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沙棗樹的故事
北方之顛的冰雪生成涓涓細流,再生成青格里河、查干河、布爾根河,在云霧升起的地方四河歸一成為烏倫古河,烏倫古河流經青河、富蘊和福海之東,到達吉力湖,再向西、向西,誕出兩個相連的海子,中海子和大海子,也就是布倫托海。
在上世紀七十年代額爾齊斯河水未引入以前,中海子和大海子之間,水很淺,小孩趟水可過,還露出一座小島叫雞心灘。
小白魚就是票子,漁場政委如此說。海里有的是鯉魚、五道黑、鯽魚、鳊魚、黑魚和小白魚。唯小白魚數量大、肉嫩味美、鮮干都受歡迎。為了把小白魚轉化為票子,漁場在布倫托海四周建了沙棗樹、???、馬廐、一連、石灰窯、羊圈、莫合臺、紅鹽池、駱駝脖子、四連、三連、大葦尖子等漁點或漁業連隊。沙棗樹左右的???、大葦尖子和對岸的石灰窯、羊圈、莫合臺是其隸屬漁點。
那時候,沙棗樹的打魚人已告別了地窩子,住進了大院子。大院子由四排土坯房圍成,三個角有進出口,中間的場地和大公房是大人們絞線制網及開會活動的地方,也是我們這些孩子喜歡湊熱鬧的地方。
母親她們在大院子支起架桿,把紗線拴在一端的絞盤上再扯到另一端,轉動絞盤使紗線吃上勁,兩三股合在一起絞出織掛網的細線,數股細線再絞成做網綱用的細繩。用細繩還可以絞出更粗的繩子。她們還用粘土燒制網墜子,在木匠師傅的幫助下做網漂、梭子、梭板。大公房是她們織網、吊網、補網的地方,我們這些孩子則常常被迫給她們上梭子。制網是技術活,制網的人個個心靈手巧,穿梭引線結扣一氣呵成,迅捷的似乎能跑在時間的前面。她們不懼手膀痛麻,每每想著質量,想著競爭,聽喇叭里有沒有表揚自己的名字。
新網制好了,舊網也補好了,海子的冰也融化了,春捕就要開始了。
大食堂的大鍋里燉著一整頭豬的肉,大人們聚積在一起舉行儀式,祈求魚豐倉滿、風順人安、喜報頻傳,期間有說唱提興、鑼鼓助陣,最后放風箏。溫暖的春風微微的吹著,晴空釋放著無法遙控的平靜和淡定,風箏越飛越高,肉的香味也越來越濃,這時,我們這些孩子們說著笑著跑著跳著,有的轉著風車、推著鐵環、吹著柳哨,追逐著風箏和藍天,把快樂和喜氣撒滿了整個沙棗樹。
父親他們出發了。一路去了海口??趦蛇叺臏\水長著密密層層的蘆葦,中間有百米寬的區域沒有長東西,形成一個大口子,與對岸的一連招手可見、高聲可聞,??谠谥泻W?,是春捕的重要漁點。一路去了大葦尖子大葦尖子在葦湖臨近海邊的地方,那里長了一片突出的又高又粗的蘆葦,是大海子春捕的重要漁點。另一路在沙棗樹本部。
平常一人一條船,春捕時每條船要加一個人,還要加些網,任務不需規定,因為大家都想著多打魚,力爭過長江、跨黃河。他們天不亮就要出海起網,然后摘魚,再曬網、收網、下網,下完網回來也就天黑了。一定的時間父親他們會回來休整,把損壞的網拿回來補好,還要把這一段打漁的成績曬一下。我們總是昐望這個時間的到來,因為屆時,父親他們會挑著滿框滿框的大鯉魚、大鯽魚、大五道黑、大鳊魚、大黑魚和天鵝蛋、野鴨蛋、水鳥蛋大步大步地朝我們走來。
夏天,海里的魚不象春捕時節那樣定向集中,這時父親他們會分出一部分人揚帆過海到對岸的漁點打魚。秋捕也是如此。天冷了,待海子結出厚厚的冰,他們則要坐上大車早出晚歸,下大網,冬捕。
周而復始,祁寒溽暑,攻苦食啖,打魚人用青春熱血描繪出一幅幅壯美的勞動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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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過去了,現今大海已禁漁,漁場先是改為農業團,繼而并入188團,漁業連隊和漁點也人去物湮。
那給過多少好人好夢的大院子你在那呢?那時我們不聽大人的呵斥調皮的從線下穿來穿去,好多好多的燕子也在周圍飛翔,它們唱出的快樂歌謠和著絞盤轉動的聲音是那么美妙;
那大公房里燃著紅紅火苗的馬燈,還有加班織網補網的母親和阿姨們,是否還在用黑暗制造光明,用光明制造未來?那時,我們望著沙棗樹的地球上方的天空的無數星星,紛紛質疑《十萬個為什么》里說一個星星就有幾個地球那么大;
那大食堂一塊一大碗的紅燒魚的味道和烤的焦黃的小白條的味道抑或比肩漁點上半桶海水一把鹽用蘆葦燒火燉出的魚湯的味道和一口鍋貼一口被沙灘上的太陽曬得冒油的魚干的味道?那時,大人們吃了飯,或去開開會、讀讀報,我們則去海子劃船、游泳,路上撥的紅豆豆、羊奶革裝滿了衣服口裝;
那驚濤駭浪里出生入死的木船主人,能否在寒冰和狂風暴雪中趕著大車找到回家的路?那時,我們熟練背誦《為人民服務》、《紀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用心靈親吻思想的花瓣。那時,我們常常被董存瑞、劉胡蘭、羅盛教、黃繼光、邱少云&&的英雄事跡感動,用真情編織信仰的花籃。那時,我們一心向焦裕祿、向雷鋒、向王杰、歐陽海學習,用忠誠灌溉精神的花園。
哲人言:當歌曲和傳說已經緘默的時候,建筑還在說話。那么,當建筑也己不能說話的時候,我的沙棗樹,你又用什么講述那些打魚人曾經的夢田呢?
是的,布倫托海不會緘默。
第二篇:我愛家鄉的沙棗樹
在我可愛的寧夏,有無數的植物,其中我最喜歡的是家鄉的棗樹。
桑迪樹不像高達楊樹一樣高,也不像柳樹般優雅。但它有它的外觀,但它有強大的活力。El木樹通常生長在沙漠的邊緣或戈壁沙漠,沒有受精,沒有澆水。它與自己的身體默默地為人們抵抗沙子的入侵。
棗樹的葉子是銀灰色的,他們的花很小,但可以散發出令人陶醉的香味。其果實圓形隆起,當不成熟吃起來和苦澀。成熟的沙沙顏色有些淺紅色,有些淡黃色,喜歡一個五顏六色的寶石。哪里的味道可以完全不同,酸甜,沒有味道。
沙樹是人類的好朋友,在他的警衛下,我的家鄉將變得更加美麗。
第三篇:沙畫故事
一
初識是在個陽光飽滿的午后。我靜靜坐在座位,偷偷向后打望著剛從隔壁班轉來的你,修長的黑發、明亮的雙眸以及清秀的面龐共同在陽光的照射下勾勒出醉人而恬靜的模樣。我鼓起勇氣向你問好,你如花的笑靨在我心間燃點起一顆愛的火苗。火苗茁壯成長,繽紛了繁重的課業,光亮了平凡的生活。在那年十七歲的春光里,可以見到你的每一天都流淌著甜蜜與歡喜。
二
那天我第一次輕吻了你的手背,觸電般的感覺讓我徹夜不曾平靜。也是那天起,我們緊扣的雙手便再也沒有放開。我牽著你走在校園的石路、寬闊的操場和無人的走廊;我載著你走過校外的小攤、璀璨的星光和田野的花香。一起泡過的圖書館、一起吃過的臭豆腐、一起躲過雨的屋檐下和一起談理想的花叢旁,所有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共同串聯起生命里那段最純真而熾熱的愛的時光。
三
一紙錄取通知書將我們分隔在千里之外,強烈的思念無處安放,從此煲電話粥成了生活最必不可少的日常。難得的見面更顯得彌足珍貴,整整12小時的夜班火車并不會讓我們感覺辛苦,只是在那些聚的太少又離的太多的日子里,每一次車站前的分別都能讓我們執手相看,無語凝噎。于是在大學那樣一個似懂非懂的年紀,我們不幸地成為了異地,我們幸運地選擇了堅守。
四
四年之后你選擇到一個離我更近的地方開始工作,我選擇繼續留在校園讀書。距離的壓縮和條件的改善意味著我們的異地戀從悲催的重度轉向了令人欣喜的輕度。從此上海到寧波的班車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跨海大橋的風景、服務區的美食在經年的往返中分外熟稔,留存的票根也塞滿了斑駁的鐵盒。我們開始體察平凡生活中的幸福與感動,我們也著手暢想未來的婚姻與人生。
五
又一個陽光飽滿的午后,我們在西子湖畔領到了夢寐以求的小紅本后奔向了另一座秀美的城市,同時宣告了八年的異地戀的完結。在這座遠離故鄉一千多公里的城市,我們開始動手打造自己的家,漸漸地,我們有了自己的喜歡的工作,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可愛的貓咪,有了最濃稠的那抹幸福。雖然也會辛苦,也會忙碌,但那份永不褪色的愛讓我們給予了彼此最堅實的依靠。
六
此刻在家鄉我們終于走進婚禮的殿堂,十載光陰彈指一揮,走過許多地方,見過許多人,經歷許多事,終于又仿佛回到了起點。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溫暖的承諾。愛情是一場修行,感恩一路以來的相互欣賞、相互付出、相互包容讓我們能夠走到今天。未來的生活會迎來新的挑戰,但愛讓我們無所畏懼,我會一直守護著你,那個在我心中永遠如十七歲少女般明艷動人的姑娘。
第四篇:沙棗樹見證下的兵團情感散文
沒有挺拔的樹干,沒有濃綠的闊葉,沒有動聽的名字。任何一塊土地,一個角落,它無處不在,這就是沙棗樹。它無需我們經心栽培,盤曲的樹干,纖細的樹葉,依然茂密成林,始終保持它特有的風貌,搖曳在這荒無人煙的沙漠。又是一年豐收季,沙棗樹貪婪地吸允著陽光和雨水的補給,好在豐收季節與其他果實爭寵。
這沙棗樹便如同援疆的同志們,選擇西北干旱荒蕪的沙漠,用自己的身體阻擋著風沙,編織著春的風韻,夏的火熱,秋的成熟。他們辛苦勞作,把自己的一生無私地奉獻給了兵團。
孩提時的秋天,正是棉花豐收的季節,出門就可以看見田間地頭,小伙伴兒們三五成群,有的在沙棗樹上鉤、有的在沙棗樹下收,沙棗給孩子們帶來了無限的生活樂趣。
如今,兵團在變,團場正踏著城鎮化的步伐快速前進。沙棗林已經被一幢幢樓房取代,寬闊的柏油路旁栽滿各種名貴的觀賞樹,偶爾看見幾棵孤獨而寂寞的沙棗樹,滿身皺紋、傷痕累累,仿佛在訴說那年屯墾戍邊的故事。正是因為沙棗樹的渺小才襯托了它生長在戈壁灘上無限神奇的力量。
那種質樸,純情叫人心曠神怡,倦怠不已。沙棗樹不正是一代代兵團人淡泊名利、吃苦奉獻的真實寫照么?
第五篇:棗樹經典散文隨筆
家里院子有棵棗樹,是十年前桃樹死后補種上的。這樹長得很慢,直到去年才高過圍墻并橫生出了很多分枝,葉子也因此一下多了起來。今年開春,這樹開掛似的,突然結了很多的花,嫩綠色,小小的。我當時就想,等秋天到時,應該可以收獲不少果實吧?
到了10月,這棗樹確實不負春光,枝頭上早已碩果累累。去年父親走后,家中的老母親就是這棵樹的守護者。看著這豐收場景,我時常逗母親,今年有大把棗子吃了。而每每這時,母親總是神情淡定,不屑的說:現在說還早著呢!
果然,到了10月底,果子成熟可食時,我試著摘了一顆放在嘴上,竟然無法吃,原來那漂亮飽滿的果實里面,竟然早已被蟲蛀空,咬開時,還可以看見好幾條驅蟲在動呢。隨手又采了幾顆,發現這棗子好像傳染似的,竟都如此這般,讓人惡心。
接下來,那表里不一的棗子,在每一場秋雨過后,也許經不起寒冷的考驗,紛紛落下,成了腳下任意踩踏的春泥┅┅
然而,就在自己快要忘記這樹上果實的時候,轉眼到了立冬。那天,天氣出奇的好,我午休回家,剛打開院門,幾縷陽光從所剩不多的棗葉中穿梭下來,一抬頭,喲,樹的最高處,在枯黃樹葉的襯托下,竟然星星點點排列著一顆顆早已變了色被風干褶皺的紅色果實。哇,紅棗!這意外,讓我忘記了自己年過半百,抓著樹干就使勁搖晃,頓時,果實紛紛落下,砸在四周的鐵皮啪啪作響,頗有點“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感覺。隨手撿上一顆,小心把肉掰開,試著嘗上一口,哈,與平時吃到的紅棗并無二致了。于是,趕緊從地上挑了幾顆成色好的塞到母親的嘴上,這意外的收成,香甜的味道,讓還在半信半疑的母親直說:好吃、好吃!
看著母親的笑容,我好奇這意外的果實是如何完美保存下來的?透過棗樹灑落下來的冬日暖陽,我似乎明白了,在四周建筑的包圍下,只有樹的頂部才有足夠的陽光照射,或許,陽光是最好的防腐劑。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崗位、職責,想起了修麥里的《心境如潮》 :在這幾米見方的小屋里/我思考生活/所以每天都要讓頭上/照射陽光/以免滋生安逸的蛀蟲/好在我可以尋找/尋找那無處不在的/溫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