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余華演講《閱讀的樂趣》
余華演講《閱讀的樂趣》
2005-11-16深圳晚報
14日,第六屆深圳讀書月第四場讀書論壇開講,報業(yè)會堂里座無虛席,著名作家余華的演講《閱讀的樂趣》吸引了許多慕名前來的市民,他們大部分都是余華作品的忠實讀者。演講完畢后,市民們向作家提了許多發(fā)人深省的問題,其中的對話饒是有趣。
閱讀:不要讓孩子讀簡易本
余華說,他發(fā)現(xiàn)大學的文學教育存在一個嚴重的問題:不是教學生去閱讀,而是去研究一部作品,而實際上閱讀屬于自己而不屬于任何人,不要考慮別人對一本書作何評價,而是要讀出自己的感受。“在少年時期非常不喜歡魯迅的作品,在30歲以后重讀,我發(fā)現(xiàn)他的作品不管寫得多么簡潔依然會有傳神的細部表達,了不起。”這樣的閱讀才能帶來樂趣。
有讀者問,是否要讓孩子讀簡易本?余華表示,千萬不要,而是要讓孩子讀原著。原因是其一,童年和少年基本建立一個人對外部世界的認識;其二,不能低估10多歲孩子的智力。余華以12歲的兒子為例,在他推薦給兒子第一部小說大仲馬的《三劍客》時,兒子非常吃驚地說,他發(fā)現(xiàn)了比《哈利·波特》更好的小說。
寫作:作家使命就是寫好小說
“作家越成熟他的語言越樸素。”余華認為,要真正表達出語言的力量必須要準確。寫優(yōu)美的語言好比時尚女孩挑選漂亮衣服一樣容易,而準確的語言,同時充滿著想象力和洞察力的語言就不那么容易寫了。同時一部小說故事的美妙,在于故事里總有非常重要的一個,或兩到三個的點,給人感覺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恰恰是一部作品的靈魂。
有讀者問,當代作家的使命是什么?“當代作家的使命就是把他的小說寫好。”余華認為,作家寫的小說是否偉大不重要,重要的在于他是否傾其全力。“銷售數(shù)量或批評家評價都不能說明一個作品的價值,只有時間是衡量作品價值的唯一標準。”
第二篇:余華《第七天》
對余華其他作品有興趣的可跳到我之前發(fā)的文章:《活著》,里面附有相關下載地址。
聽網(wǎng)絡上及出書的人說:比《活著》更絕望,比《兄弟》更荒誕。
開始的時候我也不認識余華,最近買了kindle,Amazon推了一本暢銷書我,之前感覺在網(wǎng)絡上有接觸過“第七天”這詞,于是搜了一下。
發(fā)覺就是如上網(wǎng)所說,比活著更絕望,比兄弟更荒誕。距上一本書兄弟隔了有7年之久才出的一本書。畢竟現(xiàn)在紙質(zhì)書市場不太好,但是聽說出版商有這書都趕緊下單,最后銷售排名居前,暢銷書之一。就由于這種種,所以我才覺得這書值得一看。以下是個人書評,文筆不太好,見諒。
第一天,看了幾個小時,大概3個吧,看完了“第一天”,“第二天”,剛開始,覺得寫法很特意,看的時候一時適應不來,因為一開始,你就已經(jīng)死了,但還“活著”,“活著”去處理自己的身后事,接著的內(nèi)容也是說平常百姓的活動與中國現(xiàn)在權勢與經(jīng)濟,我個人感覺是暗示中國的經(jīng)濟發(fā)展的不協(xié)調(diào),生買不起房,死買不起墓地,真是“死不起”-引用里面的話,第二點是說官員的FB及生活和權勢、錢能買起一切,包括天安門的碑刻成自己的墓碑。。“第二天”,接著就是尋找是如何死掉的,談了一下死前的美好生活,還有一個前妻,第二天未時遇見上了,因為她也死了。為什么會死,是因為看著李青(前妻)自殺而失神,沒逃離出爆炸現(xiàn)場,直接地來說,用他的話說:是因為一張報紙而死的。
第三天,去回憶他自己的出生,生父生母。現(xiàn)在的養(yǎng)父(父親)與回憶成長的時光,病重后養(yǎng)父自己離家出走了。
第四天,游蕩到死無葬生之地,接著是尋找父親的過程。里面提出了一個問題:死后去墓地就能安息,但現(xiàn)在這樣無墓地,無骨灰盒,無家的游蕩是永生?
第五天,找到了父親,原來是他們相互尋找,但不相同的世界,父親就是在離家的當天黃昏走去了另一個世界。
第六天,講述鼠妹(劉梅)的故事,也是那個游蕩地區(qū)的第一個走向安息之地,因為她男朋友為她買了墓地,讓她安息。
第七天,鼠標男朋友的和她的故事,也寫出了一個窮人賺快錢的方法-賣腎。最后,由于賣腎的事,沒有得到好的后續(xù)醫(yī)療,也來到了那一個世界,碰見了我,知道了鼠妹也來了這。然而可惜的是,鼠妹前一天去安息之地了,伍超今天才來,相互錯過了。最后他問:這是哪?我說:死無葬身之地。
第三篇:淺析余華《活著》
像福貴那樣《活著》
——淺析余華《活著》
人們紛紛在這個叫做活著的故事里一一死去。
作為一個冷酷的作者,余華不動聲色地讓我們跟隨他的冰冷筆調(diào),目睹少爺福貴的荒誕、破產(chǎn)和艱難;繼而又假惺惺地給我們一點點美好的希望,讓有慶得到長跑第一名,讓鳳霞嫁了人懷了孩子,讓某些時刻有了溫情脈脈,有了簡陋的歡樂。然而就在我們以為噩夢不再縈繞他們的時候,余華絲毫沒有猶疑,他鐵青著臉讓自己的角色們迅速以各種方式死去,毫無征兆,近乎殘忍。只留下我們錯愕當場。
我承認那天深夜點了燈讀它的某個瞬間老淚縱橫。
有慶是第一個突然死去的。
“有慶不會在這條路上跑來了。”他的母親說。大多數(shù)人應該在這個時候心痛不已。貧苦艱難的生活,福貴簡單而粗暴的教育方式,都不曾讓有慶對生活喪失希望。他熱愛他的兩只小羊,為了割草和上學每天來回奔命。所以當他在父親眼前拿了長跑第一名的時候,我們都天真地以為悲劇該結束了,事情在慢慢好起來,于是有了一點淡淡的喜樂。
可是我們怎么知道他會猝然死去。就像今天我們知道的許多社會底層的人們一樣,有慶的死冤枉而荒謬。由于血型不幸與臨盆的縣長夫人相同,他竟是因為抽血過多而夭亡的。
“我看著那條彎曲著通向城里的小路,聽不到我兒子赤腳跑來的聲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滿了鹽。”
一切就像一個巨大的詛咒。女兒,妻子,女婿,外孫,最后福貴只剩下自己。和一頭也叫做福貴的老牛。
因為遠離那些動蕩的年月,因為并未真正有過艱難和困頓,這個故事讓年青的我們不禁有些戰(zhàn)栗。薄薄的十二萬字,籠罩著“欲哭無淚的壓抑”。只是闔上書本之時,內(nèi)心似乎多了一些超越世俗欲望和紛爭的平靜。現(xiàn)實生活的無情與殘忍,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寬廣;而活著,縱使要擔當諸多難以承納的苦痛,但是依然要堅忍,頑強。這應當便是生命的力量罷。
余華這么說他寫作的緣起——
“我聽到了一首美國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經(jīng)歷了一生的苦難,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對待世界,沒有一句抱怨的話。這首歌深深打動了我,我決定寫下一篇這樣的小說,就是這篇《活著》。”
“活著,在我們中國的語言里充滿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來自于叫喊,也不是來自于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xiàn)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所以在那些悲傷的情節(jié)之間,福貴仍然在死亡的伴隨下活著,述說苦難的時候,眼睛里流出了奇妙的神色,分不清是悲傷,還是欣慰。
正如你終于會明白,無論現(xiàn)時我們經(jīng)歷的是措手不及的幸福喜悅,抑或是無可告人的艱辛苦難,只要繼續(xù)活著,它們中的大多數(shù)細節(jié)和感受都將被我們和時間一一遺忘,只留下蒼白的結果。那個結果對現(xiàn)時的我們毫發(fā)無傷。告訴我,誰還在不堪著高考的煎熬,失戀的痛苦,或者某個傷疤最初的鮮血淋漓?
——我仿佛已經(jīng)看到許多問號:這樣,我們的生存還有什么意義?
嗯,就像那誰說的,企圖探究活著的意義注定只能成為一個笑話。人只是一種存在,它與天地萬物一樣并無意義。
呵,我們也許只需要像福貴那樣活著,像那頭老牛那樣活著。
盡管有些蒼涼的意味。
第四篇:解讀余華
荒誕與荒涼
——淺析余華小說中的“虛幻”世界
系別:文法學院
班級:098511班
學號:085109030
姓名:杜紛紛
指導老師:劉書營
摘要:余華是80年代先鋒派文學的代表作家之一。作為先鋒派文學的領軍人物,他早期的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煙》、《古典愛情》等無不充滿了荒誕、冷酷甚至血腥的色彩。作者借助這種類似于抽象的表述手法,向我們展示了他對現(xiàn)實生活的另一種解讀。
關鍵詞:《十八歲出門遠行》、《四月三日事件》、荒誕筆法、荒涼世界、現(xiàn)實的虛妄
余華曾坦言:“當我發(fā)現(xiàn)以往那種就事論事的寫作態(tài)度只能導致表面的真實以后,我就必須去尋找新的表達方式。尋找的結果使我不再忠實所描繪事物的形態(tài),我開始使用一種虛偽的形式。這種形式背離了現(xiàn)狀世界提供給我的秩序和邏輯,然而卻使我自由地接近了真實。”這在他的早期作品《十八歲出門遠行》、《四月三日事件》中得到了充分體現(xiàn)。
一、十八歲的成長禮
《十八歲出門遠行》這部小說主要講述了主人公十八歲的“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父親要求出門遠行,在遠行的途中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看似荒誕的事情。作者用荒誕的筆法簡單的語言向我們講述了“我”的匪夷所思的經(jīng)歷,折射出了作者對現(xiàn)實生活的困惑和批判。
小說中“我”滿懷高興地走出家門去遠行,卻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我”向路人詢問前面是何方、有無旅店,每一個人都說“你走過去看吧”。“我”費盡周折坐上了一輛貨車,司機卻想方設法捉弄“我”。“我”努力幫助貨車司機阻止一群群搶掠者搶蘋果,貨車司機卻在旁邊無動于衷。“我”遍體鱗傷,司機卻坐上了其中一輛搶掠者的拖拉機揚長而去,并拿走了“我”的背包。在整部小說中,似乎“我”扮演著小丑的角色,被一群人圍觀戲弄。
這就是十八歲的成人禮,作者借用一個荒唐的故事向我們揭示了他所理解的嚴酷的社會。涉世未深的人總是對一切事物抱有幻想,充滿希望。然而生活的真實能把每一個心懷夢想的年輕人徹底淹沒。在余華的筆下,生活是虛幻的還是險惡的。每一個人都心懷鬼胎,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十八歲出門遠行的“我”注定要經(jīng)受這一場人生的洗禮。
這部小說是余華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從中可以看出他對現(xiàn)實世界的清醒認識和驚懼,小說中的“我”即是余華,“我”滿懷希望,現(xiàn)實卻一步步殘酷地去掉偽裝,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作為先鋒派文學的領軍人物,余華對人生和生活進行了深刻拷問。
“我不知道,把這整部小說視為一場夢的記錄是否有幫助。它更像是被延遲,被撤換的焦慮的一個漫長隱喻,而且焦慮也不只是在夢里出現(xiàn)。??并致力于探索一個由我們的需要和憂慮而不是由物理法則主宰的世界的隱秘的邏輯。”
當然,針對《十八歲出門遠行》這部小說,作者不是正在我們眼前寫作,也不是在報告他寫作的方式。他好像是在用啞劇的方式表現(xiàn)小說的藝術,讓讀者看到他對他筆下的人物是何等的感興趣。他并不是在拆解小說的故事情節(jié),而是讓讀者看到小說是怎么編織成的。讓讀者明白為什么他在乎這個十八歲的主人公以及為什么讀者可能也會在乎他。甚至,那種宣稱我們不能為明知是捏造出來的人物而哭泣的觀點成了一個陳舊的現(xiàn)實主義的偏見。不管在小說里還是在小說外,人物最重要的地方在于,他們的需要對讀者而言是否真實,讀者是否能在閱讀的時候和閱讀之后想象他們的人生。所以,小說的虛幻性又有了必然發(fā)生的內(nèi)在合理性。
二、病態(tài)的虛無
和《十八歲出門遠行》相比,《四月三日事件》則是聚焦在一個十八歲少年的病態(tài)的懷疑和恐懼上。少年對父母、朋友都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覺得他們在策劃一個“驚天的陰謀”。終于他在四月三日到來這一天跳上火車逃跑了,他在車上慶幸他們陰謀未得逞,并回憶起了小時候的鄰居和他的口琴聲。鄰居后來死掉了,于是口琴聲也死掉了。少年所呈現(xiàn)出來的這種懷疑一切的病態(tài)的心理是余華對現(xiàn)實虛妄的最直接表達。
一篇《四月三日事件》,我們可以看到余華對人、對人所構成的生態(tài)和人文環(huán)境的質(zhì)疑達到了何等的深度。“四月三日事件”,它其實是一個不存在的事件,一個虛擬的事件,一個莫須有的事件。“四月三日事件”從某種意義上說,與“第二十二條軍規(guī)”一樣,是一種潛存在,是一種隱喻和象征,是高懸于現(xiàn)象世界之上的本質(zhì)真實,它可能更多地來自于主人公對于人的經(jīng)驗世界的一種懷疑和內(nèi)心體驗,因而,它無需有現(xiàn)象世界的內(nèi)容,連主人公本人都不清楚:它如果是陰謀的話,陰謀的含義又是什么呢?他相信的唯有一點:周圍的人和事都在孕育、醞釀著那個陰謀,他警惕地傾聽著,觀察著周圍的可疑的和并不怎么可疑的聲音和事物,從路人的微笑、營業(yè)員的低語、父母的說話聲乃至呢喃的鳥語。敘述者和閱讀者,面對這樣的事件,感官將不可避免地處于一種緊張和痙攣之中,并且,無論是敘述者和閱讀者,都無力將這一事件最終完成――因為它時時刻刻在發(fā)生著,衍變著。只要我們的內(nèi)心無法擺脫那仿佛來自上蒼的指令,那揮之不去、召之即來的懷疑情緒和精神,我們就會成為這一類事件的制造者、參加者、演示者和承受者。說到底,這一類事件來自于人類已有的命運。
三、拷問生活的真實
通過對這兩部小說的研究,我們可以總結出余華對現(xiàn)實生活的態(tài)度。作為先鋒派作家,他的早期作品注定是曲高和寡。他對生活充滿了懷疑,他不相信真實性的東西,因此在小說中構建了一個又一個的虛幻世界。他將自己放置在小說里,卻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一個人是清醒的,而虛幻世界里充滿了暴力、殘酷、病態(tài)和血腥。他努力想喚醒那些麻木的、唯利是圖的人們,可一切都是徒勞。于是他跟隨著他們慢慢沉淪,這也容易解釋《十八歲出門遠行》和《四月三日事件》的沒有結局的結局。余華試圖找出其解脫的方法,可是他沒有成功。這也許是先鋒派作家面臨的同一個問題,他們犀利地指出了生活的虛無和偽真實性,但同時也使自己陷入了“真實”和“虛妄”的兩難境地。
而余華在90年代以后將創(chuàng)作中心逐漸轉移到了民間,這也許是他沖出虛妄包圍的重要嘗試。很明顯是成功的。但是他拷問生活的真實的態(tài)度依然延續(xù)著,在人人自樂的氛圍里他執(zhí)著地堅持著自己獨立的思考。這注定了他的孤獨和固執(zhí),卻是這個時代漸行漸遠的嚴肅和黑色的冷靜和清醒。這印證了魯迅的那句話“無窮的遠方,無窮的人們,都與我有關”。
參考文獻:①《余華作品精選》
作家出版社出版
②《虛偽的作品》
上海文論1989,5
③《解讀余華》
攀枝花學院學報
第五篇:余華簡介
余華,當代作家,浙江海鹽縣人,祖籍山東高唐縣。著有中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鮮血梅花》《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煙》《難逃劫數(shù)》《河邊的錯誤》《古典愛情》《戰(zhàn)栗》等,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也寫了不少散文、隨筆、文論及音樂評論。
編輯本段基本介紹
1960年4月3日(《四月三日事件》的來源)生,祖籍山東高唐。出生于浙江杭州,后來隨當醫(yī)生的父親華自治、母親余佩文(父母的姓,是余華名字的來源)遷居海鹽縣。中學畢業(yè)后,曾當過牙醫(yī),五年后棄醫(yī)從文,先后進縣文化館和嘉興文聯(lián)。余華曾兩度進入北京魯迅文學院進修深造,在魯院期間,結識了后來成為他妻子的女詩人陳虹。因陳虹在北京工作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生活照片,余華后來遷居北京十余年。現(xiàn)居浙江杭州。[1]
余華1984年開始發(fā)表小說,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和蘇童、格非、孫甘露等的創(chuàng)作形成了一股文**流,評論界稱之為“先鋒文學”。其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意大利文、荷蘭文、挪威文、韓文、日文等在國外出版。長篇小說《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同時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響的十部作品”。1998年獲意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2002年獲澳大利亞懸念句子文學獎,2004年獲法國文學與藝術騎士勛章。長篇小說《活著》由張藝謀執(zhí)導拍成同名電影。
著有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短篇小說集《世事如煙》、《黃昏里的男孩》、中篇小說集《現(xiàn)實一種》《我膽小如鼠》《戰(zhàn)栗》和長篇小說《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在細雨中呼喊》等。他也寫了不少散文與文學音樂評論。
編輯本段創(chuàng)作生涯
余華生于浙江杭州,長于海鹽。父母都是醫(yī)生。1973年小學畢業(yè),1977年中學畢業(yè),曾在一家鎮(zhèn)上的醫(yī)院任牙醫(yī)。1983年開始創(chuàng)作,同年進入浙江省海鹽縣文化館。處女作《星星》發(fā)表在《北京文學》1984年1期。后就讀于魯迅文學院、北京師范大學聯(lián)合招收的研究生班。現(xiàn)定居北京,從事專業(yè)創(chuàng)作。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四月三日事件》,《一九八六年》,《河邊的錯誤》,《現(xiàn)實一種》,《鮮血梅花》,《在劫難逃》,《世事如煙》,《古典愛情》,《黃昏里的男孩》等,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活著》,《許三觀賣血記》。他是“先鋒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說帶有很強的實驗性,以極其冷酷的筆調(diào)揭示人性丑陋陰暗的角落,罪惡、暴力、死亡是他執(zhí)著于描寫的對象,處處透著怪異奇特的氣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觀的敘述語言和跌宕恐怖的情節(jié)形成鮮明的對比,對生存的異化狀況有著特殊的敏感,給人以震撼。然而他在90年代后創(chuàng)作的長篇小說與80年代中后期的中短篇有很大的不同,特別是使他享有盛譽的《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逼近生活真實,以平實的民間姿態(tài)呈現(xiàn)一種淡泊而又堅毅的力量,提供了歷史的另一種敘述方法。死亡仍是其一大主題,極端化處理仍時隱時現(xiàn)。
中國文學藝術界聯(lián)合會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國作家協(xié)會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于2006年11月10日至14日在北京舉行。有2500多名文學藝術界代表及嘉賓與會,共商我國文學藝術事業(yè)繁榮發(fā)展大計。第八次文代會有47個代表團、12個藝術門類的約1500名代表和港澳臺嘉賓出席。第七次作代會有38個代表團、953名代表與會,并特邀港澳臺嘉賓及海外華僑華人作家嘉賓出席。
編輯本段
《活著[1] 》是余華改變風格之作。在敘述方面,他放棄了先鋒前衛(wèi)的筆法,走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作品《活著》向傳統(tǒng)小說的敘事方式,然而結構上,仍能給讀者劇力萬鈞、富于電影感官和想象的感覺。據(jù)最新消息,曾獲意大利文學大獎——格林扎納·卡佛獎、臺灣《中國時報》十本好書獎,由著名作家余華創(chuàng)作的長篇小說《活著》,自1998年5月由南海出版公司重新出版以來,至今年7月底,已發(fā)行約20萬冊。并且據(jù)首都各大書店介紹,該書自上市以來,脫銷是常有的事。其實,《活著》早在1993年11月已由長江文藝出版社第一次出版,但1993至1998年該書發(fā)行量還不到一萬冊。同一本書,為什么兩次出版會遭遇不同的市場命運呢?
據(jù)長江文藝出版社副社長、《活著》1993年版的責任編輯周季勝介紹,當初他一看完這部書稿,就決定立即采用。但是,眾所周知,90年代初期,各大出版社仍處于由計劃經(jīng)濟體制向市場經(jīng)濟體制轉變的過渡期,市場意識還相當薄弱。因此,該書出版后幾乎沒有進行任何宣傳、介紹,使許多讀者沒有直接的機會得以了解。而且,當時國內(nèi)的純文學市場正處于低迷狀態(tài),普通讀者關注的仍是港臺武俠與言情。所以,《活著》雖然當時一出版,就引起圈內(nèi)人士的關注,并得到相當高的評價,可是,《活著》誕生5年了,對普通讀者而言,仍然是個陌生者。但是,《活著》1998年5月由南海出版公司重新出版以來,不到一年時間,已得到約20萬讀者的“接受”,并且這一數(shù)字還在不斷增加。
據(jù)《活著》1998年版的責任編輯楊雯透露,出版社幾乎是以每個月加印一萬冊的速度來滿足此書的市場需求。當記者問到,《活著》一書重版后的宣傳有否采用現(xiàn)今流行的炒作方式時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生活照片,楊雯編輯邊搖頭邊介紹道,現(xiàn)在的讀者意識敏銳,有著自己獨立的判斷力,對圖書的炒作方式往往比較反感。《活著》之所以有如此好的銷售量,原因有三點:首先最根本的一點是《活著》這本書本身具有很高的文學價值,圖書也是商品,其“質(zhì)量”優(yōu)劣永遠是第一位的;其次,現(xiàn)今讀者的整體閱讀水平比90年代初期有很大的提高,近幾年多部純文學作品的熱銷也足以證明這點;最后,該書在封面設計、版式裝幀以及宣傳介紹等方面,把握準市場因素,好的內(nèi)容還需要好的形式,這樣才能讓更多的讀者了解它。
另外,《活著》的創(chuàng)作者、著名作家余華也就此書的兩種市場命運談了自己的看法。他認為,國內(nèi)文壇并不缺乏好的作品,缺少的是把這些好作品介紹給普通讀者的途徑。《活著》現(xiàn)在已“幸遇”20萬讀者,這是得力于90年代中期以來圖書市場二渠道,即除新華書店以外的經(jīng)銷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接受采訪渠道的逐漸拓寬。二渠道的經(jīng)銷,使很多民營書店、個體書攤等零售市場能夠及時、迅速地滿足市場的需要,讓讀者有更多的機會接觸新書。此外,余華也說到圖書的宣傳介紹是必不可少的程序,同時還認為張藝謀的電影《活著》確實對該書重版時最初的銷售產(chǎn)生過一定的推動作用。但是,廣告宣傳、媒體推動的作用只是一時的,一部書命運的掌握者是千千萬萬普通的讀者,讀者會作出自己明智的選擇。據(jù)業(yè)界人士分析,《活著》遭遇的兩種市場命運再次說明,在圖書運作中,一部書的本身價值是最重要的,要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費時費力的圖書炒作是毫無意義的。同時,在“酒香也怕巷子深”的今天,如何作好圖書的宣傳工作,如何開拓更寬更廣的途徑讓普通讀者接觸到新的作品、好的作品,這些問題也是值得關注和努力解決的。
《兄弟》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作品長篇小說《兄弟》《兄弟》一開始并不在余華的寫作計劃內(nèi)。“5年前,我開始寫作一部望不到盡頭的小說。2003年8月,我去了美國,在那里東奔西跑了7個月。回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漫長敘述的欲望,于是中斷了那部大長篇的寫作,打算寫一部稍短些的作品,以幫助自己逐漸恢復敘事能力。《兄弟》就是這樣開了篇。” 余華把《兄弟》稱為“兩個時代相遇以后誕生的小說”:“前一個是?文革?中的故事,那是一個精神狂熱、本能壓抑和命運慘烈的時代,相當于歐洲的中世紀;后一個是當代的故事,那是一個浮躁縱欲和眾生萬象的時代,更甚于今日的歐洲。”余華認為,一個西方人要活400年才能經(jīng)歷這樣兩個天壤之別的時代,而一個中國人只要40年就經(jīng)歷了,400年的動蕩萬變濃縮在40年當中,這是彌足珍貴的經(jīng)歷。余華寫的兄弟倆就是連接這樣兩個時代的紐帶,他們異父異母,來自兩個家庭重新組合成的新家庭。“他們的生活在裂變中裂變,他們的悲喜在爆發(fā)中爆發(fā),他們的命運和這兩個時代一樣天翻地覆,最終恩怨交集自食其果。”余華對于這兩個時代的第一次正面描摹,是他本人引以為傲的。
《兄弟》讓余華“研究生畢業(yè)”
余華認為《兄弟》是他寫作至今最為厚重、自己也最滿意的一部作品。“起先,我的構思是一部10萬字的小說。可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生活照片是敘述統(tǒng)治了我的寫作,篇幅最終突破了40萬字。寫作就是這樣奇妙的,從狹窄開始往往寫出寬廣,從寬廣開始反而寫出狹窄。這和人生一模一樣,從一條寬廣大路出發(fā)的人常常走頭無路,從一條羊腸小徑出發(fā)的人卻能夠走到遙遠的天邊。作家和時代的相遇,作家和作品的相遇,是機遇,也是時機。”
在這部小說當中,余華不自覺地增強了敘述的強度,“增加了敘述強度也就增強了閱讀強度,這會加強小說的可讀性,像19世紀的文學作品那樣,像偉大時代的偉大作品一樣,令讀者激動。我一直很崇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他們的
作品就很令人激動,敘述非常樸實,就算運用了寫作技巧,那種技巧也是爐火純青。”“對一個作家來說,文學技巧用得越多,說明他本身的作品越?jīng)]有力量。”《兄弟》的寫作讓余華往前跨出了一大步,“靠技巧來寫作,好像一直在念研究生,永遠也成不了大師。我現(xiàn)在能拋開技巧寫作,感覺自己研究生畢業(yè)了,非常欣喜。”
并非“十年磨一劍”
有人稱《兄弟》是余華“十年磨一劍”的作品,余華對此矢口否認:“我是去年4月份開始寫作這部作品的。雖然寫作過程中經(jīng)歷了為數(shù)不少的失眠的夜晚,但完全談不上是?十年磨一劍?。此前,我一直在進行隨筆寫作。”
相比于十年前《許三觀賣血記》出版時的冷清,《兄弟》尚未出版,已經(jīng)引起了各方面的廣泛關注。余華覺得“十年磨一劍”這種說法,會給讀者一種心理暗示,從而對作品產(chǎn)生過高的心理期待。雖然余華對這部作品有著非比尋常的信心,但仍然希望讀者能夠以平實客觀的心態(tài)來閱讀它、進入它。“本來這部作品就比較厚重,而且我的風格也有所轉變,我會擔心某些老讀者無法適應這種轉變。?十年磨一劍?的說法等于把我推到了懸崖邊上。”
初寫美妙愛情
余華很少寫愛情,但是在《兄弟》中,他寫下了自認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愛情。“每個人的愛情,都必定與他的時代緊密相連。”余華說,“?文革?那個時代,給人們留下的印象,似乎一直是夫婦父母子女之間的互相背叛和出賣。但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在那個年代,有很多家庭是空前團結的。就像我的小說里寫的一樣,有一男一女,他們互相需要,相依為命,缺了對方就地活不下去。這樣的愛情非常實,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只有這樣的愛情才能永遠。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的年代,誰缺了誰都沒啥大不了,是不可能產(chǎn)生美妙永久的愛情的。”
網(wǎng)絡榮譽
2010年12月29日,由騰訊網(wǎng)攜美濤品牌合作舉行的騰訊網(wǎng)2010星光大典在北京國家體育館舉行,“最具影響力微博”頒發(fā)給了余華老師。作為目前最具社會影響力的作家之一,余華在騰訊微博的150條發(fā)言平均轉發(fā)量都在千次以上,話題觸角從文學、哲學深入至政治、社會等領域,信息含量豐富,極富啟發(fā)性與感染力,互動性強,充分體現(xiàn)微博的社會話題屬性。
探討話題
作家成名不宜太早
聽說“80后”的小作家埋怨前輩作家不愿交出“文壇接力棒”,余華付諸一笑:“他們還年輕,不明白。其實文壇的認可始終要比市場的認可晚十年左右。我80年代初開始寫作,直到1987年才得到文壇認可。現(xiàn)在回頭來看,我覺得作家成名不應太早。”
“由于成名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我長期對作品精益求精,養(yǎng)成了不斷修改的習慣。”余華透露,此次出版的《兄弟》上部,他曾不厭其煩地修改過3次,才最終定稿,“我寫作的時候文思噴涌,難免有粗糙的地方需要改動,修改的習慣非常好。作家如果太早成名,對作品的要求就不會那么高。特別是一旦得到市場認可以后,作家可能就會不斷地為市場去寫作,像一臺復印機,而不是真正地去創(chuàng)作。這樣非常不好,年輕人也許無法意識到。”
余華說,其實人的一生成名的感覺只能有一次,“我年輕時給很多地方投稿,天天郵差過來,往我家郵箱里塞東西。我父親如果碰上厚重的來信,就知道是我的退稿。某一天,我一下子收到了十幾封約稿信。我突然明白,我成名了,以后幾乎再也不會有退稿了,心情非常激動。但是此后,我對這再也沒有強烈的感覺了。所以人家問我,盛名之下有無壓力,我覺得是沒有的。而現(xiàn)在的?80后?,也不必太在意成名的問題,好好寫作就可以了。他們這代人中,必定會有大師出現(xiàn)。”
編輯本段
余華是“先鋒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說帶有很強的實驗性,以極其冷峻的筆調(diào)揭示人性丑陋陰暗,罪惡、暴力、死亡是他執(zhí)著描寫的對象,處處透著怪異奇特的氣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觀的敘述語言和跌宕恐怖的情節(jié)形成鮮明的對比,對生存的異化狀況有著特殊的敏感,給人以震撼。
他在上個世紀90年代后創(chuàng)作的長篇小說與80年代中后期的中短篇有很大的不同,特別是使他享有盛譽的《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逼近生活真實,以平實的民間姿態(tài)呈現(xiàn)一種淡泊而又堅毅的力量,提供了對歷史的另一種敘述方法。死亡仍是其一大主題,極端化處理仍時隱時現(xiàn)。
余華蟄伏十年分上下兩冊推出自己的最新長篇《兄弟》,使人們關心這位作家及其作品的熱度從去年持續(xù)到今年。面對十年巨變的文壇與圖書市場,《兄弟》在迅速成為暢銷書的同時,也遭遇了文學界無情的批評,甚至有專著《給余華拔牙》隨之出版。《兄弟》能否成為經(jīng)得起時間考驗的經(jīng)典,余華還能否占領自己在文壇上的地位,一切大約還需要時間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