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雪之懷想抒情散文
在冬日,最讓人們掛念的是什么?那就是雪。
冬日是一個遠離詩意的季節(jié),時常令人呆看著窗外的藍天,卻不知道該干什么。真是單調(diào)得連眼睛也覺得乏味呢!想像一下,彤云密布,寒風凜凜,連草和樹木也失卻了生命的本色,總該企盼有別的一些色彩來補償吧。于是,翩然而至的北風硬硬地刺過地面,把莊稼地里的枯黃消融在呼嘯聲和流水之上的冰中,撞碎在樹木枝條或房舍上,濺迸中散發(fā)出原始混沌而遼遠的濁氣,迅即地爬上河堤、平原、丘陵、山巒,讓冰涼與堅硬彌漫在城市或村落的呼吸里。至此,封閉許久的地母之唇唱出了一組氣韻靈動的弦歌的音符,貧瘠的土地上綻開了別致的花朵:抒情詩般的大雪終于封鎖了這蒼蒼大地和茫茫原野。
那是冬天的生命之源呵!
雪來時一般是不經(jīng)意的,活潑地從天而降,讓人疑心天空是一個不小心打開的魔匣,放出了萬千精靈。因著這精靈的可愛,你禁不住要用手去接。那雪觸著手的感覺是輕輕軟軟的,于是又疑心那是孩子的小手,摸著你的鼻和眼,讓你心中的那份溫情頓時彌漫……那開放的姿勢和瀟灑的身影,使人驚詫于它的存在,不知道它是一直等待在這里,還是一夜之間綻放的。這時間你走在雪原,會被遍布的異樣的花兒驚得喘不過氣來,它們不是一朵朵而是一簇簇、一片片地開放,聲勢浩大,向著人們齊聲吶喊:“春天來了,春天來了!”你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一句詩:“當冰雪將生命以冷凍的形式鐫刻在樹木上時,被白雪覆蓋的枝條是上帝沉思的倒影嗎?”
雪其實是一種最具裝飾性的自然景致。就如同女孩的粉,那增白的粉一夜之間撒得山上、村莊、路上到處都是。一片潔凈的世界在我們的眼前呈現(xiàn)出一種境界,仿佛是投射到我們蒙昧初開的觀念之壁上的影像:樹們身著銀妝卓然而立,臉上露出蓬松的笑意,明眸一如皎月,與冰雪的光亮競相輝映,心底涓涓的流泉像鳥兒一樣棲落于冬寒料峭的枝頭,把潛入靈魂深處的陰影凝化成千古的琥珀。雖然知道在北方的冬日看見下雪就如同小孩的笑臉一樣并不難,但人們總以為飄飛的雪是大自然賜給我們的禮物,每一次見雪都深含感激。
我相信這樣的說法:在冬日的思念是最真的,因為它滌蕩了一切的雜塵。見到雪,就越發(fā)思念雪。之所以有這樣的心情,大約是不消幾日,雪開始融化了。雪的單薄,讓人想起魯迅關于雪的論述,他說:“雪,可是滋潤美艷之至了……雪下面還有冷綠的草。蝴蝶確乎沒有了;蜜蜂是否來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記不真切了。”仔細想想,哪一個人的心事不在漫漫寒冬中蟄眠著春天的希冀呢?雪花紛紛揚揚,天空飛舞著的這些美麗蝴蝶,翩躚著融入心靈的翠葉之中。只待南風一來,隱藏的蝴蝶與翠鳥開始合唱。
下雪的日子,天大多是灰蒙蒙的。無風暴的時候,大片兒大片兒的雪花忙忙碌碌,像是有人從天空扯下大塊的棉絮往下扔。少了人工的雕琢和人為的糟蹋,有了與其他景致不同的美,美得天然,美得樸實。我有時真愿意把雪當作冬日的莊稼,可是你一點都聽不見雪生長的聲音,只能聽見它們在風中的搖動聲,那或許是它們在細切地興奮地叫,還有枝條與枝條很親昵的摩擦聲。沒有了太陽光的雪天,白晝顯得很短,仿佛光陰也被縮短了些許。遠處逶迤的村落,近處原野里的樹林,都裹了厚實的雪被,早早地入了夢鄉(xiāng)。雪夾在生命與大自然之間,夾在城市與村莊之間,構(gòu)筑了一個毛茸茸的縹緲世界。雪的聲音對于人類,真的是無法捕捉和記憶的。聽不到雞鳴狗叫,萬籟俱寂中只有雪花飄落的聲音。人也睡得格外沉,分不清是夢里的雪夜還是雪夜里的夢。天、地、人那么和諧地融入同一個蒼茫的宇宙,萬物都在神秘地成長著。
雪在天上,也有很多的事物在降落。雪鋪天蓋地一般覆蓋著泥土,它們充滿著鮮活和孤獨與天空對峙。在這樣的季節(jié),大地是屬于雪的,甚至大自然的全部都圍繞著雪。那飄揚的雪可以卷走我的一切,讓我消融在這樣的時空里,雪使我在妄想中飄蕩。我追趕著一種聲音,那聲音使我興奮和難以忘懷。然而我已知道我或許永遠也不能擁有那種聲音,那聲音應該屬于忽略和忘卻,當你在意它們的時候,它早已離你遠去。雪累了的時候,就停住了。然而,我還是沒有真正看到它的模樣。就如同我一直詢問過的,幸福是什么?我一直以為幸福就是自己認可的那種生活,而不論處于怎樣的生命狀態(tài)。我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我沒有找到,是因為我沒有它們的真正住址……
好在還有期望。英國詩人雪萊曾經(jīng)告訴過我們,當然,那是在另外一個時代的另一個銀白的世界里。他說:“如果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走進葳蕤的雪原,目光一旦放開,我們眼中的樹林就布滿了不再被白雪融化的綠葉。飛揚的思想過后,我們似乎奔走在世俗和天堂之間,在夢態(tài)的抒情中拍打著生命綠色的翅膀,并且看見了一個個冰封的日子,早已蘇醒在春天的黎明深處。
第二篇:秋日懷想抒情散文(本站推薦)
沿著縷縷溝溝坎坎額紋上生命的河,我乘著兩葉相守相偎,依是明亮清澈的小舟,在一根根白發(fā)纖繩的牽引下,來到了你心的湖底,記憶的深處找你。
你春的萌動似一面冬醒的蛙鼓,于一夜雨的相思中震動我的心扉,我一片冬眠的大地。在幾多無法安寧的日日夜夜,從此殷紅在你的春暖里,在我無限連綿的遐想中。哦,就是一聲遙遙的雷響,也能把你牽扯進我的心中,夢中……
風云交際的結(jié)果,不是如雷貫耳的雷聲,就是千絲萬縷的雨簾;江河融會湖海,那一定要有滔滔的江水;有時,即便干涸于荒漠或停歇于半途,那也一定要有一腔激越的熱情。
你我手牽手的人生,也在相互共融的兩心湖海,尋找一種水的靈性,水的向往,并為依依情相牽的雙手,履履愛相連的足跡,不斷注入鮮美的活力——你的遙相喚,我的此相呼。
當生命的槳,漸漸劃歸于一葉心心相映的舟楫。我們生命的帆程,也踏上了新的遠航,無與倫比的踏浪之歌,正一浪高過一浪,呈日夜翻卷著的鮮麗波濤和清新氣息。啊,一舟愛的纏綿與向往,就這樣駛離了青春的碼頭,為夏的蔥蘢與秋的殷實,我們注足一葉心的馬力!
如若不曾有你的指南,有多少江河中的險灘與激流,會奪去我們的容顏;又有多少狂風和惡浪,在虎視我們亮麗的人生旅程。而我一心強悍的雙臂,又成了我們愛與情最堅貞的舵手,日夜在把持著心心相依的舟楫與共!
走過花繁,我們沒有落紅;謝絕凋零,我們只有蒼翠;迎接盛夏,我們更加郁郁蔥蔥。即便是回秋的流年,我們——也綴滿殷紅的碩果,以及繽紛的葉紅……
第三篇:江南雪抒情散文
守著季節(jié)的變換,等待江南雪舞的曼妙,已經(jīng)很久很久……
秋天。江南棉船小鎮(zhèn)的秋天。我的姐妹,系起了棉布圍裙,浩浩蕩蕩地走進了棉田。一朵朵雪白的棉花在她們的指尖盛開、飛舞。
潔白的棉花在奶奶纖細、干枯的指尖開放———奶奶坐在地里剝棉花。棉花包裹在青褐色的棉花桃里,奶奶纖細的手指一掰,雪白的棉花朵兒就在奶奶干枯的手掌中悄然綻放。奶奶把剝好的棉花裝在篾簍里,棉花一點點積累,一點點增高,不一會功夫就像堆砌的雪堆。有些棉花落在奶奶的發(fā)絲上,奶奶一直剝著,漸漸滿頭白發(fā)……奶奶在棉花盛開的深秋離開了我們,離開了村莊,離開了棉花地。那夜,她坐在燈下悠悠地剝棉花,白花花的棉花一簍簍擺在奶奶面前,她就坐在潔白的棉花堆中,笑瞇瞇地剝呀剝,再也沒有醒來。棉花在奶奶的指尖恒久地盛開,一朵接著一朵。江南雪,從奶奶的身邊一直鋪開,鋪向遙遠的天際。
天際,不是江南。在中原遼闊的土地上,我看見大片大片的麥子和高粱,無邊無際的天空下,粗獷強健的北方漢子唱著豪放的歌。我穿梭在麥地里,感覺自己的渺小和淺薄。金黃的麥芒刺痛了柔軟的心。
一個人一生到底在追尋什么?棉花、雪花、夢想還是愛情?茫然的歲月,猶如在雪地里行走,深深淺淺的腳印,漸漸被風撫平,被雪撫平。回首,來時的路正在別人的腳下行走,我又沿著一些陌生的腳印尋覓。
江南雪花飛揚的季節(jié),我背著行囊歸來。層層疊疊的雪覆蓋著棉田,寒風張著臂膀要將時間留住。棉船小鎮(zhèn)像一首經(jīng)典的歌謠,在龍湖的碼頭蕩漾。坐在船上凝視雪中的棉船,我心中的歌謠,此時此刻,像一個純情的江南少女,滿懷心事地在雪中吟唱……
雪花飄落在棉花的枯枝上,遠遠望去,像是盛開的棉花,雪白雪白的,滿滿一地,讓人心生許多驚喜和溫暖———奶奶撫摸過的棉花,在雪地里盛開,仿佛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的寒冷。
雪夜,我聽到雪花在我的窗欞下低低地哭泣,寒風從門窗的縫隙里探著腦袋張望,瞅準了棉被的邊緣,從床沿溜進我溫暖的被窩。瓦楞的縫隙里,有雪花鉆進鉆出的響動,在靜寂的寒夜發(fā)出隱秘的聲音。我蜷縮在溫暖的棉被里,里面散發(fā)著奶奶的氣息,柔情、親切,這種氣息一直在夜晚撫摸著我,讓我一直放不下這種氣息,總在這種氣息里糾纏。我不敢閉上眼睛,因為我聽見奶奶像雪花一樣悄聲走進來,在黑夜中坐在床沿上,用手撫摸棉被和我。我不停地顫抖,雪花滑落在我的臉上,浸濕了棉布枕頭。
我仿佛看見,一個紅色的身影行色匆忙。一個江南女子,總是在銀白色的世界里穿梭,尋覓生活和愛情。棉花盛開的季節(jié),她系著紅色的棉布圍裙,從早忙到晚。雪白的棉花從枝頭盛開到她的懷抱,在她的心扉濺起層層漣漪。
冰天雪地,銀裝素裹,到處回蕩著相對的命運。棉船小鎮(zhèn)的人們紛紛背上棉被衣物,在雪花飛舞中走向他鄉(xiāng)。雪花在漫天嗚咽。雪花的歸宿是土地,而他們卻選擇了背井離鄉(xiāng)。那別離的腳印,可聽見愛人俯身在雪地里哭泣?
枯枝在雪地里顫抖、呼叫和哭泣。棉船失去了他的孩子,耕種棉船這塊土地的孩子———離鄉(xiāng)的腳印,踏上了尋夢的遠方。枝頭雪花朵朵,猶如棉花盛開一樣美。此刻,卻寂寞、冷清。
無邊的雪將天地合一。溫暖的棉花將寒冷的身體包裹,故鄉(xiāng)或者他鄉(xiāng),棉花都將像親人一般,呵護著你。
消融了的季節(jié),棉田和愛情一起,在陽光的撫慰下復蘇。棉花的花開得像蝴蝶紛飛,紅圍兜在棉田的田埂上等候。歸來的聲音從雪花融化的深處迸發(fā),靈魂在一片蔚藍色中舒展。
江南雪,是愛情的精魂。是夢的歸鄉(xiāng)。
第四篇:雪是溫暖抒情散文
雪是夜里就下的,總是悄兒無聲。
清晨走到窗前,哇!世界怎么就變了,變得一片銀白。
遠處有霧,朦朦的,有高樓在那里時隱時現(xiàn)。今天肯定沒有霾,霧是乳白的,很清潤。太陽象一個金盤,閃閃著光,有點耀眼,有點紅暈,但看起來很舒服。有晨霧在沁潤,東邊的天空就泛起淡淡的粉色,冬晨的雪景真好!
路面是白的,有車的腳印,有人的腳印,也有寵物狗兒的腳印。狗兒的腳印比平時要大,看不到爪印,那這狗一定是穿著衣,穿著鞋的。
城里的狗,越來越享福了。
地是凍的,雪落在上面就不見化,小區(qū)的保潔員正在工作,一人一個盆兒,不停的往地上撒鹽。雪見了鹽,就開始融化,路面上就印出一個一個的黑點兒,象撒了水墨,并有圖案,有樹的形象,也有花的感覺。真該感謝保潔員們的藝術創(chuàng)造,能讓人這般養(yǎng)眼。
路上結(jié)著冰,車不敢開,就去擠公交。
雪是柔軟的,公交也是柔軟的。司機比平日的技術高超了幾倍。就感覺不到忽兒忽兒地沖勁,人不必害怕摔跤,害怕打趔趄。就柔軟的、溫暖的、舒服的打頓。情感低頭族真不少,都很年輕,很帥氣。不知道她們都在讀些什么!與雪有關!還是與情有關!
其實,今天這雪就很有情調(diào)。它潤了空氣,凈了天地,柔軟了人的腳步,就聽不見通通通的腳步聲。也柔軟了公交車,滋潤了師傅們的潛在能量,車就開得穩(wěn)、柔和舒心。
雪上很滑,人的步子就不能大,得碎步慢行,年輕人都成了老太太的模樣。老太太就不敢出門,也有出來辦事的,站在馬路上就不敢動,走走停停,汽車打老遠就頓駐了,只在那里閃燈。有年輕姑娘過來,像個學生,穿著很時髦。她急忙往前趕,從后面扶住老人,慢慢的走過馬路。老人很感動,不停地點頭,但不敢回頭,怕摔倒。
終于到了安全點,老人回頭感謝,那姑娘已經(jīng)走遠了,老人連臉都沒有看清,只能將心中的情誼寄托給雪地了,因為那上面還會有同樣的事發(fā)生。
雪,能溫暖人間的情感。
雪是有情之物,它輕輕地來,怕打擾了人間,又變幻了世界,讓人驚喜不已。它是寒冷的,卻柔軟了汽車,溫暖著真情,只是它來的太少、太遲、太不能讓人原諒了。
雪兒,我說的對嗎!
雪的內(nèi)心是溫暖的,在這寒風凜冽,大地被凍的發(fā)抖的時刻,雪卻象一件柔軟又溫暖的棉被,把萬物生靈鋪蓋地嚴嚴實實。當你掀開一個被角,你會發(fā)現(xiàn)青苗已經(jīng)萌動,正透著綠瑩瑩的生機,有小蟲兒在苗下蠕動,那是生命復蘇的跡象,是雪兒給了它的溫暖。
雪的內(nèi)心是純凈的,純凈的東西是不容易污染的,而它卻能將大地變得潔白一片,一切污濁都沒有了,誰會有這么大的能量,這么大的魅力,一夜之間就能改變世界。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開花的是雪兒,也是少男少女的心兒。她們?yōu)榛▋焊袆樱氲矫溃氲角椋氲骄埃闾ぶ└C子,打著雪仗,激情勃發(fā)。連上了歲數(shù)的男女也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那份激動,還原到了青春的夢里,那是純凈的夢,天真的夢,兒時的夢。
天依舊是冰冷的,雪卻是溫暖的。
我想:你也會感覺到了吧。
第五篇:雪香海抒情散文
春花喜濃抹
梨獨戀素妝
滿谷香海
寒退起幽香
這是去年從蒼溪歸來信手拈來的一首小詩。
蒼溪的雪梨譽滿天下,蒼溪號稱梨鄉(xiāng)。
去年陽春三月,我愛女隨北京某電一影攝制組到蒼溪去拍電一影《梨鄉(xiāng)》。
突然來電:“爸,這里極了,不來你會后悔一輩子。”
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只得遵命去了。
梨鄉(xiāng)的三月,真了不得,到處都是白花花一片。
鄉(xiāng)間的遍山漫野,田間地角,房前屋后,都是梨樹,花齊刷刷綻開,雪香海,這三字用到這里,再恰當不過。
我來到拍攝現(xiàn)場,體驗一下電一影演員的光艷。
萬想不到,演員的工作是如此艱辛,單調(diào),乏味。
一個簡單的鏡頭,一個演員去打門,話都沒有,還是個背影。
我想,這么簡間的場面,最多幾分鐘就過了;萬想不到拍了一上午。
管鏡頭的導演老是從鏡頭里挑一毛一病:
演員在鏡頭里的腰身不夠窈窕,道俱師趕忙用別針把較肥一大的衣服別幾下,不管外人看多別扭,只要導演點頭就好。
一會演員飄在后背的頭發(fā)還不行,化妝師趕忙就去梳理。
導演在鏡頭里對他的藝術品反復琢磨,反復推敲,演員就像木頭人一樣,定定釘在那里,聽從調(diào)配,聽從使喚。
呵,原來我們觀賞的藝術品,來之是這樣不易。
我愛女是作“場記”,有時還竄個角色*,忙得不亦樂乎;哪有來陪我這個閑。
我無聊時便遍山遍嶺瞎溜達。此時,我突然聽到那久別的歌聲:
正當梨花,開遍了,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
《卡秋莎》,這是我中學時代最耳熟的歌,這是我心中的“她”最愛唱的歌。
我愛屋及烏,踏著歌聲向雪香海深處淌去。
我看到一位姑娘,個兒不高,但很健壯;穿著簡樸,但很大方,站在一棵梨樹下,放聲歌唱。
她唱完了,深情地對我一笑,一口潔白的牙齒,一對深深酒窩:“先生,您好!來看梨花嗎?”一口純正的普通話。
我點頭:“姑娘,你的歌唱得真好。我是被歌聲吸引到此。”
“這是一首老歌了,喜歡嗎?”
“不!這永遠也不會是老歌。這是首永遠也唱不盡,聽不厭的永恒之歌。”
我的激動把她驚呆了:“先生有什么心事和這歌有關吧?”
“是的,我中學時代就愛聽這首歌,也有位姑娘最愛唱這首歌。”我坦然道。
“后來呢?”她眼睜得大大的,預感到結(jié)局不妙。
“她走了,去到很遠很遠地方,只把這歌甩給我了。平時我用手風琴拼命拉這歌,后來我拉不動了,便把這歌深深埋一進我心里。”
“對不起呀,先生,我惹你傷心了。”她自已到哭起來了。
“不,姑娘,我很欣慰,意想不到這么多年,在這么的地方,還有你這樣善良美麗的姑娘唱這歌,這是多好的兆頭啊。”
今年的陽春三月,我太忙,無暇惠顧.明年一定要去.一定!
我多想再到梨鄉(xiāng)去看那呵雪香海,我多想再聽那雪香海上的卡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