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看書雜文隨筆
北美豹貓安凡掛電話回來,說他要開始看點有深度的書了,讓我和蚯蚓程宇幫他選一點,他要開始思考人生。
放下電話,我和蚯蚓程宇面面相覷。
蚯蚓程宇和我都是愛看書的人,因為不善交際,上班之余大半的時間都是窩在家里,也有一起玩游戲,但書還是比較好打發時間的。家里書也不少。偏偏養的兩個孩子都不算愛看書,都是喜歡動的。北美豹貓安凡從小就不耐煩看字多的書,基本以漫畫百科為主。我又一向秉著看書以喜歡為主,沒有勉強糾正他,到現在,他也很少完整看完一本故事性的書,導致他的語文一直是最弱項,特別是作文,總是一兩句話就寫完了,然后抓耳撓腮湊字數。勉強著拿了本所謂名著,看他看得難受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我覺著看書是件很開心的事情,選本喜歡的書,或坐或躺,身心都調到極舒適的位置,時間就這么不知不覺間消磨了大半。看他難受的樣,我也跟著難受起來,索性將他手中的書拿走,由著他自己挑選。所以后來蚯蚓程宇怪我說都是我盡由著他看幼稚的書,養出一副幼稚的性子,我無話可說。
如今他突然說要看有深度的書,我倆驚喜之余也有些不敢置信。
我在書架上梭巡了幾日,終于選定了一本我覺著既有深度又適合他年齡以及閱讀水平的書——蘇菲的世界。蚯蚓程宇嘴上說不管,但還是不聲不響在桌子上放了本叔本華的《人生的智慧》。看來我倆都一致覺得哲學是比較有深度的也應該讓他接觸的書。我還特地重溫了蘇菲的世界,以備他的咨詢。現在就等他周末回來了。
周末,孩子們一回到家,我立即獻寶般將兩本書放他面前,簡明扼要地告訴他要有深度莫過于哲學。這是人生的意義之始。他聽了我幾句介紹,說:“這些問題我都考慮過啊。”我頓時老懷大慰,我那一向沉迷于漫畫與百科的北美豹貓安凡居然有考慮過人生的意義?
正當我興致勃勃地告訴他,一輩子沒接觸哲學也沒有什么,但既然已經有了思考有了疑問,不煩看看前人都思索了些什么,總結與實踐出了哪些經驗……
北美豹貓安凡連聲答應著,抱著書跑回了他房間,留下意猶未盡的我……
窩在我平時看書的位置,翻了幾頁書,心里還是因為我的寶貝長大了開始了解哲學了這樣的興奮充斥著,我忍不住要去向蚯蚓程宇炫耀,走到他游戲室門口時還是念頭一轉,進了北美豹貓安凡的房間。只見他正戴著耳機聽著歌捧著本書看得津津有味。我輕輕地湊近去看,卻見《蘇菲的世界》翻開了兩頁躺在一邊,上面壓著《人生的智慧》,而他正看得高興不時出聲的依舊是《加菲貓》。
親了他兩口,我忍不住問他,“寶寶不是想開始看有深度的書了嗎?”
他摘下耳機:“我覺得加菲貓里也很多道理啊。”
好吧,我摟了他一下,“寶寶喜歡就好,看書這東西,不必勉強。”
不管他的語文如何,我還是覺得,看書,還是憑心吧,不必因為書出名而讀,不必因為它有用而讀,能有那么些空閑的時間,開心地看自己喜歡的書,換來一晌的快樂,足矣。
第二篇:機緣雜文隨筆
兒子大婚。
眼瞅著就來了。還有一月。還有半月。還有一周……置身于陀螺似的亂忙之中,有些昏天黑地的疲憊,有些興奮得不知所以然。
他們的婚紗照從西安寄回來了。新娘是兒子大學同學,是陜西人,一月前特意回家鄉照的婚紗照。嗯,看著他們甜蜜的樣子,他們幸福的樣子,我心里漾滿了笑意。
兒子今年二十六。嗯,二十六年前,那時候沒有如今這樣的條件,我和孩子他媽連婚紗照都沒照,只照了黑白的雙人照,家常服,常規樣,那也是笑得相當燦爛,感覺相當有味道。至今看著,還是滿滿的愜意。這就夠了。
二十六年不算長;不過也不短了。
人跟人的緣分是件奇妙的事情。你真說不準哪里會潛伏著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兩個人可以相距很遙遠,可以素不相識,但是因了這個緣分,一切不再是問題,心與心的距離,是世界上最有意味的距離。可以相隔很遠,卻感覺親近,也會近在咫尺,卻感覺相距千里。歷經種種遭際,見了,分了;再見,再分……走馬燈。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但是,內心的判斷是準確無疑的。內心會告訴你真實的東西。你完全能根據內心的判斷做出自己的選擇。在選擇的同時,你會經歷很多,屬于心靈深處的微妙體驗。事實上,存儲于心里的那份情愫,總是會在不經意中潛入心懷。盡管未必能修成正果,但是,誰說過的,經歷了,就是財富。這個經歷的過程,不可復制,不可再得。其間的點滴,往往會伴隨你一生,讓你夜半人靜之時,偶爾憶及,平添些許惆悵。
比如說,總記得那天的清涼味道。那味道鉆心入肺。如果有可能,我情愿把它保存起來,一輩子不會褪色變味,那才好。對,你知道這不可能。不可能也沒關系,就保存在我心里好了。肯定不褪色不變味。你肯定能理解,這種感覺是多么的好。
她閃亮的眸子。我們一起走過的街道。漸漸亮起來的路燈。輕輕吹著的涼風。“夜風多么涼爽……”熟悉的歌詞不曾驚擾了陌生的心境。一切有著自在的模樣。一切那么安靜地發生。安靜,一種自然狀態,一種本能。她或許還能記得當年自己的安靜模樣?是的,安靜。安靜中的她,不多說話,只是微笑著。嗯,那是我記憶里最明朗的微笑了。或者,她無論什么時候,無論面對誰,都會是那樣的微笑模樣?我私心地認為,她就是在我面前才這樣微笑的。這樣想,我會自豪,會感覺到生活的美好。我情愿陷入一己的認識里不可自拔。沉陷。自足。不多想。只是沉陷便是。如愿沉陷。時間走過去。我沒有多余的事情做。看著她,安靜中的她,微笑著的她。這樣的時刻,拿多少東西也不換。不是嗎?
當然啦,我們還是有些話說的,盡管很少。那些耳熱臉紅的話。那些心懷叵測的眼神。那些無可捉摸的心思。嗯,就是那樣的。一切不在意料之中;一切又在意料之中。矛盾嗎?不矛盾嗎?迷糊了。不管了,你怎么想都對。我只管沉陷了。
還有,我們一起爬過的鐵柵大門。
那大門并不高,但作為一個女孩子,要從這頭翻爬到那頭,也是需要勇氣和技巧的。我們太過貪戀夜晚的時光了,一不留神就錯過了鎖閉大門的時間。她知道,單身宿舍的規定是板上釘釘的,尤其是女工宿舍。誰也不敢在過點后喊門衛來打開已經上鎖的大門。但晚上必須回去,這顯而易見。所以我們選擇了爬越大門。大門由鐵柵構成。大約兩米高。對于一般的男孩而言,當然沒什么,可對于一個女孩子,就不是那回事了。
我先爬上去,然后一手抓牢大門中間的橫梁,扭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那個時候,我的心怦怦的跳。她那一握,表明了她對我的信任。是的,信任這東西,不好輕易獲得。她在我一只手的幫助下,很輕巧就爬上了大門頂端。然后充分發揮她擅長跳躍的特長,輕輕跳了下去。她沒事。也沒有驚動人。很是慶幸。她回頭,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悄悄溜下來。
獨自走在回單身宿舍的路上。啊,她迷離的眼神,我根本忘不掉。那是扎根心田的,永遠伴隨我生命的。來了就不會走。但我多么無知。我明明看得真真切切,卻假裝沒看見。我扭過了頭。……那個瞬間,我真的一輩子也忘不了。
生命中有很多,你抓住就抓住了,一旦放手,就一輩子再不能得見。這便是機緣。
那個境地中的人,是被迷惑了的人,是被迷惑得不知東南西北的人。
第三篇:躁雜文隨筆
不抱期待才會得到更多驚喜與意外,凱蒂深知,她確實也明白自由自在的生活對自己而言有很大誘惑力:她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她完全知道,干什么都有熱情,有好奇心,又有好勝心,這種人很能折騰,也很容易折騰出一點東西來。何樂而不為呢?
不妨說她倒也清楚自己最向往的是一份互相貼合的愛,所以她很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意那么多,要什么樣的愛不如說說白了她是喜歡著他那一個人,多多少少向著他,像只小貓一樣故意折騰出聲音希望被他的眼睛多掃視兩眼。
看起來不是很有用,說白了她也很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她愛起來向來熱烈,而不計付出。難免摔得傷痕累累。
這怎么說呢?摔吧,反正她樂意,開始到結尾總是抱著同一份熱忱,看似慢熱實則熱烈持久。可是她現在拒絕再被傷害,拒絕再被理解為可以任意索取而不用被尊重的感情容器。她做得好不代表其他人做得好,所以不是她容易折騰而是她對其他人一直以來可謂是有求必應。
那現在怎么搞合適?對方認為她矯情造作,可道理實際上是什么樣,一眼就能看清。那不如就收斂一點,自由一點,少期待一點,自己也樂得個自在悠哉。
但是她覺得這樣下去,一方面明白這種感情便不是她向往的,難說那種雙方相互付出全部的感情是否有一天可以終成正果,或者說那一天能在她感情退化之前趕先到來。再者可說,她不知道自己的戀人真的有將她放到自己未來的規劃中嗎,如果答案確定,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浪費太多感情在這個人的身上。因為沒有誰少不了誰,這一個條件只在相互對彼此而言都是正確的時候才成立。
說白了如果崩了,那就是錯誤的相遇,犯錯是可以糾正的,也毋需空留遺恨。
鬼知道答案是怎么樣的,她有點焦躁,比較想知道。好做決定是配合對方的步調,還是在雙方都心知肚明的情況下轉移重心到自己的樂趣上。
第四篇:輪回雜文隨筆
一輩子,對一個人來說,需要慢慢經歷,沒有誰的經歷是絕對的正確或者錯誤,走過的每一步,腳下踏過的每一個腳印,都是一個人生命中最堅實的烙印。
媽媽經常給我講她的經歷,為的是讓我避免走一些彎路。
我喜歡的一首歌叫做《月光》,有幾句歌詞這樣寫到:月色如水,夜色孤獨,回首來時路已模糊;記憶的路,眼淚的溫度……看著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過的路。
這是梅艷芳為數不多用普通話唱的幾首歌之一,旋律很美,歌詞也很美,是一個媽媽希望女兒不要在自己跌過的地方跌倒。現實是,沒有走過的路,對每一個人來說都具有吸引力,比如我。
媽媽年輕時是出過遠門的人。在相對封閉的鄉下,每天吃紅薯面,吃紅薯干,紅薯的梗葉,甚至還會有觀音土,吃得人沒有了氣力。但凡有點能量的人,都會選擇出走,于是她的二哥,也就是我的舅舅,隨著村里的壯年勞動力,一路到了黑河,挖煤,謀生,算是闖關東的序列。至今長達四十年有余,種著百十畝的黑土地,霜雪染白了發,返鄉的次數寥寥。和她一起長大的姨表姐,隨著家人西行,不為取經,只為填飽肚皮。一路向西,最后停在一個叫做石嘴山的地方,煤城,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礦坑,風沙起,對面看不見人。黃河從城邊蜿蜒而過,黃的不像話。
時間是20世紀60年代末,城市中風暴迭起,鄉野中也不平靜。
姨表姐在十歲時候離家,當時我的媽媽五歲,對她最好的姐姐,她始終掛牽在心上。
十三年后,姨表姐生了孩子,但還要上班,家人照顧不來,于是和我的姥姥商議,讓媽媽幫忙料理寫家務。于是媽媽離家,開始了她的“走西口”。
那是怎樣的一座城?
媽媽講,這城被稱為“塞上小香港”,原因是香港最時興的衣服,過不了幾天,便會在這座城登場。一輩子沒有到過香港的媽媽,多是因為道聽途說,才有了這般自信。
相對于水草豐茂的齊魯故鄉,這里煤煙彌漫,黃砂掩目,偶爾還會有礦坑下陷引發的房屋動搖,有什么值得留戀?
后來我才知道,值得她留戀的不是這座城,不是這惱人的環境,而是一種生活方式和對未來的向往。
當一個人生活的圈子能夠逐漸的開放,她的內心便會充滿這光亮。
在做家務的間隙,十八九歲的媽媽,聽著廣播哼著歌,翻著字典認著字:十幾歲沒有了父親,一家人的重擔全部壓在了這位長女身上,夜校讀了幾個冬日,抖抖索索的學會了幾個簡單的拼音。她真正開始學習的標志,便是姨表姐開始教授她的時光。
姨表姐是真的心疼她,模樣俊美,頭腦靈活卻不識一字,找一份工作都難。當時的姨表姐不論每天多忙,都要堅持監督著媽媽學完規定的字,一個一個跟著字典看形狀,所以多年后媽媽還記得很多字,仍舊看新聞不用人解說,只不過怎么都學不會簡單的拼音拼讀,因為沒有系統學過拼音,估計如果讓她學打字,五筆會更適合她,可惜年歲漸長,她已沒有了學習的興致。經過姨表姐的“嚴苛”要求,慢慢的,媽媽開始認得一些商品上的文字;開始認得一些書本上的句子;開始撇下沉郁的魯西南口音,謅起了普通話;開始在看新聞的時候,識別出大多數的新聞稿。
姨表姐呼出一口氣,媽媽的淚水在眼窩里打轉,那時候的她意識到,文字給自己打開了一扇門,成為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這道光,照亮了她的前路,也照亮了兒女的前路。
時間是20世紀80年代初,改革開放的春風輕撫塞上。
二十多年后,相同的街道,相同的賀蘭山,相同的黃河大拐彎。
物是人非,一個稱呼這位姨表姐為表姨的姑娘來到了她的媽媽口中的“塞上小香港”,仍舊是河流中的泥沙滔天,仍舊會有風沙天的黃土漫漫,冬日里灰突突的賀蘭山下,黃河保持著千百萬年的蜿蜒,仍舊黃的不像話。
好像拍電影一樣,場景沒變,角色在歲月中行進了一個輪回。
“我在月光守護的黑夜里,看著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過的路”。歌聲在耳邊蔓延,淚水在眼窩里打轉。
表姨蜷曲的雙鬢染霜,眼力不及當年模樣,這個在媽媽眼中堅韌的女性,走在路上的腳步,有些蹣跚。但仍舊興奮的指著這座商店說:你媽媽就喜歡來這里逛;指著那間小店鋪講:你媽媽就愛來這家店吃小吃。然后把我領到她媽媽的身旁,這位年輕時便離開,中間只回過兩次故鄉的母親,我稱呼她為姨姥姥,是我姥姥的姐姐。
老人明顯有些犯糊涂,小小的個頭,皺紋爬滿了臉龐,她看著我,眼淚汪汪,想是把我當成了我的媽媽,開口問:你啥時帶我回老家。
仍舊一口硬梆梆的魯西南口音,硬戳戳的把我淚水逼出來。即便經歷了異鄉數十年的風沙浸潤,不失本色。
我不可能帶著這位年近八十歲的老人再回她朝思暮想的故鄉,她的兒女全部在這里,她的丈夫也埋骨在這里,她也終究屬于這里。
我帶著姥姥和媽媽的問候而來,其他的,想做,卻無能為力。他們是大時代里的背景下釘在這里的一根釘子,已經在固定的位置上發揮了自己的作用,我有再大的氣力,也不能從中拔出。
還好,還好,城市的街道不似媽媽描述的那么狹窄,而是寬闊干凈;還好,還好,城市的天空線是那樣的明朗,遠遠的賀蘭山蜿蜒,硬挺的身姿不屈當年模樣;還好,還好,一股濃厚的鄉音帶著戈壁灘的硬氣和紅枸杞的喜悅;還好,還好,大碗的羊肉臊子面仍舊是冒著熱氣味道噴香……
二十歲時的媽媽返回到故鄉,隨即按照家鄉的習俗相親嫁人,成為爸爸的新娘,成為了我的媽媽。她一輩子咬著牙,背著最重的打藥桶,干著最累的活,汗水濕了衣背,歲月熏染了雙鬢,勞累壓彎了腰背。但她都不會吭聲,她決心要把兒女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一直相信,人的境遇,在某一種程度上,經歷著一種輪回。我來到塞上江南的地方,蟄居在塞上明珠這座城市,走過了我生命中最重要到四年,讀了想要讀的書,認識了一輩子都不會忘卻的人……
我替媽媽看了她要看的人,替她看了她回望的風景,嘗了嘗她一生難忘的羊肉臊子面,感受了夏日里傍晚塞上微風的溫涼。
有一天,我還會帶她來到這個地方,與她情感深厚的姨表姐執手相看,與這片她記憶中的土地深情相擁。
我想,在未來,會有更多的輪回等待著我,溫暖的,浪漫的,溫情滿滿的,都會成為這個故事最美的基調。
第五篇:痛雜文隨筆
很久沒有提起筆傾訴那些理不清的愁緒,恍惚間卻不知如何去表達無法言喻的傷痛。朋友常勸誡我不要靠這些虛無的文字去抒發情緒,沒有什么實際的用途。而我只是淡淡一笑,如果連我唯一的情緒宣泄點都被剝奪了,那我是不是就在抑郁的世界里顛沛流離呢?
在這個光怪陸離的社會里,我們常常被現實壓得喘不過氣,那根希望的麥苗總被無情地遺棄在地上,甚至還被踐踏。我們戴上面具偽裝自己,壓抑自己的真實情緒。我們無法像瘋子一樣大聲宣泄不滿,也不法像一個純真的小孩說聲對不起就釋然看破。心里的憤恨像野草般瘋狂生長,卻一面偽善著告訴自己凡事多忍耐,船到橋頭自然直。埋怨和釋然站在太平的兩端,不斷拉扯著你猶豫不決的心,沒有勇氣斬斷那些無謂的煩憂,也無法像圣人那樣擁有一顆超凡脫俗的心。
九寨溝發生地震后,很多人都在朋友圈發心靈雞湯: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所以我們要珍惜眼前人。可是我們總是忘記沒有發生在自己身邊,你永遠可以像個局外人似的肆意評價。你真的學會珍惜了嗎?聽到媽媽的嘮叨,你真的欣然接受了嗎?當你看到老板的臉,想到那些為生存而掙扎著頭破血流的人,真的不埋怨了嗎?沒有人知道你真實的想法,有些事真的要自己親身經歷了你才懂那些刻骨銘心,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們惶惶不安,缺失自己的信仰。看到一個小伙子在車站跑,我們也跟著人群尖叫彷徨,結果發現只是虛驚一場。
在噩夢連連的日子里,你發現黑夜太長,黎明始終還未到來。你睜著眼睛等天亮,才發現眼淚早已流干。終于你成了一個麻木的木偶,無法再拼湊一個完整的自己。有些痛你只能自己承受,逼著自己去成長,我想這就是所謂成長的代價。曾經的美好和純真似乎隨風消逝,那些遺失的美好終于被現實撕得支離破碎,曾經溫暖的殼卻變成束縛,我知道只有強大起來,用力把自己的殼敲碎,會疼會受傷;但是至少我們會勇敢面對,不會再逃避了吧?
憂郁的日子里我們總是焦急,我們總是希望趕緊翻過新的一頁,可是我們活在當下,那些折磨就像毒侵蝕著五臟六腑,可又無可奈何。每一天就像在臥薪嘗膽,每次一嘗就想起當時的痛苦。那么該怎么釋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