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海底月是天上月雜文隨筆
最近的我,依舊焦慮,焦慮考研的GRE考試,焦慮中介給的選校名單,焦慮不到兩個星期的倒計時,焦慮大四的開學。
總而言之,焦慮未來。
因為高三畢業之后選擇gap了一年,所以往昔的同學,如今大多數都開始了研究生的生活。有人去了很好的學校,也有人去了不算特別好的學校,但不管是去了好學校的,還是一般學校的,都給了我極大的壓力。
我總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因此申請研究生,肯定申請不上什么好的學校。其實如果想上研究生的話,自然可以申請一些保底學校,也不至于沒有學校上。但是像我這種眼高手低,明明自己能力不足,卻總控制不住自己地去幻想去一些名校,例如哈佛,MIT,耶魯等大大大大大學。
最近學GRE寫作,有個邏輯錯誤叫做偷換概念,很有意思,讓我一度覺得,世間的語言交流,其實都是偷換概念。
從孔子的語言危機開始,從士的概念開始更換,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個父親必定是個好父親,因而不存在壞父親。而幾千年后的我不也做著同樣的事情,申請研究生的學校一定要是有名的學校,而那些不出名一般的學校就不算做學校了。
偷換概念是不可避免的,正如比喻的存在,既美麗又丑陋,會將A比作B,在意識到他們的相同之處時,自然也是意識到了他們的不同之處。昨日聽《可能否》,看到評論的一句話,莫名打動了我: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但從邏輯錯誤上來說,這是多么美麗的偷換概念呀。
去年上紀錄片課時,教授總是在強調,每個人都在追求自由,只不過所追求的自由的形式各不相同。我想,那么我所追求的自由是什么呢?我希望自己可以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那么緊接著,下一個問題就是,我想要成為什么樣的人?我不知道。
我是一個很容易被人影響的人,不管是自己的犯蠢,還是他人的成就,都會給我很大的壓力,以至于常常暴飲暴食。而按照我這種性格,大概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心理咨詢師吧,可能我會陷在他人的情緒,比當事人還無法自拔。我總是感覺身邊的人都是很厲害的人,大家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都有一個目標,都在堅定地向前走。可能大家腳下的路很清楚,想到到達的目的地也同樣清楚,以至于不會迷茫;可是我到現在,連我自己在哪里都尚未知曉。是啊,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哪,不愧是三大問題。
能夠為一件事情,持續不懈地努力的本身,就已經值得我的羨慕了。因為我大概是那種總是會為尚無定數的未來而影響現在決策的人,往往下棋的時候輸了一個角,感覺要輸就自暴自棄,不想下了。因為很有可能申請不到好的學校,現在就不想申請了。
就像歌里唱的,可能撞了南墻才會回頭吧的人,大概永遠不會是我。
第二篇:天上月地下塵隨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古往今來,唯你“皎皎空中孤月輪”,而世人,在你眼中,只是塵埃吧,你,遺世獨立。
這些個塵埃對你卻又是發出了“江月何年初照人”的感慨。你在高處,看過不一樣的世界。
你看見了吧,看見了一心為國的稼軒辛棄疾。夜里,醉帶吳鉤,巡萬里山。無奈,只得醉一下,再挑燈看劍;夢一回,再吹角連營。一心愿為君王了卻天下事。欄桿拍遍后,只能發出“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概嘆。多少個夜,只有你陪他,聆聽他的心愿。
你看見了吧,看見了五路仕途的王勃王子安。這個生來屬于滕王閣的王子安,朝堂上的不得意并沒有抹掉他悠然于世,歌舞人生的脾性。夜里的他深望著江面,覺人生亦如此,不過浮浮沉沉。于是,孤鷺年年托起子安贈予的無限秋水長天,極向遠方。子安又在何處?多少個夜,只有你陪他,與他浮沉。
你看見了吧,看見了不忘詩心的大師葉嘉瑩。一生致力于古典詩詞,縱有腿疾,堅守三尺講臺。像一首詩,劫波歷盡,一片冰心。開口,如飛天展袖。古今悲慈,蕩氣回腸。七十年滋蘭樹蕙,融貫中西。集駝庵之詩話,而別開生面;啟桃李之芳園,而香遠益清。她是擎燈使者,迦陵妙音。那么你呢,是不是陪她,于燈火闌珊,輕撫書卷。
光明下的黑暗,更顯陰暗。
當一個個貪心官污吏墮落得不可自拔,當社會發出疑問,是壞人變老了,還是老人變壞了的時候,當車下的生命被一張張無情的面具拋下的時候,你在看嗎?有人瀟灑飄移,有人坐上輪椅,潔凈的校園也染上了鮮血,你的光華,也滌不凈他們的內心。
你一直都在,映照著故鄉,映照著游子,讓游子看看家,映照著愛人,讓天涯人看看心上人。
我們只是過客,縱然獨立的你。不管人生有浮有沉,不管名聲有損有譽,不管天下有分有合,你一直都在。這天上的你,清楚的看著世態炎涼,卻是冷暖自知,你又有什么變化呢?
隨他去吧,一切寂于永恒。
第三篇:月是故鄉明雜文隨筆
一場驟然而至的秋雨,將天空漂洗得如一面水鏡。這個十一長假,始終有一些陰郁,想必那月兒已沉至水底,無法打撈。中秋之時,注定見不到那一輪滿月,到底,添了些許悵然。
盡管雨絲不斷,仍是起個大早做一些必要的節日準備。先去早市買了雞、魚和時令蔬菜,匆忙用過早飯,開始打掃房間,為著迎接遠道而來的貴客——小姑兩口子。想到即將與他們見面,心里又有些欣喜。前一段時間,小姑發來信息告知維穩值崗不能回家團聚,心里終是惦記著年邁的母親,值完班立即請假從烏魯木齊往家趕。因為氣溫下降,從柜子里翻出兩床厚棉被,為他們鋪上溫暖。一切妥當后,才想起娘喜歡吃的酥皮月餅還沒買,急忙趕到那家回民店預訂好了才算安心。
十多天前,娘就開始嘮叨過節的事,期冀著中秋之際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兄妹幾個,總是忙于工作,許久不曾相聚。每逢過節,娘便挨個地叮囑,神情里極其渴望那份團聚。一旦聽聞誰無法趕來,不免流露出傷懷。自從嫁到這個家來,與夫君的家人融洽地相處,他的娘自然也是我的娘。看到娘開心的笑顏,我們的心里也流淌出甜意,一如那酥皮月餅。由舌尖化開,附著于唇齒間,軟糯里透著香氣,蔓延至全身。娘說,那就是家人的味道,雨夜,自然無法出門賞月,吃過飯,一家人各自熱鬧,滿屋里充盈著笑聲,心情并沒有受雨天的影響。我也興致勃勃地上網與家鄉的親人聊天。濃濃的、親切的鄉音,瞬間引發我的一腔鄉愁,遙遙的夜空里,就多了一份苦澀的牽念。雖說只回過一次家鄉,客家腔卻是耳聽心悟,越咀嚼越有味,越有味便越入心。忍不住,便冒出幾句來。
微信的提示音不斷。小外甥女發來消息:小姑,還記得梅州的柚子嗎?我們的家鄉是金柚之鄉,那年你和姑婆回來的時候,柚子還沒熟,你已經錯過了十幾年柚子豐收的季節,快回來看看吧!大表哥在語音中說道:阿琰,閑落來就轉屋夸,家嘅祖屋久冇人住,都生苔哎!說得我淚眼模糊心中很是難受。妖妖說:不喜歡過節,一個人無所謂節日。只要每一天開心,隨時都是節日。
雨聲漸濃,在這個沒有圓月的中秋節里,“天山南北粵新人”的群里卻氛圍熱烈。幾位阿叔相繼將家鄉親人們中秋之時闔家歡聚的片子發上來,大家爭相用客家話講述著家鄉的變化及中秋節的習俗,群內流溢著稠稠的、散不開的思鄉情結。靜靜地翻看那些圖片,家鄉的景貌清晰地浮現于眼底,那么近,又那么遠!多少年來,生活在新疆這塊廣袤的土地上,對于我們這些游子來說,生活難免被鄉情、鄉音串起,對故鄉的眷戀,又化作另一種濃情,灑在這一片蒼野里。每年中秋,總寄望那一輪明月托出一盤晶潤的思念,牽連起兩地的相思,于月下柔聲低訴。
撥通了家鄉小老舅的電話,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我的眼睛濕潤了。八十多歲的小老舅知道中秋節前后新疆有風雨,特意讓孫子爬上曬臺用相機將梅江河上的月亮拍下發了過來,并用他生硬的普通話對我說:“孩子,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還等著你再回來看看我,聽你講新疆的故事呢!”
是啊,無論走到哪里,就會有了另一方天地的故事。待我來日回到家鄉,一定細細講與他們聽。
平日里還好,過節的時候很自然地思念起遠在故鄉的親人,每一年中秋都祈愿有月光的照拂。有時候又想,月亮再圓又如何?難以填滿心里的空缺!多少年了,月圓人不全,家里的人愈發少,對節日的渴盼漸漸地淡下來。節日,也慢慢地成為一個形式。一想到這些,屋子里的笑聲似都飄遠,念起阿媽在世的每一個中秋節。心隨雨聲滴答地響......那時候,每到中秋,恰是我所在公司生產大忙之時,根本沒有假期。孩子小的時候,娘家的兄弟還能陪著阿媽來看望我和孩子,跟我們過節。后來阿媽身子骨不行了,走不動了,我便盡量安排好時間,一下夜班便匆忙趕去陪阿媽過中秋節。看著阿媽在灶火前忙碌的身影,聽著那一聲聲綿甜的客家音,心中就踏實而舒爽。廣東老鄉李阿媽聽說我要回來,也是早早托人將自己用土凹做的烤餅送來讓我品嘗,還特意給我公婆和孩子也備下很多。餅香里品咂出的是醇厚鄉情,即使不是中秋之夜,也縈懷于心。
猶記得兒時,深秋來臨之際,父親總會抽時間帶著我與小弟去郊外追尋大雁的身影。我看到大雁向南飛行,漸行漸遠,仿佛將這里的秋色也一并帶走,給家鄉的親人們送去。年少時不懂得父母的心思,父親為了寄托他的一份思鄉之情,曾將我的名字按祖譜排列,起一“雁”字,并常常給我講述故鄉的山水,還有王壽山飄香四野的果林。后來,那大雁的身影便成為我童年故事的縮影。每到秋天,我也去追逐大雁的身影,心隨它們一起南飛。
曾經照顧公爹五年之久的劉哥,自公爹去逝后,又留在新疆打了幾年工。中秋節前,他買了兩斤月餅和水果前來看望娘,并告訴娘,他不準備在新疆打工了,已經買好車票準備回四川老家。娘開心地說:“回老家好,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家鄉好,俺是回不去了!”夫君看娘有些傷感,趕緊接了一句:“沒事,等明年開春,我帶著您和阿琰一起回安徽老家去!”聞聽此言,娘開懷大笑。
人太需要親情了,何況是風燭殘年的老人!每年中秋,娘照舊在條案上擺了供品,企盼著上天保佑子孫們平平安安,并祝福遠方的親人們健康。看著老人家虔誠的神態,作為她的媳婦,我是幸福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很在理。雖然我的父母已逝,但是娘成為了我的另一個阿媽,給予我很多的疼愛。盡管時有齟齬,但早已消弭于厚重的親情里。現在的每一天,我都跟娘盤算著陪她回老家的日子,期望在娘的有生之年,能夠讓老人家得償夙愿!
月是故鄉明,這個觀念其實已經轉變為一種對鄉土難以釋懷的情結。人這輩子,有離開,有回歸,也有相聚。在外的游子們總把一顆赤子之心鐫刻在那輪明月里,在月餅的甜香里抒懷。今夜,如是。
雨,沒有停歇,家里依然笑聲不斷。我看著微信里一張張圖片,好似自己也被那一地清輝籠罩,回到了故鄉,說起了于我生疏又親近的客家話......
第四篇:月,西江雜文隨筆
日暮江水遠
入夜隨風遷
秋葉亂水月
疏影倚窗邊
夜末香未眠
尋花情已倦
愁上晚柳月
思念兩處閑
少年出生在武將世家,又是家中獨子,自然被寄予厚望,日日被逼迫著習武練劍。
可少年對刀光劍影的打打殺殺從來沒有表現過向往,默然的應聲眼前那道偉岸高大的身影,揮舞著手中霹靂開疾風的刀刃,垂落下來的額發有些遮住眼睛,那眼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父親待他嚴厲,孩性的天真爛漫早已經在棍鞭鞭笞下磨滅的干凈,他是孝子,沒有想過要忤逆那個男人的意愿。
只在疲累的無法支撐的那時,拖著遍體鱗身的傷痕,悄悄的躲到大宅后院外的那一棵楓樹下靠著。
有時靠著靠著就會睡過去,醒來身上落了零零星星好多的楓葉。
那樹上常坐著一個女子,長發云錦似的蔓延下來,在古樹裂著深刻溝壑的枝干上纏繞,那光澤是倒映著夕陽落幕的余暉,映照在少年的眼底,看的他忘記眨眼。
他管那女子叫紅姑娘。
紅姑娘薄紗的紅衣層疊沙鸞著,花團錦簇的像盛開的芙蓉,又像在綿延的風里舞動的霧氣,掛滿了枝頭,和少年仰頭看到的那些似火紅的楓葉夾雜交纏,不分彼此。
她不常說話,很多時候更像是與這樹融合為了一體,如果不是那些會隨風擺動的薄紗衣裳和瑩亮柔順的發絲,少年會以為她并不是活物。
今天白衣少年抵達這古老楓樹下的時候,帶著一身的傷,笑得有點狼狽,依舊還是鍥而不舍向那樹上倚靠著的人影搭話了。
“你在等夕陽嗎?”
紅姑娘不應答,搭在耳側的玉臂垂落在身前,那透薄的鮮紅披帛就徐徐的滑落下來,堪堪垂墜在少年的臉側。
少年又仰了頭看她,眼神里透著光。
“我也能上來嗎?”
姑娘終于垂了眼簾,那雙眸子里宛如正映著這滿樹的紅楓,是純粹的紅色,凄婉而熱烈。那么的美。
她看著樹下仰望她的少年:“若你不是求助于我,當然便可以。”
姑娘是個不怎么自在逍遙的孤魂野鬼。
她死在這棵楓樹下,是個秋天,寒風瑟瑟的,一挽白綾在一樹楓葉的反射映照下,紅得和姑娘身上的血色無異。
生前那刻就孤苦伶仃,死后愈加的無依無靠。也不知怎的,本該輪回入世的魂魄也和這百年古樹的根絆攪在了一起,掙脫不開了。
姑娘生前就是個冷淡性子,父親經商,賺的卻是不昧財,仇家尋怨登門,閃著寒光的斧子像能食人血,從凌冽的散冷光到被渾濁粘稠的咸腥裹攜。
滿府人囊括家丁仆人在內死了十多有余,紅姑娘當時不在閨房,不然頭恐怕也要跟著手起刀落而應聲落地。磕磕絆絆的往前踉蹌著狂奔,嗓口震顫著哭聲都發不出。
退無可退的窮途末路,姑娘再也逃不動了。素錦披帛往樹上徐徐一勾,把自己吊死在了這棵楓樹上。
那身凄美華麗的紅紗,其實不是紅的。
衣裳本是年云錦,素花純色,純凈無暇的白,在紅姑娘溫熱血液的浸透下,一朵復一朵層疊在其上開出的花。
起初姑娘不應少年,全然因為沒有意識到他在和自己對話。
雖然那少年郎總是睜大了螢火斑斕的眼認真努力的往上瞧,姑娘也不曾覺得他是在看自己。
她死了有十余年了,又除了這棵樹旁哪兒都去不了。從沒被人瞧見過。
姑娘生前有一概的江湖熱血和俠義肝膽,只可惜身是女輩,無處抒發,與刺繡絲線水墨丹青打了小半輩子的交道,就匆匆辭了人世,實屬惋惜。
而少年出身大戶,又是名門武將的嫡子,一腔熱情卻也好似都不在習武精進上。
紅姑娘便教他吟詩作畫。少年悟性高,也愛追著她問東問西,一雙眼的溫度炙熱的要把人給灼傷。
許是因為是幼童的緣故,八字輕,命格又帶華蓋星。能看得見鬼魂,也不稀奇。但那少年一年復一年,一日復一日的來,從稚嫩的眉眼出挑成了眉宇英氣的少年,他還是來。
紅姑娘感到困惑。少年年幼時望得見她,是尋常事。
可他如今一襲白衣玉樹臨風的。站在那片延綿的紅楓招搖下,竟然顯得比這秋色都還要絢麗上幾分。
不應該了的。
第五篇:臺風天的隨筆雜文
臺風瑪莉亞登陸的第二天,風平浪靜晴空萬里。
我揉著眼看著窗外,幾乎以為是在夢中。
瑪莉亞是在7月11日上午9點10分登陸福建的。早在6日吧,我的朋友圈也好新聞也好,就開始被它刷屏。到了7日,連一向不發微信的蚯蚓程宇也不能免俗地發了一條,讓大家警惕,它的中心風力已達到了17級。據說方向是直奔著我們這里來的。
我想象不出17級的風力是什么水平,但想來應該是具有極恐怖的戰力的。小時候的自然課本里,到了12級的風已是警告盡量不要出門的了。
氣象部門也開始每天發布警告。
先是橙色預警,然后到了9日10日,已經上升到紅色預警,一級的響應機制。那些公務員朋友們開始互相詢問誰被派下鄉抗臺風去了。領導干部基本穿雨靴戴鋼盔被派下鄉督察巡查檢查。
10號晚間,我看著依舊平靜只是多了些云的天色,聽福州的朋友說超市的面包零食菜什么的都被搶空了,她也搶了一大堆,卻忘了米。
說實話,這在我們對臺風頗為司空見慣的福建是很少的。
每年這個時候都是隔個幾天便有臺風來造訪的,但少有如此次的瑪莉亞這般聲勢浩大。
這既是今年的第一個臺風,又是一年多來第一個這么大規模的,短短24小時之內就加速到30公里的時速,被冠以風王的臺風。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周圍朋友中,大家都盡量把它會登陸那天的行程調開。在我們這樣多為盤山公路的地方,大暴雨導致塌方或者泥石流是很常見的,也頗為難預測。
在萬眾期待中,它終于來了。
有網友調侃福建人民的心態,是既怕它來又怕它不來,心中忐忑。
能做的準備都做好了,在氣象部門的不斷更新的動態中,它一步步靠近了。和預期的一樣,繞過了臺灣,直撲福建,并向我們這些地方直奔而來。
上午的時候還是晴空,到中午,小雨起來了,下午,雨越來越大,淅淅瀝瀝,下的很歡快。花草樹木都飽飽的喝了一頓大的。然后,然后,我第二天醒來,已經云收雨歇,一切了無痕跡。
不敢相信之余,大家紛紛笑鬧這次的臺風真真正正的雷聲大雨點小。之前聲勢浩大,過程倒和風細雨。
當然,這次的臺風如此,是我們的僥幸。尤記得前兩年的一次臺風,一個縣的水庫沒有及時放水,以至于許多生命被淹沒。我是沒有親見,聽趕去搶修的朋友說起,也是心覺慘淡黯然。
很多事情其實也是如此,你之前百般糾結,總覺得著實艱難,真正硬了頭皮就面對,沉下心一樣樣事做去,倒也覺得不過如此。
記得第一次準備帶孩子出國游,我與蚯蚓程宇忐忑了許久,終于還是選擇自由行。當抵達后,用結結巴巴的英語加手語順利入住后,心下大松,膽氣倍增。
比如父母感情破裂多年,糾葛勉強多年,此次父親受了刺激,斷然提出分開,母親應聲同意,似乎已等此多年。他才恍覺多年來一切的糾結猶豫都毫無必要,白白讓雙方多糾葛許多的年歲。
人生苦短,走著做著去罷。就是極嚇人的臺風,風眼也是一片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