物,把生意委托給她的哥哥打理,然后來到成都在華西醫院旁邊租了一套房子住了下來,悉心地照顧著郭凱。
從2001年11月到2002年12月,郭凱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年。章琳的精心照料使他的病情暫時得到了控制。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江莉四處散布有關章琳和郭凱的壞話,以至于原本對章琳心存感激的郭凱家人,也一氣之下斷絕了對郭凱的一切經濟資助。章琳沒有怨天尤人,在她看來,只要郭凱能好轉,自己再大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一年時間里,章琳共為郭凱花費了50多萬元,而江莉只到醫院來了一次,就匆匆離開了。那天見到江莉時,章琳終于忍不住叫住了她:“如果你已經不愛他,那你們離婚吧,我會照顧他一輩子的。”江莉沒有料到章琳會這么說。作為妻子,江莉的確已經不再留戀這個早已名存實亡的家,可她不會輕易讓他們得逞,即使是自己已經不再喜歡的人,她也不可能拱手讓給其他女人。尤其是這個時候,她手里還緊緊握著家里的經濟大權:“你明知道他已經活不長了,想從我這里把錢搶走嗎?除非我死了。”看著拂袖而去的江莉,章琳苦笑著搖了搖頭。
郭凱出院以后,堅決不愿回到廣漢的家,他對章琳說:“帶我去西昌吧,那里環境好,也許對我的病會有些幫助。”章琳明白,此時的郭凱是想逃避江莉。章琳猶豫了很久,在征得醫生首肯后,為了不影響郭凱的情緒,最后還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回到西昌,章琳曾給江莉打過電話,她告訴江莉,自己無意在她和郭凱之間制造障礙,如果曾經對她有過傷害,也希望她看在郭凱身染重病的分上原諒他們。章琳說:“只要你把他接回家好好照顧,我可以保證永遠不再見他。”江莉卻在電話里說:“你不是愛他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章琳說:“你不要忘了,你才是他的妻子。”對方毫不遲疑地說:“我可以讓給你。”
章琳知道郭凱是個心善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和自己的這場**,他一直都是個口碑很好的男人及父親。現在身陷絕癥的他,還要面對女兒及親人的誤解,郭凱自然心傷不已。此時,章琳除了傾盡全力延長郭凱的生命外,還努力化解他和家人特別是女兒的誤會。
愛是橋梁,化解仇恨哪怕曾經敵意沖天
兩年來,為了照顧郭凱,章琳完全置生意于不顧,為此章琳及其家人在經濟上的損失不下百萬元。章琳的父親、哥哥多次找到她,讓她離開郭凱,并表示如果她一意孤行,將在經濟上給予她限制。章琳對父親說:“郭凱是我的朋友,是一個我曾經愛過的人,我不會忍心看著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死去。”章琳的話語讓她的家人無法接受,她的父親一怒之下,讓她的哥哥嚴格控制了她的經濟。為了讓郭凱繼續治療,章琳只得變賣了房產和汽車。
2003年春節后,章琳帶著郭凱去北京治療。專家告訴他們,像郭凱這種情況,唯一的辦法就是換骨髓。與之相匹配的骨髓就算找到了手術也不可能保證百分之百成功。無奈章琳與郭凱只得從醫院帶了一些名叫“格列衛”的藥沮喪地回到了西昌,一邊耐心地等待骨髓,一邊依靠藥物維持著生命。“格列衛”是一種進口藥,第一次吃會出現昏迷等癥狀。郭凱吃了后昏迷了四天四夜,而章琳就在病床前連續守候了四天四夜。當郭凱終于蘇醒過來后,章琳卻因體力不支一下就昏倒在了郭凱的懷里。看著章琳因為照顧自己而虛弱不堪的身體,郭凱更加心疼不已。“你還是把我送走吧,我實在是太自私了。”郭凱對蘇醒后的章琳說。章琳搖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今生我無緣做你的妻子,但我不會放棄照顧你的。”
2003年3月13日,郭凱因為感冒發燒不得不再次住進華西醫院,而這次感冒也導致了他的病情進一步惡化。無休止的化療,使原本就已非常憔悴的郭凱骨瘦如柴了。時間在等待中很快到了2004年的5月,郭凱依然沒有等到與之相匹配的骨髓。章琳心急如焚,她知道,郭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了,他虛弱的身體和無力的眼神都在向世人表明他時日不多了。而這時的郭凱常常在身體狀況較好的時候向章琳講述他小時候和哥哥相依為伴的故事,以及他對女兒的種種思念。郭凱自小父母雙亡,他與哥哥的感情自然不同尋常,而女兒幾乎是他十多年不幸婚姻的唯一寄托。可是快三年了,他都未曾見過女兒一面。這中間章琳也曾背著郭凱偷偷地請求江莉能讓郭凱見女兒一面,江莉始終沒有答應。她說:“女兒他郭凱休想再見,這是我懲罰他背叛家庭的唯一方式。”江莉的話曾經讓章琳絕望,但是她心中又定下一個決心:一定要讓郭凱在臨終前見見女兒。
2004年7月,郭凱的身體狀況已越來越來差了,每日多次出現昏迷。見此情景,7月21日,章琳奔赴廣漢找到郭凱的大哥,請求他在弟弟臨死之前,能與他見上一面,并懇請他能說服江莉,把悅兒帶上。見大哥一直沉默,章琳這個堅強獨立的女人竟然一時淚如雨下:“我求你,縱然郭凱有錯,可他畢竟是你的弟弟、悅兒的爸爸,骨肉親情不能因此而分離呀……”
22日清晨,章琳終于帶著郭凱的大哥還有悅兒回到了成都。親人相見,郭凱虛弱的臉上三年來第一次有了安詳的笑意。當著哥哥和女兒的面,郭凱吃力地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個存折交給章琳:“這20萬元錢是我原本準備與你結婚時用的,我知道它不能補償你什么,為了我你已傾家蕩產。我希望你收下,這樣我會死得安心一點兒。”章琳雙手緊緊握著郭凱冰冷的手,淚如雨下。這是郭凱與她的最后一次談話,也是郭凱生命中最后的話。這天上午11時,郭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結束整整三年的守候,處理完郭凱的后事,8月16日,章琳找到郭凱的哥哥,將那個寫著自己名字的存折請他轉交給江莉,希望她能用這筆錢好好照顧女兒。但郭凱的大哥堅決不要。他說:“這是他留給你的,你應該收下,再說你的確付出得太多。”章琳搖搖頭,留下存折離開了。
令章琳意想不到的是,三天后江莉找到了她歸還存折說:“以前的事請容許我說聲對不起,這20萬是他哥轉給我的,它應該是屬于你的,因為你付出的實在太多了。”章琳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兩個曾經彼此仇視的女人突然都流下了眼淚,章琳說:“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先傷害了你,對不起!”那天她們談了很多,最后章琳對江莉說:“既然大家都不接受,那就把這筆錢捐給那些像郭凱這樣備受病痛折磨的人吧。”江莉同意了章琳的建議,她說:“讓它作為我們對過去的紀念和告別吧,明天我們都還要面對新的生活。”
目前,她們正與有關方面聯系,希望以郭凱的名義捐獻那20萬元
第二篇:我的愛只為你綻放紀實故事
蔻寧30歲的生日快要到了,最好的死黨元元堅持要給她搞個生日派對蔻寧拗不過,抽空去美容院做了個保養,換好了那件新買的裙子,便去附近的超市買東西她低頭找一種紅酒的時候,無意發現一個男人正盯著她她立刻轉過身去,那個男子跟著過來說,小姐,你的皮膚非常好,穿這件裙子也非常漂亮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給你在肩頭上畫只蝴蝶,這樣就更完美了蔻寧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子,干干凈凈,很陽光,以至于她居然找不出拒絕他的理由他看到她疑惑的目光,連忙解釋說,我開了一家文身館,就在巷口,如果你愿意,待會兒我們買完東西過去,我親自給你畫看他不像是壞人,也不像是在搞推銷,蔻寧窘迫地笑了一下說,那好吧!
家亮此刻正專注地在蔻寧的肩頭用極細的畫筆描繪著,那種力度有點輕微的癢她想笑,他扳住了她的肩頭說,不要動,一會兒就好蔻寧細心地觀察著他的舉動他看上去更像是個搞藝術的而此時,她自己仿佛就是他的一件作品
蔻寧肩頭上的那只冰藍色蝴蝶非常漂亮,當她從鏡子里看到那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時,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太漂亮了,要讓我那些好朋友看到,她們還不羨慕死我呀!多少錢?她興致很高地問不要錢他很果斷為什么?她好奇地看著他是我要給你畫的他的聲音不大,但是非常堅決蔻寧避開他的目光喃喃地說,謝謝!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如果你有時間,我邀請你參加我的生日派對他笑了,像個得到喜愛的糖果的小孩
蔻寧把家亮介紹給朋友們的時候,好朋友們起哄地“噢……”著,家亮紅著臉,蔻寧急忙解釋,可是誰不相信眼見為實呢?在朋友們的眼里,家亮就是她的男友所以整個晚上的話題就是他們倆了蔻寧總是對家亮說,不好意思,她們就這么瘋家亮只是微笑著派對的氣氛一直是高漲的,最后,蔻寧被朋友涂抹得到處都是蛋糕,她們把她交給了家亮說,負責把她送回家,便一窩蜂地走了蔻寧忽然發現自己的肩頭成了一片模糊,心疼地說:呀,我的蝴蝶!家亮看看說,沒關系,改天我再給你畫,只要你喜歡蔻寧笑了,說,怎么?還真成了我男朋友了呀!他瞪大了眼睛說:不可以嗎?我比你大!蔻寧得意地說那又怎樣?他拉起了她的手說,走吧,我送你回家蔻寧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的心跳加快了,只是低著頭跟隨著他今天喝酒了,可以裝得糊涂一些,不過,被一個年輕的男人牽著手感覺也非常不錯這樣想著,蔻寧的心里竟然有些甜蜜
長長的一條巷子他們走了很久,都不說話黑暗中蔻寧不自覺地緊扣住了他的手指,兩人十指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兩個人就以這樣的特殊方式親近著,蔻寧渾身有種過電的感覺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蔻寧躺在床上都在想這真是奇特的一天,就像天上掉餡餅似的掉下來個男人,其實,自己也蠻喜歡他的,從第一眼看到他,要不也不會那么輕易地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走……
蔻寧還是找了要畫蝴蝶的理由,去文身館找家亮,這里的顧客蠻多不乏漂亮的女孩子,她們每個人所繪制的文身都和她們的氣質那么地吻合那是因為家亮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很晚了,家亮送走了最后一位顧客,拉著蔻寧上了樓說,我要好好給你畫不過,今天,我會給你畫點特別的蔻寧像個孩子似的被他牽到了浴室門口先洗澡,這樣皮膚會容易著色蔻寧笑著說,每一位都要洗嗎?家亮說,不,只讓你享受這樣的待遇,記得出來的時候用浴巾裹著就可以了蔻寧怔在那里放心,我不是色狼家亮笑著說
當蔻寧再次坐在家亮面前的時候,心里在嘀咕,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聽起他的擺布來了?可是家亮很認真地為她擦去頭發上滴下來的水,并開始在她的肩頭和背部畫畫的時候,她的心平靜了下來家亮的手很輕地滑過她的肌膚,她隨即戰栗了一下這個微小的舉動沒逃得過家亮,他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蔻寧,并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肩說,你的身體太美了,叫我忍不住要親一下,忍耐點,一會兒就畫好蔻寧輕盈地笑著,把他的這個舉動當作是玩耍,所以她極力地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表情走樣可是她的心已經沉醉了,這個男人讓她很想親近
當家亮把她帶到大鏡子前,要她轉身看自己的肩和背的時候蔻寧被眼前的畫面打動了,一只漂亮的藍蝴蝶,在幾束淡雅的蘭花叢中飛舞,和自己凝白通透的肌膚相互輝映蔻寧覺得自己太美了!就在蔻寧自我欣賞的時候,家亮褪去了襯衫,和她并排站在了鏡子前指了指自己的肩頭說,看這里那里是一只和蔻寧肩上幾乎一樣,但略大一些,色彩更漂亮一些的蝴蝶看看它們多相配,一起飛才夠完美家亮也轉過身迷戀地看著鏡子中自己的“作品”
蔻寧想象不到,絕美的畫面竟然是兩個人的身體拼湊起來的家亮的身線非常好,完美的腹肌微微起伏著,之后他們互相看著對方,呼吸越來越急促,家亮說,我忍不住了,即便是你把我當作色狼,那也是因為你太美了說罷,他抱起了蔻寧,把她放在工作臺上,小口地吻著她的耳朵一直用手揪住浴巾的蔻寧,此刻松開了手,迎合著他家亮直勾勾地看著蔻寧成熟的身軀,很沖動,只是他有點慌亂蔻寧知道,肯定是他亂了方寸,不知道該做什么了她輕輕地環抱住了他,他們貼得那么緊,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在蔻寧的懷里,家亮顯得鎮定了許多,他吻著蔻寧,用手玩弄著她的頭發,發梢掠過蔻寧的耳后,蔻寧禁不住叫了起來,那叫聲足以讓聽到的人血脈賁張,掀起難以抑制的欲望家亮像是找到了什么秘密武器,不斷地輕輕用蔻寧的發梢探索著新的敏感地帶他從蔻寧的眼中看到了想要被征服的渴望,這樣的眼神極具刺激,更像是在挑戰家亮控制著自己體內的力量和沖動,他想要玩個游戲,想要看到蔻寧更為強烈的反應他放開了蔻寧,說等等我,便往樓下奔去
一切在剛剛要開始的時候忽然停住,蔻寧一臉的迷茫躺在偌大的工作臺上,她不知道這個大男孩要玩什么調情的花招,可是她知道,游戲已經開始,她必須得玩下去她順手用浴巾蓋住了裸露的身體,在她看來,這樣的等待是值得的蔻寧怎么也不會想到,家亮下樓取來的竟然是一個小型幻燈機,他說,就這樣躺著,我要讓你看蝴蝶是怎么相愛的蔻寧被他搞得哭笑不得,看著他認真的樣子,還是乖乖地伏在那里,聽任這個男人的擺布了!
那都是家亮用筆畫的,她感覺到,家亮似乎有意給她看的幻燈機上閃爍著的光束打在蔻寧的身上,兩只蝴蝶在她的肌膚上飛來飛去,和那束蘭花親近著她看到了家亮興奮的眼神以及那些畫在身體上的花朵,在蔻寧看來,那更像是一種暗示,他要她身心都像這些花一樣,為他而開放蔻寧漸漸地閉上眼睛,她要用心來感受他征服自己的這個過程她感覺到了,自己緊繃著的身體現在舒展了……
幻燈機停了下來,他輕輕俯下了身體此刻,無須疾風驟雨,只須清風細雨因為他感覺到了花開的聲音,嗅到了無比的芳香,兩個內心裝滿渴望的人,都沉醉于這個綿延悠長的征服與被征服的過程,誰征服了誰,管他呢!因為誰也說不清楚了
后來,當蔻寧躺在他懷里的時候,輕輕在他耳邊問,你為多少人畫過蝴蝶?家亮抿了一下嘴說,只為你和我兩個人,這個圖案是我自己的那為什么你的蝴蝶不會被洗掉,我的會?蔻寧用手撫摩著他肩上的蝴蝶我的是用刺針一點點刺上去的,很疼,我就想,我要是找到自己愛的人,在她的肩頭也要畫一只這樣的蝴蝶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你,真不容易家亮深情地看著她那我也想要用針刺那只蝴蝶,蔻寧說不要,那很疼的,我可以天天為你畫畫一輩子,怎么樣,家亮疼愛地看著她蔻寧閉上了眼睛,感到幸福悄悄劃過自己的身邊,她在想,如果他們有未來的話,她一定要在肩上刺一只和他一樣的蝴蝶,因為那樣才相配
第三篇:撕掉那份婚前協議紀實故事
婚前協議,一石激起千層浪
日歷上農歷初八,早早就被秦璐圈了下來。秦璐的媽媽專門找人算過了,這個日期,宜嫁娶,在這個十全十美的日子里登記,以后的日子也會甜甜美美的。雖然婚檢時檢出一點小問題,未婚夫呂彬被驗出弱精子癥,有可能生育孩子的幾率會比較小。只是幾率比較小又不是沒有幾率,只要能和心愛的人結婚,秦璐就有種被幸福撞了一下腰的感覺。
秦璐與未婚夫呂彬向來被親朋好友稱為“金童玉女”,他們簡直就是現代愛情的完美版。秦璐漂亮溫柔,正在攻讀工商管理專業的碩士;呂彬則擁有一家軟件開發公司。相戀了兩年,現在終于快修成正果了,秦璐的心里涌著一股濃濃的甜蜜。然而秦璐沒想到,就在這個婚禮進行曲即將唱完的時候會出現一個不和諧的音符。
這一天,吃完晚飯后,秦璐像往常一樣看著電視,呂彬躊躇片刻,說:“秦璐,等下我有份東西給你看看。”秦璐不經意地問:“什么東西?”呂彬從房間的抽屜里拿出兩張文件,讓秦璐簽字。秦璐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一看就蒙了,原來是個婚前財產協定,總的意思是說婚前呂彬一切的財產都是屬于他的,包括房子、車子、公司的股份等等,列了有十幾項之多,最后一條說秦璐的財產是屬于秦璐的,雙方互不干涉。落款有呂彬的簽名和指印。秦璐也說不出什么感覺,眼淚就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
呂彬看秦璐哭了,就急了:“秦璐,你別傷心呀,有可能我們沒有自己的孩子……其實一切以后都是屬于我們倆的。”秦璐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地碎著,沒想到呂彬想得這么周到,盡管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要他的錢。
感情好像就因這一紙財產協議而產生了裂痕。
秦璐第二天就回了娘家,呂彬也沒有多加攔阻,只是在她臨走時說:“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秦璐的家庭很普通,自己本身又還在讀研究生,夫妻共同的財產也是呂彬的。呂彬在財產協議的第一條就列著他們新婚的房子的所有權歸他妹妹,車子及公司歸他。呂彬所有的一切秦璐沒有半點干涉的權利。難道就因為呂彬有可能無后的事實嗎?夫妻本來難道不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秦璐心亂如麻,這個僵局要怎樣去化解,秦璐的腦子如一團漿糊。
明天就是去登記的日子了,秦璐還在娘家沒回來。呂彬在家里抽了幾支煙,在余煙裊裊中想到秦璐離開家時的委屈,心里也很內疚。他深愛著秦璐也愿意為她付出所有,但真正走入圍城的時候,他卻因此膽怯了,這樣做似乎太過分了,但如果她不愿意簽,是不是就代表了她其實也是很計較這些的?
雙份協議,相約容易相守難
下午,秦璐在呂彬的期待中回來了。秦璐拿著已經簽好的呂彬的財產協議過來說:“你的財產協定我沒意見,為了公平起見,我也擬了一份,你覺得怎樣?”呂彬沒想到秦璐這么爽快地簽了,疑惑地拿起秦璐的婚前協議,不同的是,秦璐的協議沒有財產的影子。
秦璐的協議第一條就是:婚后不與家公家婆同住。呂彬想到他的父母有自己的家,這個倒沒關系。第二條:夫妻相敬如賓,共同賺取的錢財,丈夫如動用屬于婆家那一份家用,應征得妻子同意。現在基本上都是呂彬在賺錢,所以用自己的錢給家里,自然就可以不用征得秦璐的同意了。然而以下的兩條,卻讓呂彬心頭堵得慌。
其中一條秦璐寫道:只稱呼自己的父母為“爸爸媽媽”,婚后對于公公婆婆的稱呼保持婚前“叔叔阿姨”的稱呼,如有孩子后,隨孩子的稱呼。如男方婚后也不稱呼女方父母為“爸爸媽媽”也不勉強。另一條:因女方是獨生女,逢年過節女方父母也需要孩子陪,因此,每年除夕和初一女方回娘家過年,男方可以自由選擇。過了初一再互相拜年。
這兩條讓呂彬覺得秦璐是在故意刁難,哪有結了婚還叫公公婆婆為“叔叔阿姨”的,哪有逢年過節回家媳婦不來的道理。但看到協議下秦璐的簽名和手印,也感覺到沒有商量的余地了,既然秦璐毫無意見地簽下了他的財產協議,呂彬也只有先簽了再說。
這兩份協議,就像一個手銬一個腳鐐束縛在他們的愛情上。第二天的登記照常進行,只是在宣讀婚約條例時少了一份喜悅多了一份凝重的心事。
當天晚上,為了慶賀他們正式結為夫妻,呂彬的父母在酒店里訂了一桌酒席,兩家人一同前往。在酒席上,秦璐說:“我敬叔叔阿姨一杯。”呂彬的媽媽連忙擺手:“還叫叔叔阿姨呀,要改口啦,從今天開始,你可是我們的媳婦了。”秦璐瞄了一眼呂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呂彬忙站出來說話:“秦璐一時改不了口呢!”
以后的日子,夫妻倆每次到呂彬家,婆婆都不太高興她的稱呼。有一次,婆婆就當著大家的面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改不了口也得改吧,要是別人聽到了還說你們沒結婚呢。”秦璐沉默不語。呂彬趕緊說:“媽,秦璐叫你阿姨還不是把你給叫年輕了!”婆婆聽了才展開了繃著的臉,但呂彬卻有了種讓她們婆媳相見的恐懼癥。
結婚后,財產基本上由善于理財的呂彬管,但用于生活費的賬號秦璐也同樣可以支配。有一次,呂彬出差北京半個月,秦璐聽說從小就疼愛她的阿姨下崗了準備做小生意,想支持一下,就自作主張地將卡上的一萬元劃到了父母的賬上,讓父母代借給阿姨。呂彬出差回來聽說后顯出了一點不高興:“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你不是出差了嗎?我想等你回來說也是一樣的呀?”秦璐沒想到呂彬會計較這些。“之前不是說好的嗎?超過一萬元的消費要和我說一聲。”呂彬沒好氣地說。想到她連他的父母都叫“叔叔阿姨”,憑什么連聲招呼也不打就支持她家的人呢?
那份婚前的財產協議上確實有一條說是超過一萬元的消費要和丈夫商量,一想這些,秦璐的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委屈得直想掉下來。呂彬看到這樣,又心疼起來:“好了好了,咱不計較這些了。”但是家里那片濃濃的烏云始終沒能真正散去。
秦璐感到心里一陣陣地寒冷,他們簽下的這兩份協議,每一條都是極力維護著自己的利益,就因為它們,讓這段原本甜蜜的感情失去了原來的光彩。
解除不平等條約,挽救危機愛情
秦璐因為學的專業很適合呂彬的公司,呂彬理所當然地認為秦璐畢業后是應該過來幫他的。沒想到,秦璐畢業后,卻精心準備了簡歷,甚至在網上找心儀的公司投起了求職材料。“你這是做什么?”呂彬覺得她的行為很可笑,“老公有著這么大的公司,老婆還給打工呀?”誰知秦璐卻一本正經地說:“在你的公司也是打工,在人家的公司也是打工,有什么區別嗎?”呂彬聽了這句話覺得別扭,想到婚前簽的協議說明公司的股份都是歸他所有,但秦璐這樣的態度卻讓他很生氣。秦璐這些年的吃穿用哪樣不是他呂彬供的?后來,他也就任著秦璐自己找工作了,料她這個應屆生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這個時候,夫妻倆也進入了冷戰期。秦璐堅持不靠丈夫的力量,經過一個月的努力,應聘上了上海的一家大型外企公司。
呂彬聽了這個消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到外地去工作?!你到底想怎么樣!”秦璐心里也不好受,本來就在猶豫苦惱,被呂彬這么一激也氣壞了:“不想怎么樣,就是不想做你的附屬品!”說完摔門而出。
呂彬在家里喝悶酒,他知道秦璐一直在對那份婚前的財產協議耿耿于懷,婚后,兩個人的感情急劇下降,呂彬感到身心都很累。
一個晚上都沒有秦璐的消息,將近凌晨兩點時,突然接到秦璐媽媽打來的電話:“呂彬呀,秦璐是怎么了?約了幾個朋友到酒吧去喝酒,結果開車回來的路上撞了!現在在醫院里……”呂彬心急如焚,急急趕到醫院去,看到秦璐躺在病床上,心里一陣陣地揪著疼。同時也在責怪自己,如果不是那份不平等的協議,怎么會有今天這個下場!真正面臨著愛情的危機時,呂彬才知道他不能失去秦璐,他悄悄地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秦璐已經清醒了過來,呂彬握著她的手神色黯然地說:“秦璐,有一個壞消息,昨天你應聘的那家上海公司說因為你回復太遲了,他們已經錄用了其他人。”“什么?”秦璐緊張地坐了起來:“我花了這么多功夫,去上海都兩趟了,他們怎么說不要就不要呀!”“別急呀!現在這里有一個大企業決定錄用你了,職位工資都比你在上海那家公司還高。”呂彬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份文件,秦璐一看:“這不是我們的財產協議嗎?”“是的!”呂彬將這份協議輕輕地撕成了兩半,“從現在開始,呂氏企業正式錄用你為‘老板娘’這個職位!”看著秦璐兩眼泛著淚光,呂彬知道他已經挽留了秦璐的心,調皮地說:“撞壞了我的車,你可得負責賠呀!”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看到呂彬就責備:“你怎么做丈夫的,懷孕期間怎么能讓她酗酒開車呢!幸虧這次沒傷到孩子,一定要好好保養她的身體。”“什么?醫生,你說她懷孕了?!”呂彬懷疑醫生說錯了。“她已經懷孕兩個月了。怎么你們不知道嗎?”呂彬高興地跳了起來,等了將近一年,終于做上準爸爸了!
秦璐偎依在呂彬的懷里,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激動地說:“呂彬,回頭也將我那份協議撕了吧!”
八個月后,秦璐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望著平安幸福的母女,濃濃的親情占滿了呂彬的心房,他這才明白,愛情并不需要一個精明的預算師,只需要一顆真誠而坦然的心。
第四篇:努力活著只為等到你紀實故事
讓我見見她吧
94歲的蒂絲布羅坐在陽臺的一把老搖椅里,手里捧著那張泛黃的黑白照片:一個身上裹著毛毯的嬰兒,在搖籃里安詳地沉睡。思念溢滿蒂絲布羅的雙眼,她還能等到與孩子見面的那一天嗎?
16歲那年的夏季,蒂絲布羅和幾個女孩去野餐時,不幸被3個男人玷污。幾個月后她變大的肚子才向父母泄漏了這個不幸的秘密。在思想單純的蒂絲布羅的觀念中,嬰兒是送子鳥銜來的,并不是那次不幸遭遇的產物。
信奉路德教的父母,把她送到了一個專門接收懷孕少女的教友家中。教友會安排一切,包括孕婦的護理、孩子的出生,以及領養。
蒂絲布羅嚇壞了,她并不想把孩子送走,“求求你,媽媽,我想把孩子留下來。”
她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嬰,為她取名貝蒂·珍。她每天都守著嬰兒,貪婪地盯著她,她臉上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她的頭發是金色的。
領養家庭還是來了,母親嘆著氣勸慰她:“我知道你愛她,但你才17歲,你能給她什么?”
她被問住了。母親是對的,她一無所有,但她也想給孩子最好的。女兒被送走的那天,她拍下了那張黑白照片。
她繼續著自己的生活,嫁給了一個水果攤販,生育了另外兩個孩子。多年來,從羅德島州到明尼蘇達州再到加州北部,最后定居在圣克萊門蒂的一個海邊城鎮,她做過裁縫、賣過絲綢、當過學校食堂的管理員,顛簸的生活卻從未抹去她對女兒貝蒂·珍的日夜思念。
最初,她常給領養中心寫信,詢問女兒在領養家庭的生活狀況,后來,領養中心的工作人員發生了變動,她就再也沒有收到過回信。她多想去看看女兒,但領養夫婦的名字、住址,她卻一概不知。
閑下來的時候,她只能一遍遍翻看那張照片。她每天都在祈禱:上帝,如果你讓我見見她,哪怕只在遠處偷窺一眼,我發誓從此便再不會去打擾她。
這個身份盜竊賊
電話聲突然響起,蒂絲布羅從思緒中驚醒,從搖椅里顫巍巍地挪動著身體。
拿起電話,不等她開口,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男人急促的聲音:“您是茗卡·蒂絲布羅嗎?您今年多大年紀了?您是荷蘭移民的女兒嗎……”
“嘿,住嘴!臭小子!”蒂絲布羅生氣地掛斷了電話,蒼老而沙啞的嗓音依然有著震懾的力量。這個身份盜竊賊!她嘟嚷著。
電話聲卻再次響起,那個男人又問:“您愿意與貝蒂·珍通話嗎?”蒂絲布羅驚呆了,兩條腿不聽使喚地顫抖著。突然聽到那個在心底里呼喚了77年的名字,竟有幾分陌生感。
她終于與思念了大半輩子的女兒聯系上了。電話中的那個男人,正是貝蒂·珍54歲的“老兒子”布賴恩。當年,貝蒂·珍被一對挪威的基督教牧師夫婦收養,他們給她取了個新名字露絲·李。
露絲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個被領養的孩子,但她度過了一個快樂的童年。她沒想過要尋找親生父母,直到七十幾歲時,她飽受心臟病的痛苦折磨,醫生希望她能提供家族醫療史,這對病情的治療有很大幫助。
她不得而知,兒子布賴恩于是決定弄清楚母親的身世。布賴恩向母親的出生地——南達科他州法庭請求,希望看看母親當年被領養的記錄。他拿到了一堆資料,足足270多頁,包括蒂絲布羅遭到犯的書面記錄、她給領養中心所寄的手寫信……每一頁他都仔細閱讀。
布賴恩憂心忡忡,九十幾歲的蒂絲布羅可能早已過世了吧。遲疑中,他還是打開電腦,在網絡號碼簿的搜索引擎中輸入了“蒂絲布羅”這個名字。他以為會看到外祖母的訃告,但吃驚的是,一個電話號碼赫然跳了出來。
熟悉多年的老姐妹
一個月后,布賴恩帶著母親露絲飛到了圣克萊門蒂,來到外祖母蒂絲布羅那早已打掃得纖塵不染的公寓內。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條寬闊的街道,它被兩旁的棕櫚樹籠罩著,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棕櫚花的芳香味道。
在見到78歲的老女兒露絲的那一刻,94歲的蒂絲布羅掩飾不住自己的驚喜,她的雙眼噙滿了淚水,嘴里緩緩地吐出幾個字“我的寶貝兒”。露絲遲疑地回應了她,“媽媽。”在一旁的布賴恩和蒂絲布羅的另一個女兒——65歲的戴安娜都忍不住流下淚來。
兩個老太太促膝而坐,她們看上去就像一對熟悉多年的老姐妹。蒂絲布羅閃動著小油燈一樣透亮的雙眼,目光久久停留在露絲臉上。
她們一邊回憶著往事,一邊翻看著對方的家庭相簿,仿佛要抓住這些年失去的所有時光。
令蒂絲布羅驕傲不已的是,她一個荷蘭移民的女兒,沒讀過什么書,童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牛奶場做事,竟有一些頗了不起的后代。露絲生育了6個子女,他們都各有成就,其中有一個是二戰時期的老兵,他參與了4次太空飛行、繞世界飛行了517次,還有一個是美國大名鼎鼎的宇航員馬克·李。
那次見面之后,她們一直保持著聯系,也常去看望對方。露絲那些子孫還常邀請蒂絲布羅到自己的家鄉度假。
2011年12月28日,蒂絲布羅迎來了自己100歲的生日,在亞拉巴馬州,子孫們濟濟一堂,為她舉辦了一個熱鬧非凡的100周歲生日慶典。那天,她把自己的故事告訴了媒體。她說,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是從94歲開始的。
第五篇:依偎在愛的路上紀實故事
它們依偎在險象環生的路上,依偎在相親相愛的路上,用彼此的愛來消弭驚恐。或許過一會兒,它們中的某些成員將會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劫難中消失。
落日的余暉,溫情地鋪撒在坦桑尼亞的塞盧斯自然保護區。小山峁上,一群幼小的動物親密地依偎在一起,遙看落日……這是一種極聰明、極有人情味的動物,叫縞。剛剛躲過一場獵豹的追殺,此刻它們正享受著劫后余生的甜蜜和喜悅。
對這種身長僅40厘米的小動物而言,活著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在非洲東部的高原,它們有數不清的天敵:非洲獅和非洲豹習慣把縞當做美餐,野牛不經意的一腳足以踢爛縞的洞穴,龐大的野狗也對它們虎視眈眈。
縞時時生活在險象環生的境地,它們的生存方式卻又充滿了智慧。十幾個或幾十個縞生活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族群。它們選擇斗士和智者作為族長,在它的帶領下覓食、筑巢、繁衍和逃避天敵。
每天清晨,縞有一項必做的功課,就是彼此為同伴梳理毛發,親密接觸,并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以增進彼此的團結和情誼。
這是一群相親相愛的小動物,在惡劣的生存環境下,懂得享受親昵和由親昵帶來的甜蜜;懂得用動作傳遞愛意,在愛意醞釀的溫暖中怡然自得;懂得相依相偎,彼此取暖,彼此靠在一起凝聚應對危險的力量和信心。
縞必須不斷遷徙,在一個地方待久了,體味的累積越來越濃,天敵會尋味而來。行進在蒼茫的非洲高原,縞排著整齊的方隊,讓年幼者排在中間,遠遠看去就像是體型巨大的動物。這樣既能威懾食肉動物,又不會讓一只縞掉隊。路上,隨時會有巨大兇險。一只勇敢的縞,推開同伴,去迎擊惡毒的蝰蛇;草原雕像殲擊機似的隨時可能垂直打擊,一只縞發出尖利的叫聲,將自己置于暴露的險境,給同伴送去警報。
縞還會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照顧老弱病殘。縞沒有狹隘的家庭觀念,所有小縞都是自己的孩子。心中有愛和責任的縞,遷徙到另一個目的地,發現幼崽兒不見時,會義無反顧地回到原地,哪怕原地聚集了很多野狗、荒原狼、獵豹、草原雕……
躲過了一場獵豹的追擊,小山峁上,它們像人類一樣攀著彼此的肩,遙看落日……
它們依偎在險象環生的路上,依偎在相親相愛的路上,用彼此的愛來消弭驚恐。或許過一會兒,它們中的某些成員將會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劫難中消失。
然而,此刻愛著,便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