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天涯落花君莫傷凄美傷感故事
站在映月王朝的城樓,暮晚的風(fēng)飛舞著我的長發(fā)和鳳霓衣,我面無表情的眺望無錫大地的遠(yuǎn)方,城里張燈結(jié)彩忙碌著,所有人都喜悅的念叨:真好明天公主就成婚了,以后軒世子就是映月的王了。
誰又知我柔軟的內(nèi)心在痛,珀你可知明曰我便是別人的新娘了,我閉上眼告訴自己別想了,過了明日你就真的和那個生在異度空間凡世的男子真的無關(guān)了,當(dāng)初是自己親手推他入異度空間要他回自己的世界,還擊碎異度空間入口的命盤,異度空間自此消失。
珀,你轉(zhuǎn)瞬間憂傷的臉讓我傾刻間淚流滿面,我不得不這么做,我要面對我的國度,面對我的臣民,這輝煌的映月王朝是龍羽家族的使命,也是我龍羽少夕的束縛,早在我訣心回?zé)o錫大地負(fù)仇時我就知道你我緣淺……“無錫大地的落日真美,月兒對吧……”我回過頭去是軒哥哥,他是叫我的小名我看著他明媚的臉,眉宇間有不著痕跡的憂傷,“月兒,我不見想你難過,成了婚你就走吧去找他……當(dāng)你宣布你要嫁給我時,我真的很高興,我以為義父的所做所為已經(jīng)讓我們越走越遠(yuǎn),可是,似乎你帶回的那個異人才是我的無法逼開的障礙,月兒,我之所以留下是不想你孤單,即然映月是你的枷索,我放你自由……”
軒哥哥無奈的語氣讓我心疼,不是看不懂他眼底的柔情,自小他對我就疼愛有加,這次為了我更是背叛了養(yǎng)他十多年的義父,不是不知道他對皇叔的感情,這個溫雅如玉的男子待我如此深情,可是,愛上珀自己也不懂怎么如此固執(zhí),軒哥哥還不知道我毀了異度空間,我再也回不去了,想起珀彈著一種叫做吉他的樂器對我微笑的樣子,眼底的水霧就開始迷漫……
我轉(zhuǎn)過身像小時受了委曲一樣緊緊抱著軒哥哥綴泣……軒,輕撫著少夕的墨發(fā),心里百味沉雜,自己心愛的人在自己懷里為別人傷心,他是那么的了解少夕,從小少夕就仗著公主身份處處照顧他,要知道軒只是坤王爺以義子身份少夕公主伴讀侍衛(wèi)名義送進(jìn)宮的,軒長少夕公主三歲,自懂事就跟坤王爺習(xí)武,少夕的武藝底孑還是軒教的呢……
少夕似毫沒有公主的刁蠻任性,反面很懂事,那時映月的根基并不穩(wěn)固,少夕的母后和父皇四處應(yīng)戰(zhàn)平亂,在無錫大陸復(fù)雜的不文明種族和理地環(huán)境中建立映月如此偉大的國度艱難可想而知。
也許就因那段相依相訴的時光,軒對少夕有了莫明的情素,那時并不曉得是愛情,在少夕母后剛?cè)ナ诺哪嵌螘r間,月帝滿面蒼桑,也是那時將兵符全數(shù)交于親弟坤王爺,少夕更是一夜長大,為了安慰父皇努力的習(xí)武,在月帝面前耍著稚嫩的拳腳,嬌聲道:父皇你還有我呢!月帝摟過少夕欣然一笑喃喃道:是啊!我還有月兒,鳳雪,你看到我們的月兒多懂事了嗎?自此月帝對少夕更是寵愛。
一晃幾年光影走了,仿佛一轉(zhuǎn)身就歲月無蹤蒼海桑田,映月漸漸安穩(wěn)富足,月后便是今日繁盛的代價,而少夕更是繼月后之容生得清麗脫俗,傾國傾城,而武功也絲亳不容小覷,月后是無錫大陸上唯一有巫法的棲鳳族公主,在少夕過成人禮時月后的巫法便主動在少夕體內(nèi)續(xù)繼,可是,好不容易走出月后早死陰影的少夕月帝卻并沒被幸福眷顧,因為少夕的長大讓坤王爺危懼他的野心就此展露,月后的巫法有為厲害他是清楚的,當(dāng)處若不是為了就月帝,月后斷不會死的……
第二篇:緣何凄美傷感故事
頭痛不可耐,脖子似乎也斷掉了一般,記得似乎是敵軍偷襲。那時的我似乎還在營帳之中輾轉(zhuǎn)反側(cè),不得入眠,遠(yuǎn)方的妻兒似乎正在向我招手,而我卻只能在這幽暗的樹林之中獨自度過。
忽的,營帳外變得喧鬧起來,幾個人大生呼喊道:“敵軍來襲……快……”,還沒說完便失去了聲音,我急忙穿好衣服,拿好武器,刀在我手上閃耀著冷冽的光芒,說真的,我不敢出去,我怕死,我是被逼無奈才參軍,說什么國難當(dāng)頭,匹夫有責(zé),說得那么好聽,當(dāng)權(quán)者酒池肉林,百姓民不聊生,這個國家終究會衰敗,很不幸,我似乎無法看到那一天了。
我慢慢的挪動腳步,我用力的拍了拍顫抖不止的腿,小聲說道:“不要抖了,該死。”讓我一個如此膽小的人參軍就是一個錯誤。我最終還是走出了帳外,靜,我的心中卻愈發(fā)寒冷,正當(dāng)我轉(zhuǎn)過頭,一陣寒意略過我的脖頸,我便失去了知覺……
我摸了摸脖子,一條可怖的傷疤出現(xiàn)在了脖子上,旁邊一條河深不見底,閃耀著妖異的黑色,我心中寒意陣陣,莫不是我已經(jīng)死亡,我慌忙站起,不辨方向,向著一處奔跑……我暈死過去……
及至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一位慈祥的老奶奶遞給我一碗湯,說:“喝了它,度過奈何橋去吧”……我嚇得直接將碗給扔了,老奶奶也變了顏色,沉聲說道:“鬼差,喂他喝下,將要轉(zhuǎn)生,如何還能留戀前世!”
我感覺自己失去了力氣,我想到我馬上就要失去這世的記憶,心中無限感傷。感覺記憶一點一滴的從腦海中剝?nèi)ィ沂钦l?我跌跌撞撞地站起來,縱身躍進(jìn)了那條河,不知名的河……
河水冰涼,泛著腥臭,涌進(jìn)我的喉嚨,我感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要去管他嗎”,一位鬼差問到。孟婆說:“也許這便是天命,天意如此吧……”
第三篇:桃花仙凄美傷感故事
在霧氣氤氳的山泉邊,身著一襲粉紅燦若桃顏的女子雙目含淚,眉頭緊鎖,脈脈目光落在谷口:“元君,我等你等了三年,為何你遲遲不來找我?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不知你是否還記得,這是我們相遇時你吟誦留下的詩句。”
她多么想,走出幽谷,走出森林,走出山野,闖入人流如海的市集,在千萬人中尋找到她心心念念的背影。告訴他,她一直都沒有忘記他。可是,她不能……
她認(rèn)為,或許,每日每夜如潮的思念就是神對她的懲罰。可是她還是不明白,讓思念慢慢爬上她的心,一點點一絲絲的吞噬著她的元神的,是神,還是他……
即使她的心能隨他在天涯海角流浪,可她的身卻只能被禁錮在這小小的山谷中,這個他們初遇的山谷,這個他們曾經(jīng)一起度過清新早晨和溫柔午后的山谷。
三年,花的繁盛和凋零,山泉的干涸和豐盈,都無法阻擋她對他的等待,只因在那些時光里,他曾溫柔了她的光陰。
縱人間四月芳菲盡,她依然愿意為他,將此生都定格在最好的年華,不求他綿綿流水般的日夜陪伴,只求他突然轉(zhuǎn)身回眸時,還能看到如當(dāng)初一樣美的她。
她叫安然,這是元君給她起的名字,他曾說,與她待在一起時感覺能忘了歲月,忘了憂愁與煩悶,有一種說不上的安心,于是便給她起名為安然。
安然安然,即讓人安心的感覺。那天晚上元君離去后,她看著空闊的天宇,高懸的溫柔的月,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樂滋滋的閉上了眼睛。據(jù)那晚來泉邊飲水的狐貍的說辭,他長了幾千年,還從來沒見過開得這么燦爛的桃花,一簇一簇,沒有一片綠葉,就連枝干都看不到,花從頭開到尾,花香溢滿了整個山谷,充盈著讓人心醉的力量。
是的,她并非人類,只是長在山泉旁邊的一株桃樹,幾百年間,深根不斷吸收著山泉的甘甜,枝葉沐浴著山泉的霧氣,在溫暖的太陽下,努力地吸收光。在清冷的月光下,采著月光,悉心地將山泉的甘甜,陽光的溫暖,月光的清冷混合到一起為自己補充能量。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幾百年,還有幾個月就要修成仙。
可是,就在那時,元君闖入了這個山谷,在山風(fēng)下,他衣袂翻飛,步履蹀躞,走到泉邊,望著從山間淙淙落下的瀑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一轉(zhuǎn)身看著開得正盛的她,眼睛突然就流落出欣喜。
他走到她的跟前,摘下了她枝頭上開得最燦爛的一朵。
感受到從他指尖傳過的溫度,清列目光透著的憂郁,她的心在那時亂了方寸。她不知道為何,全身的呼吸在剎那都止住了,連陽光也被綠葉屏蔽在外。這種情況,在她正常花開花落的幾百年間都沒發(fā)生過。
他靠著她,在樹下的大圓石坐下,雙眼盯著清泉,憂傷的側(cè)臉映入她的眼簾。她靜靜地看著這男子,鎖在他眉間的愁不知不覺也爬上了她的心。風(fēng)一來,枝頭的本開得正爛漫的桃花瓣止不住的紛紛掉落。落在他的衣上,發(fā)絲上。
他抬起頭,看著漫天的花雨,眉頭輕解。輕輕吟誦著:“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
她聽著他好聽的嗓音吟誦出這兩句詩,當(dāng)做只為她一個吟詠的。
那天以后,或早或晚,他每天都會來到這個山谷,獨坐在她旁邊的大圓石上。有時甚至呆上一整天,或吟詠詩詞,或觀賞景色。
她靜靜地的長在這個男子的身旁,思緒被他的情緒牽動著,不知不覺,就這樣淪陷了,想要修成人形的想法從未有過的強烈,幾百年來,沒有人告訴她這就是喜歡。而她表達(dá)喜歡的方法,只能是在他開心的時候?qū)⒒ㄩ_得更艷,在他感傷的時候花也不由的變得暗淡。
穿過頑石,沙礫,累得氣喘吁吁的她開心的望著天空。她做到了。為了更能了解他,她把歷經(jīng)幾百年深深扎于土中的根蜿蜒回轉(zhuǎn)不斷的往上長。只為了能夠到元君隨手一放隨風(fēng)落入池中的纖纖宣紙。
讀著那些訴說著他仕途不順,滿懷才情卻難遇知音的詩句,她滿懷悲傷,卻為他的才情暗暗心動感嘆著。
一個決定,就這樣在她的心中悄悄的生根發(fā)芽,縱使地上的根遍體鱗傷,斬斷消逝,她硬生生的把幾個月才能完成的涅縮短到幾天。她不顧念這么做有什么后果,但是她知道,這么做,能更快的與元君真真實實的見面。
“美人不是母胎生,應(yīng)是桃花落長成。已恨桃花容易落,念汝比花尚多情。”這是他們初次見面時元君所做的詩,安然的心怦怦直跳,欣喜得快要呼吸不過來,元君本不知道她是桃花幻化而來的,卻把她比做了桃花,這讓安然認(rèn)定他們的相遇是天意所為,是冥冥之中的事。
“安然,我的才能終于被看重了。”那是霧氣朦朧的早晨,他欣喜若狂的來到谷中,一把抱起她旋轉(zhuǎn)著。看著他笑,安然也跟著大笑,直到他說明天不能再來這兒,他必須跟著朝廷官員到另一個地方從小的地方官做起。安然才知道他的被看重意味著什么。
“安然,你聽我說,我安定后一定會來接你。你一定要等我,好不好?”看著他手忙腳亂的為自己拭淚,安然還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淚,為什么是等他安定后,安然覺得不管他是安定還是落魄,他們都可以一起承受。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安然知道他有他的難處,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安然相信他。
相信他。
哪怕是等了這么多年,安然依然相信他,他說的是等他安定后,可是安定的時間有長有短,世事變遷,塵世繁雜,什么事都說不準(zhǔn),他這么久不來,一定是與什么事耽擱。
她想去找他,哪怕找不到,可是一旦踏上征程,她離他只有更近,不會更遠(yuǎn)。
可是她不能,當(dāng)年她把涅時間從幾個月縮短到幾天的行為已經(jīng)違反了天規(guī)戒律,終生守在谷中,直到又變回一株桃花輪回是神對她的懲罰。
還有幾天,還有幾天她不得不變?yōu)楫?dāng)初的模樣歷經(jīng)輪回,可是元君還沒有來尋她,她苦苦的望著來谷中的那條路,淚眼婆娑。
三年,她等了他三年,可是她不知道,她們神界的三年,人界的三百年已經(jīng)過去。
第四篇:姐姐凄美傷感故事
我連續(xù)寫了3天,第三天早晨醒來,我想要接著寫,卻又乏的不行,是心乏,昨夜,老友相聚,酒肉,煙霧彌漫著整個包廂。
小五借著微醺攬過我的肩膀,“張洋,昨天奎因姐給燕子打電話了,我就在旁邊,她說她要回來了,她離婚了,你知道嗎?。”
嘔吐感涌上來,刺眼的煙霧讓我感到惡心,羊肉的膻味此刻一涌而上。我急忙沖出了狹窄的包廂。
飛機場偌大的廣場上站著三三兩兩的人群,煙花三月的揚州,下起了蒙蒙細(xì)雨,遠(yuǎn)處電線桿上矗立的鳥兒,顯得孤單落寞。
奎因離婚的消息從燕子那里得來,我們已經(jīng)好久不聯(lián)系,就在一天前,我忍住想念的痛苦對她說,“我想要為你寫一篇故事,關(guān)于你,也關(guān)于……”
“也關(guān)于什么?”
“關(guān)于我們。”
我知道奎因不會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不是肯定,而是一種感覺,心靈上的預(yù)感。
當(dāng)我背著雙肩包看著市立二中那扇破舊的,用褐色瓷磚堆砌起來的大門,然后周圍陌生的事物像與我無關(guān)一樣,世界變得空靈。
奎因去了市里最好的高中。離別前,她一改這些日子以來的木訥,平靜。
她從睡夢中驚醒,她夢見了二叔死亡的那天夜晚,她夢見自己無助的雙手掙扎,二叔進(jìn)入自己身體那一刻的痛楚與絕望,她叫著我的名字,她希望那一刻,我會想英雄一樣拯救她,但我沒有出現(xiàn)。那短短的數(shù)分鐘間,她想起了很多,連掙扎也變得麻木,這一生的痛苦感席轉(zhuǎn)瘦弱的靈魂,如錐刺般疼痛,疼痛……
結(jié)束后,二叔癱軟在床頭,呼呼的睡了過去。酒味彌漫出小小的房間,落在了奎因裸露的軀體上,被褥上,還有她早已失了神的眼球上。
她沖出房間,匆忙的尋找可以殺死這個男人的東西,明晃的菜刀刺眼,在白熾燈下顯得那么猙獰。
二娘害怕的抱著奎因的身子,看著血跡斑斑的菜刀,悔恨不已,如果自己早一點回來,悲劇就會停止。
她哭著,顫抖著,也在整理自己忙碌的大腦,努力是自己平靜。
她突然松開了奎因,像是有了什么重要的決定,從奎因手里拿出菜刀,然后走到床前,將早已失去呼吸的男人拖拽下來,拖到門口,地上的血如一條長長的絲帶般。
她昨晚這一切,又跑到奎因的面前,她將菜刀放到一邊,“小因,小因。”
奎因還在顫抖,長發(fā)遮住了自己的臉,還有她那早已木訥的表情。
二娘的淚水還是不住的流著,她焦急的搖著奎因的腦袋,“小因,你要記住,你二叔是我殺的,你這一生都要記住,因為洋洋需要你,你不是對我說要一輩子和他在一起嘛,你二叔是我殺的,你二叔是我殺的。”
奎因打了個機靈,回過清醒,不住的搖著頭,邊搖邊哭,拉扯過二娘的衣袖。二娘卻一把扯開她,拿過菜刀,然后撲向那具漸漸僵硬的尸體,砍了下去,一直砍,一直砍,砍了很久,男人的肚子裂了開來,反過來的血肉讓人頭皮發(fā)麻,砍了很久,她癱軟了下去,身子一斜,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又過了一會,粗氣開始平靜,她的眼神又木納起來,就那樣無神的,靠在了門上,她似乎進(jìn)入了一片煙霧繚繞的地方,她忘記了現(xiàn)實,忘記了時間,她看見一個小小的,小小的姑娘,在新婚之夜被一個男人吊起來打,男人通紅的臉上猙獰的笑,她想要逃離,她想要解脫。這一刻,是她生命的開始,也就是噩夢的結(jié)束。想著想著,嘴角便笑起來,笑的那么純潔,那么釋懷,那么真實。
奎因把我拉到她的房間,然后坐在床頭,這是她那天夜里之后第一次主動找我。她低下了頭,“洋洋,約定作廢。”
我感到疑惑,坐到她的旁邊,她急忙向右邊挪了一點,“奎因,什么約定?我不懂啊。”
她嘴唇緊閉,“我不要和你一起考大學(xué)了,你,你好自為之。還有,我們不可能一直在一起的,我是你姐姐,你不要叫我奎因了,就像這次,我們要去不同的高中,以后也不能經(jīng)常見面,你過你的,我過我的。”
她的聲線顫抖起來,好像要突然爆發(fā)某種情感。我聽見她的話,感覺世界都要倒塌下來,我焦急的要命,急忙蹲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姐,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到了高中我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我會努力的,我再也不貪玩了,24小時都學(xué)習(xí),我們一起考大學(xué),你答應(yīng)我的,我們考同一所大學(xué),我們一直在一起。”說著便要去抱她。
她抬起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你別傻了,我是你姐,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我,我還要結(jié)婚,嫁人,你也要結(jié)婚,過自己的生活。”她說著便捂住自己的臉哭了起來。
我呆住了,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我還是不希望有這么一天,我和奎因,一直在這樣的美好的謊言中活著,活的那么不真實,這個世界容不下我們,而我們,卻一直活在這樣的世界里。
我不知道后來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到那所小小的房子里,我的大腦,像是什么都沒有,也像是什么都有,連笑起來,都沒有感覺。
奎因走了,什么都沒有留下,房間里有她頭發(fā)上的茉莉花香。我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五篇:洛陽歌凄美傷感故事
東土大唐的東方,有個叫梧桐的小鎮(zhèn),小鎮(zhèn)外有條小溪,溪畔有座山,山中有間屋,屋里卻沒有世外高人,只有一名六旬道人帶著個兩個徒兒在此修行悟道。
傳說大唐王朝自八百年前便有天道喻世,盛極八百年,隨即當(dāng)衰。直至數(shù)十年前年間,孝景帝終于覆滅了僅存數(shù)百年道統(tǒng)的大周,從而終一統(tǒng)天下,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大盛之世。而這個故事,便要從這里開始。
山是無名青山,屋是廢棄破屋,但四周卻是種滿了桃花,久而成林,尤至春季,便是十里之外也是暗香沁鼻。那年是大唐祥瑞十三年入春,正是四處硝煙彌漫大唐動蕩時。
大片大片的桃花盛開,極是好看,尤是一些還在含苞的花骨朵兒,更是媚態(tài)極妍。有白衣少年負(fù)手行走于桃林中,身子頎長,丹鳳眼桃花眼,狹長而嫵媚,極其俊美。他叫夏九歌,自小便住在這座破廟里,是文孝帝最喜愛的幼子,也是兄長們最為嫉恨的皇弟。打小便喜愛桃花。穿過長長的桃林,便依稀可見一座院子,里面有一株很大的桃樹,桃樹后便是那座破落屋子了。
就是在這桃林里,他遇見了她。猶記得那年冬天她衣衫襤褸,亂糟糟的頭發(fā),單薄的小身子在風(fēng)雪里瑟瑟發(fā)抖,卻對蹦跳至她面前友好伸手的他視而不見,一雙眼眸盡是閱盡滄桑的冰冷與疏遠(yuǎn)。那晚還是最后女孩受不住饑寒倒在了雪地里,最終被他扛進(jìn)了屋子里而無奈的妥協(xié)。此后這座山里便有了三人,她名洛陽,是大周皇帝最寵愛的公主,也是僅存的一位皇室,從不愛說話,總是安安靜靜的,大多時候都是他嬉皮笑臉地在旁邊說笑。在他十一歲時,女孩獨自下了山,此后再未回來。
在那之后,他總是喜歡一個人夜里出門看桃花,他總覺得,黑夜里的桃花才是最美,這一看,就是十年。他也曾問過道人關(guān)于她的事情,老人總是笑而不語,苦心用陳年好酒套話,也不過是天機不可泄露幾字而已。她一定有極盡心酸的經(jīng)歷,背有如山沉重的枷鎖吧,不然那眼眸何以那般冷漠。
他在桃樹下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著,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讓人沉迷。
那天夜里,九歌在以前她愛坐的桃樹上,枕了半宿。外面的風(fēng)很大,他的衣袖迎風(fēng)飄飄,仿佛下一秒他單薄的身子就要御風(fēng)而去一般。
那晚,少年的心輕微有些疼,走出了山門。
于山中云深處再拜師恩。
晨曦,道人靜靜東望旭日升出,輕輕嘆了嘆,平靜離世。
那年大唐這座雄獅終于不再睡得安穩(wěn),似入膏肓。那年有人扯出復(fù)興大周皇室旗幟揭竿而起,幾朝遺民紛紛投效,連破數(shù)十城,京城陷入恐慌中。
歲月流轉(zhuǎn),時間變換,那山里的桃花開了一季又一季,花謝花開,就仿佛從無人知曉其存在一般。
戰(zhàn)亂四起,仍有江南煙波垂柳,有白衣翩翩風(fēng)流,獨立小舟,惹佳人獨守樓閣。他素衣白著,山水間幾程游,過誰家樓臺,一聲弦歌拂落。
直到第二年夏天,大周復(fù)國大軍將大唐帝國號稱“天下十鐵城”之一,離京城只有三城之遠(yuǎn)的鄴城攻破,遠(yuǎn)坐皇宮,視叛亂如猴戲般的文孝帝終于坐立不安,一邊急詔天下各路兵馬聚兵勤王,一邊張貼皇榜招納國士。
這年夏天,九歌手拿著皇榜,進(jìn)宮面圣,無人知曉其具體內(nèi)容。三天之后,文孝帝親登帥臺,焚香祭天,拜夏九歌為上將軍,領(lǐng)士大夫銜,暫督京都大小事。
隨后夏九歌親率京城外虎賁等三衛(wèi)軍隊,出陽光,與大周相戰(zhàn)于鄱陽,九歌用驕兵示弱之計大敗敵軍,這之后攜大勝之勢,連奪回十城。
在奪回第十座城池之時,已是第三年寒冬。大周二十萬軍隊兵臨長安,夏九歌終于連續(xù)趕路半旬率領(lǐng)十萬虎狼之師與之對峙于城下。
長安城外,漫天飛雪,刀槍密集似雨。
夏九歌白袍銀甲,倒提長槍騎在馬上,鳳眼微瞇。那張因趕路而略顯蒼白疲憊的臉,在大風(fēng)雪中,因看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更添了三分病態(tài)。果然啊,他心想。
領(lǐng)頭騎在馬上的那位少年將軍,背負(fù)白羽翎箭長弓,腰配長劍,一身赤紅大鎧甲胄,在風(fēng)中獵獵飄揚的紅色衣炔將他整個人耀眼奪目得像燃燒的火焰,美麗絕倫。
他縱馬輕提而出,看著英姿勃發(fā)的她,嘴角邊揚起了一抹意味難明的笑容,淡笑問安,“洛陽,十余年未見,可曾安好?”
洛陽聞聲漠然望去,一時怔在了那里,那智謀百出的上將軍桃無言原來竟是他。還是那副欠揍的慵懶笑容,讓人極度抓狂妖冶的臉,微瞇的眼隨著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緩緩展開,就像破繭的蝴蝶揮翅般,優(yōu)雅而溫暖。
這一刻,她的心里那仿佛長久長在心田的某種東西,悄然開出了花。那東西或是早在風(fēng)雪那夜,他將她抱起扛進(jìn)那破屋走去時就生了根吧。那晚,在他的懷里,她只覺得無數(shù)沒日沒夜的逃亡所帶來的從心至身的冰冷都化掉了一般。即使后來的日子,始終覺得那夜的相遇,就宛如隨風(fēng)消散一般,未曾存在過,但她的內(nèi)心無法瞞過自己,那就是真實的。
她自己也不知何時開始,對他放松了防備,甚至隱隱有些習(xí)慣起來,以至于剛離開的那段日子,心里總是空落落的,幾十萬英靈的血海深仇也裝不滿她那小小的心靈。或許是自己從不給好臉色,他仍不厭其煩地給自己講笑話,或是他樂此不彼地用那狡詐如狐的手段捉弄自己,讓自己放寬心懷,或是為了自己想要看奇甲韜略,他在屋外整整跪求了老道人三天三夜,或是……
原來那里,一直安靜地在發(fā)芽長枝,不曾散去。寒風(fēng)吹起她的發(fā)絲,她眼瞼低垂,收回了那些漫長宛如幾世的思緒,不去看那一雙妖冶而淡定的眸子,更不想看他那嘴角戲謔的弧角。
洛陽啊洛陽,如今可是兩軍交戰(zhàn),怎可去想那些兒女情長,早在國破家亡的那刻你不就注定了沒權(quán)走尋常女子的生活么。她低低地自嘲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氣,正準(zhǔn)備開口,耳邊便傳來了那無賴的慵懶聲音,“喲,雖說我們兩軍交戰(zhàn),可十多年的相處,連一句問候都沒有,是否太過無情了些?本來還想和你好好談弄一番風(fēng)月呢,怎么,怕我待會兒求你留情?”
和你有屁的交情,洛陽心里冷冷一笑,她抽出利劍,面無表情向前一揚,“殺!”
夏九歌抬眼望了望鵝毛般飛揚的大雪,眉毛挑了挑,如釋重負(fù)一笑,挺槍躍馬,直取洛陽,大聲笑道:“且看我活捉了你,晚上再好生和你賞月!”
一道槍光宛若白駒,迎面襲來,洛陽側(cè)臉避過了凌厲的一擊,同時握緊了手中的劍,劍影飛快地閃動,加倍的還擊回去。
兩人一個性子慵懶,天資獨厚,一個天分平平,卻勤奮苦練,如今兩人也不過不分伯仲,一轉(zhuǎn)眼就打得難解難分,劍光灼灼,寒氣層層。她越舞越快,招式凌厲,已然分不清哪是劍氣,哪是她的影子,整個人似乎都與劍融為了一體。
夏九歌卻仿佛毫不在意一樣,只是舞出無數(shù)槍花,只是一味地防守,并不出擊。忽然,他露出了一個破綻,洛陽心里有些遲疑,但轉(zhuǎn)眼看見身后倒下的人越來越多,不做多想,狠一咬牙,向他刺了過去。以他那狡詐的性子應(yīng)該擋得住的,最多不過小傷吧。她想。
空中的雪更加大了,陣陣雪霧在地上濺起,開出一朵又一朵鮮艷的血花,大地仿佛都要被熱氣蒸掉一般。
少年連著盔甲和白雪相擁,緩緩落馬,鮮血從胸口那里止不住地流出,臉上都是飛濺的血沫。
不!洛陽的心仿佛突然被挖空了一般,撕心裂肺。
他不顧臉上的血跡,抬手緩緩撫摸過她的臉頰,以從未有的溫柔輕聲笑說,這還是第一次摸你的臉呢。不要哭,小心哭壞了皮膚,就不好看了。我精心為此籌措了三年,才將唐朝軍隊毀去大半,如今十萬精銳更是盡毀,此后應(yīng)再無人阻擋你復(fù)仇的步伐。呵,明知道你背負(fù)很多,還總是一個勁地欺負(fù)你,真是個大壞人呢。其實啊,早就該死了。
他輕輕嗅了嗅她捧著他臉的手,眉宇輕皺,緩緩閉上了桃花眼眸,真香真暖啊。
她不知所措的使勁地蹭著他的臉,不讓他的身子變冷,眼淚簌簌地流下。
風(fēng)雪里,只剩那一襲白袍紅裳,耀眼奪目,一如當(dāng)年青山盛開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