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青春在北散文
不知道與這相似的畫面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五一節當天在北京的人實在多得難以想象,帶著滿身的疲憊和一種愉悅的心情告訴自己,終于來了一次首都,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忽然之間感到整個龐大的祖國在心中呼嘯而過,這是北京帶給我的初次印象。
我喜歡傍晚的微風,散步在一座陌生城市的街頭巷尾,古老的胡同,路旁樹木葳蕤,我感動于它高大蓊郁的樣子。就這樣和你一起有了顛沛流離的感覺,兩岸燈火明滅。我試圖想象,還是幾歲的自己走在深圳的晚間,我經過的一切都僅僅是路過,僅僅。
光影間是可以看見從前模樣的,一直相信。所以混淆了過去與現在,它們的模樣重疊在一起,洶涌地想要回憶過去,或者說,以為現在就走在十多年前的那條街、那道巷。大概是周遭陌生的一切沖擊了我的內心。
你時而歡笑,時而嚴肅。我感覺自己成了一面鏡子。你笑起來時我就笑,你嚴肅了我也跟著嚴肅,雖然年紀一大把了還是厚顏無恥地想要當個小孩,嚴重依賴他人。
從來不敢獨自一人走在昏暗的路間,有人陪伴時便不一樣了,我可以放心地當個白癡,只要沒有跟丟你我就會覺得很安全。于是我們兩個的手機都沒了電,還樂呵呵地計劃著是不是需要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散步整晚。
找到住處之后你又一次感動了我,你指著煙灰缸說,我要是怎樣你就拿它砸我的腦袋。
謝謝,謝謝!
其實和你在一起我是覺得很安全的、對于我這樣一個嚴重缺乏安全感的白癡來說。
真的只剩下謝謝這個詞了。
晚風吹走了燥熱的空氣,于是北方迎來了久違的一場狂風,接著我聽見冰冷的風中細雨滴落,黑暗詭魅下淋濕了北京城。
北京城真的是個很老的老人了。仿佛見證了多少豐功偉績,然后在年輕人的熱忱中酣眠。風聲雨聲中夾雜著北京人獨有的腔調,我隱約看見胡同里大大小小的一家子聚在燈光下,滿懷著家庭帶來的溫暖幸福。
南方多雨,一遇落雨便想家,想象在家里靜靜感受窗外的狂風暴雨,而我在家中,一切安然。年少時如此,現在如此,一直如此。
慶幸自己還有人陪伴,雖然在北京呆著的兩天并不算順利。可是我一直覺得,幸運是有份額的,有得必有失。盡管天公不作美我還是覺得這樣的時光格外珍貴。因為有阻礙,我才有了和你共同經歷風雨的經歷,太順利就會容易忘記。
撐傘走在雨里,你白襯衫上渲染了一抹春日花開的氣息。我感到萬物在蓬勃生長,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我知道。
翌日。日光瞳曚。
我們來到了故宮。紅墻夾道里宮燈點燃孤冷軒窗,幽幽冥火在百年的古城官道里若隱若現。繾綣雨霧下,偌大的城樓是否徒有一世繁華?曾經的帝京煙火,鋪于腳下。
青春在這里烙下了痕跡,所以不再會去遺憾任何事情。因為有你,我生于南方,卻同樣迷戀上了北方。這里、有青春共同的回憶。
第二篇:青春飄北散文
(一)
“我們會一直為夢想而前行,對吧。”我說。
“當然啰,我們的地平線在前方。”
“前方很遠,總有一個可以向往的地方。”我說話時很自信。
“那我們向未來許諾吧。”你說。
我們望著清澈高遠的藍天,一起說:“我們在這里承諾:我們要一起成為作家,以某天的一朵白云為證。”說完,我們笑得很輕狂。那天開始,我們對未來有了一個承諾。也許,承諾是一種會讓人幸福的東西。
(二)郵局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們是這天最后辦理業務的人。夕陽下,我們剛走出郵局,便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歡喜,我們邊笑邊說:“飛了,真的飛了”!回到教室,同學問我們什么飛了。終于止住笑,一本正經的對同學說:“我們的夢想飛了。”同學們恍然大悟,隨即便有人認為我們發燒沖壞了腦子。對此評論,我們依舊微笑。他們都不知道的,我們將自己寫的文字用一塊錢一個的信封裝起,然后又到郵局用四塊三毛錢將信寄往了一個北方的雜志社。再然后,我們便笑著回到教室。
從許下承諾的那天起,我們便開始履行諾言。如果我們的作家夢是一座大廈,那我們會用“小石子”填好地基,這便是“石子”填夢想。
(三)有一個男孩,二年級時決定做一名畫家。他開始拼命學畫畫。六年級時,他已在市里小有名氣,準備到一所專業的美術學校學習。臨行的那天晚上,神出現在他床前,一揮衣袖,墻上出現了一間很大的美術館,神對男孩說:“這是你二十年后舉行畫展的地方,那時你已經是一位著名畫家了。”神說完就不見了。男孩很激動,因為自己過去六年所付出的努力在二十年后終于獲得回報。故事很短,是在一本名叫《幼兒勵志讀本》的書里面的,我們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去讀一本幼兒讀物。故事就是要告訴我們:要堅持夢想,努力奮斗。后來,我們一直沒有收到雜志社的回信。我們花了五塊三毛錢放飛的夢想就此夭折。眺望北方,那片土地還在日復一日的下著雪,夢想似乎如那雪花一樣冰冷,無論我們多努力的向著陽光奔跑,也無法融化那份絕望!時常在想:有的人只要站在地平線,甚至是在塔里木盆地就能看到夢想的曙光,而自己似乎站到了珠穆朗瑪峰之巔也只能看見漫天風雪。不過還好啦,能夠爬上山頂,證明我們還不賴。讀男孩的故事,是一份鼓勵,誰知道神會不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告訴我們將來會在某一個書店舉行新書發布會呢?反正我們不放棄,因為我們知道,是放棄造就了夢想的遙不可及。
(四)中考結束后,同桌毅然放棄了高中,自己一人去了遠方的警校。他說做一名警察是他的夢想。臨行那天,你和我唱起了同桌最喜歡聽的《追夢人》——“春無怨無悔,永遠的愛意”。時間會悄悄溜走,只有夢想還屹立那里任風吹日曬。不知何時,我們的夢想,在陽光下的影子已經斑駁。風,終究吹散了我們對夢想的執著,它已經風化,脆弱的站著。你和我上了高中。高中不同于初中,我們不經常見面。
有一天,我們再回母校,你突然說:“忘了我們的夢想吧!”
我很吃驚,說:“為什么?我們是向未來許下了承諾的。”
“那時的我們太過自信,夢想沒那么簡單。就算努力也無法實現夢想的。”
“是放棄造就了夢想的遙不可及。”
“好吧,我放棄”,你說。
承諾一直不變?我聽見了流沙的聲音。
(五)后來,男孩沒再去美術學院。他和人們說:“二十年后,我將是著名畫家,你們趕快找我求畫吧!”天天如此,男孩也不再練習畫畫。又是一個晚上,神再次出現,一揮衣袖,墻上出現了二十五年后的一張報紙,報道說男孩,即二十年后的畫家由于抄襲他人畫作而被起訴。神很生氣,說:“是你自己放棄了夢想…...”。
再后來,夢想的道路就只有我一個人前行。有時候會對自己笑笑,自己真是個孤獨的孩子啊。我一直努力往前走,有一天,發現自己迷失在了孤獨的路上。沒有人知道,自己孤獨的身影其實很高大。如果一直奔跑,再長的路也會很短;如果一直仰望,再高的山也會很矮;如果一直堅強,再大的困難也會渺小。還好,我選擇了堅持。我把身邊那些美好的東西都寫了下來,也有的時候,自己坐在書桌前發呆,絞盡腦汁也寫不出一個字。只是,我的失敗之后沒有放棄二字。
風往北吹。它注定會吹散一些夢想,也注定帶走一些夢想,去遠方。
第三篇:青春在倒塌散文
她結婚了。
兩個月前,看到她在朋友圈曬出美美的婚紗照。我問她,要結了?她回答,要結了。
一個月前,她給我發電子請柬:請一定來參加我的婚禮!
一周前,她在微信和我說:結婚那天你早點來我家幫我堵門呀!
一天前,我來到那棟熟悉又陌生的筒子樓,爬上陳舊破爛的樓梯,穿過散發出難聞味道的公用廁所,推開貼著紅色囍字的門。
她在化妝,眉頭緊皺,似乎有點感冒,咳嗽不止。我問她,怎么不吃點藥?她說:我懷孕了。
她的姑姑站在房門口問她:吃點湯圓吧?她說:我讓朋友給我打包了一份米粉。姑姑夸張地叫起來:米粉那么辣,你咳嗽能吃嗎?她被這話一激,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環顧著這間老房:現在的次臥是原來的客廳,我和她客廳里拉上窗簾,用DVD播放器播放beyond和劉德華的演唱會光碟;過去的次臥改成了客廳,面積雖小但采光不錯。原先她父母居住的那間房屋是今天的新房,房間光照差,墻上貼了粉色墻紙,無數氣球堆積在天花板上、衣柜頂上。一張雙人床放在中央,大紅四件套,被單上滾著紅棗、花生和桂圓。床頭懸掛著兩個新人的結婚照,這是我第一次認真仔細地打量她老公:長得高高大大,倒確實是她會喜歡的類型。她和這位談了近兩年戀愛,幾次三番說要約我一塊兒吃飯見個面,但不知怎么回事每次都聚不成。我靠著墻問她:有幾個伴娘啊?她沒說話,比了個二字。
這時候有個女孩子風風火火地跑進了房間,穿著一條淺灰色的伴娘裙,染了頭發,頭發在清晨的光線里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綠色。為避免尷尬,我沒話找話:嗨,你的頭發綠得很有個性!伴娘嗤嗤地笑:哼,這是奶奶灰。
化妝師把她的頭發用發卷卷起來,露出一張略顯疲憊的臉。我說,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她說,不用了。然后突然又想起什么:姑姑,昨晚我老公把喜煙拿給你了嗎?姑姑語氣生硬:沒有。她說:那你幫我下去買兩包煙好嗎?姑姑不回話。她急了:我會把錢退給你的。我現在化妝,根本脫不開身。房間里一共五六個人,包括她的親姑姑在內,沒有一個人接招。我嘆了口氣,站起身:這樣吧,我去買。
在筒子樓下一家水果店,我買了兩包中華。帶上樓去,被她姑姑一把抓過。她姑姑自言自語:這個煙,拿一包出來放外面就可以了……而另一包,我看見,她的姑父整個地揣進了自己的褲兜。
急急忙忙化完新娘妝,另一個姍姍來遲的伴娘總算是到了。她腦門兒頂著一個卷發棒,鼻梁上架著副復古黑框眼鏡,胸口露出一行刺青,聲音非常洪亮:完蛋了,完蛋了,我忘記戴隱形眼鏡了!我得給我媽打電話讓我媽送過來。現場又是一番兵荒馬亂。
她提著沉重的婚紗裙擺,弱弱地說:我想上廁所,怎么辦?誰幫幫我?
奶奶灰伴娘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反復確認自己的妝面完美無缺:我給你拿個塑料瓶?
紋身伴娘一邊用粉撲給自己上妝,一邊說,不然用腳盆也行。
我默默地湊到她身邊:我來吧。
我提著她巨大的紗裙,陪她走進公用廁所,掩住門。她說,結婚好累啊。我說,都這樣。我那時也這樣。
上完廁所急急忙忙回到新房,已經是八點四十分。原定八點半接親時間早已過去,新郎官卻還是不見蹤影。她給對方打電話,對方回復說還沒出發,快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新郎依然沒個準信。她再次打電話,對方說,馬上就出發!
她氣:你到底還要不要結婚了?別結了好嗎?眼淚在眼眶里滾來滾去。
房間里的姐妹們輪流拍拍她的背:別這樣,今天結婚是喜事,應該高興才對呀。
終于,她的表哥發出通知:新郎到了!我摁亮手機屏幕看時間,距離原定的八點半已過去近一小時。她倒是不哭了,緊張地問:他帶了幾個人接親?會不會把我的門弄壞?表哥說:三個人。就新郎本人加兩個伴郎。她不太開心,小聲重復:看吧,這樣沒安排的男人拿來干什么!
話雖如此,當新郎敲開門出現在她面前,單膝下跪向她獻上一束捧花,她依然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做完找婚鞋、點囍燭、吃湯圓等一系列流程,該上婚車了。她張開雙臂等待新郎將她抱起,被姑姑阻止:不能抱,萬一摔倒了小孩怎么辦?
她哭喪著臉:可是新娘的腳不能著地啊。
姑姑說:你自己走下去吧。
她反抗:自己走下去的是二婚!
姑姑和新郎都有些不耐煩的神氣:那你說該怎么辦?
她說:要鋪紅地毯。
可是事到臨頭哪里去找紅地毯?最后還是她自己走出了那棟老舊的、散發出霉味和排泄物氣味的筒子樓。
接下來的流程很順利:放鞭炮,乘著花車繞城一周,中途拍幾張外景,錄點大家一起跳海草舞的小視頻。到酒店,準備迎賓。
我站在酒店門口等人。她的表哥從我面前急匆匆地走過去。這位表哥已經不認識我了,還記得念初中時,他是學校里出名的小混混之一,每天不是要打這個,就是要打那個,那幾年,《古惑仔》系列電影特別火。拉幫結派打架斗毆被視為很酷的舉動,而沒有加入任何幫派的學生,很有可能因為一句無心的話或者一個對方不喜歡的眼神挨揍。她不怕這個,因為她有表哥這個靠山。她曾經極力想促成我認表哥當干哥哥,這樣一來我也就算是有半個靠山了。但表哥不太愛搭理我,因為我長得不好看,也不像別的干妹妹,會陪玩陪吃飯。沒有靠山的我曾經因為在操場不小心碰了一個高年級女生,被一群女混混堵在學校涼亭里算賬。這場景被她看到,趕緊跑到我和女混混中間,拉住我的手。最后,這幫混混給了她和表哥的面子,三三兩兩散開了。
升入高中,她和我不在一個班,但學校里拉幫結派的風氣卻愈演愈烈。她跟同班的女孩子要好,那位女孩是我不太喜歡的類型。燙著玉米燙,指尖夾著煙,每天嘴里不是要教訓這個就是要教訓那個,跟堵我的那幫小混混別無二致。我委婉地跟她說起我的看法,誰知道傳到了那女孩耳朵里,于是那女孩也放話出來要打我一頓,她再次出面從中斡旋。
后來我聽說,這個女孩和她表哥在一起了。談戀愛,結婚,很早就生了孩子。我一直沒有再見到過她表哥和表嫂,直到這一刻。曾經不可一世的表哥明顯蒼老了,他弓著背,脖子前傾,臉頰上有一道刀疤。他穿了一件深藍色汗衫,下擺腋在褲腰里,褲帶上用鎖鏈掛了一串鑰匙。啤酒肚是起來了,兩頰的肌肉卻無力抵抗地心引力的吸引開始下垂。整張臉有些浮腫,耳朵背后別了一支煙。
表嫂今天沒有帶孩子,她剪了短發,染成焦黃色。穿了條今年流行的露背白色連衣裙,踩著高跟鞋,在會場上來來回回地走動。
舞臺上,她換了一身設計更加復雜的婚紗。在司儀的引導下,她一邊唱那首《最重要的決定》,一邊緩步走向新郎。新郎接過她的手,戴上戒指。然后一雙新人向新郎父母敬茶,賓客們齊齊起身,舉杯祝賀。
我坐在舞臺盡頭的那張餐桌旁,耳邊是排山倒海的祝福聲和掌聲,在那個瞬間,感覺到所有關于青春的回憶,迅速地分崩離析,并坍塌殆盡。
一年前,她的父親因腦血栓去世。
兩年前,她的母親因腦血栓去世。
三年前,她失戀后在煤氣爆炸事故中燒傷,失去了空姐的工作。
四年前,她喜滋滋地彈視頻和我聊天。她說,自己馬上可以升職加薪,男朋友也非常爭氣,已經按揭買了新房,很快可以住進去了。
更早以前,我和她在初中開學典禮認識并迅速交好。我們相約看偶像劇,聽粵語歌,逃課上網。
我們在2004年的夏天,手牽手來到廣場一角的秋千前面,兩個人比賽誰蕩得高,最后讓我有種眩暈的感覺,好像馬上就能擁抱藍天,摸到太陽。
她的表哥插著褲袋從路邊經過,吼了一聲:喂,你倆的褲子磨黑了!
我們趕緊從短暫的愉悅中回過神來。哭喪著臉摸著褲子上的污漬,擔心今天晚上爸爸檢查暑期作業,擔心媽媽指責我們弄臟了新買的衣服,頂著毒辣的太陽,一步步往回走。一顆忐忑的心在胸腔里撲通撲通亂跳,全然不知在前方等待我們的到底是一場狂風驟雨般的責罵,還是一頓簡單溫暖的晚餐。
未來像一頭獸,它咻咻地呼吸著,把自己嘴里的熱氣噴到我們的臉頰上。而它的身體,早已躲進了黑暗,我們看不見,也摸不著。
第四篇:青春在唱歌散文
這些瑣碎的文字隨同的是我誠摯的祝福,你一定要照單全收。愿祝福和幸福縈繞著你,在你繽紛的人生里,在你春夏接壤的夢幻里。
今天是你的生日,十九歲——這是你生命季節里,花香搖曳最熱烈的時候;是你青春時光里,又一個記憶和希望的驛站。矚目清晨第一縷馨香的陽光,即使在有些寒風的冬季,你也要感到很欣喜,很溫暖。因為,走過這個坎兒,就是春天了,你要好好兒等待。等待心蘭花開,等待桃花滿園,等待那滿世界迷人的芳香。
那是一個春天,常常細雨瀟瀟。雨絲浪漫地撒在一條叫做“丹水”的河里,伴隨著霧氣,朦朧夢幻,讓人生出了好些幸福之感。
就是在那個美麗家園,那個詩一樣的地方,我認識了你——美麗的女孩兒。那時候,我在一家民營企業旗下的茶廠工作,你在鎮上的中心幼兒園上班,是人見人夸的幼兒老師。你是一個有愛心,懂孝順的女孩子,每天下班后都幫家里賣茶葉。加之以前在學校就聽說過你,能寫一手娟秀的鋼筆字。一來二去,你的身影就更加清晰了,久而久之就在腦海里再也走不出來了。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們每次都只能匆匆的打個招呼互相問候,沒有很多的時間來交流,更不用說共話人生,暢談青春了。就在這時侯,公司出納經玉姐姐,利用“工作上的便利”要來了你的電話號碼和QQ。我好生感謝她,感謝她給我們搭建了一道交流溝通的橋梁,幫我們打開了一個青春的話題。
從那以后,我們一有時間就聊天。說工作的不易艱辛,說生命的世事無常,說校園的趣事樂事,說社會的錯綜復雜,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兒。那些日子,我們彼此的生活里滿是歡快的氣息。我們相互鼓勵著、支持著、關心著,著實溫暖,那真是一段難忘的時光。
青春的日子,有無限的幸福,滿足和陶醉,才是最美好的境遇,這就是所謂的“春草萌動心向暖”,就是青春的方向。這讓我想起了你送的那株吊蘭,那純潔,淡雅,希望不正好契合了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嗎?
紫色的花缽,粗壯的根須,碧綠的葉兒,那真是天人合一的杰作,很有些生命的氣息。我一直把她視若珍寶,當作我們時光和記憶的信物,打理得很清秀。
可惜,那樣的時光太短暫了。
后來,諸多的原因,我需要進入大學學習深造,手頭的工作不得不暫時拋之腦后。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與你結識的這一段幸福時光,就匆匆的整理行囊離開了。因為夢想的使命,讓我們相隔海角天涯。每當在異鄉的孤獨里想起這些,我都好心疼,心疼著那一段歡樂的時光,心疼著潺潺失去的丹水河水。
寒冷的深夜,我想起一句詩:“你是那春天動聽的歌兒,歌聲里紛飛著美麗的蝶”。這是怎么了,是青春在唱歌嗎?
不信你聽,冗長的春天正響起相思的夜曲,那是生命和愛的匯集。
第五篇:青春在路上散文
忙里偷閑,與十歲的女兒小方語一起去看了一場3D電影。妻子說,看完之后就隨便在哪里吃個飯。卻不想,走進了那條繁華的街道,即素有南昌城的晴雨表之稱的步行街。走著走著,竟然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曾幾何時,我來過。
記得自己還年青,聽說中山路如家鄉的“小香港”一般熱鬧,商鋪林立,人群如織。于是,在誘惑下,我這個一直被“圈養”了的家伙也學著女孩兒一般去趕集了。街市上的商品琳瑯滿目,看得我眼花繚亂,盡是些“品牌貨”,如佐丹奴、以純等等。最有趣的事,莫過于自己愣頭愣腦地走進了一家“七牌”西服店。那店顯得豪華大氣,一席寬而長的紅地毯從門外直延伸至店內。
“我們走吧。”一同去的小輝注意到了老板娘鄙視的眼神,拉了拉我小聲道。
“不,我看看。”我一個勁地好奇于好看的服裝,并沒有注意別的。
“隨便看。”一位服務員看到了小輝的窘迫,笑著道。
“走,”小輝又拉了一下我,“我們去吃‘好口福’。”
“好口福?”我疑惑地望著小輝。
“去了就知道。”小輝一邊拉我一邊說著,出門的那一刻,小輝重重地出了口氣。
“怎么了,走累了?”我關心地道。
“哦,”小輝噗嗤一笑,“人都會讓你氣死。”
聽著他的話,我一頭霧水,正想問,卻被他帶到了一處裝潢精致的地下室。里面人來人往,一片喧鬧,但卻有序:站著的選菜品或是粥、油炸、湯、果汁之類的,坐著的享受著自己的美食。小輝買了牌子,然后又叫我去拿托盤、筷子、勺子。當然,我覺得這一切都十分得新鮮,等坐下來的時候,我又忙問道:“哎,小輝,我們剛剛去看的那個店鋪,好像空蕩蕩的,沒人。”
“我的哥哥,”小輝又噗嗤一笑,“那是專供富貴身份人逛的店。人家看到你窮酸相,接都不接待。”
“哦,貴到什么程度?”我追問道。
“少說一件也得三四千吧,有的上萬。”小輝道:“我的哥哥,你啊,純得好可愛。”
“啊,”我吐了吐舌頭,這才感覺到尷尬,“我一個月才幾百塊錢的薪水!”
這之后,我變得謹慎起來,不再隨意了,生怕被人的口水給淹沒了。因為,自己確實是個窮小子。不過,同樣的事卻也發生了。
“我們去‘自在軒’吧。”云說。
“不,”我遲疑了一下,摸了摸囊中羞澀的口袋,心里想著那兒的消費,“還是隨便走走吧。”
依然是中山路,我們從東走到西,又從西走到東。然,云總是在一家真絲女裝店內徘徊,手捧著只有幾兩重的一件衣服,左看右看,嚷著要我幫她選顏色。
“這衣服多少錢一件?”我小聲地問云。
“不知道。”云笑了笑,“問一下服務員,應該要上千吧,上次我替我媽媽買時還二千呢。”
我不再說什么了,感覺到自己如當初的小輝一樣的窘態,也總感覺到有幾十雙眼睛正斜睨地看著我,仿佛透過了我樸素的衣著,看見了我貼身口袋內的碎錢,渾身不自在。倒是云左試一件又試一件,我知道她穿得都很漂亮,可我故意都說不好看。后來,她看出了端倪,與我不歡而散。
再后來,妻子倒不在乎我的窮,還特意在一個叫遠東羊毛衫的店內為我買了一件上好的羊毛衫。一次偶然的機會,阿迪達斯的服務員向我推銷一件純綿的T恤衫,又說是開店優惠,只要三十八塊錢。當我開心地拿著衣服給妻子看時,妻子笑著道:“這是一件差的,穿后會起球球。”之后,果真應驗了妻的話,穿后起了球。
哎,自己本就一工薪蟻族,想著結婚十幾年了,也沒買什么貴重的東西送給妻子,于是內疚點地對女兒道:“方語,你在這里看到了什么喜歡的,爸爸幫你買。”
“不,”小方語懂事一般地搖了頭,“這里的東西都好貴的。”
我看著十歲的女兒,直感覺到喉嚨里干澀澀的,一時竟無語。這時,一旁賣皮帶的小商販向我們推銷。我道:“那兒的皮帶,好漂亮,我們去看看。”我選了一條黑色的,不貴,十塊錢。我把皮帶系在腰上,頓感身子骨挺直了些。于是,帶著小方語走進了“好口福”。
當我們父女倆離開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我特意回望了一下中山路。一陣風來,忽然感覺到自己身處天河,街燈亮了一盞又一盞,流連其中的人,個個都春光燦爛,青春俊秀。腦海里閃過一句話——
我的青春,也在這道上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