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葉的離去的抒情散文
“葉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看著滿地的落葉,想起了這句話,總覺得對葉子不太公平,為什么要讓風和樹的行為成為葉子離去的理由。
所以我想試著給出第三種假設,是葉子自己的選擇。
葉子經歷過春天的溫柔生長,也經歷了烈日和狂風暴雨,始終被樹鞠在懷里。現在,經受了那么多風雨的樹似乎抵不住蕭瑟秋風的陣陣低語,變得脆弱了,憔悴了。
寄居在樹梢上的葉子看到了這一切,它不忍,也不愿,然后毅然決然地選擇化作泥土。
這難道不是比烏鴉反哺更加壯烈的贊歌嗎?
葉子甘愿變成落葉,可等待它的不是泥土,而是冰冷的水泥地,這是落葉永遠無法鑿透的堅硬的殼。在水泥地上的落葉失去了對外界環境哪怕一絲一毫的抵抗力,隨風飄蕩,被車軋過,被人踩過。似乎連那種蕭瑟的美都已不復存在。
我想或許生活在野外也是一種幸福。
落葉之后被打掃,運輸,然后被焚燒還是被埋葬,我并不清楚。但請至少不要把它與垃圾放在一起,讓落葉在他鄉有個體面的葬禮。
第二篇:如果不曾離去抒情散文
如果不曾離去,我們是否會天涯遠隔,任思念的淚水流淌成河?
如果不曾離去,我們是否會被滿是憂傷的孤居包圍,任那小小的心兒止不住地顫抖?
如果不曾離去,垂楊巷陌,是否可相偎成詩,任紅顏漸老,化作那朵朵的雙生花,不離不棄?
似水流年,仿若你的離去匆忙亦未曾留下任何痕跡,然而卻依舊那么刻骨銘心的傷痛著,卷起了朦朧的思念之情。只是在夜闌人靜的時候,仍不經意就想起那驚鴻一瞥,已失了魂,再沒有什么可我的眼,進入心底的深處。轉眼多年,如今醉落紅塵,任思念纏繞紙上,筆耕不輟只為那一滴的傷痛能沉淀成水,沒入時間的河流,亙古而綿長,讓我此生難忘。倘若時光倒流,你是否依然堅持當初的決定?當韶華已逝,紅顏已老,我的身影,是否在你的心中依然清晰如昨?
如果不曾離去,是否我依然在你心里沉睡?
如果不曾離去,是否我們能擁有一個浪漫而溫馨的國度?
如果不曾離去,那些過往的瞬間是否能繾綣成詩?
第三篇:夢里葉落知多少抒情散文
它在尋找一寸土地,讓它化泥歸根。
——題記
記憶里,空明的天宇下,蜿蜒的河流緩緩而下。一岸繁花簇擁,爬滿人家的圍墻;一岸良田萬頃,一望無際。河上雙橋,一古一新。在黃昏霞光的散射下,顯出朦朧的光輝……
我們的家是坐落于河邊的一座兩層小樓房。上層靠著河上橋頭馬路一側,我們在上層擁有的客廳是一小塊空間,隔壁則是房東的領土,中間以一扇門連接。因為陽臺后的一個小間仍是房東的廚房,所以我們只有在與馬路連接的空地的一角搭上一個小棚,炊煙從此裊裊升起,也成為孩童們“躲藏”之地。客廳昏暗陳舊,天花板上交織著錯綜復雜的電線,懸掛著一個搖搖晃晃,布滿灰塵的白幟燈。在這個陰暗的空間內,燈光顯得格外耀眼,似乎瞬間沖散了空氣中彌漫著的滄桑深沉的氣息。
順著低矮而陡峭的扶梯而下,是潮濕昏暗的下層。房間在自然光線下依舊昏昧,前方的窗戶外是馬路下陰濕的陡崖,崖下屹立著一棵高大的楊樹。我們趴在窗邊,感受春暖花開時隱隱散發的綠色氣息,捕捉枝繁葉茂時罅隙透過的破碎陽光,茫然落葉凋零時惆悵的生物,靜默雪花紛飛時蒼茫的景象……夜晚,小小的白幟燈依然能照亮我們整個房間,天花板上依然是交織著凌亂的電線,但凌亂之外,還可以有幾只千紙鶴和幾串珠子伴我進入夢鄉。
穿過陰暗的下層空間,推開通向后院的大門,便是一片豁然開朗的明亮天地。孩童的世界里,午后的壓水機中,總是源源不斷地涌出清泉周圍的泥地,總是像沼澤地一樣潮濕。院子中央,是兩棵粗壯挺拔的楊樹,枝干彎曲蔓延,互相交雜。而一口圓柱形的水井恰到好處地處在兩樹中央,若舍棄固定在井蓋上那彎曲的粗鐵,那就成了樹蔭下供人悠閑小酌的石桌。但我們不介意這些,依然滿心歡喜地在上面擺上各種各樣的“菜肴”,用絲帶和鮮花裝飾樹干,模范天竺少女往積水中撒上點點碎花,伴著輕盈落葉的音符,開始我們的童話森林之旅……
然而每年春夏梅雨之際,院子圍墻下的小洞中冒出的令人驚悚的動物,瞬時打破了我們的夢。河水上漲,洪水涌入我們下層的房間,我們被迫將家具衣物搬上樓,忙忙碌碌。夜晚,在樓上白幟燈下,我依然可以陷入成堆的衣物中,在媽媽的搖籃曲的飄揚下,緩緩進入無憂無慮的夢鄉。退潮后,下層地面上殘留下充滿腥氣等異味的物質,即使經過細致的清理打掃,空氣中依然充溢著雨水漫灌的陰濕氣息,久久難以褪去。
院外是一碧萬頃的農田。春天里,一片紫色的草籽花鋪滿田野,夾雜著嫩綠的小草,仿佛精致的錦緞。早稻插秧時,可見一個個彎腰忙碌的身影下,一片片稚嫩的翠綠,跳躍著生命的氣息;風吹麥浪時,鄉村的秋天模糊著美麗,土地的歌謠散發著芬芳。河岸邊總是迎風飄揚著柳樹曼妙的枝條,飛舞之間,隱約可見樹后滄桑的古橋,雖年歲已久卻不陳舊,而是透著一股莊重深厚的氣息。
記憶里,童話的森林,是樹下石桌,是良田紫花,還是垂柳映橋。拔開朦朧的云霧,望眼腳下繽紛的落葉,凝視著微黃的葉脈。從不數樹樁上一圈圈分明的年輪,從不見樹枝上愈來愈多的線痕,從不細眸葉脈上一絲絲布滿滄桑的痕跡。我們只是撒著腳丫奔向遠方,任風兒裹挾著花香與熱浪,任一陣清脆的笑聲驚起一灘鷗鷺……
光陰荏苒,我們早已搬離了那個陰暗潮濕的房子,不必再擁擁擠擠地生活,不必再膽戰心驚地提防。但面對著雪白的墻壁,耀眼的彩燈,總覺得少了些天然的氣息。當年的樓房,房東將它們擴展區域,整修一番。當年的壓水機,今已銹跡斑斑;當年的老楊樹,今已樹樁禿頂;當年的“石桌”,今已無人問津;當年的空明積水,今已消失殆盡……
又是一年梅雨季,雨水淅淅瀝瀝敲打不停。無論苦與樂,總是揣著懷念之意。盡管夏天會有洪浪侵襲,但在浪潮過后,我們依然可以,手拉手環抱大樹,仰望頭頂斑駁的樹葉。
一夜夢里,一片落葉從眼前飄落,緩緩旋轉,可它觸碰到的是冰冷的鋼筋水泥,它只有不停地飄轉,它在尋找一寸土地,讓它化泥歸根。
第四篇:在你轉身離去的地方等你抒情散文
多想,歲月靜好,鳥語花香,你我攜手散步于田陌之上,為你采擷艷麗的鮮花,插入發際。一服冰冷的風吹了過來,你我都沒有作倉促的準備,幾瓣花就在有雨的日子里零落,又怎經得起一場接著一場的凌霜?
寒門古寺的鐘聲,仍在這凄涼的初冬里驟然響起,幾片舍不得零散的枯葉,在淡淡的晨霧里徐徐的飄了下來,粘滿濃霜的顏色,冬天驕傲的邁著鏗鏘的腳步,鋪天蓋地的迎面而來,世界在落葉里變得異常寂寞,卻又在情理之中。
那片融化在掌心眉間的第一場紛紛揚揚的雪,思念般的蒼茫且素潔。
凜冽的風凍僵了張望的眼睛,每每站立田陌嶺上,望著凄涼的原野,思念遠去的故人,又有幾人能如我這般思愁?眼前那多情的回眸一笑和在清風里劃擺的衣袂,又頻添了幾許酸澀的憂傷。
自古多情終成傷,思愁難斷,音信藐茫。暮雁沉沙晨亦去,浮魚吐沫轉瞬失。
亦然是不盡的寂寞和孤獨,亦然是孤單的身影和劃臉而去的寒風,亦然是霧一樣的顏色和深沉的山峰。還要讓我等多久草才能綠,花才會開?還要讓我等多久霧才會散,你才會來?
就在你轉身離去的這里等你,數春花秋葉,嘆道路多岐。明知這岔口多情的回首,下一個路口也許就是永遠的別離,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一個人孤單的去走。曾經一起走過的就只能是一段永遠不愿醒來的夢,但夢終會醒,撲面而來的細雨仍會淋濕孤獨的心,誰,又能在這風雨歲月里避免得了呢?
生命太短暫了,一晃我們蒼老的連思念的勇氣都沒有,誰,還會捂著心痛,讓歲月精心的在額上刻著橫七豎八的皺紋,靜守一綹皎月如光?誰還會記得打開塵封的日記,拂去厚厚的塵埃,細心的閱讀記載著屬于自己的曾經,然后淺淺一笑,在暮昏里恬然睡去,永不再醒。
在歲月的塵埃里我們也曾甜甜的愛過,守過花開,傷過葉落……。
那場劃臉的風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帶走了你婀娜的身影和我的笑容,逝去的歲月,如掬在掌心的水,我用一萬倍的努力,但美好的往事總隨著日出日落在指縫間流失,化成淡淡的霧靄,又在熾熱的思念里裊裊升起,迷住了眼睛。
就在你轉身離去的地方等你,明知那股混雜著淚的風仍在擁有你的歲月里飄逸不定,化成塵埃。歲月靜好,就讓我這張望的身影在風雨里瘦成一棵張望的老槐,枯枝婆娑,為你采摘萬千含淚的星光!
今生很難相見,我們已錯失了相見的站口,來生吧!就在你離去的這里等你,永不放棄,任憑風雨蠶蝕在等你的身影里滲透的時光……。
第五篇:感悟母親的離去
感悟母親的離去
人們都說十月一,送寒衣。周末,我來到母親的墳前。這是母親去世的第 二個十一,矮矮的墳上已長滿了各種雜草。春榮秋枯,那些草在秋風中落下早已成熟的種子,種下了春的希望,自己也將在秋雨之后靜靜地,永遠的離開。
燒完紙錢我像往日一樣往家走,田坎上的雜草都無力的低著有頭,田坎邊的白楊樹葉子已落盡,孤獨的站著,任憑秋風肆虐,依舊沒面無表情。我不禁想到“秋風瑟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鄰家的房頂都冒起了炊煙夾雜著飯香卻沒有能驅散秋日寒意。年幼的兒子 一路小跑邊跑邊喊著:“外婆外婆”叫聲中充滿了渴望,渴望那雙溫暖的雙臂,然后拿出珍藏好久的糖果塞進他的嘴里。我沒忍心打破他心中的夢,盡管短暫,依然美好,因為那也是我的夢。早已生銹的門艱難的打開,母親的照片映入我的眼簾,笑容依舊那樣慈祥,眼淚不覺滾落下來。模糊了視線,而記憶中的母親卻那樣清晰。兒子依舊疾步跑動在屋子里,打開里屋的道道小門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打破久久的沉寂。我走進里屋,打算把母親的東西拿出來曬曬,這是一口朱紅色的箱子,那是母親結婚時外公親手為她做的,盡管有些舊了,母親一直珍藏,寄托著她對外公無限的懷念。記得兒時外公去世以后,母親常常用手輕輕撫摸著箱子,淚眼婆娑。我把箱子搬到外面,打開箱子,幾本榮譽證書雖然已經舊了但金色的邊依然閃閃發光,折射出母親智慧勤勞頑強的一生。上三線時的“標兵”,入黨后的“優秀黨員”,以及后來的“優秀村干部”等等。母親的一生總是對生活充滿熱情,他那鮮活的生命里涌動著一股永不服輸得勁。我家的莊稼一定是全村收成最好的,我家的豬一定是全村最肥的。雖然老天沒有眷顧她,膝下只有我們姐妹幾個,遭到一些世俗小人嘲諷,他依然用他那雙勤勞的手讓我們上了全村沒有人上過的學。一起放在箱子里的還有我們上學得的獎狀,這也是她的驕傲和希望。午飯時間到了,大媽叫我們去吃飯,母親去世以后我們回家都沒有生火做飯。感覺一切都是那樣冰冷。來到他家,由于是周末堂哥堂姐都回家來了。大媽忙前忙后,廚房里炒菜的聲音噼里啪啦,發出誘人的香味。開飯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這一切對我來說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陌生。大媽坐在正中央的上席位子,笑容掛滿了她的臉,那張和我母親一樣長滿皺紋的慈祥的臉。散后,我回家鎖好了門準備回家。臨走時再次來到母親的墳前,墳上的土已下陷了一些,我用手捧了些土放了上去。此刻,我還能為她做些什么呢、,想當初母親不知多少次站在門前等待我的回來,也不知多少次側耳待聽孫兒的喊叫,而我卻總是用個忙字推掉自己責任,也推掉母親一次一次的希望。悔恨填滿了我的記憶。我多想在和母親一起收割成熟的麥子。一起摘韭菜,一起包餃子,一起頂著月光撕玉米棒子,聽著黃梅戲,一起……一切都不可能了。墳邊的麥苗有綠了,可母親真的走了。
曾幾何時,看過死,談過生,文章中也寫過生為何,死為何。母親離開的兩年我才覺得曾經的那些文字是那樣的蒼白。原來生死之間樣那近卻又那樣遠,生是什么 是母親那健壯身軀,忙碌的身影,是豐收后母親那幸福的微笑,是臨走時母親暖暖的叮嚀。是港灣里那令漂泊的船兒懷念的水。生時什么? 是對生活的無限的憧憬和渴望,是藏在一呼一吸之后的力量,那力量是無窮的。是一切的可能。而死 是什么? 是哪矮矮的墳墓,是緊閉的大門,是永遠也不會升起炊煙囪。是留給兒女的無盡的悔恨與懷念。是留在衣柜的衣服,卻沒有了主人。
是母親彌留之際那牽掛的眼神。
母親走了。永遠的走了。
任憑我千萬次的呼喚,她還是走了,走了。
人們都說她去了天堂。母親一路走好,別老是思念你的女兒,我們一定會幸福,堅強,勇敢的活著。
兩年過去了,前段時間我遇到同事 她的母親可能得了癌癥,我眼淚一下子奪眶,我太明白這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