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許撿走雜文隨筆
在蜀地,很難得望見月亮。而且見了,月色也乏善可望,頷首下來多是個模糊樣兒的失落。但若久駐,便知道此言不確。成都星象雖然不可瞻仰,但月色還是偶能幸睹。
前些年,三四人共我,蹲守在廣場一側,愁消夏暑。時值黃昏,忽然迎面升來紅彤彤一個月亮。某說:今兒太陽不落?某答:東邊兒,是月亮。一眾人回頭望去,果然一個昏黃日頭漫落在西天邊沿。而面前的血月呢?圓大,赤紅,就滾落在對面的樓頂。天色昏黃轉黑,血月也深轉淡淺。沒等升到半天,就恍惚刷白了。
寬窄巷子亦有月色。這里晝間熙攘難堪,近半夜的時分,人氣稀佚,才頗有幾分舊時風韻。若秋氣高爽,又閑心游弋,就適合夜謁此地,望月多有所得。這里本是清末八旗滿城,四圍少有高樓。又屋檐滅燈,可在黑街深巷中,窺見一唇中天小月。你漫步在子夜的古街,小月便在瓦當樹梢間跟你游戲迷藏。
城西有大月,在風起初晴時日,若恰逢十五六七,登高樓,可見瞪目大月,如盤。往往有幾縷黑云翳之,平添幾分妖蠻氣。若月現酉時,天色尚在藍白淡墨之間,則可見大月透薄如玉,輕云遮來如紗。
秋末,銀杏翻落,樹下冷月逼人。
冬,偶見月暈,普照當空,泠泠有霜色。
第二篇:撿垃圾的人雜文隨筆
撿垃圾的人
活著就沒有方向
最容易被嘲諷
卻也最灑脫
從來不怕臟
翻過垃圾堆幾趟
沒有人理解
才生活的獨特
我從你的身旁經過
也許你會偶爾抬頭
抬頭看看我抬頭嘲笑我可我不在乎
我靠自己生活
有天下起雨了
我也不停歇
天氣再惡劣
我也不停歇
因為生活從來不停歇
飛機飛去哪里
管我什么事呢
我從來不想飛
再愛也不想飛
倔強著撿起垃圾
又發現它沒價值
再扔到那個角落
然后再也不提及
想想那時的我除了垃圾
我什么都沒有
除了垃圾
我什么都不要
第三篇:時光請慢些走雜文隨筆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正如輕輕你來了,又匆匆的走了。這是“紅嘴鷗”社會實踐隊在三下鄉實踐活動的第八天,距離結束還剩下兩天的時間,這些日子給我帶來的更多是感悟與收獲,已經融入到了這個團隊,與他們一起做的事都歷歷在目,記憶猶新。剛到這的時候,不適應的天氣炎熱不適應的生活,有許多陌生的新面孔,通過這幾天的時間收獲許多的東西,與隊員們的相處更加融洽,而不是初到時的陌生,對學生們的教學更加懂得去怎樣備課寫教案,更懂得應該以什么樣的教學方式才能讓他們容易的去理解明白。
我們的支教時期為十天,眼看著離結尾的時間不遠了,不知道該以什么樣心情去面對即將結束的支教活動,或多或少對這個學校,學生,隊員都產生了情感,對這里的一草一木,與他們的相處,都會依依不舍,也許離別后就再也很難的聚在一起,一句俗話“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在我們的一生當中,不知還會有多少個相聚之后的離別,就請時光慢些走,讓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相處。
想說的其實還有很多,隊友的關懷,學生們的喜愛,這幾天的感受更多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但他們確實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腦海里,是一個難以忘記的回憶。能夠有一個機會參加“紅嘴鷗”社會實踐活動,感謝能夠成為其中的一名隊員。還有兩天的時間,接下來日子,會倍加努力,去實現自己的價值。
第四篇:走不出圈子的人雜文隨筆
安是個走不出圈子的人。
我躺在床上看著坐在那頭對著泡面呲溜呲溜時的安時忽然想,如果窗外突然有個人用槍朝他射擊,他大概是不會躲開的吧。
我和安大概是在高二時成為彼此唯一的室友的,具體何時已經記不清了,努力回想也只能想起我們一同去吃宿舍管理員的閉門羹時管理員的表情。在此之前我們也仍然是室友,只是那時的記憶實在是不甚明朗了,大概不是吃幾個核桃就能想起來的事情。
我對那時的安的記憶僅停留在他那雙并不太白凈的腿,以及一對又一對的中短白襪上。當時我們的宿舍是上下鋪的,而按我的頭平視過去又剛好是上鋪的床板,所以我和上鋪的人交談時為了省力,往往會盯著他們的下半身說話。安也是四位上鋪擁有者的其中之一,而我們在班級里的位置又相距甚遠,所以我對那時他的臉不太有多少印象。
那第一次找他商量換寢是什么時候,又是因為什么呢?
學校的秋天并不顯得蕭瑟,往來的學生們反而給這個季節增添了唯美的氣息。連那些忽明忽暗的情侶們的口中,也能聽出一股秋天的腔調。
在高二的某天,因為經常一起去食堂的小伙伴不在,我只好一個人裹著衣服慢慢踱到食堂。隨便點了幾個菜過后便開始尋找座位。其實尋找座位并不是十分簡單的一件事,不管什么原因,當你坐下時如果和不遠處的同班同學目光相對,就會面臨“要不要過去”這樣的選擇。
這次也是如此。當我看到不遠處的安一個人坐著吃飯時,也一瞬間陷入了掙扎。不過這次掙扎并沒有持續太久,大概是因為他和我體型的反差讓我失去了戒心,我馬上邁開步子走到他旁邊,放下餐盤打了個招呼。安好像是很熱情的接待了我,也熱情的接待了我的一些奇怪的問題。
“如果你正在參加重要的考試,突然發生了可怕的火災,在接到通知之前你會逃跑嗎?”
其實我很羨慕那些能在危急時刻立刻反應過來的人。這大概與我小學時的經歷有關。我小學低年級時宿舍是30個人一間,大家都并排睡在每人一張的上下鋪上。一共有3排,也就是說有兩個過道。我們很喜歡玩“飛躍過道”游戲,其實就是從這頭的上鋪跳到那頭的上鋪,不過后來聽說有人這樣子摔死了后就沒有繼續了。那時沒有空調也沒有什么驅蚊設備,夏天就只靠幾盞搖頭晃腦的電風扇和每個過道的兩點蚊香支撐。有一次半夜我被一股煙味熏醒,探頭一看原來是蚊香壞了。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沒看清,只看到一大股黑煙正在向上冒,還伴隨一絲絲的火光。我嚇得急忙把頭縮回被子里,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晚上休息時不允許隨意出去,作為紀律遵守者的我居然打算忍到明天早上。事情結束后看到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床板時我不禁想,若不是后來有個同學突然跑出去叫來了管理員,我們可能不是被燒死就是被熏死了。
這件事對我的觸動著實很大,直接導致了我從那時起對自身不敢“打破常規走出封閉圈”的厭惡。
安想了想說:“應該……會出去吧,畢竟是火災嘛。”
很顯然,他并不會出去,而是和我一樣,等待通知才會行動。能馬上作出逃生判斷的人可不會這么吞吞吐吐地回答。
不過因為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的人并不多,大家一般都是回答“有病”或者“你問這些干嘛”之類,所以我立刻就對他產生了好感。而且我也不討厭再認識一個走不出圈子的人,所以我直接告訴了他我的打算——換寢。
很幸運,我的第一個合租室友就通過這么簡單的方式找到了。
第五篇:不走心的隨筆雜文
她或許早已離開了,在早春三月還微冷的陽光中,在盛夏陣陣蟬鳴中,在秋季無云的日子里,在一個沒有飄著雪花的冬日里。
向遠方望去,似乎還能依稀能找得到她離開的痕跡。她站在梧桐樹下,站在不遠處的山丘上。你能看到她額前被風吹起的碎發,背景是幾縷淡云飄散在空中,映襯著明朗得不像你記憶中的天空。
于是在新的每一天,你踏入了夜的領地。嘗試吸進或是冷冽或是溫和的空氣,閉上眼,你還會感受到被折疊的四季的呢喃。有時你獨坐在夜空下,看繁星閃爍,浩瀚而渺茫,似乎感受到來自遠古時期生靈的敬畏;再向深處探尋,你發現了小王子的玫瑰園;而一眨眼又回到了現實,你依舊是守著一片夜空的少年。
那里的枯木悄悄的問旁邊的磐石:“他在期待什么?”
沉默如磐石,一言未發,于是這句話被埋葬在了風里。
猶如所有的情緒都不再動心,被枯藤吞噬著心房,幾近窒息。然而,你仍會呼吸,在反復的質問中,你終發現: 每一次心跳都得將熱淚卷入腦海,仍有微光爛漫心際。
-你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