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有生之年/斯禪雜文隨筆
春初的氣息寒意十足,盛夏的天空一直沒有雨,淺秋有接近眼淚的味道,深冬充斥著人生所有的憂傷。遠行一直是夙愿,而現在接近奢望。遠方有海,包容萬物,又空無一物。我滿懷理想,又深諳現實。離水最近的女人正品嘗咖啡。泛黃的燈光下,我仿佛讀懂浪漫。可浪漫比那片海還遙遠,我終究是那個難于長大的孩子。
我曾嘗試遠行,在中國的東南西北,去感受不同的地域,不同的風景,還有不同的人。但終究覺得人心長情,愛那么一個熟悉的地方,喜歡那么一群熟悉的朋友,做一些隨心所欲不逾矩的事情。簡簡單單,快快樂樂,就是幸福人生。
成長如同風向般難于揣測,我琢磨孤獨,如蝴蝶蛻變般痛苦,又如夏蟬歌唱那般忘情。窗外的風景,木棉袈裟,青蔥翠綠,即便有風,也看不到水波,但春夏秋冬始終輪回,管你在哪里看他的風景。更遠的地方是天空,平靜,微藍。時光過于滄桑,偶爾有走過江邊,我也不能算作是過客。因為風景依舊,從沒有記錄我的“到此一游”。
你是不需要懂我的,就像我不需要挑戰這個世界的勇氣。隨遇而安,我們多少次說起,又多少次忘記。紅塵之中,一杯清茶,兩杯淡酒,或許可以更簡單一點。簡單需要勇氣,我不是你的王,甚至主宰自己也力不從心。如果所有的花朵都生自平凡的土壤,我想我是不需要學會浪漫。這個季節會有花開,下個季節會有風雨,也會有深深的嘆息,我不需要聽見。我們淪為彼此的過客,前生,來世。
我們像風一樣的人生,帶不來幻想也帶不走思念。有些人注定永恒,在我們短暫的有生之年。
我正嘗試忘懷自己,若不再相遇,你會一直那么美。我在有生之年有幸遇到最美的情,最美的風景,最美的人。
第二篇:有生之年狹路相逢雜文隨筆
9月20日早上睡眼朦朧的時候,受到閨蜜一條語音微信,“王菲跟謝霆鋒復合了”。雖然回了一條表示感嘆,但內心卻好像沒那么震驚。腦子里嗖嗖地跳出一年零七天之前,2013年9月13日,王菲宣布離婚和李志大婚的消息帶來的沖擊感。女神的小小變動都可以左右整個娛樂圈的頭條了,更別說離婚復合的重量級消息,第二天又緊跟著傳出“喜得麟子請高僧誦經護胎”這樣要變古今奇譚節奏的新聞。
對于那些吐槽罵娘吐血,并在化身公知的自我陶醉中湊熱鬧的網民,也不是不能理解。看熱鬧,向來看的都是慘劇,是看女神從高臺上重重摔下來,被劈腿啊家庭破裂啊兒女不幸啊,然后好裝作哲學家似的感嘆一句,上天是公平的,女神也別想擁有全部。以至于一年后的今天,看到這個45歲的離婚女人,不僅沒像一般離婚女人那樣過得凄凄慘慘,反倒是剛給電影唱完主題歌,又和小自己11歲的前男友復合,像一對熱戀不久的小情侶般,在家中甜蜜做飯親吻,怎么不要火大。
女神就是女神,女神是沒有年紀的,是無論到幾十歲都可以重新遭遇愛情,“人老珠黃沒人要”這樣的說法在她們身上不成立。引人唏噓的,無非因為對象是小謝。想起他在2005年王菲嫁給李亞鵬的時候,曾說“她身上有別人任何人都沒有的東西”,說會一直等下去。小謝在臺上哽咽唱了一首《讓愛一切成空》送給王菲,表情倔強聲音卻是顫抖的。當然他沒有等,也結了婚生了兩個孩子然后離了婚。這兩個恢復單身不久的舊日情人,有著世俗之見的11歲之差,時隔12年又走到一起,我怎么覺得是件一想起來就美好得要掉淚的事呢?世界有多少感情,是能夠兜兜轉轉又兜回來的呢?
看到水木丁的日志,說王菲其實一直都是愛少年,“從竇唯到謝霆鋒再到李亞鵬,都是具有文藝氣息的俊朗少年。至少他們至少都有共同的一個特點,身上都有些脫俗的氣質,看上去不市儈,不功利也不復雜。現在的李亞鵬則是個標準的中年男人,一臉愁容,這是典型的中國中年男人的面孔。”不論離婚的原因是對方變庸俗了還是仍舊愛少年,這些對外人來說總是霧里看花。倒是想起前陣子在肯尼亞的時候,閑著看竇唯前女友姜昕的自傳——《長發飛揚的日子》,說是自傳,其實大半篇幅都是講述她和竇唯那段心酸的往事。王菲作為后來者出現的時候,姜昕已經在竇唯家都快住了四年了,和竇唯家人都像親人一般。當時竇唯收到一箱CD和一頂絨線帽,是王菲寄來的,還有一封信,最后寫著這樣一句,“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王了。”這就是她表達感情的方式,如果說最近被熱議的“暖男”讓人無法抗拒的話,以王菲為代表的“冷女”才是穩操勝券的那一方。
書里姜昕回憶了很多當年三個人的糾結故事,包括她跑到王菲酒店捉到洗好澡出來的竇唯,包括三個人坐在竇唯那個四合院屋子里,同一張桌上吃飯直到深夜,總要做選擇的,結果是竇唯選擇了王菲。其實很早以前就聽過姜昕的歌,很喜歡她略帶沙啞的聲音,也特別鐘愛她那個嘴角微微上翹的嘴巴,那時還不知道低調如她,居然曾經和現在的天后級歌星爭過同一個男人。在竇唯和姜昕的若即若離中,95年已經成名的王菲一有空就飛回北京竇唯那個小四合院,還被香港記者拍到過清晨頭發蓬松出來倒痰盂的照片。
在我們的印象里,知道王菲起她就已經是女神級別的巨星了,她是有資格擺出一副沒心情就不理你的死神臉,她可以在頒獎典禮上直接甩給評委一句“把這個獎頒給我算你有眼光”,她可以不討好任何人,永遠冷若冰霜如在天庭,但看到她的往事,從放下身段不顧一切地去和竇唯在一起,再到非議重重的鋒菲姐弟戀,又到不被看好下嫁的李亞鵬,最后又回到那個狹路相逢過少年,不羈少年如今也是30過半快中年的男子了。
娛樂圈明星們的分分合合其實沒什么好唏噓感嘆的,無非是他們的身份和經歷為這些故事增添了些波瀾起伏的傳奇情節。當年竇唯去找姜昕,打電話讓阿姨在女生宿舍小黑板上留下“509的姜昕同學,竇唯先生說他回來了,從速!!”和一般的大學情侶有什么分別呢,無非是因為這個竇唯這個名字,讓人看到覺得說不出的滋味。姜昕花了兩年時間才從竇唯的陰影中走出來,她說過一句讓我很感動的話,“那些留駐的美好讓我覺得,所有的喪失都是必要的。”
歸根到底,人都是在努力和過去和解的,人就是這樣一種會被另一個人點燃,然后飛蛾撲火的生物,不管15歲也好45歲也好。我愿意偷偷想象一下,小謝和菲姐早就預料到了外面的世界在為他們興風作浪,但是呢,管他呢,當要在一起的心情大過一切的時候,任他外邊鋪天蓋地沸沸揚揚,管誰來議論罵街祝福也好,這一段至少不用背負道德譴責的感情,有生之年狹路相逢,只管去愛,這才是女神做出的正確榜樣。
第三篇:有生之年,狹路相逢雜文隨筆
現在的你,一定過得很開心,一定是。
窗戶外面,梅雨撥打著櫻花,鳥兒尖脆地鳴叫。我突然想明白好多事情,一點一滴認識我自己。
前人是偉大的。尼采,多么可笑的瘋子,卻教會我在這個紛亂的世界找到真正的安全感——蓬勃有勁的生命力是我永恒不變的信任,這個世界的所有事物我們能夠真正信任的,已經不多了吧?唯有生命力,使我們最能夠信任。
我是一個多么可笑的書呆子?我真的的什么都不會,還一副什么都懂的德行。萬幸的是,現在明白這個事實,我還有機會學習。心悅誠服地以一種低姿態重新一份全新的生命。
有生之年,能夠遇上你,是我一生最大的榮幸之一。
當我們知道了病根,那么,離痊愈也就不遠了。
我個人的看法,我們早就到站了。只是你在前一個站下去后,我又在后面一個站找到你。然后,我們又在那個站臺錯失。而后的相遇,都只是意料中的意外。
我太稚嫩了,在感情方面,有些東西,不去自己經歷體驗的話是無法得到真正有用的感知的。你太多的想法要我猜,我天真愚笨難以捉摸。就如你所說,我連怎么關心一個女孩子都不會;你說的話無論真假,我都那么相信;我給你的關懷的方式和你的要求相差甚遠,特別是后來的我,基本就沒有勇氣和膽量像以前那么關懷你。總之,我不會談戀愛,一丁點都不會。
我沒有感受到你的熱度,隨著你的第一次下站,我慢慢從狂熱和無所顧忌中拔出來。我越來越缺乏勇氣,我越來越不敢主動。說實話,你不要亂想啊,從認識你到現在,一直是我在主動,你甚至在我最熱情的時候,勸我放棄。主動怕了,我。
第四篇:有生之年,狹路相逢雜文隨筆
我和阿晨,認識在一個炎熱的夏天晚上,這事情一回想起來,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時間真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東西,讓你承載著很多回憶,也能讓你淡忘很多回憶。海南的夏天總是在傍晚時刻下起淋漓盡致的大雨,我已經習慣并且熱愛這樣的夏日節奏,雨后夾雜著綠葉、鮮花、泥土、腐木的味道,就像一支昂貴的香水讓人難以忘懷。
我和阿晨已經認識了四個季節,那晚,一樣是雨后的夜晚,我帶著星期五,在她住的地方,緣分這東西,好似一場車禍,慢一秒,快一秒,都不會有任何觸碰和交集。我和星期五在那,不到100平米的小院子里乘涼,等著有人解門禁,一個白凈和清瘦的姑娘過來和星期五打了一個招呼,哇,你們家小狗好可愛啊。她頭發烏黑順滑加過腰的說,當然,最后想補充的是,嗯,星期五總是那么討姑娘歡心。
隨后我們倆就聊上了,她的聲音很好聽,像個沒有脾氣的小仙女,溫和又緩慢的音調和我講起她剛去了土耳其,去了耶路撒冷,去了死海,和我講起我從書里才聽說過另外的半個世界,大概十多分鐘交談里,阿晨她文質彬彬,謙卑有禮,沒有一絲浮夸和炫耀,心生羨慕與敬仰,我叫謝云,感謝的謝,白云的云
我吖,叫我阿晨就好了,我家里人都那么喊我...再后來好久好久,我們都沒有再聯系...再后來好久好久,我們成為了好朋友...今天下了班,打開了她送的遙控臺燈,隱約的好像看見她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的跟我演示如何使用,她在給我整理冬天的衣服,給我用吸塵器仔細的清理地墊上的狗毛,幫我整理寫字桌上的用過化妝棉,教我怎么使用她在淘寶上看來的風扇,幫星期五買了降溫的圍脖,并疼愛這只寵物跟她的伙伴一樣。直到我有一天發現快遞送東西來家里都不禁吐槽,你們家有點亂呀。嗯,很久沒有拖地了,寫字臺上東西多到也放不下電腦了,我每天都在用她送的并且數不盡的面膜,她的細微甚至讓我忘記原來如今她不在這座城市了。
不知她為何要選擇一個別人都在說你20好幾的姑娘該談婚論嫁的年紀而離開家鄉選擇去了美國,這個愛冒險又腦袋里裝著七彩糖果的家伙!也許是因為她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也許在這座城市沒有你眷戀的人了...“我總是忽略你,對你兇,還和你吵架,你為什么要選擇和我做朋友啊?”
“我想起有天晚上,我和你說我去了濟州島怎么樣,我去了土耳其怎么樣,你對我說,我還沒機會去,但我看見你眼里放著光芒...你是我見過最有英雄主義的姑娘,這種英雄主義是認清現實卻依舊熱愛,即是你現在過得很狼狽。”
想起這些零零碎碎,我竟在一個牛郎與織女相遇的今天,萬分感慨。
愿我這位遠方的摯友,安好。
第五篇:禪是月下簫雜文隨筆
在靈山會上,世尊講法時,一位仙人問佛陀:“世尊,我有五種神通,您有六種神通,您的比我多出的哪一種神通是什么?”
世尊叫了一聲“仙人!”仙人即聲應諾。世尊笑了笑,告訴仙人說:“你明白了嗎?這就是我的第六種神通!”
有時候,人與人的差別,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大,比如成功與失敗的差別只差一個“堅持”,君子與小人的差別無非在于“自省”,等等而已。
二祖上少林向達摩祖師求法,達摩問道:“所求何事?”二祖道:“我心不凈,乞師安心!”達摩對他說:“請把你的心拿來,我幫你安心。”二祖猛然一驚,一臉茫然:“我的心?對呀,我的心呢?我的心在哪里?”達摩笑了:“我把你的心安好了!”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煩惱都是自找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一次,南泉禪師在對弟子們講法,他說:“我想賣身換些錢,哪位想買啊?”一個禪僧舉起手,站起來喊道:“我買了。”
南泉笑著對他講:“我這個身價,便宜也不賣,價錢貴了也不賣,你咋買?”一下子把那僧問住了,不知如何對答。
哎,要是山僧我當時在場,拽著南泉的鼻子就走了,哪里要許多啰嗦!呵呵!真理面前,不要畏懼權威,而要單挑權威,怕他怎的?
盤山禪師一日出門游山,在道上,遇到一家送葬的,紙幡飄飄,嗩吶嗚嗚,哭聲凄凄,山路上愁云黯淡。
這時,歌郎搖著招魂玲珰,悲聲唱道:“紅日決定沉西去,未曉魂靈往何方?”幕下孝子哭聲一片:“哀!哀!”
盤山睹斯境,聽此語,往日的疑團霍然云開霧散,高聲大呼:“我開悟了!我開悟了!”一溜煙跑回寺院,把送殯的隊伍搞得莫名其妙。
參禪悟道,非得思茲念茲,如癡如醉,須?不可離也,可離者非道也。禪是一種境界,而不是一堆理論。當今之世,談禪的人多,悟禪的人少之又少,自誤誤人,誰之過歟?
金牛禪師一輩子只在齋堂做飯,每到吃飯時,他就挎著飯籃在僧堂前,一邊跳舞,一邊唱歌,“菩薩子,來吃飯!菩薩子,來吃飯!”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此僧胡盧里賣的甚麼藥啊?瘋瘋顛顛的,玩家呀,呵呵!
黃蘗禪師行腳到百丈禪師那里,百丈問道:“你是從哪里來的呀?”黃蘗說:“山下采蘑菇來。”百丈問:“山里有只大老虎,你不怕么?”黃蘗便大吼一聲,百丈揮舞禪杖打過去。黃蘗躍身一閃躲過,朝百丈撲過去就是一拳,挨了黃蘗一頓揍,百丈反而吟吟大笑起來。
晚上,百丈升座對大眾說:“大雄山下,有只老虎侍機殺人,大伙兒防備些,我老漢今日親遭一口!”
西哲道:“我愛我師,但我更愛真理!”古來禪師也有這種特質。古人云:“不打不相識!”黃蘗與百丈二位禪師發揮得酣暢淋漓,百丈無陷虎之機,黃蘗有超師之氣。宜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