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起唱《十年》的雜文隨筆
春節假期剛過,但2018年已將近過去1/4,前兩天在KTV唱陳奕迅的《十年》才猛然發現,聽我唱的高中同學跟我認識已經整整十年了。不經意一回首,就發現歲月不饒人,曾經在一起只顧學習玩耍的我們,已經開始背負以前從未想過的責任和義務。
目前關系最好的幾個朋友,就是十年前就認識的。很有幸,他們今天仍然在我的身邊,關系如鐵,雖相聚時間不如從前多,但相聚時刻的放松和歡笑有增無減,只是臉上或多或少都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在心底里,我很心疼,曾經我跟他們一樣在外四處奔波,努力拼搏,甚至通宵工作,只為提高業績,增加收入,在繁華的都市能夠有自己的家,給另一半一個溫暖的港灣,不讓家人擔心自己在外的生活。
可是面對高房價、高物價的都市壓力,總是覺得離自己要實現的小目標很遠很遠。1993年左右出生的我們其實才畢業不到三年,要賺錢,要戀愛,要結婚,有的已經要養家養孩子了,不是我找借口,只是覺得大眾應該多給我們一點時間去成長,去沉淀。
你們應該可以看得到,我們絕大部分已經拋棄了夢幻西游、QQ飛車、英雄聯盟,NBA直播也不看了,更有甚者,我一大學同學是科比的鐵粉,但偶像的退役儀式直播他都沒趕得上看。我們在忙著努力工作,忙著創業,不再是被你們一直所詬病的腦殘“90后”了。
還有一點你們一定要理解,我們不是不談戀愛,更不是不想結婚,只是我們有前提,要遇到對的人。尤其是催著抱孫子的長輩們,我們理解渴望抱孫子的迫切心情,可是你要問問即將成為爸爸媽媽的兩位做好準備了沒有,養育孩子可不是兒戲,需要大量的財力和精力。如果沒有準備好,請不要生小孩,記住,千萬不要苦了無辜的孩子。只要我們換位思考、相互理解,就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
另外,我們在擁有假期的時候,記得跟家人、朋友一起看看山,玩玩水,從都市的喧囂中抽離出來,忘記工作生活中的煩惱,給自己緊張的神經放個假。別忘了,一起唱《十年》??
希望2018年我們能實現自己的小目標,至少能夠看到小目標在哪里。
第二篇:十年雜文隨筆
有時間我會想我的青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世界衛生組織是說10-20歲。
我10歲的時候在干嘛呢?好像是小學四年級吧,那還是在帶著紅領巾的年代,如果是我來定義我的青春,我想是從初中開始,初一的時候是12歲,如果青春是十年期,那我的青春就是12-22歲這十年。
這包括了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同樣也是我的學生時代。青春可能就止于和校園告別吧。
小學時候我算是班上的大姐頭,也是班里的班長,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我總會幫其他女生去教訓欺負她們的男生。但同時我以自我為中心,希望她們都能聽我的。六年級的時候,其中幾個女生不愿意聽我的了,小時候就喜歡絕交,她們也和我絕交了。我一直覺得這件事對小時候的我來說,影響是巨大的。雖然沒有影響我當時小考的成績,我還是一樣考上了市里不錯的中學。也沒有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我們后來直到現在還算是親密的好友。但是它改變了我的性格。
初中,就這樣悄然無聲的開學了,班里的同學大多是不認識的。有兩兄弟是小學同學,四年級轉校過來的。但是以前也沒什么交集,因為我是好學生,他們是壞學生。老師總是以成績來劃分學生的好與壞。
班里競選班干部的時候,我絲毫不想去競選。老師看過我的入學成績,問過我要不要做個組長,我說不用了,希望安心學習。
我也不想主動和班里的人交往,只是簡單的認識了坐在四周的同學。開學后,每天早上上課的時候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覺,有時候睡到第三節課,有時候睡到第四節課,早上一共是五節課。一開始老師找我談過話,后來開學事情太多,就沒找過我了。
唯一能讓我比較有精神的是下課和我熟悉的小學同學一起騎車回家,冬兒、蕊和雅婷都是我的小學同學,我們都在同一所初中,只是不同班而已。在她們面前,我覺得我做回了自己。
每天在班里,我低著頭走路,不想和其他人有眼神交流。并不是我長著難看的原因,說實話,當時在班里我的樣貌是數一數二的。會有些調皮的男生會來逗我,我一般都不會理睬。但有時候如果玩過了,我會像小學的一樣,捉住他們揍一頓,但后來發現不行了,因為他們逐漸長高了。
就這樣睡了半個學期,不知不覺,期中考試也考完了,成績出來之后,我是全班第二。這個消息應該讓那些好學生掉了眼鏡吧。我只是不想像小學一樣做個好學生,沒心情去幫老師做事,也不想當班干部,我對一切好像都不怎么感興趣。雖然在心里我還是會以成績去區別人群,但我也不刻意去和好學生接近,準確來說不想主動和不熟的人接近。所以,半個學期了,在班里也沒有一個特別要好的人。
說來也奇怪,成績出來之后,我在班里多了些朋友,都是些成績好的學生,他們主動來和我說話。一開始說的最多的就是問我怎么能上課睡覺,成績還考得那么好。
其中一個女生,我也忘了是怎么和她熟起來的。她叫雯,她是期中考的第一名,分數比我多個20來分,當時覺得挺牛的,因為她分數比我高。
你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和其他人不一樣,印象里,她頭發一直剪得短短的,就是男孩子的發型,長得不高,比我還要矮一些,五官不出眾,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的裝扮,都不是樣貌出眾的人。說來很奇怪,她能讓人第一眼記住也是因為她的樣貌,因為你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女孩子,卻有著男生的裝扮,與其說因為是樣貌,不如說是性取向的原因吧。
雯是喜歡女生,她是同性戀,她從不隱瞞,你一眼就能發現。這一點我一開始,既不討厭也不喜歡,我保持著中立的態度。因為我覺得這件事與我無關。
期中考過后,我慢慢混進了好學生的群體里,因為他們總會來找我問問題,聊聊天。其實,班里有能說話的人還是挺好的。雯一開始是和班里另一個女生關系很好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關系就沒那么好了,可能是那女生不喜歡女生吧。
慢慢地,我發現雯對我越來越好,我剛開始以為是我們兩個成績差不多的原因,后來發現她喜歡我。但那時候的我還沒想過要和一個女生一起,雖然我當時也沒有喜歡的男生。一開始,她只是下課經常跑來和我說話,但是一般都會是三五個女生聚在一起。后來我去上洗手間,她陪我去,再后來,上體育課,她也黏著我,給我買水買零食。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開始躲著她,我和別的女生一起去上洗手間,和別的女生課間一起在校園瞎逛,其實,我只是不想她靠近我而已。
但是同一個班,是躲不了的,雯有一次攔下我,和我說,你不要躲著我,好不好,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當時不知道怎么反應,只覺得她用哀求的聲音讓我忍不下心來拒接她,我答應了她,同時和她說,我不喜歡女生,如果是正常朋友的話我是可以接受的。
有時候感情就是這么奇怪,我慢慢習慣了她在我身邊,我也說服著自己說我沒有喜歡她,我們只是朋友。而她,一如既往的對我好,知道我喜歡吃甜食,就給我買巧克力買糖。我考試沒考過的時候,就過來哄我和我分析題目是為什么做錯了。
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保持這樣的關系的,我就是這么自私的認為,她會一直對我這么好下去,不求回報。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半年,我們初二了。有一天晚上,學校搞活動,在操場上上搭了舞臺表演,我完成不記得當時是什么活動,也不記得舞臺上表演的是什么內容。我只記得她吻了我,那是我的初吻。
就在我們靠近低頭說話的那一刻,她湊過來,她的嘴唇碰到了我的嘴唇,我沒有躲開。我定住了,我既沒有像偶像劇一樣把眼睛閉上,也沒有推開她。
我想那一刻我是接受她的。
第三篇:和誰一起玩兒的雜文隨筆
*翻U盤黑歷史。
*謎一樣的童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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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誰一起玩兒
小時候,家里有八個不同版本的唐詩三百首。老媽偏愛上海古籍出版社的那本線裝書,藍色的封皮泛黃的紙頁,內頁倒是規規矩矩的簡體橫排,七絕五律排成整齊的小方塊。每天吃完晚飯——在我躡手躡腳妄圖溜進房間玩兒一會兒前,老媽就會窩在沙發里打開那本書——并且準確地叫住還停留在角落的我,從“海上生明月”開始抽查,背完五律是“昔人已乘黃鶴去”,再從“空山不見人”直到“勸君莫惜金縷衣”。而陰謀未能得逞的我只好苦著臉在客廳里轉圈圈兒,背著手踱步冒充一個舊時私塾里的老先生,搖頭晃腦地重復念著某一個句子,以為靠這種拙劣的模仿,就能想起下一句是什么。
老媽嘩啦啦翻過一頁紙,幾個小方塊被埋到了兩頁紙中間,我瞇起眼睛——那個時候我已然近視,約莫是趴在被子里看書害的——看見下一頁上有更多的小方塊,再想想我房間里的小人書,便覺得人生真是無比的凄涼。
長大之后我總會暗搓搓地猜,后來我更喜歡宋詞元曲,說不定就是因為,它們永遠沒有辦法排成小方塊的樣子。
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搬到市中心住,客廳很大,左鄰右舍又常年不在家,我可以肆無忌憚地一邊拍著皮球一邊大聲背書——嘭!狠狠拍一下球,“城頭鐵鼓聲猶震”。嘭!又是一下,“匣里金刀血未干”。老媽在諸如“背詩時在干什么”這些細節上面從來不管我,只是懶懶地靠著椅背,聚精會神地刷著手機的屏幕,在腿上攤著那本唐詩三百首,聽見我卡殼了低頭確認一眼,然后帶些鄙夷地提示我前幾個字。——老實說,我一直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一邊看著網絡上的冷笑話,一邊準確地聽出我的吐字不清,然后嘲諷地糾正我那首詩到底是“乾坤日月浮”還是“乾坤日夜浮”的。
一個晚上背完整本唐詩三百首,跳開那些我媽覺得“寫得太爛完全不值得一背”的內容,還有那些動輒兩三頁的樂府故事,少說也有150首。我在客廳里轉的頭暈眼花,老媽在沙發上躺得舒舒坦坦;我背書背得口感舌燥,而她要做的所有事情就是:
“……返景入深林,復照青苔上。”
“嗯。”她會哼一聲表示我沒有背錯,然后頭都不抬,“《竹里館》?”尾音自然上揚一點,意思就是“你可以開始背下一首了。”
——那個時候我覺得,背那么多唐詩的用處就是在我媽無聊的時候,充當她的自動點讀機,又或者是她在刷微信QQ的時候假裝成播放背景音樂的唱片機。無論哪一種,我猜這都是獨一無
二、至少特立獨行的……好吧,姑且算作童年體驗。
當然,她自己也會抽空復習。只不過每當她背到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詩句的時候,我總會犯一些現在看來簡直蠢透了的誤聽。那時她熱愛“江南瘴癘地,逐客無消息”,南方人的發音總會有些軟糯粘連,再加上聲音從客廳到臥室的需要度過漫長旅程,以致于我整整三四年都以為這首詩是在描寫一個生在江南、名叫“張麗麗”的美女。
就這樣我囫圇吞棗了李白杜甫、王孟劉柳、溫韋李杜的詩,蘇軾柳永秦觀賀鑄大晏小晏的詞,乃至關漢卿張養浩的散曲王實甫馬致遠的雜劇,一個一個規則或不規則的墨水方塊在肚子里堆積,等到看見鄭燮那句“臭油壞醬悉貯其中”的時候,真真懷疑了一下自己的功底是不是也“齷齪耐不得”。
不過那個時候,我從來不知道我在做的事情不僅僅是“飯后消化”或者“自動點讀”,我也從來沒有把這種帶著玩鬧與抱怨性質的習慣當作是在“學習語文”,直到正兒八經地進了學堂,老師開始認認真真地講解那些我已然覺得成為了“常識”的東西,我才恍然驚覺——哦,原來那種東西,叫做語文功底。
我記得有無數的人問過我同一個問題,古詩文有什么用?更加憤怒而情緒激動的,會把手中正在苦苦背誦的古詩積累卷子一摔,拍著桌子罵道,學語文有什么用?其實對我來說,這差不多也是個無解的命題。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的經歷太過于奇特,我自始至終無法站在神壇底下瞻仰那些文豪的偉岸身影,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我就蹬鼻子上臉地跳了上去,和他們玩兒得不亦樂乎。
劉禹錫永遠在上躥下跳地嘚瑟,雄赳赳氣昂昂地大罵玄都觀桃花;柳宗元蹲在角落里垂頭喪氣地種著桔子樹,看小石潭里的魚游來游去;李白舉著導游旗扛著酒葫蘆,高歌著帶我看遍巴蜀關中的奇山秀水;李商隱捧著自己精雕細琢的象牙球,笑得溫溫文文地等著后人破開隱喻……文科生特有的想象力和栩栩如生的畫面感讓我先天地失去了仰望憧憬他們的可能:杜牧韋莊并不比左鄰右舍陌生,孟郊登科后的興奮也不多于同伴中考分數出爐后的欣喜若狂,王維絮絮叨叨地和裴迪講著山里的景色,其實頗有些我鄉下的太外婆送過來的家書。
是誰偏要把他們捧得老高,一點雞毛蒜皮的牢騷都要上升到人格崇高志向遠大,不許我們感同身受地嘲笑?神壇太高太寂寞,其實適合朱熹程頤這類哲人圣人,那些家長里短的詩人詞人,就該生活在市井民間。
古詩文有什么用?古詩文其實并沒有用,而那些詩詞歌賦說到底也只是一些大大小小規則不規則的鉛字方塊。然而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是千年前那些書寫這些方塊的詩人詞人們,他們有血有肉地活在字里行間,愉快地過著自己不朽的生活,并且從文字里伸出手來,邀請你和他們一塊兒上躥下跳、玩兒得肆意又自在。
人們不是說了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要讀誰的文章?我要和誰一起玩兒?
第四篇:不在一起雜文隨筆
你要讀詩,
要文雅,要檀香,要平靜,要儒雅的公子,要秀麗的園林,閨房外有月滿西樓,內有燭火安詳。
可我誰都不服,我想仗劍走天涯,想看人世的繁華,我背著一根鐵棍就要砸了天庭玉帝,千刀萬剮,天火淬身,也不困樊籠。
你只問我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不知道,你在紅樓,我在西游。
第五篇:跟著波浪一起入睡雜文隨筆
第一次乘這樣長時間的船
躺在上鋪覺得自己跟著海浪的節奏起起伏伏
以自身為一個軸開始轉圈
當浪將我拋到上方的時候
身體依然留在下方
意識可能還在從下方到上方的旅途中
身體與意識的脫離 就像腦子與腦殼之間存在縫隙
該如何填滿這縫隙讓它不再移動呢
思考這個問題的我因為無法避免暈眩而想降低重心
在船上蹲著刷牙好像要比站著好
那么即使躺著是重心最低的時候
也想著下鋪也許要比上鋪要安穩一些
但在暈眩的緊要關頭
想到與別人解釋這件事情是多么地麻煩
于是只能留在上鋪 逼迫自己按照海浪的頻率
也一同活動著縫隙
這相較海平面如此之高的船
對于上鋪與下鋪 又有什么本質的差別呢?
在暈眩的圈子中
尋覓著睡夢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