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此種經歷終身難忘
“此種經歷終身難忘!”——我校張海音、毛華配老師援
川歸來
作者:xcb 來源: 編輯: 時間:2008-07-07 瀏覽: 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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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晚,我校赴四川廣元開展心理援助的張海音、毛華配老師載譽歸來。
7月4日下午,我校召開歡迎會,校領導陳福生、蔡曙光、牟德剛、陳安金以及相關部門、學院負責人出席會議。校黨委副書記周湘浙主持。
援川期間,張海音、毛華配以堅強的毅力克服種種意想不到的艱難困苦,走進災民臨時安置點、帳篷學校與救援對象零距離接觸,聆聽并探究他們的內心世界,為不少災民解開“心結”。“此種經歷終身難忘!”張海音為與會人員講述了自己在四川工作時的難忘經歷和感人事跡,“許多老人把我當成了他們的閨女……”。“……他終于開口說話了,我沉重的心情一下放松了很多……”。毛華配詳細地給與會人員講述了自己為災民心理援助的經歷和深切感受。他說此次援川不僅加深了對黨和國家的認識,同時對生命也有了新的思考。兩位老師表示:此次歸來并非意味著心理援助的結束,而是工作的延伸,我們要繼續關注災區的人民,繼續給予援助,給予愛心。
歡迎會上,校領導對兩位老師赴川援助給予肯定和贊揚,并指出,兩位老師此次主動要求赴川援助,不怕犧牲、不怕吃苦,出色完成了組織交給的任務,他們樸實無華的援助工作經歷閃耀著溫大人的精神,令人感動。赴川期間,他們的工作生活情況時時刻刻牽動著全校師生的心。每個溫大人,都應該立足本職工作,努力奉獻,積極進取,以實際行動盡社會責任。抗震救災是一項長期的工作,任重而道遠,溫州大學將以強烈的社會責任感繼續關注災區,關心災民。
第二篇:一次邂逅終身難忘(本站推薦)
與“她”在邂逅中約會
吉安市吉水縣白沙鎮白沙小學張鵬飛
輾轉已是二十三個春秋,如今的我已經長大成人,并且走上了教師路。
時常在大街上、操場上、教室里等場所,看到一對對深情對視,十分甜蜜的“戀人”在約會。有年過花甲的老人,戴著眼睛在和“戀人”琴瑟和鳴;有正在入學的學生在對著“戀人”摟摟抱抱;有正在工作的老師,也不忘在工作之余,迫不及待地與“戀人”來個溫暖的擁抱,甚至來個甜蜜的香吻。
我十分羨慕那一對對如膠似漆的“戀人”。我曾經也有過很多刻骨銘心的“愛戀”,有小時候的“發小”;有小學時的“朋友”,有中學時的“戀人”,有大學時的“愛人”,但畢業了,參加了工作,當了老師,就覺得以前的“朋友”、“戀人”、“愛人”都不再適合我。我們的話語總是越來越少;我們見面的機會也越來越少;我們之間的隔閡也越來越深。終于我跟“她們”分手了,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更多的人去喜歡“她們”,會比我更加的愛“她們”。在沒有戀人的日子里,我十分的煩惱,經常是不知所措。每次課余時間,我的內心總是空蕩蕩的,總覺得連個談心的人都沒有;每次因為各種煩心事而憂愁時,也無處訴說;每次在工作或生活中收獲了成功的喜悅時,也無處分享??
我時常一個人在徘徊,有時去校外散步,有時在教室中看著學生打轉,有時在幾個辦公室間來回踱步??
終于我遇見了“她”!
那是“黑色”的一天,各種事情都不順,面對教本煩惱,面對學生頭痛,面對工作總覺得找不到好的方法??內心十分的憂愁和苦悶,我多想找個人來傾訴。
和往常一樣,找不到人傾訴,我就一個人在辦公室間踱步,最后我來到了語文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她”就映入了我的眼簾,我確定我深深地被“她”吸引了,我確定“她”就是我要找的“戀人”。
“她”靜靜地端坐在辦公室的中間,辦公室里沒有其他老師,此時的“她”是顯得那么的高貴與特別,全身都散發出陣陣濃郁的“內涵”清香。
我迫不及待地想去認識“她”。我輕輕挪著細步,悄悄來到了“她”的身邊。此時,我才真真切切地、零距離地領略了“她”那清秀的容顏。
“她”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她”穿著一件彩色的衣服,但不顯雍容;“她”那水靈靈的眼睛,雖不是濃眉大眼,但眼神中處處都充滿著秀氣;“她”那姣好的面容,五官端正,各個器官的比例是那么得協調。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等問“她”同不同意,就把“她”擁入了懷抱,抱著“她”,我感覺抱著我久別的“戀人”,是那么得親切。我恨不得早點和“她”相遇,早點和“她”相識,早點和“她”??
我抱著“她”,三步并做兩步走出了辦公室。我想帶“她”去我的辦公室,但又怕辦公室有別的老師,生怕他們發現,會搶走我的“她”;我想帶“她”去我的房間,但又怕我房間的簡陋和凌亂會影響“她”愉悅的心情。我終于決定,我要帶“她”去下操場的大樹下,那樹下有個石凳,我覺得那里環境清幽,很少有人經過,只有美麗的樹和翠綠的草,這里沒人會來打擾我和“她”的第一次約會。
又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我就已經把“她”帶到了大樹下,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我把“她”從我的懷中輕輕放下,并用手幫“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抱得有些凌亂的頭發。此時此刻,我感覺是那么得激動,那么得快樂,那么得幸福。
我們開始交談,在接觸中,我知道了“她”也是“老師”,“她”有著愛教育、愛生活的“情思”;“她”有著跨越時代的“視野”;“她”有著甘于奉獻的“教苑”;“她”有著豐富多彩的“生活”、“人生”和“社會”;我還知道“她”喜歡“讀書”,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文學”和“人文”氣息;我還知道“她”喜歡用自己的“聲音”利用“科技”,“開心”地“瞭望”并“耕耘”著幸福??“她”說“她”的理想就是:立足教育,面向世界,博采中外,薈萃精華。“她”說“她”最喜歡“以廣闊的視野看教育,用教師的眼睛看世界”。
談著談著,我越發得被“她”所吸引,所折服。我更加堅定的覺得:“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她”就是我想要的,陪伴我一輩子的“人”。
夜幕降臨,與“她”相處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很快,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了下來,我多么舍不得“她”,可是夜越來越黑,黑得看不清了“她”的“臉龐”,氣溫也越來越低,我看得出“她”冷得有些發抖,我十分心疼,“她”正經受著夜的凄冷和恐懼。
我又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我要把“她“帶到我的房間去。與外面的黑、冷相比,我更愿意讓“她”來看我房間的凌亂。想法一出,我就“猴急”地把“她”抱到了房間,在房間里,我給“她”匆匆收拾了一個地方坐下,然后又開始了我和“她”的親密交談。
不知談了多久,我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她”正和我輕輕密語,“她”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她”說“她”的名字和教師很有緣,叫“教師博覽”,“她”還告訴我,“她”有個小名叫“文摘版”,“她”說“她”還有兩個孿生姐妹,一個叫“科研版”,一個叫“原創版”。“她”說“她們”都和“她”一樣漂亮??
房間里的窗戶沒有關嚴,一絲涼風拂過我的臉龐,我抬起頭,伸伸腰,用手抹去嘴角的口水,看了看手機,時間顯示:02:55。
我想我會成為花心男的,因為與“她”在邂逅中約會后,我又想與“她”的兩個姐妹來個刻骨銘心的邂逅、約會!上帝:原諒我的花心吧!因為我真的很愛“她”——《教師博覽》!
第三篇:終身難忘游泳比賽
終身難忘游泳比賽
今天晴空萬里,我和哥哥一起去嘉林廣場游泳。剛到,朋友阿忠已經在游泳池等我很久了,我樂壞了,馬上換上泳褲,一只青蛙似的沖向游泳池,只見一跳,馬上到了游泳池里。
這是阿忠對我說:“我們來比賽游泳吧。”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哥哥喊道:“1、2、3,Go。”只見阿忠領先了一步,我用自由泳又向前方,不一會兒,就超過了了阿忠,我興奮極了,回過頭來喊道:“這一次我贏了。”剛說完,阿忠已經領先我一步了,我迅速轉身,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前方。可是阿忠還是比我快,我馬上把自由泳改成蛙游。學著青蛙的樣子游向前方。一會兒過去了,我再次超過了阿忠,我剛到終點,阿忠還在后頭呢。所以,這一次我贏了阿忠,這令我感到驕傲,而阿忠要求在比一次,我歡快的答應了。
這下阿忠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居然游得比我快,我努力前進,可是還是追不上,我又把蛙游改成自由泳,繼續沖向前方,游了一會兒,阿忠比我領先一步。這下我和阿忠打成了平局,希望下次的我和阿忠能游得更快,當然,我也希望以后的我能每次都游得比阿忠快。
這次游泳比賽,令我終身難忘。
福建泉州洛江區實驗小學四年級:楊銘帥
第四篇:“八一”情緣 終身難忘
“八一”情緣? 終身難忘
作者:劉永德(武漢八一子女學校教師)
欣聞武漢八一子女學校校史展覽館即將開展,思緒萬千。
我是一九五七年師范畢業分配到該校任教的,年值剛十八歲。在校期間,先后擔任了六個班的班主任(其中五個畢業班),直到一九七零年學校撤消離校。我為這所學校獻出了青春年華,但無悔,值得!
回憶半個世紀前的舊事,仿佛就在昨天,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懷念。但提起筆來,又不知該寫什么了。寫師生情,還是同事意,還是教學樂……學校已撤銷四十年,舊事可能被人遺忘,許多資料早已不知去向,還是寫一點我所知的情況吧。
舊址新顏
這所學校的前身的前身是“東北民主抗日聯軍南崗干部子弟學校”,這不可置疑。但這所學校是什么時候創辦的呢?大多數說法是一九四七年,但是《建校五十周年校慶紀念冊(以下簡稱為紀念冊)》,六十六頁上排中間一張照片,背后用鉛筆標明“一九四六”。如果這張照片標明的年份正確,那么學校初辦應要提前一年了,這有待照片上的人來論證了。關于學校在天津、漢口上滑坡、廬山“傳習學舍”等校址情況,紀念冊有詳細介紹,并存有照片,不必再敘述了。
補充說一點南望山校址的情況。學校有二十三年歷史,在這里辦了十七年,時間最長,培養的學生最多。創辦、建設,“紀念冊”已作了介紹,我主要說說他的環境。
南望山古名茅王山,后名來旺山。位于武漢市東湖南岸,隔魯磨路與喻家山相望。面至東湖東路,南鄰前莊村、沙灣村及農田。山體東面長1700米,南北寬450米,面積0.67平方公里,黃土質,海拔141米,此山昔為荒山,亂石斷坡,叢林稀疏,唯多茅草,故稱茅王山。據說,有江西張氏兄弟,據山首居,依山湖之利而生息繁衍。張氏兄名“有來”,弟名“有旺”。取兄弟之名而稱此山為“來旺山”。
學校選此為校址時,滿山是墳地,學校旁還保留有蠻王冢(現在郵電科學研究院內)。因為茅草多,所以蛇多。我一到該校就聽說,曾有一條蟒蛇,頭在喝東湖水,尾在山上,但這只是傳說。大約一九六二年暑假,孫繼元(當時任總務處主任,后為副校長)傍晚時拿獵槍準備打野兔,在菜地里遇見了一條蟒蛇,大約有二、三米長。他舉槍就打,蛇打成兩截,上身部分跑了。他提著下半截送給袁鑒文副校長(袁是廣東人),袁聽說后說,它未跑遠,快去找。果然在衛生所旁的菜地里找到了。他補射了一槍,打爛了蛇的頭部。我們有好幾位老師在種自己菜地時,被蛇咬過,有的還送醫院搶救。我也曾在一個下雨天,上完晚自習與學生一同回五宿舍的路上踩了一條大蛇,幸好無事。
南望山我們剛去時是座禿山,現在我們看到的南望山樹木成行,郁郁蔥蔥,鳥語花香。可這是我們八一師生十幾年辛勤植樹造林的成果啊!我們誰也不會忘記,我們一鋤一鍬挖坑,一盆一盆從山下端水,小樹苗死了就補種,一年又一年堅持著。你曾記得你小時候捉了多少條毛毛蟲嗎?今日當你重返故地時,不感慨萬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戰友情深
這是一所特殊的學校,當然教師的來源也有那么一點“特殊性”。學校剛開始時,教師不多,主要是從部隊中選調。后來從南下工作團和京,津,保定調來一批年輕大學生和有經驗的薪金制教師(當時是大學本科畢業教高中,大專畢業教初中,師范畢業教小學)。一九五二年又從軍政干部學校和武昌實驗師范,武昌幼兒師范調來了一批優秀干部和學生。再以后每年從華師,湖北大學和武漢一師等選調畢業生。同時也有從部隊文藝團體轉業來的,也有部隊家屬隨軍調來的。一九六一年武漢軍區高干班撤銷,調來了大批現役軍人教師。剛開始教師待遇也不一樣,是軍人的,按部隊待遇;是地方來的,按各人自愿,可參軍成軍人,也可不參軍,按地方待遇。一九五六年部隊取消供給制,是軍人的,起碼可套成連排干部,轉為地方級,薪金高出地方教師一籌,為照顧家庭生活而沒參軍的教師可吃了大虧,當時學校教師的待遇是同工不同酬。
學校的教師要全部住校,有家屬的本人愿意可住職工宿舍。如果家屬不便來校,只有每周六晚才可回家,周日晚自習前一定要返校。
雖然教師待遇不同,來源差異性又很大,但教師之間相處很融洽,個個朝氣蓬勃,積極向上,人人都是好樣的,不少教師為這所學校獻出了青春,但無怨無悔。教師之間的友誼是真誠的,深厚的,樸實的!
從二零零二年開始,分別了三十多年的老校友又年年相聚了。在謝果校長家成立了“武漢八一子女學校教職工聯絡處”。該處的職責是,平時聯絡感情,傳遞信息。每年重陽節前后組織相聚活動。由謝校長提議,龔習知、徐潤文、臧玉庭等老師的積極推舉,我擔任了該處的聯絡人。當時我雖六十二歲了,也許在他們眼中我還是“小弟弟”吧。校友聚會雖無一文錢資助,又無任何交通工具,吃飯打平伙,辦事靠兩腿,籌備費用自掏。說也怪,還越辦越火紅,自愿參加者越來越多。汪希玲老師為活動積極獻策,張玉玲老師更是竭盡全力張羅,張玉華、向永秀、陳引娣、劉保焱、蔡玉寶、劉臘梅、方達英、陳躍廉等老師都為活動忙碌。
我們先后成功組織了“相聚首義,別后敘舊”、“拜祭董老,保持晚節”、“江灘賞景,陶冶心身”、“金秋十月,重游故地”等聯誼活動。每次聚會,謝校長不顧高齡,都要親自到會講校訓,要大家保持晚節,讓夕陽更紅。趙新命老師雖已癱瘓,但也要保姆推著輪椅趕來聚會。陳榮根老師在外地,不顧多病,也趕來會友。帥志剛醫生說,別的聚會我可都不參加,但每年一次的八一聚會,我非參加不可。
學生純真
當時社會上流傳八一子女學校的學生在校愛比誰的爸爸肩上扛幾個“豆”,“豆”多的學生欺負“豆”少的。老師也愛巴結官大的家長。這是訛傳。原省委第一書記,武漢軍區政委王任重的子女也在本校就讀。單周日或社會上有流行病發生學校封校(不讓學生回家)時,有時王任重及夫人來校看望孩子,學校象對其他家長一樣,并無特殊接待。如果吳朝祥校長遇見了,也就親切地打聲招呼:“你也來看孩子了”。王任重夫婦和孩子在草地上席地而坐,與孩子談笑玩樂。如果遇上學校有娛樂表演活動,王任重還親自上臺,自拉京胡來一段清唱助興。他的子女與同學們相處關系相當融洽。陳再道司令員的小兒,長得秀氣瘦弱,同學們愛追他玩,有時還受一點調皮學生的“氣”。哪有比什么“豆”之事。
教師對學生也是一視同仁看待。現我還保留著五個班級學生的花名冊,詳細記載著學生的情況,其中有他們父親當時的任職。班干部和中隊委員也沒有以他們的父親的官職來挑選。例如,我帶的六二級畢業班的一名班干部的父親,當時只任武漢軍區政治部管理處管理員,中隊旗手是烈士子弟。這足以證明,哪有老師巴結官大的家長之說。
建校初期,學校主要是收養和教育烈士子弟和身在前線我軍高中級指揮員的子弟,解除他們后顧之憂,使他們能夠全身心地投入解放戰爭。蔡暢大姐大約在一九四八年視察東北婦女工作時,知道了此事,贊揚學校開辦人林月琴校長,說她為部隊辦了一件好事。隨著學校的發展,在一九五零年后,學校也接收了許多身在前線的志愿軍高中級指揮員的子女,也有地方黨政主要領導干部的子女。“紀念冊”六十六頁下排中間,有一位跳舞的小女孩的照片,背面注有:毛姣姣,十歲。隨著我國與外國建交越來越多,中華人民共和國武官的子女也在學校就讀。一九五八年,武官使團曾來學校參觀訪問,如遇外國軍事代表團訪問武漢,全由學校學生到機場歡迎。
在學校學生們共同生活,吃住都一樣,沒特殊化。對學生的管理,在某種意義上講,是按部隊連隊的管理方式進行的。如被子要疊成“豆腐塊”,洗盥用具要擺成一條線。吃飯要排隊進食堂,看電影或去游泳,也要列隊,邁著整齊的步伐,唱著革命歌曲前往。學生在校還要參加勞動。現我還保留著六一級學生張展南(海軍副司令員)在五年級上學期的作文本,文中寫了不少他參加勞動的故事,在《愉快的勞動》一文中,記敘了這樣一段話:“在一個晴朗的天氣里,我們走向豬房,準備做一次積肥勞動。這次同學們的熱情非常高……誰也沒有怕臟、怕累,都在自己崗位上爭先恐后勞動……劉老師告訴我們已經開飯了,但是,大家都不愿走……”武漢八一的學生們,后排左一為毛澤東之女毛姣姣(李敏)
家長可敬
在校工作期間,我先后拜訪過三百多位家長,有革命老前輩,有我軍高級將領和顯赫人物,也有師團職干部和烈士家屬。但無論是誰,他們都是那樣可親可敬。雖然當時自己還只有二十來歲,臉還幼稚,但他們都以禮相待,絕無首長的派頭,都把自己擺在家長與老師的位置上。
記得大約是一九五八年的一天,我拜訪湖北省軍區司令員韓東山。韓司令正在家,他熱情地接待了我。交談完學生情況后,我起身要走,韓司令要留我吃飯,我婉言謝絕。此時,韓司令板起面孔,說:“XX,看不起老子。”我只好留下。吃飯時,韓司令雙腳蹲在凳子上(這是他在家吃飯時的習慣動作),與我邊吃邊聊。我當時感到多么的親切啊!這完全是把老師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了。
一九六三年四月三十日,學校五一放假,花園部隊來接學生回家的人未按時到校。當時,天下著大雨,我自告奮勇要送他們回家。到達目的地后,部隊首長全都出來迎接我們。當晚,由部隊政委張昭劍及幾位首長陪我吃飯,并安排到接待首長的招待所住下。我平生第一次睡了鋼絲床,還有戰士打洗臉洗腳水,享受了一回高級首長的待遇,呵呵。第二天早上由師長陪我用早餐。張昭劍政委對我說,上午已安排去參觀黃繼光連隊,然后還有坦克演習表演,老師平時很辛勞,你就在這里玩幾天吧。我是一名普通教師,又還那么年輕,如此隆重的接待令我無比感動和不安。我只能撒謊說自己還有特殊的事情要處理,一定要在上午趕回去,這樣部隊只好派車送我回來。有不少家長雖然孩子已離校了,但對學校老師的那片情意依然猶存。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從武漢出發要到北京去,這次行動是臨時貿然的,當時我們一行幾人衣服都很單薄。當火車到達河南省信陽時,人都凍得受不住了。于是我給確山部隊的一位學生家長打了電話,請他能否在火車過確山時,送幾件棉大衣到火車上給我。當時這位家長的孩子已經畢業離校了。但他聽說后,立刻派人想盡辦法,送了五件軍棉大衣到火車上給我們御寒。至今,我還保留著穿軍棉大衣在天安門城樓前的照片。
二零零零年初,武漢軍區副政委鐘文法不幸去世。他的夫人特地要大女兒打電話告訴我。我去他家悼念時,他的夫人對我說,萍萍爸爸在世時,總不時念叨劉老師。我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學教師,首長多年來還記得我,怎不令人感動!
這樣的故事還有許多。此時,我想說的一句話是,這些老前輩是多么尊師重教啊!我們難道不應該傾注全力,嘔心瀝血把他們的后代培養好嗎?這是我,也是八一許多教師為學校獻身的動力。蹤跡可尋
前不久會見了分別四十多年的學生陳亞林,在交談中,他關切地詢問:“學校早已不存在了,但學校資料現在何處呢?”據我所知,學校已無完整的資料保存在一處,分別存放在下列幾個地方。
一是原武漢軍區干部部。軍校未移交地方前,該部是學校主管單位。教職工進出調動、學生的接收、學校的經費、基建等都要通過該部。學校移交地方只是小學部這個部分,而幼兒園、衛生所、魚塘、菜地等仍屬武漢軍區。因此,大部分資料可能仍保留在原武漢軍區檔案局內。
二是武漢市教育局。學校是一九六五年正式移交武漢市教育局。當時還舉行了隆重的交接儀式,時任市教育局局長李春鑒、副局長劉弗茄等均參加了大會。小學部這個部分資料(包括教職工和學生名冊、房產、辦公設施、教學用具等)該局應還有保留。當時市教育局已決定,小學部逐步過渡,不再收一年級新生。原本擬定在一九六八年,將武漢一中高中部遷入學校,辦一個完整全住宿的高中。但由于“文革”原因,武漢軍區又把房產收了回去。先準備湖北省軍區遷入,但南望山土質不好,不利打洞,加上交通不便而放棄。后武漢軍區勝利文工團遷入學校。該團撤消后,現湖北省軍區舟橋旅二營、湖北省軍區預備役一師在此。
三是武漢市檔案館。一九七零年四月學校正式撤消。當時是由駐校“工宣隊”主持學校工作。學校保存的大部分資料移交到武漢市檔案館。前兩年還有一位學生在該館查到學校教職工花名冊,但無歷屆學生花名冊。他們認為“無用”的東西,全扔掉了。
我是一九六九年底借調到武昌區革委會工作,但家仍住學校職工宿舍。一九七零年四月的一個星期六回家路過校部樓時,發現樓上樓下扔滿了文件、資料,其中有許多學校的照片和底片,見后,我十分心疼。第二天我用了整整一天時間,從各個角落,把照片和底片拾了起來。為什么要把照片丟掉呢?一是可能認為無保留價值,二是照片是從建校開始到停辦各個時期的都有,這其中有不少人是當時被打倒的對象,可能怕犯嫌吧。我當時恰好在區革委會政工組工作,該組是負責全區政治運動的。你們怕我不怕,我有這個膽量,再說,誰也不知照片被我撿走了。后來,我用了不少時間把照片整理成冊,從哈爾濱到一九六六年全套保存了下來。一九九八年舉行五十周年校慶時,籌辦單位知道后,找我借走了五大冊照片。現保留在和平科技集團,我還留有部分底片和少量照片。二十多年來,我不時拿出來看看,如有學生來家拜訪,我也拿出來,給他們瞧瞧。正因為有這些照片伴隨著我,所以,我對我青年時代的工作和生活記得那樣清晰。“八一”情緣,終身難忘!為你的酒柜備足了佳釀
第五篇:杭州桐廬猴鷹谷拓展訓練感想一次經歷,終身難忘。
杭州桐廬猴鷹谷拓展訓練感想一次經歷,終身難忘。
不去旅游,不知道自己多浪漫;不去探險,不知道自己多偉大;而不去鉆猴鷹谷神仙洞,不會知道人間尚有如此一驚奇險怪之洞府!兩日的桐廬探險游,感觸頗深,最能說出個所以然的,就是這猴鷹谷神仙洞了。
前一晚睡在帳篷里,一直在想:這洞的神奇,怕也不過于先前見到的喀斯特溶洞景觀:彎曲迂回、怪石林立,黑不見指、蝙蝠亂舞,暗河叮咚、周圍悄然等等,但總有路貫通內外,憑幾次穿洞經驗,焉有險情?中山國旅的領隊縱然說得再驚險,不過如此,只怕是嚇唬我們,夸張罷了。
出 發
第二日晨,美食一頓農家早飯,由兩位專業探險領隊加之兩位正副隊長開路,我們A路隊員率先向山路進發。大家脖上掛著手電筒,精神煥發,一路前行,儼然一副野戰軍進山剿匪之氣勢!然山路崎嶇不平,荊棘叢生,一路行來,卻也不安穩:時時提防足下安危,又兼枝藤攔道,怪石橫出,一人寬的山路走將起來,竟也是磕磕碰碰。行至滑處,還得全然牽手而過。幸而隊中男子居多,兩個大男人護一美眉,又有噸位稍大的在側旁保護,不至于有險情發生。想當年太平天國的那支逃難兵民,拖兒帶女、攜幼扶老,到了這茅家坪,能尋得這幽幽小路,到了洞內避難,實屬不易,亦是萬幸!
一面想,一面走,卻不見洞府所在,眾人心下著急。這時,馮隊長命大家歇息片刻,自己“蹬”的一下,上山探路。不少人撿了旁邊巖石坐下,一面若有所思。我好奇心盛,很想早點看到洞府,便走到隊伍前頭。不到五分鐘,隊長回來,道:“上吧,前面便是,到洞口等候!”大家呼啦上前,攀上巖石,步子加快。
洞 口
不過一會兒,所有的人都集中到洞口。“真是洞天福地”,“不知是否有寶,亦或武林秘笈?”“里面可有神仙,好象有仙氣?”“怕是個無底洞,或是盤絲洞?”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熱鬧異常。我心下想:若真如神仙洞其名,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卻是攪了他老人家清凈!這洞口,原是鬼斧神工,鑿開了碩大的巖石吧?也不知歷了多少年代,才成這個樣子!巨大的巖石翻將下來,卻也巋然不動,當真奇跡!向下望去,一片漆黑,也不知多深,倒心生幾分懼色。大家興致高昂,便欲鉆洞。隊長卻招呼大伙排隊,一女兩男作搭檔,隨即講了入洞要領。期間,為“兩男護一女”,還是“一女帶兩男”之稱,著實樂了一把!隊長卻先跳下一人半高的巖石了。眾人跟將下去,大多受了隊長一臂之助。
入 洞
大伙亮了手電,一路前行。說是“一路”,卻不知路在何處,黑洞洞的只見巖壁,只顧向前行進罷了。這時有人唱起“團結就是力量”,跟著又有人在我后面喊“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倒也暖意融融。大家互相提醒,相互扶助,又因才入得洞來,本也寬敞,人人談笑
自若,毫無畏懼,只有隊長竄前竄后,關切備至,偶有險處,在側旁保護。
大約入洞不遠,似乎聞得有人聲,隊長命我們原地不動,他去探望。不一會兒,回來告之:前有一隊人馬,等他們走遠,我們再行!看來不少人發現這洞的好處了,探者不絕。于是大家立住不動,我在隊伍前頭,回望去,見整個隊伍成了S形狀,隊尾卻甚高,想來我們是一路走了下來。水往低處流,這喀斯特地貌的形成,大抵與水流有關,四處潮濕的很,巖壁上水滴欲下,不久該見到暗河吧?大家都亮著手電,排將起來,火龍一般,景象頗為壯觀。卻不知誰大喝一聲:“滅手電”,剎時一片漆黑,大家驚懼得啞了一秒,又不約而同得呼叫起來……桐廬大小溶洞不下上千,象這樣的未開發溶洞也不計其數,想那探險家樓蘭停一年前不畏險阻,七天七夜,將此洞探將出來,真是叫人欽佩。然則古人燃著松明火把,在此洞中避難,渴飲洞中之水,這等情形,又叫人如何想象?忽見前有一巨大巖壁,擋住去路,從洞頂直將下來,像是幕墻一般。“神仙洞府,可也有塑像刻畫?”當下一想,便打開手電朝幕墻照去,果然隱隱見有觀音刻像在高處,襟袂飛舞,臨臨而下。但觀別處,卻不見什么,一時疑惑:洞里只有觀音,卻是為何?
洞 中 洞
這時可以向前了,然不是路,卻是個洞中洞,大約6米深,要沿繩下去,方能再向前。隊長要求大家不要著急,一個個下,女的先,男的斷后,又選了三位男士一位巾幗先行。但見隊長神情嚴肅,一面提醒我們一定要小心,一面將繩索收拾停當。后面卻有人傳話上去:“過磅過磅,100斤以下的到前面來,100斤以上的斷后,男士不滿100斤者當女士計算。”當即一片嘩然!
這等險情,卻是生平第一次遇見:比之于自己當年攀華山時登云梯,過鷂子翻身,足下萬壑深淵,手攥鐵索而心惶不已的情形又是不同——洞只能容一人上下,伏著的身子被繩索綁縛著放下,兩手抓了打著結的另一根繩索,腳卻不知該伸向下面的何處,心里沒底,惴惴不安,一時不知怎么辦才好。只聽得下面接應的人大喊:“別怕,慢點來,蹲下一點,我們在這里。”可又見不到人!當真是生死之博!偏這時兩根繩索纏了,拖將不下,一腳又蹬了空!好著急啊,我不禁驚呼。只聽得下面又喊:“拉一下,把上面那根繩放一點出來!”看來他們在下邊可以看清,那我是馬上可以下來的了。又聽得:“抓著不要放,不要松手!”我如何敢松手!好吧,不管怎樣,我總該下去吧?這樣想著,也顧不得剛才側身時滿身泥濘和手肘的搓傷,用右手將身上這根繩使勁往外一抖。好耶,不纏住了。這樣的又下來一點。突然,感覺雙腳有東西頂著,“我下來了嗎?”我緊張地問。“你的腳在我手上,別怕,再下來!”原來如此!心下感激,卻不知身子也被下面兩人抱將下來!“好的,真勇敢,小妹妹!”旁邊的那位巾幗竟然大加稱贊,我受之有愧,又見自己滿身臟,當真羞極!接著又下來許多女孩,有的甚是順利,只是手套有泥濘,像是訓練過一般,于是痛下決心:今后有機會,一定好好學習攀巖,不然,遇到險情,可如何是好?
早些下來的我們猶如逃過一劫,蹲在邊上的一塊大巖石上“暢談感想”,不覺寒氣襲來,又夾雜幾絲臭氣,想來是洞中蟲獸(多是蝙蝠)發出。忽有一人背將過來,意思是讓我靠著
暖暖,令我不勝感激!人與人之間的溫情原是這般樸素自然!
趟 水
“我們馬上要貓腰過河啦!”不知誰說了一句,四下里又不見什么暗河流溪,卻也不見了隊長!心下納悶,忽聽得:“一個個下來,踩在我肩上!”尋將下去,原是在我們所站的巖石下!“真踩肩上嗎?”我心下疑惑。“沒關系,下來就是!”就這么著,轉過身子,一手抓著足下這塊巖石的一邊,另一手抵著旁邊的巖壁,右腳先下,一會兒整個身子俯將下去,卻是安全“著陸”了!想著隊長的肩頭要被這許多人踩過,不禁擔心,虧得他是野戰軍出生啊!
又是一陣潛行。前面隱隱聽得水聲,知是有暗流了(后來出洞,才明白我們行進的路線,實際上是洞中水流之徑)。這時,我和另一女孩小心側身沿著巖壁行走,不知不覺,竟發現四下沒有人。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情形,真叫人悚然。聽得后面聲遠,前面迂回處似有手電之光,便作呼喊。前面應聲的是位男士,當下心稍寬慰,又見光照些過來,原是他來接應我們!心下大喜!我們倆和前面的幾人匯合后,就坐下休息等待。其時走將過來,雖然小心沿壁,但水過腳踝,鞋子里竟全都是水!這當然不足惜,我們只顧四下張望,欣賞起石壁來:但見石巖滲水,處處石花盛開,各處鐘乳石奇形怪狀,像葵花,像駝峰,像佛手,等等,難以盡數!手電所到之處,也有不少刻字,大多某人某年,告之入洞一游,蔚為大觀!世間萬物,美在和諧,而巖石以“陋皺丑透”為美,卻也美煞人眼,叫人不禁驚嘆天功之杰作!
爬 行
“找到組織了”,后面有人叫喊。將我們前頭的人稱為“組織”,倒也是了——不禁莞爾。于是欲立身前去,可如何能夠立起?只能貓腰潛行了!這么窄的地方,只能一人穿行,足下的水竟過了膝蓋,冰冷極了。當然也幸慶自己乃一瘦身,不然,穿行這樣的地方,可真叫苦!就這么一路蜿蜒摸行,不知有多遠,不少地方得雙手雙膝齊下,小心鉆將過去,真當是四足動物了!“原地不動,前面在探路!”前面傳話過來。這時的情形,當真占盡天下狼狽尷尬之丑態:雙手在前,雙腿斷后,盡泡水中,全身泥濘,胸貼水面,嘴銜手電,眼盯的——卻是前人臀部!而背靠巖壁,無法動彈,真是癡了!大伙不禁要笑,卻又不敢妄動。
好容易又能向前“爬”了,水卻更深,手電都浸到了水。可不爬出去,哪得光明?真有生死拼搏的意味。“哦,有亮光了,我們要出洞了!”聽得前面之人歡呼聲起,心里一樂,想趕緊過了這個彎處,不料,“鐺”的一下,眼冒金星,原來頭上這塊巖石伸將下來,將我重重捶了一下子!哎呀,好疼!沒想到快要出洞,還遭此劫,當是我受苦不夠,最后補上一下?也不枉來了趟神仙洞啊!
出 洞
終于是豁然開朗!洞外景色幾不敢認,像是到了另一番天地。經過近三個小時洞中穿梭,竟對陽光有點陌生了:好溫暖燦爛的太陽!“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重見光明,重獲新生,真叫人欣喜無比,眾人不禁歡呼雀躍。然相互瞧時,但見個個濕漉泥濘,手腳都粘了神仙洞的土,煞是滑稽,不禁哈哈大笑,一路回來,這笑聲飄蕩山
谷,竟也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