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掙多少才算夠美文摘抄
掙多少才算夠?看起來似乎沒有標準。但對于紅塵中掙錢的男女,這實在是個有趣的問題。來自《華爾街日報》消息,最近美國渣打銀行專門調查機構,為此進行了調查。他們向來自中國、泰國、韓國等10個亞洲國家的1792位富人提出了同樣的問題。問題是——掙多少才算夠?
結果,整體的平均數字為350萬美元。
如果超越350萬美元,想掙得更多,這類人往往是把掙錢當成事業,從中獲取榮譽感和成就感,而并非生存的保障和物質的享受。
掙多少才算夠?太少行不行?從另一個角度講,人們必須掙到在滿足物質生活外,除去日常生活消費還得剩余大部分,這樣才有安全感和幸福感。
美國作家梭羅曾經在瓦爾登湖邊結廬而居,生存的成本很低,一個月只花了28美元。可是,在眼花繚亂的物質社會里,沒幾個人愿意像梭羅那樣去生活。
每個月我都會給讀高中的兒子一筆生活費。接過生活費,兒子繼續要求,給我點錢!我感到奇怪,剛才不就是錢嗎?我兒子說,那不叫錢,那叫生活費,是固定的。錢是生活費之外的東西,它能給人盤算的余地和想象的空間。
錢少了,就沒有盤算的余地和想象的空間。
盤算的余地和想象的空間——正是一個人需要掙多少錢的模糊標準,也是人們幸福感和安全感的源泉。
第二篇:一生掙多少錢才算夠美文摘抄
“一個人一生掙多少錢才算夠?”這個可以分解成兩個問題:掙錢的目的是什么?目的明確之后,量出為入,應該掙多少?
掙錢的目的可以簡單概括成三種:
一、為了近期衣食無憂;
二、為了有生之年衣食無憂;
三、為了享受金錢帶來的成就感和權力感。
如果目的是前兩種,需要進一步問的是:你要的是什么樣的衣食無憂?穿老頭衫、懶漢鞋,喝普通啤酒,住大雜院,蹬自行車,是一種衣食無憂;而飛到意大利,量身定制繡了自己名字縮寫的襯衫,喝上了年份的波爾多紅酒,住進前衛藝術家設計的水景豪宅,開法拉利跑車,是另一種衣食無憂。
即使現在選定了其中一種生活方式,還要能保證將來的想法和現在基本一致,才能做到計算基本準確。
如果你要達到第三種目的,希望呼風喚雨,管轄無數的人,每次上廁所用無數個馬桶,那么你沒救了,只有一條路走到黑,成為社會精英,上富豪榜或是進班房。
生活方式確定之后,衣食住行、休閑娛樂,每年的花銷基本可以算出。按常規算,算你活到七十五歲吧,然后用現金流折算法,可以算出該掙到的數。掙到這個數后,按你預定的生活方式花,到七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你不剩啥錢,也不欠啥錢,死神不找你,你就放煤氣割手腕,確保預測準確,功德圓滿。
生活上太節儉,我受不了。拉薩大昭寺的導游說:那個面目古怪的佛像生前是個苦行僧,在一個山洞里修行十三年,喝水,不動,皮膚上長出綠毛來。顏回說:“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我不想當綠毛圣人,也不想早死。太奢,我不敢,畏天怒。吃龍肝鳳髓,可能得“非典”。請西施陪唱卡拉OK,我聽不懂杭州土話。
我喜歡質量好的棉布和皮革。好棉布吸汗,好皮革摸上去舒服。我喜歡吃肉吃辣,哪種都不貴。住的地方小點兒無所謂,但一定要靠近城市中心,挑起窗簾,就能感到物欲橫流。
我喜歡各種奇巧的電子物件,手機要能偷拍,數碼相機要一千一百萬像素,用通用的光學鏡頭,照一百五十米,能照出北海對岸練太極拳的老頭的鼻毛。如此如此,再用現金流折算法算一下,大概需要一千萬元。
我自己的下一個問題是:是撅著使勁兒掙呢,還是調低對生活的預期?
“薄酒可以忘憂,丑妻可以白頭,徐行不必駟馬,稱身不必狐裘。”說這話的人,不知道是先賢還是阿Q。
第三篇:做多少才夠美文
在印度哲學家奧修的書中講過一個故事:奧修對一個人說,我有辦法讓你的左腳不能抬起來。那個人就笑他,腳是我自己的,你怎么能讓我抬不起來呢?奧修就對他說,你把你的右腳抬起來。等那人照辦后,他又說,你的右腳剛放下,再把你的左腳抬起來。于是那人做不到了。
有時候,我們以為自己做的事越多,就得到越多,機會和可能性越多。可有時候卻是恰恰相反,因為做了一件事,卻可能使我們陷入絕境。中國有句話說:“有些朋友不如不交,有些事不如不做。”同時也有成語叫畫蛇添足、過猶不及。所以,老莊們提倡什么也別干,你就占有了整個世界;至少,你就擁有了占有整個世界的可能性。
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老師問我們都有什么夢想,那些夢想絕大多數驚天動地:比如成為國家領袖、宇航員、科學家、世界首富、電影明星、首席間諜……就連律師、醫生這類比較時髦的職業都很少進入考慮之列。而老師看著未來的棟梁們。聽得眉開眼笑。
不過,當然不可能一個班都成為時代英雄。過了17年,又遇到了昔日的同學,大家的理想幾乎全部變成了:在40歲前還完房子的貸款,在5年內晉升為主任,嫁個合適的人,把父母接到城市里生活……要說我們班最大的英雄,應該數那個男生,一舉讓老婆生了時雙胞胎。
大家都比童年生活幸福了好多倍,但在前景問題上想象力卻越來越少。因為我們刺下的時間越來越少,我們做得已經夠多了。更糟糕的是,我們雖然做了很多,但做錯的也很多,每個人這些年都犯過或多或少的錯誤,這些錯誤讓我們失去了對可能性的想象。我們總是在一個人、一個公司或一件事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做了太多的事,多到無法再重新開始。
最后,我們得出的結論是,當考驗你人生是抬左腳的時候,千萬別急不可耐地把右腳抬起來。
第四篇:該做多少才夠美文
在印度哲學家奧修的書中講過一個故事。
奧修對一個人說,我有辦法讓你的左腳不能抬起來。
那個人就笑他,腳是我自己的,你怎么能讓我抬不起來呢。
然后奧修就對他說,你把你的右腳抬起來。
等那人照辦后,他又說,你的右腳別放下,再把你的左腳抬起來。
那人于是做不到了。
有時候我們以為自己做的事越多,就得到越多,機會和可能性越多。可有時候卻是恰恰相反,因為做了一件事卻可能使我們陷入絕境。
中國有話說:“有些朋友不如不交,有些事不如不做。”同時也有成語叫畫蛇添足、過猶不及,所以老莊們就提倡:什么也別干,你就占有了整個世界;至少,你就擁有了占有整個世界的可能性。
剛入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老師問我們都有什么夢想,那些夢想絕大多數驚天動地:比如成為國家領袖、宇航員、科學家、世界首富、電影明星、首席間諜......就連律師、醫生這類比較時髦的職業都很少進入考慮之列。而老師看著未來的棟梁們,聽得眉開眼笑,以后可以借著“名人之師”的名義發達了。
不過,當然不可能一個班都成為時代英雄。過了十七年,又遇到了昔日的同學,大家的理想幾乎全部變成了:在四十歲前還完房子的貸款,在五年內晉升為主任,嫁個合適的人,把父母接到城市里生活......要說我們班最大的英雄,應該數那個男生,一舉讓老婆生了對雙胞胎。
大家都比童年生活幸福了好多倍,但在前景問題上想像力卻越來越差。因為我們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我們做得已經夠多了。更糟糕的是,我們不僅做了很多,我們做錯的也很多,每個人這些年都犯過或多或少的錯誤,這些錯誤讓我們失去了對可能性的想象。我們總是在一個人、一個公司或一件事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做了太多的事,多到無法再重新開始。
最后我們得出的結論是當考驗你人生的是抬左腳的時候,千萬別急不可耐地把右腳抬了起來。
第五篇:高調才有戲美文摘抄
我是主張人要高調的。有一個耶魯的小同學,很優秀,我建議他要多在人群面前把自己的主張與特點表現出來,他很勉強,說:“我就不喜歡拋頭露面,也不喜歡別人很注意我,那樣我會覺得不舒服,還是低調點好。”這個說法我們并不陌生。甚至就在前幾天我還看到一篇國際報道評論中國外交官過于拘謹寡言,與一般人心目中的外交官形象頗有距離。其實我能理解,并不是所有的時候都要高調,也不是說只有高調是好的,更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要低調。很明顯,低調可以顯得謙虛,降低別人對你的期望,減輕壓力感,并可以更容易地生活在自己樂意的狀態里。
但我覺得,一個正常的人應根據不同的場合來選擇高調或低調的策略。正因為現在很多人太不會高調了,所以我還是特別主張人要努力高調。很多人的低調實際上是自小少見世面以及父母灌輸的“不要張揚”的老觀念的產品,等到20來歲,這種拘謹與低調就形成了一種習慣——對于高調不懂、不敢也不適應,從此就自動地把自己可以探索的高調能力給廢了。相當一部分人的低調實際上已經是自卑的變種,即使有時候表現出一點點的沖動,也因最初嘗試中的種種不適應感而草草收兵,又沒有來自父母與師長的積極鼓勵,所以就索性絕了自己的向往。表現,實際上就是一種熟練活計,你越表現就越熟練,越不表現就越拘謹,最終不表現者就越來越畫地為牢、不能自拔。而在今天這種社會,競爭越來越激烈,資源分配更多地變成了競爭型的分配模式,你縱然是天才,如果沒有表現出來或者弱于表現,那么在資源分配中的機會就會大大減損——“不會表現者=弱者”的不公平公式就會屢屢被套用。
自我表現也有很好的人群過濾作用。在萬千人群中,我們如能適當地表現出我們自己的特點、才華、愛好與需要,我們就有更大的可能與其他具有相近特點、才華、愛好與需要的人匯聚。自我表現形成的光環在過濾同類方面具有成本低產出高的價值。當然,高調的自我表現者也可能會招致別人的首先攻擊與關注(出頭的椽子先爛)。但是因為自我表現者在匯聚同類支持力量方面的優勢,他在這樣的歷練中完全有可能大大加強自己的群體地位與資源獲得能力。而低調者的利益很容易被忽略,而且即使爭取也只能采用個人化的行動方式,久而久之不僅自己的特色喪失,而且利益獲得能力減弱,更有甚者將此作為家教傳承給后代,從而造成代際傳遞,積重難返。當然,自我表現能力強者還要把自己的公開表現轉變成行動的壓力與目標,從而使得自己的知識、能力、實際效果與自己的社會期望一致,那樣高調才能造就高效,如此才能成為富有自我激勵能力的人。一個組織內有這樣的人就能有效激勵伙伴,一個地方多這樣的人就會有活躍的競爭氣氛。其實誰不喜歡明明白白、正面上進、積極奮斗的狀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