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家鄉的早晨抒情散文
周末,回老家探望父母,在老家住了兩個晚上。本來以為遠離城市喧囂,空氣新鮮,身也清閑,心也清靜,是可以借此機會睡兩個好覺的。卻不想,竟一下不習慣太過安靜的夜晚,很久都無法入眠。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的睡去,卻被清晨屋后林間的陣陣清脆的鳥鳴聲吵醒,睡意全無。
起床步入院中,天才蒙蒙的泛著白。雞已跑出雞籠,散落在院中四處覓食;家里那條叫作“鷂子”的狗,也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來到這個不常見到的主人身邊,搖尾晃腦,親昵撒歡,身子來回在主人的褲腿上蹭并旋轉。這時,我才發現,父母早已起床:父親開始在廚房里忙碌,準備家人的早餐;母親因患類風濕疾病,需要堅持每天鍛煉,早就在里屋的一塊墊子上做了幾百個站立府身。
農村沒有城市街道上整夜不滅的路燈,沒有聚集趕早上班的車流和行人,它的黑夜和白天,就是以從地平面上冉冉升起和緩緩降落的太陽為標準。時值暮春,受霧霾和近期陰冷天氣的影響,太陽無法現身朗照,朝霞一片,萬丈陽光的景象是看不到的。院子、山林和田野,只能在暮春的清寒中,一點點一絲絲的逐漸明朗。人、雞、鴨、狗等一切動物,也在這一點點一絲絲的明朗中,逐漸變得精神,有了一天的目標,或面對一天的飽食饑餓。
我走出院門,向田野里走去。四野一片朦朧,晨霧若絲,花香陣陣,空氣異常清新。腳下的草和頭上的樹,都積著晨露,晶瑩溫潤,又感新涼,一點點的打濕我的鞋褲。鳥兒在樹上歡跳鳴叫,空中燕雀飛舞,遠方傳來陣陣雞鳴和狂吠;一片片金黃的油菜花散落茶園,一株株或白或紅或粉而艷麗的櫻花、犁花、李花競相在田間地頭綻放,點綴著家鄉的萬畝茶園,紛繁著家鄉的春天。若是晨霧消散,露水蒸發,這些花叢之上,花朵這間,便是群蝶飛舞,蜜蜂穿梭,一派繁忙景象。
茶園里,已經有了人在摘春茶。春茶剛發,只露芽兒,如米粒大小。采茶人斜挎一籃,不分男女胖瘦,手巧手拙,均站在一壟齊腰身的茶籠前面,一顆顆去掰那米粒大小芽尖。從天微亮掰到中午,又從中午掰到天色黑斷,十余個小時都是一個姿勢,一個動作。采茶人雙手其舞,在茶枝間跳躍,動作精準嫻熟,每雙手采滿手窩,就雙手一收,將茶很自然的滑進胸前所挎的籃子里。籃子里分明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綠,這是采茶人一早上的辛勞。再看那茶芽兒,在茶枝上綠綠的如銀針,根根相擠,顆顆相擁,立于千枝萬葉間,被枝葉所托、晨露所潤,一派與春奪綠的樣子;采茶人手過之處,茶芽又躺在籃里,鮮嫩如汁,青綠相集,匯集采茶人一春的希望。茶農種茶,搶的是春天,搶的是時間,搶的是茶芽含苞,茶葉未展,搶的是一年最值錢的春光。
茶園的中央,有了汽車的鳴笛,這是鎮上小學和幼兒園的校車,它們從村外駛來,穿越茶園,來到村口接村里的孩子上學。不知道什么時候,村里該上學的小孩都聚在了村口,在大人的陪護下一排兒整齊的站立在那里,等著校車的到來。校車載著家庭也載著農村的希望離去,一切又恢復了平靜。茶園里一心一意摘茶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三三兩兩,一家一處,星星點點的散落在茶園中。有時茶樹很高,他們落在坎下,一片綠全掩了他們的身體,卻掩不住他們說說鬧鬧的笑聲。也有不會春茶所動的人,那是留在家中看護小孩的父母或老人。小孩滿月或半歲,還不能獨立丟置家中,不得不占去一個勞力。但大小看護著小孩,卻心系著茶的采摘,時不是要抱了小孩去田間地頭看看家人采摘茶的情況,提提采摘下茶葉的斤兩,然后又抱著孩子回家舞弄吃食。
我徑直向茶園深處走去,這時的天已經明朗,我是完全行走在天明之中。我爬上一處茶園的高地,眺望四野。這是家鄉的一處萬畝茶園基地,山田相接,山山相連,田田相銜,皆是茶的天堂。舉目望去,山川四野一片茶綠,波瀾起伏,是綠的世界,綠的壯闊。采茶人一家一處,星斑點綴,散落其間,幾乎被綠掩沒,卻又孤傲的與茶戰斗。我突然發現,茶園若大,采茶人卻寥寥無幾,且多是老人和已經輟學小年輕。沒有新疆采棉花的熱鬧,也沒有寧夏采枸杞的人氣,更沒有城市打工隊伍的繁榮。年輕人是不愿意留在家鄉摘茶的,茶摘不了一年,摘得極苦,摘得極累,摘不出一個年輕人認為的出息和希望。這是年輕人的志短,也是農業人的悲哀。
我正看著家鄉的茶園和摘茶人在茶園里的忙碌發呆,兜里的手機響了,是父親已經做好了飯,要我回去早餐。我又享受了一次父親的疼愛,又后悔著這次疼愛。父母養育著我們長大,我們回家探望父親理所應當,卻忍心早晨出來散心,吃父親現存的早餐。但我看到了家鄉的早晨,看到了家鄉人的勤勞、善良和質樸,看到了父母對我們兒女始終如一的愛。
第二篇:秋日的早晨抒情散文
北國秋日的早晨,空氣中散發著絲絲涼意,清爽的感覺讓人油然而生。
涼爽給人一種,終于從盛夏烈日中解脫出來的感覺。戶外的空氣經昨夜的秋雨洗滌是那樣的清新。靜靜地呼吸著,沿著小城中環的馬路,我慢慢地散著步,看著從身邊經過的晨跑的人們和路邊打太極拳的老人們,有一種莫名的安詳感。似乎自己游走在風景畫中,雖然雨后的小城沒有“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的意境。但享受著這安詳心中有種踏實的感覺。也許這種踏實的感覺來自于祖國日新月異的發展,來自于祖國的逐漸變得強大。雖然發展中的祖國有些地方不如人意,但我們生活漸漸變好,在不遠的將來我們會為生活在中國感到無比的驕傲!
漸漸的車輛開始多起來,上班的人們行色匆匆,上學的孩子們多了起來他們加快了上學的步伐。小城開始了他一天的忙碌,一日之計在于晨,并非只指春天的早晨,秋天的早晨也是新的一天的開始。
感覺著周圍的忙碌,忽然我看到遠處兩位老人,一位老人用殘疾手推車推著另一位老人出來遛彎。“我說老頭子,每個星期出來一次就行了,你這樣隔三差五推我出來,你累趴下了咱倆咋整。”“老婆子我身體硬朗著呢,你要不是行動不便,我想領你旅游呢”看著這一切 我覺得今早不虛此行,讓我看到看人生的風景。人生平凡地相濡以沫經歷風風雨雨不離不棄真的讓人羨慕,現如今有多少人那拿人生不當回事。今天百年和好,明天說離就離自認為很瀟灑。看看那些經歷風風雨雨的老人們,一生不離不棄,也許是父輩們的堅守吧!
秋別讓人們迷失自己,世界真情還在!
第三篇:懷念家鄉大棗抒情散文
朋友給送了一箱新疆和田大棗,打開箱來,棗味繞梁滿屋,濃醇香飄四溢,鮮紅的棗皮兒,溝壑密布,宛如地圖上那標識著的江河溪流,長短錯落,深淺有致;至于那大棗的形狀,大多是頭大尾小的模樣,吃起來也是頭比尾香甜肉厚,越吃到棗核的部位,越發感覺美味難以描述。
望著滿箱的大棗,不禁勾起了我沉寂了許多年的記憶。
家鄉的大棗皮薄個大,吃起來清脆可口,跟黃驊冬棗的口感很近,只是在早晨,你若是摘下一個,馬上送入口中的話,那滋味應該比黃驊冬棗更勝一籌;及至秋后曬干,厚厚的棗肉,也比新疆和田的大棗要瓷實鮮美,吃起來有牙勁,比及我吃過的各種曬干了的大棗,我認為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記得那還是以生產隊為單位的年代,家鄉的棗樹大都生長在村子四周的莊稼地里,偶爾有幾株散落在村落的屋前屋后或家庭小院內。
生長在小院內的棗樹大都樹矮冠大,枝椏稠密,每到青綠的大棗生長到手指頭肚大小的時候,那長長的枝條便被密匝的棗兒壓彎了,伸在矮矮的院墻外面,時不時的會被一些頑劣的小兒用碎磚頭投擲幾下。如遇主人看到了,發一聲喊,便做鳥散而去,只留下一地雜亂的棗樹葉子和幾棵滾動的青綠大棗。這時候主人家的老太太跑出來,一準會一邊揀拾著未熟的大棗,一邊嘴里嘟囔著:“誰家的娃啊,這不是作孽呀”。
大棗開始成熟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從“屁股眼”處先紅的,只要有一點紅色泛起,那大棗就從澀澀的味道轉變成甜美的味道了。
每年這個時候便是我和小伙伴們最愜意的時刻。村里那些年代久遠的棗樹,樹形奇特,結出的大棗也是外形多樣味道各異。我們可以各顯神通,去盡情的采擷那些人間“奇珍異果”。
村西口有兩棵大棗樹,它的果實是尖尖的,像成熟黑棗的形狀,我們管它叫“尖棗”。尖棗的外表光潔圓潤,吃起來干巴脆,口感像棗又似瓜,味道很脆美。尖棗樹很高也很直,我們大都爬不上去,只能用投擲的辦法去獲得。先是找一塊拳頭大小的磚頭,然后讓其它小伙伴跑得遠遠的,自己用眼睛瞄準,發一聲“嗨”,將磚頭狠狠的投上去,“嘩”一下掉下來幾顆尖棗來,小伙伴便賽跑似得去爭搶。
村中間的街道邊上有一棵彎如駝背老人的棗樹,我們管它叫“婆婆”棗樹。這棵婆婆棗樹主干早已枯死,只是在主干的東面又生出來一支粗壯的枝椏來。據說這棵村里唯一的婆婆棗樹,連村里年齡最大的老人,都記不清它究竟到現在活了多少年了。婆婆棗樹當時屬于王奶奶,我和小伙伴只能利用王奶奶中午吃飯的時光去偷偷的摘。這婆婆棗樹主干上的皺皮很大也很結實,我們不用吹灰之力就能爬上去。這大棗的模樣,就像一個縮小了的挑水扁擔,兩頭都是齊齊的,吃起來酸甜香脆,味道美的極難形容。
就是莊稼地里那大片的棗樹,不同樹上結出的大棗味道也各不相同。我和小伙伴就特別鐘情村南玉米地里那棵枝葉稀疏,大棗結的也寥寥無幾的棗樹。這棵棗樹據說已經有三百多歲了,偌大的樹身已經枯死出了一個很大的洞,但它結出的大棗,形狀奇特,味道標新,似桃似杏又像梨,幾乎是每年都被我們偷吃的所剩無幾。
每每趕上秋雨狂風,樹上愈來愈熟的大棗,就會有很多被無辜的搖晃下來。這時候,村民們會爭先恐后的去棗樹下面撿拾那些掉下來的大棗。這棗沒有完全成熟,曬干后也沒有成熟大棗的肉質香潤。但待到過年時,你把它和香軟干綿的小紅豆一起搗爛了,篜成棗餡饃饃,那味道至今想起來,都能令我瞬間產生咽不完的口水。
閃過中秋,那些成熟了大棗,就像紅瑪瑙似的半掩在碧綠的枝葉之間,一簇簇,一串串,在空中折射著陸離斑駁的光線。
這季節,隊長就會敲鐘,就會分配男勞力去自己家里拿上粗長的木頭桿子上樹打棗,老弱婦女們則拿著背筐、挎藍或者洗臉盆子,在樹下撿拾打下來的大棗。偶爾你會聽到一聲粗魯的叫罵“哎吆,死狗子,瞎眼了,砸的你老娘生疼”然后便是一場連鎖起哄般的笑場。
這打棗的活計會持續好多天。那些打下來的大棗,一天一分,直到把所有的棗樹打完,大棗都晾曬在各家各戶的房頂上為止。
等生產隊打完棗后,我會拿出家里那根長長的竹竿,在竹竿的頂端用麻繩緊緊的捆上一根彎成鉤狀的鐵絲,到高高的棗枝上去遛棗(撿拾樹上剩下的棗叫遛棗)。特別是那些晚熟的大棗,個不大,在深秋乃至棗樹的葉子開始發黃飄落的時候,它還在生長,這時候的大棗雖然跟初長成的綠色一般無二,但吃起來卻是大相徑庭。也許是季節的原因,它吃起來比按時成熟的大棗更脆更甜更美。及至隆冬季節,那些在樹上長熟風干了的大棗,比及在房頂上曬干的大棗,吃起來又是一種甘美的滋味。
如今家鄉的棗樹連年減少,不是給建新房刨去了,就是被責任田里的承包者給賤賣了。尖棗樹沒了,婆婆棗樹也沒了,就連那莊稼地里成片的大棗樹也看不到了蹤跡。
忽一日漫步村邊田間,腳下的麥苗生硬枯黃,寂寥的原野看不到一絲生機,小北風呼呼的,冰涼著我更加陰郁的情緒。突然看見斜坡下那裸露在外的棗樹根莖上,冒出了纖細嫩黃的棗樹苗,一顆、兩棵、三棵,在原來成片的棗樹旁,頓時,我的心情敞亮起來……
懷念“尖棗”,懷念“婆婆棗”,懷念家鄉記憶中的大棗!
第四篇:雪落中原的早晨抒情散文
雪終于來了,就在這個早晨。從白到白,我的城市幾乎一襲雪衣。只有高聳的建筑在看高處的寒冷和低處的溫暖。
呼嘯的北風早就來了,不再清爽,而是愈來愈鋒利。掠過結霜的干草莖,順著墻根,沿著樹梢使勁地瘋,看啥都不順眼,連樹上幾片不愿意被寒冷帶走的葉子它都要伸手摘下來,人們行走的耳朵它也要左擰一把右擰一把,讓你感覺些微的涼和痛。已經是大雪了,還沒有見到雪的蹤影,這讓人有些沉不住氣:雪咋還沒來呢?沒有雪的冬天咋能叫冬天呢?心里的期盼就如同期盼一個人。
這個落滿雪花的早晨,遠離了平素日子的嘈雜,連北風也知趣地消失了蹤影,靜得能聽見雪花落地的聲音。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天而降,抬頭朝天上看去,一眼白色。一只麻雀抖擻著小小的翅膀從樹枝上滑落下來,在一個還沒有被雪完全覆蓋的葉子上叼啄,然后驚慌地飛去。一片雪花落進眼睛里,涼涼的,潤潤的。整個世界全都是白的,連天也是白的,眼睛都是白的。看過春的落紅,經歷夏的熱烈,握過秋的豐碩,注目雪花的翩翩,又似看到了春天的落英繽紛,夏季的羽翼舞動,又似秋葉飄拂。這個中原早晨的天空下,一種來自天國的洗禮,令人的心底漸漸透明與清澈。
雪花只是靜靜地落著,并不在意。一切已經發生的和可能發生的,都被悄悄覆蓋。
雪飄連著心跳。下雪了,孩子們最喜歡在雪地里跑來跑去,在上面踏著自己的腳印。若是雪下得小一些,踏上去的腳印十分規則,像一排拖拉機碾過去后留下來的輪胎印。若是雪下得大,積了厚厚的一層,再回過頭來看它們——那些腳印全變形了,樣子蠢得有些可笑。
遠遠地,有人走來了,又走了過去,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身邊發生的一切,只是很堅定地把他的腳踩在雪地上。他匆匆地走過了,從這個時空消失,自然也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記得他是否曾經從這里走過。當然,人們也會很快忘記了這場雪,直到再一個輪回。而這時,更多的人走來了,或從容,或急切,或無奈……帶著喧囂,腳印踩著腳印。于是,白的雪中,出現一條條深灰色的路,彎彎曲曲的,像一條條蟲子在慢慢蠕動。于是,這中原早晨的寧靜便被破壞,那些雪地上的美好遐想,也不復存在——道路上數不清的腳步,瞬間將這潔白玷污得一片狼藉,使這純潔變得骯臟不堪。他們自以為在這個早晨留下了痕跡,但太陽一出來,這積雪,連這足跡,以及留在雪地上的雜亂的污漬,統統抹去,讓大地以及一切回歸本來的面目,就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其實沒有什么遺憾的,誰又能記住自己的腳印呢,何況是虛幻的?冬天的腳步走得很快,因為春節就在不遠處等著。時光的眼睛一閃,就得過年了。爆竹“噼里啪啦”一響,便走過了冬季。
那時,一個真實的繁花世界就在眼前了。
第五篇:家鄉的早晨小學生作文
家鄉的早晨
——五年級四班徐明瑩
清晨,我站在沂河大橋上遠眺。只見沂河兩岸籠罩著薄薄的白霧,愈遠愈濃,使河水和大地渾然一體,似乎大地上都流淌著江水。江面上起起伏伏,那是一波一波翻滾的碧浪。不一會兒,太陽冉冉升上天空,火焰燃燒起來,把白霧染成一片金黃。我也感到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霧漸漸散了,河水、大地逐漸分明,悠悠河水仿佛是一匹翡翠色的巨幅綢緞,從遠山深處一直鋪到我的腳下。在清澈的河面上,霞光融進河水,波光粼粼,如同金菊初開,美麗極了。
太陽越升越高。河水倒映著岸邊的小樹,于是江面上就有了“綠瑩瑩”。江岸上的“雙清亭”倒是顯得格外清秀宜人。我愛沂河,沂河上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