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暗戀雜文隨筆
云像鵝腋下的密羽
有微光從穿插中滲透出來
吉光片羽
天光月明
我在那頭哭啼起舞
你在那頭編撰成歌
愛情應該就像是
喧鬧的圓舞廳我聽得到你的高跟鞋
大雨的夜晚我看的到你的眼淚
微光愛上長夜
燭火戀上紙花
水霧下騰起的煙火
冰點下凝固的細紋
我哭泣時你嬉笑雀語
我心痛時你春風得意
你為別人的故事傷感嘆息
我為你的淚水痛哭流涕
我將你當做全世界
我將你當做空氣
當做光明
當做爐火
只是
你的全世界里沒有我
第二篇:那年獨自歡喜獨自愁的暗戀雜文隨筆
隨著時間過去,感覺自己越來越麻木,從前很容易傷感動情,記得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教唱小白菜,什么兩三歲呀沒了娘呀一唱就哭出來了,后來越來越不容易動感情了,一顆柔軟的心變得越來越堅硬。我的經歷很少,那些稀疏的小事,唯一值得回憶的那幾件事,很怕以后自己回漸漸忘掉,那些珍貴的心情很怕以后會嗤之以鼻,所以想在自己還能回憶的時候記錄下來。
故事的開場和千千萬萬高中時期的暗戀一樣,陽光明媚的午后,你穿了一件我喜歡的白襯衫這種格式,那時我很喜歡阿信,演唱會的視頻都下載在MP4里,晚自習后睡覺前小心地看著,也許喜歡一個人久了看誰都能看出他的影子吧,在那個下午,跑操結束后,大家百無聊賴吵吵囔囔地站著稀里嘩啦的隊形等待著進入班級,我的目光游移在站在隊伍斜前方的他身上,可以看出他是體育委員,因為只有他是站在第一個面朝大家的。那種感覺是:啊,學校里怎么還有一個這個人存在。就像站在聚光燈下一樣和周圍的人完全不同,在陽光照耀的側臉下,天啊,怎么這么像阿信。我變得恍惚了起來,眼光離不開他的身上。從此以后,我的高三生活每天就增添了一項粉紅色的作業,就是看他,想方設法制造各種偶遇。
我和好朋友說起來這少女的心事,她幫我打聽到了他的班級和名字,就在我的班級的樓上。我們學校的格局很詭異,我的級所在的三樓只有男廁所,他的班級所在的四樓只有女廁所,這相遇的天賜良機讓我心潮澎湃。從此后,我就徘徊在了變態的邊緣,每天一下課,如果不去四樓上廁所,就在三樓廁所門口等他上廁所經過,那一年,在男廁所門口,總有一個東張希望的女生,她假裝在和旁邊的人說話,眼睛時不時地向男廁所內窺視。
在長期地觀察中,我摸清楚了對方的出沒規律和大致時間,在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是收拾一下中午看的書再走,這樣就沒法遇見他,所以有一次老師提前下課,我立馬就溜出來了正好看見他,從此后,一下課我就急吼吼地飛奔出去。但是每次看見他,我都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死盯著,感覺他要看向我的方向了,就裝作若無其事,有時候我放學比他還早,我就站在樓道口等他出來,為了不惹人懷疑,我就裝作系鞋帶,系好了再解開,然后再系,悲傷的是又一次裝的太投入了他從我身邊走過我都沒發現,后知后覺發現他走了好遠,然后我鞋帶都沒系上就跑出去了。
常常跟著他,跟著他回家然后再走回來,跟著他下課去買零食,跟著他去打籃球,籃球場是連接食堂和教室的捷徑,于是我裝作吃完飯去教室,又裝作從教室出來去吃飯。想看他背影時就走在他后面,碰見他和同學一起走想聽他說話時就走在他前面,聽他說話,同時也為看不見他感到遺憾。
那一年,他不會知道有人天天等他一起下課,一起回家,一起打球,一起吃零食,顯然還是不知道的好,因為知道了這種癡漢行為會很恐怖的吧。
可能在別人眼中他不是最帥的,只是就在那一瞬間我迷戀上了他,就是那一瞬間的事,那年高三生活,疲憊又黑暗的日子,因為這種幻想變得有了色彩,有了可以開心的理由
第三篇:機緣雜文隨筆
兒子大婚。
眼瞅著就來了。還有一月。還有半月。還有一周……置身于陀螺似的亂忙之中,有些昏天黑地的疲憊,有些興奮得不知所以然。
他們的婚紗照從西安寄回來了。新娘是兒子大學同學,是陜西人,一月前特意回家鄉照的婚紗照。嗯,看著他們甜蜜的樣子,他們幸福的樣子,我心里漾滿了笑意。
兒子今年二十六。嗯,二十六年前,那時候沒有如今這樣的條件,我和孩子他媽連婚紗照都沒照,只照了黑白的雙人照,家常服,常規樣,那也是笑得相當燦爛,感覺相當有味道。至今看著,還是滿滿的愜意。這就夠了。
二十六年不算長;不過也不短了。
人跟人的緣分是件奇妙的事情。你真說不準哪里會潛伏著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兩個人可以相距很遙遠,可以素不相識,但是因了這個緣分,一切不再是問題,心與心的距離,是世界上最有意味的距離。可以相隔很遠,卻感覺親近,也會近在咫尺,卻感覺相距千里。歷經種種遭際,見了,分了;再見,再分……走馬燈。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但是,內心的判斷是準確無疑的。內心會告訴你真實的東西。你完全能根據內心的判斷做出自己的選擇。在選擇的同時,你會經歷很多,屬于心靈深處的微妙體驗。事實上,存儲于心里的那份情愫,總是會在不經意中潛入心懷。盡管未必能修成正果,但是,誰說過的,經歷了,就是財富。這個經歷的過程,不可復制,不可再得。其間的點滴,往往會伴隨你一生,讓你夜半人靜之時,偶爾憶及,平添些許惆悵。
比如說,總記得那天的清涼味道。那味道鉆心入肺。如果有可能,我情愿把它保存起來,一輩子不會褪色變味,那才好。對,你知道這不可能。不可能也沒關系,就保存在我心里好了。肯定不褪色不變味。你肯定能理解,這種感覺是多么的好。
她閃亮的眸子。我們一起走過的街道。漸漸亮起來的路燈。輕輕吹著的涼風。“夜風多么涼爽……”熟悉的歌詞不曾驚擾了陌生的心境。一切有著自在的模樣。一切那么安靜地發生。安靜,一種自然狀態,一種本能。她或許還能記得當年自己的安靜模樣?是的,安靜。安靜中的她,不多說話,只是微笑著。嗯,那是我記憶里最明朗的微笑了。或者,她無論什么時候,無論面對誰,都會是那樣的微笑模樣?我私心地認為,她就是在我面前才這樣微笑的。這樣想,我會自豪,會感覺到生活的美好。我情愿陷入一己的認識里不可自拔。沉陷。自足。不多想。只是沉陷便是。如愿沉陷。時間走過去。我沒有多余的事情做。看著她,安靜中的她,微笑著的她。這樣的時刻,拿多少東西也不換。不是嗎?
當然啦,我們還是有些話說的,盡管很少。那些耳熱臉紅的話。那些心懷叵測的眼神。那些無可捉摸的心思。嗯,就是那樣的。一切不在意料之中;一切又在意料之中。矛盾嗎?不矛盾嗎?迷糊了。不管了,你怎么想都對。我只管沉陷了。
還有,我們一起爬過的鐵柵大門。
那大門并不高,但作為一個女孩子,要從這頭翻爬到那頭,也是需要勇氣和技巧的。我們太過貪戀夜晚的時光了,一不留神就錯過了鎖閉大門的時間。她知道,單身宿舍的規定是板上釘釘的,尤其是女工宿舍。誰也不敢在過點后喊門衛來打開已經上鎖的大門。但晚上必須回去,這顯而易見。所以我們選擇了爬越大門。大門由鐵柵構成。大約兩米高。對于一般的男孩而言,當然沒什么,可對于一個女孩子,就不是那回事了。
我先爬上去,然后一手抓牢大門中間的橫梁,扭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那個時候,我的心怦怦的跳。她那一握,表明了她對我的信任。是的,信任這東西,不好輕易獲得。她在我一只手的幫助下,很輕巧就爬上了大門頂端。然后充分發揮她擅長跳躍的特長,輕輕跳了下去。她沒事。也沒有驚動人。很是慶幸。她回頭,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悄悄溜下來。
獨自走在回單身宿舍的路上。啊,她迷離的眼神,我根本忘不掉。那是扎根心田的,永遠伴隨我生命的。來了就不會走。但我多么無知。我明明看得真真切切,卻假裝沒看見。我扭過了頭。……那個瞬間,我真的一輩子也忘不了。
生命中有很多,你抓住就抓住了,一旦放手,就一輩子再不能得見。這便是機緣。
那個境地中的人,是被迷惑了的人,是被迷惑得不知東南西北的人。
第四篇:躁雜文隨筆
不抱期待才會得到更多驚喜與意外,凱蒂深知,她確實也明白自由自在的生活對自己而言有很大誘惑力:她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她完全知道,干什么都有熱情,有好奇心,又有好勝心,這種人很能折騰,也很容易折騰出一點東西來。何樂而不為呢?
不妨說她倒也清楚自己最向往的是一份互相貼合的愛,所以她很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意那么多,要什么樣的愛不如說說白了她是喜歡著他那一個人,多多少少向著他,像只小貓一樣故意折騰出聲音希望被他的眼睛多掃視兩眼。
看起來不是很有用,說白了她也很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她愛起來向來熱烈,而不計付出。難免摔得傷痕累累。
這怎么說呢?摔吧,反正她樂意,開始到結尾總是抱著同一份熱忱,看似慢熱實則熱烈持久。可是她現在拒絕再被傷害,拒絕再被理解為可以任意索取而不用被尊重的感情容器。她做得好不代表其他人做得好,所以不是她容易折騰而是她對其他人一直以來可謂是有求必應。
那現在怎么搞合適?對方認為她矯情造作,可道理實際上是什么樣,一眼就能看清。那不如就收斂一點,自由一點,少期待一點,自己也樂得個自在悠哉。
但是她覺得這樣下去,一方面明白這種感情便不是她向往的,難說那種雙方相互付出全部的感情是否有一天可以終成正果,或者說那一天能在她感情退化之前趕先到來。再者可說,她不知道自己的戀人真的有將她放到自己未來的規劃中嗎,如果答案確定,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浪費太多感情在這個人的身上。因為沒有誰少不了誰,這一個條件只在相互對彼此而言都是正確的時候才成立。
說白了如果崩了,那就是錯誤的相遇,犯錯是可以糾正的,也毋需空留遺恨。
鬼知道答案是怎么樣的,她有點焦躁,比較想知道。好做決定是配合對方的步調,還是在雙方都心知肚明的情況下轉移重心到自己的樂趣上。
第五篇:輪回雜文隨筆
一輩子,對一個人來說,需要慢慢經歷,沒有誰的經歷是絕對的正確或者錯誤,走過的每一步,腳下踏過的每一個腳印,都是一個人生命中最堅實的烙印。
媽媽經常給我講她的經歷,為的是讓我避免走一些彎路。
我喜歡的一首歌叫做《月光》,有幾句歌詞這樣寫到:月色如水,夜色孤獨,回首來時路已模糊;記憶的路,眼淚的溫度……看著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過的路。
這是梅艷芳為數不多用普通話唱的幾首歌之一,旋律很美,歌詞也很美,是一個媽媽希望女兒不要在自己跌過的地方跌倒。現實是,沒有走過的路,對每一個人來說都具有吸引力,比如我。
媽媽年輕時是出過遠門的人。在相對封閉的鄉下,每天吃紅薯面,吃紅薯干,紅薯的梗葉,甚至還會有觀音土,吃得人沒有了氣力。但凡有點能量的人,都會選擇出走,于是她的二哥,也就是我的舅舅,隨著村里的壯年勞動力,一路到了黑河,挖煤,謀生,算是闖關東的序列。至今長達四十年有余,種著百十畝的黑土地,霜雪染白了發,返鄉的次數寥寥。和她一起長大的姨表姐,隨著家人西行,不為取經,只為填飽肚皮。一路向西,最后停在一個叫做石嘴山的地方,煤城,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礦坑,風沙起,對面看不見人。黃河從城邊蜿蜒而過,黃的不像話。
時間是20世紀60年代末,城市中風暴迭起,鄉野中也不平靜。
姨表姐在十歲時候離家,當時我的媽媽五歲,對她最好的姐姐,她始終掛牽在心上。
十三年后,姨表姐生了孩子,但還要上班,家人照顧不來,于是和我的姥姥商議,讓媽媽幫忙料理寫家務。于是媽媽離家,開始了她的“走西口”。
那是怎樣的一座城?
媽媽講,這城被稱為“塞上小香港”,原因是香港最時興的衣服,過不了幾天,便會在這座城登場。一輩子沒有到過香港的媽媽,多是因為道聽途說,才有了這般自信。
相對于水草豐茂的齊魯故鄉,這里煤煙彌漫,黃砂掩目,偶爾還會有礦坑下陷引發的房屋動搖,有什么值得留戀?
后來我才知道,值得她留戀的不是這座城,不是這惱人的環境,而是一種生活方式和對未來的向往。
當一個人生活的圈子能夠逐漸的開放,她的內心便會充滿這光亮。
在做家務的間隙,十八九歲的媽媽,聽著廣播哼著歌,翻著字典認著字:十幾歲沒有了父親,一家人的重擔全部壓在了這位長女身上,夜校讀了幾個冬日,抖抖索索的學會了幾個簡單的拼音。她真正開始學習的標志,便是姨表姐開始教授她的時光。
姨表姐是真的心疼她,模樣俊美,頭腦靈活卻不識一字,找一份工作都難。當時的姨表姐不論每天多忙,都要堅持監督著媽媽學完規定的字,一個一個跟著字典看形狀,所以多年后媽媽還記得很多字,仍舊看新聞不用人解說,只不過怎么都學不會簡單的拼音拼讀,因為沒有系統學過拼音,估計如果讓她學打字,五筆會更適合她,可惜年歲漸長,她已沒有了學習的興致。經過姨表姐的“嚴苛”要求,慢慢的,媽媽開始認得一些商品上的文字;開始認得一些書本上的句子;開始撇下沉郁的魯西南口音,謅起了普通話;開始在看新聞的時候,識別出大多數的新聞稿。
姨表姐呼出一口氣,媽媽的淚水在眼窩里打轉,那時候的她意識到,文字給自己打開了一扇門,成為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這道光,照亮了她的前路,也照亮了兒女的前路。
時間是20世紀80年代初,改革開放的春風輕撫塞上。
二十多年后,相同的街道,相同的賀蘭山,相同的黃河大拐彎。
物是人非,一個稱呼這位姨表姐為表姨的姑娘來到了她的媽媽口中的“塞上小香港”,仍舊是河流中的泥沙滔天,仍舊會有風沙天的黃土漫漫,冬日里灰突突的賀蘭山下,黃河保持著千百萬年的蜿蜒,仍舊黃的不像話。
好像拍電影一樣,場景沒變,角色在歲月中行進了一個輪回。
“我在月光守護的黑夜里,看著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過的路”。歌聲在耳邊蔓延,淚水在眼窩里打轉。
表姨蜷曲的雙鬢染霜,眼力不及當年模樣,這個在媽媽眼中堅韌的女性,走在路上的腳步,有些蹣跚。但仍舊興奮的指著這座商店說:你媽媽就喜歡來這里逛;指著那間小店鋪講:你媽媽就愛來這家店吃小吃。然后把我領到她媽媽的身旁,這位年輕時便離開,中間只回過兩次故鄉的母親,我稱呼她為姨姥姥,是我姥姥的姐姐。
老人明顯有些犯糊涂,小小的個頭,皺紋爬滿了臉龐,她看著我,眼淚汪汪,想是把我當成了我的媽媽,開口問:你啥時帶我回老家。
仍舊一口硬梆梆的魯西南口音,硬戳戳的把我淚水逼出來。即便經歷了異鄉數十年的風沙浸潤,不失本色。
我不可能帶著這位年近八十歲的老人再回她朝思暮想的故鄉,她的兒女全部在這里,她的丈夫也埋骨在這里,她也終究屬于這里。
我帶著姥姥和媽媽的問候而來,其他的,想做,卻無能為力。他們是大時代里的背景下釘在這里的一根釘子,已經在固定的位置上發揮了自己的作用,我有再大的氣力,也不能從中拔出。
還好,還好,城市的街道不似媽媽描述的那么狹窄,而是寬闊干凈;還好,還好,城市的天空線是那樣的明朗,遠遠的賀蘭山蜿蜒,硬挺的身姿不屈當年模樣;還好,還好,一股濃厚的鄉音帶著戈壁灘的硬氣和紅枸杞的喜悅;還好,還好,大碗的羊肉臊子面仍舊是冒著熱氣味道噴香……
二十歲時的媽媽返回到故鄉,隨即按照家鄉的習俗相親嫁人,成為爸爸的新娘,成為了我的媽媽。她一輩子咬著牙,背著最重的打藥桶,干著最累的活,汗水濕了衣背,歲月熏染了雙鬢,勞累壓彎了腰背。但她都不會吭聲,她決心要把兒女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一直相信,人的境遇,在某一種程度上,經歷著一種輪回。我來到塞上江南的地方,蟄居在塞上明珠這座城市,走過了我生命中最重要到四年,讀了想要讀的書,認識了一輩子都不會忘卻的人……
我替媽媽看了她要看的人,替她看了她回望的風景,嘗了嘗她一生難忘的羊肉臊子面,感受了夏日里傍晚塞上微風的溫涼。
有一天,我還會帶她來到這個地方,與她情感深厚的姨表姐執手相看,與這片她記憶中的土地深情相擁。
我想,在未來,會有更多的輪回等待著我,溫暖的,浪漫的,溫情滿滿的,都會成為這個故事最美的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