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承認我不曾經歷滄桑讀后感
我承認我不曾經歷滄桑讀后感
蔣方舟在其20歲的時候送給了自己一份禮物:《我承認我不曾經歷滄桑》,此書不是新作,是她過去二十年里短篇小說輯錄。書中有對年少時代的回望,雖在書的序言里表明不談論政治,但卻在字里行間隱藏著一些政治含義。
整本書讀下來,有一些觀點確實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很多人說她掉書袋,我沒有太多這的感覺,一來可能是我自己閱讀書目較少,文化水平不高,二來是我覺得在差不多的年級里,蔣方舟的思想的確超越了我們這個年齡層次,即使是掉書袋,這個“書袋”的選擇層次也遠遠大于我們,當然除了一些有創造力的文青。
書中描寫的作者的那個年代,政治上趨于保守,人民生活上說不上是高度發展,但兩級分化還是很明顯的,窮富差距貌似這些年來一直從未縮小。讀之,能感覺到當時時代隱約呈現的弊端,但是也能發現一些過去年代里那些我們現在沒有的東西。就像是人們對于文革時代的批判,80年代,人們對于文革是撥亂反正,現時代人們對于文革除卻反省之外,有些人還傾向于回到文革那個時候,理由就是那時候毛澤東嚴懲貪污腐敗當時社會風氣很好,官員也有所作為,那時候人們之間也沒有現在這樣的隔閡與算計,那個時代人們可以夜不關門,因為沒有偷盜。這與如今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形成鮮明對比。但是人總是這樣,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總是去貪圖別人的幸福,抱怨著自己的不幸。
我是一個現實主義者、實用主義者,我不懷念過去也不耽念于未來,對我來說,生命是有限的,有限制的,我所生活的時代年代是被固定的,我不可能穿越與過去未來只為尋找一個虛妄不存在的黃金時代。理想主義這,總是覺得明天或者過去會很美好,懷疑主義者不論生活在哪一個時空點,都始終在懷疑:這是否是一個黃金時代?而做為現實主義者的我,不論是否是黃金時代,過完每一天就是好的。每個人都有對黃金時代的構想,就像在孕育一個嬰兒,有些有計劃的父母會給孩子進行胎教,想要讓自己的孩子贏在起跑線上,而有些父母則放任自然,讓孩子自由生長,等孩子生下來之后,其實都是差不多,即使先天有優勢也并不代表后天發展的會很好。黃金時代就等同于嬰兒,我們可以用各種方式去構想去創造,但是當嬰兒從子宮里出來的時候,你會發現還是一只鼻子兩只眼睛一張嘴,我們無法一眼看出他們腦袋里有什么不同,所有的父母都是在看著孩子成長中的過程中才逐步發現孩子是否存在缺陷的。
在這里,我也要掉一下書袋了,這不只是從哪看到的一個故事,米蘭昆德拉曾要移民出國,當時移民官雯他想要去哪兒,給他一個世界地球儀,米蘭昆德拉把地球儀轉了兩圈,然后說你能給我換一個地球儀嗎?就像他說的,每一個人都不覺得他所在的時代是黃金時代。
所以我們如 何看待一個時代?有不同的緯度。我們不要總是被虛妄的想象迷惑。我們來懷古或者盼望未來,不如活在今天、活在 當下,每個人如果把每一天活成我們自己的黃金時代。也沒有可以告訴我們黃金時代在哪里。我們對于人生對于萬物的看法都是在不斷改變的,隨著年齡、閱歷不斷變化。美國作家芭芭拉*安吉麗思有一本叫《活在當下》,所表達的意思不用我多說,從字面上便可理解。作為實用主義的我,不免支持她這個觀點,因為我不想徒勞回到過去走向未來,因為有些東西是虛妄不可為的,那么為何還要給子徒增煩惱呢?只有當下是最可以把握的。最為學生,認真學習,不僅學習書本,也學習做人;作為畢業生,認真找一份工作堅持做下去;作為中年人,上好班照顧好家庭。當這些東西我們都可以做好并且做得愉悅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就找到了自己的黃金時代。
第二篇:我承認我不曾歷經滄桑---讀后感
我承認我不曾歷經滄桑
初遇蔣方舟的時候她是被清華大學擬降60分優錄的“美少女作家”,“古靈精怪、天馬行空”是人們給她的標簽;再見是她去《天天向上》宣傳新書,她說這本書的書名來自于智利詩人聶魯達的回憶錄《我曾歷經滄桑》,她說我們這個年紀還很幼稚,但我們愿意承認這個幼稚,她說即便這樣但我還是愿意把心底的最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看著她和汪涵聊最近看的書、聊最近的生活和想法,已然已經跌跌撞撞地長成了“公知”的模樣。
方舟同學在書里說我們是被綁架的一代,大人們認為小學的孩子就應該小臉紅撲撲的、奶聲奶氣,一旦乖僻不恭,就會被所謂的教育家哭天喊地的說“救救孩子”,所以在這支步伐整齊、歌聲嘹亮、大步挺近的隊伍里,即使有人心不在焉、三心二意,也迅速湮滅了,恰似一張埋沒在海邊沙礫里的面孔。我們這一代是屬于在最慘厲的優勝劣汰的社會系統中成長的一代,從幼兒園搶凳子的游戲開始,我們就深吸一口氣卯足了勁,隨時準備推開旁邊的人,從小到大,我們只知道一件事:社會只分輸家贏家,而沒有棄權家。所以我們都不敢給自己留點兒余地,甚至不敢小聲再小聲的對自己說“我累了,我不想再繼續跑了。”后來上到大學,終于有了可以喘息的機會,于是我們開始思索是不是還可以有別的跑道,就像是盜火者普羅米修斯,他為了人類設法盜取天火,卻被宙斯捆綁在高加索山脈的巖石上,為鳥獸啄食,卻要長生不死,他的痛苦要持續三萬年。這幾乎是所有改革或革命者的宿命,所以大部分人又懦懦的回到了原來的跑道上,裹狹在青春的洪流里繼續沒有終點的奔跑。
前幾天刷微博的時候看到“中國二十大禁片”云云的,內容除了色情大都是涉及政治敏感話題的,所以網上有人留言說“中國禁片都是揭露黑暗的最佳影片。”我經常看韓國電影,《辯護人》、《雪國列車》、《素媛》、《熔爐》等等每次都看的熱血沸騰,它們內容大都涉及真實的歷史或案件,導演便借此來赤裸裸地抨擊國內的某種體制或制度。然后每次下拉評論里都會有人在那抱怨“什么時候能有這樣兒的國產電影啊”、“這樣的電影在大陸肯定被和諧了”。1989年的**清場就發生在我出生前兩年,學了這么多年的政治、歷史,從未有人老師和我們提及過這段內容,官方也從未解禁過相關資料,就像蔣方舟在這本書的扉頁上所寫的“記錄本身,即已是反抗。”而我們已無力反抗。還有前段時間柴靜的《穹頂之下》也最終難逃封殺的下場,且不說她的動機是否單純、論據是否嚴謹,單是我們吐槽已久的這件事竟會以這種方式呈現在大家眼前,就已經有夠讓人無奈了。最過分的還要屬廣電總局了,境外劇不能同步播出可以忍,但是是一集僅10幾分鐘的兒童劇《我的鄰居是EXO》為什么要被強制下架,廣電總局你還我的EXO啊?!
書的最后寫“我活在一個我不可能成為好孩子的世界里,而我也比我想象的更壞。”蔣方舟同學現在是《新周刊》的副主編,她經常作為青年代表和大人對話,進行所謂的“思想上的碰撞”。我一直相信她比我們接觸的更多、更深刻,所以她要承受的更多。芬蘭女詩人埃迪特-索德格朗在《禮物》這首詩里寫道“在這五光十色的世界里,我要的只是公園里一把長椅,有一只貓在上面曬太陽,我想我應該在那兒,一封短信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我想著就是我的未來。”或許這個世界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但是我們總能在這兒找到我們想要的。我想要的不多,除了詩里寫到的,再給我一個EXO就可以了。
第三篇:我的滄桑歲月讀后感
我的滄桑歲月讀后感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江西的網友龔端軍老先生,并有幸拜讀了他的自傳《我的滄桑歲月》。在之前的聊天中,我知道這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在近70高齡的情況下,居然能寫出一部30多萬字的自傳,這需要多大的精力與意志啊!帶著對龔老先生無比崇敬的心情,我認真地通讀了自傳全文,對他富于傳奇色彩的一生,我有太多的驚嘆和感慨。
承蒙龔老先生抬愛,讓我為他的自傳寫篇讀后感。在這么一個閱歷豐富的老人面前,我恐怕連做小學生的資格都沒有,唯一能寫的就是真實表達一下自己的敬佩之情,順便談點自己的看法吧。
貧窮,是一筆巨大的精神財富。通過閱讀龔老先生的自傳,我知道老人的童年和少年過得非常凄涼。那種貧窮的境地,恐怕非親身經歷者是無法感悟到的。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段不同尋常的經歷,龔老先生才具有了一種不畏艱難、敢于迎難而上的精神和毅力,這或許就是他能走出農村,進入部隊及進入政府部門工作的動力所在。
俗話說,“人窮志堅”。慶幸的是,龔老先生沒有哀嘆于自己的不幸,而是勇于同現實作斗爭,敢于同不公的命運抗爭。當然,縱觀龔老先生滄桑的一生,有貴人相助也是他最終取得成功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善良,是一種催人奮進的動力。在拜讀龔老先生自傳的過程中,我時常被他老人家一顆善良的心所感動。無論是對家人、對同事、還是對朋友,老人都是以己之善良去應對假、惡、丑。或許有些時候,這種善良在遭遇強大反擊時,會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但時間能證明一切。尤其是龔老先生在對待被組織冤屈的時候,其內心是充滿著抱怨和委屈的,但他能放棄報復社會和小人的想法,以坦然面對的姿態正視不堪接受的現實,這該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善心?捫心自問,我們有幾人能做到?
在自傳里,我還讀到家人對龔老先生的誤解以及百般刁難,以至于讓古稀老人獨自一人去他鄉居住。在這里,我想對龔老先生家人(包括妻子、女兒)說幾句話:龔老先生或許做出過傷害你們感情的事,但這些年,他能一如既往地以家為重、以你們為重,這足以說明老先生的心還在家里,并沒有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所以,就這點而言,你們也該原諒老先生的過錯,盡到你們為人妻、為人女的責任,讓老先生享受到天倫之樂,使他的晚年生活更加幸福!
多情,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北宋詞人柳永在《雨霖鈴》里寫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在讀自傳時,我被龔老先生與劉玉梅那段純真的愛情故事所吸引。說實話,這樣單純的愛情、如此純真的姑娘,也今天恐怕是難以找到了。我以為,老先生肯把這段愛情如實地寫出來,或多或少能起到正確引導時下人們追求高尚愛情觀的作用。這樣的多情就是積極的一面。
但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太多情,似乎也顯得很小家子氣,讓人覺得沒幾分英雄氣概。就我個人而言,對老先生文中幾段愛情故事,感覺最溫馨、浪漫的是龔劉之愛,最富有生活化的是龔樊之愛,最激情、逼真的是龔賴之愛;至于其他的幾段異性交往,我就不一一列舉了。而這些與情愛有關的故事和女人,除了劉玉梅是歷史遺留問題,還值得我幾分同情與理解,其他的幾個女人,我以為是老先生出軌之舉,應對家庭及親人子女產生隔閡和裂痕負起主要責任。既然已有家室,老先生當以家業為重,何必處處留情?何必太在意別的女性對自己的看法?從這點上來說,妻子、女兒對老先生抱有怨恨,就可以理解了。這樣的多情就是消極的一面。
執著,是一面折射人生的鏡子。讀了龔老先生的自傳,自我感覺是老先生這一輩子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敢于堅持和執著,甚至有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決心。這或許也是老先生能從農村窮小子變身為國家干部的原因所在吧。
我們都知道,執著是一種堅定,一種勇敢和智慧,它能使人支撐起新的追求,支撐起永不磨滅的信念,甚至可以說成是折射人生的一面鏡子。老先生執著于事業,執著于人生,執著于愛情,執著于許諾,可以說是做到了無怨無悔。對他的這份執著和堅持,我是深為佩服和自嘆不如的!
也正因為有了這份執著和堅持,才使得老先生化解了一道道人生難題,乘風破浪,最終到達人生輝煌的彼岸。看夕陽西下,賞余輝晚景,或許有些心不甘,或許還有些遺憾,但這一切,似乎都不影響老先生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一部滄桑歲月,印證著一位古稀老人的心跡。試問天下,誰人能懂君?誰人能識君?唯有劉卿是也!
第四篇:我承認優秀日記
我承認我不乖,我承認我很壞,我承認我很年輕,我承認我討厭虛偽,我也承認我早熟。
也許在你們的眼里我永遠都長不大,可是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自己的主人。自信,快樂,瘋狂,自由——這就是我想要的世界。我承認,這些都是遙不可及的妄想。可是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成為自己生命的主宰。
我承認我很年輕,需要您們的指點,但是請你們搞清楚,我只需要指點,不需要你們的指指點點。我承認說這種話很過分。
你們總是說我什么都不懂,但其實我懂,而且懂得比你們多得多。你們從沒給過我機會,讓我嘗試那些我從未嘗試過的事,又怎么能知道我到底懂不懂呢?
我喜歡自由,可是在你們的“指點”下,我既不能做這個也不能做那個。就像是一只被圈禁的小鳥,明明很想沖出牢籠,飛向那個自己一直向往的天空。可是卻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喜歡壞壞的自己,因為這樣很酷。我承認,我們對酷的觀念各不相同。也許某些人認為的“酷”就是壞女孩的表現。可是我認為的酷,就是壞壞的,像黑澀會的大姐大一樣,那樣多酷啊!我就喜歡這樣的自己,自由,隨心所欲,這才是最真實的我。
我喜歡交真心朋友,那樣的朋友是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會一直保護你的。只可惜我現在那些所謂的“朋友”都只會傷害我,打擊我的自信心,呵呵,有他們這樣的朋友還真是累呢。我承認,也許她們聽到我這么說,肯定會很失望吧。
我承認,我討厭虛偽。每個人都想把最完美的自己展現給大家,可為什么要把最真實的自己藏在心里呢?不累嗎?
我承認,我喜歡最真實的自己。即使再怎么不完美,那也是自己啊。何必把自己偽裝的嚴嚴實實,不留一點縫隙讓自己喘喘氣呢?不會被活活憋死嗎?
我承認我早熟,一般的女孩子根本不會想這么多。我想過人死的時候會想什么?人死了靈魂還會回來嗎?愛是不是會改變人的一生?我的另一半會不會永遠愛我?一般正常的女孩子都不會想這么多。我承認我是個不正常的孩子。
我承認……
20XX-2-27
第五篇:《我經歷的朝鮮戰爭》讀后感
我55歲以后才知道,志愿軍在朝鮮的第五次戰役是以大潰敗告終,而且再次退到了三八線以北,開口吧!
要不是斯大林指使馬立克在聯合國緊急呼吁停火,要不是美方立即響應,李奇微首先通過廣播發出和談提議,北朝鮮的地盤只會比現在還小。看著劉家駒回憶他在大潰退時的經歷,我耳邊一直響著一句話“艱苦程度超過長征”,這是宋時輪說的,他曾任志愿軍9兵團司令、志愿軍副總司令,也經歷過長征。
紅軍過草地用了7天,就是從頭到尾斷糧也不過一周。劉家駒他們在50天的時間里只得到過14天的干糧,斷糧36天!為了生存,潰退中的志愿軍士兵們搶朝鮮老百姓的糧食,吃野菜,吃死牲口肉,甚至吃死去戰友的心肝。做人的尊嚴都沒了,哪里像過去幾十年宣傳的“勝利之師”、“英雄之師”。年輕的時候,我總覺得當過志愿軍,在朝鮮打過美國鬼子無上光榮。我晚生了十幾年,沒能趕上是個遺憾。我有個表舅當過志愿軍;60年代我在中學工作的時候,學校的總務主任曾是志愿軍連長;70年代我當校辦廠廠長的時候,一個協作的社辦廠業務員1951年已經是營長(是被俘后放回來的,一摞到底,回鄉務農)。我有意要他們談論朝鮮戰爭的經歷時,他們都敷衍兩句,不愿多說。我一直以為他們謙虛,不想表功。
現在我逐漸明白了,說實情,就和中央唱了反調,弄不好還會銬進去;編謊言,沒那本事,良心也不忍。干脆閉嘴。那時候有句格言:“禍從口出,沉默是金”。這種影響,扼殺了至少兩代人的“精、氣、神”,使人思想僵化,失去創造活力,而且至今余毒未盡。
如今,能看我博客的大都是志愿軍那一代人的兒孫,我請你們帶求長輩:為了后代不再受你們經歷過的苦難,開口吧!志愿軍老兵。