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尋個出口,將情感宣泄散文
打開窗戶,靜靜的立于窗前,黑漆漆的夜空,被連綿不斷的煙花爆破,那瞬間的美,如流星般隕落。
天空,這般熱鬧。內心,如此荒蕪。
時間,已是晚上九點。
她與痞子,已這樣聊了整整一天。不停的敲打著鍵盤,沉默、偶爾間歇性放肆的笑。
她,畏懼孤獨,排斥吵鬧,卻并不討厭熱鬧。
今日,元宵佳節。
京城的市民,個個點燃煙花爆竹,圍坐于飯桌前,品位湯圓濃烈的甜香與厚重的節日氣氛。她心里,卻又憶起那個時日久遠的他。
雖已是京城北五環外,卻依然可感受濃濃的節日氣氛。這般熱鬧的日子,她,卻只身一人。平日里唯一給她關照的朋友趁著班后休息,也回家了。臨走,囑托她一句,記得晚上去前門看煙花,看花燈。她對他大發雷霆。五年多來,每每這樣的日子,她總是遭受遺棄。而后孤苦一人,守候一整個節日。她習慣了。卻也真的累了。
她跟痞子,相識于一個叫做“緣分天空”的群。他們的熟知源于間歇性的幾次交談,開始是在群里公聊,后來便也偶爾的私聊。今日,她和痞子第一次聊的那么多,聊兩個人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兩個人的性格有諸多相似。許,是未曾見面的緣故吧,才猖狂的不避諱過往,敞開心扉的訴說內心的積怨。
她,幾乎從不跟別的男人說起自己曾經的故事。然,今日,她連自己都那么不了解自己為什么要向痞子說那么多,痞子給她看之前女友的相片,其中也有他們兩個共同的朋友——晴。她,向痞子含蓄的提起朝,且告訴他她此刻的心情,很痛、似乎心絞痛又發作了,心慌、坐立難安。她此刻是沖動的,她又想做一個地道的夜行者,想走往那個熟悉的地方,想要見他,哪怕只遠遠的看他一眼,哪怕僅只一眼也好。她發瘋似地捶打著胸膛,想要喊出來,想要哭出來,然,她必須強烈的克制自己的情緒,不能讓悲傷逆流成河,不能讓悲傷泛濫成災。
有那么一瞬間,她是哭出來的,坐在桌前失聲痛哭。然,淚水涌出的一刻,她就閉住了嘴巴,抬頭仰望天花板,讓眼淚倒流。
她不知今夜為什么那么想念他,那么的想要靠近他,想去往他身邊。
痞子教她打個電話給他。她淺笑,眼角掛著淚痕的淺笑。打他電話?那是行不通的。搞不好,他會更加的煩她,覺得她糾纏不清,覺得她不夠果斷,覺得她拿不起放不下。
想通了就好了。痛久了,也就麻木了。痞子說。
她不是想不通,也并非沒想通。她心里其實都明白的。只是,固執的太過離譜。執拗的太過倔強。往往,她說服自己狠下心來做自己,只是在煙花綻放的瞬間。而,大片的孤寂與悲情,卻擠垮了她的決絕與片刻的果斷。
蝶兒說,果斷、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是有魅力的。她,亦不否認這種說法。她,曾一度想要優雅的轉身,想要灑脫的活出自己。卻,至今未能真實而持久的做到。
時而,她會妒忌那些醉酒者,可借著酒瘋,肆無忌憚的哭訴。可借著酒瘋,勇敢的前往想要重逢的人面前。可面對著他,跟他說出她有多想他。
可她不能。她是清醒的。她是要保足顏面的。
縱使眼流淚、心滴血,她亦得避開人群,前往這個無熟人知曉的樹洞。唯有這里,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宣泄。悲傷泛濫成災時,她可以毫無保留的于這里傾吐。直至把所有的委屈、悲情倒盡,留著空虛有的軀殼,回歸于眾親友面前,展現一個沒心沒肺、活潑開朗的干凈女子形象。
悲傷、難過時,她將自己交付文字,交付攝影作品,靜靜地、靜靜地,發呆、走神,流淚、傷心,許久之后,她的世界,恢復些許安寧。
第二篇:情感的宣泄散文
首先,我們來看看“情感”和“感情”這兩個名詞的區別。
我的理解,“情感”是我們人類所有意識、思維、精神、感知等的哲學界定。
“感情”則是就相對狹隘的“人的感情”的界定。
我們知道,除人類以外的所有動物,都是沒有我們人類能理解的語言的。
不幸的是,它們都有語言。只是我們聽不懂而已。
情感的宣泄,在飛禽走獸們身上的表現是純天然的:嚎叫,格斗,自戕。
情感的宣泄,在人類的表現方式上則有很多種:摔瓶打罐,滋事生非,向親朋好友傾述,抽煙,飲酒,歌唱,布施,大吃大喝,瘋狂地購物,自言自語地痛罵自己不喜歡的人和事,最后,就是寫作。
我是一個喜歡寫字的人。
之所以要寫字,是因為我要為我的那么多忍無可忍的沒有找到安頓的感情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巴爾扎克說,寫作,是一樁愚人的事業。
這話說得還真他娘的有一定的道理。
1987年,北京王府飯店攜手中國青年出版社舉辦了一個名為“我的追求”的全國征文活動。
就在被忽悠的狀況下,我義無反顧地寫了一篇“宣泄”的文章,篇名是《我為什么寫作》。
結果,這篇文章獲得了三等獎。一等獎空缺。這就意味著我獲得的是二等獎。
倪萍姐姐和鞠萍姐獲得的是二等獎,也就是變相的一等獎。
去北京領獎,給我頒獎的是時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常務副部長的徐惟誠先生。
在接過獲獎證書的那一瞬間,我突然覺著悲哀:我為什么要寫作呢?
“你已經瘋了!”。
是,馬貴毅先生的確是瘋了。
當時,我是帶著7歲的兒子去北京的。
在王府飯店地下一樓的頒獎大廳,兒子突然興高采烈地跟是說:“我看到鞠萍姐姐了!”。
鞠萍主持的《七巧板》欄目真是迷倒了全中國的小朋友。
我說:“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她給我簽名。”。
“那就去吧。”。我把一個筆記本交給他。“去吧!”。
說起來啊,人生還真是被緣分主宰著:鞠萍姐姐在給兒子的筆記本上寫下;“馬刀:祝你成功!”后,一位阿姨拉著兒子的手問:“小朋友,你怎么會在這里啊?”。
“我跟爸爸來領獎的啊。”。
“你爸爸在哪里?帶我去看看好嗎?”。
“阿姨,這就是我爸爸馬貴毅。”。
“啊,馬貴毅老師你好!我是韓宗燕。”。
“啊,韓老師,您好您好!謝謝您編發我的《跳舞時,我們默默無語》!”。
“沒有沒有。只是,我想了一個通宵后才決定:發!”。
…..……
情感的宣泄是我們人類精神活動和生理運行的本能之一。
如果喪失了這種本能,可以理解為智殘。
但如果抑制了這種本能,我覺得那就比貓貓狗狗雞鴨鵝馬牛羊魚兒鳥兒都不如!
馬貴毅 12-09=26
在都江堰 月光書屋
第三篇:尋你的失意情感散文
跋涉千里來尋找你
在那煙雨朦朧的雨季
潺潺流動的清溪
流過茂林修竹的詩意
雨打芭蕉的水滴
映著你寫下的那闕詞
天空蘊含的雨意
入了誰的詩
纖指握著的筆
寫下一紙別離
折疊起的紙船泛著漣漪
被遠方打濕
相知負相思
不要怪最初的相識
冷暖不自知
可是因為當初的盟誓?
第四篇:我是個山里娃情感散文
如果有人問我,你家在那里?我會像上學時,對外地市提問的同學一樣回答,一個山溝里,有很高的山,很密的林,我是個 山里娃。
或許我這樣的回答有點夸張,我們村里的人會稱呼更高山里住的人,為山里人。那里的山是石頭做的,不像我們村的山,不論是雨水沖還是鋤頭刨,總會是土,上面總會有路,有田地,長著有主的果樹。
到市區,會有人提到我們村,會說山里的詞,母親也會說不好好上學,以后就一輩子住在這種地去,雖然沒提山里這個詞,但我知道了我們那是山里,山里是個貶義詞,我自然也就是個山里娃。
大學,渭南寶雞的同學提到商州說,啊呢,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山,坐在車里把人都嚇的,不過挺漂亮的。我知道了整個商州都是山里,因為她就在秦嶺的南邊,后來我去了南方,新疆,呵,整個陜西都稱山里,因為她就是山地丘陵的面貌,所以我就是個山里娃。
近年來旅游的宣傳多了起來,中央電視臺到商洛幾次晚會助勢,出了一首歌《秦嶺最美是商洛》,歌詞是山里出去,現在還住在山里的作家賈平凹寫的,寫的很美。或許他現在住在經常出現霧霾的山里,很懷念兒時山里時候的日子吧。
渴了掬一把清泉水就可以解渴,累了就在樹蔭下歇歇腳,煩了看看藍天白云,想人了對著鳥兒訴說,早上她也會在窗外的樹上把你輕輕喚起。寂寞了你會發現貓頭鷹更孤零,每天夜里都在傷心地哭泣,這就是山里。我們那的山里,我記憶里的山里。
當然還有更多,春天小河剛解凍,迎春花就開了,接著就是成片更金黃的油菜花,粉的白的紅的杏桃梨花。夏天蟬的搖滾唱得正兇的時候,杏子就熟了,還有麥浪被風吹過,傳來鳥兒的提醒“先黃先割”,這時候老天喜怒不定,往往這邊還晴著,就聽見那邊的雨聲,接著看見雨滴迅速向你跑來,你這時不要慌亂,找個避雨的地方或是人家,一會雨便小了。當然連陰雨,電閃雷鳴也常常會出現,也常有彩虹連著兩個山坡,老鷹和小鳥總會穿過,把羽毛染成七彩的顏色,就像他們在黃昏總會去駝一下夕陽。接下來會有布谷鳥提醒你播種,種下一茬莊稼。
河里赤腳抓著魚蟹的孩童,發現沒有燕子陪伴的時候,秋天來了。豐滿的玉米,滿頭發卡的黃豆,還有蘋果,梨,桃子,柿子在枝頭炫耀,常有鳥兒和孩童去爭搶最紅最香最甜的一個,有時候在有點枯萎的葉藤里摘個黃瓜,直接啃著就去了。冬天在院里掃一處空地,撒點麥谷,支起篩子,躲在一邊等成群的麻雀來啄食,那時候每次就可以抓七八只,但是母親總告訴我,鳥在野外自由慣了,關在籠子里會死,死了造孽,天會不高興。就像她告訴我屋檐下飛出來的蝙蝠,是老鼠吃鹽后變的一樣,我也不曾懷疑,夢想著給所有老鼠吃鹽,讓他們棄惡從善,晚上偷偷放了很多鹽,甚至把貓關在一間屋子里,終沒成功一次,最后還是歸罪于那只貓,老鼠被他嚇破了膽,我也的確在家中幾乎沒見過老鼠,我也見過蝙蝠,他就是老鼠的樣子。
雪地里偶爾會堆個雪人,那都是看了書中的描寫,才做的事。更多的是打雪仗,偷偷給同學脖子里塞雪球,特別是女同學,她們都扎著一個或兩個麻花辮子,抓著就跑不掉,許是我挺有女人緣的緣故,從沒人對我翻過臉,給書包文具盒里放死蛇,等站起來后偷偷用腳勾一下凳子,冷不丁的揪一下頭發,然后裝作一本正經,常常同桌遭殃,即使他做了叛徒,也沒人會信。雪地里兩個人拉著一個人滑雪,我常常在跑得飛快的時候松了手,卻總有很多人和我玩,有點小喜悅。
我那時候帶個露手指的,脖子上還掛個大手套,圍個圍脖還包個圍巾,穿個棉衣母親還把套袖直接縫在袖口,總是我回家了,母親去找,但都沒怎么發脾氣,我知道有兩件事是母親的底線,不敢觸碰,夏天水庫打江水和冬天水庫溜冰,想來我小時候是個聰明人,但也是那時手腳全凍傷。
寫著憶著,憶著寫著,發覺停不下來了,還是別了小溪水草,樹林灰兔,追逐沙包,還有被我在晚上放學后,在路邊草叢跳出來嚇哭的女同學,和我一起偷水果,晚自習偷跑出去抓魚的伙伴,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記得這個上學時調皮,慢慢悶悶看書的山里娃。
不論怎樣,那間老屋定會記得,總是聽著爺爺奶奶的故事睡著,瞇著眼睛被他們穿上衣裳,卻在一聲伙伴的叫喊中,抹把臉跑掉的山里娃;假日賴在床上被家人一遍一遍叫喚,最后把飯端到面前,吃過躺會再起來的山里娃。
你不必問我家在哪里?我會直接不假思索地告訴你,我是個山里娃。那里有很高的山,很密的林,還有許多親人,許多故事住著,或者躺在那里,我是個山里娃。
第五篇:夜尋散文
這條熟悉的小徑,在我的足下,突然變得這樣的冗長而無奈,彎彎曲曲纏繞著我的雙足,蒼翠幽深的樹林中間,是你遺下的多情濕意給我溫軟的慰藉么?我無言,酙一杯酒,我的眼睛是長滿草的微納斯的湖,點點漸漸接近了溫暖。
我看見溢出的愛,在城市的大街上奔跑。在那橙皮色般展現在檸檬色的天空下,酒精、尼古丁、阿斯匹林和速效傷風膠囊,生命的疼叫,讓我自己恍悠起來,愛的瘋狂在恐懼中搖蕩。昨天的虛無事實,冬天的手,給他們涂上一層漂亮的油彩,那些嬌艷的夢想,一只嘴盛開的鮮花,購買了全部的事實。
我開始作些畸形的夢,有點玄、有點惡、卻也有點美、酣,還有一枕黃粱之后的感覺。然而,我害怕黑夜的來臨,四周的蒼翠突然間漆黑,我仍會看見光禿禿的樹干,枯萎的小草,沒有月我卻瞧見了冬日的月芽兒。呆在這方小小的天地,黑夜中我伸出雙手,指著時間的方向,淚流滿面之后,無法看清沒有擺布就沒有生命的笨拙現象正制造著旋渦,淹沒我,拋棄我。
夜里又有星星流產了,我的窗簾,被夢燒出了偌大窟窿。我覺得自己的寢室無比的空曠,哪怕是紅酒,不能再喝了,連續劇也不能再看了,美篇也沒有太多吸引力了。偌大的梳妝鏡,照我孤影自憐。
午夜的燈紅酒綠生長著茂盛的愚昧,人流中有著我不敢走進的曖昧和難以置信。我分明看見膨脹的歡笑,紅唇蜜語勾引著物質。我只能用膽怯的手,好不容易堵住想脫口而出的喊叫。
沒有風聲,門和窗鎖住了一個昏暗的寂靜,只有我踽踽獨行,被夜幕分割的空氣和我一道沉默。我也曾潛心地做過語言的試驗,不為別人的幸福打動,也不為別人的愛戀淚花點點。于是我學會了忍受孤獨,學會了在保持一種慣有的姿勢,只是我無法改變這習慣——走這條小路,或許我根本就沒有目的,我只是喜歡這樣走,多情的雨,娓娓訴說著你的形象和蘭色襯衣的色彩。
今秋多雨,不用刻意我就瘦了。其實,我不喜歡黑夜的來臨,因為我會一次又一次食言,在本該熟睡的時間閑逛,看不見沿途幽深的樹林,起伏著綠色松濤的山谷。于是我便會聽到夜色的關門聲,格外清晰、真切。
空曠的回聲背誦著黑暗的詩篇,所有的路都已溶解。我費盡心思裝修的臥室應該是最溫暖舒適的,那可是我唯一的歸宿,為何整個夜晚,我都孤獨地醒著,是害怕等待的驚喜悄然而過?
唉,一地之于另一地是多么的虛幻!有誰能伸出手來指引夜色中天地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