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春在枝頭笑抒情散文
太陽暖暖,東風散散,有點撩人的意思。《月令七十二候集解》里說:“東風解凍,凍結于冬遇春風而解散……”那長長的一堆深奧的文字里,我唯有對這幾個字情有獨鐘。立春后,盡管這干燥天氣里仍有些微冷,可那風已和往日略有不同。
我屏住呼吸,先用我的雙腳感受著春意,這時的春是藏在泥土里的。泥土一改冬日里的堅硬,變得軟軟的。我穿著母親為我做的千層底,踩在田壟里那不到兩尺寬的小路上,用一顆細致的心去慢慢體會。這時的小路,是最誘人的。只有在這個季節,才能讓小路集四季的變化于一身。鋪著厚厚狗尾巴的草里,有著點點鮮綠在孕育、在澎湃地從那厚厚的枯葉里擠出來。深秋的金黃,冬天的蕭瑟,在這抹鮮綠的點綴下,顯示出無限生機,那是夏一般的昂揚!
如果有一場春雨,細細地下,慢慢地潤,要不了幾天,我眼前的這塊土地將會立即換上新裝。那衰落的枯葉會從微黃變成深黑,最終融在泥土里,而那微卷的麥苗葉會徹底舒展開來,節節拔高著;那飽滿的芽苞會咧著嘴,迎著風發出銀玲般的笑,笑著笑著,就笑成了葉,就笑成了花;那小河的水會慢慢變綠、變深,水草便水墨一般的逶迤開來,就連那苔蘚也會伸伸懶腰,不甘落后地變綠著。
淺淺的河床,緩慢流淌的河水,清澈見底,幾尾小魚悠閑地甩著尾巴,互相追趕著,偶爾還會互相打著“啵”,剛好能入我耳,不知這絲絲魚聲中是否有那呢喃的求偶聲?
河邊上那棵楊柳已有二十年了吧。里面多多少少記載了一些關于我的故事,我常常會駐足在樹下,發著呆、走著神。春天的故事也常常會在我的腦海里演繹,我不知道再過二十年,我還會不會站下這棵樹下,把一些心事放在心里慢慢地轉,慢慢地磨,直至把“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惆悵,再化成一聲幽幽的嘆息!
風過,一片樹葉剛好落在我的肩頭,我知道,這一定是春的使者,帶著春的使命來告訴我,春天已經到了。只是藏在柔軟的柳條里;藏在飽滿的芽苞里;藏在慢慢變嫩的大蒜葉里;藏在正悄悄探出頭的小草里;藏在淺淺流淌的河水里;藏在人們的期盼里!
春是神奇的,春風溫柔,風一溫柔,柳條就開始多情,多情的柳枝枝含情,芽芽含笑。看著這含笑的芽苞,心里就會生出無限希望,無限溫柔。感覺那繃著一冬的心也跟著柔軟開來,一定是春風的緣故。當真是“東風解凍,凍結于冬遇春風而解散!”而人們在春剛剛來臨時,就已感覺新的一輪在召喚,那是希望,那是企盼!
第二篇:春在枝頭碗底香抒情散文[定稿]
春天的來臨,使得生長在田間地頭、路邊河旁的嫩芽、野菜,又成為一些飯店餐館和城里人餐桌上的新鮮與期待。
其實,人們吃野菜,熱衷的是那一份返璞歸真的田園風味,放心的是無污染、無公害的綠色。還有,在人們看來,那些枝頭上的嫩芽和田間山地里的野菜,渾身都浸透了春天的芬芳,口味苦也罷,澀也好,都被認為是一種另類而又別致的格調,抑或是情調。
近年來,我也湊趣地吃過好幾回樹芽子、山野菜,只不過不是買來的,而是回老家時自己采回來的。城里農貿市場上所賣的嫩芽、野菜,在我們村子里都有。城里沒有賣的,有的在我們村子里也是有的。最早露頭兒的野菜是薺菜。這也差不多是最“著名”的野菜了吧。《詩經》上就有記載:“甘之如薺”,看來古人早就吃過薺菜的。蘇東坡和陸游大概也都喜歡挖薺菜、吃薺菜,蘇東坡稱薺菜:“天然之珍,雖小于五味,卻有味外之美”,陸游說“日日思歸飽蕨薇,春來薺美忽忘歸”。鄭板橋也曾作詩:“三春薺菜饒有味,九熟櫻桃最有名。清興不辜諸酒伴,令人忘卻異鄉情。”薺菜不僅是受人青睞的一味時鮮野蔬,更是漂泊的游子難以忘卻的一份鄉情。最美的景色是辛棄疾描述的:“城中桃李愁風雨,春在溪頭薺菜花。”——其實,薺菜花是很細碎的小白花兒,一節兒一節兒地往上開,在風中悄悄地搖曳著,并不怎么引人注意。作家張潔也寫過一篇散文,叫《挖薺菜》,后來被選入了小學生的語文課本。起初讀到時,我并不知道薺菜長得啥樣子,后來比對著書上印著的圖樣,終于弄清楚了,原來我們村里村外有好多呢,而村人卻叫不上它的名字來。早春二月末、三月初時,薺菜匍匐在地上,綠意中有掩飾不住的土黃色,一點兒也不起眼兒,而那時卻正是它最肥嫩的時候,等到細莖上開出一串兒串兒的小白花時,薺菜就有些老了。薺菜剁碎了用來拌肉餡兒包餃子、蒸包子,味道新鮮別致得令人驚訝。
緊接著的,就是一種叫灰灰菜的野菜了。這種野菜從頭年的秋天就在田壟上長出來了,一直貓了一冬天,看上去灰塌塌的,等到第二年的三月,大地回暖,它就來了精神,莖葉開始貼著地皮生長起來,只在邊緣翹起來。灰灰菜的葉子很肥厚,只是上面有一層細密的硬拉拉兒的茸毛兒,也適宜用來做包子、餃子的餡兒。
這時節,杏花熱熱鬧鬧地開了,一兩場春雨灑過之后,掃帚苗開始一片一片地拱出了地皮,青青的莖,綠嘟嘟的葉兒,迎風搖擺,很是可愛。等它們長到一拃多高的時候采來,在水中多揉搓幾下子,一來可以去除一些青草氣和土腥味兒,二來弄得綿軟了口感會好些。掃帚苗和上白面,上鍋蒸成“苦累”,蘸著蒜泥兒吃,既當菜又當飯,味道鮮氣得令人直咽口水。
麥地里的“酸溜溜苗”,模樣很舒展,嫩的時候采來就能生吃。我們小時候在麥地里拔草,常搜尋著吃,這東西酸得讓人倒牙,弄得我們一個個都捂著腮幫子倒吸涼氣兒。用它來做涼拌菜,不用放醋自來酸,清香滿口,別有一番風味。
到了暮春時節,蒲公英、曲曲兒菜、大葉草、“豬耳朵”、馬齒莧、野韭菜、小野蔥兒也都陸續地蔚然成片了。這些野菜大都適合涼拌,尤其是蒲公英、曲曲兒菜,洗凈了蘸上甜面醬吃,味道苦丟丟兒的,是很爽口的。
除了地里長的這些野菜,許多樹的嫩芽也能采來涼拌著吃,比如柳樹芽、花椒樹芽等等。至于榆錢兒、榆葉兒,則更是嫩芽中的極品,和上玉米面蒸成菜團子、菜窩窩,吃起來分外香甜可口。這些能吃的嫩芽、野菜,都是在我小的時候母親一一教我認識的。這些嫩芽、野菜母親都曾吃過,但那是上世紀鬧饑荒、挨餓的年代里的事了。母親除了對這些野菜幫著饑餓的人們熬過艱難歲月心存感激之情以外,對它們的味道卻始終不肯恭維。想想也是,過去吃這些野菜,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了活命,沒辦法的事兒。現在呢,純粹是嘗新鮮兒、換口味兒,那感覺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春在枝頭碗底香。春天里,吃一吃野菜,調劑調劑口味兒,回味回味生活,會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第三篇:春在枝頭已十分的散文
走進春天,尋春的文字如同是這場春雪下的綠蔭蔓延起來!
我的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動,開始了自己在這今春的旅行。今年的春天究竟有那些新意?應從哪里找起?這便成為了我尋春的著入點。因為我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找個理由。
伴著隨著一場潔白的春雪,在凜凜的寒意中我們送走了滿載美好的回憶的2013年,又迎來了全新的2014年,在新的一年里,我愿我的文字,像我家鄉春天里不枯燥的清泉一樣,汩汩流淌,蕩滌心靈,溫暖生命,我知道,我所面對的世界不是我們理想的世界,雖然在這個世界難免會有些紛亂嘈雜,可是我愿是這塊土地上一個農人,用自己的智慧、勤勞與勇敢,去挖掘一塊領地,并在自己開墾的土壤里收獲喜悅。而將自己最美的心愿層顯給世界。
春天將至,找尋春天,是一種快樂,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生命的責任!
近日,窗外陰沉陰沉彌漫寒意,雪還沒有消盡,但是并沒有阻止我們對這春天的渴望,坐在窗外的我,對這春天的文字思緒萬千,年年來逢春,歲歲春情在。其實,在今年初春的一場大雪里,更加巨了我們對這春天的渴望,于是,在這滿懷信心春天的心情里,我愈加發現在自己記憶中的春日早已是綠滿人間,花香大地,是呀,春意還未盎然,我心里的春早卻已讓我陶醉!難道這就是初春的文字——春在枝頭已十分。
外面消雪,溫度似乎降低了一些,可是街上的行人卻早已脫掉厚厚的冬裝!從他們輕輕的步伐里,總能讓人感受到春天到來時的松弛與自如。
可能是冬天在曾經中封住了我的腳步,我感覺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來用一顆興奮的心來仰望這個時節了。一個生命可以被歲月老去,但是我們的心不能被青春帶走,每每面對春天的時刻,我都滿懷激情放飛自己的心情。于是,在濃濃的春意沒有到來之前,我筆下的春天早已是綠滿字里行間,我愿自己是這春天的使者,將美好的祝福在人間傳播。
窗外的春似乎還滯留在人們雪落的心田上,但是,著春天的文字早已在我的心里悄悄的延續,可能是這個緣故,透過窗玻璃,看到眼前一片雪茫茫的大地,眼前無遮擋,視界自然寬闊,而及時清除了覆蓋于我內心的疑云,冥冥之中,春天的心哉又豈止是這千里萬里。低頭看看雪,抬頭看看天,便與絕妙的美好撞了個滿懷。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就在這春天的時節里,我知道,和我一樣,會有許多人早已在這季節的旅途上開始尋找春天的文字了。
在我們北方的春天來得稍為晚一些,然而,這并沒有阻止我們尋春的腳步……
每每寫到這北方的初春時節,我們自然就會想起詩人王維的詩: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化還在,人來鳥不驚。讀此詩,我在想,這擺在我們面前不就是北方初春的剪影嗎?
倘若我們細細品讀這詩,我想,作者源于對這幅春圖的情懷,又何嘗不出自對這北方初春的初衷?生活中的美,往往不是看到的,有的則是放在心里的,一如我們北方人心里的初春,不論這個腳步比南方遲多少,但是,在我們心里的春天卻早早而至!我是北方人的一員便深感這遲到春意的輕擾,尋春就從這春天的文字開始!
春天來到,大地萬物蘇醒,生命在這個季節再次得到張揚!休息了一冬的農人也開始走出戶外,走進荒涼的原野,開始了尋找希望的旅程。小的時候,我常常回跟在父母親的身后一起到田地里,春風總要將灰塵刮起來,一不留心,就會飛進我們的眼里,可是,這并不能阻止我們對春天的尋找,尤其是遠遠看到地頭岸邊的綠意的時候,我就會跑過去,那份渴望與激動,一直成就了我對初春最完美的記憶。人到中年,這完美的記憶,如同是一杯醇香的酒依然在我的腦海里保存著,而且永不過期!
或許是人至中年的緣故,看看這即將到來的春日,心里免不了有幾許的感懷,一年又一年,在一個個遠走的春天里,自己的冷靜曾多少次被歲月磨掉?可是,我不想放棄一顆尋找的心,活著即使一秒的時間,我都不想停止。
腳下的積雪開始融化,股股的溪流會化成一曲曲春天的詩歌,在大地萬物之間唱響春天的旋律,我就是這歌者,帶著一份份美好的祝愿向這個世界走來。
春天來了,小城也開始了春天的旅行,街道上已走著一群群外鄉人,從他們的步履中我看到了一個個離家的心情,可畢竟是為了生存!
行走在上班的路上,看天、看云、看人。積雪融化,被遠走的車輪帶起來,飛濺的特高的,嚇的行人躲閃,但是滲進田里的溪水,卻成為了滋生今年春天種子發芽的血液,我欽佩這場春雪帶給我們的感動!
昨晚竟然在夢中與春天相逢,在我不經意的抬頭,發現一片綠蔭在雪白的積雪中滋生起來,蝴蝶紛飛,大地春暖花開!我急忙去尋,被一個石頭拌倒,醒來才知道是夢!
于是,就在醒來的瞬間想起靜月曾寫過的一篇散文《春在枝頭已十分》,于是便借著這分心緒而附文一篇。近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遍嶺頭云;歸來小拈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為了這春天,我也要背負著這首詩,在尋春的路上前行!
第四篇:春韻抒情散文
細雨牽扯暈恍的彩虹
誘來幾片游玩的白云
和翠綠的山巒一道嬉戲
風兒快樂地打個滾
顫落草尖晶瑩的露珠
鑲鋪成無邊的玻璃鏡
花木放牧幽深的清香
蝴蝶晾曬靚麗的倩影
同多情的時光一起聚會
小河揉揉惺忪的眼
擰開季節珍藏一冬的佳釀
醉倒一片濕漉漉的寧靜
蜜蜂采擷花海的甜蜜
鳥雀撿拾天籟的歌聲
追逐悠悠歲月一同寫生
原野揮揮濕潤的筆
蘸著和熙的陽光
描摹一道迷人的風景
風箏拋撒心儀的繡球
白鴿快遞傾心的愛情
與憧憬共度良宵佳辰
目光大膽地伸一伸腿
也追尋到遙遠的天空
和太陽擁抱接吻
檐下的燕子壘著新家的溫馨
池中的鴛鴦秀著恩愛的感情
燃起炊煙裊裊升騰
埋頭鉆進犁鏵的劃痕
順著牛鈴叮咚的聲音
泥土里翻出恬靜的光陰
滿眼舞動的精靈
撫平額頭所有的皺紋
邀請遺逝的童年再當舞伴
留戀的初心頓一頓腳
和著自然的既定節拍
共踩生機勃勃的鼓音
第五篇:春的抒情散文
在緯度偏高又遠離海洋的加拿大內陸首都渥太華夸耀春天,底氣總是有些不足,這里的標志季節應該是冬季,或者“大約是冬季”。所謂春天,似乎是外人眼里跑龍套的三流演員,如曇花一現,白駒過隙。十余年前因為先生的工作而定居渥太華,就漸漸與滑雪生了戀情,應該是先結婚后戀愛那種,是既成事實的無奈選擇。漫漫長冬,不滑雪,豈不辜負了自己和冬天。所以每到雪花開敗之際,我籌措的是還能多滑幾次雪,而不是盼望遲到的春天。
中國農歷用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清明、谷雨來標記春天的腳步。在北美,卻有另一個頗具幽默感的方法,據說二月二日是土撥鼠日,這一天那位擔當重任的土撥鼠如果碰巧遇到個大晴天,顧影自憐,那么春天就還有六個星期之遙。如果天空陰郁無影隨行,那么春天不久就將來臨。所為何來呢?我非土撥鼠,自然不知土撥鼠之春。
比較靠譜的刻有春天烙印的是春假(Spring Break),在二月或者三月,是孩子們休課的假期,南國的孩子們可以去踏青訪花,而渥太華北村的孩子們玩兒最多的卻是滑春雪。既然名叫“春”雪,那自然也跟春天有些瓜葛,雖然這個“春”和為冬日代言的“雪”纏綿悱惻,舉案齊眉。春雪,就不同于嚴冬的雪那般冷酷堅硬,而是溫軟柔和,雪板會感受到誘導鼓勵,立刻自信大增,暢快淋漓地享用最后幾天的滑雪盛宴。
其實我心中渥太華的春天應該是始于復活節,拋開這個“復活”所特定的宗教意象,又何嘗不是暗含隱喻了大地復蘇覺醒,萬物復活生長呢。渥太華河里的冰雪漸漸消融,醞釀了一冬厚積突發的湍急水流中,一大塊一大塊的冰坨子開始中流擊水而歌。河畔的小路漸漸干凈利落,越野滑雪略顯笨拙的長雪板長雪竿,不知不覺地被倏然而過的自行車和旱冰滑輪所替代,輕快的軌跡不時要被從美國眷戀故土回歸的,氣焰不可一世的加拿大大雁所阻隔,因為這里本來就是它們的領地。
雨絲開始編織春夢。春天和冬天交集之處總會演奏一段灰蒙蒙的調和間奏曲,好讓人從銀白耀眼中喘口氣兒,打個盹兒,在雨幕的遮掩下思考一下,沉淀一下。喜歡在春天的微雨里漫步。有時可以撐一把明艷的傘,就好像撐起一片天地。有時根本不必顧及,春雨不會打濕衣衫,濕潤的是被冬日的寒冷凍僵的心思,慢慢蘇醒,柔軟起來。春天的雨雖然悄無聲息地低調,雪卻分分鐘地無地自容,雪洗過后綠草就趁機探出頭來了。“四月雨,五月花(April showers, May flowers)”。有雨的滋潤,自然就有春花綻放。最早開放的當然是迎春和連翹,混叫了那么多年,終于明白了這是兩種花樹:一種挺拔向上,一種飄逸下垂。但是顏色都是一樣的明黃張揚,在一冬水墨風景略顯呆板的獨霸之后,可以說得上是異軍突起,那是春天的鮮明旗幟。
這個時候該說說郁金香,如果渥太華的春天不提五月的郁金香節,就有些矯情了。只是曾親臨荷蘭的郁金香花海,渥太華的郁金香顯得過于刻意雕琢堆砌,幾處散散落落的郁金香花池,被矮小柵欄隔著,略顯小家子氣,雖然曲意逢迎著四方慕名而來的游人,卻最拒人千里,怎比得上荷蘭一望無際的郁金香花田,可以率性地游走其間,感受到鮮花簇擁,認同歸屬。倒是這如一夜間忽然綻放的海棠樹,可以擁枝懷蕊,倚水而玉立,怡然而自得。
梅花,曾是是我心中的雅士,只是我生于北國,恨無緣相識。而櫻花,就是絕色而剛烈的紅拂女,可惜沒去過東瀛或者武漢,一睹佳人綽約風姿。道斯湖畔的海棠卻讓我一見傾心,紅顏可為知己。梅花,只需突兀的一兩枝,櫻花就要一簇簇的才透出來熱烈。而這海棠樹,卻可以是一枝,一樹,數十里。白色的,粉色的,深粉紅色的,在藍天綠草之間,披著春日曦輝,纏綿嫵媚自在其中,濃妝淡抹總是相宜。
我沒有選擇渥太華,是渥太華選擇了我;我沒有選擇海棠樹,是海棠樹選擇了我。不管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還是得意的事,海棠就落滿心中,也落滿道斯湖畔,更落滿渥太華的樓前街后,河畔山坡。從此不必羨慕別人的梅花疏影暗香,櫻花絢爛輝煌,只寵愛我自己所擁有的海棠的繽紛錯落。渥太華的春天,僅此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